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术与贸易技术创新与出口关系的再思考

技术与贸易技术创新与出口关系的再思考

该项目的创新是指新技术的首次商业应用。它与科技密切相关，促进了新产品和服务的市场应用。而市场包括本国市场和国际市场，这就引出了技术创新活动与出口关系的问题。一、国际贸易是技术创新的结果从技术与贸易的关系看，迄今为止的国际贸易理论体现出两种思路：一种是古典主义和新古典主义的共同看法，即国际贸易和专业化分工由既定的劳动生产率或资源禀赋优势决定，技术是外生给定和不变的；另一种是新李嘉图主义或新技术流派（neo-Ricardianorneotechnologyapproach）的观点，认为国际贸易是技术创新或技术差距的结果。关于技术创新与出口的关系，新李嘉图主义或新技术流派的相关研究又可以大致分为两类：一类是强调产品生命周期特征的国际贸易模型，倾向于将技术创新作为外生的、可预见的出口影响因素；另一类是基于内生增长理论的模型，承认开放经济的效果并将创新速率内生化，认为存在国际贸易影响技术创新活动的动态效果。1.生产和产品层面的生产率:同一种产品时劳动绩效差异传统国际贸易理论的一个重要基础是国家之间技术水平的差异，它们生产的同一产品或同质商品存在价格差异，这种价格差异的基本原因就是各国生产该商品时劳动生产率的差别，比较利益实质上是比较各国在生产同一产品时的劳动生产率，从而是劳动力熟练程度在各国的差异。斯密和李嘉图的贸易理论中，劳动是唯一的生产要素，生产技术是给定的外生变量，生产规模报酬不变。在赫克歇尔-俄林的模型中，劳动不再是唯一的投入，但生产的规模报酬仍然不变。在生产两种产品的条件下，各国的劳动生产率的差别又进一步表现为各国增加生产单位同一产品时以机会成本反映的相对劳动生产率的差别。既定的技术差异（反映为劳动生产率的差异）成为各国进行国际贸易和分工的原因和决定各国专门生产某种商品结构的基础。2.．北方国家在产品技术制造和贸易方面的差异技术显然不是一种静态的东西，技术变动（及劳动生产率的变化）会对贸易模式和各国福利水平产生影响，贸易比较优势也会发生改变。技术的变化可以以增加既定产品生产效率的形式被考虑到贸易模型中去。从20世纪60-70年代开始，出现了一些关注技术进步动态效果的理论，强调技术在创造新产品和新生产方式中的作用，以及对贸易型式的影响。Posner(1961）提出了技术差距贸易理论，把技术看作一种独立的生产要素，认为国际贸易尤其工业制成品的贸易是以技术差距的存在为基础的。在一定时期，出现某种新产品或新的生产流程的国家将由于技术创新而获得技术垄断地位，成为技术领先国，别的国家对这种产品的需求和拥有这种产品的生产能力将有一种时间上的迟延，即“模仿滞后”（imitationlag），该国因此大量出口技术领先产品。但是，通过贸易产生的示范效应、专利转让以及直接投资，这些技术将被其他国家模仿，技术领先国和技术追随国间的技术差距将会消失，它们之间的贸易由于技术追随国的生产扩大而减少，直至追随国的生产能够满足国内需求为止。Hirch(1967）和Vernon(1966）研究了为什么新产品的生产会在创新国家生产而不是在低成本的地方被开发的问题。Hirch认为，新产品的开发和最初生产需要大量熟练劳动力，这在创新缘起国最有可能得到。Vernon则强调在产品生命周期早期阶段的“干中学”的重要性，创新国家在“学”上面有着一种比较优势，所以一种新产品的最初生产会在创新国家本身。随着产品生命周期的阶段性变化，影响比较优势的决定因素也在变化，因而不同类型的国家能够在不同的阶段上具有比较优势。Krugman(1979）用单一劳动要素、南北两地区的一般均衡模型规范了产品周期。在这个模型中，不但北方国家的技术变迁是外生的，而且技术从北方向南方的扩散也是外生的。