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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生命的投入三毛与王英琦散文异同的比较

病虫害远离地球(1943-1991)是台湾著名的出版作家。他以他的传奇、浪漫、朴素生活、撒哈拉故事、梦中的花掉落、稻草手稿、骆驼哭的故事、柔和的夜晚等而闻名。作为一种文学现象,“三毛热”曾在80年代撞击过我们的视野,虽然现在已由喧哗归于平静。由于不仅有着三毛那样浪迹天涯的经历,而且也像三毛那样在写作上有着不羁的个性,大陆散文作家王英琦被称作“大陆三毛”。但是,当我们的理性跳出现行单一的研究模式与思维向度而走向纵深广阔,当我们将思绪投向更加开放多元的比较视角下,我们发现三毛与王英琦的创作在大致相似下更多的是相异,于是我们试图作一次跨越时空的比较,为三毛和王英琦的研究寻找新的视点。一、情感的情感表达王英琦的创作,是生命的投入,从一开始就踏上了现实主义文学道路。她敢于面对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复杂的社会、苦难的人生,在她笔下展示了一幅幅现实人生画卷,“悲哀也是美,苦难也成诗”。长期形成的内心欲望、追求,以及创伤的回忆和屈辱,种种复杂的情感隐藏在她的内心深处,奔突涌动,寻找喷火口。被压抑的记忆和伤痛一旦调动起来,就会异常活跃鲜明地表现出来。作者任凭感情的驱遣,发泄胸中的积郁和愤懑,以“不该遗忘”作为感情的主旋律,表达了对自己童年的孤寂、缺少欢乐和少年时代苦难遭遇的回忆,由此产生追回美好记忆的渴望和对人生美好的追求。这在她的散文集《热土》中有集中体现。热土中的《有一个小镇》礼赞古朴的乡风民俗,歌颂小镇人物的心灵美,在与世风沦落、人与人之间赤裸裸的物质交换的现实对比中,表现出对真情、真诚的向往。《“大救驾”——童年的渴望》将童年的辛酸和孤苦细细写出,隐含着对历史文化的仰慕和对动乱年代的诅咒。《少年梦的幻灭》从一个独特的视角透视“文革”对文化的扫荡,写出了“我”——一个小女孩追求美的梦幻的破灭。王英琦的早期的这类作品在现实主义创作原则上达到了一定的思想高度,也由于真实地反映了社会历史的复杂面貌而获得了艺术生命力,因为真实是文学的生命。三毛的早期作品,如小说集《雨季不再来》虽然充满对生命对真理的追求与探索,但却带有虚无主义、象征主义和现代主义的成分。直到中期浪迹天涯以后的作品才比较充实,渐渐地涂上了现实主义的色彩,如撒哈拉故事系列、加纳利故事系列、异国留学故事系列等,写的都是自己的真实生活。这里有《白手起家》的苦与乐,有《素人渔夫》的得与失,有《搭车客》的喜与忧,有《荒山之夜》的历险,有《卖花女》的上一当,三毛曾反复说过她的文章几乎全是传记文学式的,她的作品,就是她的生活的记录与反映。但是由于三毛太注重生活真实及传奇,这使她的作品在真实之外也流露出自然主义(《沙漠观浴记》)和神秘主义(《死》、《寂地》、《时间的去向》)的倾向。二、表现了文化风俗文学历史表明,风俗文化图式的作品对于反映一个民族的社会生活、历史文化、民族心理相当重要,只有站在历史和美学的高度,才能从宏观与微观、深度和广度上把握和认识他们描写的美学价值。王英琦逡巡在古代文化遗址和历史遗迹间,怀着满腔的激情,向中华文化蕴涵的深层掘进,在对圆明园、半坡遗址、永乐宫、李白荒冢、南疆界碑、古长城烽火台、大漠戈壁的一次次造访中,回溯历史的沧桑,思考现实的困境,写出了一系列以“文化遗址散文”著称的作品,如《不该遗忘的废墟》、《大唐的太阳,你沉沦了吗?》、《我的先民,你在哪里?》、《青山有幸埋诗骨》、《南疆界碑》、《古城墙断想》、《烽火台述怀》等。她笔下的景致,就像一个个历史的见证人一样,不断地告诫着人们“千万不要忘记了在你们的身旁有一片不该遗忘的废墟”。也正是因为这种对民族文化的真情挚爱以及在女性作家的写作中罕见的慷慨豪放的气度,使王英琦的这类散文归入了“文化大散文”一类。三毛渡重洋,履荒漠,以中国人特有的广博同情、任侠精神,以东方女性不常见的潇洒和诙谐,生动地论述了她壮阔世界之旅的见闻和感受。三毛描绘的是异族异域的文化风俗,展示出奇风异俗的万种风情。从撒哈拉的姑娘十岁就出嫁的婚嫁习俗(《娃娃新娘》)到回教徒男人医生可以娶四个太太的婚姻形式(《芳邻》);从撒哈拉女人以胖为美的审美标准到缠头蒙面竖着无数小辫子的服饰打扮(《平沙漠漠夜带刀》);从烤吃羊肉的生活习惯(《收魂记》)到人死后扔进沙漠的葬礼形式;还有女人洗澡连肠子里面都要洗,七天而不许外人看(《沙漠观浴记》)等都融进了作品,由此我们看到了一个陌生的世界。