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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辛亥革命后近代西南的近代近代鸦片战争

鸦片战争是现代中国社会结束后的一个问题。鸦片对清末时期的中国西南社会的危害和影响是深重的(见本人在《四川师大学报》哲社版2000年第5期发表的《鸦片与清末西南社会》一文),辛亥革命后,鸦片问题并未因清王朝的覆灭而解决,从民国初年的“禁烟”开始,至国民党政权垮台止,三十多年的时间中,鸦片在西南地区又数度泛滥,与清末时期相比较,呈现出一些新的特点,对西南社会乃至整个中国,又产生了许多新的、甚至历史性的影响,因此,本文拟对鸦片在民国时期西南社会的表现形式,产生了哪些影响及危害等问题作进一步的探讨。一、禁绝西南烟禁1911年发生了辛亥武昌起义,接着全国各省纷纷宣布独立,西南三省也处于国外的变革中,乘政局未稳、政策未明,有的地区又开始种植罂粟。据《申报》1913年4月16日报道,曾任贵州军政府枢密院院长的张百麟就公然出行安顺、兴义,“到处传集乡愚,大开演说,谓无论汉夷均准种烟,允加保护,……各属尤效,靡然成风。”四川在1911年底当“新建政权尚未完全控制政府的时候,人们认为共和国的建立意味着允许他们为所欲为,因而建议在偏僻地区种植罂粟,次年,一些地方再次出现了栽种罂粟。当共和政权稳固以后,一些进步人士纷纷上书民国政府,要求严禁鸦片。他们强调说:“共和国民首重人格,若鸦片未绝,于政治教育皆成污点”,“鸦片流毒至烈至深,耗精损神,为害极巨,苟不急行铲除,……则民国前途,不堪设想矣”。面对这一形势,就任临时大总统的孙中山于民元三月二日颁布禁烟令,并剥夺吸烟之人的“选举被选一切公权,示不齐民齿”;接着成立了全国禁烟公所,以石瑛为总理,丁义华为顾问,从而使禁烟政策在西南地区得到了切实而强硬的推行,特别是在四川尤为明显。据重庆海关代税务司毕洛(L.Peel)报告,1912年“当局站稳脚跟后,……所有罂粟都被毁掉……本口所有烟土零售铺子都被查封,沉湎于渴望之中的烟客们只能通过走私途径购得烟土,但当局采取了极为严密的防走私的措施。”但禁绝西南三省的鸦片并非易事。1912年4月,新任贵州都督唐继尧,就电请通融贵州烟禁缓禁一年。他辩护说,烟民“此青黄不接,有种无收,……民穷无告,匪党生心,难保不从而煽动。……反复焦思,只得暂予通融,酌定新陈土药扫数运尽”四川在1912年12月,还发生简州知事因“演说种烟之害”,被乡民刺伤的事件。据重庆海关当时的税务司葛尼尔(R.C.Guerni)报告,四川省境内在1913年不仅“仍有少量的罂粟,”在“倮倮山区还有大量种植”,因为“当局的命令很难在这里实施,当局无疑是在尽最大努力,但完全禁绝罂粟是艰巨的任务,况且川省最近的动乱也妨碍了当局的这项工作”但总的来说,民初西南禁烟还是比较认真的。总之,民初西南地区除少数边远地区尚有少量偷种现象外,公开和大量鸦片种植、贩销活动都被明令禁止,禁烟措施普遍行之有效。二、无法忽视“西南烟毒再次爆发”正当民初鸦片正走向禁绝之时,袁世凯为了筹措洪宪帝制的经费,竟敢首先冒天下大不韪,亲自批准在江西、江苏、广东三省试行“鸦行新税”,从而变相承认鸦片生意的合法存在,使鸦片流毒再次泛起。就西南地区来看,当袁世凯公然在1915年底宣布复辟称帝,12月25日护国战争爆发,云南滇军在蔡锷、唐继尧等的领导下首先起义。为了解决军费不足的严重困境,云南都督唐继尧在滇采取了开放烟禁的权宜之策,“设烟厘金,每百两收滇币五元,使鸦片运销和吸食合法化”。此为民国西南鸦片开禁之始。至此之后,西南烟毒重新泛滥,直接影响到整个西南的政治、军事、经济和社会各个领域。下面从几方面来谈这一问题。