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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语方言语法研究的重要论文

朱德熙先生在汉语方言研究方面的重要成果包括以下五种:北京方言、广东方言、文水方言和福州方言的“海”一词(方言,1980年3月)。下文或称《“的”字》),《潮阳话和北京话重叠式象声词的构造》(《方言》1982年3期。下文或称《象声词构造》),《汉语方言里的两种反复问句》(《中国语文》1985年1期。下文或称《两种反复问句》),《在中国语言和方言学术讨论会上的发言》(《中国语文》1986年4期。下文或称《发言》),《“V-neg-VO”与“VO-neg-V”两种反复问句在汉语方言里的分布》(《中国语文》1991年5期。下文或称《分布》)。这些论文集中发表在上个世纪80年代初至90年代初。《“的”字》《象声词构造》《两种反复问句》《分布》4篇是通过语音变化或语言类型探求汉语方言的语法规律。《发言》是对方言研究的热点理论问题(如分区标准、如何确定连读变调的基调、古声调构拟)的看法。朱先生的文章,重结构分析、重比较研究,事实充分、论证周密、观点新颖、学风严谨、影响深远。朱先生的同窗好友李荣先生是这样评价朱先生的文章的:德熙五十年代起研究语法,在这方面有非凡的成就。他的语法讲义内容完备,条理清楚,定义确切,例证周到,推论谨严,滴水不漏。德熙八十年代起研究方言。他站得高、看得远,一出马就有精辟的见解。比方他在某个讨论会上发言,叙事说理,心平气和,层次分明,辨才无碍,最后引人入胜。朱师母说:德熙做学问真是一丝不苟,全力以赴。一个问题一定要弄个水落石出才算罢休。写文章字字推敲,每一句都要求做到恰如其分。他写论文,从来不是一挥而就,简直像一刀一刀地刻出来的。朱师母还引李荣的话说,德熙的文章是用血写出来的。316二三十年过去了,今天再读朱先生的汉语方言论著,深感朱先生的文章仍然给人以智慧和启迪。朱先生在汉语方言研究上的贡献集中表现在他对汉语方言语法的研究方面。朱先生的《北京话、广州话、文水话和福州话的“的”字》《汉语方言里的两种反复问句》和《“V-neg-VO”与“VO-neg-V”两种反复问句在汉语方言里的分布》等文章开拓了汉语方言语法研究的新层面。朱先生作为现代汉语方言语法研究的引路人,他的论著堪称现代汉语方言语法研究的典范之作。上个世纪80年代朱先生的汉语方言两种反复问句的文章所引发的讨论至今还在继续。朱先生的研究理念、研究方法和他的学术观点影响着一代又一代的研究者。朱德熙先生在汉语方言研究上的主要贡献体现在如下方面。1象声词的构造突出语言构造规律的研究是朱先生的重要学术理念。朱先生的《潮阳话和北京话重叠式象声词的构造》是为第15届国际汉藏语言学会议而作的。文章通过两种方言的比较来探求象声词的构造规律。这是一篇具有理论创意与方法创新的力作。如文题所示,文章的宗旨就是探求重叠式象声词的构造规律。文章提要说“本文根据作者提出的约束性变形重叠的观念对潮阳话‘C1V1-C1V2-C2V2-叫’和北京话‘C1V1-C2V1-C1V2-C2V2’两类重叠式象声词作了分析和比较,指出这两类象声词形式相似而构造不同”。文中还使用了以下新鲜术语并且对其作出了严谨的界定。如“变形重叠”“不变形重叠”“约束性变形重叠”“无约束性变形重叠”“顺向重叠”“逆向重叠”等。朱先生用CV的变化(声母“1”“2”和韵母“1”“2”)交替,清楚说明两地象声词的深层次的不同构造。该文的关键词是“约束性变形重叠”与“无约束性变形重叠”。朱先生的“无约束性变形重叠”的特点是“重叠部分有可能跟基本形式同音。形式上跟不变形重叠没有什么区别”。例如,北京话单音节形容词的重叠式“A1A2儿的”,重叠部分A2保留基本形式A1的声母和韵母,声调则限制为高平调(阴平)。A2与A1同音。“另一类变形重叠的基本形式被排斥在重叠形式所受的限制范围之外。”“这类变形重叠可以叫约束性变形重叠。约束性变形重叠的基本形式和重叠部分在语音上因变形造成互补,不可能同音。”约束性变形重叠与基本形式不同音,也就是说约束性音变是一种受条件限制的变形重叠。运用“约束性变形重叠”的理论,朱先生解析出潮州与北京两地重叠式构造类型的不同。潮州是一种前变韵后变声的重叠式,北京则应该看成是一个复杂的变韵重叠式:朱先生从约束性变形重叠的理论得出潮阳、北京两地象声词的构造规律:在潮阳话和北京话的几种重叠式象声词里,变声重叠都是顺向的,变韵重叠都是逆向的。