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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夹花版特征及印花工艺

“鸡”一词经常出现在唐古文中。例如,在《唐子林》第四卷中,“雕刻的板材是几种花卉的形状,所以是这样。”白居易的诗中有一个“成都新鸡”。吐鲁番出土唐代文书中亦记有夹缬被子。然而“夹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使用什么样的花版,怎样进行操作,却没有记述。近人偶有论及,或语焉不详,或将印花工艺与印花设备及操作方法混为一谈,依然莫明其究竟。印花工艺与印花工具设备及操作法虽有一定关系,但不是同一概念。按印花工艺分,有直接印花、拔染印花、防染(防印)印花。以印花工具设备而论,现代的有机械化辊筒印花,过去的有手工镂版印花。它们都可以分别采用不同的工艺,达到不同的印花效果。夹缬,照字面解释,夹是从两方相对夹持的意思,缬是印染出彩色花纹的丝织物。无疑夹是指印花工具——夹版(花板)与操作方法,缬是指印花(丝织物)成品。吐鲁番出土的印花丝织品,依我所见,包括不少夹缬。一花版对接中折线下的织物为了弄清夹缬和它的工具设备,需要根据出土的标本进行分析研究。我们曾选择保存较好的丝织印花标本十六号二十六件,进行了仔细的观察和记录。为了便于探讨,现择其中具有代表性的标本四种详加介绍,以便总结出夹缬和它的花版特征,从而复原夹缬花版及印花工艺。标本172TAM187:15大红地印花绢(图一)共三片:A片长15、宽53厘米;B片长20、宽32厘米;C片长19、宽21厘米。B、C是原来一片断裂成的两片。织物组织是1:1平纹,经60×纬40根/厘米,质薄,手感比较柔软。染作大红色地,显纤巧细丽的白色六瓣小团花。每花直径1厘米,约以2厘米的间隔,作比较均匀的四方连续,遍布于织物上。构成花心的圆圈线条宽约1毫米,中央的保留点直径也只有1毫米。花样采用了连续纹样。标本表里清晰,有显明的花版痕迹。花版长10、宽27厘米,纵向(经向)每版五花,横向(纬向)十一花。织物幅宽53厘米,全幅以二版花纹作横向排列,花版宽度恰当幅宽之半。由于操作方法的局限和操作中的疏忽,疵点相当普遍。如纵、横向接版时版与版对接不严,形成宽窄不等的空档;左右位置衔对不准,以致花纹错开。以标本1—A为例,它是一块边幅齐全的匹头,开头有一段5厘米的空边,正中有一条与经线平行的折痕。以此折痕为中心,左右两边花纹对称,甚至偶然不慎造成的溅点,也是两边相互对应,只是一边的大而清晰,另一边的小而模糊。左右两版的接合处(在对折线上)几乎版版全有因花版对接不准造成花纹变形的疵点(或花朵中间呈空路使花朵变宽,或漏掉部分线条以致花纹缩狭变长)。自匹头开始的第一版,横向(纬向)花纹的排列不与纬线平行(参看图一上方)。拉直两幅边,展平织物,花朵排列恰呈一弧形,而正常效果的花纹排列应当平行于纬线。依原来的中折线将标本作还原对折,两边花纹完全重叠,如出同一花版。但对折线左边花纹满布,右边幅边上的花纹却漏掉半个花(参见图一右边)。这是中折线稍偏造成的。以上现象,有的是由于当时操作方法的局限难以避免的。正是这些现象如实地反映了当时的操作方法,成为我们分析、探讨、复原当时印花工具和操作方法的可靠依据。标本273TAM214:102烟色地印花缣裙(图二)残存上窄下宽四幅相连的一块,出土时附有白绢里。标本长100、宽41厘米。织物组织为1:1亩纹,经70×纬30根/厘米。质地致密,手感较柔软,是经练过的熟缣。