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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元耦合结构贾平凹《楚辞》的文本解读

贾平坡的最新小说《秦岭》是一年9个月前写的。中间的短语是“充满矛盾和痛苦”。这种矛盾和痛苦,不仅仅是因为写作量的巨大,手写方式的辛苦,在心理层面上还因为作者有“决心以这本书为故乡树起一块碑子”的雄心壮志。“文章惊恐成”,如此雄心,如此使命,造就如此惊恐,踌躇运笔之间生怕愧对故土,以致造成写了三稿仍不满意的惶恐不安。这对于已经著书50余部的“才子型作家”贾平凹来讲,的确是少见的现象。昔日那个文不加点倚马可待的文坛快手哪里去了?《秦腔》是《废都》以后的一个新的高峰。它追求的新的文体表达方式是否成功?艺术成就上是否有新的提升?作出了哪些方面的重大突破,存在着哪些缺陷?泛文化写作对于文学而言是一种助力还是一种斫伤?意境的浑沌是否会造成写作主体的退隐?这些问题不仅关涉到贾平凹的个人创作,亦且是当下文学创作,尤其是长篇小说创作中的重要问题。以下从人物结构、浑沌表达和精神诉求等方面入手,结合贾平凹的整体创作来解读《秦腔》,求正于作家本人及研究大家。一、元耦合的写作风格《秦腔》人物结构的最大特点是二元耦合性。所谓二元耦合,指在小说的主要人物关系中,存在着多组既对立又互补的人物性格,矛盾而又统一地推动着小说的叙事进程。在贾平凹的早期小说中,除《鸡窝洼的人家》中的回回和禾禾存在类似的二元耦合性格特征之外,基本上没有采用过这种对立互补型的人物结构。但在《秦腔》中,由于大面积地采用二元耦合的结构方式,从而导致这种人物关系模式凸显出来。知者罪者,皆在其中。张引生和夏风。张引生在清风街人们的眼中,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他喜欢白雪,经常灵魂出窍。当他听到白雪要结婚的消息时,“脑子里嗡地一下,满空里都是火星子在闪”。在他眼中,清风街上“药铺门外的街道往起翘,翘得像一堵墙,鸡呀猫呀的在墙上跑,赵宏声捏着酒盅喝酒,嘴突然大得像个盆子”。他伤心到了极点:“回到家里使劲地哭,哭得咯了血。院子里有一个捶布石,提了拳头就打,打得捶布石都软了,像是棉花包,一疙瘩面。”小说中类似于加西亚·马尔克斯的“超现实主义”式的笔法很多。毫无疑问,这些描写与叙事,由于出自一个疯子的视角,将日常生活中平凡到极点的情绪变化与意境描写结合起来,造成了艺术上的“陌生化”和“间离化”,从而给读者以无限的新奇和震惊。夏风是省城的著名作家,和白雪结婚后想调她到省城,但白雪因为舍不得秦腔表演,还是在县剧团参加演出,到后来县剧团解体后,继续走街串乡进行游击性演出。二人的结合是典型的郎才女貌型,在精神上沟通得较少,为此经常吵架,是世间所谓的柴米夫妻,争争吵吵分分合合,最后以离婚结局。贾平凹在《废都》以后的写作中,一直追求着一种“以实写虚”的将“意境情节化、叙事化”3的写作境界。在这一二元耦合的人物结构关系中,其实也可以见出他近年来所致力追求的象征性写作风格。贾平凹将女主人公取名为白雪,将男主人公取名为夏风,似乎亦有寓意在焉。白雪是清冷纯洁的象征,本来就不该来到肮脏的泼烦人世来。而深冬的白雪与盛夏的夏风本来就是分属两个冷热各异的天地,他们的分别似是天定。现世中的爱情是一件易脆品,倒是在纯粹的精神世界中、在引生的疯狂想象中才得以完全。