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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双凤情缘》之王昭君故事

《双凤传奇》也被称为《秦始皇传》。作者佚名,有清人雪樵主人“梓定”时之序,或以为即雪樵主人所著,成书于清嘉庆初年。全书八十回。描写王昭君和番之事。王昭君故事是千占流传的佳话,历代多有骚人墨客从不同的理解角度,加以吟咏、改编和再创造,留下了不少或哀怨,或悲慨的作品,昭君的形象多生动感人,招人同情。而《双凤奇缘》独以“奇”标榜,又“奇”在哪里呢?一王昭君故事与小说、戏剧的相互关系我们要分析《双凤奇缘》之奇,还得先回顾一下在这之前关于王昭君故事的演变情况。王昭君故事最早见之于《汉书》,共有两处,都极其简单。《元帝纪》说:竟宁元年春正月,匈奴呼韩邪单于来朝,诏曰:匈奴郅支单于背叛礼义,既伏其辜,呼韩邪单于不忘恩德,乡慕礼义,复修朝贺之礼,愿保塞传之无穷边垂,长无兵革之事,其改元为竟宁,赐单于待诏掖庭王樯为阏氏。《匈奴传》又说:竟宁元年,单于复入朝……自言愿婿汉氏以自亲。元帝以后宫良家子王樯字昭君赐单于。单于欢喜,上书愿保塞上谷以西至敦煌。《汉书》这两处记载,虽略有不同;但王昭君下嫁单于,皆出元帝所赐则一样。从文学的意义上来审视,其中所蕴含可供发掘的线索,应该说并不怎么丰富。《后汉书·南匈奴传》就不同了。记载不仅比《汉书》详细,而且开始具有文学性。书中说:……单于欲传其子,遂杀知牙师;知牙师者,王昭君之子也。昭君字嫱,南郡人也。初,元帝时以良家子选入掖庭时,呼韩邪来朝,帝放以宫女五人赐之。昭君入宫数岁,不得见御,积悲怨,乃请掖庭令求行。呼韩邪临辞大会,帝召五女以示之。昭君丰容靓饰光明汉宫,顾景裴回,竦动左右。帝见大惊,意欲留之而难于失信,遂与匈奴。生二子。及呼韩邪死,其前阏氏子代立欲妻之,昭君上书求归,成帝敕令从胡俗,遂复为后单于阏氏焉。这里有数点非常值得注意。一是王昭君入番系自己主动提出要求,其原因则是“入宫数岁,不得见御”,所以心情抑郁,颇有“悲怨”;二是临行时召见,元帝才知昭君竟是如此美丽,因此,心里大概很懊悔,儿几乎要改变初衷,“意欲留之”,只因“难于失信”,才不得不放行;三是王昭君在匈奴成为事实上的阏氏,还生过二子;而且在呼韩邪单于死后,又按“胡俗”嫁与后单于。如果说,班固撰《汉书》时间较早,我们无法证明其掌握了多少有关王昭君事的材料,作了怎样的删汰,而仅仅在不同的两篇传记中简单地保留了那么数语以记其事的话;那末,到南朝宋范晔撰写《后汉书》时,手头有关王昭君的资料肯定会不少。据现在所知,《西京杂记》的出世就比《后汉书》早得多。《西京杂记》中有一篇《王嫱》专写昭君事,两相对照,《后汉书》很可能有所吸取,如临行召见,帝见昭君美貌,意欲更改,因为讲“信”,只好让她入番,两篇中都有。不过,总的来说,《后汉书》所载,也还是极为简单。但是,史书的寥寥数语,却无疑给后代文人留下了许多足以飞驰想象和虚构的余地,以及进行艺术加工和再创造的巨大可能。王昭君故事一到小说家、戏剧家手中,情况就大大改观了。小说、戏剧作为一种叙事性文学,不但要求故事的相对完整,而且还必然要求创作主体运用想象、夸张等艺术虚构手段,进行文学创造。因此,对于王昭君故事的增饰,便进入了一个飞跃的阶段。