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代二程书目编辑者的学术价值_第1页
宋代二程书目编辑者的学术价值_第2页
宋代二程书目编辑者的学术价值_第3页
宋代二程书目编辑者的学术价值_第4页
宋代二程书目编辑者的学术价值_第5页
已阅读5页,还剩1页未读 继续免费阅读

下载本文档

版权说明:本文档由用户提供并上传,收益归属内容提供方,若内容存在侵权,请进行举报或认领

文档简介

宋代二程书目编辑者的学术价值

第二程价值观是程浩和程毅兄弟在一生传记、讲座和讨论中的结束。这是程毅学生的记录。虽然他并不完全了解二程思想的本质,但他在二程思想和学术体系中仍然发挥着重要作用。“当时的学者是世界上的英雄。他们对先生的赞美是恰当的,他的眼睛和眼睛是一致的,这就适合他们的友好性。”《你的知识》的主要内容是。所以,在二程生前及其身后便有大量的二程语录本子问世,仅朱熹所编《二程遗书》和《二程外书》中提到的就有时氏本、胡氏本、胡氏别本、陈氏本、罗氏本、冯氏本、游氏本、吴本、昭远本、赵本、莆田本等。而在这些众多的二程语录本子中,除吴本、昭远本、赵本、莆田本等编者不详、内容无法确知外,其余各家皆可考见。如时氏本为时紫芝所编,又号《程子微言》,今《外书》卷十一有《时氏本拾遗》;胡氏本乃胡安国家本,编者可能为胡安国本人或其家族的其他成员,今《遗书》卷二十一下《附师说后》即录自该本,而《外书》卷七亦有《胡氏本拾遗》;胡氏别本乃胡安国家别本,今《外书》卷七《别本拾遗》所录4条语录即出自该本,其题解云:“又有别本,文其言而每章冠以‘子曰’字者,今亦取其不见于诸篇者附于此。”此书可能出自胡寅(字明仲)之手,《朱子语类》卷九十七云:“胡明仲文伊川之语而成书,凡五日而毕。世传《河南夫子书》,乃其略也。”陈氏本为陈渊所编,今《遗书》卷三有《陈氏本拾遗》;罗氏本为罗从彦所编,今《外书》卷六有《罗氏本拾遗》;冯氏本为冯忠恕所编,今《外书》卷五有《冯氏本拾遗》;游氏本乃游定夫察院本,为游酢所传,今《外书》卷八有《游氏本拾遗》。但这些不同版本的二程语录之间,无论是卷数还是文字都存在较大差异,且搜罗不全,讹误之处较多,不利于二程思想的传播。正如朱熹所云:“始,诸公各自为书,先生没而其传浸广。然散出并行,无所统一,传者颇以己意私窃窜意,历时既久,殆无全编……又况后此且数十年,区区掇拾于残编坠简之余,传诵道说,玉石不分。”(P3937)在这种情况下,朱熹便决定在前人的基础上重新编辑一部较为完善的二程语录,以维护二程思想和学术的纯正性。一重新解释出“元本”的数量朱熹编辑二程语录的活动正式开始于宋孝宗乾道二年(1166年)。但在此之前,他在收集二程语录方面可能花费了很长的时间。由于朱熹曾师从胡安国的外甥胡宪和罗从彦的门人李侗,而胡氏家族和罗从彦又都曾收集和编辑过二程语录,所以朱熹当通过这两条途径收集到了不少有关二程语录的资料。朱熹在编辑二程语录时,首先是利用那些内容相对完整或比较可靠的资料编成《二程遗书》初稿。这些资料主要来源于两个方面:一是其父亲朱松收藏的语录数篇,二是他本人搜集到的一些篇目。由朱熹《程氏遗书后序》中“家有先人旧藏数篇,皆著当时记录主名,语意相承,首尾连贯,盖未更后人之手”的叙述来看(P3937),今本《遗书》中的卷一《端伯传师说》、卷二上《元丰己未吕与叔东见二先生语》、卷三《谢显道记忆平日语》、卷四《游定夫所录》、卷十《洛阳议论》(苏昞录)、卷十一《师训》(刘绚录)、卷十二《戌冬见伯淳先生洛中所闻》(刘绚录)、卷十三《亥八月见先生于洛所闻》(刘绚录)、卷十四《亥九月过汝所闻》(刘绚录)、卷十八《刘元承手编》、卷十九《杨遵道录》、卷二十《周伯忱录》、卷二十一上《师说》(张绎录)、卷二十二上《伊川杂录》(唐棣录)、卷二十四《鲍若雨录》、卷二十五《畅潜道录》等,应当为朱熹家藏旧本。