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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王之道与先王之道谈荀子的法先王和法后王

荀子一书有“法王”和“法后王”两种理论。这两种理论是简单的结合。单从字面上看,这无疑是一种矛盾。加之荀子“后王”的确指,他又不曾明确说出,弄得后来读《荀》者莫衷一是。杨倞认为,“后王,当今之王”、“近时之王也”。清代刘台拱、王念孙不同意杨倞的看法,认为后王当指文、武。刘师培又另有主张,认为:“后,继体君也……荀子所言后王,均指守成之主言,非指文、武言也。”章太炎又别辟蹊径,认为荀子法后王仅指孔丘。“荀子所谓后王者,则素王是;所谓法后王者,则法《春秋》是”。梁启雄不敢下断论,他说“后王,未详。似指总汇‘百王’、‘圣王政教’之迹的君师,是一位理想的、德才兼备的、有位或无位的圣人——王或素王。”荀子自己多次提到“法先王”,“法后王”,当然决不可能是因为粗疏而造成的矛盾。这两种提法应是在一定的内在联系的基点上统一起来的,只是这联系是什么,二者是如何统一的?却需要我们认真地分析。一从“礼”到“法”就《荀子》一书看,“法先王”的思想比“法后王”更突出。为什么要法先王呢?效法先王的什么?我们不妨先把这个问题弄清楚,然后,再看他法了先王,为什么又要法后王的。荀子要效法的是先王政治,就是他说的“先王之道”。先王之道究竟是什么东西呢?荀子向我们解释道:“先王之道,仁之隆也,比中而行之。何谓中?曰:礼义是也”(《儒效》)。这是说,先王之道就是“仁”的集中表现,“仁”是先王之道的核心。这种“仁”又是通过礼义实现的。仁、义、礼三者就是先王之道的主体。“仁”为什么一定要通过礼义才能实现呢?在荀子看来,那原因在于:“仁,爱也”(《大略》),而这爱必须是有原则的。“仁有里,非其里而处之,非仁也”(《大略》)。如果不按“仁”的原则而行仁,那就不是仁了。这原则,荀子认为就是“义”。处仁以义,然后仁也”(《大略》)。义是什么?荀子是这样解说的,“贵贵,尊尊,贤贤,老老,长长,义之伦也”(《大略》》)。“少事长,贱事贵,不肖事贤,是天下之通义也”(《仲尼》)。这说明,“义”实际上是一种合于一定原则要求的言行准则,是一种社会道德观念。所以说要合于原则,是因为必须是该贵者必贵之,该尊者必尊之,该贤者必贤之,该事者必事之,脱离原则地乱贵、乱尊、乱事一通,那就根本不是“义”了。而这“义”的原则,荀子认为就是“礼”。“行义以礼,然后义也”《大略》)。“礼”就是“贵贱有等,长幼有差,贫富轻重者有称者”的等级制度。到这里,我们知道了荀子的先王之道的核心——仁,最终是通过“礼”来表现出来的,“义”只是根据礼的原则建立起来的道德信念,对仁、礼的实现起保证作用。“礼”是“仁”的外部形式显现,“仁”是“礼”的根本,所以“制礼反本成末然后礼也”《大略》)。在荀子看来,先王制定礼就是为了“爱”,礼是爱的产物。”人主仁心设焉,知其役也,礼其尽也。故王者先仁而后礼”《大略》)“上莫不致爱其下而制之以礼。上之于下,如保赤子,政令制度……有不理者如毫末,则虽孤独鳏寡,必不加焉”《王霸》)。在荀子的描绘里,这个体现贵贱、尊卑等级的先王的“礼”,条条都闪耀着“仁爱”的光辉。荀子所描绘的先王之道,就是爱人之道,具体内容就是“尚贤使能,等贵贱,分亲疏,序长幼”《君子》)。荀子是极力要实行这种爱人的王者政治的。《荀子》一书中,充满着对“王道”的赞美;对“霸道”,他认为很有些美中不足;对“强道”,那他就竭力反对了。他主张以德兼人,反对以力兼人;他主张减轻赋税,节用裕民,反对横征暴敛;他主张尚贤使能,反对以世举贤……,这都是对先王“仁”的接受。荀子之所以那么强调礼,认为“国之命在礼”《强国》),就是因为“礼”凝聚着先王的“仁”,礼是仁的必由之路。要法先王而行仁道,就必须掌握礼。因为要“原先王,本仁义,则礼正其经纬蹊径也。若挈裘领,诎五指而顿之,顺之不可胜数也”(《劝学》)。由此可知,苟子根本上是法先王的。当然要说明的是,荀子的所谓先王之道,并非历史的本来面貌,实际地说,是经过他对历史经验教训的加工改造,而得出的体现着他自我形象的政治主张。