描写王昭君故事的叙事性文艺作品,较之《双凤奇缘》为早的,至少有如下数种:东晋葛洪的《西京杂记》,唐代无名氏《王昭君变文》,元代马致远《汉宫秋》,明代无名氏《和戎记》和陈与郊《昭君出塞》。此外清代还有薛旦的《昭君梦》等戏剧。究其内容,比较明显地具有创造性发展的,当推《西京杂记》和《汉宫秋》。甚至可以说:如果史传记载是昭君故事演变过程的第一个阶段,那末,《西京杂记》就是第二个阶段,而《汉宫秋》则是第三个阶段。《西京杂记》中《王嫱》一文,文字不长,兹移录之:元帝后宫既多,不得常见。乃使画工图形,案图召幸之。诸宫人皆赂画工,多者十万,少者亦不减五万,独王嫱不肯,遂不得见。后匈奴入朝,求美人为阏氏,于是上案图,以昭君行。及去,召见,貌为后宫第一,善应对,举止闲雅,帝悔之,而名籍已定,帝重信于外国,故不复更人。乃穷案其事,画工皆弃市。籍其家资皆巨万。画工有杜陵毛延寿,为人形,丑好老少必得其真。安陵陈敞、新丰刘白、龚宽,并工为牛马飞鸟众势,人形好丑不逮延寿;下杜阳望亦善画,尤善布色;樊育亦善布色,同日弃市。京师画工,于是差稀。与史传记载的最大不同是,这里所写,不仅是一个初具规模的文学故事,而且还是一出富有感情氛围的悲剧。作为一篇“杂记”,即后代所说的短篇小说,我们不必去考证其中所写是否事实,这无关紧要;重要的是,我们读作品,却处处可以感觉到渗透字里行间的那种渲染和铺张的笔法,及其所形成的悲剧文学的审美意蕴。虽然还不能说是多么的浓重,却不妨说它已是那样的显明。这里略作具体分析。其一,《汉书》说王昭君“待诏掖庭”,还是有希望见帝的;《后汉书》说她“入宫数岁,不得见御”,则未说明原因;而《西京杂记》则直截指出“不得见”帝的原因是由于她不肯象其它宫人那样贿赂画工,因此画工肯定掉了花枪,故意把她的人影图画得不美。结果,由性格的悲剧导致生活的悲剧;其二,元帝当然不会将最美的美人割爱,他是凭图“乱点鸳鸯谱”,来回答匈奴“求美人为阏氏”的愿望,那知点到的昭君竟是堪称“后宫第一”的美人,他的愤怒是可想而知了;其三,画工们于是大祸临头,其中是否有冤案不得而知。但他们凭借画笔来敛财,使正直的宫人无端遭受终身的遗恨,以致亵渎艺术之神,他们的被“弃市”实在也是另外意义上的一种悲剧。这里还要说明一点,《西京杂记》并未明说把昭君画丑的画工是谁,大概由于文中毛延寿是所举画工第一人,且“为人形,丑好老少必得其真”,于是后世就把陷害王昭君的罪过上在毛延寿的帐上了。王昭君故事到了元代戏剧家马致远的手中,又有了一个根本性的变化和大的发展,著名戏剧《汉宫秋》的剧情大致是这样的:毛延寿为中大夫,唆哄元帝遍选民女;元帝即命毛为选择使,将选中者画图进呈;庄农人家之女王昭君天下绝色,毛原拟选为第一,因索黄金百两不给,便在昭君图上点了破绽,到京发入冷宫;昭君善弹琵琶,一夜恰为元帝所闻,见其绝色,问她不得近幸之因,昭君一一奏明;元帝封昭君为明妃,并命斩毛延寿;毛闻讯逃至番邦,献图与单于;单于一边遣使求索昭君和亲,一边引兵压境;众官怕事,奏请昭君和番;元帝无奈,送昭君和番,昭君行至黑龙江自尽,托梦与元帝,元帝甚为凄楚;单于交还毛延寿,元帝便将毛斩首。很显然,《汉宫秋》在王昭君故事的演变中是又一次突破,新因素是非常丰富的。故事内容方面的最突出的变化有二:其一,元帝和昭君已经结合,而单于由于毛延寿的挑唆,凭借武力成为实际上的“第三者”,插入其间,破坏了元帝和昭君的关系,夺走了昭君;其二,毛延寿已经不是画工,而是宫庭上的一个奸佞,他贪婪、残虐,最后事发外逃。