由于北方国家在产品创新上处于垄断地位，北方会取得比南方高的工资率。在均衡状态下，北方对新产品的垄断地位会减慢北方技术创新的速度和加快生产技术向南方的转移，引起北方贸易条件恶化，缩小南北工资差别，甚至引起北方工人生活水平的绝对下降。因此，北方必须不断地创新或者实行知识产权战略减缓先进技术向南方的转移。由于技术进步会提高资本的边际收益率，资本将流向技术创新率最高的地方，进一步强化北方国家向南方出口新产品、从南方进口旧产品的贸易格局。Makusen和Svenson(1985）假设两国的资源配置比例和需求偏好都是相同的，产品生产需用两种以上的要素投入，但不具有规模经济。但如果两国在生产技术上有某种细微的差别，劳动生产率就会略有不同。在两国的贸易中，各国都会出口其要素生产率相对高的产品。Davis(1994）假设两个国家两种产业，其中一种产业生产两种不可完全替代的产品。假设一国在其中一种产品的生产技术上比别国略胜一筹，在自由贸易条件下，要素价格的相等会使该国生产和出口这种产品，而别国则会生产出口另一种产品。Benarroch(1996）进一步说明了技术创新对南北贸易及生产模式的影响：由于北方工资率的增长，使北方国家单位产品成本上升而失去了比较成本优势，一些行业开始向南方国家转移，除非北方国家行业规模经济效应的利益足够弥补工资增长的损失。所以，只要北方国家能一直保持产品创新的能力，南方的贸易条件很难得到改善，南方的生产模式不仅依赖于北方，而且落后于北方。以上这些模型的一个基本看法是：发达国家出口创新产品，而这些新产品成熟后由发展中国家模仿生产，最终由发展中国家向发达国家出口这些产品。由此产生对发达国家的压力是，要保持它们的出口和收入，就必须持续创新。技术创新活动成为一国出口表现的主要驱动力之一，创新越多，出口就越大。3.北方技术模仿与南方技术模仿技术内生化是将技术、竞争和知识管理等因素视为贸易与增长的内生变量。一国可能通过国际贸易和引进外资加速国际技术外溢，改变本国的比较优势；另一方面，国际贸易的经济收益也为技术创新提供了经济上的可能性，进而为技术创新中规模经济的形成创造条件。Grossman和Helpman(1991）在《质量阶梯与产品周期》一文中建立了一个内生技术变量的动态均衡模型，用以说明北方的技术创新与南方的技术模仿之间的关系。北方国家通过创新提高产品质量而获得一段时期的市场垄断，但南方国家的有效模仿可以打破北方的垄断，利用成本优势占领一部分市场份额，直到北方的下一个技术创新开始，这样的不断循环形成产品周期。创新带来模仿，模仿刺激创新，南北两方都可以沿着质量阶梯上升。北方国家总是出口新的、高技术的产品与低工资、标准技术的南方国家生产的产品相交换，每一种产品都经过一个生命周期，即首先由北方国家生产和出口，经过技术传播，再由南方国家生产和出口。Segerstrometal.（1990）等人探讨了创新、技术转移和国际贸易之间的关系，提出了一个新的南北贸易模型：北方国家投入资源从事创新，推动了产品生命周期的更新，每一次新产品的发明淘汰掉一种旧产品。同时，一种新产品在专利期限到期之后会变成一种标准化的常规产品而在发展中国家生产，因而北方国家也由该产品的出口国变为进口国。Young(1991）的干中学模型中，贸易由技术驱动，而不是由禀赋差异决定。发达国家从事高级产品的生产，存在更多的干中学机会；而落后国家从事低级产品的生产，干中学机会较少。更多的人力资本的供应可以导致更多的高级产品的生产以及更多的干中学和更快的技术进步。二、技术研究与出口关系的微观基础1.．创造性企业创新、技术进步的概念其实已经包括在新古典厂商理论中，如Hicks包括有偏向的技术进步和中性技术进步在内的有关论述，但传统新古典经济学很少进入具体的技术创新过程讨论。