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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学院体制与中国现代学术的整体转型

近代中国的社会政治形象发生了重大变化,这与意识形态和知识的转移密切相关。一方面基于对传统思想有限性的深刻反思,由此引发了传统学术的一系列范畴性的内部转变;另一方面也是基于以西方知识体系为参照的对于知识本身的重新整合。正是因为有了这种范畴性的知识整合,才最终形成了有着全新面貌的现代中国学术。此外,学术研究者的身份也由传统意义上的“政—学”合一的“士”,转变成为相对单纯的以承继和传播“知识与思想”为主要目的的“知识分子”。这一变化的表层结果就是具有现代意味的“知识(者)集合体”——“国学院”的出现,而其深层的结果则是知识本身的服务对象的转移——知识资源已不再是当政者的专用品,而成为了全体国民所共同拥有的思想平台。因此,“知识”本身才不再是传统“士人”的专利或进阶工具,日渐成为了现代知识分子真正展开其“思想”与“学术”研究的核心载体。一、“致用”:从“化用”到“学”传统中国的学术研究有其特定的思想背景与学术谱系,历时两千余年的“经学”一直是中国传统学术的核心,它从根本上规定了中国学术的特定“知识”范型。无论是官学还是私学,在清代中叶以前,其学术本身“政—学”一体的结构模式基本上没有根本性的变化。有学者曾指出,如果说中国近代史上真有所谓“近三千年未有之大变局”的话,我们就必须承认这个“变局”其实早在18世纪末19世纪初就开始了,最明显的表征之一就是:长期占据学界主流话语地位的汉学在道光之际的分化和衰落——今文经学的异军渐起和汉宋调和说的勃兴。但从实质上讲,这场“变局”的真正目的仍旧是为了挽救当时“知识与道德、知识与社会断裂的危机”。(P24)晚清学术思想的深刻变化无疑首先来自于由“西学”引进所带来的巨大的“知识”冲击。晚清时代,传统的“经史之学”曾一度遭到了强烈的拒弃,主动引进域外“知识”的活动成为了学术的主流,此种情形使得“经世之学”与“西学致用”的观念得到了普遍的张扬。从某种程度上说,这一变化应当与曾国藩在“义理、考据、词章”等传统学术之外增设“经济(经世济用)”一门关系甚大,对于学术的“经济”功能的强调,实际上把传统“士人”以“学术”的方式为权力体制寻找依据的责任,逐步扩大到了直接参与和巩固权力体制运作的实践范围。这种积极推行“学术实用”的思路,无疑深刻地影响着学术研究者对于“知识”选择的偏向。以“致用”为学术前提的结果就是,“知识”本身被迅速导向了实践而始终无法聚结成为“思想”与“学术”的独立平台,更有甚者,则是把“知识”直接当作了为自身捞取功名和实利的捷径。晚清对于西学的引进大致历经了“西学中源”、“中体西用”和“废中立西”这样三个大的阶段。“西学中源”主要是为了在“中学”的“知识”结构框架内为“西学”寻找到某种得以立足的合理依据。甲午以后,王仁俊编撰的《格致古微》及其“续论”、“余论”系列,可以看作是一次空前广泛的以“以中纳西”为目的的“知识整合”活动。它在相当长的一段时期内,使学术研究的基本思路限定在传统学术的知识框架之内,“西学”的知识序列仅仅是作为“中学”的旁支而存在的。“中体西用”,按照张之洞的说法,即是指中国传统的经史之学仍被奉为根本之学(本体),而西方的政艺之学则只能致用。京师大学堂初立之时所确定的办学宗旨就是:“中国京师并立大学,自应以中学为主,西学为辅;中学为体,西学为用;中学有未备者,以西学辅之,中学其失传者,以西学还之。以中学包罗西学,不能以西学凌驾中学,此是立学宗旨。”(P426)强行将一种有着自身科学逻辑与结构配置的“西学”学科体系,分解、重组纳入到另一种非科学结构的知识系统之中,其结果,知识的不断增殖与系统容量有限性之间的矛盾,必然会造成既有结构系统的膨胀、裂变和最终的瓦解。“中学”的知识配置标准,因此也不得不被已尊为“新学”的“西学”知识分类系统与学科体系所取代。对于“中体西用”的立学宗旨,严复的看法则迥然有异。他认为:“体用者,即一物而言之也。……故中学有中学之体用,西学有西学之体用,分之则并立,合之则两亡。”(P559)由此,严复断言:“西学既日兴,则中学固日废,吾观今日之世变,中学之废,殆无可逃。”