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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西夏晚期佛教史事研究

1038年,袁浩正式成立了夏国,并在历史上被称为夏国。在此期间,他经历了十帝、冰昌、乾顺、仁孝、楚友、安全、遵阳、德旺等。例如,从982年到982年,共有12位皇帝和245年的历史。继迁、德明虽没有正式建立国家,但这两代人为西夏正式立国奠定了坚实的基础。继迁通过对宋斗争得以重新建立夏州地方政权,并制订了“西掠吐蕃健马,北收回鹘锐兵”的战略目标。德明时,在巩固已有势力范围的基础上,一方面积极和宋、辽建立臣属关系,加强对外经济贸易和畿内社会生产发展,获取经济利益,积累众多财富。另一方面也利用与宋关系比较和睦的时机不断向外拓展,主要实施对河西的进攻和占领,已经是“未称国而王其土”,为元昊正式建国及以后的发展打下了良好基础。在西夏整个历史过程中,从元昊到秉常可算大夏国建立和发展的巩固期。这一时期主要以“尚武重法”为立国方针,对内积极发展生产、经济、宗教等,对外加紧战争,以求得邻国的承认。乾顺和仁孝是西夏两位执政时间最长的皇帝,这一时期是西夏最为繁荣昌盛的阶段。乾顺朝和仁孝朝一改元昊时期“尚武重法”的立国方针为“尚文重法”,佛教和儒学都得到空前发展。从西夏建国起经过几朝努力到乾顺执政前期把宋赐予的汉文佛经译成西夏文,形成了蕃文大藏经。仁孝时在此基础上又开始大规模的校勘佛经并小规模继续翻译佛经,法事活动也更加频繁和铺张。西夏在国内各地设立太学、国学、郡学,教授儒学,为西夏及其后兴起的元帝国培养和储备了大批可用之才。从纯祐到末帝共35年时间,这是西夏由盛转衰以至亡国的阶段。这一时期国内矛盾激化,朝臣争权夺利严重,皇帝更迭频繁。加上统治者实施并执行了错误的内政外交方针,与金进行了长达十三年的战争,致使国力迅速衰退,在蒙古军队的强大攻势下走到尽头,1227年以党项族为主体建立的国家就此结束。一蒙古攻击西域的原因正当西夏由盛转衰之际,成吉思汗统一漠北蒙古各部后,其势力逐渐强盛起来,开始对外扩张。它西南与西夏为邻,东南与金国交界,蒙古要想向外扩张,首当其冲要与西夏、金发生冲突。蒙古崛起前,曾长期受到金国压迫,蒙古人对金充满了仇恨和反抗情绪。随着蒙古的强大,铁木真决心报复金国,立志灭金。但当时西夏是金的藩属,双方有某种共同利益。如果蒙古直接进攻金国,又担心受到西夏牵制。为达到自己经济和军事目的及破坏夏金联盟,蒙古首先对西夏展开进攻,这就是蒙古攻打西夏的主要原因。西夏地理位置重要,尤其河西地区既连接中原和西域,又是大漠南北与中原的交通要道。河西地区不仅是西北农牧业比较发达的地区,而且还是马匹的蓄养地,出产精良战马,这也是蒙古对西夏军事进攻的又一原因。蒙古对西夏的进攻主要从河西开始,对西夏的重要军事进攻主要有六次,即力吉里寨之战、斡罗孩之战、克夷门之战、银州之战、灵州之战和中兴府之战,每次战争均以蒙古军队的胜利而告终。(一)蒙古对利用吉里突出攻力吉里灶的战争1193年,仁孝卒,纯祐即位,他基本延续乃父治国之策,与金保持联盟,开通榷场、和市,对内发展生产,稳定境内人民生活,呈现出“四郊鲜兵革之患,国无水旱之虞。盖西夏小邦,但能循旧章,安无事,已称善守矣。即其宫闱间,未闻失德”景象。但无论如何,西夏此时已经走向衰落了,有“夏业中衰,于是乎始”之说。蒙古对西夏的进攻开始于纯祐时期,《元史》对这次战役只作了十分简略的描述:“岁乙丑,帝征西夏,拔力吉里寨,经落思城,大掠人民及其驼而还”。成吉思汗这次进攻的借口是西夏收纳克烈部首领汪罕之子亦剌哈桑昆。