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主义异化理论视阈下的人工智能异化问题-基于对《人工智能的未来》伦理观点的探讨_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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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主义异化理论视阈下的人工智能异化问题——基于对《人工智能的未来》伦理观点的探讨【内容摘要】我们正处于第四次工业革命的浪潮之中,工业4.0以其独特的智能化成为生产领域当红词汇。人工智能技术在为人类带来福祉的同时也对人类的劳动权利和社会性构成了挑战,产生“数字鸿沟”和大量“数字穷人”。但以马克思的异化理论的角度来深究人本质的重新定义、人的劳动与分工、人工智能对人的取代、社会不公的伦理问题,可以看出其本质就是人类与自己创造出来的东西发生异化。面对新兴技术带来的阵痛,我们必须充分利用马克思主义异化劳动理论的逻辑对人工智能异化现象进行分析并提出相关基本价值原则,力求对人类自身责任的承担、对技术引导以及对资本的监管提供正确的发展方向。【关键词】马克思主义异化理论;异化劳动;人工智能在1956年达特茅斯会议后,人工智能开始进入人们的视野。在经过低潮期之后,人工智能技术的发展突飞猛进。如今,人工智能技术在造福人类的同时也对人们造成了被取代的恐慌。在《人工智能的未来》一书中杰夫和桑德拉认为:设计地再巧妙的计算机,也不可能具有理解力和智力的,也就是不能够对人类造成威胁。另外,李航也指出未来人工智能的发展可能会进入平缓期。然而,从马克思异化理论的角度来说,人工智能所带来的问题的本质是人类与自己创造物产生了异化,并对人类的伦理道德和价值观念产生了巨大影响。现在人类面临着如工业时代初期的感受到机器威胁的英国工人一般的处境,但是科学技术的潮流势不可挡,我们必须积极的接受变化,找出策略,应对挑战。一、马克思的劳动异化理论概述马克思的劳动异化理论是黑格尔和费尔巴哈的异化理论与实践中的工人劳动问题相结合的产物,深刻分析了工人与自身劳动的疏离和对立的现象。就“异化”这一概念而言,马克思的劳动异化理论又具有广泛的普遍性和适用性。因此我们也可以运用马克思劳动异化理论框架来分析由人所创造的“非我”的人工智能技术却与人类发生疏离和对立的异化现象。(一)“异化”概念的源流最初使用“异化”是政治学术语。霍布斯曾提出过人通过社会契约将自身的权利让渡给国家的理论。卢梭认为人与社会、自然以及经济学中都涉及到了“异化”。在人与社会关系层面的“异化”就是人们由自然状态向政治状态过渡,将自身的部分私人权利让渡给国家,以代替自己行使公共权力。在人与自然的层面中的“异化”,就是在人由自然状态过渡到文明状态的过程中,人创造的文化成为了限制自身的桎梏。在经济学层面中的“异化”就是财产的“让渡”,这种“让渡”的最终结果就是导致财产集中于王公贵族手中。王若水认为,当下使用的‘异化’的概念始于黑格尔,基于费尔巴哈,成于马克思。[4]德国费希特为进一步促进康德的知识学的发展而使用了“异己的”(自我与非自我的关系)这个词,他用“异化”表示“自我”创造“非我”,主体产生客体的“异化”。黑格尔哲学体系中的“外化”与“异化”为一对同义词。“外化”的三个意义:“一是劳动和种种社会活动相结合的庞杂的主客关系,这种关系具有经验普遍性;二是特殊的资本主义形式具有对抗特性的“外化”;三是主客体辩证运动过程,为了表明相对立的关系,黑格尔使用了异化概念,他用这一概念泛指精神实体作为本体通过一分而为二的方式而让自身对立化或产生自身的对立物。