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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兰肯斯坦》的寓言式解读

一法律意义上的能力转化为抽象的生物美学《玛丽布拉》在中国对读者和科学家来说并不重要,但在西方却有其不可战胜的魅力。其中之一是,在主导文化的背景下,作者以威廉科维斯坦为代表,以及以丑陋而残酷的人类形象成功地塑造了两名“勇敢善良”的造物主义者。这两位有趣的人物给人以精神斗争和邪恶的印象。尤其是在女权主义镜子下扭曲的社会场景和人物形象,让读者忘记。怪物(monster)一词源自拉丁语monstr(um),意为不祥之兆(portent),后转指丑陋的人、物或生物学意义上的变种(P927)。古代神话传说中的怪物形象很多,如有翼的巴比伦豹子和古印度大象,西欧狮身鹰翼的怪物格里芬,古希腊半人半神的海怪特里顿等等。大多数的怪物都是狡猾或邪恶的象征,但其中也有温良的代表,如中世纪慈善和博爱的化身——独角兽尤力克恩等(Unicorn)(P1897)。玛丽·雪莱则充分利用怪物这一复杂的善与恶的特性,完成了独特的、具有现代意义的“怪物美学”建构。本文以怪物为线索,通过对弗兰肯斯坦和怪物的关系以及怪物和玛丽·雪莱之间关系的理性梳理,剖析早期女性书写男性形象怪物化的具象和女性书写怪物化的缘由,以期重建正常的女性书写秩序。二弗兰肯斯坦的梦在维多利亚时代阳性霸权的眼里,理智、勇敢和善良的弗兰肯斯坦无疑是主流文化的楷模。但在玛丽·雪莱的女性主义魔镜前,他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因为他的心中潜伏着一个丑陋的男权怪物。它常常以扭曲的自我镜像从弗兰肯斯坦的言谈举止中浮现出来,以资本主义上升时期“科学浪漫主义”特有的方式,向女性传统的生殖禁区进发,在异教的语境下,以上帝的名义和自己的形象再现男性生育神话,复制出一个扭曲的异己镜像,暂时完成了一座单性主体大厦的乌托邦式建构。男性生育神话可以追溯到古希腊,宙斯和普罗米修斯是其中的代表。在雅典娜出世的神话中,怀孕的妻子默提斯被丈夫宙斯吞进肚里,以便让他亲自生出孩子。在狄俄尼索出世的神话中,宙斯又借口妻子赛默勒生出的婴儿太小,便把它缝在自己的大腿里孕育后重新生出来。于是女性在生育神话的主题中被隐匿,话语的主语部分也由女性置换为男性(P54)。另一位造物主普罗米修斯则以善的形象出现。他用河水和黏土仿塑成天神的形体,并“借用了动物灵魂中善与恶的两重性格,将它们锁闭在泥团的胸内,从此世界上就有了人”(P3)。这些神话既表现了原始男性对拥有生育权的渴望,也表现了男女两性为此所进行的激烈斗争。同时,以上传说映照出人类原初时期人性的蒙昧和伦理道德的散乱和粗疏。事实上,到19世纪初,生物学界已在生命的衍生方面取得了显著成果。伊拉斯姆斯·达尔文早已提出“新生命的生产是生物长时期进化的结果”,生命再生的最高形式为双性繁殖而非单性繁殖(P25)。弗兰肯斯坦却置之于不顾,以无人说明物种进化的确切过程为借口,坚持要做现代的造物主。但弗兰肯斯坦比他的前辈们更狂妄,宙斯还需要女性的胚胎去孕育,普罗米修斯的泥人还需要智慧女神雅典娜吹一口仙气来获得灵性,说明女性还有一点利用的价值。弗兰肯斯坦则完全抛开女性的生殖作用和生育程序,进行大胆的单性繁殖实践。他以实验室为男性的子宫,把从坟场和停尸所捡来的腐骨残肢直接孕育成“人型”,并一反物种缓慢进化的常理,坚持用速成法来创造生命(P296)。所以他的“新生儿”一出世,生理上就已成年。这种对生殖胚胎和婴儿生长过程的省略,实质上是对女性生殖作用和生存价值的全盘否定,以进行性别灭绝和建立单一男性的理想国。所以他创建出的阳性逻各斯理想世界注定要排斥女性。出于对怪物女伴的极度恐惧和仇视,弗兰肯斯坦在她成形的最后一刻将其扼杀。