1.川军时期的大烟运护国战争爆发后,滇省首先破例,禁烟随之在西南遭到破坏。滇省鸦片不仅在本省大量种植起来,而且还随着护国军的推进,鸦片也贩运到这些省区。如滇军“屡运大批云土入川”,以济军饷,“滇省烟贩恃滇军包庇,结队而来,所过烟馆林立”,导致“滇省大宗鸦片充斥各地”。为筹集军饷,1918年下半年,驻防川东的民军开始大开烟禁,在“川东一带广植烟苗,勒派税捐”,于是从宜昌至重庆两岸再次出现“繁英硕果,累然千里”,并迅速蔓延全川。1922年由于军队之庇护,罂粟更为流行,凡有军队驻防之处,即有鸦片种植。川军第三军军长刘成勋,竟在1924年11月建立了一种鸦片专利制度,强令农民种烟,规定“每亩收税五元,而重庆一县即强种十万亩,由所属之八十四村分配,每村必须呈报种烟亩数,如有虚报,即为处罚。其所之税十分之一归代收税之人,所有税收当于二十日以前交纳”。据有关资料记载,四川全省在“防区制”时期(即1919年—1935年),“四川全省一百四十余县,其不种罂粟的不及三、五县。”再看贵州,1919年掌权的军阀贵州省长刘显世,竟然在省议会闭会时“要各县来参议员把烟种带回”。各地军阀也就依仗权势,包庇、纵容辖区内大种鸦片;并动员军队,将大烟运至湘西、川东销售。据统计1929至1931年,贵州已约有三分之二的地区种烟,每年销往湖南及两广的鸦片约四万担,省内吸食消耗约三万担,共计产量达七万担。2.烟税对西南省际间合作开发西南三省烟毒为什么会重新泛滥,最重要的原因在于西南军阀都将烟税作为其割据、混战、谋利的财源基础。以四川而言,1930年,四川二十军的烟税在其总收入中所占的比重达45.59%,就可见其以烟为命根之一斑。在贵州,1935年,鸦片税收占其总收入的比例,已达百分之五十以上。可见由于军队“多恃种烟为饷需之源,故烟害甚难解除也。”大量烟税收入为割据奠定了基础。烟税对西南省际间军阀和西南与长江下游军阀之间政治、军事矛盾,也产生了影响。如1923年驻重庆的贵州军阀袁祖铭在渝成立所谓“禁烟查辑处”,正式在重庆征收烟税,同驻重庆的四川军阀刘湘为了与之对抗,也立即成立了“禁运总处”。后来刘湘联合杨森赶走了袁祖铭,刘湘得以独占重庆的烟税收入。刘湘后来想统一四川,曾先后派代表与滇、黔联系,特别是同云南军阀龙云相勾结,让云南烟土舍滇黔路而取道四川运出西南,这样扩大了重庆烟土市场,多收了烟税。一时经重庆集散的云南烟土1926年达一万四、五千担,1927年至1930年也在一万担左右。又如:30年代初,蒋介石势力控制了两湖,在汉口设立了“两湖清理特税处”。为了争取贵州、云南烟土取道湖南进入汉口,蒋竭力拉拢云、贵军阀,在税率及征收办法上予以极大便利。这样贵州、云南烟土纷纷取道湖南运入汉口,改变了云、贵烟土以前多数运往两广和四川传统的运输路线,使蒋介石政府大获其利。后来贵州军阀王永烈政治上靠近两广军阀陈济棠、李宗仁,并计划与两广对烟土进行联营,同时政治军事上互为声援,引起南京方面的不满,这也正是以后王永烈被蒋介石赶下台的原因之一。从以上几例足可看出鸦片及其运销对西南军阀的政治、军事倾向影响是很大的。3.民食暴露,人民劳动难以得到保障首先看经济:由于罂粟再次泛滥,罂粟种植占用了大量耕地,严重影响了粮食生产。在四川,1906年种罂粟之地约有7,616,000亩,占当时全省耕地面积的16.4%。如果仍以每亩产烟50两计算,四川在防区制时期(1919年—1935年)每年烟产量为一百二十万至一百四十万担。其间,全省用以种罂粟的耕地为24,000,000亩至28,000,000亩之间,为耕地总数一万零八百余万亩的22%和26%,超过清末。四川以前运销湖南省大米每年约三四万担,但1930年1932年湘米反而输入四川,1932年达到102,512担。