汪罕被成吉思汗打败后,其子亦剌哈桑昆经西夏过彻勒之地,日剽掠以自资,既而亦为西夏所攻走,至龟兹国,龟兹国主以兵讨杀之。蒙古对西夏第一次进攻是对西夏军事和经济实力的一次试探。《西夏书事》对此也有记载:“至是(1205),引将怯古里秃、耶律阿海等部兵,入河西攻力吉里寨,破之,纵兵瓜、沙诸州,纯祐不敢拒。夏四月,蒙古兵还,掠落思城。”目前,学界对力吉里寨和落思城的具体地址尚存争议。从《西夏书事》的记载看,这两个地方可能均在河西走廊西端。因为从蒙古入夏的意图看,他并不想占领西夏,只是一次试探性的进军,以探究西夏军事力量的虚实,蒙古军队自然既要选在离西夏中心腹地较远的地方,又要是比较富庶的地区,而不可能选择荒无人烟的地区,河西走廊正是这样一个理想的地方,对其进攻不仅可以达到试探西夏目的,而且也可以掠夺一些他们所需的财产、人口。1205年4月,蒙古结束为期一个月的进攻带着大量的战利品撤兵,返回漠北。6月,纯祐下令修复遭到破坏的城堡,大赦境内,改兴庆府为中兴府。1205年11月,纯祐闻蒙古军队进攻金国,想乘虚侵入蒙古,报复蒙古第一次对西夏的侵略,行数日,一无所获,谍报蒙古兵败金军,回师救金,撤军。这是蒙古第一次侵入西夏并取得胜利,从此拉开了蒙古持久征战西夏的序幕。(二)蒙古兵驻是否驻煤人1196年,仁孝弟越王仁友卒,仁友子安全因其父在平定任得敬分国叛乱中立有重大功劳,上书纯祐欲袭王位,遭到纯祐拒绝,遂产生嫉恨,密谋篡位。1206年在纯祐母罗皇太后的干涉下,安全废纯祐自立,并得到金的认可与册封。1207年,蒙古借口西夏皇帝无故被废和不向蒙古纳贡对西夏发动了第二次进攻,遣兵攻取斡罗孩城。蒙古兵驻斡罗孩城,四出侵掠,安全集右厢诸路兵以拒。蒙古主见夏兵势尚盛,不敢聚进,逾五月,粮匮引还。(三)蒙古军队第二次对利用夏金关系的阻碍《元史·太祖本纪》载:“(太祖)四年已巳春,畏吾儿国来归。帝入河西。夏主安全遣其世子率师来战,败之,获其副元帅高令公(高逸)。克兀剌海城,俘其太傅西壁氏(西壁讹答)。进至克夷门,复败夏师,获其将嵬名令公。薄中兴府,引河水灌之。堤决,水外溃,遂撤围还。遣太傅讹答入中兴,诏谕夏主,夏主纳女请和。”这是蒙古军队第三次对西夏的进攻。尽管西夏派兵奋力抵抗蒙古进攻,在克夷门拒蒙古军两月有余,但西夏最终还是没能抵挡住蒙古军队,损兵折将。蒙古军队围攻中兴府时,安全曾遣使向金求援。但金主完颜永济昏庸无能,认不清形势,认为“敌人相攻,吾国之福”,不听群臣出兵救夏的建议而拒绝出兵援助,致使夏金关系破裂,安全被迫献女请和,向蒙古称臣,表示“愿为君右手而效力”,因此导致了夏金相攻十余年,消弱了彼此实力,为蒙古灭夏和金起了推动作用。同时,因夏对蒙古称臣,成吉思汗开始不断向夏索税、征兵,也使西夏百姓苦不堪言。(四)关于西方军队进占西域的依靠1211年,遵顼在宫庭政变中登上了王位。他是纯祐朝进士,唱名第一,虽有满腹经纶,却无政治家应有的远见卓识和应付复杂局面的能力与手段,在处理政务上从没有显示出他有什么过人之处。他上台后仍然奉行安全时“附蒙侵金”的外交政策,夏金构兵在遵顼时达到顶峰。遵顼在位十余年,就与金作战十余年,把国家推向灭亡的深渊。西夏一面对金作战,一面还要应付蒙古的征派和侵夺。1217年,成吉思汗征西域,要求西夏派兵随同出征。西夏对征发“不堪奔命,礼意渐疏”,遂拒绝了这次征派,引起蒙古不满。成吉思汗遣使责问,却遭到西夏大臣阿沙敢不讥讽。《蒙古密史》载:成吉思汗遣使要求西夏履行“其为我右手而行之”。不待不儿罕(遵顼)言,阿沙敢不先言曰:气力既不足,何以称罕为?遂不益军、出大言而遣之矣。于是成吉思合罕曰:何可听阿沙敢不言语(相侵)如是耶?量即转往其处,复何难哉!恰值将征他人,姑罢之,若获长生天之佑护,得以牢握金勒归来后,却再理会之。