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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商潮冲击下,我对俄汉文学翻译词典的认识
鉴于“外语热”以及翻译行业存在的学术障碍、翻译混乱的问题,以及文化市场上以“外语热”为荣,各种外语词(词)广泛传播,引起人们的关注。人们正在努力解决学术尊严受到威胁的学界斗争,并找到解决办法。《俄汉文学翻译词典》正是在这种殷切关注下问世了。2000年4月28日,“庆祝《俄汉文学翻译词典》出版恭贺龚人放教授八十五华诞”学术活动在北京大学举行。此次会议由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俄罗斯语言文学系主办,这是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自1999年6月成立以来组织筹办的第一次大型学术活动。活动由庆祝会和“五四”科学讨论会两部分组成。出席庆祝会的各方来宾共110人左右,致辞的嘉宾有:北京大学党委副书记赵存生先生、俄罗斯驻华大使罗高寿先生、中俄友好协会会长陈昊苏先生、北京大学科研部副部长程郁缀先生、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院长胡家峦教授、中国俄罗斯文学研究会名誉会长叶水夫先生、原中国翻译家协会副秘书长孙绳武先生、商务印书馆副总编徐式谷先生。发言者们众口一致地祝福我们这位尊敬的前辈生日快乐,并对他为中俄文化交流所做的突出贡献表示敬意。龚人放教授作了答谢发言。之后,外国语学院党委副书记郏惠康向与会者介绍了龚教授的教学和研究情况。商务印书馆潘安荣先生和俄罗斯语言文学系臧仲伦教授则分别介绍了词典的内容及编写过程。光临此次活动的嘉宾还有:俄罗斯驻华使馆文化参赞扎哈罗夫先生和库利科娃女士,著名翻译家、作家、画家高莽先生,中国现代文学馆副馆长、作家刘麟先生和周明先生、翻译家曹苏龄女士等。庆祝会由俄罗斯语言文学系系主任王辛夷主持,在喜庆的气氛中进行。一《俄汉文学翻译词典》编撰的“不只在实际”伴随着新千年的最初一缕朝霞,85岁老翁龚人放倾注15年心血主编的《俄汉文学翻译词典》由我国出版界的“百年老店”商务印书馆静悄悄地推出。对于在商潮冲击下脚跟欠稳、目前尚沉浸在“中国文化要为人类的新千年做出何等何等贡献”的亢奋状态中的学术界、文化界,龚人放教授主持编纂的《俄汉文学翻译词典》具有几点非同寻常的含义。其一,在时下我们的外语类大辞(词)典越出越细,专门功能日益突出的“词典语境”中,编纂双语文学翻译词典,在我国尚属首例,在世界上也属罕见,起码在俄罗斯尚无一部这样性质的词典。因此,汇集了自“五四”以来几代翻译家宝贵翻译经验的《俄汉文学翻译词典》填补了我国词典系列的空白。其二,就俄语界的词典出版而言,从1949-1999年,在中华人民共和国五十年的历史上,我国陆续出版了各种各类的俄汉、汉俄双语词典,其中最具规模、最有权威的莫过于《俄汉大词典》(刘泽荣主编,商务印书馆,1963)、《大俄汉词典》(黑龙江大学俄语系编,商务印书馆,1985)和《俄汉详解大词典》(赵洵、李锡胤、潘国民主编,黑龙江人民出版社,1998)。而《俄汉文学翻译词典》的意义不仅在于,它诞生于人类又一新纪元的开端、人民共和国又一发展时期的起跑线上,而且更在于,在质量无可非议的前提下,它在俄语界起到了力拔头筹的示范作用,即以精品的面貌与姿态走进了我国的辞(词)典编撰及出版由全面完备走向功能化专门化的行列。