但由于《鲍若雨录》一篇不见于《遗书》初稿,即《诸儒鸣道集》所收《二程语录》(1),《畅潜道录》一篇的记录者又很可疑(2)。因此,这两篇虽有记录者姓名,也应排除在朱熹家藏旧本之外。而卷九《少日所闻诸师友说》、卷十六《己巳冬所闻》和卷二十四《邹德久本》三篇,虽未标明记录者姓名,但卷九题解有“元本在《端伯传师说》之后”字样,卷十六题解有“本在《少日所闻诸师友说》后”字样,卷二十四题解有“旧附《东见录》后”字样,疑它们亦属于朱熹家藏旧本。由此笔者推测,朱熹家藏旧本二程语录当为17篇。其余11篇则是朱熹由别本增入。朱熹在编辑《遗书》初稿时,首先是以家藏旧本为基础,把自己所搜集的一些篇目按照时间先后、记录者、语录内容等相互之间的关系,附在旧本的后面。如卷二下《附东见录后》之所以放在吕大临(字与叔)记录的卷二上《东见录》的后面,原因是有人认为此篇“亦与叔所记,故附其后”(《遗书》卷2下题解);卷二十一下《附师说后》之所以放在张绎记录的卷二十一上《师说》的后面,原因是“其辞类《师说》,故以附其后”(《遗书》卷21下题解);卷二十二下《附杂录后》之所以放在唐棣记录的卷二十二上《伊川杂录》的后面,原因是此篇“间与《杂录》相出入,故以附之”(《遗书》卷22下题解)。其次是调整了一些篇目的顺序。如把记录时间最早的《洛阳议论》放到后面,而把李吁记录的《端伯传师说》移到最前面,原因是程颐曾经说过:“语录,只有李吁得其意,不拘言语,无错编者。”(《遗书》卷1题解)而《端伯传师说》、《少日所闻诸师友说》、《己巳冬所闻》三篇原本前后挨着,但朱熹在编辑《遗书》时却根据它们与其他篇目之间的关系,分别把它们移到了不同的位置。另外是对一些文字的异同初步进行了校勘,并改正了其中的一些讹误。如《遗书》卷二上“元亨者,只是始而亨者也”一条语录中的“此通人物而言”一句下注曰:“通,元本作咏字。”同篇,“礼一失则为夷狄”一条语录中的“故于《春秋》之法极谨严”一句下注曰:“元本无故字。”乾道二年(1166年)秋天,《遗书》初稿编成,随后即付梓,朱熹在写给何叔京信中曾谈到此事,他说:“《语录》顷来收拾数家,各有篇帙首尾,记录姓名,比之近世所行者差为完善。故各仍其旧目而编之,不敢辄有移易。近欲刻版于官司者,方欲持以畀之。前已刊行,当得其摹本以献,今无别本可以持内也。”(P1842)这就是《诸儒鸣道集》中所收录的《二程语录》。但由于时间紧迫,校勘不够精审,旧稿中存在的诸多问题在这次刊印时并没有得到彻底改正,朱熹《与平父书中杂说》云:“《程氏遗书》细看尚多误字,盖元本如此,今以它本参之,乃觉其误耳。”(P1838)并且种种迹象表明,《遗书》初稿很可能最初是由张栻刊于严州,朱熹《答吕伯恭》之四云:“严州《遗书》本子初校未精,而钦夫去郡。今潘叔玠在彼,可以改正,并刻《外书》,以补其遗。”(P1469)但问题是,平生以治学严谨著称的朱熹为什么要匆忙发表这样一部校勘不甚严密的二程语录呢?如果我们能联系到此前胡安国家族在收集和整理二程作品方面所做的诸多工作,如胡安国编有《二程语录》与《二程文集》,胡宏编有《程子雅言》,胡寅编有《河南夫子书》等,以及朱熹对乾道二年(1166年)十月刘珙和张栻在长沙刊刻的胡本《二程文集》所持的强烈批评态度(3),这个问题也就不难理解了。原来此时整理和发表二程的作品,已经不再是单纯意义的文献整理活动了,而是关系着对二程思想解释的话语权的控制,谁拥有了这种话语权,也就意味着他就是二程衣钵的真正继承者。朱熹急忙发表自己整理和编辑的二程语录,原因恐怕就在于此。二将部分治疗和方法纳入到了《隋书》中面对存在诸问题的《遗书》初稿,朱熹决定对其重新进行校订。