为此导致蒙古对西夏的第四次进攻。成吉思汗亲征西域,令木华黎负责对金国和西夏战事,木华黎在进攻金的同时,于1217年12月(《元史》载太祖十三年,即1218年)派遣一支军队进围中兴府,遵顼惊恐万状,留下太子德任守护中兴府,自己却与亲信逃往西凉府避难。对于这次征讨西夏的统帅是谁,学界有不同的观点,有学者认为是成吉思汗,有人认为是木华黎,有人认为可能是木华黎的部下。及至1223年,西夏再次被迫协助蒙古军队攻金国风翔,遭到金的顽强抵抗,夏军损失惨重,自行撤军,蒙古军队也未能攻下风翔,转而迁怒于西夏。成吉思汗不满意遵顼的所作所为,在蒙古的高压之下,遵顼于1223年禅位于德旺,自己做起了太上皇。(五)沙州、攻银州1223年德旺即位后,决定改变其父对蒙、金政策,准备重新联金抗蒙,想以此摆脱蒙古对西夏的控制。德旺一方面遣使联系金国,另一方面还利用成吉思汗征西域的机会联络漠北与蒙古有仇的部落,以结成抗蒙联盟。当成吉思汗得知西夏的意图后,密令木华黎之子孛鲁侍机征讨西夏。《元史·孛鲁传》载:“时太祖在西域,夏国主李王阴结外援,蓄异图,密诏孛鲁讨之。甲申秋九月,攻银州,克之,斩首数万,获生口马驼牛羊数十万,俘监府塔海,命都元帅蒙古不华将兵守其要害而还”。1219年成吉思汗亲征西域,1223年结束西域战争。1224年5月,成吉思汗从西域回师东进,过沙州而围之,逾月不下,遣部下兵夜穴城以入。守将籍辣思义纳火穴中,蒙古兵死伤惨重,思义城守如故。9月,孛鲁率兵攻银州时,西边的沙州仍在蒙古军的包围之下。11月,德旺闻银州不守,漠北诸部多溃散,被迫遣使至蒙古军前请降,答应派送质子。而此时蒙古军队围困沙州半年有余,却未能攻下,故借此撤军,这才解了沙州之围。《西夏书事》中提到“蒙古久攻沙州不下,恐银、夏出兵赴援,才命孛鲁攻打银州”。笔者以为围沙州和攻银州之间并没有什么必然联系,进攻银州只是蒙古进攻西夏的其中一个环节。因为此时的西夏已经处在十分危急的境地,大概西夏已经没有能力从银、夏调兵援助遥远的沙州了。(六)蒙古进攻西夏国的资金来源对肃、甘、凉州的占领。1224年11月,成吉思汗从沙州撤军,1225年春正月回和林行宫休整。在此期间蒙古借口西夏不送质子,又一次酝酿进攻西夏,并决心一举攻灭西夏。《元史》载:1226年春正月,帝以西夏纳仇人(赤)(亦)腊喝翔昆及不遣质子,自将伐之。1226年2月,成吉思汗亲率大军十万进攻西夏,至秦川,德旺遣人撤桥梁拒之。蒙古宣抚使王楫夜督士卒运木石,比晓,桥成。遂进兵,度沙碛,入河西,击散撒里特、勒赤闵诸部,攻黑水城,破之,蕃部死者数万。这里讲到蒙古攻西夏的原因之一就是纳仇人(赤)(亦)腊喝翔昆。有学者认为此人即二十年西夏收纳克烈部首领汪罕之子。而《西夏书事》载:(赤)腊喝翔昆是乃蛮部屈律罕子。蒙古灭乃蛮,屈律罕走死契丹,蒙古主索其子,(赤)腊喝翔昆走投夏国。德旺以其同仇纳之,给以粮糗。那么,这里说到的西夏所纳蒙古仇人到底是谁呢?我们认为这里提到的(赤)腊喝翔昆可能并非二十年前的汪罕之子,应是另有其人。这可能与德旺联系漠北不满成吉思汗统治的部落有一定关系,主要与西夏并不是真心臣服有关。从1205年蒙古对西夏进行试探性的进攻,到1226年已经过去21年了,蒙古对西夏发动多次进攻并对其实力也了如指掌,要进攻比自己弱小的西夏国可以有多种借口或干脆无须任何借口,用不着去翻20多年前的旧帐。1226年蒙古在攻下黑水城之后,又于4月驻兵浑垂山。浑垂山在肃州北,蒙古主在此驻军避暑和进行一段时间休整,下一步准备在5月开始进攻肃州和甘州。《元史·太祖本纪》载:1226年2月取黑水城等城,夏,避暑于浑垂山。取甘、肃等州。秋,取西凉府、搠罗、河罗等县,遂逾沙陀,至黄河九渡,取应理等县。冬十一月庚申,帝攻灵州,夏遣嵬名令公来援。