通过费希特所说的“自我”“异化”出“非我”和黑格尔所提到产生自身的对立物这两种理论的结合,就对“异化”一词就有了比较完善的解释。到费尔巴哈,他开始用异化概念分析宗教。他认为宗教的本质是“人与自身本质的分裂”,要解决宗教异化问题,就必须把上帝的性质还给人。总之,黑格尔和费尔巴哈对“异化”概念的论断都成为了马克思在《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的考察对象。(二)马克思的异化理论根据上述费希特和黑格尔观点的融合以及费尔巴哈利用异化理论对宗教的分析,可以看到异化理论具有普遍性。马克思将德国古典哲学的异化理论运用到现实的工人劳动的问题当中,形成了《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中的异化劳动理论,揭示了资本主义生产过程中工人的劳动异化问题的产生与发展。马克思看到了工人作为资本主义社会生产的劳动主体,与自己的劳动和劳动产生的成果发生了疏离、对立,甚至被自身劳动和劳动产品支配控制,这符合上述费希特和黑格尔所讲的两个条件,所以可以用异化劳动来概括。不仅如此,马克思的劳动异化理论还针对工人同劳动产品相异化、工人同劳动过程相异化以及这两种异化现象所延伸出的:工人与其类本质相异化、人与人相异化的问题进行了深刻的剖析。对于这四个方面我们可以总结为两点:一是劳动创造了人,是人的本质,因此人离不开劳动,劳动异化产生于工人的自身劳动之中但同时也让工人失去了自己的本质。二是在资本主义生产过程中,由于生产资料被资本家所控制,工人的劳动及其成果归资本家所有,也就是说不再属于自己,与自己发生了疏离,成为工人不可控的对立物,最终造成了人与人之间关系的异化。劳动异化的存在作为资本家压迫和剥削工人的依据,就如马克思所言:“通过异化的、外化的劳动,工人生产出一个同劳动疏远的、在劳动之外的人对这个劳动的关系。工人对劳动的关系,生产出资本家——或者不管人们给劳动的主宰起个什么别的名字——对这个劳动的关系。”[1]总之,马克思对于这四个方面的分析是一个以国民经济学为起点,以经验世界为终点,从物对人的统治逐步分析到人对人的统治的动态过程。二、人工智能异化的伦理困境及原因分析在《人工智能与未来》一书中作者始终围绕着人工智能不能理解正在做的事情,我们判断它是否具有智能的唯一标准就是电脑的输出这一观点,对人脑与人工智能的工作原理进行比较。而从马克思的异化劳动理论的角度来看当下人工智能技术的发展,实质则是其研发与应用的过程中与创造者也就是我们人类发生了疏离和对立。在这种角度下的讨论人工智能对人类是否具有威胁以及是否会带来社会伦理问题,不是像杰夫和桑德拉对人与人工智能的工作原理进行分析,而且更多的是从智力成果、劳动与分工、人的类本质以及人际关系的层面进行分析:第一,人与人工智能在智力成果方面的智能异化。人工智能的问世说明了人与自身的智力成果之间具有了一种智能异化的关系。人的智力成果可以不必完全由人产生,而是可以利用人工智能来产生,因此人与自身智力成果的完全统一的关系变成了对立统一的关系。例如,美国旧金山的研究机构OpenAI团队开发的一种通用语言算法,通过网络上的海量文本训练后,可以实现文本翻译、问题回答和其他一些高实用的任务。再例如,近期人工智能的深度学习算法发展到写出《锂离子电池:当前研究的机器生成摘要》一书的程度。虽然这些技术尚未成熟,但是人工智能的储存记忆以及信息处理的速度、容量远远高于人类,所以人工智能产生出来的许多天生富有逻辑性的智力成果也可能高于人的智力成果的。但是,在资本的逐利本性驱使下人工智能技术不断进步,促进了生产力的不断发展,从而带来了大量的物质财富。但是,人工智能所产生的智力成果带来的财富越多,人就越贫穷,而且更多的是精神贫穷。也许如《人工智能的未来》中所认为的,由人工智能拥有人的智力而担心人类会受其奴役是一种错误的类推,人们不应该把新皮层的算法与古脑的情感因素归并起来去看待人工智能。