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化背景下竞技体育强国评价标准的构建

全球化背景下竞技体育强国评价标准的构建

2008年1月18日，全球体育媒体、体育媒体、互联网和法国体育杂志将于2007年联合举办。“2007年世界体育实力名单”是由法国汉威士公司制定并公布的一个全球影响力指数，其综合比赛结果作为一个整体是由全球114个国家、52个竞争项目和151个项目组成的。北京奥运会后,中国提出了由体育大国向强国迈进的奋斗目标,掀起了中国体育强国研究的序幕。本文是继“性别无歧视”指标探析(发表于《上海体育学院学报》2013年第6期)、“竞技与产业平等、冬夏奥运平等”指标探析(发表于《南京体育学院学报》2014年第4期)后的“项目平等”指标探析。1职业教育是一种参天大树达·芬奇发现同一高度所有树枝横截面积总和等于树干横截面积的规律,并推导出著名的达·芬奇公式。公式表达为:如1根树干分叉为2个树枝,那么2个树枝的横截面积之和等于树干的横截面积;如树枝再分叉为2根小树枝,那么这4根分枝的横截面积总和等于树干的横截面积,依此类推。树之大小犹如国家之大小,但无论大树还是小树,只有树干横截面积之和等于树枝横截面积之和定律不变,树才能成为树。国家无论大小,只有符合达·芬奇公式原理,并按此原理体系建设,竞技体育强国方能成立。体育强国是全球化背景下的产物,其形态结构与树木相似。竞技体育虽贵为“体育大树”的主要树干,但其分支横截面积总和等于其树干横截面积时方能撑起竞技体育强国的“参天大树”。本研究基于中国体育大战略———竞技体育强国之目标,以国际理论界通用的支撑评价理论、原则和方法,强调国际化背景下竞技体育多元化的价值取向,促使竞技体育强国建设标准国际化,并奠定此类课题国际化研究之平台。本研究采用文献、访谈、英特网问卷、个案及数理统计等方法,以主要的竞技体育强国为参照,以国际化和全球化为背景展开竞技体育强国“项目平等”评价指标研究,并相应产生各类研究对象。2结果与分析2.1赛事直接收益的估计竞技赛事具有政治、社会和文化等价值。一般而言,高度重视奥运金牌者大多更看重赛事的教育和政治价值。随着冷战的结束、国际市场经济体系的完善,以经济、社会价值为重的职业竞技不仅催生了自身的产业,还催生了品牌赛事产业。当代竞技体育强国的经历显示职业竞技和品牌赛事的经济功能上升和政治功能下降的趋势。此外,当代竞技品牌赛事一般具有救助弱势群体和媒体、受众高度关注两大特点,前者的价值是回馈社会,后者的价值为创造经济收益。申丽萍等的研究评估体系模型为评价重大品牌赛事提供了定量评价方法:其中:∑Pi表示赛事组织者直接收益的总和;I表示举办赛事而进行的各项投资;C表示赛事期间的各种消费量;∑00表示赛事带来的潜在GDP增量。在以上公式中,ΔY表示赛事直接收益总和(经济收益+赞助商ΔY1=∑Pi),如品牌赛事主办国的边际消费倾向为b,其乘数可粗略估计为1/(1-b);如ΔY2为赛事通过乘数效应带来GDP增量,则ΔY2=(1+C)/(1-b),上述各项支出的综合通过乘数放大,作用于主办国经济体的GDP。因此,b之大小直接决定乘数的大小,并进而影响乘数效应在GDP增长中的强弱,乘数越大,品牌赛事对经济体的拉动作用越大,反之则越小。