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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汉代复音词构词法

八、铁锁颐当四音节复音词的源流1.3音节复合词的构成。按“鼃蝦嫫”是三音节的复音词。它是怎样形成的呢?《国语·越语》:“鼃龟鱼鼈之与处,而鼃黾之与同渚”。注:“鼃黾,蝦也”。《楚词》里东方朔的《七谏》:“鼃黾游乎华池”,王注:“鼃,蝦墓也”。黾是蝦蟆,古文字“黾”字即作蝦蟆形状。《越语》的“鼃黾”当是汉以前的双音节复音词,“蝦蟆”是汉代后起的双音节复音词。汉人又把“鼃黾”的“黾”换成当代称谓的“蝦蟆”,于是在汉代就出现了“鼃蝦蟆”这个三音节复音词了。前面提到汉代复音词中的外来词的汉语结构化和方言词的复音化,除此二化之外,我们在这里还可以增加一化,“鼃蝦蟆”是古词的今(指汉代)化。按“主人翁”是三音节复音词,它是由“主人”与“翁”组合而成的。“有如人状,在其室中,击之为狗,走出去。”(《汉书·五行志》)按“走出去”是“走”、“出”、“去”三个单音词并列组合成的三音节复音词,“出”与“去”还兼有表示“走”的趋向,但它们仍是两个单音节动词,与动词“走”是并列的。《说文·走部》:“走,趋也”,《出部》:“出,进也”,《去部》:“去,人相违也”,都是动词。“以铁锁琅当其颈。”(《汉书·王莽传》下)按“铁锁琅当”是四音节复音词,它是由“锒铛”发展演变而成的。《说文·金部》:“锒铛,琐也”,“锒铛”是“琐”,于是在汉代又发展为“锁琅当”,如《汉书·西域传》上:“阴末赴锁琅当德”,“锁琅当”在这里用作动词,把赵德锁起来。又因为“锁琅当”是用铁制的,在它前面又加上“铁”字,意思就是“铁锁”,演变成为“铁锁琅当”四音节的复音词。《汉书》在这里把“铁锁琅当”也用作动词,“以铁锁琅当其颈”等于“以锁其颈”。三音节词和四音节词当作一个动词用,而且是名词活用为动词,这在词的发展史中是非常有趣的,也是罕见的现象。最后,谈谈汉以来复音词的构词法。前面提到在殷商时代,复音词已经有一定的构词法了。这些构词法,后代还沿用着。当然,由于历史语言资料的限制,我们说不出殷商时代有多少构词法。到了汉代,也是如此,我们只能从有限的历史资料里暂且归纳出几种。作比较全面的、细致的、精确的研究汉代复音词构词法,尚有待于将来。一、主谓结构上文引了《汉书·严助传》“丁壮从军,老弱转饷”的“丁壮”和“老弱”都是主谓结构的复音词。主谓结构的复音词,也不是汉代才有的,如《管子·地员》:“其人坚劲,寡有疥骚”,“骚”是“搔”之借字,《春秋繁露·五行顺逆》:“民病疥搔”,《说文·疒部》“疥,搔也”,《释名·释疾病》:“疥,齘也,搔之,齿齘也”,字并作“搔”。疥,痒,用手搔之。“疥搔”从意义上讲,是搔疥,但从构词的语法形式上看,它是主谓结构。所以说,“疥搔”是主谓结构的复音词。在《管子》里,它充当了动词“有”的宾语,在《春秋繁露》里,它充当了动词“病”的宾语。到了汉代,把“骚”改定为“搔”,从字形上把“疥搔”这个复音词更加巩固了。他如:“桃诸,藏桃也。诸,储也,藏以为储,给冬月用之也。”刘熙说得很明白,“桃诸”就是“桃储”,储藏桃子冬月食用。但“桃诸”成为一种食物专名,是一个复音词,它的这种构词形式也属于主谓结构。他如:“是时宿儒有清河胡常,……名誉出方进下。”(《汉书·翟方进传》)“名誉”是主谓结构的复音词。《说文·言部》:“誉,也”,“誉”是动词,“名誉”是称举其名.