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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郑国氏氏流域的流变

春秋中后期,社会各个方面都发生了重大变化。就社会阶层而言,贵族阶层赖以生存和依托的基础———氏族组织发生了巨大的变迁,致使曾经盛极一时的贵族阶层逐渐走向了解体。从某种意义上说,氏族兴衰、演变的历史可以当作春秋社会发展的一个缩影。春秋时期氏族组织广泛存在于诸侯国中,郑国自不能免。郑国处于中原战略要冲,成为诸霸争夺的主要对象;并且作为姬姓之国,其又是周文化的继承者和实践者。独特的地理和文化环境孕育起来的郑国氏族,其发展流变脉络与他国氏族相比既存有共性,但更多是其独特发展个性。因此,对郑国氏族流变进行研究,不仅对了解春秋时期贵族阶层变迁具有重要的参考价值,对研究郑国历史的变迁也具有重大意义。本文拟在微观探讨《左传》记载的郑国每个氏族流变的基础上,从宏观上把握春秋时期郑国氏族流变的基本形态、影响因素及其对郑国政治的影响。本文中所涉及的“氏族”,是指一种家族组织。这种家族组织在组织规模上可大可小。大者可以是宗族形态,一个主干统辖若干分支不小于大型伸展家族。而小者可以只是核心家庭或小型伸展家族(1)。一、君权与卿权的互动春秋初期郑国的氏族,世系比较简单,只是指以大夫为主的核心家庭或小型伸展家族。大夫之权位及身而已,没有自己的封邑和家臣之属(p109)。祭仲、高渠弥、颖叔考等虽身及卿位,但一世而亡。除洩氏(2)、共叔段之族之外,在史籍记载中没有看到可以传承数代的世家大族。国君与卿大夫之间的关系,类似于公室与家臣性质。从权力的对比来看,君权基本上强于卿权,卿权从属于君权。但“君权和卿权二者间的对立统一关系……由多重因素的综合刺激,它也会在某一阶段出现变异”(p84),在君权式微情况下,卿权往往成为君权拉拢和利用的对象。握有卿权的大夫,有公室(3)和非公室之分,他们与国君既存在政治利益上的一致性,也存在本质上迥异的分权倾向。因此国君为了维护自己的君权,不得不与权臣展开互动和斗争。此时君权与卿权围绕国君、公室大夫、非公室大夫三股政治势力的斗争和联合,形成了两种具体表现形态。其一,君权以绝对优势大于卿权时,公室大夫和非公室大夫可以和平相处,共同辅佐国君。自郑武公到郑庄公统治的七十年间,郑国的发展进入全盛时期。郑武公、庄公继承桓公司徒的官职,恃辅佐平王东迁之功,加上河、洛、济、颍之地优越的发展环境,在春秋初年的政治舞台上扮演重要角色。在国内君权保持了强势的劲头,以绝对优势压倒卿权。庄公在位期间,虽有共叔段之叛乱,但很快就被平定。共叔段及其子公孙滑被迫出奔。(隐公元年)平定共叔段叛乱之后,郑国君卿进一步团结。在郑庄公在位期间,不仅公室大夫公子吕、公子宛、公孙获等人受到重用,非公室大夫有原繁(4)、祭仲、高渠弥、洩驾、颖叔考等人也受到了器重,其中祭仲、高渠弥因郑庄公的喜欢而身及卿位。他们恪守尽职、共同辅佐郑庄公,成就了郑庄公“小霸”之霸业。其二,卿权与君权发生冲突,甚至威胁到君权时,国君就会依靠公室大夫或非公室大夫一方势力打击另一方势力来维护君权的稳定。郑厉公至郑子在位时期,非公室大夫势力膨胀,侍宠专权,甚至操纵“立君”之大权。雍氏之乱,厉公出奔(桓公十五年);君臣交恶,昭公被弑(桓公十七年);郑子之被迎立,均出自执政卿之手。殆至高渠弥受车裂之刑,祭仲谢世之后,厉公才有机会重返郑国。厉公复位,对异己势力中的公室和非公室大夫进行的杀戮和驱逐,遂杀傅瑕,逼死原繁(庄公二十四年),咎雍氏之乱者,强杀公子淤等人,重新巩固了君权。春秋初期郑国氏族流变主要围绕着君权与卿权的互动与斗争展开,其流变以氏族消亡为主,波及范围较广,涉及氏族人数也较多。