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三大战略与规划教育人才与科技下

中国三大战略与规划——教育、人才与科技（下）胡鞍钢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三、《国家中长期人才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解读我们来看看人才规划，那么可以说我们要对人才作一个清晰的定义以外，其实我们也可以看到只有人才兴旺，国家才能够真正兴旺。在这里，引用了梁启超先生100多年前所说的一段话：少年强则国强，少年兴则国兴。怎么去理解少年强，它本质上就是人力资本的变迁，也就是说从低水平到高水平；少年兴，本质在于人才的兴旺，这是我对这句话的理解。那么反过头来理解，1949年毛泽东在《唯心史观的破产》的一文中指出，世间一切事物中，人是第一可宝贵的。在共产党领导下，只要有了人，什么人间奇迹都能够创造出来。客观地说，我们应该把这个“人”，改为只要有了人才，什么奇迹都能够创造出来。因此人只要在本质上，我们说中国的现代化，本质是使中国全体人民现代化，而人民的现代化，本质是什么呢？是要进行人力资本投资成为人才。因此他讲到人口众多是一件极大的好事，但是在当时我已经介绍，中国有 80%的文盲，其实这样的人越多，并不是好事。那么反过头来，我们今天所谓的成人识字率已经超过了95%，这所谓的人越多那普遍就是好事，能这么理解可能更有助于我们去讨论这些问题的。那么可以说在过去的60年，社会主义现代化最大的变化就是中国人口的不断现代化。也就是说，到2010年，中国成人（15岁以上人口）平均受教育年限达到了9年，相当于1949年的9倍。正是人力资本不断的提高，才使得中国有了更多的人才。那么我们来看一看，中国怎么样来实现从人口，我们称之为文盲充斥、愚昧落后的人口大国向着名副其实的世界人力资源和人才资源大国的跨越式的转变，能不能这么理解？就是中国社会主义革命，特别是改革开放，其根本目的就是解放世界最多劳动力的生产力，投资世界最多人口的人力资本，发挥世界最多人才的创造力。对此，关于人才，在具体的规划中，中国对人才的建设进行了创新。人才在国外基本上是讲专业人员，但是中国不同，具有中国特色。因此在这次设计的时候主要是有这么几支队伍：第一支队伍就是党政干部队伍。第二个是企业经营管理队伍，也包括企业家，也包括管理人才。第三个就是专业技术领域。第四个就是农村实用型。实际上还有一个是属于制造业的熟练工人，此外这一次也增加了社会组织。那么从设计的角度来看是两个层次，一个是拔尖人才，一个是专业实用人才，具体包括我们说的制造业，也包括了农村，后来我们会看到一些数据，这就是中国特色。所以说外国人也问我们什么叫农村实用人才呢？我们解释就是它更加专业化，就是我们说专业户，过去我们可能种粮食，现在可能是种花大户或者说所谓我们说的农业基础设施，就是大棚还有其他的各个方面，实际上它更加专业化，而且在农村都有这种释放的作用。此外，人才的队伍也在不断地增加。那么我们来看一看，它的整个变化过程，就是党政人才队伍基本上稳定不变，大体地要从700万增加到800万，这是虽然我们整个政府的公共服务的扩大，但是主要的扩大是在于我们的专业人才，从5千万达到8千万，也包括企业专业人才，管理人才从2300万达到3500万，而且这一次还特别强调是为培养跻身于世界500强企业的带头人，另外就是农村实用型人才，这是大体，是这么一个从分类的角度来看。我们从科技的角度来看，前面已经给大家介绍了，从教育发展指标到2020年是要达到1.95亿，实际情况会超过1.95亿，这前边我已经讲到了。这里主要是讲到专业人才，这就包括我们的传统的工程师，教师、医生、这都是大项目，也包括专项的技术人才，就是具有技术支撑的，要到 2020年大体可以达到7500万人。此外，是从事我们说的R&D的人员大体要从2008年的191万人年，这是由于统计口径来考虑的，到2020年达到380万人，其中，关键在其中，工程是和科学家要达到280万，为什么讲这一点呢？我特意引上 1949只有500人，1978年我们估计会达到20万人，1991年才有这个数，估计只有47万人，那么而后中国迅速产生，我在后边会比较欧盟，包括和美国的情况做一些对比。因此，未来的发展，我们来看一看这有几张表，首先，总的目标来看，人才目标是“培养和造就规模宏大、结构优化、布局合理、素质优良的人才队伍，确立国家人才竞争比较优势，进入世界人才强国行列，为在本世纪中叶基本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奠定人才基础。”