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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养罗《近史芯平县志》考述

《康熙万平县志》共六卷,由清朝王阳廉监督、李开泰、张才等主编。王养濂,陕西汉中人,康熙二十二年(1683),出任宛平知县,并主持修纂该志。目前,该志有康熙二十四年(1685)刻本、民国抄本和其他抄本流传于世。《(康熙)宛平县志》(以下简称《宛平县志》)起初是为《(康熙)顺天府志》的编纂准备的资料,后又经增补修订而成。它的修纂一方面开创了北京地区官方为附郭县修志的先例,另一方面,通过与《宛署杂记》《(康熙)顺天府志》《(光绪)顺天府志》三种志书的比对,显现出该志在政治、经济、文化、社会生活等多方面的价值。一、《有了独立的人物”和“仙释”,其内容丰富并补充《宛署杂记》20卷,明朝人沈榜编著。沈榜,湖广临湘人,万历十八年(1590)任顺天府宛平县知县,该书就是他在任内时所作。单从书名来看,它似乎是对宛平地区一些琐碎事迹的记录;然从内容上来讲,则此书实为第一部私人修纂的宛平县志。清人杨允长在《宛平沈令尹传》中评价此书说:“颜曰‘杂记’,词亦谦矣。后之志郡邑者卒莫能及云。”(1)可见,前人早有定论。《宛署杂记》编纂于万历中期,此时明朝的皇帝、贵族等封建统治者更加奢侈腐败,他们疯狂地追求土地、金钱和财货。作为私修的宛平县志书,其内容和按语中就会不时地流露出作者对这种现实情况的态度和批评,这在官修的《宛平县志》中是看不到的。同时,这也决定了两书的侧重点各有不同———《宛署杂记》详于偏重现实问题的社会经济,而《宛平县志》则详于人物和艺文。例如:《宛署杂记》的“经费”一目就用了两卷(第十四、十五卷)的篇幅来写,记录了宛平县所承担的坛庙、陵园、行幸、宫禁、内府、各衙门、乡试、会试、殿试、乡会试武举、杂费等12项经费,长达四五万字,详细记载了物品的名称、数量、所需款数,巨细不遗,如祭祀太庙要用数不清的食品、货物,如内府喂猫要用肉720斤,如上昭陵墓一次要用女轿夫1600名(男轿夫除外),这直接导致了宛平财政的“甲乙两空,前后俱竭”。172然而,正是由于《宛署杂记》的作者在经济、社会等现实问题上下了很大功夫去搜集和整理,并用了大量的篇幅去记述,使该书对“人物”“艺文”等方面的记载变得相对简练了,而这两部分内容恰恰能在《宛平县志》中得到丰富和补充。首先,将二者“人物”部分相比对,《宛署杂记》的该部分只占1卷(第16卷),其下也只分为“乡贤”“节妇”“仙释”3个小目。而《宛平县志》中该部分内容则是用了两卷(第5卷上、第5卷下)的篇幅,其中第5卷上分为进士、举人、贡生3个小目,记录了明初以来直至清康熙初期宛平地区科举登第之士的姓名、职官等内容,详细而又有条理,是研究职官、科举的重要资料,《宛署杂记》对此内容未予记载,不能不说是一大缺失;其次,《宛平县志》第5卷下分为“乡贤”“人才”“貤封”“孝子”“节妇”“隐逸”“流寓”“仙释”等8个小目,相比于《宛署杂记》“人物”中的3个显然是丰富和细化了。就其内容来看也是这样:《宛署杂记》中记载的人物大多都是明朝的,明以前至魏晋南北朝时期的只择其一二而录之,先秦秦汉时期的则完全没有收录;而《宛平县志》恰恰弥补了《宛署杂记》这方面的不足,它在细化条目的基础上把自先秦秦汉以来直至清初生活在宛平地区(有时扩大到大兴地区)的人物尽可能地加以收录,像周代的左伯桃、羊角哀、邹衍,秦汉时期的蔡泽、韩延寿、蒯彻、韩婴,唐代的王适、高崇文等都是《宛署杂记》中所未载的。《宛平县志》在这方面的补充和完善,为后人研究宛平地区历史人物,乃至社会风俗都提供了重要史料,成为该志的一大亮点。其次,就“艺文”部分来讲,《宛平县志》所收明万历以前的诗词文章也要比《宛署杂记》多。《宛平县志》的“艺文”部分在第6卷,下分“纶音”“奏议”“古文”“今文”“诗章”五部分,所载内容上自先秦下迄清初,为研究宛平地区的重要事件、诗词文章等提供了完整而丰富的资料,是该志的另一大亮点所在。反观《宛署杂记》则没有明确的“艺文”部分,其诗词、文章等内容主要收录在第20卷的“志遗一”到“志遗四”中,单从“志遗”二字就能让我们感觉到该部分内容并非整部书的重点所在。此外,《宛署杂记》该部分与上述“人物”部分的收录方式相同,主要记载明代士人的诗词文章,对于前朝士人的著作则只收录了金章宗皇帝的《仰山》、(元)马祖常的《玉河》、耶律道人的《华岩洞》、僧续溥的《碧云十景诗》、宋本的《海子》、无名氏的《香山八景诗》和《卓锡泉》等7种23首。