至于法后王的提出,究竟与他的政治主张是矛盾的,还是统一的,我们还必须进一步地分析。二要弄清荀子“法先王”和“法后王”是矛盾的,还是统一的,我们不妨先弄清他的问题是怎样提出来的。因为既提出法先王,又提出法后王,总会有作者自己的理由。荀子有他的社会发展观。他认为,社会虽然在不断变化,但其治理国家的根本原则是不会变的。他说:“国者,世所以新者也,是惮惮,非变也,改玉改行也”(《王霸》)。惮,当为禅。更迭的意思。玉,指君主佩戴的玉佩。行,指行礼的步伐。意思是说,同家看来似乎是在随着时代在不断变化,但这只是君主的更替,而治国的原则是不会变的。荀子认为“类不变,虽久同理”(《非相》),古代是人,现代也是人,所以古代的情况和现代的情况也是相同的。他指责那种说“古今异情,其所以治乱异道”(《非相》)的人是“妄人”,只不过是想欺骗愚陋之人罢了。古今情况相同,治国措施当然是相同的。“百王之无变,足以为道贯,一废一起,应之以贯。理贯,不乱;不知贯,不知应变。贯之大体未尝亡也,乱生其差,治生其详”(《天论》)。掌握这个不变之“贯”是非常重要的。历代圣王之所以圣,就是因为他们很好地把握了这个不变之“贯”,并把它运用于具体实践。今之为国者,毫无疑问,应该效法圣王,掌握住这个不变之贯。但“圣王有百,吾孰法焉?”(《非相》)荀子在回答这个问题时作了说明。因为“文久而息,节族久而绝,守法数之有司极而褫”(《非相》)。就是说,以前的圣王所制定的礼法制度的具体条文,因为年代的久远而失传了。“五帝之外无传人,非无贤人也,久故也;五帝之中无传政,非无善政也,久故也;禹汤有传政而不若周之察也,非无善政,久故也。传者久则论略,近则论详”(《非相》)。久远的东西,只能讲个大概,近的东西,便能了解得全面详细。所以荀子说:“欲观圣王之迹,则于其粲然者矣,后王是矣。”荀子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提出“法后王”的。荀子知道,仅提法先王,范围太大,凡后王之前的历史都是先王的历史,人们可以在法先王的概念下,任意往古回溯。当时,实际上就有这种情况。孔子法周,墨子法夏,孟子法尧舜,还有“为神农之言”的许行。上溯得越古远,人们对历史真情就越把握不住。那些法先王的鼓吹者,就可以任意编造口实,贴上先王之道的标签来欺骗人。“其所见焉,犹可欺也,而况于千世之传也”!(《非相》)荀子正是为了堵住这一漏洞,提出了法先王的原则后,接着指出具体仿效的应是“后王”。荀子提出法后王又是与他认识事物的方法有关的。他喜欢用演绎法,在“类不悖,虽久同理”的思想观点主导下,他认为,“天地始者,今日是也;百王之道,后王是也。君子审后王之道而论于百王之前若端拱而议”(《不苟》)。后王是前王的继承者,也是前王之道的继承者。以此类推,后王之政即先王之政;效法后王,也就是效法先王。所以,我们说,荀子法先王和法后王实际上是统一的,这种统一,基于先王与后王政治原则的一致性。事情当然不能就此了结,因为这里还有一个问题。既然效法后王,就是效法先王,那为何不单提“法后王”,岂不省事!偏偏又弄出个“法先王”的口号,并不厌其烦,反复述说,显得比法后王更为重要。要弄清这个问题,就得从荀子的思想和当时思想界的情况等多方面去分析。首先,荀子提出“法先王”是合于当时的思想倾向的。在当时思想界,尧、舜、汤、武等先王的治国政绩差不多已成为定论。一些积极探索治国政治的思想家们,纷纷提出要法先王,或者引先王之事例,作为自己治国主张的史证。他们都对先王之道各自作了一番描述。但其实,都是根据自己的政治主张各取所需而进行加工改造了的东西,并非先王之道的本来面目。就拿法家韩非这样的人物来说,也并不是不提先王的。他在阐明赏罚的必要和合理时,也说赏罚是先王之道。他在《有度》篇说:“上用目则下饰观,上用耳则下饰声,上用虑则下繁辞。先王以三者为不足,故舍己能而因法数,审赏罚”。他又举“舜使吏决鸿水,先令有功而舜杀之;禹朝诸侯之君会稽之上,防风之君后至而禹斩之”(《饰邪》)的例子,来说明古代就以尊令为贵,先王治国也是“以法为本”(《饰邪》)。