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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论张爱玲小说中的父与子女

半世纪以来,许多评论家对张爱玲的研究感兴趣,并重新定位了张爱玲在中国文学史上的地位。作为一名女作家,她的女性主体意识自然而然地流露在她小说的文本中,在大量描写女性受压抑主题的同时,我们不难看到作者有意颠覆父权的意向,尤其是对父亲与子女间亲情关系的解构,更让人触目惊心。人世间最值得珍惜的莫过于亲人之间的真情与关爱,尤其是父亲与子女之间的亲情更对一个人的成长和生活产生重大影响。古往今来,有多少文人墨客赞颂过父爱的宽广无私,有多少人把父爱当作指路的明灯和栖息的港湾,又有多少人从父爱的温情中汲取了成长的动力和成功的信念。然而,就是这种人世间至亲至善的关系却在张爱玲笔下被一一消解。张爱玲用孤傲的眼光审视着父亲与子女之间的人伦情感;她用锐利的笔锋深刻地揭露了父亲与子女关系的残缺不全。一、作为父子关系模式的嘴唇与子女间的父子关系张爱玲笔下父亲与子女间的关系,大体而言,可以分为五类,这是张爱玲对父亲以及父亲与子女间关系的基本看法,张爱玲借这几种父子关系模式审视了这一人伦感情,呈现了那个时代人的生存状态。(一)利欲风味的7里这种亲情关系下的父亲们,把亲生女儿当作榨取钱财、晋升加级、维持生存的工具。《多少恨》中的虞老先生,年轻时抛妻弃女,无情地扔下家茵母女俩而与另外一个女人结了婚,可是当家茵娘俩生活略有好转时,他却突然出现,他名为来看望家茵实则来纠缠日子刚刚好过一点的女儿。为了能继续从女儿身上榨取钱财供其挥霍,便极力鼓励女儿做有钱人的姨太太并现身说法开导女儿:“哪个男人不喜欢姨太太!哪个男人是喜欢太太的!我是男人我还不知道么?就是我后来娶的那个,我要是没跟她正式结婚,也许我现在还喜欢她呢!”为了掠取金钱,这位父亲恨不得亲手把女儿卖给药厂老板夏宗豫为妾,无耻地用女儿的终生幸福去换取钱财,在他眼中,父女之间有的只是一种赤裸裸的金钱关系,女儿只不过是他维持生活的工具而已。女儿家茵开始对父亲还有一份尊敬和孝心,但在父亲步步紧逼之下,她选择了反抗,离开了爱她的人和她爱的人而漂泊他乡。《琉璃瓦》中庸俗虚伪的父亲姚先生把女儿的婚姻当作自己晋升加级的砝码,丝毫不顾及女儿们的感情。姚先生不顾大女儿的激烈反对,把她嫁给印刷所大股东的花花公子;他拼命反对二女儿自由恋爱,嫌弃对方是靠薪水吃饭的普通“三等书记”,对自己没有攀附获利的诱惑;姚先生又紧锣密鼓地为三女儿相中一位“杭州富室嫡派单传的青年”陈良栋,尽管陈良栋长相十分丑陋,与三女儿十分不般配,但在姚先生眼里,却是少年英俊,非常的“有面子”。实际上,美丽的女儿是姚先生攀附权贵、讨好上司、晋升加级的交换筹码和垫脚石,然而,利欲熏心的亲情得到的是这样的报应:大女儿为了保住在夫家的地位以示自己与贫贱的娘家无涉,多次在做印刷所大股东的公公面前阻挠父亲姚先生的提升,姚先生因此气得“暴跳如雷”;二女儿坚持了自己的选择,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三女儿看中的不是丑陋的陈良栋,而是身旁作陪的另一青年。