Schumpeter(1934）认为，创新并不完全等于技术发明，而是“建立一种新的生产函数”，是“企业家实行对生产要素的新的组合”，是一种创造性破坏（creativedestruction），即不断破坏旧的结构，不断创造新的结构的过程，生产要素在创新过程中实现优化组合，经济就会不断发展。(11)Penrose(1959）在其企业成长理论中将技术创新、企业利润和企业成长联系起来。认为企业是利润寻求者（profit-seeker）而不是利润最大化者（profit-maximiser），技术创新是企业创造（超额）利润的重要来源，企业需要将技术和生产活动结合起来，把持续创新的能力与企业成长结合起来(12)。Teece(1986）认为，创新企业有一种刺激向其他市场扩张，因为这可以为投资带来更高回报(13)。创新带来的竞争优势为企业进入全球市场提供动力，并改进他们在新市场的表现和竞争力，而越是在国际市场上竞争，就越是有可能带来新的创意，促进更多更好的创新。技术创新须耗费巨额成本，要投入有形和无形的资产。但是N覽s和Lepp覿lahti(1997）指出，创新企业并不一定是赢利更多，而更应该是生存与成长，创新改进了企业总体经营与增长的绩效。然而，从利润最大化的原则来看，又会出现另一些情况：其一，技术创新是一种投资，只有在保证这些投资能够获利的条件下，企业才会去研究和开发新技术。利润降低就会相应减少在技术创新、产品更新等领域的投入，使得企业发展后劲严重不足。其二，Kirbach和Schmiedeberg(2006）指出，由于创新在一国经济内部扩散要快于在国际间的扩散，创新企业就能够在国际市场上更具有竞争优势。因此，创新企业倾向于开拓国际市场以获取创新的利润。除了通过模仿促进创新之外，还有两种途径推动创新，一是国际市场的竞争压力迫使出口企业改进其产品和生产流程以维持其竞争力，从而增加了创新的可能性；二是出口企业可以“通过出口学习”（learnbyexporting），从外国购买者那里接触和学习到技术专业知识，从而改进其产品。非出口企业则没有这样的条件和效果。不难理解，包括新产品和新生产方法的引进在内的技术创新在扩大企业市场、提升企业国际竞争力以及增加企业利润方面起着积极的促进作用。产品的高附加值来源于企业的技术创新，技术创新能力的竞争，已经成为世界范围内企业竞争的主流。2.出口行为模型描述出口行为理论（theoryofexportbehavior）阐释企业出口的决定因素。Mehran和Moini(1999）将以往对企业出口行为决定因素的解释分为四类：企业规模、既定竞争优势、出口激励和管理层对出口的态度。其中竞争优势中包括有效技术和产品的独特性，属技术创新范畴。Thomas和Alaujo(1985）在评述若干不同的企业出口行为后得到的结论之一是：企业出口行为和进入外国市场可以理解为创新实施行为或创新导向的实施过程。Basile(2001）以微观经济学理论建立了一个出口行为模型，用来分析技术创新与出口行为之间的关系，其基本模型可简述如下：假定：市场形态为垄断竞争；n个企业均在国内和国外两个市场销售其产品，国内总需求为,国外总需求为分别为第i个企业在国内和国外市场销售的产出量。总产出qi=qdi+qfi;(3)设一种创新产品(Ii)在国内和国外两个市场都可带来更高的收益(R),即△Rd(.)/△Ii>0,△Rf(.)/△Ii>0。企业的收益可以分为原有产品的收益和创新产品的收益两个部分：式中，ad和af分别是创新产品在两个市场的利润率；yi=qif/qi是第i个企业的出口份额。以C(Zi|qi）表示生产成本，Zi是企业特定要素向量（如劳动成本、生产率、企业规模、所有权结构等），这些要素与其他外生因素如汇率（X）一起影响出口产出的成本G(X,Zi|yi）。此外还有进入国际市场的特定成本，如广告、国际营销网络建立以及谈判的交易成本（Pi）。