丙寅,帝渡河击夏师,败之。丁丑,五星聚见于西南。驻跸盐州川。这次成吉思汗亲自率领军队进攻西夏的线路从蒙古和林开始,先南下取黑水城,然后攻肃州、甘州、凉州等地,在1226年基本上占领河西诸州。肃州守将乃昔里钤部之兄,(钤部)惧城破害及其家,先以为请。帝怒城久不下,有旨尽屠之,惟听钤部求其亲族家人于死所,于是得免死者百有六户,归其田业。取肃州之后继续攻甘州,当时甘州守将为曲也怯律,是蒙古大将察罕之父。蒙古主派察罕射书招降其父及弟,并遣使谕城中降。怯律同意投降,但这一决定遭到副将阿绰的反对,阿绰等三十六人合谋,杀使者及怯律全家,奋力捍拒。蒙古主亲将兵攻之,城破,阿绰等人皆死,城中百姓赖察罕所请躲过一劫。随后7月,蒙古主率兵攻凉州,宿卫官粘合重山执大旗指挥六军,手中流矢,不动。守臣斡扎箦力屈,率父老启门降。于是,搠罗、河罗等县皆不守。斡扎箦是西夏名臣斡道冲的后人,其世掌西夏国史,初守西凉,率父老以城降。凉州城虽然陷落,但因为是主将请降,因而没有遭到蒙古军队过多破坏。河西失陷,兴庆府失去屏障,心腹暴露无遗,第二年西夏遂亡。《元史》及其它史料均没有详细记载攻打沙、瓜等州情况,蒙古进攻瓜沙的线索显得比较零乱。通过对史料梳理,我认为蒙古对沙州的进攻先后有两次,第一次是在1224年成吉思汗由西域回师途中围攻沙州半年之久,却未能攻下,1224年11月撤军回和林,沙州围解。第二次进攻沙州则是在蒙古1226年再次大举进攻西夏之时,这次蒙古军队才占领了沙州。但有的学者把蒙古两次攻打沙州的情况合而为一。而有的学者认为1226年蒙古军队分两路进攻西夏。一路从西域假道畏吾儿国(回鹘)东进,攻取沙州。蒙古军将领忽都铁穆儿前往招谕,夏守将伪降,设了埋伏,忽都铁穆儿前往,几乎被擒,赖从征千户昔里钤部救护,方得脱险,还军击败夏兵,遂破沙州。笔者查找这段文字的出处应是元史,《元史·昔里钤部》中有相似记载:“太祖时,西夏既臣服,大军西征,复怀贰心。帝闻之,旋师致讨。命钤部和忽都铁穆儿招谕沙州,州将伪降,以牛酒犒师,而设伏兵以待之。首帅至,伏发马踬,钤部以所乘马与首帅使奔,自乘所踬马而殿后,击败之。”这没有指明日期,也没有明确说明攻占沙州城。而《西夏书事》则载:“(1227年3月)蒙古主遣忽都铁穆儿招谕州将,州将伪降,以牛酒犒师,而设伏以待,忽都铁穆儿至,伏发马踬,几被擒。千户昔里钤部授以所乘马,还兵击败夏兵,遂破沙州。”这两段文字的记载虽然都是出自于《元史·昔里钤部》。但综合史料分析,我认为可能蒙古在1224年围攻沙州未取的情况下于当年11月撤军,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整,于1226年再次进攻西夏,先攻取黑水城、肃、甘州之后,可能又兵分两路,一路由成吉思汗亲率攻凉州,一路由忽都铁穆儿率领前往攻瓜、沙等州,沙州在1226年或1227年被蒙古军队攻破。对于这段历史的文字记载非常匮乏,很多问题不甚明了,还有待于进一步研究考证。总之,在1226-1227年间,蒙古先后攻取了西夏的银州、河西诸州、灵、盐、积石、洮、河、西宁等州和六盘山等地,在东面又攻占金国的一些地方,西夏处在蒙古的包围之中,1227年6月,夏国主降,随即被杀,西夏灭亡。最后再谈一谈斡罗孩城,斡罗孩城也是蒙古进攻西夏时主要攻取的目标,在蒙古攻灭西夏的战役中,有三次提到攻克此城,第一次在1207年。史载,二年丁卯秋,再征西夏,克斡罗孩城。第二次在1209年春,成吉思汗入河西,夏主安全派兵抵抗,被蒙古军打败,俘获副元帅高令公,克兀剌孩城,俘其太傅西壁氏。进至克夷门,复败夏军。第三次是在1226年11月,蒙古军队攻下灵州,克兀纳刺城。据考证,斡罗孩城、兀剌孩城、兀纳剌城皆为同名异译,应是指一个地方。