在故事内容已有巨大改变的基础上,作品中的戏剧矛盾无疑也随之而丰富和深化,其中不仅有人性善良和邪恶的激烈冲突,而且爱情的矛盾和国家的矛盾紧密地交织在一起。在这样的戏剧矛盾的曲折而复杂的演变中,人物形象固然得到前所未有的丰满和个性化,感情氛围的渲染也出现前所未见的强烈和浓重。昭君入番,元帝在?桥送别时,那情景,正是:“不思量,除是铁心肠;铁心肠也愁泪滴千行”;尤其是昭君自尽后,梦会深宫,元帝被秋雁唱醒时的哀愁,正所谓“暗添人白发成衰病”,生离又死别,写尽了愁情千重。所以,《汉宫秋》是昭君故事演变史上一幕真正的悲剧,它把昭君故事的审美意蕴和社会价值提高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二入番后,各有所增很显然,如果《双凤奇缘》的故事内容和审美意境完全重复了以前作品而没有提供足以引人思索的新的成分,那么,无论如何是称不上“奇”的;即使在故事内容上有某些新的成分,但不足以突破已有作品的框架,且在审美意境上无新进展,当然也很难称得上“奇”;《双凤奇缘》如果真正“奇”,则应该在故事内容和审美意境方面,较之以前描写昭君故事的作品,具有一定程度的新因素,体现出某些引人思索的新成分,在创作思想上出现新突破。检视《双凤奇缘》的创作实践,应该承认,他在昭君故事的演变中,的确提供了某些新东西,因而应该承认它“奇”。雪樵主人《序》说《双凤奇缘》:“奇莫奇于有才有色,虽颠沛流离,不改坚贞之志;能武能文,虽报仇雪恨,自全忠义之名。非特此也,前因梦而咏好逑,能使芳魂归故土;后因梦而歌麟趾,犹是骨肉正中宫,乃知二难会称于女子者固奇,两美兼收于一君者尤奇”。这里所说的当然也是奇,但似乎还可以分析得更确切更全面更深入:其一,奇就奇在能大幅度突破原有昭君故事格局,根据创作立意的要求,在虚构的基础上,对内容作大的改造和充实,使整个故事情节生动丰富和曲折跌宕。实事求是地说,昭君故事既有一个演变的过程,《双凤奇缘》要完全摆脱原故事的影响,不仅是不可能的,而且是不必要的。所以,小说依然保留着原故事的骨架,如:昭君被毛延寿陷害,贬入冷宫,后被发现封为西宫;然后毛延寿外逃,向单于献图,逼昭君和番;昭君入番自尽等。这当然不足为奇。但凭借这个骨架,小说作者却创造性地增加了许多虚构的内容,使故事情节大为改观。具体可分如下方面:一是直接有关昭君的内容作了大事铺张和扩展。例如:全书一开始,描写昭君梦会元帝,面允定情。这在整个昭君故事中是画龙点睛之笔。有了这个梦会,就使昭音和元帝之间的特殊婚姻关系的实质有所淡化,相反增强了其中的世俗成分和爱情基础,这种梦会的笔墨当然是虚幻的,但表现着作者的创作思惟的模式,颇有突破一般进程的大胆尝试,而且其效果却又能给人以真的艺术感受。又如:昭君临行选伴,在殿上熙熙攘攘的众官中,独独选中了新科状元刘文龙,可谓慧眼识人。由于刘文龙护送昭君入番,而他又是新婚三宿之人,在番眨眼十六年,不但其爱情遭遇有与昭君映衬之妙,而且二人在心境类似情况下表现出了许多哀怨悲慨的情节,大大有助于拓展内容的丰富性。此外,如入番后怒斩毛延寿、智救陷身匈奴的苏武回汉等等,都是新增的有关昭君故事的不可分离部分。一是突破历史的约束,将前朝著名人物李广、李陵、苏武等,在艺术概括的基础上,统统组织在昭君故事中。李广、李陵都是武帝朝名将,前者被匈奴称为飞将军,后在争战中自杀;后者出击匈奴时战败投降,李陵是李广之孙。