如ΔY3为品牌赛事的潜在经济收益,则ΔY3=∑00(潜在GDP增量)。应用上述原理不难发现,福布斯《2011年全球最具价值的体育品牌榜》将纽约美式足球洋基队评为全球价值最高的团队,在超级碗连续3次问鼎是其成为最具价值赛事品牌的原因。依上述公式评价奥运会,可见其项目众多,大量场馆、设施、设备以及交通等(I1)需巨额投入,I趋向无穷大,投入/产出值则无限小。奥运后场馆维护、运营等也是高额再投入(I2)。当然,若将各种投入纳入GDP,则ΔY3同样增长,但前提是主办国法制必须完善,监管得力(Im),否则增长不仅被抵消,“资不抵债”也极为常见。相反福布斯品牌榜所列品牌赛事则以经济效益为主要判断标准,凸显了现代职业竞技可持续发展的趋势和自我造血功能,即使处于榜尾的NBA,仅总决赛的经济价值也高达5800万美元。夏奥会的经济价值是1.76亿美元,远落后于NBA(常规赛+总决赛)和美式橄榄球超级杯总决赛的经济价值,而且奥运会为4年一届的赛会制,职业联盟是赛季制,其经济价值远非奥运会可比,这就是众多竞技体育强国视国内赛季制职业赛事为竞技之重的原因。2.1.1中国竞技产业“外强”本研究的英特网问卷调查结果显示,劳伦斯奖高居项目平等评价指标首位(87.3%),其余依次为奥运项目平等(80.2%)、奥运与非奥运项目平等(77.1%),本文对此3项指标展开论述。成立于2000年的劳伦斯奖是全球最具影响力的体育奖项,已连续颁奖12届,但中国竞技体育在其中鲜有作为。在历史上,美国获得21个劳伦斯奖,英国以18个劳伦斯奖名列第2,德国、西班牙和澳大利亚以7个劳伦斯奖并列第3,中国和俄罗斯同获3个劳伦斯奖。中国始终无法染指分量最重的男女最佳选手奖,甚至连提名也未曾获得,而美国分别获得10次(高尔夫球、自行车、田径、网球、滑雪),德国、英国分获2次(赛车、田径),俄罗斯获得2次(田径),澳大利亚和西班牙各获1次(田径、网球),男女最佳选手奖几乎均出自高度发达的职业竞技体育项目。凭借北京奥运会强势收获46个世界冠军(或相同级别)的中国,在2012年也仅有李娜和刘翔获得劳伦斯奖的提名,奥运金牌与劳伦斯奖如此格格不入,反映了中国竞技战略项目平等判断标准与国际社会的巨大差异。在2013年劳伦斯颁奖典礼上,林丹出现时竟然无人认识,也无媒体采访,由此可见项目平等在国际竞技领域的重要性。网易体育以《中国体育外强中干走向世界边缘化,各世界冠军多是冷门项目》为题撰文道:“2006—2010年,中国运动员共获世界冠军634个,创、超世界纪录88次。这些冠军却大多集中在跳水、举重等项目中,太多的金牌与世界‘主流’运动项目、职业体育及中国大多数民众无关。‘主流’项目含金量足、职业化程度高,能制造更多的GDP和就业岗位。贵为金牌榜第一的中国,在竞技产业方面却与世界强国差距巨大。很显然,依靠上述非主流体育项目影响力实现中国竞技之梦想是不现实的。除此之外,主流项目给民众带来的愉悦、自豪感又非冷门项目堆砌金牌可与之相提并论的。李娜在澳网期间受到的广泛关注和较高的国际知名度,中国100多个奥运会冠军中有几个可以与之相比?”按项目颁奖的劳伦斯奖,偏重影响力和产业化程度极高的网球和足球,此外高尔夫球、赛车和田径等高度职业化项目也颇受青睐。尽管有人可能认为劳伦斯奖牢牢烙上了西方体育和西方媒体的价值观烙印,但不可否认的是当今竞技体育强国高度发达的足球,观赏性和职业化极高的网球、高尔夫球和赛车以及田径确实是全球化最充分、最能代表全球竞技发展趋势的项目,其成绩也是评价竞技体育强国的重要指标。