但目前有关斡罗孩城的确切位置还不是很清楚,《元史》载:兀剌海路。阙。太祖四年,由黑水城北兀剌海西关口入河西,获西夏将高令公,克兀剌海城。但这仍没有确切说明斡罗孩城具体位置。岑仲勉先生对斡罗孩城进行过详细考证,认为斡罗孩城在河套北狼山山隘北口附近。吴天墀先生基本采用了岑先生的观点。另外,还有两种不同观点,施世杰先生认为斡罗孩城在今甘肃省张掖县北的龙首山中。高宝铨先生则认为即是龙首山口的夏口城。关于斡罗孩城的位置主要有两种观点,一是在河套地区,一是在河西地区。这里就有一个问题,我们知道由于太子德任与其父遵顼政见不和,德任乞避太子位为僧,遵顼怒,于1223年4月幽之灵州,遣人代将出兵。1226年11月蒙古大军攻灵州,遣大将嵬名令公以十万众救灵州,蒙古兵渡河邀击,夏兵败走,领军佐里等战殁,遂取灵州。进克兀纳剌城,德任被执,不屈死之。从这段文字叙述先后看蒙古军队先占灵州,后克斡罗孩城,大概灵州和斡罗孩城相距不会太远。再有从德任被幽禁在灵州和被俘情况看,当时西夏已是四面楚歌,大概只剩下兴庆府一带还没被蒙古军队占领,也证明兀纳剌城离灵州不会太远。所以斡罗孩城的具体位置也还有待于进一步考证。蒙古每次对夏用兵基本上皆从河西地区进入,主要是因为河西走廊地理位置重要而且比较富庶。其次西夏的兵力部署为内重外轻,东强西弱,蒙古人正是看清了这一点,所以以河西为突破口,由西面和北面向东向南进攻西夏。西夏灭亡之后,其遗民问题备受学界关注,一些中外学者通过实地调查或结合史料记载对西夏遗民这一领域进行了广泛而深入的研究,发表和出版了很多相关研究成果。西夏遗民的去向大概有以下方面,有的西夏遗民为了避难而逃离本土,流亡他乡。有的留居本地,成为蒙元的臣民。有的入蒙元政府继续为官,据汤开建先生统计仅西夏遗民在蒙元历史上有官或事迹记载的就多达370多人。还有一些随蒙元军队到各地征讨,战事结束有些人可能就留在当地。目前考古证明,在河北、内蒙古、山西、山东、河南、安徽、江浙、四川等地都有西夏遗民,其中河北、河南和山东是元代西夏遗民迁入比较集中的地区,这与元朝定都大都(今北京)有着密切的关系。西夏遗民主要通过四种类型,即汉化、藏化、蒙化、回化,已经融合在其他民族之中。二保守家国的佛教佛教在河西地区自古以来一直保持比较良好的发展势头,藏传佛教和汉传佛教在这一地区都有较好的发展基础。西夏是一个极度崇佛的国家,佛教更是深入人心,成为不同阶层人们的共同信仰。由于统治者的竭力推崇和倡导在国祚200年的时间内佛教得到了空前发展,其境内出现僧众如云,寺观庙宇遍地,塔刹林立,佛事活动盛隆频繁的局面。西夏灭亡以后,其遗民的宗教信仰又对蒙元产生了极为深远的影响。因为西夏遗民当中很多人与蒙古政权关系密切,其中有些西夏皇族后人和官员将帅在蒙古为官,有西夏皇室成员成了蒙元王室的皇后或妃子,如成吉思汗的皇后察合,武宗妃子也是唐兀氏,即文献昭圣皇后,生文宗皇帝。但大多数遗民散居国内不同地方,他们当中不乏佛教徒和儒臣学士,在与蒙元不同阶层接触中并对其产生了潜移默化的影响。西夏国丞相高良惠之孙高智耀是西夏进士,后为忽必烈所用,他曾经建议政府要优待儒士,免除他们奴隶的身份。同时他又是一位虔诚的佛教徒,“事僧敬佛,乃其所乐,迹其心行,一有发僧耳”。任江南释教总统的杨琏真伽和他任宣政院使的儿子杨暗普等在江南等地大力推行藏传佛教,为藏传佛教在蒙元传播和空前发展做出巨大贡献。(一)沙州党项人及党内蒙古在覆灭西夏的过程中虽然对西夏军民大肆屠杀,但仍有大量西夏人存活下来,并居住在原居住地。西夏灭亡后,河西居民遂成为蒙元帝国的臣民,但他们的宗教信仰并没有因此而改变。正如元代王恽所记:河西土俗,大半僧祗。