但一些氏族依靠占有某些资源和凭借某些才能,在君权与卿权的互动中保命庇族,发展为后来有影响力的世家大族。共叔段之族,凭借与国君的血缘关系,数世残存于郑国(1),但一直被排挤在权利的边缘,终无作为于郑国政治。洩氏恪守臣权,没有与国君发生激烈的冲突,凭借其军事才能,在战争的频繁环境中分享了部分国君军事资源(2),为其发展壮大提供了物质保障。二、郑国的建立发轫于西周末年,兴盛于春秋早中期的“辟土服远”热潮,席卷了大大小小的诸侯国(p46)。地处中原大地而且拥有“三军”实力的郑国,积极参与了这场风潮。武公灭虢、郐等十邑后继续扩张领土,初步确立了郑国的疆域范围。郑庄公在位期间积极向外扩张,使郑国的势力达到鼎盛,多次伐宋,争夺两国间隙地(p148)。鲁僖公二十年郑公子士、洩堵寇帅师入滑,将滑纳入郑国版图,这些开疆拓土的举动使郑国具备了广泛分封卿大夫的能力,于是郑国掀起了“立家”分封的热潮,世家大族大量涌现。其中著名的有孔氏、皇氏、堵氏、石氏、侯氏等异姓家族和子家、公子宋以及后来权倾一时的诸穆大族。这一时期,君权与卿权的互动依旧存在,但同、异姓氏族之间的博弈却是推动氏族流变的原动力。随着世家大族的形成和发展,君权开始衰落,“各世族致力于内部的争权和兼并,世族之兴替此起彼伏,权利之转移随时变化”(p107)。1.文公中的异姓士族太子华趁访齐之时,祈求齐国出兵。齐国卿大夫管仲以“郑有叔詹、堵叔、师叔三良为政”(僖公七年)劝阻齐君出兵,太子华乞兵未果,由是得罪郑国异姓氏族,被迫出奔,最终太子华之族尽被消灭。文公因为最宠五子不幸早夭,便于鲁宣公三年尽逐群公子。此时异姓氏族却获得了文公的器重和赏识:孔氏、石氏、侯氏以卿族身份于僖公二十四年,与郑伯一道视察官司和器具。公子瑕因为泄驾和文公共同厌恶而不得立为君(宣公二年)。异姓氏族在文公在位期间,势力极度膨胀,侍宠专权,极度嚣张。在文公卒后,穆公利用郑国异姓氏族的接洽和晋国的军事威逼,得以重返郑国,登上君位(僖公三十年)。在穆公初期,异姓氏族凭借拥君之功,继续侍宠专权,威胁到了君权。因此穆公即位三年后,便以候选多侍宠专权之名,尽灭候选多之族,其他异姓氏族势力也受到了削弱,同姓氏族却因国君扶持,逐渐崛起。2.同姓士族实际地位在资源整合中的地位一般表现在宣公四年确定了锚郑穆公中后期至成公在位期间,虽然发生了“幽公之乱”(宣公四年)及“公子般之乱”(成公十年·十三年),但凡嘉好、聘享、三军之事,除异姓氏族皇氏参与外,其余大部分皆由同姓卿大夫(公室和诸穆)来完成。观察下表,我们便可以清楚的明白其中的梗概。宣公四年,郑襄公欲去穆氏但因子良固谏“穆氏宜存”而使穆氏“皆为大夫”。穆氏由此获得了参与郑国政治的机会。郑成公期间虽有穆氏与公子般之族的斗争,但同姓氏族基本上垄断了郑国政治军事资源,不仅将异姓氏族排挤出了政治权力的中心,而且剥夺了异姓氏族的军事统领权。在“官失,则族无所避”(文公十六年)的社会中,这些曾经显赫的异姓氏族被排出政治权利的中心,也就离“坠命亡氏”(襄公二十四年)不远了。而只有少数异姓氏族如皇氏、石氏继续活跃在郑国历史舞台上,究其原因很可能是晋楚争霸的方兴,军事资源对处于大国之间的郑国而言尤为重要,此时异姓氏族,如石氏、皇氏、堵氏等家族既是郑国军赋的主要来源,又是其兵员的主要提供者。郑国的公子、公孙们“立家”不久,实力稍逊于异姓氏族,这些异姓氏族凭借家族势力,仍可保家庇族。3.群东南角的经营鲁襄公二年郑成公死后,“子罕当国,子驷为政,子国为司马”(襄公八年),诸穆家族开始掌握了郑国的政治,“礼乐征伐自大夫出”的局面在郑国初步形成。诸穆家族对郑国政权的控制,导致了其与公室关系的恶化。一则君臣关系紧张,鲁襄公七年,身处执政地位的子驷便使贼刺杀僖公,另立简公;二则诸穆与公室的群公子交恶。郑诸穆兴起之后,竭力阻止其他的公族立家,群公子因此丧失了“以公子、公孙的身份享有卿大夫的爵位和相应的权力”(p119)。