2.1.2竞技体育强国的项目平等(1)夏奥会的项目平等伦敦奥运会26个大项共302枚金牌被54个国家瓜分,美国凭借传统优势在15个大项中获46枚金牌,中国以38枚金牌紧随其后,英国以29枚金牌列第三,俄罗斯、德国、法国、意大利等传统竞技体育强国分列其后。在奥运会上,美国的主要特征是基础项目如田径、游泳实力强、金牌多,在伦敦奥运会上田径获9金(占全部金牌的20%)、游泳获16金(33.33%);高职业化项目篮球(2枚)、网球(3枚)、女足(1枚)共获6枚金牌,甚至在中国优势项目体操上夺得女团、个人全能和自由体操3枚金牌。英国凭借在高度职业化的自行车和马术上的绝对优势夺取7金和3金,田径和赛艇获4金,以及高职业化的公路自行车、网球、铁人三项、帆船帆板和拳击等项目共获29枚金牌。俄罗斯田径获8金,摔跤和柔道分别获4金、3金,此外,另有排球、花游、跳水、皮划艇等项目金牌进账,共获24枚金牌。在23—27届奥运会上,中国金牌依次分布于6、3、7、9、9个大项,与美国、俄罗斯、德国金牌大项相比平均少5~6项。在2012年伦敦奥运会上,中国金牌分布在乒羽(9枚)、跳水(6枚)、游泳(5枚)、举重(5枚)、体操(4枚)、射击(2枚)等6个大项,但仍可发现球类大项主要为乒羽,影响较大的三大球无金牌,大部分连资格赛都未闯过。在新中国所参加的8届夏奥会获得的201枚金牌中,165枚来自跳水、举重、体操、乒羽、射击等职业化、产业化程度很低的“小项”,显然不符合国际化竞技体育强国的“项目平等”评价标准。20世纪90年代后,竞技职业化与产业化进入国际竞技体育强国评价的主要标准之列。在参与布鲁日第17届欧洲体育科学年会的23名专家访谈对象中,有18人将竞技职业化与产业化选为最重要的评价指标,其中来自竞技体育领域的11名专家、教授全部持有以上观点;来自竞技、竞技相关和管理领域的21人将其选为最重要评价指标之一。竞技体育强国之所以在各届奥运会上始终处于领先地位,与其高度重视田径、游泳等基础大项,并竭力建设职业联盟、职业赛事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在第23—30届奥运会期间,美国田径、游泳项目的金牌数量均占总量的1/3,其优势项目几乎均为职业化与产业化高度发达的联盟和赛事,如篮球、棒球、网球、自行车、田径等。俄罗斯在田径、游泳方面也具有传统优势,同时在拳击、手球、足球等项目也拥有职业竞技优势传统。与美国、俄罗斯相似,英国、德国田径、游泳历来具有传统,而且在自行车、马术、手球、橄榄球等项目拥有比较完善的职业竞技联盟和赛事。以美国为首的国际竞技体育强国一般拥有传统职业联盟和赛事,虽然是非奥运项目,但产业化及文化多样性仍使其声名远扬,如美国职业棒球赛、职业橄榄球赛,澳大利亚职业澳式橄榄球赛、职业英式橄榄球赛,日本职业相扑赛、职业棒球赛等。中国几乎完全缺乏高度产业化和职业化以及显示传统文化多样性的职业联盟和赛事,更缺乏建设这种职业联盟和赛事的意识和规划。(2)冬奥会的项目平等2010年冬奥会共设7个大项(15个分项)和86个小项,其中滑冰28项,其余为雪上项目。