而《宛平县志》的“古文”和“诗章”两目则是对前朝文人的诗词佳作进行了记载,弥补了《宛署杂记》此方面的缺失。但需要特别指出的是《宛署杂记》所收录的某些前人诗作以及明代士人的诗词文章,如:金章宗皇帝的《仰山》、僧续溥的《碧云十景诗》、(明)王英的《玉泉》《吕公洞》《西湖》、(明)商辂的《香山永安寺记》等,《宛平县志》却未加收录。因此,就这一点来说,二者是可以相互补充的。总之,沈榜编辑的《宛署杂记》重点在明代的经济,而在“人物”“艺文”等方面,作者却并未下很大功夫去搜集和整理。由此,则《宛署杂记》更像是一部专记明代政治、经济、人物、风俗等的断代地方志书;而《宛平县志》则是一部通史性的地方志书,它是以“人物”和“艺文”两部分为重点,将自先秦秦汉以来直至清初宛平地区的历史沿革、社会风物、著名人物、诗词文章等加以整理编辑而成的。此书照顾到了宛平地区的方方面面,特别是明代以前的人物、诗文乃至山川古迹等,起到了补充《宛署杂记》之不足的作用,具有很高的史料价值和文献价值。二、多集内容的整理《(康熙)顺天府志》共8卷,存7卷,清朝人张吉午修纂。张吉午,广宁人,隶属镶蓝旗,康熙二十一年(1682)六月以左佥都御史职升任顺天府尹。此时张鹏任府丞,二人在处理政务之余,倡修府志。将《宛平县志》和《(康熙)顺天府志》相比对,我们不难发现:就体例来说二者总体上是一致的,这进一步证明《宛平县志》最初是用来为修府志准备资料的,但在细微之处则又有不少差异之处。首先,府志中除疆域、邮舍等内容是每个州县单独记述以外,其他的像对物产、风俗、山川特别是对人物和艺文的记载往往是各州县一同著录,这就使得研究者在择选宛平地区资料时变得颇为繁琐,但《宛平县志》的编修恰恰起到了变繁为简的作用,它让研究者不必再从府志中摘录宛平地区的历史资料,而是有了单独的志书可供参考。其次,由于受到篇幅、内容取舍等方面的限制,府志中对于宛平县各方面的收录并不是十分全面的,特别是《宛平县志》“艺文”部分的不少内容在《(康熙)顺天府志》中并没有被收录,而且有些内容还是很有价值的。比如:清康熙初年杨允长的《宛平沈令尹传》一文,这篇文章是对明万历时期宛平县令沈榜一生的描述和评价,其中关于沈榜修纂《宛署杂记》一书的缘由和经过记述得尤为详细,方便了我们对《宛署杂记》的阅读和理解,使我们知道《宛署杂记》实际上就是一部私修的宛平县志。如此有意义的一篇文章,《(康熙)顺天府志》却未加收录,不能不说是一大缺憾。又如:(清)王熙的《瀛台赋》、(清)张能鳞的《祈谷赋》、(清)张璇的《太学典祀汇考序》和(清)张光启的《太学典祀汇考后序》等文章都是当时名家所作,代表了此时的文风,但均未被府志所收录。其他的,如对宛平县沿革的记述,《(康熙)顺天府志》叙述得十分简单,无非是把宛平地区从秦汉至清朝的政区沿革罗列一番,而反观《宛平县志》的叙述则要详尽得多。由此可见,府志中所收录的关于宛平县的资料是经过精简的。这样一来不仅容易造成史料的流失,而且使得仅凭府志的记载无法反映出宛平县历史的全貌。于是修纂者及邑侯王公“念其缺典,慨然谋创造之,以备稽考”。(1)将最初仅作为府志资料的《宛平县志》再加以补充修订,从而形成了一部全面记述宛平县历史、地理、风俗和人物的地方志书。第三,《(康熙)顺天府志》在每卷之首均有“小言”一篇,概述该类编纂的宗旨、缘由及主要内容,如:第2卷地理中有“地理类小言”,第3卷建置中有“建置类小言”,依次类推;而该志类下的小目中则没有小言,像第2卷地理类中有疆域、形胜、山川、风俗等七个小目,但没有“疆域小言”“形胜小言”等七个“小言”。《宛平县志》则恰恰相反,它是每类中没有“小言”,但类下的每个小目中都有“小叙”。如前所述,由于《(康熙)顺天府志》和《宛平县志》的体例大体相同,使得二者的“小言”和“小类”之间可以互通有无、相互弥补,从而起到优势互补的作用,即在读府志时可以参考县志的“小叙”,以了解细目的写作宗旨及主要内容;在读县志时又可以参考府志中的“小言”,以了解每卷的概况。综上所述,《宛平县志》的编纂保留了大量府志中所未收的珍贵史料,保存了古代文化的精品,为后人研究宛平地区乃至整个顺天府的历史地理和人物风情,欣赏宛平地区的诗词佳作都提供了详实、宝贵的资料,具有很高的史料价值和文化价值。三、《采用顺府志》编纂的可资借鉴之处《(光绪)顺天府志》共130卷,分为10志,清末万青藜、周家楣修,张之洞、缪荃孙等编纂。