称美其名的意思,但从构词的语法形式上看,它是主谓结构。“今陛下力制天下,颐指如意。”(《汉书·贾谊传》)按“颐指”当是“颐指”之误,“颐”字所从之“臣”,古文字是人眼的象形,《说文·页部》:“颐,举目视人貌”,小篆眼形讹变,而许慎在说解中犹保存了古训。“颐指”《庄子·天地》:“手挠顾指”之“顾指”,也相当于《汉书·贡禹传》:“目指气使”之“目指”。“颐指”是动眼指使以示意的意思。“颐指”是主谓结构的复音词。“一夫大,天下嚮(響)应者,陈胜是也。”(《汉书·贾山传》)按《说文·音部》:“響,声也”,“音”下云:“宫、商、角、徵、羽、声;丝、竹、金、石、匏、土、革、木,音也”。“響”是声響,是名词。“应”是动词。“響应”是主谓结构的复音词。二、动宾结构动宾结构的复音词,它也是由词组演变为词的,如:“贪污”这个复音词的形成,先是“贪”是动词,“污”是“贪”的宾语,《汉书·冯奉世传》:“或贪污,为外国所苦”,“贪污”是动宾词组。但在《贡禹传》里有“贵廉絜,贱贪污”的句子,它大概是由《庄子·秋水》“不贱贪污”而来的,把“贪污”作了“贱”的宾语,把“贪污”用作一个词了,“贪污”如果不足紧密地组合为一个词的话,那么,“贱”是动词,“贪”也是动词,两个动词挨在一起,造成混乱了。在《汉书》冯奉世的儿子野王传里又有“岁餘,而池阳令并素行贪污”的说法,这里的“贪污”是作了“行”的宾语了,在同一部书中,前后用法就不一样,这说明“贪污”处在词或词组的活用之中。直到现代汉语,还是如此。动宾洁构的复音词,有时参看注家们的解释得到肯定。如《汉书·高帝纪》:“始大人常以臣亡赖,不能治产业”。应劭曰:“赖,恃也”。晋灼曰:“许慎云:‘赖,利也’,无利入于家也。或曰江淮之间谓小儿多诈狡狯为亡赖”。颜师古注说:“晋说是也”。按“亡赖”释为“无恃”、“无利”,它都是动宾结构的复音词,“无”是动词,“恃”、“利”都是宾语,它们结合得很紧,达到固定的程度,所以江淮之间的方言把它说成一个词。现代汉语沿用,如说“耍赖”。动宾结构的复音词与动宾词组的区分,往往既要分析上下文沟语言结构,更要参看古代注家的解释,原文和注解意思一致了,才能定下哪个是复音词。再举一个例来看:《战国策·齐策》一:“君不闻大鱼乎?纲不能止,钩不能牵,荡而失水,则蝼蚁得意焉”。荡诱注:“得意犹饱满也”。参看高注,我们可以肯定“得意”是一个形容词,它是由动词“得”和它的宾语“意”组合成的一个动宾结构的复音词。还有一种现象非常有趣,汉代的复音词的结构,有的是由偏正意义而演变为动宾结构的,象“结婚”这个复音词就是。“婚”字本作“昏”,古人娶妻于昏时,见《仪礼·士昏礼》。“结昏”的意思是夫妻结合于昏时。“婚”字是后起字,加了“女”旁,成为“结婚”的专字,这也就说明了“结婚”已是一个词。这大概是在汉以来才形成的。汉代人常用“结婚”这个复音词,象《汉书·萧望之传》:“愿以汉外孙元贵靡为嗣,得复尚少主,结婚内附,畔去匈奴。……万里结婚,非长策也。……後乌孙虽分国两立,以元贵靡为大昆弥,汉遂不复与结婚”。这段文章用了三个“结婚”,“结婚”的意义变为“结亲”。意义变了,词的结构也随之变为动宾结构了。“结婚”在汉代是一个复音词,在文章句子里就可以看出,象《汉书·外戚传·孝昭上官皇后传》:“初桀子安,取霍光女,结婚相亲”,“结婚”跟“取女”、跟“相亲”比看,“结婚”在汉代是结亲的专名词,它是动宾结构的复音词。正因为“结婚”是一个词,“结婚”虽是“结亲”,而“结婚相亲”在意义也就不嫌重复,而且前面“婚”是名词,后面“亲”是动词。三、偏正结构偏正结构的复音词,大体可以分为前加和后附两种。