由此深化下去,本来是可以掘进爱情与人生的辩证复杂关系的深层内里的,本来是可以产生类似于宗教般深刻的悲悯情怀的,但由于中国传统文化中注重现世的精神的强大影响力,更由于小说采用了细密繁复的日常叙事笔调,这一可能性被扼制了。夏天义和夏天智。夏天义和夏天智这一辈兄弟四人,即天仁、天义、天礼、天智。代表着清风街的传统道德与行为方式。其中夏天义因为长期担任书记,是传统“政治”或者“政统”的代表;夏天智因为长期担任学校校长,故而又是传统“学统”的代表。如果说夏天义更多一些历史理性的成份的话,那么夏天智则更多一些道德理性的成份。二者之间充满了张力。夏天义当书记时,本着苦干大干的奋斗精神,本着一切从清风街群众利益出发的原则,为当地老百姓做了许多实事好事。他可以说是一个传统儒家文化的实践者,乐观向上,精进奋勇,为此也付出了个人仕途上踌躇不前的代价。而夏天智则代表了民间智慧,是一个言者、说教者。他不仅是清风街小学、中学校长,负担着下一辈的教育责任,而且是一个民间道德的维持者。小说中多次写到夏天智热心调解乡间纠纷的事,他总能让矛盾双方都心服口服。就这一意义而言,他是一个民间道德的“法老”。但是,在这种叙事过程中却不自觉地流露出作者的巨型文化功能想象4。小说中描写狗剩在“退耕还林”的伏牛梁上栽种菜苗,结果被乡政府打成违反国家“退耕还林”政策的坏典型后,畏罪喝农药自杀。夏天智帮助乡长处理狗剩之死的过程,我觉得写得尤其恶心———不知不觉中令我想起《红楼梦》中的贾雨村乱判葫芦案的故事。最后,“乡长在狗剩七日那天去了狗剩家,以乡政府访贫问苦的名义拿去了三百元,从此再没刮过旋风。夏天智是说话算话的,他同赵宏声用白灰水在清风街刷了很多宣传‘退耕还林’的标语,又让赵宏声代狗剩老婆写了感谢信贴在乡政府门外墙上,一切事情都安安妥妥地过去了”。这件事情,并没有影响到乡长的政治前途。夏天智还是担任着“民间长老”的角色,那么死去的狗剩算什么?赵宏声代狗剩的老婆写感谢信的举措则无异于是对民意的“强奸”!我并不怀疑贾平凹同情民间苦难的慈悲情怀,但仅就上述叙事来看,他这种无视“草根”阶层心理真实感受而得意于文化智力功能和价值的心态,其实是对他先前写作的背叛,是对他先前自称的“我是农民”宣言的解构。小说中类似的二元耦合型结构的人物还有很多。从苏格拉底、柏拉图、亚里斯多德开始的整个西方哲学传统,便是在二元对立的认知中推启哲学思辨的漫长历程的。自现代以后,中国思想学术界逐渐建立以经典马克思主义哲学为指导的思辨体系,作为指导性思想或者作为认知事物的工具价值的二元耦合结构方式,是否完全适合文学叙事、描写的创作实际,这还是一个值得研究的课题。中国古典小说,如《西游记》中的师徒四人、《水浒传》中的梁山好汉等等都具有互补功能5,这些小说人物体现了“扁平型人物”描写时代的最高成就。应该说,圆形人物更能代表现代性写作的趋向。但我们也不能就此简单地将扁形人物置于被批判的耻辱柱上,就像我们不能粗暴地无视古典小说中扁形人物塑造上的艺术成就一样。毫无疑问,贾平凹小说中的二元耦合型人物结构,更加接近于扁形人物。那么,一个直接的疑问就是,对于已经成功地塑造过许多丰满生动的圆形人物形象的贾平凹而言,为什么会选择二元耦合型人物结构?金狗、雷大空、小水、成义、子路、庄之蝶等等人物形象不是已经进入了当代文学人物长廊吗?是什么原因让贾平凹选择了一条人物塑造的“返祖”之路?