染作烟色地,显黄色花纹。图案是以变化的瓜类叶、藤为主体,作蔓藤盘绕,向二方连续。织物表面有清晰完整的花版印痕。花版(经向)上下循环,(纬向)左右对称,采用的是连续纹样。版长(经向)15.3、宽25厘米。两个幅边各有约2厘米的空边。缣幅宽54厘米,花版宽度约为缣幅宽度的一半。缣幅正中也有一条与经线平行的折痕。花版的四周是以衔对四瓣花为接合点:上下左右都有四瓣花朵的一半;四角则是四瓣花朵的一瓣,即四分之一朵,如果花版衔接准确,正好组成完整的图案单位(图三)。但是标本所见花版衔接处均有因接版不准造成花纹变形的疵点,与标本1相似。花纹以及疵点的方向,也均以中间折痕线为对称轴,左右两边对称。在中折线上几乎所有的花纹接合处都有V形空路。纵向接版有花纹叠印的疵点,这是跳版印花留空过窄造成的(图二:e-f接缝中间部分)。还有缣面局部折绉未经展平,地色未能渗透,因而留下不规则的空色折痕。标本373TAM191:118狩猎纹印花绢1:1平纹绢织物,经36×纬29根/厘米,烟色地显白色花纹。这件印花绢原被剪成12—22厘米宽的长条,连接作为褥子的贴边,最长的有122厘米。图案作骑士狩猎纹。这是盛唐时期比较流行的织物纹样。马的前膊上有一“飞”字印,是唐代官马的标志。马头饰缨络。骑士驰马原野,回首注视一只张牙舞爪、从马后猛扑过来的狮子,张弓欲射。天空鹰逐飞鸟,地面犬追奔兔,花草成簇。每版花纹只有一个单位,上下循环,左右对称。花纹是采用连续纹样。从接版印痕看,花版长24.5、宽27厘米。绢幅正中也有与经线平行的折痕。在折痕一面,花版有漏浆,但未渗透。标本中有一片属于匹头,现存头边15厘米左右没有花纹,头边靠幅边的一角有扇形折绉(图四)。值得注意的是,这件标本显白色花纹,有的花纹部分因纤维脆化形成孔洞。这说明白色印浆中含有防白的还原性药物,由于其中所含重碱没有充分溶解,印浆含碱浓度不匀,以致局部纤维脆化。标本473TAM191:196棕色地印花缣裙标本由两幅上窄下宽,各长108、宽15—40厘米的印花缣缝合,是一件女裙的残部。织物组织为1:1亩纹,经66×纬30根/厘米。织物复原幅宽为57厘米。从幅边到正中的28.5厘米处也有一条与经线平行的折痕。缣面为棕色地显黄色花纹。主花是由变形卷草组成直径12厘米的团科花,花心填一立鸟。四则主花中间又填以由卷草组成的四向“十”字形花纹。花纹左右(纬向)对称,图案作四方连续。全幅左右二版,共四则团花。团花的横向排列与纬线不成平行,这和标本1相同。花版长18.7、宽26厘米,幅边各留约3厘米的空边。每版主花二则,完整的四向“十”字形卷草衬花一则,左右两边各有半个“十”字形衬花(图五)。两版横向于正中折线处衔接,如衔接准确,正好呈一完整的“十”字形卷草花。上下(纵向)接版则是以交错叠印的填空方法处理,即上一版留下的空档,由下一版填对(图六、七)。正因为如此,所以上一版的“十”字形卷草花的上端,往往因涂料未干即被下一版叠压,形成线条模糊(拖浆)的疵点。同以上标本一样,在横两版衔接处(即正中折线上)都有程度不同的疵点:或出现V形空路,或花纹中间出现局部脱漏的错接。甚至同一则卷草“十”字花兼有以上两种疵点,上端出现空路,下端却出现花纹局部脱漏变形(图五、六)。花纹图案是连续纹样,线条纤细流畅,宽约2毫米。以上标本都出于盛唐时期的墓葬,保存较好。虽然图案花纹不同,地色不一,但有一些共同的特征:(一)都是使用花版印花。花版长度(经向)明显小于宽度(纬向)。除标本3花版长为24.5厘米外,其余长度在10至15厘米左右。花版的长度与图案单元花纹的大小成正比。花纹都是纵向循环;花版的横宽大致相当于织物幅宽的一半。