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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战争诗情感体验与抒情表现

战争诗是诗歌中的一种重要诗人之一。笔者以为,所谓《诗经》战争诗,是指《诗经》中以参与战争的士卒将领(包括君王)为表现主体,歌咏、抒写他们在战争生涯中的生活状况和情感体验的诗。主要包括《邶风·击鼓》、《邶风·旄丘》、《王风·扬之水》、《郑风·清人》、《秦风·无衣》、《豳风·东山》、《豳风·破斧》、《小雅·采薇》、《小雅·出车》、《小雅·六月》、《小雅·采芑》、《小雅·渐渐之石》、《小雅·何草不黄》、《小雅·祈父》、《大雅·大明》、《大雅·皇矣》、《大雅·江汉》、《大雅·常武》、《周颂·武》、《鲁颂·泮水》、《商颂·殷武》、《商颂·长发》等22篇。从内容上看,《诗经》战争诗不仅以周人为核心、围绕周王朝的兴衰历史展开战争活动的历史画卷,也表现了各阶层参战人员在不同性质、类型的战争中的情感倾向和心理取向。根据《诗经》战争诗的抒情内容及其表现风貌上的不同特征,我们可以将《诗经》战争诗分为以下四个类型:1文王伐崇伐密的艺术境界“通观《诗经》的战争作品,从国家到个体,从征夫到家人,普遍地对战争报以厌弃的态度。”这种观点在学术界颇具代表性,却有失偏颇。《诗经》中还存在着颂扬、缅怀祖先诛锄暴政、建立新朝之武功的“颂歌型”战争诗。主要包括歌颂周文王伐崇伐密的《大雅·皇矣》,表现武王伐纣功业的《大雅·大明》、《周颂·武》,颂扬商汤伐桀的《商颂·长发》以及表现殷高宗伐楚功业的《商颂·殷武》等。“颂歌型”战争诗的抒情主体是祖先建立功业的参与者或后继者。这些诗篇不仅是唱给先祖、神灵听的,更是唱给同时代的周人听的“教育读本”,“非以极口腹耳目之欲也,将以交民平好恶,而反人道之正也。”(《礼记·乐记》)并试图收到“经夫妇,成孝敬,厚人伦,美教化,移风俗”(《毛诗正义》)的效果。作者主要采用第三人称的抒情角度,抒情主体隐藏在外在情境背后,在叙事的过程中通过叙事重点和语调、节奏、辞色的变化来抒发感情。抒情主体从周王朝大局着眼,根据缅怀、赞诵祖先和教育后代子孙的需要,以追忆的方式,选择祖先经历和战争进程中若干典型场景或情节进行描写、渲染,在相对客观的叙述中,表达后代子孙的自豪感和祖先功业的赞颂之情,反映出周人慷慨激昂、豪迈自信的精神风貌,呈现出恢宏阔大的艺术境界。如《大雅·皇矣》,诗人满怀热情地回顾了太王、王季、文王的德音、功业,其中五至八章着重叙写了文王伐崇伐密的功业。诗人按照战争发展进程安排叙述顺序,通过对上帝对文王的教导、战斗形势的发展和具体战斗情景的描绘、叙写,再现了文王伐崇伐密的武功。帝谓文王:“无然畔援,无然歆羡,诞先登于岸。”密人不恭,敢距大邦,侵阮徂共。王赫斯怒,爰整其旅,以按徂旅。以笃于周祜,以对于天下。依其在京,侵自阮疆,陟我高冈。“无矢我陵,我陵我阿;无饮我泉,我泉我池。”度其鲜原,居岐之阳,在渭之将。万邦之方,下民之王。帝谓文王:“予怀明德,不大声以色,不长夏以革。不识不知,顺帝之则。”帝谓文王:“询尔仇方,同尔弟兄。以尔钩援,与尔临冲,以伐崇墉。”临冲闲闲,崇墉言言。执讯连连,攸馘安安。是类是祃,是致是附,四方以无侮。临冲茀茀,崇墉仡仡。