这种构词法汉以前也就有了。《国语·楚语》上:“昔衛武公年数九十五矣”,“年数”犹现代汉语的“岁数”,是在“数”前加“年”组成的复音词。《庄子·外物》:“周顾视车辙中有鲋鱼焉”,又:“守鲵鲋”,一称“鲋”,一称“鲋鱼”,“鲋鱼”这个复音词显然是在“鲋”后附上“鱼”字而形成的。前加和后附的偏正结构,汉代一直继承了这种构词法。1、前加“以人鱼膏为烛。”(《史记·秦始皇本纪》)按《集解》引徐广曰:“人鱼似鲇,四脚”。《正义》引《广志》云:“鲵鱼声如小儿啼,有四足,形如鳢,可以治牛,出伊水”。“人鱼”这个复音词,是指它象人,今云南有一种叫做“娃娃鱼”的,可能就是“人鱼”。在“人鱼”的构词里,“人”加在“鱼”前,带有修饰性。“臣不幸有罢癃之病”(《史记·平原君传》)按《说文·疒部》:“癃,罢病也”,“罢”同“疲”(段玉裁谓“罢者,废置之意”,未必是),加在“癃”前,成为“罢癃”复音词。“污衊宗室。”(《汉书·梁孝王次子济川王明传》)按《说文·血部》:“衊,污血也”。污衊的结构,是在“衊”前加“污”,在这里,“污衊”用作动词。2后附“平公癃病。”(《淮南子·览冥训》)上面引《史记·平原君传》中的“罢癃之病”,是一个词组,这里是把“罢癃之病”压缩成“癃病”,是一个复音词,它的结构是在“癃”后附上“病”字。用作一个动词。“与豭猪连繫都亭下。”(《汉书·翟方进传》)汉以前多只称“豭”,稳公十一年《左传》:“使卒出豭”,昭公四年《左传》:“深目而豭啄”,哀公十五年《左传》:“舆豭从之”,“豭”都是单音词。《礼记·杂记》:“凡宗庙之器,其名者,成则之以豭豚”,出现了“豭豚”,《说文·豚部》:“豚,小豕也”,那么,“豭豚”是小牡猪。再把“豭豚”的意义放宽了,就演变成了“豭猪”。在专名词后附上一个类别的称谓,这种造词法在汉前也就有了,如《墨子·非儒》下:“鼠藏而羝羊视”,“鼠”、“羝羊”都属此类。“予拯溺者金玉,不若寻常之纆索。”(《淮南子·说林训》)“纆索”是在“纆”后附上“索”字而成的复音词。《说文·糸部》:“纆,索也”,《易经·坎卦》:“係用徽纆”,“纆”原是单音词,而在《莊子·骈拇》篇里已经出现“约束不以纆索”,汉代沿用了这个复音词。“下至宫人左右饮酒酹地皆祝延之。”(《汉书·外戚·孝元傅昭仪传》)师古注:“祝延,祝之使长年也”,据此,“延”是附在“祝”的后面组成一个复音词的动词,“之”是它的宾语。四、并列结构复音词的并列结构,前面已经提到早在殷商时代甲骨文里就出现了。不过,到了汉代,不但继承而且发展了这种构词法以及其他的演变。大致说来有三点:一是把作为词素的同一词类的单音词并列,二是并列后,还可以词类活用,三是并列的词素有时可以互相颠倒而组合。上文提到的同义合成与反义合成,都是并列结构的复音词。汉代并列结构的复音词的形成也是有它们的过程的。我们看:1、《汉书·王莽传》:“总而说之,曰:……”,“说”是汉代口语(也有用“言”的,如《汉书·郊祀志》:“繇是言之”。在这类句式里,汉以前多用“言”。)而“总而说之”下又加“曰”,可见“总而说之,曰”已显露出“说”与“曰”有结合为复音词的趋向了。看到这趋向,也就不奇怪同在一部《汉书》里居然出现了“说曰”,象《郊祀志》有“《论语》说曰:‘子不语怪神’”,《王吉传》有“诗云:‘匪风发兮,匪车揭兮,顾瞻周道,中心兮。’说曰:‘是非古之风也’”。前例“《论语》说曰”等于“《论语》曰”,后例“说曰”,有“解说”、“解释”的意思(《说文·言部》“说”正释为“说释”,段玉裁硬说“说释”是“悦怿”,并且说《说文》“说”下的“一曰谈说”四字“为后人所增”,更是段氏臆说,因为“谈说”也是汉代的复音词,他不能再说“谈说”是“谈怿”,那就解释不通了)。