这种针对“胚胎”实施的谋杀,是对西方传统伦理的反叛和挑衅。它不但挫败了怪物的企图,也摧毁了女性在弗兰肯斯坦理想国中生存的最后一丝希望。在玛丽·雪莱的男性怪物化书写中,弗兰肯斯坦在想象世界里对女性实施生殖置换和性别清洗的同时,还对现实世界的女性深怀惧恨。他曾梦见美丽的伊丽莎白变成他去世的母亲,尽管她是他的“宠物和天使”2。弗洛伊德认为,梦中的情感属于隐意而非显意,但梦的内容是被压抑了的、真实的潜意识欲望,由童年残存下来并含有强烈的敌意(P248)。这不但说明弗兰肯斯坦心里埋藏着对经验女性无意识的惧恨,也体现他对现实女性的诅咒。“所有的梦中都可发现所爱的自我,即使它可能是被伪装了的。梦中满足了的欲望毫无例外都是自我的欲望。”(P267)作为梦的主体,弗兰肯斯坦在梦中实现了童年的理想和印证了异我的存在,但弗洛伊德却在无意中用男权的偏见砸了其先辈的脚趾。以弗兰肯斯坦为首的男权还体现在对女性的生存空间和情感领域的界定上。在掌握了社会文化意识建构的发言权之后,弗兰肯斯坦用独裁式的叙述,以女性的权威的面目出现在文本的讲坛,对女性世界进行了全盘的主语置换(P104)。他不但把女性物化为己有,把她们关押在地狱般狭小的家庭等私人空间内,进行残酷的语言强暴,而且成为女性情感经历的主体,述说她们对现状的餍足:日常的琐碎家务,占去了我的全部时间,我感到很有意思,只要看到周围无忧无虑的亲切笑脸,我就觉得自己的辛苦操劳已得到了报偿。(P53)这种以简单的分类和定义来囊括女性群体全部生活形态和意识内容的做法,被萨义德称作“文本性的态度”,它左右着文本中的女性,也控制着现实中的女性(P122)。其实质是假借女性声音来建构男性权威,是伪善而狡猾的男性惯用的伎俩。弗兰肯斯坦不但是男权怪物的代言人,也是父权丑陋的化身。父亲主题是人类历史上的一个普遍典象,是父权制、农业文化和宗教整合的结果。经过文本的表层,它被投射到西方文学史的幕布上,形成了一条条父亲主题的情节线和一个个寻找与追杀、顺从与反抗的二重张力镜像(P94)。弗兰肯斯坦与其怪物“儿子”之间的恩怨仇杀,就是这一主题的形象而深刻的扭曲式的展现。一方面,怪物像乔伊斯《一个青年艺术家的画像》中的斯蒂芬一样,找寻和呼唤父亲,以求心理时间和空间上对父权的认同与归依。另一方面,怪物和宙斯一样,面临被冷酷的父亲扼杀吞没的危险时不得不诉诸暴力。这种父子间的残杀不但筑起了该文本的表层叙事框架,也再现了西方社会难以解开的戕父情结,并直接导致其伦理道德的沦丧。弗兰肯斯坦之死宣告了父权文化的破产,揭示了现代社会仇恨和堕落的非理性根源,体现了“作家对各种非人道、反人性的文化传统和宗教力量的批判”(P94)。亚里斯多德曾说:“女性的本性先天就有缺陷,因而在折磨着她”,圣·托马斯断言:“女人是不健全的人,是附属的人”(P10)。王尔德则宣称:自然不是生养我们的母亲,她仅仅是我们的创造物,是“艺术家们”通过陌生化才得以复活和升华的一个蹩足的缪斯(P232)。这从理论上为弗兰肯斯坦的男性殖民进程提供了借口,从实践上为其开辟了道路,其最终目的就是要把女性赶向话语的边缘,直至从现实世界和经验世界中消失殆尽。但遗憾的是,这个典型的男权科学沙文主义的代表,不但因此夺去了朋友、家人以及自己的性命,也使他成为女性文本中畸形的怪物和被嘲讽的理由。作者通过极端讽喻的怪物化手法,暗示这种单一性别的理想国仅仅是一种伪科学编造出的单性乌托邦式狂想曲,注定失败而终。三小威廉——性别间的所在之地弗兰肯斯坦心中不但有一个丑恶的自我,在他的理想国中也有一个实实在在的怪物,它的身世、境遇、行为和寓意都是神奇而复杂的,发人深省。正如人以神的形象被上帝创造出来一样,怪物一开始就意识到它是始祖弗兰肯斯坦的化身。事实上,《弗兰肯斯坦》写于工业化的第一次浪潮时期,是当时资本主义社会主流文化的一个寓言式缩影,也是社会意识形态的一个科幻翻版,因为人们通过创造物来隐喻自身的观念在当时极为盛行(P153)。