因此每幅横向(纬向)都是二版,花纹对称。横向接版的二版连接处都在印花坯(织物)的横幅中心。(二)所有印花织物的原横幅中心,都有一道大致与经线平行的对折痕,所有V形的空路都是在中折线上。(三)以中间折痕为对称轴线,依此折痕将标本对折,左右两边花纹及疵点都重叠于同一位置上。不过有的疵点位置虽然对称,浆料渗透程度却不同。如标本1的溅点,在两边的位置对称,但一边大而清晰,另一边小而模糊;标本3花版一面有漏浆现象,但未渗透到另一面。(四)标本全为浆印,白色印浆含有重碱,致使白色花纹局部纤维脆化呈孔洞。(五)花版采用连续纹样。花纹线条纤细(一般宽仅1—2毫米),活泼流畅,具有绘画效果,显示花版制作已经突破了镂空花版,有了新的技术飞跃(参看图一、二、五)。(六)属于匹头部分的标本,都留有一段长短不等的空边。匹头连接幅边的一角有因印花时用绳结扎造成的扇形折绉(参看图版四)。(七)空边之后,第一版花纹的横向排列不与纬线平行,而成弧线排列(参看图一)。笔者依据上述印花特征,经过反复试验,大致复原了盛唐时期的这种印花工具—夹版(花版)及其操作方法;同时肯定这些印花织物就是文献记载的“夹纈”。二中士机夹纈的工艺操作,分夹版(花版)和操作两部分来谈。为便于说明,先从操作方法谈起。(一)织物悬吊的前置形貌这一判断是根据上述标本的以下一些特征作出的:(1)扇形折绉出现在织物匹头靠近幅边的一个边角上,显然是由于缚绳打结,浆料刮在折绉表面,没有进入折缝内造成的,说明印花时将织物悬吊起来,并不铺展在平台上。唐代可能还没有出现如现代手工印花所用的长台。宋赵佶临摹的唐人张萱《捣练图》,描绘了织物漂练整理的几个片断,其中有一段是整理熨平织物的画面:四个妇女拉紧一匹练的四角,一个妇女手持熨斗,就在悬空绷紧的织物上熨烫。这对于印花时将织物悬吊起来的判断,是一个有力的旁证。根据标本匹头的折绉痕迹,可以大致复原这种印花的操作过程:先把织物沿着与经线平行的中心线对折,使两条幅边重叠。再把两个匹头靠幅边重叠的角用细绳结扎,系在两根保持一定距离的立柱上,使织物绷紧,重叠的幅边向上,对折线向下,上下大致平行。用两页相同的花版,把织物夹在中间,从两面相对印花(图八)。不论拔印、防印或直接印花,都可以出现标本所显示的特征。(2)花纹横向(纬线方向)排列呈弧形,幅中对折线上出现V形变形。这是由于织物(印坯)具有一定的伸缩性,悬吊时幅边的经线因受拉力作用而伸长,幅中部分则因织物受重力作用下垂,因而呈现弧形。加上施印时刮上含有水分的色浆,织物所受重力作用更加增大,所呈弧线曲度也就越大。印花操作因此受到局限:花版的纵横边与织物相应的经纬线无法保持平行,左右上下都有不同程度的倾斜,中间折线上的花纹出现V形变形;印花后,解开悬吊织物的细绳,经纬恢复到原来位置,形成花纹的横向排列不成直线而呈弧线,匹头部分尤为明显。(二)夹印花图7我在《吐鲁番出土丝织物中的唐代印染》一文中,曾认为印花版是用一种特别的纸版镂刻的。现在看来,如果只采用镂空纸花版,这样操作是无法进行的。因为花版和织物都是软的,悬吊起来难以刮浆。显然当时使用的不是软纸花版。但也不可能是使用镂空木花版。木花版虽然坚硬可以把织物夹紧进行刮浆,但木版有一定的厚度,花版线条不可能如标本那样纤细流畅。因此,我们判断这是采用了木制版框。开始可能是把纸花版固定在木质边框上。但是不论是纸版的拉力,还是镂空花样连接点的牢度,都要求纸版加衬,否则很难进行工艺操作。花纹越复杂,这个矛盾越突出。根据当时的生产条件,我认为采用筛面粉的“罗底”之类的纱罗织物为衬,是完全可能的。