汉代“说曰”这个复音词的形成,可以说是在古词“曰”前加上今(汉代)词“说”组合起来的,结构是并列的,意义仍是单一的。2、《汉书·成帝纪》:“令郡国给槥椟葬埋”,“槥椟”是古词与今(汉代)词组合而成的复音词,《汉书·高帝纪》:“令士卒从军死者为槥”,应劭曰:“(槥)小棺也,今谓之椟”。3、《汉书·平帝纪》:“天下吏民亡得置什器储偫”,师古注:“储,積也。偫,具也”。《孙宝传》:“更为除舍,设储偫”。师古注:“(储偫)谓豫备器物也”。《论衡·祀义》:“谓鬼神居处何如状哉?自有储偫邪?将以人食为饥饱也?”汉《张寿碑》:“储偫非法,悉无所留。”《释名·释饮食》:“桃诸,藏桃也。诸,储也,藏以为储,给冬月用之也”。汉代人常说“储偫”。“储偫”当是汉代并列结构的复音词,它是由单音词“偫”发展演变而来的,《国语·周语》:“偫而畚”,单用“,”,就是在汉代也还有单说“偫”的,《汉书·外戚传·孝武衡皇后传》:“主见所待美人”,师古注:“偫,储偫也”。《说文·人部》先列“偫”字,次列“储”字,“偫”下云:“待也”,“储”下云:“偫也”,说解“储”字用了从人之“偫”,“储偫”形成的迹象在字形中也可以看出。我们还应该看到,“储偫”形成复音词,本是复音词的动词,而在上面所引的汉人著作中,“储偫”又有接近名词的用法,如“设储偫”,“自有储偫邪”、“藏以为储偫”,等等。下面还要谈复音词的词类活用的问题。按作为复音词词素的同一词类的单音词并列中,动词形容词较多,名词次之。名词并列少的原因,大概是容易跟名词与名词结合的词组相混,“山川”可以理解为“山”与“川”,“鸟兽”可以看成是“鸟”与“兽”。当然,还是有些名词可以并列起来成为一个复音词的,如“庙堂”是秦汉以来常见的复音词,不能认为是“庙”与“堂”,也不能认为是“庙之堂”。名词并列虽少,但在汉前也就有了,《国语·晋语》八:“使无有间隙”,“间隙”应是名词并列的复音词。再举一个汉代的例子:“于是汉王斋戒,设壇场。”(《汉书·高帝纪》)“壇场”是名词并列的复音词。形容词并列,也不是汉代才有的,《国语·晋语》六:“臣脆弱,不能忍俟也”,“脆弱”是形容词并列的复音词。汉代形容词并列的复音词常见,这里举几个例:“贵廉絜,贱贪污。”(《汉书·贡禹传》)“廉絜”是形容词并列的复音词。“疾风晦冥。”(《淮南子·览冥训》)“晦冥”是形容词并列的复音词。“其已成器而破碎漫澜。”(《淮南子·精神训》)“破碎”是形容词并列的复音词。动词并列的结构法,汉以前已经多见。它在形成一个复音词之前,同样也有山单到复的过程。象“縮取”这个复音词动词,先是只用“缩”,后因“缩”有“取”义,于是配上—个“取”,组合成为“缩取”。“缩取”形成的过程,在《国语》中就可以看出来,《楚语》上:“缩于财则匮”,韦注:“缩言取也”,而在《周语》中:“而缩取备物以镇抚百姓”,“缩”后配上一个“取”,构成了一个复音词动词。又象“决裂”、“分裂”,它们都是在“裂”的基础上发展出来的,只在《战国策·秦策》里面就可以看出,“国必裂矣”,单言“裂”,“决裂诸候”,“今太后使者分裂诸候”,“裂”与“决”并列,“裂”又与“分”并列,成了两个复音词动词。又象《荀子·仲尼》:“能耐任之”,“能耐”也应是复音词动词,而郑注《礼记·礼运》“故圣人耐以天下为一家”,说“耐,古能字”,郑玄盖不知“耐”有“能”义,并非古今字,《苟子》“能耐任之”不能说成“能能任之”。