我认为这是由他近年来一直追求的浑沌表达所决定了的结果。二、《废都》:从时间判断到真实表达《秦腔》所采用的浑沌表达方式,其来有自。追根溯源,始于《废都》。贾平凹是一个善变求变的“不安分”的作家。纵观他最近20年以来的长篇小说创作,我将其分为三个发展阶段:第一个阶段从《商州》到《浮躁》,形成第一座高峰;第二个阶段从《妊娠》到《废都》,形成第二座高峰;第三个阶段从《白夜》开始,中经《土门》、《高老庄》、《怀念狼》、《病相报告》,最终到达《秦腔》,形成第三座高峰。至此,贾平凹基本上从文体学角度将偏重审美型的写作可能性探索尽竟。如果要在中国文学界评选劳模,我想贾平凹的确当之无愧。长篇小说的写作是一项巨大工程,劳心费力,长年累月地伏案写作,呕心沥血地探索多种写作可能性,从青年到中年,贾平凹将他人生中最美好的岁月全部献给了长篇小说创作。也正是在这一意义上,出于对作家本人的敬仰及对其劳动的尊重,才使得下面的论述更显沉重。曾经有评论家将贾平凹的创作发展历程视为一个精神探索者的艰难历程6。我认为从精神、思想的范畴学角度来划分贾平凹的创作历程可能会更加切合实际。如果按照认知世界的三个维度(历史、道德、审美)对贾平凹的长篇小说写作进行划分,我可以说,《浮躁》是一部交织着美与善的诗化小说;《废都》是一部交织着美与真的浪漫小说;《秦腔》则是一部交织着真与善的写实小说。我至今还清楚地记得第一次读到《浮躁》时的激动和兴奋的感觉。那条奔腾不息、桀骜不驯的州河,总是引发我们青春年少的无尽向往。州河就是一种诗意化的象征,像进取的人生,像多难的命运,像浮躁的时代,像激情的青春。《浮躁》将进取的诗性化的善与抒情的变幻的美完美地结合在一起,取得了巨大成功。而曾经引起道德卫士们激烈批判的《废都》,评论家一般都是从历史判断层面的“真实”角度切入进行论述。即使是对《废都》持相当宽容态度的评论家,也立意于为《废都》的存在寻找其“真实”性的存在合理性。如党圣元说:“在现代价值、现代思维的座标上,城市‘魔魂’是姿态万千、温馨可爱的,令人消魂荡魄,无限慰藉的;在传统价值、传统思维的座标上,它却又是无比丑陋、无比狰狞的,混乱、错位的,令人焦灼不安的。这便产生了‘福分’或‘惩罚’这两种对于现代都市文化的截然不同的价值体验心理。”7这种立意于乡土美好,批判都市是出于对乡土乌托邦的沉醉与流连的论述,其实是不符合贾平凹的真实创作心态的。贾平凹在回答陈泽顺的提问时说:“我们得要作出文学的反抗,得要发现人的弱点和罪行”,“时代的浪潮在沉浮我们,在中国历史转型时期,我们越是了解世界,我们越是易产生一种浮躁,越是浸淫于传统文化,越是感到一种苦闷”8。与其说贾平凹留恋乡土,以故乡作为他小说写作的温暖的心灵底色,还不如说他的厌倦都市是对存在的现实的厌倦。从《废都》开始,先前那个山美水美人更美的乡土已经远去,贾平凹注定要从商州棣花街走出来,注定会在苦闷中告别诗意化的乡土并且渐行渐远,这是行者的宿命!另一方面,《废都》又绝对是一部唯美主义的长篇小说。小说营造的浓重的废都意象,带着令人沉闷的威压气势耸立在天际。颓废的浪漫的唯美的肉欲的情调交织在一起,成就了《废都》苦闷的真实与跳荡的唯美错综绚烂的夕阳般的辉煌。而《秦腔》则致力于真实的细节、繁琐的生活原生态的还原与再现,作家的道德评判也往往会通过小说人物形象和故事发展过程来实现。贾平凹的这种美学追求,其实从《废都》开始已见端倪。