其三,中俄两国有着源远流长的文化交流的历史,中国始终对俄罗斯文学与文化抱有盎然的兴趣。尽管从当今文化平等对话的视域看,在不同的时期这“交流”、这“兴趣”的平衡性与合理性不尽相同。《俄汉文学翻译词典》的问世为进入21世纪的中俄文化交流续写上了一页最新的篇章。历史记得,从青年时代起,龚人放先生就是一位中苏文化合作的积极参与者和推动者。1949年12月,北京市中苏友好协会和北京人民广播电台邀请龚先生担任新创办的“广播俄语讲座”的主讲人。他边讲边写,出版了新中国成立后的第一部广播俄语教材。此外,在1949年出版的《俄文文法》基础上,1953年龚人放先生编写出版了《俄语语法》(上下册),这是由中国人最早编写的俄语语法书之一,被当时许多高校用作教材或参考书。显然,在年轻的人民共和国诸多的文化事业中,龚先生成了普及俄语教学、探索新的教学途径的开路先锋。50年代初,龚先生应邀为俄罗斯驻华使馆的工作人员讲授汉语语法,共10讲。因此,在此次庆祝会上,陈昊苏先生和罗高寿大使由衷地“放大”了这部词典及其主编的作用。前者强调,它“为进入新世纪的中俄文化合作建起了一座沟通的桥梁”;后者指出,它“体现了不同时代的继承性和不同文化传统的相互作用”。作为《西游记》和《水浒传》俄译本译者老罗高寿的儿子,罗高寿大使认为,龚人放教授从事的俄语研究和普及的工作,是一项崇高的事业,“是对发展俄中两国友好合作关系、加深两国人民的互相了解所做出的重要贡献”。《俄汉文学翻译词典》从正式启动到付梓问世,历时15年,其间,责任编辑就替换了三任。也就是说,在40年的一线教学生涯刚刚划上句号的时候,70岁的龚人放教授便将“编撰一部词典”从想法阶段推向实施阶段。在会上龚教授忆及初学俄语,感慨良多:“那是1933年,我们还没有什么俄汉词典,只记得俄语之乡——哈尔滨出版过一本《俄华大辞典》,就其篇幅和释义来说,不过是一个生字本。后来我在北平买到一部《露和辞典》(八杉贞利编),这部词典对我很有帮助。不过使用这部词典还得学点日语,多一层麻烦……综合大词典,无论有多么大,也只能给词语以基本释义。如果从文学翻译着眼,恐怕两部大词典(即刘泽荣主编的《俄汉大词典》和黑龙江大学俄语系主编的《大俄汉词典》——笔者注)还都有空缺。从而想起在风吹雨打的年代里,想做而未做的一件事来,那就是构思一部《俄汉文学翻译词典》。”或许这就是龚老的“词典情结”的发端吧。15年间,《俄汉文学翻译词典》的编写者们付出了可说是苦役般的劳动。这劳动决非时下某些编书、编词典人士以“未来时速”进行的“拼”、“攒”。论及其中的辛劳,龚老却十分谦逊:“这部词典是几代翻译家辛勤劳动的产物。我们不过是一些工匠,把他们的成果编辑成册而已。要说庆祝,首先是庆祝翻译家们,而不是工匠们。”从人员组成情况看,聚集在龚老麾下的“工匠们”具有两个特点:在纵向上,它是我国俄语界老、中、青三代学者成功组合的典型;在横向上,它是多边校际合作的范例。主编龚人放教授邀请了北京大学、南开大学、山东大学、北京外国语大学、中国人民大学长年担任翻译教学和有一定翻译经验的教授、副教授二十余人参加编写工作。在具体分工上,四位副主编的设置、十位选编人员、十五位选材人员的布局体现着科学、严谨的治学态度和一丝不苟的敬业精神,这是大型辞(词)典工具书质量保证的至为关键的前提。全体编写者反复阅读原著及其汉译本,从中选出译者闪光的语汇和富有创造性的翻译成果。