在贵州,由于全省“税收十之六、七皆出自鸦片”,1921年和1924年、1925年大旱时,米价高达每石银洋四十元,“居民多外出逃荒,老弱者残废路畔,遍地皆是。”1935年前,全省各烟田地超过八百万亩。大量栽种罂粟阻碍了农村副业的全面正常发展。从1909年至1930年,全省内出现的十三家较大的近代轻工企业,总投资只有30万元,而同一时期仅安顺专营鸦片和纱布的“恒兴盆“等四大商号,总投资就达62万元,近代民族工业被严重冷落。西南产烟素为全国著名,农民因种罂粟“获利最厚”而广种,以致麦地、棉地亦沦为烟地,导致粮田过少,“粮食价格昂贵。”1924年,云南东部因广植罂粟,“谷物几乎接近饥荒年头的价格,小麦价格相当鸦片的五倍。而且不易买到”,似此,不言而喻,民食不仅平年紧张,荒年更米贵胜珠、难避沟壑之惨了。其次对西南社会的影响:这一时期,西南三省吸食鸦片的人之多是惊人的。据禁烟善后督办公署文件记载,四川瘾民在防区时,约占全省人口的十九分之一。当时四川人口为六千多万,则全省瘾民至少有三百一十万人多。四川的烟馆数之多也是惊人的。于恩德引用《烟祸年鉴》第2集的资料写道,四川因烟土产额最巨,烟馆数目,“每县平均为三百家,全省共计五万余家”;仅重庆一埠,“即有售户九百六十余处,设灯数约四千盏。”更有烟馆,取名为“中山烟馆”、“中正烟馆”,以及“健康”、“欢乐”等,可谓集愚弄和嘲讽之大成。贵州吸食鸦片之人,“自官吏以至小百姓,吃烟者居十之六、七,神圣如教育界之教员或学生,年轻如六、七岁之小孩,吃烟者亦为数不少,致若劳工苦力,更无论矣。”这虽难免有夸大之成份,但据谢赓梅、孟慰苍回忆:“城乡平均每十人中最少有一人吸毒,按全省人口一千万计算,约有瘾民一百万人”,可见其数也不少。在云南,由于全省几无不种烟者,“而全省男女老幼亦几无不吸烟”,而在云贵川三省军阀中,“双枪兵”(步枪和烟枪)也比比皆是。难怪有识之士惊呼“恐十年后无可用之兵,三十年后,无一健康之国民。”鸦片泛滥更造成社会秩序严重混乱。每年割烟之际,土匪到处抢劫,社会治安秩序混乱,人民生计,更加难以得到保障。吸烟之人,有的卖妻鬻子,家破人亡,有的铤而走险,抢劫、偷盗。特别是在少数民族地区,如四川的凉山、阿坝、甘孜三州,由于普遍用烟土换枪弹,导致“枪炮日多,冤家械斗仇杀抢劫,频繁发生,社会治安极端混乱,人民的生命财产没有保障。”鸦片泛滥还败坏了社会风气。当时社会上以吸烟消遣为应酬之途径,“一般愚民视吸烟为富有者之唯一享乐,而心羡之,”以致“农民进城赶场,也多要进烟馆,烧上两口,认为阔气。乡间栽插青苗,收割粮食,请人帮工,三餐酒饭之后,晚间还要摆盏灯,有鸦片烧,才有人来,居然成为风气。”吸食烟土甚至“已成为交友待客中不可缺少的礼仪,许多交易都在烟盘子上作成。”鸦片泛滥还导致西南地区近代工业因缺少资金而停滞不前,商业畸形发展。如贵州省“一切衣料及糖等物,均由外省输入,而该省生产,只有烟土以资抵偿,各地商会,且多用烟土为价值标准。”三、喷烟毒、暂禁1935年,国民党基本上控制了西南三省中的贵州和四川,对云南的影响也增大。蒋家王朝为了维持其统治,下令在全国禁烟。西南三省当然也属在禁之列。现简述如下:1.30年代后半期国民党烟禁政策在西南的推行及效果:1935年国民党政权下令全国禁烟,并限定六年之内全面禁绝。各省的进程并不一样。西南三省中,四川是在六年内禁绝,贵州五年内禁绝,云南三年内禁绝。四川划出涪陵、丰都、宣汉等十县为缓禁区域,其余一百三十八县要求在当年,即1935年就禁种。贵州是将全省八十一县分成五个区,分区分批在五年内禁绝。云南在当年秋冬已有三十八县禁种,其余九十一县逐年减少,至1937年全省禁绝。三省具体办法大致是:首行登记瘾民人数。据资料载,1936年,贵州登记的烟民97,904人,云南为176,120人,四川为1,295,569人,合计西南三省占全国烟民总数的41.45%。