《废都》中细密的日常生活叙事和颇带明清小说美学特征的文本结构方式,在当年就引起了评论家们的注意,因而有“当代的《红楼梦》”之誉或者“当代的《金瓶梅》”之讥。如果说《废都》还可以清晰地见出作家当年的迷惘痛苦的心路历程的话,那么,在《秦腔》中这种痛苦与迷惘却被细密琐碎的“泼烦日子”的编年式叙述遮盖得严严实实。《秦腔》是一部描写了真实农村生活细节与隐含了作者对于时光不再、传统文化逐渐失落(如民间秦腔的消失)之感慨的寄托、象征小说。因此,可以视《秦腔》为作者最近10多年以来所致力追求的意境化、以实写虚写作的最高成就。当然,这种追求向度是否正确或者可行,本身还是一个疑问。简而言之,在上述代表着贾平凹创作历程中的三个高峰性小说中,《浮躁》是美善兼备,《废都》是美真交织,《秦腔》是真善辉映。由此可见,前两部作品都含有审美品性,而《秦腔》则将审美内化,献身前台的是“泼烦”的真与“深刻”的善。如果我们承认文学首先是一种美文的话,如果我们承认文学的第一品格应该是审美的话,那么上述三部作品的优劣好恶应该就比较清楚了。应该说,这种将审美内化的浑沌表达是贾平凹最近10多年以来的自觉追求。在《高老庄·后记》中,他说:“回过头来,那些曾令我迷醉的一些作品就离我远去了,那些浅薄的东西,虽然被投机者哗众取宠,被芸芸众生人云亦云地热闹,却为我不再受惑和所骗。对于整体的,浑然的,元气淋漓而又鲜活的追求使我越来越失却了往昔的优美,清新和形式上的华丽。”9在《秦腔·后记》中,贾平凹谈到自己选择这种写作方法的原因,并对读者是否会理解产生了焦虑。在创作中作家的这种艺术追求的执著个性和自信相当重要,而接受或者抵抗批评的能力也会在创作实践中起到重要的促进作用。贾平凹之所以能够成为当代文坛的常青树,我想是与他的执着努力和对批判的接受或者抵抗存在着深刻关联的。从《浮躁》到《废都》再到《秦腔》,贾平凹逐渐将审美品格内化。这种创作路径和创作思维的演变,很容易让我想到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的沈从文。首先是因为沈从文与贾平凹都坦承自己的农民立场,一直以“乡下人”自居。在批判现代文明尤其是都市文明时,两人拥有相近的文化姿态。其次,两人都是文体大家。沈从文的小说一篇一个新格局,不落俗套,贾平凹也是不断求新求变,寻求突破乐此不疲,并都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绩。再次,两人都是美文大家。沈从文的小说《边城》,此后成为绝响。贾平凹的文字之美,无论是小说还是散文,都令人称赞,虽然一时还无法与《边城》媲美,却也在某些民俗风情的描写上作出了新的突破。最后,两人的创作路径和创作思维的发展过程惊人地相似,都从注重审美转向了追求真实,都从温婉的道德批评转向了直白的针对农村真实(相)的愤怒。这难道是审美性写作的必然归路?从《边城》到《长河》,沈从文偏离了他当初进入文坛时的对于美感和文学审美品性的固执坚守的轨道,文学不再与现实保持相当的距离,而是贴近再贴近,最终导致了作为文学的重要品性的美感的削弱10。贾平凹在对待道家诗学的态度上,在处理文学审美品性与生活的真实性和价值的道德性方面,莫不与沈从文存在着相似的趋向与误区。这一点尤其应该引起作家的重视。在贾平凹的《秦腔》与沈从文的《长河》之间,我们见到了相近的对于农村真相的细节性展示,发现了相似的令人遗憾的审美品格的退隐不显,而充溢于《长河》全篇的对于现实农村的道德批判的冲动却在《秦腔》文本中没有出现,作家的关注重心与写作目的停滞了:“行将过去的棣花街,从此失去记忆。”