在《双凤奇缘》中,李陵征番被俘,招降不屈;单于又用美人计招降,致使其妹金花公主含羞自尽,李陵也随之相殉;李广改成李陵之叔,是屡败番将的老将,直至凯旋回朝。苏武奉使匈奴被扣不降,在北海牧羊十九年,直到昭帝朝才回汉。在《双凤奇缘》中情节类似,但早为母猩猩所救,在飞来洞中成亲养子。作者把这些人物都组织在昭君故事中,虽不符合历史事实;但围绕着他们所展开的一系列情节表明,不仅有助于丰富昭君故事的内容,而且使这一故事,在更深刻和广阔的基础上,体现了汉与匈奴间那种复杂矛盾的历史真实性和艺术真实性。一是运用虚幻之笔,在昭君故事中加进了许多神灵怪异的内容,这就使昭君故事基本上离开了“讲史”的范围,而使这一富有世俗意味的内容增加了神怪的成分。这在前此的描写昭君故事的作品中是没有的。例如:九姑庙昭君梦神赠仙衣,使单于不敢近身;鸿雁解人情,为昭君万里寄血书;“角端”成妖化番僧,鏖战施法屡伤人;赛昭君夜受神女法,率军屡败匈奴兵等等,神怪意味颇浓,在一定程度上增加了作品情节内容的神异性。其二,奇就奇在重新调整了人物关系,使原来以元帝为中心的人物设计,改变为以昭君为中心的格局,大大丰富了王昭君形象;并在这基础上,塑造了一批性格不同的人物,使形象画廊更为丰富多彩。在前述描写昭君故事具有代表性的作品《西京杂记》和《汉宫秋》中,作者笔墨的重点是放在元帝身上。特别是《汉宫秋》,全剧重点和高潮就在第三折灞桥送别和第四折深宫愁思,皆是围绕着元帝为中心来组织剧情,一系列精彩的曲子由元帝唱出时,充分地表达出此时此地的典型环境下他那凄戚哀怨的心情,使这个人物富有艺术感染力的站立在人们面前。然而,与此不同,也可说更胜一筹,《双凤奇缘》却将王昭君形象,放置在昭君故事本来所应该放置的中心地位,并设计了不少富有情趣的情节和细节来塑造这个人物。如果在这之前的作品中,王昭君只是两个民族贵族之间争夺女人的一个牺牲品,她的形象美感只是获得人们一掬同情之泪;那么,她在《双凤奇缘》中就不仅是牺牲品,还是一个强者。她的形象美感不仅赢得人们的同情,还获得人们的赞美。她父因不肯献女而备受毛延寿凌辱时,她硬是设计要毛延寿屈膝拜倒在面前,表示了她那傲岸的性格。她被贬入冷宫,一面苦楚、绝望,一面又悲愤、挣扎。她在雁门关停留,等不到汉皇如约发兵拯救,心中异常痛苦和哀伤;但又咬牙切齿,誓杀毛延寿,以报深仇。她身陷番宫,想方设法,哄骗单于,以保持自己人格的尊严,抵死反抗这场深感屈辱的婚姻;同时,又接连用计,斩杀毛延寿,不仅报了仇,泄了恨,而且除却一个挑唆双方争战的祸害。她一听说苏武还活着,便善言恳求单于,放老人回汉;而她自己终于投身大河,以死相殉。通过这一系列的情节和细节的描述,王昭君形象在昭君故事演变中第一次显得这样完整和丰满,生动又感人。随着人物关系的调整和充实,围绕着昭君形象而出现的一系列有关人物,他们的性格也显示着新的特点。在这场以昭君为中心的类似三角恋爱的悲剧中,汉元帝和呼韩邪单于的性格特征也有了较大的发展。单于为了获得昭君,他不惜耗费巨大的人力财力,挑动战争,建造浮桥,表现出为人的荒淫、好色;但另一面,他的单相思又显示出人性的诚挚和善良。元帝是那样的昏聩、无能和怯懦,匈奴大兵压境,他不得不将昭君送出,而且还要用谎言欺哄昭君出关,显得如此的渺小和可笑;但他对昭君还一直保持着深切的爱。作者笔下这两个最高统治者的人性就是这样的复杂,他们给予人们的艺术感受也就更为丰富和真切。此外,林皇后、刘文龙、李陵、苏武等一批人物亦都与昭君形象有着直接和间接的关系。