王英琦和三毛的作品都在鲜明的民族、时代特色中展现了风俗相和文化图景,都具有较高的社会意义和美学价值。不同的是,三毛描绘的是70年代非洲北部的风俗,形成这种风俗的根本原因在于物质的贫穷带来了精神的落后;而王英琦造访的是古代文化历史遗迹,出发点是渴望了解民族文化、历史的精神追求产生出来的对恢宏的古代文化热烈缅怀的情思。三、以人性的心情和情感来反映女性的精神生活浓厚的人情味与人情美,是一切艺术获得恒久性魅力的动力性因素,优秀作品总是力图表现人情和人性。王英琦的大西北之行,给她上了重要的一课,即每一个作家都不可能做生活的旁观者。虽然有“选择生活”的权利,但回避不了自身处境,回避不了“你从哪里来到哪里去”这样平凡而严肃的人生问题。隔岸观火,隔靴搔痒,作田园式的颂歌,无疑只能产生苍白的虚泛的文字。王英琦开始面对生活,面对现实。她愿意找回自己,调整自己,不再向往虚名和崇高,而要直面人生,努力把散文写得更像生活,努力使生活变得更像散文。她并且以殉道者的姿态带着孩子搬到郑州近郊的小刘村,与菜农生活在一起,朝夕相处。在和普通劳动人民的日常交往中,其悲苦的内心得到缓解,对生活的认识也更加透彻。这期间写出的《远郊不寂寞》、《远郊无童话》、《看社戏》、《吃穿随俗》等,都是用炽热的真情冶炼出来的文字。她尽情地享用着这一份土地上的人情味和朴素的人际关系,同菜农打得火热,深感真情在人间,与官场、文场、商场的世态炎凉形成鲜明的对照。她从邻居大嫂身上真正读懂了女人,领略了女人的伟大和美丽。她从基层工作者的辛酸中看到了他们的奉献精神,看到了农民对文化的渴求。这是一种实实在在的生活,实实在在的人生。她的“贫民意识”又一次迸发出来,化为强大的精神力量,笔挟风雷,鞭挞官场、文场中无视人民疾苦的“贵族意识”,抨击在人民疾苦面前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庸俗无聊作风,痛快淋漓,不顾利害,以直言敢谏的姿态倾泻自己的认识和情感。这些作品都表现了生活原色和本质,王英琦在由生活底层通向艺术殿堂的道路上,艺术风格也逐渐形成。三毛是一位东西文化交融的老派的新女性。西方人道主义的博爱观、东方儒家风范和佛家的慈悲,酿成了三毛善良、仁慈、真诚、悲天悯人的情怀。她以巨大的同情关注一切普通人的命运,在描写他们的痛苦与不幸时,倾注了博大的爱心和宗教般的虔诚。通过对聚集着西方文化病态基因的人性自我窒息的深刻危机的呈现(《一个陌生人的死》),倾诉了对健康人性的真诚呼唤(《巨人》)。三毛在《南洋商报》的访问录里曾说:“我始终都对小市民的生活有一种感动,但绝不是同情,因为他们的生活自有其充实和丰富的地方,我们决不能自以为多读两本书,自命清高的去同情他们,这是不公平的”,“我觉得,这种人性的光辉面,是我们真正应该加以表现的,而不是其他什么东西。”在《撒哈拉的故事》、《哭泣的骆驼》、《温柔的夜》一系列散文集子里,虽然以描写三毛与荷西的生死恋为主要内容,但其中描写小市民的悲与苦、欢与乐占了很大篇幅,特别是对下层劳动人民的描写,倾注了自己强烈的感情。凡她所到之处,帮助孤儿,帮助穷人,帮助病人,不只是物质上的,更多是精神上的,与他们对话交流,写信沟通。三毛作品之所以动人,不在于文学的表面,不在于故事的机趣,也不在于作者特殊的生活经验,而是在于这一切的背后所蕴藏着的作者的那颗爱心,同时她对她所见到的悲苦小人物的那种感同身受的入微观察,以及她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时对人性恶的一面的鞭笞。在三毛的文集里,透过对弱小人物生活的反映来解释重大的社会问题,这一内容在作品中占相当的比例,也是三毛表现人性的光辉面最集中的内容了,如《这样的人生》、《一个陌生人的死》、《哑奴》、《哭泣的骆驼》都是以被侮辱和被损害的和处于社会最底层的人的形象出现。同时,通过这样的描写来对西方世界的畸形现象进行揭露,对资本主义制度进行猛烈抨击。如《一个陌生人的死》可以说是西方社会的缩影,瑞典老人被社会遗弃在这块荒漠上,身患重病却无人过问,“我”主动伸出救援之手,则被路人视为多管闲事。作者通过几个有血有肉的形象让人看到了血淋淋的现实和主人公“我”的人道主义思想行为。由于东方传统的合群意识,使三毛和周围的人和睦相处,在群体中追求生命的共鸣,体验一种自由的心境和质朴的人性美。