1962年在肃州发现的《大元肃州路也可达鲁花赤世袭之碑》(以下简称《肃州碑》)就记述了一个留居河西本地的党项举立沙家族在西夏灭亡后至元代末年共130年间的官职世袭及其活动情况。这一家族历经六代,共十三人,是比较完整的反映元代遗民的宝贵史料。举立沙是西夏末年肃州的一员守将,归顺蒙古后随着成吉思汗征讨未降者,在征战中不幸殒命,其子阿沙袭官位。忽必烈时阿沙迁甘肃等处宣慰使,阿沙的长子剌麻朵儿只任甘州路治中。阿沙的五世孙,立碑人善居于顺帝时迁永昌路达鲁花赤。除了举立沙一族外还有其他一些唐兀人在河西地区任职。可见,元代河西党项人的政治势力还是比较大的。如此之多的西夏人居住在河西地区,他们的宗教信仰也自然会对蒙元产生一定的影响。《肃州碑》用汉文和回鹘刻写,回鹘文碑文记载阿沙长子剌麻朵儿只的次子耳玉是为出家僧人,汉文碑文中有“圆通慈济禅师肃州在城洪福寺住持定慧明书丹并篆额”,一个家族立碑请僧人篆额,充分说明举立沙家族是非常信佛的。长子承袭父业传宗接代,次子可以出家为僧,这一习俗大概与藏传佛教的影响密不可分。元代的西夏遗民和西夏僧人仍在莫高窟、榆林窟继续从事佛事活动,并以供养人身份出现在一些壁画和题记当中。莫高窟第265窟有汉文题记:大元国西夏寺住僧人十五人,此旧字补写。至正八年(1348)速来蛮西宁王等功德主立六字真言碑,西夏文仍作为其中一种文字,碑文所列施主中有沙州党项人的名字。在另一方《重修皇庆寺记》碑文中也刻有沙州施主的名字,其中就有党项人,且上述二碑碑文中沙州党项施主名字相同的不少,可能系同一党项家族的人。在甘肃炳灵寺石窟第168窟和第8窟都发现有西夏文石刻,其中第8窟正面塑像之后西壁壁画背光右边是“唵嘛呢叭咪哞”六字真言一行,在北壁有至正二十六年(1366)(?)二月初二日,东壁有至正二十六年十二月初二日一行六人到此,牟国虎,这也说明元朝末年河西一带仍然有人使用西夏文,西夏文在河西地区的使用时间比较长,其影响也是比较大的。(二)关于西方帝师制度的设立,是一个主导地位,在这一历史控制西夏时期藏传佛教兴盛,一些藏传佛教教派与西夏王室建立了密切关系。在西夏灭亡之后,很多藏僧仍然留在夏地继续从事传法活动。蒙元时期藏传佛教的兴盛与西夏的影响和西夏僧人在蒙元境内的传播是密不可分的。元时为了巩固统治,对境内不同民族实行比较宽松的民族政策和宗教政策,所以佛教、道教、聂斯脱里教(也里可温教)、伊斯兰教等都得到一定的发展。但是元对不同宗教也有亲疏之别,对佛教,尤其是藏传佛教给予特殊的优待,噶举派和萨迦派是对元的影响最大的两个藏传佛教教派。蒙古接触佛教主要开始于其征讨西域、西夏和金的过程中。据藏文史料记载,成吉思汗时就与蔡巴噶举发生了联系,当时有七位蔡巴噶举僧人在西夏境内传法,其中有一位叫藏巴东库哇的僧人,他从西夏来到蒙古,在山间修行,会施法术,被成吉思汗召见,并受到重视。他曾向成吉思汗说法,使成吉思汗对藏传佛教产生了敬仰。1226年,成吉思汗灭西夏时曾大肆毁坏寺院和残杀僧人,藏巴东库哇又去面见成吉思汗为西夏僧人求情,使一些僧人得到赦免,让蒙古统治者认识到要礼遇僧人。为此成吉思汗发布了免除僧人差税、兵役和不准在寺院内驻兵的诏书,并修复了战争中被毁的部分西夏寺院。蒙古灭掉西夏以后,把占领的西夏土地分封给诸王子和一些驸马。窝阔台即位后把河西地区封给他的儿子阔端,阔端驻凉州。1239年,阔端派下属多达那波等率蒙古军队入藏,了解藏区佛教各派的情况,与藏传佛教发生了联系,希望通过利用地方宗教势力达到统治西藏的目的。1244年,又派多达那波和杰门到西藏,诏萨迦班智达衮噶坚赞(1182-1251,简称萨班)来凉州会谈西藏归顺蒙古事宜。1244年,萨班带着两个侄子八思巴和恰那赶赴凉州,1246年到达,蒙古开始与萨迦派正式接触。