是伐是肆,是绝是忽,四方以无拂。这四章中三次出现“帝谓文王”,借上帝之口交代了周军的战略部署,表明此次战争是顺应天命的正义之战,同时也暗示着崇、密必然失败的下场。第八章详细记载了从攻城到获俘再到招抚的战斗过程:只见各类战车纷纷出动,冲向崇国、密国高耸、坚固的城墙,敌人纷纷投降,招抚顺利进行,四方归顺。但是,诗人并没有就此满足,他将视线伸向周部族更遥远的历史,在前四章中还依次记叙了太王、太伯、王季的事迹、德音,并再现了周太王迁歧立国、在周原艰苦创业的场景。同时,周王朝开国元勋顺应天命、胸怀明德、武功卓著的形象特征也十分鲜明、突出,为周部族后代子孙树立了学习的榜样。既有历史过程的记叙,又有战争场面的描绘,还有历史人物的塑造,内容繁富,规模宏阔,笔力遒劲,格调昂扬,充分表达了后继者们的缅怀、敬仰之情和自信、自豪的心态。又如《周颂·武》全诗仅七句,歌咏了武王继承文王遗志推翻商纣暴政,为周王朝的建立立下最高功勋的史实。开头以高亢、雄浑的笔调对武王及其克商功业作了最热情的赞颂:“於皇武王,无竞维烈。”一下将人们的思绪带进了遥远的历史。接着诗人笔锋一转,以饱含崇敬、赞叹的口吻指出是文王为武王克商大业铺平道路、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允文文王,克开厥后”。最后两句直陈武王伐商除暴的功绩“胜殷遏刘,耆定尔功。”全诗格调雄浑,以明快、从容的笔墨表达了周人对祖先功业的缅怀和赞颂之情。此外,由于雅、颂在政治功用上的差异,“颂歌型”战争诗的风貌也不尽相同。《毛诗序》云:“雅者,正也,言王政所由废兴也。……颂者,美盛德之形容,以其成功告于神明者也。”大雅是应用于诸侯朝聘、贵族宴享等朝会典礼的朝会乐歌,是唱给周人听的,重在总结经验、教育子弟。这就需要详细介绍祖先的功业和经验,诗中往往有对祖先战争功业场景的具体描写。周颂则是西周王室的宗庙祭祀乐歌,是唱给祖先、神灵听的,旨在缅怀颂扬先人,只要表达出缅怀和赞颂等情感即可,因此,对战争功业的具体描述较少。如前所述《武》首先概括交代了武王是继承文王遗志伐商除暴,接着仅以“胜殷遏刘,耆定尔功”概括了武王克商的功业,并没有对具体战争进程或场景展开叙写。而《大明》全诗八章,以“天命所佑”为中心思想,以王季、文王、武王三代相继为基本线索,集中突现了周部族这三代祖先的盛德。其中“武王灭商”就是该诗要突出表现的重大历史事件,因此,诗中用两章的篇幅,通过对武王誓师时的言辞的记叙,对战车、战马的传神勾勒和对姜太公雄武英姿的描述,生动再现了牧野之战的情景:殷商之旅,其会如林。矢于牧野,维予侯兴。上帝临女,无贰尔心。牧野洋洋,檀车煌煌,驷騵彭彭。维师尚父,时维鹰扬。凉彼武王,肆伐大商,会朝清明。(《大明》七、八章)诗中还描绘了文王两次迎亲的场面,其他则一笔带过,有详有略,跌宕起伏,气势恢宏。“颂歌型”战争诗表达的是对祖先诛锄暴政、建立新朝的武功的缅怀、颂扬之情,就战争性质而言,这些诛锄暴政、建立新朝的战争,可以早日结束战乱,使人民免受乱离之苦,是正义性的战争。所以这些战争诗在情感上也显得坚定自信,充满了自豪感。2形塑人人,表现出对于子女教育的强烈态度“军歌型”战争诗也是从正面歌颂战争的诗作,不同的是,“颂歌型”战争诗以缅怀、赞诵祖先武功为主;“军歌型”战争诗则以当代天子、诸侯、将领士卒为表现主体,采用个体化的抒写口吻,抒写他们在平定叛乱、抵御外族入侵、扶弱抗暴等正义之战中的情感体验的战歌。