但是从人与人工智能在智力成果方面的异化来看,人工智能的智力成果却造成了人的精神生活的贫穷,形成了对人的奴役。人工智能的深度学习对知识和信息的搜集和处理能力大大加强,进而不断创造出优秀的智力成果。人们越来越倾向于“坐享其成”,面对海量的知识和信息越发缺少刨根问底的探究精神也就越发缺少理性的思考,人脑的甄别能力、创新能力、审美能力逐渐退化,最终导致精神信仰的缺失。真、善、美不再是人类社会矢志不渝的理想追求,外加人们自由时间的增加及人类贪娱本性这就让以消费主义、享乐主义为核心的泛娱乐化趁虚而入。就如波兹曼所指出的当前社会的政治、宗教、教育等都甘心成了娱乐的仆人,并不断潜移默化,最终导致人类成为一个娱乐至死的物种。【5】娱乐至死实质上精神信仰之“钙”的缺失。但是在智能时代,人们从对精神本身的信仰转化为对这种精神载体的信仰,人们不再是追随人工智能智力成果背后的科学精神,而更多的是推崇这些成果在物质上为人们带来的收益和对物质生活的满足。外加传媒的鼓吹和推动,让社会的精神信仰都逐渐转变成了物化的信仰。总的来说,就是作为人脑外化形式的人工智能所产生的成果,虽然源于人脑但却消解人类的能力,被人类所崇拜,最终造成人脑精神世界的空虚。或许我们暂时不会在思维上被人工智能超越,但是人类是否会潜移默化的被人工智能的生产成果所奴役,这将是一个值得审慎思考的问题。第二,人与人工智能在脑力劳动方面的智能异化。2007年“类脑智能”的概念正式问世,它以实现“高度进化的生物脑所表现出的智能”为目标,这让人与人工智能之间联系更加的紧密。当人工智能技术达到类脑智能发展阶段时,人的脑力劳动不仅仅局限于人脑器官内部,而在“类脑”内部同样可以进行脑力的劳动,所以二者存在着异化的关系。而且随着类脑智能的不断发展,类脑的脑力劳动优于人脑之处便逐渐凸显出来。虽然人脑在结构和信息处理机制上逐渐优化升级,但是仍然受到生理上的限制,而类脑智能不同,它可以克服人脑的所受的限制,不断构建高度协同的认知机制。所以许多原来由人类来进行的脑力劳动都交给了类脑智能来完成。所以,随着技术的成熟与发展,人工智能除了代替人类进行脏、累、险的体力劳动以外,便开始逐渐涉足于传统意义上专属于人的脑力劳动领域。现在的人工智能技术已经发展到了会翻译、写公文,甚至是著书的程度。也就是说,在人类将大量的脑力劳动交给人工智能的前提下,“会思维”将不再是人类的“专利”。就像机器在体力上超过了人一样,人工智能的“脑力”也可能会超越人类,人将会对人工智能愈发依赖。正如杰夫和桑德拉在《人工智能的未来》中指出:如果对人工智能过于依赖,那么它会像所有其他的技术一样有可能带来破坏。由拉马克学说用进废退的理论,我们可以预测到在此环境中的人脑具有退化趋势。[9]那么,人将会从主动将脑力劳动交给人工智能转变为不得不将脑力劳动交给人工智能。另外,资本对于人工智能的过度开发和应用,将进一步固化机器分工体系,并在重构横向分工和纵向分工的同时加剧了社会分工的对抗性。[8]一是人工智能带来的生产的自动化和智能化缩小了社会横向分工。横向分工是一种简单的分工,每人独立完成子任务,多个人完成了一个整体任务。人工智能的发展可以代替个人完成多个子任务,从而缩短了横向分工的链条,简化了横向分工的结构。因此,在横向分工中具有高效、精确优势的人工智能的应用,必将会导致社会的结构性失业。二是人工智能技术垄断阻断了社会纵向分工。纵向分工是指将总任务分解成关联的环节,每个人参与完成自己的环节。资本为了追求剩余价值更多的投入到在分工顶端的科技行业,进一步加剧了行业垄断,就导致社会底层的企业和劳动者无法进入该行业,加剧社会贫富差距,甚至会致使社会分化和断裂。