中国共获得5枚金牌,分别来自短道速滑与花样滑冰两项,金牌大项覆盖率为13.3%,小项覆盖率仅为5.81%;奖牌分别来自冰壶等5个小项,奖牌大项覆盖率为40%,小项覆盖为11.6%。2006年都灵冬奥会设15个分项和84个小项,中国获得2金、2银和5铜,名列第14位,金牌来自自由式空中技巧和短道速滑,大项覆盖率仍为13.3%;奖牌来自花样滑冰等5项,奖牌大项覆盖率26.0%,小项覆盖率为仅为9.52%。在历史上,中国在所参加的历届冬奥会中共获金牌9枚、银牌18枚、铜牌17枚,共44枚奖牌,除1金、1银分别来自自由式滑雪空中技巧外,其余均为冰上项目,且大都为女子短道速滑。最近2届冬奥会,中国金牌小项覆盖率均不超过5.0%,奖牌小项覆盖率不超过12%,与冬奥会名列前茅的强国相比,项目分布有着相当大的差距。由于气候及地理原因,冬奥运历史上获金牌数前3名的国家是美国、挪威和德国。最近4届金牌榜名列前3名的国家分别为德国(3届第一)、美国(1届第二、2届第三)和挪威(2届第二),以及加拿大、俄罗斯。2010年温哥华冬奥会德国获10金、13银、7铜,共计30枚奖牌,分布在高山滑雪、冬季两项、雪车、越野滑雪、雪橇、北欧两项、钢架雪车和跳台跳雪等10个大项目,金牌大项覆盖率为40%,奖牌覆盖率为66.7%,奖牌小项覆盖率为35.0%;美国获9金、15银、13铜,共计37枚获牌,分布在高山滑雪、单板滑雪、北欧两项、自由式滑雪、无舵雪橇和冰球等9个项目,金牌大项覆盖率为47.0%,奖牌覆盖率为60.0%,奖牌小项覆盖率为43.0%;东道主加拿大凭借强大的主场优势获14金、7银和5铜,共计26枚奖牌,分布在速度滑冰、自由式滑雪、单板滑雪、冰球、无舵雪橇和无舵雪橇等9个项目,金牌大项覆盖率为60.0%,奖牌覆盖率为60.0%,奖牌小项覆盖率为30.0%;位列第四的挪威凭借其地理位置获得9金、8银、6铜,共计23枚奖牌,分布在越野滑雪、北欧两项、高山滑雪、自由式滑雪和跳台跳雪等7个项目上,金牌大项覆盖率20.0%,奖牌覆盖率为47.0%,奖牌小项覆盖率为27.0%。2006年都灵冬奥会德国获11金、12银、6铜,共计29枚奖牌,分布在北欧两项、雪车、越野滑雪和雪橇等7个项目,金牌大项覆盖率为33.3%,奖牌覆盖率为47.0%,奖牌小项覆盖率为34.5%;美国获9金、9银、7铜,共25枚奖牌,分布在雪橇、速度滑冰、自由式滑雪和单板滑雪等7个项目,金牌大项覆盖率为27.0%,奖牌覆盖率为67.0%,奖牌小项覆盖率为27.0%;名列第四的俄罗斯获8金、6银、8铜,共14枚奖牌,分布在自由式滑雪、花样滑冰、越野滑雪、冬季两项、雪橇、雪车等7个项目,金牌大项覆盖率为27.0%,奖牌覆盖率为47.0%,奖牌小项覆盖率为17.0%。由于冬奥会雪上项目运行条件相对较为苛刻,即使在2013年的索契,许多雪上项目仍必须在雪量充足的天然场地上进行,而且雪上项目对场地、器材、设备等要求更高。由于雪上项目数远多于冰上项目,因此,对于欲借助冬奥运实现强国梦的国家而言,“得雪上者得天下”显然是座右铭。事实上,从冰雪2个大项而言,中国与竞技体育强国的项目分布明显不同。2010年温哥华冬奥会,德国30枚奖牌中的26枚为雪上,4枚为冰上,其中9枚金牌为雪上,1枚为冰上;美国37枚奖牌中23枚为雪上,14枚冰上,其中雪上金牌7枚,冰上2枚;加拿大26枚奖牌中10枚为雪上,其中6枚雪上金牌,8枚冰上金牌,是金牌榜前4名中唯一冰上项目强于雪上者。