现在假定企业总是能够处于利润最大化的出口水平qf*（这仍然可能等于零），企业在短期的利润是：根据这一目标函数，可以设定检验出口行为决定因素的模型：式中，w/q为单位产品劳动成本，T为生产流程创新，S指企业规模，O是该企业产权结构，Lo是企业所在区位。该模型的预期是：创新产品在两个市场的利润率之差、生产流程创新、企业规模以及产权结构与出口比例之间存在正的关系，而单位产品劳动成本、企业区位与出口比例存在负的关系。特别是如果af>ad，即创新产品在国外市场的收益大于在国内市场的收益，创新企业就会有较高的出口倾向。创新与出口之间的密切联系也得到广泛的印证，许多相关研究均确认了工业化国家企业技术创新与出口决策之间积极的和显著的关系，但这种关系在发展中国家则较弱。三、本文以科技创新与出口关系为研究对象1.中小型创新企业出口能力模型研究和开发（R&D）支出作为技术创新变量与出口行为的关系首先得到关注。Hirsch和Bijaoui(1985）研究了111家以色列企业，证实了创新型企业有更多的出口活动，从事R&D的雇员数量对企业的出口增长有积极和显著的作用。Wakelin(1998）基于创新问卷调查的数据考察了320家英国企业的出口行为，通过对数据的统计分析和回归发现：小型的非创新企业出口多于创新企业，这表明作为创新企业并不需要提供一种出口刺激；那些出口的创新企业则比非创新企业有更高的出口倾向；大型的创新企业更可能成为出口者，并且创新越多，进入出口市场的可能性越大，而拥有一、两种创新的小企业出口的可能性就小，可能只面向国内市场。一种可能的原因是，进入出口市场的成本对小型创新企业来说是一种障碍。Sterlacchini(1999）根据143家意大利企业的样本，发现创新企业与非创新企业相比，出口更少依赖劳动成本优势。进一步，他证实了创新活动对出口强度有积极的影响。23Nassimbeni(2001）比较了165家意大利制造业的小企业的技术水平、创新能力和出口态度，发现小企业的出口倾向严格地与其产品创新能力以及有效的内部组织关系相联系，而与该企业以往的技术水平联系较小。Cassiman和Martinez-Ros(2004）分析了西班牙制造业1990-1999年的情况，指出技术创新是出口的十分重要的驱动力，产品创新对出口决策有着积极的影响，而出口活动则提升产品和生产工艺两个方面的创新。LachenmaierandW觟βmann(2006）对德国制造业创新与出口关系的研究支持产品生命周期模型，即创新是工业化国家出口的一种驱动力量，企业的绩效较好就会倾向于出口。而工业化国家想要维持其在全球市场的竞争力和生活水平，就必须不断创新。通过考察R&D与出口的关系，Zhao和Li(1997）以中国制造业企业数据的实证分析证实了R&D对出口倾向和出口增长的影响为显著的正相关，R&D与出口存在相互作用。Guan和Ma(2003）选择了学习能力、R&D能力、生产能力、营销能力、组织能力、资源配置能力和战略计划能力等7个指标来衡量企业的技术创新能力，对中国213家工业企业的数据分析也表明，企业技术创新能力的提高与企业出口能力的加强具有较强的一致性，大企业比小企业更具有能力出口。大多研究表明，企业出口倾向与创新活动密切相关，决定企业创新能力的要素包括企业规模、R&D支出、员工素质和企业技术水平等均成为出口的影响因素。2.技术与创新sedmortratchMontobbio和Rampa(2005）通过对9个发展中国家数据的实证分析，得出结论：技术活动与出口的关系在不同技术水平的行业具有不同的特征；转向技术机会增加的产业可以克服历史形成的劣势，竞争力低下可以通过技术升级予以改变；创新活动引起的结构变化是将技术能力转化为出口表现的重要渠道。一种基于资源的观点（resource-basedapproach）强调技术作为企业资源与出口之间的关系，认为在企业的无形资源当中，技术资源尤其重要。