可以设想,起初是把两片同样花纹的镂空纸版分别贴在两块大小相等、紧绷于木框的纱罗底上,后来则直接把纹样用油、漆之类(作为隔离层)描绘在纱罗上。前者仍然使用间歇纹样,后者可以采用连续纹样。连续纹样要求花板是直接描绘的。我国人民使用生漆和桐油的历史悠久,当时用油、漆作为隔离层,以其描绘花纹(或涂地漏花)制作花版,应当是可能的。这种花版与现代筛网花版(亦称“绢网花版”)的原理和制法基本相同。由于它和筛面粉用的长方形筛罗相似,为了区别于今天的筛(绢)网花版,我们不妨把它叫做“筛罗花版”,简称“罗版”。“合罗排勘纈。”唐代诗人白居易的这句诗正是对当时夹纈印花的真实而生动的描绘。罗,就是罗版,即筛罗花版;合罗,是将两页相同的筛罗花版相对叠合,把织物夹在中间;排勘纈,即依次移动这两页花版,版版衔接,印出美丽的彩色花纹。有的同志以为这诗句中的“罗”,是指织物(印坯);合罗,就是把织物对折起来(如上所述)。这个解释或可备一说,但终究不如释作筛罗花版贴切。因为诗人显然是以夹纈印花的绚丽来形容蔷薇花的美好,洗炼的诗句只能是集中反映印花的场景(一开一合,移动花版),而不会是细述印花的工艺过程(从整理印坯到印花)。借夹纈以喻鲜花,也说明当时夹纈印花精美绝伦,效果逼真。使用筛罗花版印花,必然导致连续纹样的出现。间歇纹样中的“连接点”,本来是为了保持图案中圆圈之类的纹样而设置的。一经采用筛罗花版,即可借纱罗固定纹样,连接点已成为多余的了。采用直接描绘法制版,连接点更加失去了存在的意义。因此,间歇纹样遂被连续纹样所代替。这反映了盛唐时期我国印花技术上的一个飞跃。现代筛网印花被视为二十世纪初才出现的一项新技术。我国染化界在三十年前才开始就screenprinting一词的汉译名称展开“正名”讨论。当时被译为“筛框印花”或“绢印法”。现在则称为“筛网印花”或“绢网印花”。有人认为它“导源于日本”;有的说在十九世纪三十年代西欧可能已采用了筛框印花术;有人则称“不知其起源”,或以为screenprinting一语“始用于美国”。筛网印花是从镂版印花(stencilprinting)发展而来,这是公认的。镂版印花具有悠久的历史,在印染史上占有重要的地位。然而也有不可弥补的缺陷。这就是我们前面说过的,它只能生产出间歇纹样。间歇纹样的局限性,是往往必须在镂空花样与其外的保留部分之间保留若干连接点,否则部分花纹就会漏落。尤其不能刻出圆圈之类的闭合线条,因为如果没有连接点,圆圈会变成圆点。为了改进镂空花版,消除影响花纹效果的“连接点”,近代日本印花工作者曾经煞费苦心。开始,采取套版。例如要印出一个圆圈,就要将这个圆圈分制成两套版,第一套版印这个圆圈的一半,第二套版印另一半。这样做,显然费工费时。后来加以改进,在两层相同的纸版中间夹衬一层丝,然后粘合,借丝线将镂空花版的保留部分和断碎的花样连缀起来。这不仅革除了连接点,又增加了花版的强度。将这样的花版配上框子,就便于使用了。再进一步,用纱网代替丝线层,把它紧绷在木框上,将花样直接绘在纱网上,花样以外的地,即镂空花版的保留部分,用漆涂盖。这就成为今天的筛网花版了。谁会想到,近代印染史上的这项技术改革过程,竟是盛唐时期我国印染工具(花版)改革过程的再现!吐鲁番出土的唐代印染织物中,一部分间歇纹样标本花纹线条纤细,显然是使用镂空型纸罗版印制的。大量的连续纹样标本,不仅线条同样纤细,而且更为生动、流畅,毫无)刀刻的板滞痕迹,无疑,只有使用筛罗花版(即筛网),才能产生这样的效果。因此,可以肯定地说:我国盛唐时期,在印染技术上已经完成了由镂空花版到筛罗花版的过渡。它与今天手工筛网印花的主要区别仅在于它是双页,施用于悬空夹印,而今天的则是单页,施印于平台。