他们字斟句酌,手抄笔录,做了难以数计的卡片,又一再筛选,最终成了现在的规模:涉及从19世纪30年代到20世纪80年代俄罗斯、乌克兰、白俄罗斯以及其他民族184位作家的368部作品(包括小说、戏剧和诗歌),477部汉译本,精心筛选出10034个词条,约17000个例句,共350余万字,可谓佳译汇编。“这里既可以见到我国几代译者创造性的耕耘和劳动,同时其中也融合了编选者苦心孤诣的辛勤劳动。”1一般来说,画有“画眼”,书有“书魂”,而辞(词)典鲜有理论支配下的思想作依托。《俄汉文学翻译词典》的可贵之处就在于,它拥有鲜明的编撰理念,这一点可以从龚老亲自为词典写的序言《谈谈文学翻译》(代序)中看到。在序言中他提出“综合—同步翻译”的主张:“有人说翻译只有个人经验,没有理论可言。也有人说‘文无定法’,翻译并没有什么一定之规。可是,如果我们把大家的经验加以总结,找出规律性的东西,用来指导翻译,岂不就是理论。翻译有理论,译者有所遵循,岂不也就有了标准。没有理论,标准成了无本之木;没有标准,理论成了空中楼阁。综合—同步翻译可以说是理论与标准融于一体的翻译方法。”何谓“综合—同步翻译”?“把语言同逻辑、艺术联想和艺术想象融于一体”——龚老把这叫做“综合翻译”;“把原文的真谛用相应的汉语形式表达出来”,必须如释典所云:“不即不离,无缚无脱”——龚老将这称为“同步翻译”。“龚氏理论”并非空穴来风,它建立在龚老几十年的教学经历与翻译实践2的基础上。由此,我们就不难理解,龚教授为什么把“近似”放在创造性翻译的第一层次,为什么提出“诠释”(翻译中的“诠释学”)和创造性翻译中“引申”与“升华”的主张。基于上述的综合特色,《俄汉文学翻译词典》不是一般的词典,“而是一件精雕细镂的艺术品,随处闪耀着我国文学翻译家的智慧、创造性和美的闪光”1——这样的赞誉与无根无据大肆吹捧的粉饰世风拉开了距离。的确,这部词典不仅可以查阅,而且可以阅读,还可以欣赏。二对伊萨科夫斯基的评价学力精深的长辈学者是燕园无形资产中最宝贵的部分。在百年的发展史上,“五四”科学讨论会是北京大学各院系约定俗成的学术活动。多年来,以“五大教授”——曹靖华、李毓珍(余振)、田宝齐、龚人放、魏真(魏荒弩)为骄傲的俄罗斯语言文学系也在递续着这一优秀的学术传统。在这项活动中,龚人放教授一直是敢为人先的表率。此次活动的第二部分——“五四”科学讨论会于当天下午在北京大学外文楼进行。这是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自成立以来以系为单位进行的首次“五四”科学讨论会。讨论会围绕诗歌翻译、文学翻译和文学翻译批评三个议题展开。发言以俄罗斯语言文学系的老中青三代学者为主,他们是左少兴、顾蕴璞、李毓榛、陈松岩、彭甄,校外来宾孙绳武、高莽、周清波应邀作了特别发言。“内外并举”是俄罗斯语言文学系“五四”科学讨论会的最新特色,即不仅限于本系的教师,根据内容的需要,适当地邀请校外的学术界人士加盟。今年是苏联诗人伊萨科夫斯基诞辰一百周年,他的一些被谱成曲子的诗作,曾在我国广享知名度,像《卡秋莎》、《灯光》、《有谁知道他》等歌曲至今被中国人民视为苏维埃文化的代表。讨论会上孙绳武、高莽、李毓榛和陈松岩围绕伊萨科夫斯基进行了交流。讨论的范围不仅仅局限于伊氏的创作,还扩展到跨入21世纪的现代俄罗斯人对他的评价。孙绳武先生是我国俄语界的老前辈,曾翻译过伊氏的《谈诗的技巧》,对诗人的创作有一定的了解,也是伊氏作品在中国传播的同步见证人。孙老在他的发言《漫谈伊萨科夫斯基在中国——纪念诗人百年诞辰》中介绍了诗人的生平和创作情况,认为伊氏的第一部诗集《麦秸里的电线》3给人以天真的感觉。总的来说,他的诗亲切,读起来琅琅上口,易被大家接受。