群公子因僖公之死,于鲁襄公八年谋杀子驷。子驷先发制人,杀害子狐、子熙、子侯、子丁,孙志、孙恶出奔卫。在诸穆家族铲除了“群公子”这支异己势力之后,异姓氏族便成为唯一阻挡诸穆垄断郑国政权的势力了。随着家族成员增多、势力逐渐增强,诸穆开始不断地侵占异姓氏族的资源(1)。一些异姓氏族为了家族利益,团结起来与诸穆家族进行斗争。两大世族在鲁襄公十九年发生了最激烈的、最直接的冲突———西宫之难(2)。西宫之难是郑国氏族变迁的一个转折点,曾经显赫一时的异姓氏族在西宫之难中尽被铲除,诸如尉氏、堵氏、司臣氏;一些未被铲除的异姓氏族,诸如皇氏(3)、石氏(4),也被排挤到了郑国权力的边缘,最后消失在了郑国历史尘埃里了。诸穆家族虽然受到了创伤,但集体垄断了郑国社会资源,开启了七穆世卿制的序幕。总之,这一时期氏族发展流变形态是,单一氏族家族发展为后来影响巨大、绵延几代的世家大族,不仅异姓氏族如此,同姓氏族亦然。随着同、异姓氏族间矛盾的激化,二者之间的斗争由与君权结盟的间接方式转变为同、异两大氏族集团之间大规模的火并。异姓氏族消亡速度加快,诸穆家族逐渐发展壮大。三、“七穆”家族的权力分配格局在子展至子大叔执政期间,君权式微,卿权膨胀。异姓世族逐渐消亡,同姓世族一枝独秀———七穆政治世卿集团正式形成。郑穆公之子,除子夷、子坚先后继位为灵公、襄公以外,子罕、子驯、子国、子良、子游、子丰、子印从襄公时代起即逐渐操持国柄,繁衍为大族,被称为“七穆”。“七穆”各家族联合垄断郑国政权,并世代承袭,但各家族在权力分配和共享方面,只是处于一种动态的均衡而非静态的平衡之中。一旦七穆各家族实力发生变化,这种动态均衡的权力分配势必会被打破,不同家族之间,同一家族内大宗与小宗之间,不同家族的大宗与小宗之间就会产生各种斗争和联合,家族的兴衰存亡也就随之而发生了。1.互相杀孔氏孔氏、良氏先后继执政卿之位,但均以执政专断、生活奢侈而被其他家族消灭。西宫之难后,子孔当国。孔氏取得了执政卿的地位之后,试图独享郑国政权,于鲁襄公十八年纯门之役时,想借助楚国之手,尽灭“七穆”等其他家族。由于子西、子展得知孔氏的阴谋,提前作了准备,致使孔氏的阴谋流产。本来在西宫之难中就有嫌疑的孔氏,这次又得罪了罕氏、驷氏、国氏等家族。子展、子西于鲁襄公十九年率国人讨伐孔氏,杀子孔而分其室。子良、子革、子孔三个家族奉子孔为家族长,故三室都及于难,子良、子革出奔楚国。子展卒后,良氏伯有为执政卿。襄公二十九年,伯有使驷氏小宗公孙黑出使楚国,公孙黑以郑楚方恶为名拒不出使,伯有便强使公孙黑出使楚国,致使公孙黑发怒率驷氏之甲攻伐良氏,伯有被迫出奔许国。伯有在许国听说上卿子皮并没有参与攻伐自己,于是重返郑国,率良氏之甲攻打驷氏,结果被驷氏之甲彻底击败,伯有最后落了个“坠命亡氏”的下场。虽然子产使子良继承良氏宗室(5),但良氏再没有进入郑国权力的中心。2.鲁昭公三年又因案驷氏的骄悍在公孙黑身上表露无遗。鲁昭公二年,驷氏小宗公孙黑要强娶游氏小宗公孙楚的未婚妻,公孙楚击伤公孙黑,却招致公孙黑的污蔑。国氏子产作为执政卿,明明知道错在公孙黑,却不敢得罪驷氏家族,子大叔作为游氏大宗的族长却不能保护自己的小宗,于鲁昭公二年放逐公孙楚于晋国。公孙黑抱得美人归后,为跻身于郑国卿位之列,趁郑伯与大夫会盟之际,强与六卿私盟。一年之后公孙黑欲铲除游氏,取代其卿位,于昭公三年作乱,由于其旧伤复发未果。小宗公孙黑的行为威胁到了整个驷氏家族的安危,因此,驷氏家族为了家族的利益,便欲将其铲除。子产在驷氏允许之后,历数三条罪状,让公孙黑自杀。3.异姓士族的形成罕氏在七穆家族中实力最强,子展继其父子罕为“当国”之卿,其子子皮亦能在内乱纷纭之际扶危定倾,使罕氏世为上卿。但罕氏内部大小宗之间也存在着分歧,子皮氏继承大宗,马师氏是小宗。子皮之族饮酒无度,生活比较奢靡,马师氏害怕子皮氏给罕氏带来灾祸,便非常厌恶子皮氏。