其实,姚先生也不乏爱女之心,舔犊之情,但更钟情的首先是金钱、权势、地位和自己能够捞到的好处。虞老先生、姚先生与他们的女儿们血浓于水的父女之情在物欲横流的利益原则下被扭曲成一种尴尬的商品交换,亲情也被物欲的洪水冲刷得荡然无存。(二)集体性的监护人这种亲情关系下的父亲,轻则对儿子呵斥责骂,重则拳脚相加,在这样的教育下成长起来的儿子们,大多精神委顿,软弱消极。《茉莉香片》中的父亲聂介臣,终日躺在烟塌上抽烟,却骂聂传庆为猪狗,还打坏了儿子的耳朵。当他目睹传庆在废弃的支票上雄赳赳地练签名,暗藏的对失去金钱、权力的恐惧被触动,父子间深刻的敌意昭然若揭,连父子之间也充满着为金钱而斗的猜忌。在父亲的淫威之下讨生活的儿子聂传庆“贼头贼脑,一点丈夫气也没有”、“白痴似的”、“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畏葸的阴沉的白痴似的孩子”,虽然是二十多岁的成年人,却如老鼠惧怕猫似地躲避着这个父亲这个家,完全被旧家庭扭曲得人格变态,孱弱萎靡,行为乖谬,成为一个精神上的残废。父亲强加给他的,远不止肉体上的痛苦,更主要的是精神上的伤痛,尽管父亲有钱,可以供他上学,让他衣食无忧,但他没有从父亲那里得到一丁点儿的精神上的支撑。父亲可以供给他丰厚的物质生活,但却没有为他建立起精神上的栖居之所。《十八春》中吃喝嫖赌的暴发户祝鸿才,本性既诈又滑又龌龊,对于借腹生子得来的儿子,是他传宗接代的根,祝鸿才对儿子虽百般呵护,但其本性促使他对儿子也是又打又骂。儿子荣宝在客厅里折纸飞机玩,“又是喘又是笑”,见鸿才回来了,叫了声“爸爸”,站起来就往后面走,足见鸿才平时对儿子的压制。曼桢见鸿才一回来就在那儿打孩子,便上前去拉,鸿才却横鼻子竖眼地嚷道:“是我的儿子我就能打!”一个蛮横无礼的父亲跃然纸上。如果荣宝没有曼桢——一个通情达理、温柔贤慧的母亲给予他百分之百的爱,恐怕荣宝也要成为第二个精神委顿的聂传庆。祝鸿才在荣宝心目中只是一个动则打骂、喜怒无常的父亲,父子间的亲情也在一次次的打骂中褪尽了原本应有的颜色。(三)因爱情而产生的恋爱父女间的乱伦之爱代替了正常的父女关系,这集中体现在《心经》中许峰仪和他的女儿许小寒之间扭曲的父女关系上。许峰仪是一个事业成功、有身份有地位的男人,他与妻子之间没有爱情,在情感空虚之中把满腔的爱都寄托在了女儿小寒身上。然而,需要爱情的夫妻之间没有产生爱情,不该产生爱情的父女之间偏偏产生了依恋。小寒依恋父亲,拒绝了龚海立健康的、正常的爱,许峰仪也在内心不由自主地依恋女儿,他模棱两可地纵容女儿往泥潭的深渊滑落,却无法逃避乱伦意识的指责。最后,他选择了长相酷似女儿的绫卿,置心理错乱的女儿和软弱的妻子于不顾,匆匆离家出走。他的一生、许小寒的一生,也无可避免地要笼罩在浓重的阴影中。许峰仪也爱她的女儿,但这种爱是畸形的、变态的爱,许峰仪和许小寒之间纯洁的父女之情被这种不健康的爱遮蔽了,可悲的是许峰仪为了转移这种爱,选择了女儿的同学——绫卿,因为他无法逃避乱伦意识的指责。