人与人工智能在脑力劳动方面的异化致使人类不得不面对:如何在脑力劳动上占有主动权、如何看待人工智能时代的人类劳动价值、如何在智能时代背景下监管好技术与资本的使用,实现好社会公平等问题。第三,人与人工智能在人的类本质方面的智能异化。亚里士多德指出人的本质在于人具有理性思考的能力。法国哲学家帕斯卡尔认为人是会思考的芦苇。马克思也曾经提到人所进行的不仅仅是生命活动而且是有意识的生命活动参见: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2012:93;人就是通过实践能动地改造客观世界,来“证明自己是有意识的类存在物”。[2]参见: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2012:93信息技术的发展虽然实现了人在强制性体力劳动中的进一步的解放,但是正如李开复“五秒钟准则“所说,一项看似专属于人的工作,如果人类工作者能够在五秒钟以内对该工作进行决策,那么该职业工作者将有很大可能被人工智能所替代。因此,在未来从事体力劳动的群体比重将越来越少,人的体能可能会下降。【6】杰夫和桑德拉在《人工智能的未来》中指出人工智能作为信息设备,它被人开发出来实现最大价值的技术就是模拟大脑的记忆系统。但是,随着深度学习技术的进步让人工智能不再满足于对大脑记忆系统的模仿,而是开始代替人类进行部分较简单规范的脑力劳动。比如,人工智能现在已经能够写条文、撰新闻、著书籍等等。从人与其类本质的异化的角度来看,在将脑力劳动逐渐交给人工智能的趋势下,那么在未来人的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的能力即智能也将会受到影响。通过马克思的观点以及人工智能与人的类本质的异化关系发现了人在证明自己是有意识的类存在物这一点上陷入了矛盾:人们越是不断证明自己是具有意识的类存在物,推动人工智能的发展,人脑越是与自身的理性思维相疏离。在这个过程中,人工智能不断地夺走人脑的理性思维,也就是说它夺走了人脑理性思维这一类本质,使人脑与自身类本质之间产生了智能异化。最终,有意识的生命活动对人来说就变成了一种奢侈品,人本身所特有的主动性和创造性逐渐消失,人终会与全面发展的目标渐行渐远,进而成为被人工智能所控制、思维和行为模式单向度的人。正如马克思针对手工劳动被机器劳动所替代的现象指出,机器代替人进行劳动但是同时让工人变成了机器的一部分,劳动在产生智慧的同时也产生了愚笨参见: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2012:98。同理,人工智能在解放人的同时也在束缚着人,在给人类提供更多自由时间以实现人的全面发展的同时也在致使人的意识本质丧失、人的类生活的消失。[3]参见: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2012:98那么在未来人的本质是否会重新定义、越来越具有“思维”的人工智能是否能够按照人的本质标准定义为“人”、如何处理好人机之间的关系这些问题都需要我们重新认识。第四,人与人关系之间的智能异化人工智能完成了人所交给的它的大量的理性工作,这样致使不同个体人关系之间的出现了智能上的差异,由此在不同个体的人之间发生了智能上的异化。这样说的原因在于创造人工智能的人相较于被人工智能夺取理性工作的人具有较大的优势。所以就会产生具有智力优势的人对不具优势的人在智力上的统治,就如马克思所讲的统治阶级对被统治阶级的统治。仔细来看,就是原本不同个体的人的平等受到客观因素的影响而具有了高低之分。在人工智能时代的社会,是否能对人工智能进行控制以及是否能够保证自己的理性工作不被人工智能所夺取成为了划分统治者与被统治者的标准。在当今智能时代的背景下,由于经济社会发展的程度不同且人工智能技术的应用和发展水平参差不齐,所以技术的传播与发展无法实现全民性的普及,从而造成了人们对人工智能的控制和掌握能力之间的差异。