林皇后的宽容大度,刘文龙的忠心耿耿,李陵的坚毅不屈,苏武的忍辱全节,亦都为小说增色不少。其三,奇就奇在能熔悲剧和喜剧于一体,围绕着王昭君身世迭遭颠波而出现的浓重的悲剧氛围,与通过赛昭君的大团圆结局所体现的一定的喜剧情调的结合,使读者在同一作品中感受着不同的审美意境的享受。悲剧或喜剧,它们的审美特色有所不同,但它们的审美价值不应有轩轾。悲剧给人以愤激,喜剧给人以愉悦,通过不同途径达到艺术感受的和谐。王昭君故事从来就是悲剧,在《双凤奇缘》中忽然渗和着喜剧的因素,得失如何,当然可作深入的探讨,但在昭君故事的演变中别出一格,不能不承认是作者的一种大胆尝试和勇敢探索。《双凤奇缘》随着王昭君主人公身份的确立,她也变成书中最主要的悲剧人物,而且悲剧氛围特别浓重。这里就体现着作者的审美评价、审美追求和艺术功力。王昭君的悲剧,深深地植根于人生的悲欢离合,而其中心则是爱情理想的波折和毁灭。她的爱情理想,在现代人看来,也许极易作出诸多指责:然而通过小说开头她与元帝梦会的虚笔,作者所赋予的丰富意念,却比不少实写作品更为蕴蓄和富有情趣。梦会的手法在中国文学中当然是古老的,但若能翻出新意仍不失为一种创造。昭君的梦会所显示的她的爱情理想的追求、大胆、执着、诚挚,她的爱情愿望的主动、热烈、勇敢、纯洁,皆意在言外,或尽在不言中。她的悲剧,正是在这样的爱情理想和爱情愿望的基础上展开和深化。爱情生活总是具有社会性;而昭君的爱情似乎先天地注入了政治因素,在政治漩涡中她的命运的沉浮,完全失去了个人主宰的权利。于是,正当梦想之花快要开放时,不意等待她的竟是阴惨惨、孤唯单的冷宫;而在被救出后,西宫的宝座尚未坐暖,命运又逼迫她改嫁单于,于是她只好背着“为了江山”的千斤重担,走上了苦难的历程。那些肩负着江山重任的文臣武将,此刻躲到哪里去了?却让一个弱女子含垢忍辱完全违反她爱情意愿地去改嫁?她无奈,只好弹拨她的琵琶,凭借她的诗才,抒发她的千重乡情,悲吟她的万种家愁,悲叹她的命运的偃蹇,发泄她对元帝负心的愤怒,以及对面临的未来茫茫前途的怅惘和悲愤!最后的跳江自尽,不过是她对不甘屈辱的命运的反抗,这种种,都使整个故事的发展笼罩着浓郁的悲剧气氛。然而,令人惊奇的是:当昭君故事的悲剧结局逐渐向高潮推进,作者却又异想天开地随手播种下了喜剧的种子,埋下了全剧向喜剧结局转变的伏线,这就是昭君的妹妹赛昭君的出世复仇以及与元帝姻缘的接续。这是一种理想化的形象体现,也是一种调和矛盾的标志。当出征回朝,大封功臣之际,又传来皇亲老蚌生子、猩娘送还苏武的子女以及赛昭君生下太子的甚讯时,昭君身世的悲剧性,完全转化为赛昭君身世的喜剧性;而原来已构成为悲剧的昭君故事,在《双凤奇缘》中,终于又以喜剧性的大团圆而告终。我们不能不承认,这是昭君故事在演变中所出现的新因素,这也是《双凤奇缘》“奇”的一个所在。从以上的分析中,我们说《双凤奇缘》在创作上表现出一定程度的“奇”,是不必怀疑的。但随之而来的又有三个问题。一是或说这部小说的虚构过分超越了史实。的确,历史上的昭君以“待诏掖庭”赐嫁单于,与单于成婚生子,何来逼嫁西宫之事?汉元帝在位从公元前49年至前33年共一十六载,哪有《双凤奇缘》所写之长?李陵是前朝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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