许峰仪留给女儿的,是无法愈合的伤痛,尽管许小寒在母亲的安排之下去了北方,离开了这个伤心之地,却无法挥去那一抹浓浓的阴云。(四)不在分类上也不应该把自己“打造成”这种亲情关系下的父亲们,表面上维持家长尊严,对儿女不管不问,任其发展,但子女们最终摆脱不掉悲剧的命运。在这一父亲与子女关系下,自私的父亲们只顾自己贪图享乐,以局外人的身份看待子女们的前途和命运,任其自生自灭。《花凋》中的郑先生,自民国纪元时起便只知道酗酒、玩女人和吸鸦片。当亲生女儿川嫦不幸染上肺病时,身为父亲的郑先生,“为了怕传染,从来不大到他女儿屋里来”,即使上楼来了,也是“浓浓喷着雪茄烟,制造了一层防身的烟幕。”女儿病重时也不花钱给女儿买药治病,还强词夺理地对郑太太说道:“现在西药是什么价钱,你是喜欢买药厂股票的,你该有数呀。明儿她死了,我们还过日子不过?”郑先生一向奉行“花钱可得花得高兴”,把钱用在玩女人身上,却舍不得为自己的女儿花钱治病,是一个对子女缺乏责任心,自私自利的父亲。郑先生对女儿的冷漠导致女儿年纪轻轻就命赴黄泉。《沉香屑:第一炉香》中未曾出场的葛豫琨,是一个旧派的绅士,当年因反对妹妹“偏偏嫁给姓梁的做小”,兄妹之间反目成仇,不相往来。二十年之后,女儿葛薇龙因不愿耽误学业,求得梁太太的资助,在葛豫琨面前,只说女儿因为成绩优良,校长另眼相看,为她募捐了一个奖学金,免费住读。而葛豫琨有一个不修边幅的名士脾气,脱略惯了,听了薇龙的话,只夸赞了女儿两句,也没有打算去拜见校长,亲口谢谢他造就人才的一片苦心。匆匆整顿行装,回掉了房子,回上海去了。如果葛豫琨对女儿的去留作慎重的考虑,不摆出一副漠不关心的架子,薇龙也不会一步步走进梁太太预先设好的圈套中,沦落到“替乔琪弄钱”、“替梁太太弄人”的可悲下场。女儿薇龙的悲剧在很大程度上是由父亲对女儿管教的松懈造成的。(五)浪荡者的人性扭曲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父辈们荒淫腐朽和奢侈的生活传染给了他们的后代,以至于后辈沿着上一辈的老路没落下去。《倾城之恋》中未曾出场就已死去,把白家带向破落户境地的大赌徒白老太爷,为赌博而倾家荡产,而他的两个儿子白三爷、白四爷有过之而无不及,白四爷更是“玩出一身病来”。《沉香屑:第一炉香》中花钱买爵位、娶有二十几房姨太的乔成爵士,是个浪荡之人,因而这位乔家十三少爷的乔琪乔,生存的唯一目的就是浮华与浪荡,他从来不肯好好做人,“在乔家是出类拔萃的不成才”,他把聪明用在勾引女人身上,用在情场交易上,是一个靠寄生贵妇、吃软饭、善调情的“杂种”。《倾城之恋》中男主人公范柳原的父亲是位有钱的华侨,一场不负责的海外之恋有了范柳原的存在。等到父亲去世,他远涉重洋赶回来继承遗产,终于获得了继承权,拥有大把金钱。幼年时的特殊环境生成了他怪僻的脾气,“把女人看成他脚底下的泥”。无论是范柳原、乔琪乔,还是白三爷、白四爷,他们的陋习很大程度上来源于父亲的遗传,同样地坐吃山空、沉溺于声色犬马之中,儿子们从父亲那里得到是生活方式的放荡不羁,最终一步一步地走向堕落,走向灭亡。二、家庭化和色彩浓厚的亲情关系纵观张爱玲的小说,父亲与子女间的关系备受作者的恣意贬抑和无情嘲弄,在张爱玲笔下,无论是达官贵人,遗老遗少,还是不同地域,不同文化背景的家庭及其亲情关系都不再是光明、良善的象征,而是充斥着黑暗和丑恶。