包括“大雅”中的《常武》、《江汉》、“小雅”中的《六月》、《出车》、《采芑》、《鲁颂·泮水》、《豳风·破斧》、《秦风·无衣》八篇。其中,大部分是反映宣王时平定徐淮、蛮荆叛乱,抵御猃狁入侵的战争。“军歌型”战争诗的内容较为复杂,其中最突出、最感人的是各阶层参战人员慷慨出征、为国赴难的英雄气概和爱国热情。如《秦风·无衣》就是一首表现战士们慷慨从军的战歌,诗人借“岂曰无衣?与子同袍(泽、裳)。……”的反复吟咏,表达解衣推食、同仇敌忾的激情。虽然军旅生活如此艰苦,但一旦“王于兴师”却一呼百应,慨然出征,表现出无私无畏的品质和气概。“英壮迈往,非唐人出塞诸诗所能及”。不仅是普通战士,在一般将领身上也体现出这种可贵的精神。如《小雅·六月》的主人公即是一位将领,在不该行军打仗的六月(朱熹《诗集传》云:“《司马法》,冬夏不兴师,今乃于六月而出师者,以猃狁孔炽,其事危急,顾不得已而王命于是出征,以正王国也。”),也义无反顾出征保家卫国,表现出强烈的责任感和对国家民族命运的关切:“六月栖栖,戎车既饬。四牡骙骙,载是常服。猃狁孔炽,我是用急。王于出征,以匡王国。”而作为最高统治者,周天子在国家发生战事之际更没有畏惧、退缩,耽于享乐,而是御驾亲征来到前线:“江汉浮浮,武夫滔滔。匪安匪游,淮夷来求。”(《江汉》)他还亲自部署作战任务:“赫赫明明,王命卿士。南仲大祖,大师皇父:整我六师,以脩我戎。既敬既戒,惠此南国。王谓尹氏,命程伯休父,左右陈行,戒我师旅。率彼淮浦,省此徐土。不留不处,三事就绪。”(《常武》)直至战争胜利结束才返回京城:“四方既平,徐方来庭。徐方不回,王曰还归。”(《常武》)表现出安邦定国、克敌制胜的豪迈情怀和雄才大略。“军歌型”战争诗中还表达了对天子、诸侯或将帅文德武功的赞美,塑造了人格美的典范。如“明明天子,令闻不已。矢其文德,洽此四国”,“穆穆鲁侯,敬(克)明其德”,“赫赫南仲,猃狁于襄(夷)”,“文武吉甫,万邦为宪”,“显允方叔”等。但是,诗人一般不直抒情志,而是通过各种艺术手段对人物的语言、行为等加以描摹、渲染,塑造文武兼备的人物形象,表达对天子、诸侯或将帅的赞美。如《江汉》:江汉之浒,王命召虎:式辟四方,彻我疆土。匪疚匪棘,王国来极。于疆于理,至于南海。王命召虎,来旬来宣:文武受命,召公维翰。无曰予小子,召公是似。肇敏戎公,用锡尔祉。釐尔圭瓒,秬鬯一卣。告于文人,锡山田土。于周受命,自召祖命。虎拜稽首:天子万年。这三章记叙了平淮胜利后赏赐仪式上宣王与召虎的对话,其中对淮夷战后的治理规划表现了宣王作为英明君主雄才大略、踌躇满志的一面,而对功臣恰如其分的谦虚和鼓励则表现出宣王的德行,言辞典雅生动,“雍容揄扬,令人意远,笔意之高绝,非后世所能望见。”又如前面提及的《常武》一、二章,就正是通过对宣王亲征徐淮时委任将帅、部署战备任务的语言描述,表现了宣王计谋允当、武功卓著的风貌的。正面描写与侧面衬托相结合也是常用的手法。诗中一般先对人物的语言、外表、德行等进行正面描写,接着对人物周围的人、事、物或环境、氛围等加以叙写,起到侧面烘托的作用。如《泮水》开篇就描述了一个旗帜飘扬、銮铃和鸣、从者如云的场面,为鲁侯的出现烘托气氛;接着从服乘、仪容、德行等方面对鲁侯进行直接描写:只见鲁侯举止庄重、威仪赫赫、修明德行、文武兼备;最后诗人对征伐淮夷的军队和淮夷归顺的情况进行描述,从侧面赞扬了鲁侯的武功文德;使得鲁侯的形象鲜明突出,赞扬之情真切自然。