一共有4个方面的具体指标和目标。第一，人才总量稳步增长，其实也是快速增长，我后边也会有数据，队伍规模不断壮大；人才素质大幅度提高，结构进一步优化；人才竞争比较优势明显增强，竞争力不断提升；最后一条，人才使用效能明显提高。实际上本质上我们我说的每个人才的劳动力生产率要不断提高，其实它实际上是指这个含义。我们来看一下它主要的数据，那么由于世界上没有“人才”这个概念也没有这个统计，因此在这次设计中遇到这样一个大的问题——统计，正是通过这次人才规划，中国首次由国家统计局和有关部门第一次把人才的基本情况搞清楚了，按照我们前边说的这六类人才，还包括制造业的实用人才，大体上达到了1.1亿人，根据这样一个发展的规划到2020年达到1.8亿人。其中就提出来，每万劳动力的研发人员实际上是等于增加了20人。高技能人才占技能人才的比例要达到 28%，实际上是我们指的是他们高端的技工。此外主要劳动年龄人口受高等教育比例达到 20%，这和教育规划是一致的。另外一项，实际上比较困难，但是现在已经正式写入进去了，就是人力资本投资占GDP比重，要从现在的10.75%提高到15%，它主要是指三个部分：第一个就是教育投入，不仅是政府的投入也包括非政府的投入，就是我们说的教育总经费的支出占的GDP比重。第二项就是我们平常所说的R&D支出占GDP比重。第三项，是所谓的卫生经费总支出占 GDP，健康也是要靠投入来保证的，那么要达到15%，这也强化了对人的投资，我觉得能够达到15%以后确实会对我们整个人力资本发生重要的作用。此外，这次纲要也提出了人才贡献率由现在的 18.9%提高到35%，不到一倍，大体要占整个经济增长的三分之一，但是这个指标也比较有争议，但是最后还是通过了，它是想说明通过人才的直接贡献和人才的间接贡献，就是我们说的外溢性对整个中国发展的贡献，这是从人才规划的角度来作出很重要的设计。四、关于我国科学和技术发展我们来简单地看一下，第四个部分或者说第三个规划，就是关于科技。从科技的角度来看，我们实际上是对以上教育，特别是人才及产出实际上是做一个评估了。在这里是引用了一个很重要的概念，就是科技实力，这也是我这个礼拜在美国布鲁金斯学会发表英文书的其中一章的核心内容，给大家作一个简要的介绍。首先，我们对科技实力的定义是把它界定为，为追求和实现国家发展战略目标，很清楚就是我们所说的2020年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目标，实际上是一个富民和强国的目标，在全国和全球范围内，这是很重要的，加了一个全球，利用各种科学技术资源能力，我们把它界定为是一个能力，因此我们在这里就选用了这么5个方面的指标，既包括了投入，也包括产出，逐一做一下分析。这是不仅借助了世界银行，包括世界知识产权组织，包括 SCI，包括OECD等等，我们来看一下，这五个指标分别做一些分析。首先，是指一个国家和地区的科技创新的能力， 那么全世界都是在国际刊物发表数来表征。可以说，中国现在已经是世界第二位，我们来看一下相关的数据。那么在1980年的时候，实际上中国只相当于全世界的 0.2%，其实在全世界是没有地位，尽管有两弹一星，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很长时间，到1995年我们还只是1.7%，而后迅速上升，现在已经突破了10%。那么从整个数据来看，第一位还是美国，当然欧盟是 27个国家了，它作为一个大的经济体是NO.1，但是要作为国家并不是。那么我们可以看到，邓小平说前面那段话的时候，他并不知道美国的科学家和学者发表的科学论文是中国的将近200倍，我们把它具体地计算下来就是198.5倍。到了1985年看到没有，减少到55.8倍，这也是非常巨大的。到现在多少？2.7倍。如果我把清华大学和MIT对比也差不多，差距是非常之大，但是很快都拉小了，我们称之为convergenee，就是趋同了。我们来一看皇家学会在上个月刚刚发表 paper，我建议大家去读一读，很多的学者老说中国科技不行，什么抄文章之类，我们把它称之为支流，是“树木“，不代表中国的“森林”，真正专业化的是人才报告，而且是皇家学会写的报告，基于数据库来作的分析。它告诉我们什么呢？它给的信息非常清楚，它告诉我们中国在国际发表的论文已经是世界第二了，而且可能会在2013年超过美国，这就比去年我们说的汤姆森?