技术和创新是企业进入国际市场、提升出口表现的主要因素之一，是形成企业竞争优势的关键要素。技术资源为企业形成两方面的竞争优势：一是降低成本；二是产品创新，包括更高质量的产品和满足顾客需求的差异产品。技术创新，尤其是产品创新，赋予创新企业在国际市场上更强的竞争力。DiPietro和Anoruo(2006）指出，创新企业通过引入新产品而获得先入者市场力量，扩大市场范围，降低产品的成本，从而改善企业和国家的出口地位。创造力（creativity）可分解为四个部分：创新、技术水平、技术转移（引进）的数量和创业范围，而这四个因素都与出口有正的相关关系。一般而言，更高的创造力及其创造力要素的水平会导致总出口中制成品出口的更高比例，导致制成品出口中技术型产品的更高比例。正如Montobbio和Rampa所指出的那样，出口表现可能取决于各行业相关技术改进的扩散，取决于技术专业化的类型，也可能取决于企业自身改良、升级和进入创新行业的能力。出口结构也正是在这一技术进步的过程中得到提升。3.关注单一国家的研究大量的实证研究考察了技术创新对出口绩效的影响，大体上分两类：一类是就某个国家的技术创新与出口的关系进行分析，具有代表性的包括Wakelin(1998）、Anderton(1999）、Bleaney和Wakelin(2002）、Hanley(2004）等对英国情况的分析，Sterlacchini(1999）、Basile(2001）和Nassimbeni(2001）对意大利的实证，Cassiman和MartinezRos(2004）以及Rodríguez和Rodríguez(2005）对西班牙的考察，还有Lachenmaier和W觟βmann(2006）对德国的实证分析。此外还有一些对挪威、以色列、智利、中国、土耳其、印度、马来西亚的相关实证研究。另一类是对两个或多个国家的情况进行比较，具代表性的研究有Roper和Love(2002）、Blind和Jungmittag(2005）关于英国和德国的分析、Dhanaraj和Beamish(2003）关于美国和加拿大的考察，以及Montobbio和Rampa(2005）关于发展中国家的实证。这些实证大多得出出口行为和绩效与知识积累及创新活动存在密切关系的结论。Bleaney和Wakelin(2002）指出，创新企业比非创新企业有更高的出口倾向，创新能够有效地促进出口。创新企业规模增长10%，其出口增加4.1%，而非创新企业规模增长10%时，出口仅增加0.4%。Narula和Wakelin(1998）曾以专利作为创新的代表性变量，发现在发达国家专利变量对出口表现（绩效）有着显著和正的影响，但在发展中国家这种影响是负的。N覽s和Lepp覿lahti(1997）对挪威的实证分析认为，以销售收益率或资产收益率来看，挪威的创新企业并没有很明显地提高利润率，但是，这些企业有更高的销售增长率，即利润的绝对量比非创新企业增长更快。创新的影响主要体现在市场份额的扩大，而不是利润率提高。DiPietro和Anoruo(2006）利用“世界经济论坛”2000年的跨国数据将出口对创造力及其四个组成部分进行回归，实证分析结果表明，创造力及其四个组成部分对出口的作用均为统计显著，其中创造力指数本身对各国出口总值的解析程度在6%至32%之间。创新指数对各国高科技出口值的解析程度接近30%。Lachenmaier和W觟βmann(2006）指出，以往衡量创新的代表性变量如R&D、专利和创新项目数等都存在着各自的缺陷。他们借助慕尼黑大学Ifo经济研究所的创新数据库，对德国制造业981家企业的创新活动进行分析，根据企业报告的创新激励或障碍区分企业的创新活动，运用多个指标反映企业的创新与出口的关系，得出了创新对产品多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