1251年萨班死后,1252年忽必烈派使去凉州召见八思巴,八思巴到忽必烈身边后就留在那里,为蒙古人创制了八思巴文,1260年被封为国师,1270年封为帝师,此后元代十三位帝师皆出自萨迦派。元代佛教的帝师之制是在西夏的帝师基础上形成的。关于帝师制度的设立,学界主要有三种观点。其一,认为中国的帝师始于元代忽必烈时期,他封八思巴为帝师是帝师始设。其二,认为帝师制度始于西夏,这一说法首先由罗炤先生提出,现在得到学界的普遍认可,改变了以前学者们的认识。笔者赞同这一观点。其三,张羽新先生认为帝师制度源于中国古代儒家“王者必有师”的治国思想和相关职官制度,至迟出现在西汉时期。元代迁往藏区的西夏王室子孙与萨迦派关系非常密切,有些西夏后裔在萨迦派任职,他们一些人得到元代封敕。如西夏王后裔多吉白依止萨迦地三祖扎巴坚赞(1147-1216)学法,以后传承不断。到绷第时,他的一个儿子扎巴达得薛禅皇帝(忽必烈)敕封为司徒,赐宝印,建立昂仁寺,从扎巴达开始,经常有子孙得到元政府的册封,有的还被授予国师之职。这对西夏遗民佛教活动也起到一定促进作用,为蒙古王室支持西夏遗民的宗教活动也有或多或少的帮助。萨迦派在与蒙古王室建立密切关系的同时,噶举派也与蒙古政权取得了联系,忽必烈先后与噶举派的一些支系有过联系。噶玛噶举派也得到过蒙古中央政府支持。西夏时噶玛噶举派在其境内就得到很大发展,且备受西夏王室的重视。在西夏灭亡以后噶玛噶举派在其故地的影响应该还是比较大的。噶玛噶举黑帽派第二代传人噶玛拔希在1253年奉诏谒见了忽必烈,他的活动范围主要在今宁夏、内蒙和甘肃一带,他曾在河西一带建立寺院,弘扬佛法,扩大了噶玛噶举派的影响范围,随后又北上谒见蒙哥(1251-1259在位),被封为国师。后因噶玛拔希卷入蒙古王室的权利斗争之中,在忽必烈当权以后,遭到忽必烈的残酷迫害,一度被囚,获释后继续在河西地区传法,修葺被毁寺院。元代除了在帝师制度和藏传佛教信仰上继承和延续西夏的一些做法外,西夏的某些习俗对元代也产生了一定的影响。元昊称帝后认为国内节日太少,规定每年四孟朔日为“圣节”,让全国官员和民众礼佛敬僧,为其诵经祈福。蒙古皈依佛教后,继承了西夏四“圣节”的传统,因以为俗,在节日来临之时进行礼佛祈福活动。(三)元时的修传达到了大藏经的传播元代河西地区的佛教依然兴盛,很多河西僧人保留着西夏时的生活习俗。元初僧人享有免税免役等特权,这一制度后来虽被取消,僧人也要交纳税赋,但是僧人结婚生子还是相当普遍,他们的地位还是比较高的,并享有一定的特权。元朝政府把境内民族分为四等:蒙古人、色目人、汉人和南人。蒙古人地位最高,其次是色目人,包括党项、回鹘等民族。蒙元对境内民族实行羁縻和分化统治政策,色目人的地位还是比较高的。在河西地区允许使用民族语言文字,西夏字得以在河西一带继续使用,元时称之为河西字。元时继续用西夏字并任用党项遗民雕印佛经,散施河西一带流行。现出土的西夏文佛经有不少是元代刻印的。到忽必烈执政时给僧人和寺院赐予田产,促进寺院经济发展。同时,忽必烈时开始刻印河西字大藏经,成宗即位初年,不知何故曾一度罢刻河西字藏经板,后来又在杭州重开雕印。到仁宗时河西字大藏经全部雕印完毕,共3620卷,比西夏时期刊印的3579卷西夏文大藏经还多出40多卷。现藏于北京图书馆的西夏文《过去庄严劫千佛名经》发愿文记述了元代雕印西夏文佛经的经过和次数:皇元界朝,曾修整一藏旧经;世祖忽必烈至元七年(1272)印制三藏新经;至元三十年(1293)于杭州路大万寿寺刻印西夏文大藏经;仁宗至大四年(1311)七月至皇庆元年(1312)八月重印五十藏。西夏文《过去庄严劫千佛名经》发愿文中还记载了西夏刊印佛经的数量为3579卷,元时刊印3620卷,元时的刊印数量比西夏时有所增加,这主要可能是因为西夏从乾顺以后还在陆续翻译佛经,不断补充原有翻译佛经数量的缘故。