“能耐”的构词过程,可能是先单言“耐”,后因“耐”有“能”义而配上“能”的。汉代复音词动词的并列更是常见。我们举几个例如下:“王深壁令榮阳成间且得休息。”(《汉书·高帝纪》)“休息”是动词并列的复音词动词。“部署诸将。”(《汉书·高帝纪》)颜师古注:“(部署)分部而署置。”按“部”有“分布”义,“分部”犹“分布”,动词;“署”有“置”义,“署置”是动词。因此,“部”和“署”都是动词,并列起来成为一个复音词动词。“畿遇海中三神山之奇药,不得,还到沙丘,崩。”(《汉书·郊祀志》)按《说文·辵部》:“还,复也”,《至部》:“到,至也”,“还”与“到”都是动词,并列起来成为一个复音词动词。例子很多,不必多举。但在这里还须提出另一种情况,就是一个复音词的两个词素,从字面上看都是动词,而它们是两个相同的字:重迭一一也可看作是并列,它们重迭起来成为一个词后,不是原来动词的意义,它取得了副词的资格,但它是复音词。如:“往往”犹“每每”,是副词。它是相同的两音重迭,从构词形态看,也是相同的两音并列,因此,可以说它是并列结构的复音词副词。再谈谈并列结构复音词的两个词素有时可以相互颠倒的问题。词素可以相互颠倒的复音词,它原是两个单音词并列着使用,顺着用,倒着用,都可以,反正是两个词。后来,其中有的发展到取得一个词的完整概念时,它是一个并列结构的复音词了,而它仍保留可以相互颠倒的本质。比如:这里“家室”不是“家与室”词组,“室家”也不是“室与家”词组,而是一个词。这种可以相互颠倒的构词法,早就出现在《诗经》时代,《周南·桃夭》既说“宜其家室”,又说“宜其室家”。“其治辩者其礼具。”(《礼记·乐记》)“平平,辩治也。”(《诗经·小雅·采菽》、《传》)按“辩治”这个复音词在汉以前就有了,《荀子·成相》:“辨治上下”。“辨”与“辩”通。作为词素用的可以相互颠倒的单音词的词类必须相同,“家”与“室”都是名词,组合成一个复音词后,一般仍用作名词:“辨”(或作辩”)与“治”都是动词,组合成一个复音词后,一般仍用作动词。接着要讨论的是复音词的词类活用问题。复音词中能词类活用的,也多是并列结构,不过这种并列的单音词本属于甲词类,而组成一个复音词后却有时被用为乙词类。这在汉以前也就出现了。如《国语·楚语》下:“烝尝不过把握”。“把握”是一个复音词,是“把”与“握”组合成的。《说文·手部》:“把,握也”,“握,搤持也”,“搤,捉也”,是“把”和“握”本是动词。但《国语》在“不过把握”的具体运用中,“把握”用作名词了。韦注说“长不出把”,也是“把握”看作名词的。到了汉代也有这种类似的情况:“宣数言政事便宜。”(《汉书·薛宣传》)“(公孙弘)开东延贤人,与谋议朝觐奏事,因言国家便宜。”(《汉书·严助传》)按“便宜”是汉代的政治术语,《汉书》中屡见,它是“便”与“宜”组合起来成为并列结构的复音词的。“便宜”,《南齐书·顾宪之传》有解释:“愚又以便宜者,盖谓便于公、宜于民也”,是“便”与“宜”原都是形容词,但是组合到一起,成了一个复音词,被用作名词了。关于复音词构词法的问题,汉语几千年来利用汉语语音特点来造词,应该算是构词法中的一种方法。远自《诗经》时代起一直沿用到现代。这是我们中国汉语的特点之一。我们可以称之为“语音构词法”。要举例子,俯拾即是。这里暂分四种方法来举几个先秦复音词的语音构词法: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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