孙老重点回顾了伊萨科夫斯基的诗歌在中国的翻译和传播过程:伊氏诗歌最早的中译者是戈宝权。新中国成立为伊氏诗歌在中国的流传创造了条件,出现了比较完整的蓝曼4的中译本。另外,孙老自己动手翻译了伊萨科夫斯基的诗歌理论著作《谈诗的技巧》。该书文笔简洁,态度温和,很受当时青年(尤其是文艺青年)的需要。50-60年代,《谈诗的技巧》印刷1-2万册,前后印刷15、16次。可见,伊萨科夫斯基当时在中国受欢迎的程度。那么,在现代俄罗斯年轻人眼中,伊萨科夫斯基是什么样的呢?高莽先生谈到他1999年夏天的俄罗斯之行时给了我们一个答案。他发现,在莫斯科伊萨科夫斯基基本上成为被遗忘的角落,而在他的故乡——斯摩棱斯克,人们努力要记住他:他们不仅将街道命名为“伊萨科夫斯基街”,还设有伊萨科夫斯基文学奖。在诗人百年诞辰来临之际,斯摩棱斯克人计划为诗人树立纪念碑,但遇到了资金不足的困难。高莽被他们的热情所感染。归国后,他把为伊氏纪念碑捐款的想法告诉文学艺术界的朋友们,得到积极的响应。大家纷纷倾囊,总共捐得500美金。此举受到俄罗斯《共青团真理报》高度赞扬。谈到伊萨科夫斯基的歌曲流传很广的原因,高先生认为勃兰切尔的曲子是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从文学史的角度和苏联解体后的现状出发,李毓榛教授指出,进入90年代后,在俄罗斯,人们对苏联文学的看法发生了很大的转变,有一些诗人被过分抬高,而伊萨科夫斯基则几乎被忽视了。这是不公平的。伊萨科夫斯基的诗歌能够在我国广泛传播,主要得益于翻译工作者做出的种种努力。没有翻译,就没有我们对外国诗歌的了解。但要做好诗歌翻译,除了把原诗的意境有声有色地传达出来之外,还应注意保留原诗在形式上的特点。因为“神以形存”,诗歌的表现力离不开特定的形式,并且它不同于其他文学体裁的特殊性也在于它的形式(诗行、韵律、格律等)。所以,对诗歌的形式的研究不仅是必要的,还是重要的。于是,陈松岩副教授从伊萨科夫斯基诗歌的形式切入,做了题为《伊萨科夫斯基的诗歌创作》的发言,对伊氏1924—1950年间的诗歌进行了格律、韵律上的分析。通过考察,陈松岩发现,在两音节和三音节诗律中,伊萨科夫斯基较常用前者,这在20年代(1924-1930)尤为突出,比例高达4:1,以后几个时期也依然占到三分之二左右。两音节诗律中,扬抑格的使用略高于抑扬格,这与诗人惯常表现的题材和创作风格有关。特别是在30-40年代,扬抑格是抑扬格的三倍。而在战时(1941-1945)比例恰恰相反,抑扬格是扬抑格的三倍。三音节诗律所占比例与涅克拉索夫时代相仿,但高于20世纪初的“白银时代”。和大多数苏联诗人一样,伊氏在三种主要三音节诗律中,扬抑格使用最少,只是在30年代与其他诗律旗鼓相当,而在其他时期或者没有(20年代),或者寥寥无几,即使使用也仅限于四音步或四—三混合音步两种。在韵律方面,尤其在韵脚的选择上,伊萨科夫斯基做出了突出的贡献,即挖掘了新的近似韵和不严格韵。陈松岩提出,伊萨科夫斯基不赞成20世纪初期对于诗歌语言、诗歌形式和技巧的过度追求,他的诗歌主张与实践代表了苏联文学创作的一个主导倾向,即贴近自然、贴近生活、贴近民众。尽管伊氏的许多作品被谱写为歌曲,甚至在一定程度上被看作是新民歌典范,但诗人总是强调真正民歌与诗歌存在距离,这正是他的创作空间和民歌得以不断丰富、长盛不衰的动力。