(P154)“废中立西”首先意味着学术研究的知识体系本身发生了深刻的裂变,而对于西学整体知识结构的重新认识,也成为学术资源配置所必须解决的首要问题。真正开始完全以西学的知识分类标准来划分学术门类的当属蔡元培。早在1901年,蔡元培就在甄辨中西学术知识系统异同的基础上,将新立学堂的学科配置划分为五门:计“经学(含伦理、政事)”、“史学(含地政、国政)”、“词学”(含论说、诗歌及英语)、“算学”(含初等代数与几何)和“物理学”(含生理学、地质学、动植物学、化学及相关试验)。(P130)蔡元培的学科划分虽然仍旧沿用了“经”、“史”、“词”、“算”等中国传统学术的基本范畴,但其所涵盖的内容已经远远超出了传统学术的既定范围,已非中国旧学之内涵。同年10月,蔡元培在《学堂教科论》一文中,又以日本学者井上甫水的学科分类法为基本标准,将学术系统划分为三大门类,即有形理学、无形理学(亦称有象哲学)和哲学(亦称无象哲学或实体哲学)。以无形理学一科为例,其系统结构可表述如下:(P143,146)从表1不难看出,蔡元培的学科设置不仅完全摆脱了中国传统知识系统的既有结构框架,而且已经开始尝试以“西学”的知识体系来包容“中学”的一般知识范畴了。这种知识系统的全面转换首先得力于对西学知识构成的科学依据及其内在逻辑关系的认同。知识系统的全面转换无疑实现了中国学术史上的一次知识论意义上的空前革命。以科学为依据的知识体系的确立不仅彻底摧毁了传统学术赖以生存的根基,而且为全新的现代中国学术寻找到了相对稳定的知识生长点。而最能显示这一生长点的具体面貌的,就是作为“知识(者)集合体”的大学“国学院”的出现。二、知识系统与两学之间的转换1912年10月,民国临时政府教育部颁布了由蔡元培直接参与制定的《大学令》,对大学的办学宗旨及学科设置作了具体的原则性规定。其首条为:“大学以教授高深学术,养成硕学闳材,应国家需要为宗旨。”余下规定,大学取消经学科,分设文、理、法、商、医、农、工等七科,其中又详细分列了各科所涵盖的具体门类,并明确指出,“大学以文、理二科为主”。“大学为研究学术之蕴奥,设大学院。”(P3)在京师大学堂时代,学堂课程还只是被简单地分为一般科目与专门科目,其中,作为必修学科的一般科目中分设的仍旧是经学、理学、诸子学等。直到1909年成立分科大学并设立经科,传统经学的核心地位才逐步下降,成为与文、工、商、农、法政、格致诸科并列的科目。从这个角度来看,《大学令》对于“七科”的明确设定就具有了划时代的意义,它标志着以“四部”分类为基本知识结构的传统学术最终走向了解体和重组,由此才形成了具有现代学科性质的“七科”知识系统。但也应当看到,传统学术的知识系统虽然从表面上终于实现了向现代知识系统的转换,但这种转换本身却隐藏着巨大的裂痕与学术危机。一方面,“七科”的划分是对西方学科体制的强行移植,它并不是中国传统学术自身合逻辑的发展生成的产物,这就势必使传统学术研究的具体范畴只能被“嵌入”到新的知识系统之中,并被重新赋予了属于异质的知识范畴的解释内涵。这就必然使分属各自知识系统的范畴概念,在被强行“对接”之时很容易发生错位和混乱。而另一方面,传统学术的知识系统本身仍将具有强大的惯性,这种潜在的惯性同样会暗中左右和引导“西学”未来的发展路向。它不是使“西学”朝着其自身严格的科学方向前行,而是力求借助于“西学”的既有成果来强化和巩固传统学术自身作为具有独特意义的“民族学术”的巨大影响力。而这两方面的潜在矛盾,也正是使后来“国学院”的学术研究始终显得困难重重的根本原因,蔡元培在着手全面革新大学的学科体制之时,已经察觉到了中西学术各自知识系统之间的深刻矛盾。蔡元培既不希望中国大学的学术研究重新回到传统学术的老路,更不希望中国的大学成为单纯贩卖西学知识的西式大学的摹版或附庸。他之所谓“兼容并包”与“思想自由”这一“宽容”的办学取向被直接应用到他对于“国学院”的改造及对于现代中国学术的积极推进之上。北大研究所的国学门始建于1921年年底,这是中国现代大学中最早以欧美研究机构的模式为参照建立起来的专门性质的国学研究院所。蔡元培任北大校长之前,北大的学术研究大体可分为两个阶段:自开办至1911年,主要贯彻的是“中体西用”的学术原则,其“中学”研究带有明显的传统“国学”的性质。1911年到1917年,随着学科体制的根本革新,“国学”研究也逐步淡出了学术的舞台。