此外,诗人常通过对富有特征的细节进行摹写来表现人物。如《采芑》着力描写了方叔乘坐的战车、拉车的战马、命服等的部件、质地、色彩等,突现了军队主帅所具的形象特征,表达了赞美之情。“军歌型”战争诗还通过对胜利后凯旋归来的情景、宴喜、赏赐功臣等场面的描写,借景抒情,表达胜利的喜悦之情。如《出车》全诗六章,诗人用一半的篇幅展现了凯旋归来的情景,最后一章更借景言情表达了凯旋的喜悦之情:“春日迟迟,卉木萋萋。仓庚喈喈,采蘩祁祁。执讯获丑,薄言还归。赫赫南仲,猃狁于夷。”王夫之《僵斋诗话》以“取影法”总结其描写方法,赞扬了其特殊效果。他说:“征人归矣,度其妇方采蘩,而闻归师之凯旋,故迟迟之日,萋萋之草,鸟鸣之和,皆为助喜。而南仲之功,震于闺阁,室家之欣幸,遥想其然,而征人之意得可知矣。乃以此称南仲,又影中取影,曲尽人情之极至者也。”此外,《六月》第六章再现了凯旋后吉甫燕喜的场景,《江汉》也详细描绘了宣王赏赐功臣的场面,通过对这些场面的描述充分抒发了结束战事、凯旋而归的喜悦之情。总之,激昂、赞美、喜悦是“军歌型”战争诗最主要的情感倾向。抒情主体主要采用第一人称的抒情方式,直接介入外在情境表情达意,抒发的是自由的个体情感,因此在叙写方式、重点等方面呈现出不同的艺术风貌,而抒情主体自身的形象也在抒写情怀的过程中逐渐清晰起来。3等而下之景观情感战争是一把双刃剑,一方面它是“带动文明继续前进的一种不可或缺的手段”(康德);另一方面,战争也是残酷的、破坏性的。任何性质的战争都会给人民生产、生活带来巨大的破坏和心灵的创痛,“师之所处,荆棘生焉;六军之后,必有凶年”(《老子》第三十)。《诗经》中“悲歌型”战争诗着重表现的就是战争给士卒将领带来的忧思祸难和常年战争中的哀伤之情。这类战争诗数量较多,主要是风诗和风格相似的小雅诗,具体指《豳风·东山》、《邶风·击鼓》、《王风·扬之水》、《邶风·旄丘》、《小雅·采薇》、《小雅·渐渐之石》、《小雅·何草不黄》。与上面两种战争诗不同的是,“悲歌型”战争诗的表现主体,多是身处军队和社会底层的普通士卒或下级军官,他们是战争的直接参与者,对军旅生活的艰辛、亲人离散之苦、死亡的威胁、待遇的不公等战争的负面因素有直接而深刻的体会。因此,这些作品以征人为本位,着力表现了思乡怀归和对征战不息、穷兵黩武的厌恶、怨责之情,揭示了战争的负面影响,具有强烈的现实性和批判精神。“悲歌型”战争诗中表现得最为深切、突出的,就是征人们挥之不去的思乡怀归之情。以宗法血缘关系为纽带的社会政治秩序和农业文化背景,使得周人具有极强的伦理意识和安土重迁的观念,他们对家园、故土怀有深厚的感情,轻易不离开家乡,即使迫不得已离开故土,萦绕心头挥之不去的仍是对家乡、亲人的无限眷恋与怀念。但是,战争对建构和维护血缘分封的政治秩序又是必不可少的,常年征战使得征人们归家的希望一次次的破灭,对人伦情感的渴求不断的落空,造成诗人严重的心理创痛,作为生存物质手段的战争与作为生存精神手段的伦理意识构成了悲剧性冲突,使得家园之思总是笼罩在一种哀怨、忧伤的情绪氛围中。如《王风·扬之水》,作者就地取譬,以“扬之水,不流束薪(楚、蒲)”起兴,以流动的河水与不动的柴草相对比,象征着岁月的流逝和主人公心头思家的沉重心绪,自然而然地发出远戍他国、有家难归的感慨。