怪物是弗兰肯斯坦掩埋于心的真实本我和残暴变态的哥特式观照,是男性集体无意识中暴力倾向的具体表征。他做了弗兰肯斯坦想干又不敢干的事,是男权暴力机器的有力佐证与缩影。但造物的产生却是在异教语境下对基督创世纪神话的冒险复制(P11),弗兰肯斯坦虽是现代的造物主,却缺乏上帝的万能之力,于是怪物又成了造物主心中永远的自戕式伤口。十分有趣的是,作为弗兰肯斯坦自我的化身和一位有超人体质的男性,怪物却没有造物主赐予其后代雄性的优势地位——对女性肉体和精神上的统治和占有。他对香酣中的贾斯汀垂涎三尺,却知道这是遥不可及的事:“这些美人儿所能赐予的种种乐趣,我是永远无权享受的”(P135)。被排除在特权之外的愤怒致使他不但杀死了小威廉,而且嫁祸于贾斯汀,使她像苔丝一样被送上了男权道德法庭专为女性设置的绞架。他还在弗兰肯斯坦的新婚之夜取代了阳痿的造物主,以死亡终结者的方式永远霸占了伊丽莎白。由此可见,怪物一直想通过与“他者”之间的主从关系来仿效雄性创造和征服的快感,在多次被拒绝后才疯狂实施报复的。怪物是父权社会中受压抑的男性代言人和刽子手,以更极端、更变态的方式,给女性和社会带来了可怕的灾难,在毁灭他人的同时也毁灭了自己。怪物这一形象的神奇而复杂的寓意还在于,表面上它是雄性的丑恶之子,但从它所处的受压迫排斥的他者地位看,它其实是女性的扭曲化身。与女人一样,它本性善良,却从一出生就由于外表的丑陋(女人是由于性别的丑陋)而受到蛮横的歧视和抛弃后,才不得不逃到社会的边缘地带去隐居的。一次次的孤独苦闷和来自文明社会的打击,迫使它成为勃朗宁笔下的疯女人伯莎·梅森,在走投无路的绝境下诉诸暴力,以极端狂乱的方式,发泄心中积闷已久的屈辱和愤懑。从政治历史语境看,“怪物”一词也和女性有关。著名的爱尔兰保皇派演讲家E·贝尔克不但把法国革命当作“怪物”般忘恩负义的反叛,而且在其美学言论中屡次把玛丽·雪莱的母亲——玛丽·沃斯通克拉夫特的女权主义看作是怪物对权威的反叛和擅自策封3。虽然P·马提克对贝尔克把女权和受迫阶级与社会混乱等同起来的做法进行了抨击(P299),但视女性为怪物和异类的思潮早已流传开来,怪物也随之成为女性“邪恶”的化身和性政治的代名词。因此,从象征的角度看,怪物本质上就是一个隐喻的女性和一个被男权和父权逼疯的女人。在《简·爱》中,伯莎放火烧了罗切斯特的庄园,使他瞎了双眼,自己也葬身火海。玛丽·雪莱笔下的怪物也一样,它在狂乱之中杀死了弗兰肯斯坦几乎所有的亲人和朋友,累死了造物主,自己也消失在北极茫茫的冰雪之中。怪物短暂的一生是女性历史的哥特式观照,从纯洁开始,以毁灭而终。其间所承受的痛苦彷徨和自戕式挣扎,犹如它的空间旅途一样,从荒凉的欧洲文化的野地开始,蜿蜒曲折至北极的冰天雪地,绵绵没有绝期。更可悲的是,怪物有生之年无名无姓。姓名是一个人的权利代码和符号指称,而姓名的缺席是以弗兰肯斯坦为首的主流文化对怪物实施压制最明显的标识,也是对其身份、历史和后代的残酷消抹(P480)。它痛苦地呻吟:我的朋友和亲属又在哪儿呢?我小时候,没有父亲在一旁顾盼照看,也没有母亲的笑脸和亲抚为我祝福……。我到底算个什么呢?(P113)虽然最后怪物找到了一本描绘其历史的试验日志,从而得知自己的身世,但它却是由男性独自撰写的。文中造物的整个令人呕吐的细节都历历在目,其目的不言而喻,通过对女性历史的纂改和丑化,男性希望引发女性心中的原罪感、耻辱心和自贱情绪,以便任其愚弄和摆布,永远不得翻身。怪物最初确实落入了男性逻辑的圈套,它羞于见人,却暗中处处与人为善,以期取得他们的认同与谅解,便是很好的例证。不但女性的历史由男性撰写,而且整个人类的文明史也是如此。怪物只读过三本书——《失乐园》、《少年维特的烦恼》和《普鲁塔克名人传》,但它们都是由男人书写的。这三本书的影响是巨大的,它们建构了怪物全部的社会情感体验和理论框架。但男性通过历史的独断书写来驯化女性的做法并不总是成功的,至少在怪物那里是如此。