但由于自己事务繁忙,一时难以独立完成,朱熹又委托许顺之、柯国材、徐元聘、陈汝器、王近思等人对其进行一次全面而细致的校勘,他写信给许顺之说:“向者程舶来求语录本子去刊,因属令送下邑(指同安)中,委诸公分校。近得信却不送往,只令叶学古就城中独校,如此成何文字?已再作书答之,再送下覆校。千万与二丈三友子细校过。”(P1781)并在答复许顺之的信中对校书工作提出了严格的要求,他说:“承上巳日书,知尝到城中校书曲折,甚慰甚慰。但且据旧本为定,若显然谬误,商量改正不妨。其有阙误可疑,无可依据者,宁且存之,以俟后学,切不可以私意辄有更改。盖前贤指意深远,容易更改,或失本真以误后来,其罪将有所归,不可容易。千万千万!”(P1782)通观《诸儒鸣道集》所收《二程语录》与今本《二程遗书》,我们发现,这次重新校订活动主要做了以下工作:第一,调整了卷数及部分语录条目的顺序。首先,校书者对初稿的卷数重新进行了分合,他们或把初稿中的数卷合为一卷,或把一卷分为数卷。如初稿中的卷二、卷三、卷四在《遗书》中被合并为卷二上,原因是这三卷本是吕大临记录的《东见录》,初稿硬要把它分开,显然不妥;而初稿中的卷十二在《遗书》中被分为卷十二、卷十三、卷十四等三卷。原因是它们虽都是刘绚记录的程颢语录,但记录的时间与地点不同,理应分开。其次,校书者重新调整了一些语录条目的排列顺序。如《遗书》卷一、卷十八、卷二十、卷二十二上、卷二十二下等中的一些语录条目,在排列次序上都与初稿中对应篇目的排列次序不同。甚至还有一些在初稿中本属此篇的语录条目,在《遗书》中却被移入了彼篇。如初稿卷二十四本与《遗书》卷二十、卷二十一上、卷二十一下等三篇相对应,但初稿卷二十四中的“问:‘尧、舜、汤、武事迹虽不同,其心德有间否?’”和“先生曰:‘孔子弟子,颜子而下,有子贡’”两条语录分别被移入了《遗书》卷十八和卷二十二上中,而校书者这样做的依据我们不得而知。第二,增删了部分内容。一方面是增加了一些条目。如《遗书》卷七中的“须是无终食之间违仁,即道日益明矣”与“不偏之谓中,不易之谓庸。中者天下之正道,庸者天下之定理”两条语录就不见于初稿,校书者注曰:“陈本有此两段。”原来这两条语录是校书者从陈渊所编的陈氏本增入的。另一方面是删除了一些条目。如初稿卷十六后所附“杂说”3条与卷二十四后所附《答问手帖》(即《答周孚先问》)、《答鲍若雨书并答问》、《与金堂谢君书》等内容,均不见于《遗书》。原因是《遗书》修订完稿时,朱熹修订的《二程文集》也已完成,并补全了胡本《二程文集》之疏漏,这些内容也因已补入《二程文集》而被校书者从《遗书》中删除。第三,把初稿中明显的错误直接改正过来。如初稿卷八中“君事兄嫂,晦谨严,尧放旷”一条语录,令人费解。《遗书》卷六则改为“君实(指司马光)笃厚,晦叔(指吕公著)谨严,尧夫(指邵雍)放旷”。这样一改意思就明白了,原来这条语录是二程评价司马光、吕公著、邵雍等人的。又如初稿卷十五“《论语》有二处”一条语录中有“圣人所治,不过九州四海,然九州四海之内,圣人亦非不欲兼济,然所治有所不及”一段话,《遗书》卷十五把“九州四海之内”的“内”字改为“外”字,而依上下文之意亦当作“九州四海之外”。第四,指出某些文字的异同,但不进行改正。如《遗书》卷十五云:“闲邪则固(一有主字)一矣,然(一作能)主一则不消言闲邪。有以一为难见,不可下工夫。如何(一作行)一者,无他,只是整齐(一作庄整)严肃,则心便一,一则自是无非僻之奸。此意但涵养久之,则天理自然明。”这条语录中括号内的文字当为校书者所加,从中我们可以看出,校书者只是指出了异同,而并未对其进行改正。第五,根据“疑者传疑”的原则,对那些一时考证不清、无法断定孰是孰非的问题,只提出疑问,不作处理。如《遗书》卷六“先进于礼乐”一条语录中有“此上文一事”一句,其中的“上”字校书者认为“疑当作尚”。