该志于光绪五年(1879)正式设局修纂,光绪十二年(1886)最终完成,全书共计350万字,囊括了顺天府(包括五州十九县)的各个方面,内容详实、旁征博引。说到该府志的编纂起源还与《宛平县志》有相同之处。同治十一年(1872),直隶总督李鸿章重修《畿辅通志》,需要调取直隶各府州县志书以便采辑,而顺天府志独缺,为满足上级的要求,时任顺天府尹的万青藜与前顺天府尹周家楣联名上疏请求开局修志。由此可见,《(光绪)顺天府志》最初的编纂目的是与《宛平县志》一致的,都是为上一级志书的修纂提供资料。比对二书,起码在以下三点上《宛平县志》对《(光绪)顺天府志》的编纂多有裨益。首先,《宛平县志》不仅为当时修纂《(康熙)顺天府志》提供了资料,而且还成为此后《(光绪)顺天府志》编纂的史料来源之一。由于《(康熙)顺天府志》修成后并未刊刻颁行,因此缪荃孙等人在修《(光绪)顺天府志》时并未见到此书,这一点可以从“万青藜、周家楣请设局修府志”这一奏折中得到证明,该奏折中说:“查顺天府志,自前明万历癸巳年府尹谢杰等修辑后,迄今并未续修,文献无徵,何以信今传后?”1由此可知,修《(光绪)顺天府志》时可供参考的前修府志最近的也要追溯到万历二十一年(1593)。然光绪五年与万历二十一年相距近三百年,特别是期间还经历了明亡清兴、改朝换代,使得整个社会制度、经济状况、民间习俗等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顺天府作为全国的首善之区,其变化程度自不待言,期间若没有府志或县志记载明清鼎革这一时期的历史变化,仅凭光绪初期众多学者的追溯搜集,恐怕许多弥足珍贵的史料都会被湮没,有些甚至已经亡佚了,这定会使《(光绪)顺天府志》的编纂工作因史料的缺乏而陷入困境,也会使这部府志在某些方面不够完善。而且,就是这仅供参考的《(万历)顺天府志》在后人眼里也是“非略即舛,殊难考徵”1。但正是由于有了《宛平县志》《大兴县志》等书的刊刻,使得这一问题得到一定的解决。《(光绪)顺天府志》在所引内容下均注明出处,在引《宛平县志》内容时其出处写作“宛平王志”。检索其内容发现该府志在“经政志·学校”和“人物志”中较多地引用了《宛平县志》“学校”“人物”“艺文”等目的内容,其中有些还是《(康熙)顺天府志》中所未收者,如:《宛平县令沈榜传》,其内容主要摘自杨允长的《宛平沈令尹传》,然该文在《(康熙)顺天府志》中却未被收录。而且,府志在引用该文时最先注明的是“宛平王志”,其后才注明“参杨允长宛平沈令尹传”,可见当时是通过《宛平县志》而看到此文的。由此可见,依据《宛平县志》《大兴县志》等书来编纂《(光绪)顺天府志》,在某种意义上扩大了史料的来源。第二,《宛平县志》可以用来校正《(光绪)顺天府志》中的错误。比如:《(光绪)顺天府志》卷81《官师志十·国朝官师表》中康熙二十一年顺天府丞为“张鹏”,其名下有“整饬学宫”四字3334;然同书卷61《经政志八·学校上》中载:“(康熙)二十一年府丞张鹏翮疏禁镶黄旗侵占。”2126同一时间、同一事件、同一官职,而姓名却不同,则其中必有一个是错误的。考《宛平县志》卷2“学校”,其中有一篇顺天府丞张鹏的《提请禁约疏稿》,内容就是由于镶黄旗都统听事之人占据学宫之地,导致学宫漫乱不堪,有辱斯文,从而要求整饬之事。由此可知,康熙二十一年顺天府丞为张鹏而并非张鹏翮,此处错误当为编纂者的疏忽所致。第三,由于《(光绪)顺天府志》未设独立单元来收录历代士人的诗文,只是在编写人物传记时偶作引用,而且大多不是全部引用,有的甚至仅引一两句而已,使人难见引文之全貌,给人以管中窥豹之感;另外,就人物传记而言,由于该府志修纂于清末,上距周秦时代近3000年,期间生活在北京这片土地上的乡贤名士、贞节烈女数以万计,不可能一一录之,特别是明清鼎革这一时期的人物,更是少之又少。而《宛平县志》恰恰起到了补充上述疏简和缺漏的作用。比如:府志“沈榜传”所引杨允长《宛平沈令尹传》的内容还不及杨文全部的五分之一,而《宛平县志》却作了全文收录,如果能将此二文联合阅读,定会对沈榜的生平有更深一层的了解;又如:“(明)魏启传”“(明)康万国传”“(明)康万民传”“(清)朱国寿传”“(清)苏我民传”等都是《宛平县志》录而《(光绪)顺天府志》未录的。可见,《宛平县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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