路透集团报告也是专业化，他是预言2018年，我们现在是名副其实的第二位，这是我觉得传达的最大的信息，这是专业化。当然大家说质量也不高，大家知道吗？我们在改革开放之前是不玩这个游戏的，直到改革开放了，我们才参与到国际竞争中，所以说没有文章发表，但是过去几年发生重大的变化。我们做一个专业的分析，它不是某一年，它是指一个时间段，一般按 10年，在1994年到2004年期间，中国还是在第18位，那么去年提高到8位，我们的科技规划的目标是什么呢？我给大家看，要进入前5位，那是指2020年，因此我们估计在2015年之前我们的进入了前5位，就等于提前5年甚至更多的时间会实现科技规划纲要2020年的目标。这是事实，也就是说它的质量在不断地提高，尽管有抄袭、有重复，这是从国际的视野来看，但是你从自己的视野来看，这有一大堆的问题。我们也不否认这些问题，因此我们现在研究中国国情首先放到全世界来研究，你要知道全世界是怎么看的，这是非常专业化的。我们看看技术创新能力，刚才说的是科学创新能力。技术创新能力就是要按本国居民，不是外国居民，专业申请量占世界总量比重。我们直到80年代初才有专利制度，大家不要忘记这一点，你基本上是23：05，到了1985年占世界总量比重又只有0.6%，但是今天我们已经达到了18.2%，日本第一，美国第二，中国第三。关键是我们要看和美国的差距，1985年的时候是16.5倍，但是最大差距实际上是和日本的差距，日本是最多，而后下降，现在是1.2倍，我们一看，清华大学和MIT也是这样的，专利，特别是发明专利，也是差距迅速地下降，它和全国的情况是基本一样。其中我想说明一点什么呢？根据新的研究，可以说中国可能会在2011年专利数先后差距美国和日本，而且美国将在2013年超过日本，就是日本这几年经济零增长，然后通货膨胀，CPI零增长，它通货紧缩了，它关键是什么呢？它在全世界的比例迅速下降，大家看到没有？90年代还在世界的差不多快一半，现在已经降到世界的30%，这项研究也是根据汤姆森?路透集团的专业的分析。可以说，中国可以早就超过了我们原定的目标，就是本国发明专利进入前5名。我们来看一看国际专利，因此我们知道有国际专利是很晚的事，直到现在中国财政部来直接支助申请国际专利，你在网上直接申请，其实我们现在的国际专利在迅速地上升，大家注意到1985年的时候我们和美国的专利是2600倍，1995年还是66倍，现在已经缩小到3.6倍，而且现在的趋势非常之快，这才有了华为、中兴，现在在企业界有进入了前 2名、前3名，而且我们相信，一旦采取刚才说的制度安排，中国相当多的国内专利都会转化国际专利，这就从这个角度来看国家的支持政策是对的。那么我们来看看，汤姆森?路透集团的分析了，他分析中国将于 2011年（今天）世界第一大专利发布机构，就这预测，你要说胡老师说，胡老师吹牛，但是这是专业化，我这个研究既有自己的研究，更有借助世界最权威，而我们看到很多人在报纸上说这个，说那个，其实我们看非常不专业，我要求我们的学生你们要选择专业化，什么叫专业化？就是你一定要找到最权威的数据，当然曹老师说你怎么找这些数据，对，就是这个，你要找到最权威的数据，非常公正而且是放到国际的比较上来得出你的结论， 这就是这样的一个结论。而且最重要的告诉你一个很重要的信息，这个报告发表不到一个月以后，我们就翻译成中文，送主要领导同志，让他们参阅，我们的机构一般都提供不了这些东西，包括国家统计局在内， 你必须拿出第一手材料，让领导人知道。什么含义呢？2010年中国的基础专利，什么叫基础专利？是表明一个国家自主创新最重要的专利，什么呢？超过美国、超过如果，你看是这么一个情况。这是人家的。为什么呢？因为它的数据库在这儿呢！我们没有啊！那么，我们来看一下人力资源，这是一个国家最核心的竞争力的人力资本，我们把它称之为叫全时从事研发工作研究人员，括号指科学家和工程师，就是具有全时，像胡老师在清华只能半时，不是全时，因为你还有很多时间要教学，所以说半时，它是按照这种规则。好了，我们来看一看，1980年的时候，美国是中国的两倍，1985年的时候，2.4倍，因为你增长了，人家也增长了，特别是美国吸引全世界的R&D的工程师和科学家，也包括吸引中国的，也包括吸引我们清华大学毕业的，而后中国迅速发展，到了2007年大家看一看这个数，我们也画小数点了，第一大是欧盟，第二大是美国，第三个是中国，但是仅隔两年之后，中国是182万人?年，而且2020年我们要达到280万人年，如果我们发展好的话，也许能够突破300万人，这就说明了前面我们所说的什么呢？