《遗书》卷十五“历象之法,大抵主于日”一条语录中有“常穷味有二万八千六百,此非人所合和,是自然也;色有二万八千六百,又非人所染画得,亦是自然也”一段话,校书者注曰:“据《皇极经世》,色味皆一万七千二十四,疑此记者之误。”《遗书》卷十八“心有善恶否”一条语录中有“在义为理”一句,校书者注曰:“在义为理,疑是在物为理。”这次对《遗书》初稿的修订尽管下了很大的功夫,但有些问题依然未能解决。如清代四库馆臣就认为,今本《遗书》卷二十五中的一些语录当属程颐的学生吕希哲所言,其曰:“中如‘杞柳湍水’一条,‘喜怒哀乐’一条,‘耕莘钓渭’一条,今皆误入《程氏遗书》中,殆以词旨相近,故不及辨别耶。”(P1038)所以在《遗书》修订稿刊行后,朱熹还继续与友人及自己的学生就其中存在的问题进行讨论,如《遗书》卷五“老子曰‘无为’”一条语录中有“此戒夫作为也”一句,朱熹的学生郑可学以为此句不通,朱熹认为“疑当作‘此非戒夫作为’”(P2503)。这种论述在朱熹的著作中比比皆是,据钱穆先生统计,仅《朱子语类》所载亦当在三四百条以上,除去重复,亦有两百条之多(P1437)。乾道四年(1168年),《遗书》初稿校订完毕,随即就在泉州刊行,朱熹在《答程允夫》之五中说:“近泉州刊行《程氏遗书》,乃二先生语录,此间所录。旦夕得本首当奉寄也。”(P1921)又《答蔡季通》之四十一云:“从平甫借《语录》,此殊非所宜汲汲,况温陵(泉州)已下手刊刻,不数月当成,昨已寄得十余板样来矣。册不甚大,便于齎契,真学者之幸也。俟其寄来,首当奉去。”(P5166)《二程遗书》的刊行,使二程语录有了一个较为完善的本子,极大地方便了人们对二程思想和学术的研习,正如张栻所言:“始先生绪言传于世,学者每恨不克睹其备,私相传写,人自为本。及是书之出,裒辑之精,亦庶尽矣,此诚学者之至幸。”(卷33)但朱熹还是感到《遗书》卷帙浩繁,不便于一般读者阅读学习。于是在《遗书》刊行之后他又动手编辑二程语录的删节本,并就此事写信与吕祖谦进行了讨论,其《答吕伯恭》之四十一云:“《遗书》节本已写出,愚意所删去者亦须用草纸抄出,逐段略注删去之意,方见不草草处。若只暗地删却,久远却惑人也。记《论语》者,只为不曾如此,留下《家语》,至今作病痛也。往时商量,欲以《程子格言》为名,不如只作《微言》,如何?虽有时氏所编已用此名,然将来自作序说破不妨也,更裁之。”(P1452)朱熹所编《遗书》节本未能流传下来,很可能是由于《近思录》的刊行或其他原因所致。但笔者推测,《宋史·艺文志》“子部儒家类”所著录的《语录》二卷即此书,因为该书紧随《程颐遗书》(即朱熹编《二程遗书》)二十五卷之后,并注云“程颐与弟子问答”,知与前者当为同一编者所编的二程语录本子,而卷数只有两卷也似乎与节本的篇幅相吻合。三从《外书》的内容和文本内容看,各有侧重、分异。及分以下三种。云朱熹在编辑《遗书》时搜集了许多有关二程语录的资料,除一部分收入《遗书》外,尚余部分鱼龙混杂、一时难以考稽之作,于是他便用这些资料编辑了一本《外书》,以补《遗书》之疏漏,他在《程氏遗书后序》中说:“此外诸家所抄尚众,率皆割裂补缀,非复本篇。异时得其所自来,当复出之,以附今录。无则亦将去其重复,别为《外书》,以待后之君子云耳。”(P3938)其《程氏外书后序》亦云:“熹序次《程氏遗书》二十五篇,皆诸门人当时记录之全书,足以正俗本纷更之谬,而于二先生之语则不能无所遗也。于是取诸集录,参伍相除,得此十有二篇,以为《外书》。”(P3955)《外书》的内容主要来源于以下三个方面:一是世上流传的有关二程语录的各种本子,如前面提到的陈氏本、冯氏本、罗氏本、胡氏本、游氏本、时氏本等。二是二程再传弟子所记二程门人语录,如曾恬、胡安国记录的《上蔡语录》,陈渊、罗从彦、胡大原等记录的《龟山语录》,冯忠恕、祈宽、吕坚中等记录的《和靖语录》等。