尽管《普鲁塔克名人传》才是真正的历史传记4,怪物却虔诚地把这些书当作整个人类文明史来顶礼膜拜,并盲目地效仿书中的故事情节。所以它被放逐的时候,撒旦的反叛精神随之激活,它便遵从书中“智慧”的指引去反抗和杀人。可以这么说,男权以单性历史愚化出顺服的女臣民的同时,也造就了单纯的女法盲和女魔鬼。他愚弄了客体的同时也作贱了自身,最终造成同归于尽的惨剧。怪物的野地住所也值得重视。西比尔式的阿尔卑斯山洞、崎岖的苏格兰海岸和茫茫的北冰洋,都是远离男权城市文化统治的野地,最少受到阳性逻各斯的腐蚀。弗兰肯斯坦、沃尔顿等殖民者都曾深入腹地,以期占领女性的最后一块立足之地。于是野地又成了两大阵营的战场。在阿尔卑斯山颠,弗兰肯斯坦的独裁话语第一次让位于对话,一个以前被完全抹杀的女性反叛之音强行挤入了话语场,重述“山地之母“的神话。此时作为上帝化身的弗兰肯斯坦已无绝对超验的道德评判权,怪物第一次以平等者的形象出现在造物主面前。在文明势力的边缘和霸权的空白地带,怪物甚至还稍占优势,因为这是它的“家”。怪物变成了野地极端的保卫者,它充分利用地利优势把一个个入侵者扼杀或拖垮,只留下一个打退堂鼓的冒险家沃尔顿来叙述这一悲惨传奇。和女人一样,自然的禁地有一整套自己的价值体系和容忍底线,任何狂妄自大的入侵都会激起猛烈的抗拒,并以侵略者的失败而告终。总之,由霸权臆制出的斯芬克斯式怪物使男权宗法主义者面临一个尴尬的悖论境地。如果它是男性的话,它丑陋的外表和暴戾的内讧行为对男权是隐晦而有力的一击。如果它是女性的话,它无疑是反抗霸权最畅快、最强烈的雌性化身,也是女性作者愤懑心声的婉转而强力的喷发和吐露,有着不可替代的作用。四强化女性叙事策略从某种意义上说,怪物就是玛丽的隐喻表达,因为她曾叮嘱她的“可怕的作品也要勇往直前和兴旺发达”(P10)。这种作品和怪物之间的类比,反映了两者同病相怜式的心理趋同,也把作者的颠覆性文本和一种怪物美学紧密相连。她们都被社会当作异类强行予以孤立,都是主流文化迫害的对象。虽然她们被唾弃的具体原因不同(玛丽是由于父母和她的狼藉名声5,怪物是因为丑陋的外表),但她们从小就没有母爱的保护,都受到父权家庭和男权社会的讨伐,尽管他们的“父亲们”也有激进的思想和恶名6。玛丽甚至让怪物与自己一起接受同样的自学式教育,阅读同样的反叛书籍,如弥尔顿的《失乐园》。玛丽在怪物身上映照出本体的影子,而她们又在撒旦身上描摹出“人间地狱”的孪生姐妹的颠覆情节。简·哈利逊认为文学作品中的山地可为争斗支配权的男女双方提供场所,兰德尔也把《弗兰肯斯坦》中的山野看作是象征之地(P515)。借此“话语的野地”,玛丽按照自己的意愿对文本进行隐义的评判和取舍。在这场山颠的交锋中,玛丽的作者型权威借怪物之口得以突显,并据此对男权科学浪漫主义意识形态的“情感倒退”思想进行了强烈的抨击。可惜的是,和怪物一样,玛丽对阳性英雄的高尚历史推崇备至:“普鲁塔克灌输给我却是崇高的思想,他把我从悲哀失望的沉思中解救出来,引导我去崇拜和爱慕昔日的英雄人物。”(P121)但她们都没有碰上什么高尚的事迹。恰恰相反,她们受到了“高贵”社会残酷的蔑视和放逐(P49)。她们的不幸经历昭示着一个真理,盲目仰仗史诗般的男权社会,藉此来获取同情和生存的位置,到头来却是一场噩梦,只会招来自作自受式的羞辱和拒斥。不仅如此,《弗兰肯斯坦》严重缺乏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强力女性的叙事声音,这一方面使一些女性读者患上幽闭恐怖症,另一方面也表明,早期女性的男性怪物化书写策略是试图走出男性传统话语阴影,却又暂时无力建构女性叙事话语的不情愿的选择。叙事策略的屈从性、情感经验的私人性、观物结体的零散性、话语操作的模仿性、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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