亲子关系因而显得肮脏复杂,不可理喻。如前所述,张爱玲的小说中父亲与子女间的关系模式共有五类:势力与抗争、残暴与委顿、乱伦与痴情、自私与悲哀、荒淫与浮浪。作者通过对这五类关系模式的描述,将人世间父亲与子女亲情关系的丑恶一面尽悉展现在读者面前。势利、残暴、乱伦、自私、荒淫,是丑恶父亲们的性格特质,他们只顾自己一时的放纵与享乐,把亲生儿女的幸福和未来置之度外,他们所给予子女的,是数不清的哀愁和痛苦。子女们的抗争、委顿、痴情、悲哀、浮浪,父亲营造的家庭环境使他们无力扭转大局,只好眼睁睁地看着爱情、幸福与她们擦肩而过。张爱玲笔下的父亲没有了传统父亲应有的无私、温情、伟岸和负有责任心,子女们也没有了孝心和服从,父亲与女子间的亲情关系在她的笔下蜕化变质,张爱玲给我们展现的是光明之下最隐蔽、最深层的黑暗,通过对这一类类父亲与子女间关系的审视与揭露,展现了一副副不同于常人想象的画面,达到了对父亲与子女之间亲情关系的本质认识的深度,是张爱玲对父亲与子女之间亲情关系的一种鞭笞,一种嘲讽。张爱玲小说中对父亲与子女亲情关系的重新构图让我们看到了人世间残缺的亲子关系。张爱玲对亲情关系的描述告诉我们,亲情不是完美无缺的,有的是缺陷,有的是道不尽的苍凉。势利的父亲必定会有反抗的子女,残暴之下必有委顿,乱伦之下必有痴情,荒淫之下必有浮浪。是张爱玲让我们知道,亲情并不是真善美的化身,他也有假丑恶的一面。对父爱,张爱玲对它的批判多于赞赏,揭露多于褒扬。她的笔锋所及,读者觉得除了苍凉还是苍凉。在中国历史上几千年的封建统治中,父权具有绝对的权威,是一种坚不可摧的精神力量,从秦始皇统一中国到晚清,父权都占有绝对的统治地位。父亲对子女只是命令,子女对父亲只是服从,只有这样,才让世人觉得是顺理成章的。从晚清开始,许多文人都从批判父亲与子女之间的亲情关系着手、从批判父权入手达到批判封建制度的目的。五四先驱们把中国文化中深富道德和权威原型意义的父亲形象作为封建专制思想的代表推向了历史的审判台,充分揭示了父权及整个封建思想的残酷、冷漠和腐朽。五四后巴金的《家》中高老太爷与觉新、觉民的冲突,以及曹禺《雷雨》中周朴园和周萍的矛盾等等,在某种意义上讲都是追求个性解放的资产阶级企图挣脱封建藩篱的束缚,父亲与子女之间的冲突是封建制度与个性冲突的家庭化。张爱玲则不同,她是为了批判亲情关系而批判亲情关系,不带有任何功利色彩。因此,从这个意义上讲,这种“纯批判”能够超越同时代作家,并更多地描写子女们在这种蜕化变质的父爱下的无奈和困境。虞家茵伤心地离开夏宗豫,川嫦在绝望中死去,聂介臣在父亲的压制下生活,许小寒带着一颗破碎的心北上,是道不尽的的苍凉。张爱玲只是为了向人们道出父亲与子女之间亲情关系的千疮百孔,正如她在散文《天才梦》里说的“生命是一袭华美的袍,爬满了虱子”,如果父亲与子女之间的亲情关系同样是一袭华美的袍,在张爱玲眼里,它依然爬满了虱子。在阅读了张爱玲笔下这一类类模式后,不禁让我们产生了这样的感叹:原来,光芒万丈的太阳中也有暗藏的黑子!只不过张爱玲用一个放大镜把这些黑子放大、凸现,让它真真实实地呈现在我们面前!