三是一些杂史、笔记,如王得臣的《尘史》、邵伯温的《邵氏闻见录》、吕希哲的《吕氏杂记》等。《外书》的编辑始于乾道四年(1168年),直到乾道九年(1173年)才修成付梓。这次编辑《外书》,朱熹汲取了编辑《遗书》时的经验教训,对有关的材料进行了认真的审核和校勘,他在写给林择之的信中说:“《外书》既未备,不欲遽出。此事正不须忙,今草草做了,将来有不如意,又不免更易,传者人人殊异,无复可信天下后世,非所以为久远计也。”(P5467)朱熹对《外书》的校勘主要表现在:一方面,指出了某些文字的异同,如卷一中的“丘中有麻,不是所宜有处”一条语录下注曰:“一本无不字”;卷七中的“明道见神宗论人材”一条语录下注曰:“此段见《行状》(指《明道先生行状》),无‘上曰朕未之见’一句”;卷十“游酢于《西铭》”一条语录中的“便道中庸矣”一句下注曰:“道,一作到。”另一方面,对一些记录歧异的材料进行了辨析。如关于程颐在涪州的一次渡江经历,《外书》卷十二有三种不同的记录:伊川先生贬涪州,渡汉江,中流船几覆。舟中人皆号哭,伊川独正襟安坐如常。已而及岸,同舟有老父问曰:“当船危时,君正坐色甚庄,何也?”伊川曰:“心存诚敬耳。”老父曰:“心存诚敬固善,然不若无心。”伊川欲与之言,而老父径去。伊川涪陵之行,过滟滪,波涛汹涌,舟中之人皆惊愕失措,独伊川凝然不动。岸上有樵者,厉声问曰:“舍去如斯,达去如斯?”欲答之而舟已行。伊川先生自涪州顺流而归,峡江峻急,风作浪涌,舟人皆失色,而先生端坐不动。岸旁有问者云:“达后如此,舍后如此?”先生意其非凡人也,欲起揖之,而舟去远矣。上述三段话分别出自《邵氏闻见录》、《震泽语录》和《汪端明记》,所表现的内容基本相同,只是文字稍有差异:第一段话中的“问者”是“同舟的老父”,问话的时间是在舍舟登岸以后,地点是在岸上;而第二、三两段话中的“问者”则都是站在岸上的人,其中第二段中的问话者是位“樵者”;第三段中的问话者身份不明,并且这两次问话的时间则都是在船行江中、风作浪涌之时。对此,朱熹发表了自己的意见,他在第三段话下注云:“亲见吕舍人十一丈说。按此段已见《邵氏闻见录》及《震泽语录》,恐当以邵氏所记为正。”也就是说,朱熹比较认同第一种记载,原因是其他两种记载都不符合常理,因为在波涛汹涌之际,岸上的人不可能看清江中渡船上的具体情况,而渡船上的人也不可能听清楚岸上人的问话,即“风涛汹涌之际,负薪者何

温馨提示

  • 1. 本站所有资源如无特殊说明,都需要本地电脑安装OFFICE2007和PDF阅读器。图纸软件为CAD,CAXA,PROE,UG,SolidWorks等.压缩文件请下载最新的WinRAR软件解压。
  • 2. 本站的文档不包含任何第三方提供的附件图纸等,如果需要附件,请联系上传者。文件的所有权益归上传用户所有。
  • 3. 本站RAR压缩包中若带图纸,网页内容里面会有图纸预览,若没有图纸预览就没有图纸。
  • 4. 未经权益所有人同意不得将文件中的内容挪作商业或盈利用途。
  • 5. 人人文库网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仅对用户上传内容的表现方式做保护处理,对用户上传分享的文档内容本身不做任何修改或编辑,并不能对任何下载内容负责。
  • 6. 下载文件中如有侵权或不适当内容,请与我们联系,我们立即纠正。
  • 7. 本站不保证下载资源的准确性、安全性和完整性, 同时也不承担用户因使用这些下载资源对自己和他人造成任何形式的伤害或损失。

评论

0/150

提交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