这些差异逐渐形成了“数字鸿沟”。所谓“数字鸿沟”又称为信息鸿沟,即信息富人和信息穷人之间的鸿沟。最早出现在1999年美国国家远程通信和信息管理局(NTIA)的《在网络中落伍:定义数字鸿沟》的报告中。在2000年时,数字鸿沟就已成为了全球的热点问题之一。随着信息技术的不断发展,在资本逐利本性的驱使之下,一些掌握核心技术的发达国家、地区以及企业,会对关键的数据资源和前沿技术进行垄断,导致“数字鸿沟”不断扩大,社会的贫富差距、地区之间的发展差距等问题的进一步加剧,而且还对不能够控制和驾驭人工智能的缺乏创造性的“数字穷人造成社会排斥。他们的劳动不被社会所接受,也就是失去了价值,他们在劳动力市场之中必然会遭到排斥。就如卡斯特所说,这种与社会体系毫无关系的状态比在工作上受到剥削还要残酷,剥削表示着被需要,被剥削者仍然生活在社会体系之中,但是随着智能时代的发展,这种剥削将逐渐消失,导致的后果就是曾经被需要的人也会逐渐被社会所抛弃。不仅如此,在政治参与和精神生活等方面也对“数字穷人”的造成了不利影响,如无法享受电子政务带来的便利、无法及时获取网络媒体信息等。[8]如何让”数字穷人“们重拾自我价值,如何预防“数字鸿沟”和对”数字穷人“的社会排斥所造成社会结构消解,以及如何防止社会秩序的颠覆就成了我们必须要加以重视的问题。三、智能社会的价值原则以及人工智能异化问题的消解路径面对人工智能的进一步发展,我们不能陷入尤瓦尔·赫拉利在《未来简史》中阐述的未来的无产阶级是无用阶级的谬论[12],同时也不能过于乐观,如《人工智能的未来》中认为的目前人工智能工作运行具有无意识性达不到威胁人类的程度,所以距离对人工智能的应用范围进行规范还尚远。那么我们该如何对待人工智能?这个问题自人工智能诞生起就不断引发人们的反思。比如机器人三定律以及机器伦理学提出的规定等等。我们将基于以上理论,用责任原则、人本原则和公平原则来规范人工智能技术的开发与应用,消解人工智能的异化问题,从而做到未雨绸缪,有备无患。(一)责任原则:加强对自身的认知,承担社会责任人工智能深度学习的开发与使用,启示着使用者在智能时代对自我发展的实现是不可能一蹴而就的,不断提升自我就等于被社会淘汰,还启示着研发者必须要明确自身的本职,积极主动的承担起造福人类的社会责任。所以对于使用者而言,要懂得扬长避短,坚持终身学习,提高自身的甄别能力和审美能力。康德指出人拥有认知、情感、意志三类能力,他认为科学除了在认知领域超越人类以外,在情感和意志方面是不及人类的。同理,人工智能在数据分析和记忆储存方面要强于人类,但是情、意两方面仍是人类占有优势。因此人类应更新对自我能力的认知,懂得扬长避短,发挥自己在创造性和情感上的长处。在进行更加智慧的劳动,增加自身的不可替代性。另外,把真、善、美作为自己生活和学习上的追求,回归人的理性,规避泛娱乐化给我们带来信仰缺失的风险。只有不断提高自身的创造性和各种能力才能使自身的精神世界不断丰富,才能做到对人工智能的驾驭与控制,才能有效抵制智能时代的拜物教带来的不良影响,最终实现人与人工智能和谐共处,实现人自身的全面发展。从研发者角度来讲,应坚持中科院院士徐冠华所讲的科学技术为民所享、为民所有、为民所治“以人为本”的科技观,在技术开发过程中要以人为中心,以提高人工智能时代公民的科学素质、满足公众对人工智能的需求为目标,让发展成果惠及广大群众。研发者必须认真承担起决定人工智能价值观和道德表现的责任,使人工智能技术成为人的劳动的外化和对象化产物,消除人工智能与人脑的对立、异化,将技术的发展目标回归到实现人的全面发展上来。(二)人本原则:加强对技术使用的引导,实现人本化发展马克思认为人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科学技术统治性的本质在于以对科学技术的掌握和控制来掩饰资本主义社会关系中人对人的剥削和奴役。