这种变化事实上昭示着,有着两千多年历史的汉学研究很有可能从此彻底被西学所取代,而要使中国的大学不沦落为西方的附庸,惟一的途径仍然必须从传统学术本身去做文章,用沈兼士的话讲就是以“国学”为比,“于世界学术界中争一立脚地”。(P364)正是在这样特定的历史背景中,力倡西学的新式人物胡适才出人意料地提出了“整理国故”的口号。此前中国大学学科门类的变化,不仅仅是体制转变或学科归并的简单问题,而是一种知识系统向另一种知识系统过渡和转换的问题。这种转换的核心就在于,如何才能寻找到两种异质的知识系统之间的对接点,或者说,如何才能科学地将传统的知识范畴重新整合进新的知识系统,以适应时代与学术自身的发展需要。由此,“整理国故”才成为了北大国学门的基本学术定位。1917年初,蔡元培到北大后,即着手改革北大学制,同年制定《北京大学研究所简章》。1919年,北大废文、理、法科之名并改门为系。次年,蔡元培又在一系列章程、提案中规定,应设国学、外国文学、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研究所。1922年12月,北大的学校评议会第三次会议公布了《国立北京大学研究所组织大纲》,正式确定了预科、本科、研究所三级的学制方式,其中研究所下设四门,而真正具体落实的则是国学门。(P62)其具体学科设置表述如下(见表2):从马叙伦起草的“国学”研究计划来看,北大国学门的主要任务被划分为两个方面:一是系统整理各类学术资料;二是研治传统学术,由此两方面入手全面清理传统的文化遗产。国学门的专刊《国学季刊》的编辑略例则规定:“本刊虽以国学为范围,但与国学相关之各种科学,如东方古语言学、比较语言学、印度宗教及哲学,亦予以相当之地位。”(P214)可见,国学门初立时对于“国学”的基本定位其实是相当宽泛的,它不仅容纳了传统“中学”的既有学术内容,而且对“西学”的研究预留了很大的空间,此时的“国学”几乎可以看作是“学术”本身的代名词。国学门初创,虽然已经基本完成了知识体系上的范型转换,但这只是属于知识设计上的观念转换,对于知识的具体承载者即知识分子个体来说,两种知识系统之间的裂缝却依旧存在。如此情形,要真正实现以“知识(者)集合体”的方式借助群体的力量,从根本上彻底完成现代中国学术的“知识转型”,确乎是件遥远而漫长的事情。有学者指出,将中国学术完全纳入近代学科体系及知识系统本身就是非常复杂的过程。接纳西方学科体制,仅仅是将中学纳入西式学术体系的开始。中国传统学术体系及其知识系统,要完全纳入近代西方分科式的学科体系和知识系统之中,必须用近代分科原则及知识分类系统,按照近代科学方法对中国学术体系进行肢解和重新整合,对中国四部名目下的古代典籍进行重新类分。这项工程,其实就是广义上的“整理国故”。上世纪20年代,如何“整理国故”的问题是国内各大学文科学者普遍关注的焦点,北大国学门初期的工作基本上处于资料的收集与整理的阶段,其实际的研究工作并没有完全展开,个中原因恐怕与知识整合的无法完全实现关系甚大。继北大国学门以后,整个20年代,国内较为知名的大学几乎先后开办了国学院。国学研究专门院所的大量涌现,一方面使得协调东西方知识系统的学术理念得到了真正的落实,另一方面,其实也意味着“知识”本身的分流。如果说要彻底解决传统学术与西学知识体系的矛盾绝非一时一地所能完成的话,那么,以学者自身既有的知识素养分科而治以各个有其侧重和突破,却不失为一种相对可行的策略。事实上,20年代以后国内大学在学科设置上的日趋“精细化”,其本身就是一种“知识”分流的具体表现。三、第二,基于知识整合的学科体系20世纪20年代称得上是“国学院”勃兴的黄金时代。先后创办北大国学门(1921)、清华国学研究院(1925-1929)、厦门大学国学院(1926-1927)、国立中山大学语言历史研究所(1928-1931)、燕京大学国学研究所(1928-1932)、齐鲁大学国学研究所(1930)、金陵大学中国文化研究所(1931)以及中央研究院下设在广州的历史语言研究所(1928)、地方性的国立北平研究院(1929)等。各地的国学研究院所虽然在建制和管理上对北大的国学门体制有所借鉴,但在具体的学科配置与学术取向上却各有差异。以清华为例,清华国学研究院参考北大国学门的学科体例,另行制订了更为严格的制度。教授专设,分组不以学科为限而以教授个人为主,且注重各项专题的研究。