看来元时刊印西夏文佛经基本是在西夏时的基础上刊印的。日本善福寺所藏元代平江路碛沙延圣寺刊《大宗地玄文本论》卷三也记录了元代刊印西夏文佛经的数字:“于江南浙西道杭州路大万寿寺,雕刊河西大藏经板三千六百二十余卷,华严诸经忏经,至大德六年完备,官主八钦此胜缘,印造三十余藏,及华严大经,梁皇宝忏,华严道场忏仪,各百余部,焰口施食仪轨千有余部,施于宁夏、永昌等寺院,永远流通。”《大宗地玄文本论》题记中记载了负责刊印西夏文佛经的僧人是管主八,很多佛经题记和发愿文中都有类似的记载。管主八大概是一位藏族僧人,主要活动在大德六年(1302)至大德十年(1306)之间,先后在江苏碛沙延圣寺和杭州路大万寿寺负责雕印了大量汉文、西夏文和藏文佛经。在敦煌北区出土的西夏文残经也有管主八施印西夏文大藏经的记载。如西夏文《龙树菩萨为禅陀迦王说法要偈》的压捺印记有:“僧录广福大师管主八施大藏经于沙州文殊师利塔中永远流通供养”。这也与元代刊印佛经施散于河西地区的记载一致,并对佛经题记进行了补充。元代刊印的河西字大藏经在宁夏、永昌和沙州一带都有传播,这说明元时河西地区不仅居住着大量党项人,而且佛教还非常兴盛,西夏文仍然是当地居民普遍使用的文字。从河西字大藏经的题记和发愿文看,当时主持和参预在大万寿寺刊印佛经的人员中有不少是西夏遗民,发愿文中提到:“至元七年,化身一行国师。广生佛事,具令校有译无。过如意宝,印制三藏新经。后我世祖皇帝,恩德满贯天下。令通各国,高道胜如万古,四海平安。八方时经由旬?深信三宝。因欲重举法幢,法师慧宝,深穷密律禅法,志多长意,上圣欲愿满故,令经院?西壁小狗铁等至,以不可解德音,圣敕已出,江南杭州实板当作已为,以主僧事西壁土情行敕,知觉和尚慧中,始为先遣……皇使都勾管做者臣僧那征大德李,奉敕印施共干勾管做者御使臣杨那尔征,奉敕印施都共干勾管做者枢密院知院臣都罗乌口吃铁木尔”。其中提到的西壁小狗铁、西壁土情、那征大德李、杨那尔征、都罗乌口吃铁木尔等大概都是西夏后裔。他们或为僧人,或为官员,但都对继续弘传西夏文佛经起了巨大作用。元代不仅官府出资刊印西夏文佛经,以满足河西地区对西夏文佛经的大量需求,而且在蒙元初期还存在着民间雕印西夏文佛经的情况。北京图书馆珍藏西夏文《金光明最胜王经》的一篇序跋中记录了施印经文的施主名称,可以看出是以家族形式施印经文。据史金波先生考证,此经雕刊的时间大概在蒙古太宗窝阔台死后的皇后乃马真称制之时(1245),刊毕时间则在定宗贵由二年(1247)。看来在西夏灭亡十几年后,留居河西地区大量党项人和汉人就得到蒙元政府同意开始用西夏文在民间刊印佛经,以满足这些僧众和信徒诵经礼佛的需要。这大概只是众多西夏遗民用西夏字刊印佛经的一个例证,由于材料缺乏我们还无法对元代用西夏文刊印佛经及其流行情况作具体研究。西夏灭亡四十多后,原西夏仁王院僧惠善在至元八年七月二十八日(1271)曾到内蒙古呼和浩特市郊万部华严经塔游览并用西夏文题辞留言。西夏灭亡后某些僧人仍在使用西夏字,表明西夏僧人对故国的怀恋,也说明西夏佛教对蒙元佛教产生了很大影响。史载元代较有影响的西夏僧人还有杨琏真伽和他的儿子杨暗普。杨琏真伽是河西唐兀人,法号永福大师,任江淮诸路释教都总摄长达十多年,在江南广建藏传佛教庙宇佛塔,镌刻佛像,扩大藏传佛教的影响,为江南藏传佛教的推行和发展作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其子杨暗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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