夫妻之情、故园之思、远戍之苦、不平之鸣都融化在这“怀哉怀哉,曷月予还归哉?”的慨叹中。《击鼓》的主人公也由于长期征战在外,不能归家,不免忧心忡忡,以致心神恍惚走失战马,“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主人公时刻不忘与妻子白头偕老的誓言,如今却归期难料、无法信守诺言,不禁发出了:“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的呼号。忧伤绝望之情,激荡在字里行间,久久难以平息。不仅仅是在征战过程中,即使在回乡途中,士卒们心中奔涌的仍是那深切的家园之思,《东山》的主人公在归途中,情不自禁地于脑海中勾勒出家园破败的景象,回忆起新婚的情景,那饱经战火蹂躏、荒凉破败的家园不但不让主人公心怀畏惧,反倒更加激起主人公的怀乡之情:“不可畏也,伊可怀也”。而对破败之景想象得越生动越具体,主人公对家园的热爱也表露得越深切。荒凉破败的家园景象与对家的眷恋之情密合无间,含蓄委婉的表达出悲喜交集的心理。一旦征战不息、久戍难归的状况年深日久,思归愿望长期不能实现,就不可避免地引发征人们的厌恶、怨责、讽刺等情绪。如《旄丘》、《何草不黄》就形象地表现出久戍难归的征人种种复杂的心理。且看《旄丘》:旄丘之葛兮,何诞之节兮。叔兮伯兮,何多日也?琐兮尾兮,流离之子。叔兮伯兮,褎如充耳。充分展现了久戍不归的兵士疑惑、怨责、自我安慰、祈盼等复杂的心理历程,诗人自开篇借物起兴就提出一个个盘旋心中良久的疑问“何多日兮”、“何其处也”、“何其久也”,交代了自己久戍难归的现状,并层层自问自答“必有与也”、“必有以也”,设身处地的替统治者寻找致使士卒久戍不归的原因,曲尽人情,这种善解人意的回答与其说是替统治者开脱罪责,毋宁说是一种自我慰藉,是对思归之情的自我排解。接着诗人又描述了自己长期征戍在外、被人遗忘的困窘状况,进一步抒发了久戍不归、无人体恤的哀怨,以及对穷兵黩武者的批判、怨刺。《何草不黄》也是以疑问起兴,引出心中积压的一系列问题“何日不行”、“何人不将”、“何人不矜”……,将个人的宿命扩展到整个社会,同时也道出了战乱频繁、征役不息的社会悲剧,家与国在征人眼里只是连天的衰草与无息的奔波。接着诗人借景言情,发出了心中郁积的怨怼:我们不是野牛、老虎,也不是草丛中的狐狸,为何却要象这些野兽一样长期处于幽草、旷野中,难道征夫就不是人?何时才是闲暇之日?这种毫无希望、无从改变的痛苦泣诉,最大限度地展示了征人的悲苦,深得风诗之旨。而常年战争带给征人们的心灵创痛如此强烈,以致胜利归来,也难见一丝欢乐和喜悦,反而唱出了“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行道迟迟,载饥载渴。我心伤悲,莫知我哀。”的千古绝唱。“今玩其词,但有伤感之情,决无慰藉之语。”4诗体拟人的诗体诗除了上述三种类型的战争诗之外,《诗经》中还有一类表达嘲讽、批判之情的“批判型”战争诗。就情绪的抒写而论,“批判型”战争诗又可分为两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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