昭公七年,罕朔趁齐师还自燕之月,杀死了大宗子皮之子罕魋,罕朔为免于大宗讨伐,出奔晋国。总之,这一时期异姓氏族绝迹于郑国政治权力中心,“七穆”世族最终形成。各家族在“保家宜族”目标的初衷下,围绕权力的分配和长幼秩序,致力于内部的争权和兼并。四、郑国“七穆”家族流变的基本梗概自子大叔之死至春秋之终,曾经显赫一时的“七穆”世族开始走向了衰落。子大叔死后,郑国进入驷颛执政时期,此时外部环境发生了变化,“晋、楚具衰。齐景欲图伯而不终,宋景……与郑以隙地启党,骤兴兵革,……全军覆没,得不偿失”(p2230)。在这种环境下,郑国的内政外交情况都大不如从前了。虽然没有详实的史料记载“七穆”后期氏族的流变,但我们根据《左传》中记载的活跃于政治舞台上的人物世系关系,大致可以推断出郑国“七穆”家族流变的基本梗概。印、丰二氏,自鲁昭公十六年后不复见,盖其势力衰落,被排挤出权力中心,“官失,族无所避”,最后消亡。游氏自子大叔死后,大叔之子———游速在鲁定公初年出现过两次,终鲁定、哀公之世不复现于郑国政坛。至于国氏,据房占红在《郑国七穆世卿政治的内部秩序及其特点》一文考证称,子思为驷弘之字,并非国参之字。那就表明迟至哀公末年,国氏人员已经基本没有掌握权力的记载了。国氏势力的衰落,大概是被罕氏家族排挤出了权力中心(p117)。同时结合分析上表,春秋后期郑国氏族变迁便可明了:鲁定公中后期至哀公之终,郑国政治、军事大权均由驷氏和罕氏独享;印、丰、国、游四氏被排挤出了权利中心,最后走向了消亡。总之,这一时期由于外部环境兵锋迭起,郑宋征战不休,“七穆”各家族因内部斗争和实力的变化,一些家族被排挤出权力的中心,最终走向了衰亡;一些家族继续延续,凭借强大的家族势力,逐渐分享了郑国政权。五、同、异姓士族之间的博弈是推动体系变迁的核心动力终春秋之世,郑国氏族发展趋势其有三变。郑武、庄时期,郑国的氏族形态只是一氏一族,一世即亡,没有形成世族,殆至文、穆时期,随着诸侯国“辟土服远”的风潮,大夫立家兴起,延及数世的大家族逐渐形成,此其一变也;郑悼、成时期,同、异姓家族博弈,互有胜负,殆至僖、简公时期,异姓家族消亡,同姓家族膨胀,七穆世卿制形成,此其二变也;郑简、定公时期,七穆氏族繁荣发展,势力达到顶峰,殆至献、共时期,印、丰、国、游四氏衰落,罕、驷两族独秀,延及战国,此其三变也。探究郑国氏族流变的原因,笔者发现:君权与卿权互动,同、异姓氏族之间的博弈和兼并,是推动氏族变迁的核心动力。郑成公之前,君权强于卿权,氏族流变主要围绕君权与卿权的斗争展开。同、异姓氏族虽有矛盾,但不直接发生冲突,而是通过与君权结盟的方式进行斗争。郑成公之后,随着世家大族的崛起,君权式微,卿权膨胀,氏族流变主要围绕同、异姓氏族之间的博弈展开。同、异姓氏族发生正面冲突和直接碰撞,二者之间长期的斗争导致异姓氏族消亡,同姓氏族崛起。殆至七穆世卿制集团形成之后,氏族流变围绕权力的分配和家族实力的变化而时时进行兼并和斗争。除了君权与卿权的斗争、同异姓氏族之间的博弈之外,当时的边际环境也对郑国氏族流变发生过影响。据顾栋高先生《春秋大事表》记载,宋郑两国“地既逼近,力又相埒,故其势常至于斗争。”(p2229)在春秋242年中,宋郑交战就达到四十九次,差不多五年就发生一次战争。频繁的战争,使郑国在部署内政外交时,不得不将军事因素考虑更多。因此一些氏族的兴衰存亡就与本氏族对军事资源的分享和占有息息相关,诸如洩氏的兴衰就与军事密切相关。氏族首领的品质及其对礼制的僭越等也对当时郑国氏族的流变产生过影响。郑国是周文化的继承者和传承者,礼乐文化对郑国氏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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