同样生活在新旧文化冲实时代的其他女性作家们对父亲与子女间的亲情关系也有所表现和揭露,却没有哪一位作家在她们的小说中把这一亲情关系的方方面面概括得如此全面,揭露得如此深刻。北方的梅娘在《一个蚌》中表现白公馆的主人不惜牺牲女儿梅丽一生的幸福,自作主张地把她嫁给家底殷实但品行恶劣的朱少爷,是张爱玲笔下另一个姚先生和大女儿铮铮;冰心《斯人独憔悴》中颖石对父亲化卿的畏惧是聂介臣和聂传庆的缩影;苏青小说《结婚十年》中贤和女儿簇簇是汤姆生和屏妮的翻版。这些小说家们笔下父亲与子女间关系的冲突是正面的、直接的、电闪雷鸣式的,父亲与子女间的冲突大多紧张而激烈,而张爱玲笔下,父亲与子女间很少发生直接冲突,他们间的矛盾冲突是平静中的绝望,是死灰中的冷寂,是道不尽的苍凉。就像一个絮絮叨叨的怨妇,她怨怨艾艾、如泣如地诉说着自己不幸的遭遇,或许并不是为了博得读者的同情,只是为了倾而倾诉。虞老先生向女儿榨取钱财,聂介臣呵斥打骂儿女,郑先生为儿女包办婚事都是凡人小事,可就是这些凡人小事,通过张爱玲的娓娓叙述,呈现出的却是它投身的太阳光辉下暗黑的阴影。她用琐细而又真实的世俗生活这把铁锹,挖出了破碎亲情关系的深井。这一类类亲情关系充斥在张爱玲几乎所有的作品之中,她所贬斥的不是一个父亲,而是出现在她作品中的全部父亲们。在这一类类父亲与子女关系的模式中,作者把父亲与子女之间消极亲情关系的方方面面呈现在我们面前,让我们走出了个人生活的狭小天地,对父亲与子女之间亲情关系有一个更为全面和广阔的了解。张爱玲无情地揭露了父亲们形形色色的形相,把种种残缺不全的亲情关系淋漓尽致地展现在我们面前。她用尖锐的笔锋把一个个委琐无能、贼头贼脑、狂嫖乱赌、玩世不恭的父亲推到了历史的审判台,把一个个千疮百孔、磕磕绊绊、不健康不正常的亲情关系批得片甲不留。张爱玲对父亲与子女间亲情关系的阴暗面集中描绘,解构了传统宗法父权对父亲的定义。她轻轻而又了无痕迹地抹去了千百年来笼罩在他们身上的神圣的五彩光环,将他们还原为平凡而普通、市民气十足的男人,她用她手中的笔冷静而理智地剖析着他们身上的隐秘人生。人世间最美丽的情感在张爱玲的笔下却是如此的千疮百孔,不禁让我们产生这样的怀疑:是怎样一段坎坷的经历,又是怎样的一种深深的绝望让张爱玲把父亲与子女之间的亲情关系看得如此透辟?如此阴冷?在张爱玲自传体散文中,我们不难发现张爱玲内心关于父亲形象的真实面貌,表现出她对父亲的憎恨与不满:“我把世界强行分为两半,光明与黑暗,善与恶,神与魔。属于我父亲这一边的必定是不好的”。《私语》中这段文字揭露出张爱玲内心的父亲形象:父亲被定义在“黑暗”、“恶”、“魔”的位置。张爱玲对人类的基本情感的怀疑和对人性的不信任,首先来自她真切的生活体会。张爱玲小说中众多的失败父亲形象,其原形很可能源自张爱玲父亲的化身。张爱玲自己的父亲——一个坐吃山空、弄风捧月、脾气暴躁的遗少,张爱玲从他那里得到的打骂多于关怀,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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