2006年都灵冬奥会,德国获29枚奖牌中26枚为雪上,其中雪上金牌10枚,冰上1枚;美国24枚奖牌中11枚为雪上,13枚为冰上,但9枚金牌中5枚为雪上,4枚为冰上,冰雪金牌几乎相等。无论是都灵冬奥会还是温哥华冬奥会,中国冰上项目远优于雪上项目:温哥华冬奥会11枚奖牌中8枚冰上,其中5枚金牌皆为冰上;都灵冬奥会11枚奖牌中9枚为冰上。我国的这种战略布局显然不符合国际竞技体育强国评价标准,也无法成为冬奥会强国。2.2多大比赛:传统最热的多节赛赛目标本研究的英特网问卷调查结果显示,从媒体、受众关注度以及职业竞技产业而言,国际品牌竞技赛事至少还有以下两大类不逊色于奥运会的多个项目(赛季制品牌赛事:足球世界杯赛、四大满贯网球赛、NBA、欧洲足球五大联赛、环法自行车赛、达喀尔拉力赛。赛会制品牌赛事:四大马拉松赛、VOLVO环球帆船赛、美式橄榄球、欧洲多国英式橄榄球联赛)。无论问卷还是专家访谈和个案调查,本研究结果皆显示竞技体育强国应表现出奥运与非奥项目的平等发展。2.2.1落后的足球水平足球进入奥运会是1900年,但奥运会接受职业球员是1988年后,且还有人数和年龄限制,因此,奥运会足球决赛水平与足球世界杯赛相差较大。相对日韩球员在足球世界杯赛和欧洲五大联赛的活跃表现,落后的足球水平成为中国通往竞技体育强国之路的第一障碍。中国曾经效力欧洲五大联赛的运动员约有10人,目前几乎绝迹,而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现效力于欧洲五大联赛的日本球员17人,韩国球员6人。欧洲五大联赛所在国均为竞技体育强国。美国足球虽非主流,但仍多次进入决赛,许多运动员活跃在欧洲五大联赛的事实不容忽视。借东道主之利进入决赛的中国女足也仅获北京奥运会第5名。2013年,所有国字号球队在世界足球赛场上均无建树。2.2.2国际竞技体育强国评价的价值取向四大满贯网球赛在世界顶级运动员心中的吸引力远大于奥运会,从规模、历史、奖金、积分和影响力等而言,大满贯堪称职业网坛最重要的赛事,夺得大满贯头衔是职业网球运动员的终极目标和至高无上的荣耀。职业网球对国际竞技产业的贡献有目共睹,围绕大满贯产业链的产值惊人也是不争的事实。位于美国罗得岛州纽波特的国际网球名人堂(InternationalTennisHallofFame)于1986年获国际网联正式承认,目前桑普拉斯、格拉芙、阿加西等已经进入。在进入网球名人堂的运动员中,美国102人、澳大利亚25人、英国16人、法国7人、捷克和瑞典各5人、德国和西班牙各4人。目前在ATP和WTA世界排名前100的运动员中,美国20人、英国5人、澳大利亚12人、西班牙30人、德国与法国各21人、捷克22人、意大利11人、俄罗斯22人。从进入名人堂和世界排名前100的运动员国籍而言,名列前茅者绝大多数为竞技体育强国运动员,由此可见网球大满贯项目的世界影响力和地位,也可见国际竞技体育强国评价的价值取向和未来发展趋势。1994年以来,中国女网水平逐步上升,在联合会杯上始终处于亚洲前列,1994年、2002年和2005年进入世界组附加赛,在2004年的澳网和美网中,女子进入双打前8,在法网中单打进入前16,李婷/孙甜甜获奥运会女双冠军。