最终,陈松岩认为,我们研究外国诗人诗歌形式方面的特点对学术研究和实践有重要意义:一、有助于我们加深对诗人所代表的潮流和倾向、所处的时代文学主导倾向和特征的认识,进而更深一层地了解各民族文化的特殊之处;二、了解诗人的总体创作风格,特别是诗歌形式特征,可以使译者较快找到最适合的形式准确、稳定地进行翻译,同时,外语工作者可以借此寻找民族文化与外来文化的对应点和接口,使民族语言形式能够负载外来文化,使外来文化在本土生根。由此可见,翻译作为语际交流,不仅仅是两种语言之间的转换,还是文化的移植过程。虽然长期以来在翻译的标准、原则、技巧处理上存在着观点的分歧。但不可否认的是,翻译是一门实践性很强的艺术,尤其是文学翻译,它除了准确传达原作的意思之外,还必须兼顾原作的语言形式本身。这就对译者提出了更高的要求:既要精通两种语言,又要掌握对象国的文化知识;既要具备文学理论知识,又要有文学鉴赏力。因此,左少兴教授认为,语言和文学是不可分割的。学语言的一定要具备文学知识,学文学的必须有一定的语言水平。并且,对于翻译来讲,外语和汉语同等重要,只有两者都精通,才会有成果。此外,俄罗斯是一个宗教信仰根深蒂固的国度,对于无论是以俄语作为工具、从事某一领域学术或实际工作的人材,还是以俄语本身为立身、立业之本的人士,拥有俄罗斯东正教的基本知识应当是一种无需特意强调的文化素质。顾蕴璞教授谈到了《俄汉文学翻译词典》引发的对翻译工作的思考和要求。他认为,词典恰如一颗卫星,是几代翻译家的集体成果。我们可以据此词典进行学术领域特别是翻译领域的打假,培养严谨的治学态度和为人品格。结合自己的翻译实践,顾教授还谈到,在翻译工作中能力、时间和态度是相互关联的,翻译是语言、文学、语用学、修辞学等多方面的结合。忽视任何一方面,都会带来这样那样的失误。比如,高尔基评价叶赛宁时,称他是“大自然特意为诗歌……而创造出的一个器官(opiaн)”。现在看来,“opiaн”5译为“管风琴”则更为贴切。因此,翻译的质量问题非常重要,假如没有质量保证,即使翻译再多作品也没有用。顾教授认为,建立翻译批评是必要的。由此展开了会议的第三个议题——文学翻译批评的讨论。北京外国语大学俄语学院的周清波老师从多年讲授翻译课的切身感受和理性思考出发指出,现在翻译理论处于尴尬的境地。翻译研究中存在一个流行症:风格不严谨。往往采取抄袭外国理论的做法,不是在归纳总结,而是搞新术语、新名词的堆砌。针对这一现象,他提出在教学上的解决方法——把艺术学派和文艺学派的观点介绍给学生,在传授过程中借鉴其他行业授徒的方法,把握精髓,将真正可以付诸实践的理论教给学生。另外,他认为,文学翻译始于语言,止于语言。语言既是原料,又是产品。因此,对于翻译来说,语言学是极其需要的。就这个问题,彭甄博士做了题为《翻译研究:范式转换与选择》的发言。他指明,根据翻译研究的基本观点、方法和价值取向,翻译研究可以分为两种基本的研究范式:文艺学派和语言学派。20世纪60年代后,当代翻译研究中具有代表性影响的学派有五个,分别是:美国培训班(TheAmericanTranslationWorkshop);翻译科学(TheScienceofTranslation),即所谓“语言学派”;翻译研究(TranslationStudies),即所谓的“文艺学派”;多元体系理论(PolosystemTheory);结构主义(Deconstruction)。通过对翻译研究的历史及当代翻译研究的基本状况的分析彭甄指出,翻译研究的主体部分即为旨在确立规则的规定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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