这是一次为了告别与遗忘的写作,虽然不无伤感,但是没有关系了,“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三、贾平凹的文学思想与情感隐喻《秦腔》中写作主体精神的退隐并不仅仅只是“繁密叙事”的技术性原因,如果说《浮躁》洋溢着作家热切的关注现实的勇气,《废都》充满了作家焦灼不安的灵魂求索的精神的话,那么,《秦腔》则无可挽回地失去了这种主体探求精神。其实,审美与批判并不矛盾,与真实也绝非存在不可逾越的鸿沟。诚如马尔库塞在《审美之维》中所说:“破坏正常交往与行为世界的原始的破坏性的性爱力量进入了文学之中。这些力量的真正本性是不合理的或自私的,它们是反抗社会秩序的隐蔽的造反者。由于这种文学揭示出了超出所有社会控制的爱欲和死神的统治,它就引起了实质上是破坏性的需要和喜悦。”11作家可以批判,可以愤怒,可以违反秩序,唯独不能冷漠。也正是在这一意义上,丹尼尔·贝尔说:“如果审美体验本身就足以证实生活的意义,那么道德就会被搁置起来,欲望也就没有任何限制了。在这种探索自我与感知间关系的活动中,任何事情便都成为可能。”12而文学的根本特征就在于审美品格,不管是功利化的文学观,还是纯粹文学观,二者在文学的“功用”价值层面争论不休,但对其审美品格的坚守则相当一致。下面让我们来粗略地描述一下贾平凹主体精神退隐的发展历程。陈美兰老师曾经一针见血地指出:“自《废都》以后,贾平凹陆续创作了《白夜》、《土门》、《高老庄》以及最近出版的《怀念狼》,毋庸讳言,作家似乎仍然没有走出他的‘废都情结’,这些作品无非是反复地体现一种相同的精神情绪:对现代文明的难以适从,对传统失落的无限追念。这种带有文化守成色彩的精神特征在社会现代化进程中无疑具有典型性、普泛性。但只要我们仔细体味一下他的作品,就会感觉到贾平凹在对现代文明进行批判所持的精神立场更多是带有农民意识的精神特征,城市与农村是以对立状态出现的……”13而贾平凹先前所依傍的“对土地的偏执固守情感”因为失却了现实依据,也逐渐成为一块飘浮在大海上的孤舟,既无力承担他接下来的对于都市的批判精神,也无力负载他立志要树起来的纪念故土的“碑子”。从这种无力感、失落感之中,其实很可以见出贾平凹的真实心态。他其实是喜欢都市文化生态的,他的书画活动不是已经而且还将继续给他带来巨额的回报吗?都市文化中盛行的交换原则他不是应用得相当熟练了吗?他留恋的与其说是故土,是土地,还不如说是传统文化中形式性的东西,即传统文化符号系统(包括典故、意境、书法、绘画等等)。贾平凹以前说过:“中西文化在最高境界上是相通的,云层之上都是阳光。越有民族性地方性越有世界性,这话说对了一半。就看这个民族性是否有大的境界,否则难以走向世界。我近年写小说,主要想借鉴西方文学的境界。如何用中国水墨画写现代的东西……”14在创作指导思想与写作方法上,贾平凹很难得地保持着清醒的认知。但是,如果只是注重表层化的文化符号系统,恐怕还很难达到“最高境界”,很难有“大的境界”,关键还在于作家主体是否有强烈的现实关切精神。偏偏在这个维度上,贾平凹很感孤独和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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