在登记烟民的同时,具体推行了“四禁”政策,即禁种、禁吸、禁运、禁售。禁种:各省都划出了缓禁县。如四川从1935年秋季起有十县缓禁,1936年秋季减为四县缓禁,1937年秋季为二县缓禁,1938年秋季只剩一县缓禁。除缓禁县外,其余各县要求立即禁种。这项政策虽未完全贯彻执行,但在绝大多数地方禁种目的还是基本达到了的。如贵州除“松桃县发现烟苗外,其余禁种各县均无偷种烟苗事情。”云南仅罗次、元谋两县发现遗种野生烟苗案七起,也当即全部铲除,并将地主酌予处理,以示惩戒。禁吸:规定凡党政军学公务人员等,绝对禁止吸食。为帮助戒毒,各省设立了戒烟院所,据统计,到1936年2月底,四川设立了戒烟院所43处,贵州在1935年底就设了戒烟院所50处。禁运:全国加强缉查,配合截获烟贩,1936年共查获烟案7,275件,其中相当大的一部分是西南烟土运往其它省份的案件。由于川滇黔三省为全国最大产烟之区,全国各省烟之来源除海外输入外,实以该三省所来者最多,四川又是“鸦片商业之中心”,所以禁运对于西南三省的烟毒遏制,就显得尤为重要。禁售:严禁私自售卖,查封售烟场所。由于此项执行较严,自施禁以来,“市上公然开灯售吸之场所,现少发现。”经过以上严禁厉行,到1940年西南三省的鸦片泛滥得到一定的遏制,禁烟收到相当效果,特别在城市和交通较发达地区更是如此。然而,任何夸大国民党政府的禁烟成效,都是不符合事实的。禁烟在西南虽取得相当成绩,但始终未达到“禁绝”的目的。如在查禁过程中,居然在四川安县的“县署二堂侧,也发现烟苗,”还在温江大觉寺发现烟苗,“出家人也会如此不法。”一些官吏,利用禁烟,或抬高烟价,或公归私有,或私贩私运,从中渔利,从而也就根本难“绝”。如1939年,当国民政府下令将四川的两万多担烟土封存于涪陵小白岩山洞后,杜月笙、潘昌猷所组织的“港记公司”乘机接收,并串通孔样熙请戴笠派武装护运,将这批烟土分装四十卡车,四川湘公路经战区迂回运到广东连县,销售于沦陷区和香港,并分吞了这笔巨款。1939年西康建省后,刘文辉为缓解财政困难,求助于云南军阀龙云,赊借了三百担烟土,武装护运入川销售或销往其它地方。一时,西康省成了罂粟最主要的种植区,使宁属(今西昌)各彝族地区和雅属(今雅安)各汉、彝杂居区,又遍地罂粟。1940年黄炎培先生随青康考察团赴西康后,在《过西昌时》一文中就载其见闻:“我行郊甸,我过村店。车有载,载鸦片。仓有储,储鸦片。父老唏嘘而问我早:‘杀人哉鸦片’;青年痛哭而告我早:‘亡国哉鸦片’!”2.国民党控制西南晚期时的鸦片情况:国民党控制西南后,鉴于30年代后期推行的禁绝计划未能完全达到目的,1940年12月30日,行政院又制定颁布了《肃清烟毒善后办法》,要求各地严格执行,限在三年(1941年—1943年)之内禁绝烟毒。1943年10月16日又宣布延长一年,但鸦片仍未能禁绝。1945年12月13日,国民党行政院再次颁布《肃清烟毒善后办法》,规定全国各地在抗战结束后两年内肃清烟毒,事实上这个计划也未能实现。直到全国解放前,烟毒一直未能扫清。那么,进入40年代西南三省的情况如何呢?在贵州,在吴鼎昌主黔(1937年—1945年)近八年里,鸦片一直未禁绝,只是由于抗战期间传统的外销渠道被打乱,外销量才大减。1945年杨森任贵州省主席后,竟然包运走私鸦片。由于贵州西南的兴义与云南、广西接壤,这里向为产烟之区,而且临近这里的罗平、富源、广南、陆良等地也产罂粟,杨森的包运走私路线就是从兴义到贵阳,然后再运往其它地方;包运武装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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