荀子称道先王,其实质也是一样。他打着“法先王”的旗号来进行自己的政治主张的宣传。他要通过法先王的主张来阐述实际上是经过他自己改造了的先王之道,并以此来排斥异说,表明自己的才是正牌的先王之道。所以他批判孟子是“略法先王而不知其统”(《非十二子》),批判俗儒是“略法先王而足乱世”(《儒效》)。认为他们不懂得先王之道的根本,只能混淆视听,给社会造成混乱。其次,先王之道既然是千古不变的治国原则,那么,把自己的一套政治主张说成是先王的,就突出了自己政治主张的合理性和重要性,以此来加强说服力。第三,荀子认为,法先王就是要对先王之道的根本原则有透彻的了解,这样才能知本明末,运用自如。也就是“知贯,不乱;不知贯,不知应变”的意思。第四,法先王也是符合礼的要求的。礼是贵始贵本的。虽然我们在具体制度上应该效法后王,但后王所推行的治国原则,却是“为天下生民之属长虑顾后而保万世”的先王之道。所以,对这个治国之本,首先必须尊崇效法的,也就是要建立起尊崇先王之道的信念。“劳知而不律先王,谓之奸心”(《非十二子》)。由以上几点可以看出,法先王的主张主要是从理论建立的角度考虑问题而提出来的,而法后王的说法则是为把这种理论运用于实践而提供的榜样。《荀子》一书中,关于法后王的目的的论述,可以清楚地说明这一点。在《儒效》篇,荀子说要“法后王,一制度”,他所批评的俗儒就是“不知法后王而一制度”的。在《成相》篇,他明确地说要把后王当成治理国家的榜样。他说:“至治之极复后王。”复,就是效法的意思。所以我们说,荀子的法先王和法后王的说法,统一于先王、后王治国之道的一致,而各自侧重于政治主张所宗和具体实践所效。这两者,在荀子看来,都是不可偏废的。弄清了荀子“法先王”、“法后王”的关系,对《荀子》书中同时出现的法先王和法后王的说法就不难理解了。《儒效》篇的俗儒是“略法先王而足乱世”,“不知法后王而一制度”。从理论方面而言,他们只是粗略地效法先王,实际上丝毫不懂得先王之道的根本原则;就实践而言,他们根本不打算进行统一国家的工作。所以,他们的理论学说,只是“呼先王以欺愚者而求衣食”,他们行为的后果,只能是“乱世”。雅儒“法后王,一制度”,但因不法先王,没有掌握先王之道的根本原则,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所以·当礼法条文没有明确规定到的地方,就一筹莫展了。只有大儒在这方面得到很好的结合。他“法先王,统礼义,一制度,以浅持博,以古持今,以一持万,苟仁义之类也,虽在鸟兽之中,若别白黑,倚物怪变,所未尝闻也,所未尝见也,卒然起一方,则举统类而应之,无所儗;张法而度之,则然若合符节。”这就是大儒。可惜,历代一些解《荀》者,因为没有弄清荀子法先王、法后王的关系,于此处甚觉费解。于是,认为应该把“法先王”改为“法后王”,把“以古持今”改为“以今持古”。其实“法先王,统礼义,一制度”正是包含着法先王和法后王两方面的内容,是理论和实践两方面的结合。只有真正懂得这两方面内容的人,才能面对万千复杂的事物“举统类而应之,无所凝您;张法而度之,则然若合符节。”不弄清荀子法先王和法后王的具体含义和关系,怎样变改《荀子》一书中的字眼,都是不免要陷于矛盾的困境的。三汤武是继承先王之道而产生弄清了荀子“法先王”和“法后王”的关系以后,接下去需要我们探索的问题是:荀子“后王”的确指究竟是什么?根据我们上面的分析,荀子所法的“后王”,就其政治方面来说,其治国原则应是与先王相同的。只有继承了先王之道的后王,才是荀子要效法的对象。时间概念方面的“后”,后到什么程度,却还需要我们进一步分析研究。荀子说,“彼后王者,天下之君也,舍后王而道上古,譬之是犹舍己之君而事人之君也”(《非相》)。人君的传递,犹如人的代代相传一样。曾祖下面是祖父,祖父下面是父亲。就父亲这一概念而言,只有直接生养我的才是父亲,祖父就不是我的父亲了。事奉祖父就是舍弃自己的父亲而事奉别人的父亲。同样,舍己之君而事人之君,就是舍弃自己的君主,而事后王以上的君主,所以说是舍己之君而事人之君。从这里我们可以断定,“后王”就是百王之中最后的一个王。谁又是这样的后王呢?