(“基本形式在前重叠部分在后”的重叠方式叫顺向重叠,“重叠部分在前基本形式在后”的重叠方式叫逆向重叠)这是潮阳、北京象声词语音构造相似的一个重要原因。虽然朱先生在文末说:这是不是所有汉语方言的共性,还有待于事实的验证。象声词的研究是一个有待关注的领域,汉语方言象声词的构造差异很大,平遥象声词的构造规律与潮阳、北京就很不一样。212-219但朱先生研究汉语方言象声词的理论与方法确为汉语方言象声词的研究开辟出了一条新的路径。2状态形容词的重叠修饰名词化不构成组合关系现状的比较有助于看清语言的构造规律,历史的比较则有助于看清语言的演变规律。以朱先生的《北京话、广州话、文水话和福州话的“的”字》一文中的表四为例,此表清晰透视出现代北京话“的”字(“的1、的2、的3”)的多元语法属性。朱先生说:“的1、的2、的3”三分的局面以广州话表现得最为清楚。广州的咐、哋、嗯读音不同,语法功能也不同,显然是三个不同语素。北京话的三个“的”同音,分析起来要困难得多。我们当然不能根据广州话三分来证明北京话的“的”也应该区分为三个不同语素。北京话该怎么分析只能根据北京话自己的语法构造来确定。注意下面朱先生的一段话:不过广州话、文水话和福州话里“的1、的2、的3”三分的局面以及历史上“地1、地2、底”的区分都支持我们对北京话的“的”所做的分析,尽管这四种方言里相对应的“的1、的2、的3”的来历不一定相同。朱先生通过方言的比较来分析北京话状态形容词后头的“的”的性质。朱先生说在广州话和文水话里,状态形容词修饰名词的格式都是:这就是说,在这两种方言里,状态词必须加上“的3”名词化以后才能修饰名词。例如:广州:我要揾个肥肥的2的3(哋[tei]嘅[kε])演员。文水:白格洞洞的2的3一碗面可惜洒了——组合关系而福州话不同,状态形容词可以直接修饰名词,也可以转化成名词以后再修饰名词,因此有两种格式:朱先生得出的广州话和文水话与福州话有区别的结论,实际上反映了这两派方言里状态形容词名词化的方式不同。在广州话和文水话里,状态形容词转化成名词的办法是在“的2”后头加“的3”,“的2”和“的3”之间是组合关系。而在福州话里,则是把“的2”换成“的3”,二者之间是置换关系。正是借助比较研究,对于北京话“的”的三分,朱先生得出的结论是:过去我们一直认为北京话里状态形容词后头的“的”都是“的2”。现在看了广州话、文水话和福州话的情形,就不能不对这一点产生怀疑。我们过去把问题看得过于简单了。实际上北京话的状态形容词也能名词化。朱先生指出的山西文水方言状态形容词必须加上“的3”名词化以后才能修饰名词的规律在晋语区是非常普遍的。平遥方言状态形容词重叠作定语必须是“重叠式+底+的+N”。有意思的是山西南部属中原官话的万荣方言,状态形容词重叠修饰名词,无需加助词“的2”或“的3”,可以直接修饰名词。如,万荣方言无论单音节形容词重叠为AA后是形容词还是名词,它都可直接与中心词组合,修饰语与中心词之间一般不加结构助词“的”或“呐”。例如:长长西瓜不好吃|一跟(现在)早没人穿绵绵裤啦!38山西南部河津方言结构助词与普通话相比并不发达,甚至呈萎缩趋势。在述补关系与状中关系的结构助词趋于退化状态。320山西南部方言属官话,山西中部方言属晋语,万荣型与文水型语法类型特征的不同有助于区分晋语与官话。这是朱先生文章带给我们的启示。关于历史的比较研究。朱先生《汉语方言里的两种反复问句》《“V-neg-VO”与“VO-neg-V”两种反复问句在汉语方言里的分布》两篇文章可以说是历史比较研究的代表作。朱先生比较研究了大量历代的文献语料。有秦代或战国末期的云梦睡虎地秦简、唐诗、变文、禅宗语录、《金瓶梅》、《西游记》、《儒林外史》、《红楼梦》、《儿女英雄传》等。根据大量的历史比较材料朱先生提出一些新的重要的见解,其中不乏对前人某些说法的修正。在《分布》一文中,朱先生指出:“梅祖麟(1978)认为这种句式(指VP-neg-VP——引者)是从南北朝时代的‘(为)VP1(为)VP2’演变出来的。现在看来这个论断需要修改。因为在时代可以确定为秦代或战国末期的云梦睡虎地秦简里已经多次出现这种句式。特别值得注意的是在动词带宾语的时候,简文总是采用‘VO-neg-V’的句式。例如:迁者妻当包不当?”通过历史的比较研究,朱先生还提出一些新的意见。如指出了现代“VP也不”一类反复问句的来源。朱先生说南北朝时期的选择问句“为VP不”到了唐末演变成“还VP不”“还VP也无”。如“行者还曾到五台山也无?”(《祖堂集》)这就是现代“VP也不”一类反复问句的来源。