授课也相当自由,除必修课程外,经史小学、治学方法、研究心得、宏论微查等等,尽随导师自行安排。其他各地国学院的“国学”研究从总体上看,各地研究院所已基本不再以某种相对统一的学术理念来展开其国学研究,而是充分扬学者自身的知识所长,在各自具体的研究领域深入拓展。这一点可以看作是后继的国学研究与北大时期的重要区别。作为“知识(者)集合体”的“国学院”,其功能首先就是对于“知识”本身的整合。在西学的强势压力之下所发生的知识与学术范型的转换,始终必须接受传统知识系统的延续所带来的牵制,其间巨大的张力是制约近现代中国学术与知识转型的最为核心的因素。同时,近代西方的学科体系与知识构成,同样也在随着社会分工的日益精细与知识分类的不断增殖,进行不断的调整与重组。这就进一步加剧现代中国学术与知识范型转换的复杂性。它从根本上也决定了“国学院”形式的全面知识整合模式,最终必须过渡到知识的分科转化的新的模式上去。在这一过程中,以“私立”性质出现的厦门大学国学院应予以特别的关注。厦大国学院存在的时间相对比较短暂,一般认为,这是当时国内国学院研究模式上的一次艰难的尝试,加之其内部文理新旧等各派的纷争,使得其几乎刚一出现就遭遇了夭折的命运。事实上,这次短暂的尝试恰恰是现代中国学术最终形成“知识”分流格局的一个重要的转折点。厦门大学国学院的学术班底,基本上是北大国学门的延续。但厦大国学院的发端却并非由北大学人南迁开始。早在1925年底国内各式研究院尚属稀有之时,陈嘉庚就已委托时任校长的林文庆筹备组建国学研究院。据《厦门大学国学研究院组织大纲》可知,厦大国学院的主旨是为了“研究中国固有文化”,其研究目标除了“从书本上搜求古今书籍或国外佚书秘籍及金石骨甲木简文字为考证之资料”,也要求“从实际上采集中国历史或有史以前之器物或图绘影拓之本及属于自然科学之种种实物为整理之资料”,且后者的地位要高于前者。在学科体制上,国学院分设了非常具体的14个小组,详列如表三。对照北大国学门的学科设置(表2)来看,厦大国学院的学科包容度与清晰度明显要大得多。它不仅相对淡化了“国学”作为特定范畴的既有内涵,而且明确地将理科直接纳入并参与到了国学院的组织结构之中,大有凡国人所从事研究之学即为“国学”的意味。这种逐步趋于精细化的“知识设计”并不是为了以扩大“国学”外延的方式来回避“国学”在学科定位问题上的矛盾与尴尬,而恰恰是为了通过“知识”的分流从整体上彻底瓦解传统学术的知识系统,进而在新的知识体系结构中,为传统的知识资源寻找到尽可能合理的学术定位与知识生长点。换言之,随着现代社会体制形态的变化,“知识”本身始终处在不断增殖的“动态”系统之中,而中国传统的知识体系除了其内部的重心偶有转移以外,基本上属于一种“静态”的结构系统。学术方法上的更新(如实证)固然能够使传统的知识获得某种新的解释,但知识本身的静态特性实际并没有得到改变,或者说,无论何种新的解释,其最终仍旧需要被还原到既有的知识系统之中去。新的解释只是既有知识的增殖,传统知识资源所存留的活力依旧未能被激发出来。“整理国故”运动一直受到新旧内外各派的夹攻,其核心原因可能就在于此。从这个意义上讲,厦大国学院的学科设置,其实已经为“国学”研究的深入展开,铺设了一个比北大国学门更为理想的学术平台。然而,遗憾的是,由于种种非学术因素的参与,厦大国学院的这一知识设计最终流产。国学院成立之初,即由林语堂出面召集了一批当时颇具实力的学者加入,这批学者各自的研究涉及经学、史学、语言学、哲学、中西交通史、考古学及编辑学等等相当广泛的领域,以至于常常会使人误以为这是北大国学门的再现。学术研究的地域迁徙除了有助于基本学术理念与知识范型的广泛传播以外,其另一层意义则在于对既成学术体制系统的突破与重组。北大自京师大学堂开始,其学术根基首先是传统的“中学”及其知识序列,即使学科名目已被更换,其治学理路却并无根本的变化。比如学科范畴上的基本对应:义理——哲学——新儒学考据——史学、考古——国故整理词章——语言学、文学——文字学与文学(史)研究经济——一般社会科学与自然科学研究这意味着此一时期的国学研究其实并未完全脱却“中学”知识系统的窠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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