三毛在谈及金庸时曾说过她和金庸先生的作品虽然不同,但本质是一样的,就是写“情”字。三毛笔下的“情”具有审美的多层次性,如父母情、夫妻情、故园情、乡情等。不同的是王英琦的作品基于她的平民意识是实实在在的融入百姓间,成为老百姓的一员。而三毛更多的是基于她的西方人道主义、东方儒家风范和佛家的慈悲,在对“情”的表现上,三毛要比王英琦丰富的多。四、女性之间的情感诉求形单影只的大西北之行,改变了王英琦看待世界的“直线”方式。她将目光转向自我,转向对人的内心世界的无情审视和尖锐剖析,写出了一批侧重表现女性情感历程的作品,如《向戈壁》、《男人和女人》、《永远的女游子》。她在反思过后继续追索,并有所感悟:“爱的本质是多变的,一个女人要想终生立于不败之地,就不能只做爱情的‘专业户’,还必须有其他更靠得住的人生支点。”(《永远的女游子》)这种对传统世俗爱情观的超越和对女性人生价值的思考,表现了当代女性自尊、自强的觉醒意识,以及为此而甘做“永远的女游子”的精神。她的另一些散文,如《我遗失了什么?》、《美丽的生活着》等篇目,又表达了对女性命运的深刻思索:对“早已习惯于自己是个‘雄化’的女人”的疑惑、对“自我的衰弱、人格的衰弱”的痛心、对“美丽的生活着”的渴望,以及通过痛苦的思考最终获得的顿悟,这正是王英琦比其他女性作家对“女性问题”思之更深的地方。这种真诚剖析的心态和方式,反映了王英琦敢于认识自己、剖析自己、暴露自己的勇气,体现出现代女性敢于追求自我的真实品格。王英琦近年的转向是令人瞩目且惊异的,上世纪末她的长篇反思纪实散文《背负自己的十字架》问世,成为她近年来人文转向的代表作。可以说这是一部字字凝血的心灵史和充满哲理思辨的思想史,也是一个灵魂守望者的自我拷问,更是一曲以受难与救赎的“十字架”精神为导引的生命悲歌。阅读此书,分明感到作者以肉身背负沉重的十字架,向自我挑战,与宿命抗争,以期达到对名利、世俗、诱惑的弃绝和对真理、智慧、至善的靠近,实际是以殉道的精神实现自我,超越自我,从过去一己的得失感愤提升为对人类精神家园缺失的忧患和坚守信仰,重铸道德的执著实践。三毛终其一生寻找一种理想、和谐的人生境界,并身体力行之。这种人生境界是自在随意的生存空间、至真至善至美的人性、真挚持久的情感三者的高度契合。三毛骨子里向往的仍然是中国传统文化“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田园诗境界。她竭力抵制现代文明对自然与人文的戕害,存在于都市人集体无意识的自然景观,因为它的质朴自然成为三毛追求生命自在本性的精神圣地,在雕琢痕迹太重的都市生活里,作者向往灵魂的自我拥有,“想念大海几成乡愁”。三毛寻找理想人生的生活方式,注定了她在选择独特的同时也选择了孤独,当个人理想、体验与群体生活的背离到达一定程度时,悲剧不可避免的发生。这种孤独对于三毛来说,源于一种自觉担当的使命,她渴望能找到实现现实尘世与精神天国合二为一的途径,在这种寻求中,她毫不犹豫地将自己抵押了进去。她在叙述小时候的往事时,往往带有一种一针见血的“真”,夹杂着一种实实在在的“痛”,反映的是真实而深刻的生活。如《蝴蝶的颜色》里教育方式对少年天性的压抑,太沉重的少年岁月,让读者产生深深的同情,从而认同那份执著的向往自由与解脱的心理。当三毛对现实所作的艺术反抗绝望时,她以死作了最后的抵抗。三毛在执笔之初就认为是心灵写作,她的作品试图把人类的情感从庸常现实中抽离出来,在人性的高度上进行交流。关注三毛的作品,其实就是关注她的生存法则,她的人生,她的心灵。不同的是王英琦的思辨主要体现在女性人生观爱情观、心灵史思想史两个方面的展开,而三毛力求在人类情感完美的人性高度上进行交流。五、从语言看,这是令人费解三毛和王英琦两人都是对自己人生行旅和芸芸众生苦辣酸甜的真切描绘、个人情感坦诚率性的抒发,都用自然明快的风格、朴实无华的语言。她们的写作态度与文学追求都是与小市民气、贵族气、小女人气绝缘的,对自己人格与文格的要求都很严苛。两人的作品都有催人警醒的力量,这可能是因为两人都有着流浪的经历和不羁的写作个性所致。王英琦不仅喜欢驾驭一些历史、文化的大题材、大主题,而且表达也是粗狂豪爽的,绝无小家子气。从《不该遗忘的废墟》中对蔑视民族文化行径的震怒,到《大唐的太阳,你沉沦了吗?》对中国人应该研究自己的民族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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