北京奥运会后,随着职业化进程的快速推进,以李娜为代表的女网带给中国莫大的惊喜,中国人终于进入了四大满贯冠军行列。同时,中国网球仍“阴盛阳衰”。2.2.3德国竞技体育成绩达喀尔拉力赛和环法自行车赛均为国际影响和规模最大、水平最高的品牌赛事,其最大的共同点为“三位一体”长时间、无缝隙、无间断的媒体全覆盖,超长距离、多形态的“魔鬼赛程”,充分显示其影响力完全可以媲美奥运会。此2项赛事同时还是国际竞技体育“去国籍化”的代表。早在赛季制职业竞技诞生之时,竞技体育“去国籍化”趋势就已经显现。观众和媒体对欧洲足球、北美冰球及美国3大职业联盟等著名赛事中运动员国籍的敏感度较低,媒体知晓更多的是运动员和车队。研究结果显示,8届达喀尔拉力赛冠军多由竞技体育强国运动员获得:汽车组法国5人次、西班牙和德国各2人次、南非和阿曼各1人次,由三菱、大众、宝马车队分享殊荣;摩托车组西班牙和法国平分秋色,各获4次,奥地利产KTM自2001年开始替代雅马哈和宝马摩托登顶至今;卡车组俄罗斯仍然延续优势,2007年以外的所有冠军中均有俄罗斯人,其中6届冠军皆为俄罗斯人。由于历史的原因,获冠军最多的法国(53次)还是唯一获得汽车、摩托和卡车全部小项冠军的国家。另外,法国足球、网球、自行车等竞技项目均世界闻名。荷兰、比利时虽小,但在上述竞技领域也有着一定的地位。历史上,法国、西班牙、德国、意大利、俄罗斯和日本均有达喀尔拉力赛冠军。日本拥有亚洲产业化和职业化程度最高的竞技联盟和赛事,如职业棒球、相扑、足球等。中国始于2003年参加达喀尔拉力赛,在汽车赛中,车手周继红、周勇、周远德、梁熹、郭洪志分别获得第19、20、32、54、58名,金城摩托车队的魏广辉获得第49名。环法自行车赛自创始以来有12个国家分享了所有冠军,创始国法国35次夺冠,邻国比利时、意大利、卢森堡、瑞士、德国分别18、10、5、2、1次夺冠,美国11次夺冠(2013年阿姆斯特朗被剥夺7次冠军),英国与荷兰各2次夺冠,澳大利亚、以色列和丹麦各1次夺冠。作为职业自行车赛季制最高等级赛事,环法自行车赛的“去国籍化”倾向也非常明显,运动员代表车队而非国家,如法国的AG2R、电信车队,丹麦的CSC车队,美国的探索频道车队,意大利的法萨-波托洛车队等。虽然观众与媒体对运动员国籍的敏感程度较低,但冠军几乎都来自竞技体育强国是不争的事实。环法自行车赛和达喀尔拉力赛国际影响力大与世界品牌赞助商和全球媒体从不缺席有关。如国际石油巨头Total是达喀尔拉力赛20年的燃油提供和赞助方,全球清洁品牌Kue562rcher为车辆油漆和清洁维护的主要商家,FricRot提供最好的车辆避震用品;RedBull、AguaPalau、FernetBranca和Cristal为官方指定产品和赞助商,Mutua为赛事安排产品,LANandNovotel负责通勤与食宿,SonyX-Plod提供赛事音响,达喀尔计时器由Edox提供。达喀尔拉力赛和环法自行车赛据此形成的职业竞技产业链遍及全球,产值可达一个不发达中小国家的年GDP。2.2.4职业竞技体育“去国籍化”NBA的影响力远超奥运会篮球赛。据市场调查公司尼尔森媒介研究,2010年全明星赛共有108713人在牛仔体育馆现场观赛,单场篮球赛到场观众数创吉尼斯纪录。同年6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