就是教育，特别是高等教育的发展，就会使我们高端的R&D人才技术迅速加大，到那一天，可能欧盟和美国，我们加一块是它的的总和，大约我保守估计在2030年左右就差不多了，就是这个意思。为什么呢？现在欧盟和美国都要削减开支，像去年我去了MIT就知道，金融危机，怎么样？削减开支，第一道削减的就是R&D，因为R&D很难马上就起作用。那么我们再看一看，其他的投入，特别是研发投入，当然我们在这里算的是国际美元价格，不是按照汇率计算，因为国际上都不是按汇率计算，特别是R&D的计算，结果是什么呢？我们来看看和美国的关系，长期以来我们大体是相当于我们的20倍左右，从80年代到90年代初期，90年代以后我们才开始有所下降，到了2000年就已经下降了10倍，它相当于我们的10倍，现在下降到我们的2.5倍。好了，我们再把这个数据用MIT和清华大学一对比都是完全按照我们的说的按照这个比例一算，同样如此。现在MIT大体比我们多一点点的投入。清华大学当然在全国是NO.1，但是在全世界不是好的，但是你可比较的就是MIT，因为MIT主要的R&D是谁？国防部，能源部，NASA就这几个。它是私立大学，但是它71%用的政府的，它的副校长分管科技，我们去年去的时候，给做了介绍。清华大学政府占全国的投入，我们说的不管是国防部，还是什么什么部，就这个意思，加一块不会超过10%，主要是横向课题，是企业的投入，你看，要比较一下你发现非常不一样，那么它就会直接受到政府开支的影响，这些解释为什么中国R&D增长非常快？主要是企业。从全国来看，企业占整个R&D的投入增长了70%，美国只有六十多一点，你要看，企业对大学的R&D投入不是要打水漂，我们称之为这种投入是世界性投入，你一定要给它的市场带来的回报，这也表明了我们这个投入的迅速增加是市场投入，并不是政府主要投入的。此外我们来看一下，非常有意义的就是科技市场的能力，我们的竞争能力。我们选用的标准是什么呢？就是高技术产品出口额占世界总量比重，就是你在全世界的情况。我们来看一下1980年的时候美国相当于中国的870倍，什么时候？什么叫高科技我们还不清楚，尽管我们也在搞，主要是因为我们开放，所以迅速地融入全世界，到 1985年已经降到了137.5倍，2000年降到5.3倍，2005年1.0倍，现在我们已经超过了世界第一大。当然大家说了，百分之七八十都是外资企业，因为你在美国，在其他国家，它也不分外资还是本资，我们称之为国内生产总值，当然我们现在内资企业的比例在提高，通过这个可以显示出，中国的科技投入的产出，特别是它的竞争能力迅速上升，这是我想说明的。好的，以上所有的这些方面我们做一个等全的诠注来和最前面我们所定义的一个国家的科技实力做一个比较，我们比较的结果是什么呢？中国从1980年占世界总量的比重3.8%提高到2009年的17.4%，这是不可思议的。那么反过头来，我们和美国的相对差距迅速下降，从1980年的6.4倍，下降到1999年的4.9倍，到2000年将为2.7倍，到2009年下降为1.2倍，当然我们想说明，我们并不去在意，我们是不是上天入地，我们抓住前面那些五个重要的指标，我们称之为宏观指标，“森林”式指标，还不是“树木”指标来进行计算，最后的结果就是这么一个结果。那么大家可以看一看，不同的国家是不一样的。你看看俄罗斯是下降的，美国是下降的，欧盟是下降的，日本是下降的，这和整个经济总量占世界比重的趋势是非常一致，这就为什么某国际科学报告讲得非常清楚，就是中国的崛起打破了长期以来欧美日三大家占全世界的科技的垄断地位。当然我们不是简单地打破它们，我们也跟它们合作，今天下午我们在学院有美国的一个博士，他做的博士论文就是研究中国的纳米技术和科学，发表了 PAPER的影响，就发现中国学者跟国际学者如果发表 PAPER的它的盈利非常高，如果和美国合作的话，就更高，自己在国际上发表论文，他也引用率也比较高，其实我们更加强调更加开放，但是通过这个你可以看出，中国实际上由于我们是在文化大革命中，基本上是在科技界和世界是隔绝的，我们打开大门就是30多年，而且我们和美国的差距之大，邓小平在当时说了一句话，就是说我们和发达国家的差距是二三十年，其实不止的了，我们实际上专业化的语言，这个指标差多少倍、那个指标差多少倍，看你这个表现的过程，可能我很快都讲完了。那么我们来看看2020年的目标，现在看来，就是要能够达到第一个目标，就是要增加对R&D的投入，达到2.5以上，刚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