一千二百年前在我国就已出现的这种筛罗(筛网)花版,为什么一直被埋没,甚至在史料中也很难找出它的痕迹?它是什么时候和怎么样消失的?这可能还是与印花技术的发展有关。为了克服把织物悬吊起来进行夹版印花所必然会产生的疵点,势必要求将悬吊的织物改在平台上平铺施印。夹版因此也就没有必要了。开始采用的平台不可能很长,无法施展跳版印花(夹纈往往要求跳印),因此花版的边框必须舍弃。这样纱罗就无所依附,所以只能继续依靠镂孔花版施印。这是一个反复。大概这就是为什么更为古老的镂空花版一直沿用至今,而作为改革结果的筛罗花版却随着“夹纈”印花技术的消失而消失了。这个推断是否符合历史实际,有待今后发现的史料来验证。三夹印花工艺有很强的科学性夹纈,是对丝织品印花工具、设备和操作方法及其效果的概括。与使用其它任何丝绸印花工具、设备和操作的含义一样,它只是一种生产的母体。至于采用什么样的印花工艺,达到什么样的印花效果,用“夹纈”这个词是概括不了的。因文献记载不详,概念不清,鉴定夹缬印花工艺有过不少混乱。印花的共同原理是:操纵花版,将一种或多种颜色的物质,按图案花纹要求,局部地加工到织物纤维上去。夹缬自然也不例外。和其它任何一种印花一样,夹缬也是一种化学的、物理的、美术的综合性科学技术。各种印花工艺也都可以通过夹版完成。我曾参照现代筛网花版的制作,采用油漆在纱网上直接描绘图案,制成筛罗花版(图九、一一)。用这样的花板,按上述操作方法进行防印、拔印、直接印花试验,取得了预期的效果(图一二)。根据目前为止我所接触到的吐鲁番出土的夹版印花标本,已知夹缬至少包括以下几种印花工艺。(一)青地上印出红花绿叶除64TAM38所出的白地印花罗外,72TAM216还出一件天青地印花绢。这件印花绢在天青地上印出红花绿叶。它是先染地色,然后按上述夹版印花操作方法,将红、绿二色染液分别刷染在图案的花、叶部位,一版二色,叠印在天青色地上,因此红色欠鲜艳。这类直接印花织物,由于使用的是染液,不是色浆,所以所得印花效果不象防染印花工艺那样边缘清晰,而是略微呈现晕染效果(图一O)。(二)漏空部分为织物防印印刷就是用机械性遮盖或化学性防白浆防印。这类标本一般都是深色地显白色或浅色花纹。夹版印花使用的花版通常是漏空部分为花纹,保留部分为地。但反过来,也可以保留部分为花纹,漏空部分为地。直接进行机械性遮盖防印如使用后一种花版,在白坯上印色浆,可以达到色地白花的效果。这种防印标本,在出土的夹缬标本中也有发现。它与“蜡染”不同,因为是版印,织物上有版痕;也与化学防印及拔印不同,花纹部分不发生纤维脆化。(三)碱剂剥色的一个原因以含有重碱的浆料施印于花纹部分,破坏丝胶及丝胶层所含色素,然后染色,达到不同色阶的显花效果。除此以外,碱剂印花还包括在酸性染料的染色织物上进行剥色印花,达到深色地显浅色或白色花纹的效果。笔者曾对标本1—4的残片以碱性溶液作剥色处理,由于标本1的染料是红花,遇碱后,红色立即消失;标本2—4是以红、黄、黑拼色,呈不同色阶的烟色(或浅棕色),其中黄色染料对碱有较大的亲和力,但畏酸;红、黑遇碱则很快消失。根据这种现象,我再用同样性质的染料染成色坯试样,以模拟标本3纹样自制的狩猎纹印花夹版进行剥色印花试验,结果不出所料,碱液剥去了试样上花纹部分的红、黑色,留下深浅不同的黄色。这正是烟色地显黄色花纹的原因。这个原理与现代拔色印花相同,只是当时使用的剥色药物可能与现代使用的有着时代的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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