朱先生“VP也不”一类反复问句是指陕西清涧话一类方言的情况。朱先生的例子是:你去也不?——去也。|你明儿来也不?—我明儿来也。朱先生说:清涧话“‘也’([ε]或[iε])是句尾语气词,可见‘VP也不’是句子平面上的构造。其中的‘VP也’和‘不’分别代表两个小句(更确切地说,是两个谓语)。‘VP不VP’则是由动词构成的词组,跟‘VP也不’不在同一个平面上。不过像清涧话这样的方言比较少见”。朱先生1991年的文章进一步讨论“VP也不”,朱先生举了大量“VP也不”的例子,说明像清涧话这样的方言并不少见。下面的例句都是朱先生1991年文章所举的“VP也不”一类反复问句例句。主要是山西、陕西(晋语区)和西北方言的例子。山西:你吃烟呀不(吃)?(忻州)你看戏唵不?(寿阳)还有饭[lӘ]没[nΛ?]?(武乡)陕西:你想家也不(想)?(清涧)你是那哥哥的(他哥哥)也不是?(清涧)青海:你吃饭了没?(西宁)你地种的会哩不?(西宁)例句的中嵌语气词有“呀、唵、啊、呢、[lə]、也、了、哩”等多种语音形式,本字是“也”“哩”。121朱先生说在某些方言里紧缩方式的不同是从语法上区分方言类型的根据。这种观点的价值就在于它开拓了研究者的视野,它提示研究者去探求从语法上区分方言类型的根据。从中我们得到启示:带有中嵌语气词“也”“哩”的“VP也不”一类反复问句似乎可以看作是区分晋语与官话类型特征的理据之一。上文朱先生指出的文水话状态形容词必须加上“的3”名词化以后才能修饰名词的规律同样是区分晋语与官话类型特征的理据。这有助于从语法上把晋语与官话分开来。值得注意的是朱先生比较研究的非同一般的视角——跨学科比较。例如,关于汉语方言分区问题的研究,朱先生说:我觉得把汉语方言分区跟汉语词类划分两种表面上看起来完全不相干的工作比较一下是很有趣的。方言分区跟词类划分有许多相像之处。划分词类时我们希望用尽可能简单的标准划分出语法共同点最多的类。给方言分区时,原则也是这样,最好能只用一条同言线来规定方言区之间的界限。罗杰瑞根据古浊塞音现代是否分成对立的两套这样一条简单的标准来给闽语下定义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用一条简单的标准区分方言,我们还可以举出李荣先生用“山西省及其毗连地区有入声的方言”作为标准把晋语从北方官话区分出来的例子。朱先生说,如果用多项语言特征作为分区的依据,必须确定这些标准之间是逻辑上的合取关系(conjunction)还是析取关系(disjunction)。关于合取关系,朱先生举例说,我们可以根据(a)无浊塞音和浊塞擦音、(b)有入声两项特征的合取关系来确定江淮方言。关于析取关系,朱先生举昌黎方言为例。《昌黎方言志》提出7项语言特征作为区分昌黎方言南北两区的依据,朱先生析取为两项特征:有无ŋ声母、有无卷舌韵母。通过合取关系或析取关系使划分出来的方言区有比较明确的范围。朱先生对方言分区的多角度阐述至今仍然具有理论指导意义。有意思的是朱先生还举动物亲缘关系分类的两派对立观点,来说明做好方言分区需要注意的问题。朱先生说:传统的动物进化理论根据对化石资料的研究,认为鸟类和哺乳动物的关系远不如鸟类和爬行动物的关系密切,鸟类和哺乳动物没有直接的共同祖先。1982年英国BrianGardiner根据动物的形态结构和生理特征的比较提出一种新学说:认为哺乳动物和鸟类有22项重要的共同特征,这两类动物一定有共同的祖先。朱先生说,从语言学的观点看,这两种学说的区别在于观察问题的角度不同,前者是历时的,后者是共时的。朱先生还说:“方言分区跟上边举的动物学的例子十分相似,我们划分出来的方言区是不是真正能反映方言之间的亲疏关系,关键也在于划分标准的性质。”如今交叉学科的研究获得空前的发展,20多年前朱先生提倡跨学科比较研究的观点,对于深化当今方言研究无疑是非常重要的。3《梅》里“vp”的历史和现状朱先生的文章中经常都会把自己研究中的一些想法或疑虑提出来,这体现了朱先生论著的科学态度和求实的学风。后学会从中得到启示,有利于学术的持续发展。例如:①现代北京话的反复问句是“VP不VP”型的,为什么在用北京话写的《红楼梦》和《儿女英雄传》会出现那么多“可VP”式问句?②为什么《红楼梦》里的“可VP”式问句比《儿女英雄传》多?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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