而人工智能是一项由人所创和为人所用的价值行为,那么人工智能的开发与使用也必须要围绕着人本化来展开。因此,加强对技术的引导,促进信息技术的人本化发展就必须要将社会效益放在首要位置,加强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的结合。从国家角度来讲,须加强立法,构建针对人工智能领域的完善的法律体系,从而增加人工智能技术的研发与应用加的规范性。对于社会分配问题,实现效率优先,兼顾公平,人工智能的发展成果由人民共享。加强“数字贫困地区”的经济发展,制定利于该地技术投资政策,保持数据和技术的畅通流动。扩大“数字穷人”对人工智能技术的接触面,提供培训机会,提升他们的创造能力以及对人工智能的控制和掌握能力。另外,还要加强智能时代的教育工作建设,实现创新型人才的培养。从社会角度来讲,科学技术的发展离不开社会的监督,应积极构建社会科学技术发展监督体系,加强官方和非官方组织内部和组织之间的交流互动。在智能时代,无论是官方机构还是社会组织在面对人工智能异化问题时,必须要承担起相应的责任,对研发者进行引导、教育,对研发行为进行监督、规范,促进经济、社会和人类的集约型发展。(三)公正原则:加强对数字资本的监管,打破技术垄断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揭示了资本主义社会的内在矛盾以及资本主义经济的不可持续性,指出资本主义私有制以及资本主义的社会分工会阻碍人发展,产生异化现象。数字资本是智能技术与资本深度结合的资本新形式。数字资本通常掌握着“一般数据”,如谷歌公司、亚马逊公司,详细地分析市场的需求和导向,为需要投资和生产的资本提供咨询服务。[8]尽管数字资本的网络虚拟性隐蔽了在自由时间内劳动,模糊了必要劳动时间和自由时间之间的边界,但是它并没有改变资本对劳动剥削的实质。而公正原则是让更多人能够享受人工智能技术发展带来的成果。因此,我们应该加强对资本的监管和治理,打破技术的垄断。一是须加强数字劳动保护法律体系的建立及完善,以保障相关领域劳动者的合法权益。世界经济全球化网络日渐紧密,数字资本与数字劳动在全球加速流动,在完善本国数字劳动保护法的前提下,还要加强学习借鉴他国或其他地区的数字劳动保护法律的制定和完善过程,增强国际数字劳动保护法律的协同性;二是应该加强数据资源共享,构建数据资源的反垄断机制。数据作为人工智能算法之基础,是人工智能技术发展的核心。因此必须要预防数据资源的垄断,针对除涉及机密以外的数据建立反垄断机制,实现数据资源共享的最大化。三是要将资本收益与公共利益相结合,加强对资本流向的追踪,保证始终将公共利益放在信息技术发展的首要位置。不断加大对经济欠发达地区的数字资本投入,实现数据资源的共享,以此打破技术垄断,缩小“数字鸿沟”,促进社会公平。《人工智能的未来》一书中在人工智能伦理观点的讨论主要围绕着计算机只能模仿人类积累智力但不能具有理解力和智能而展开的,并认为过度依赖人工智能可能会为人类生活带来破坏,但它的存在并不会威胁到人类。但如果用马克思主义异化理论框架来分析人工智能的话,我们将看到人工智能技术带来的社会问题本质上就是人与自己创造的东西发生疏离和对立的现象。人工智能对人类的威胁未必一定是等于或胜于人脑的工作运行过程,而主要是它所衍生的伦理问题将对人类生活构成了挑战。所以,面对人工智能的异化带来的伦理问题,我们要坚持以马克思主义理论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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