荀子在描述先王之道时说:“故先王,明礼义以壹之,致忠信以爱之,尚贤使能以次之,爵服庆赏以申重之,时其事,轻其任以调齐之,潢然兼覆之,养长之,如保赤子”《富国》)。这段话,在另一处出现,却是描绘汤武的。“汤、武者,循其道,行其义,兴天下之同利,除天下之同害,天下归之。故厚德音以先之,明礼义以道之,致忠信以爱之,尚贤使能以次之,爵服庆赏以申重之,时其事,轻其任以调齐之,潢然兼覆之,养长之,如保赤子”(《王霸》)。这两段话简直是一模一样。这说明,在荀子看来,汤武是继承了先王之道了的。在《仲尼》篇,荀子先描绘了一番先王之道后,接着说:“道岂不行也哉!文王载之,百里地而天下一。”这句话虽不能断定文王就是荀子所指的后王,但文王也是得先王之道的君主是毫无疑问的。在《成相》篇,荀子就说得更明白了。他说:“基必施,辨贤罢,文武之道同伏戏。由之者治,不由者乱何疑为?”紧接着又说:“凡成相,辨法方,至治之极复后王。”一面说文、武之道是治国的必由之路,用不着怀疑,应当努力实行;一面就说,要达到治理国家的最高标准,必须效法后王。如此看来,荀子的后王应是指文武了。我们作出这样的结论,当然是不难找到更多的理由的。荀子曾说,“欲知上世,则审周道”《非相》)。“周道”就是指周的政治。有人把“周”解为“完备”,这实际上是不合原意的。荀子提出“审周道”,是因为禹汤虽有传政,也不如周之察了。而且“彼后王者,天下之君也”。文、武正是很好地运用了先王之道,使“四海之内若一家,通达之属,莫不从服”的天下共戴之君。如果说“后王”是指荀子时代的君主,那就不通了。荀子时代,各国诸侯互相逐斗,天下无有宁日,根本谈不上有“天下之君”。而且,荀子又有明确的关于“王”的概念。“令行诸下之国,谓之王”,“能用天下谓之主”。“令行于境内”的“谓之君”(《正论》)。荀子时代的都是“令行于境内”的诸侯,不能算做“王”。当时的诸侯,也不曾有过行先王之道的。荀子对他当时的社会很不满,有过严厉的批判:今世而不然:厚刀布之敛以夺之财,重田野之税以夺之食,苛关市之征以难其事。不然而己矣,有椅挈伺诈,权谋倾覆,以相颠倒,以靡敝之,百姓晓然皆知其污漫暴乱而将大危亡也,是以臣或弒其君,下或杀其上,粥其城,倍其节,而不死其事者,无它故焉,人主自取之也。《富国》夫乱今然后反是:上以无法使,下以无度行,知者不得虑,能者不得治,贤者不得使。若是,则上失天性,下失地利,中失人和;故百事废,财物诎,而祸乱起。《正论》今之世则不然,乱其教,繁其刑,其民迷而焉,则从而制之,是以刑弥繁而邪不胜。《宥坐》荀子对他所处的时代的批判可举出很多来。荀子在当时也没有得到赏识。“孙卿子迫于乱世,鰌于严刑,上无贤主,下遇暴秦,礼义不行,教化不成,仁者绌约,天下冥冥,行全刺之,诸侯大倾”(《尧问》)。他是根本不可能要效法他当时的诸侯的。荀子根本就没有认为他们之中有值得效法的。对当时最强大的秦国,荀子虽有一定的肯定,但终因“其生民也阸,其使民也酷烈”《议兵》),认为与王者政治相离甚远。在《成相》篇末的小歌里,他批判了楚国的昏乱政治,最后用“呜呼上天,曷维其同”来作结。这样一个喊着“老天爷呀,我怎么能与这些人同道呢”的人,有可能主张效法他所同时的诸侯么?荀子的“后王”是指文、武,还有他的社会发展观的原因。他认为历史是一治一乱,循环进行的。“千岁必反,古之常也”(《成相》)。从一个治平统一的国家到另一个治平统一的国家;从一代圣王,到另一代圣王,这是一个周期。荀子只以居于历史循环线上治平统一点的为圣王,来作为编代次序。当这个周期还没有结束,也就是新的统一局面和新的圣王还没有出现的时候,上一代圣王就是“后王”,就是“天下之君”,就是即将出现的新圣王具体效法的榜样。荀子“法后王”就是指效法文、武,经过以上的分析,应该是比较明确的了。不过,必须说明的是仅就“后王”这一概念来说,荀子在《正名》篇里却是指的即将出现的统一天下的圣王。也就仅在此篇,荀子变换了一下“后”的时间角度。荀子根据他的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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