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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格尔与福德运动学的理论关系

由于他的批判理论,法兰克福学派成为西方马克思主义中最著名的学术派别。这深深地影响了许多西方左翼学者。本文着重探讨生态学马克思主义者阿格尔(BenAgger)对法兰克福学派的继承与发展,进而阐明阿格尔属于第三代批判理论家的主要原因,以期推动学界深入研究法兰克福学派的进展。一、阿多诺批判马克思主义的学术渊源20世纪六七十年代以来,阿格尔继承了法兰克福学派激进性的、批判性的、综合性的、开放性的、人本主义的传统,采取了左派的政治立场,并沿袭批判的理论基调,坚持跨学科的研究取向。他信守不断创新的研究方法,秉持人道主义的价值诉求。首先,他继承了法兰克福学派的激进性传统,采取政治上的左派立场。20世纪60年代中期,在西方出现了被称为“新左派”的政治力量,这些“新左派”人士既不满意于资本主义社会,也认为十月革命的道路已经过时,企图从西方马克思主义那里寻找精神武器。“他们大量印刷出版西方马克思主义的书籍,如马尔库塞的有些著作一连出版了11版,成为除当代马克思著作外最畅销的理论书籍。1968年,法国发生了学生、工人的‘造反运动’,号称‘五月风暴’,而后又波及西欧、北美。”(33)阿格尔坦陈,马尔库塞的《爱欲与文明》是他翻得最烂的书,以至于“书页破烂,又重新粘在一起”(265)。作为新左派分子的阿格尔在青年时代曾参加反对越南战争的各种学生运动,聆听民主党候选人的竞选演说和一些反战的音乐。他写道:“我之所以成为一名大学教授与批判的社会理论家,主要是因为有这些早期的经历与后来从1969年到1973年的大学经历。”(17)由此可见,塑造阿格尔左派政治立场的因素固然很多,但法兰克福学派的影响是不可或缺的。其次,他继承了法兰克福学派的批判性传统,沿袭理论上的批判基调。法兰克福学派的批判理论,源于霍克海默在1937年发表的《传统理论与批判理论》一文。霍克海默之所以使用“批判理论”,是因为“批判理论”既表明了它对马克思主义的继承,也表明了它对现存资本主义社会的批判。“霍克海默则致力于两条战线的细致的批判中:既批判传统科学理论的对象,又批判其研究方法。”(3)法兰克福学派的批判理论认为,马克思主义的本质特征在于批判,马克思主义实质上就是一种辩证的批判理论。阿格尔也多次表示,最好把马克思主义视为一种批判理论。“霍克海默、阿多诺和马尔库塞各自都做了很重要的工作去吸收马克思分析支配逻辑的方法,以便在自己随后的研究中借鉴那种分析框架。这促使他们后来写下了《启蒙辩证法》、《否定辩证法》、《爱欲与文明》和《单向度的人》,这些著作重新把马克思主义安置在对支配加以反思性批判的基础上。他们令人信服地指出,最好把马克思主义视为一般批判理论的一个特例,在分析当代社会时完全可以对之加以必要的理论修正。”(5)在20世纪70年代,阿格尔对西方马克思主义的历史进行了系统分析,提出了强烈批判异化消费直至资本主义社会的“生态学马克思主义”;20世纪八九十年代,他又相继提出了“关于意义的批判理论”、“关于公共生活的批判理论”、“作为批判理论的文化研究”与“女权主义后现代批判理论”。阿格尔学术思想所具有的浓郁批判性,与他对法兰克福学派的继承有很大关系。再次,他继承了法兰克福学派的综合性传统,坚持跨学科的研究取向。阿多诺在对实证主义社会学进行连续抨击的过程中和法兰克福学派的其他成员一起构建了一种批判的社会学。这种社会学的特征在于强调社会研究的综合性,对实证主义社会学将科学与非科学、哲学与具体学科分开,将科学与艺术割裂,使社会学片面专业化的做法深恶痛绝。在他看来,把科学与非科学或前科学加以严格的区分是实证主义思维方式的体现,批判的社会学应反其道而行之。(330)马尔库塞也认为,法兰克福学派的最重要贡献是,“用交叉学科的方法探讨了当时重大的社会问题和政治问题,打破了学术分工,将社会学、心理学、哲学运用于认识和提出当时的各种问题,并试图回答这些问题”(129)。法兰克福学派从产生到现在虽然其代表人物几经更迭,但进行跨学科综合研究这一方式却始终没有变更。“即使是对马尔库塞、霍克海默和阿多诺的鸿篇巨制随意浏览,也会发现他们那令人难以置信的创造性与出手不凡。他们不知疲倦地穿越于基础性的社会理论、文化批评、知识史、政治经济学之间,覆盖了广泛的论题。今天,很少有人再能像法兰克福理论家那样具有百科全书般的博学与力量来进行写作。”(10)在阿格尔看来,知识的片面专业化只能复制和繁殖社会的碎片化。他对美国主流社会学加以解读,指出“哈贝马斯在其重建批判理论时,呼吁建立一种交叉学科的唯物主义,这种唯物主义把那些被错误割裂的跨学科知识重新关联起来”(78)。针对美国主流社会学研究中故步自封的现象,阿格尔主张把社会学理论发展为跨学科的社会理论,认为批判的社会理论家不能把自己局限在对某一学科的贡献上,而应该超越学科间的藩篱以实现总体性理解,深入更多的学科以全面地理解社会。(12)第四,他继承了法兰克福学派的开放性传统,信守不断创新的研究方法。法兰克福学派主张理论的开放性,认为马克思主义也不例外,否则必将导致理论的贫乏与过时。在阿格尔看来,法兰克福学派的理论家提出了一种重要的被称之为批判理论的新马克思主义,是对历史唯物主义的积极重建。霍克海默、阿多诺、马尔库塞、哈贝马斯对马克思的原本理论加以了修正,以保护马克思思想遗产的精神研究马克思主义,捍卫了马克思对异化的批判及对非异化社会主义社会的构想。为此,阿格尔特意批驳了菲尔·斯莱特和保罗·康纳顿等正统马克思主义者对法兰克福学派的非难,认为,尽管斯莱特把法兰克福学派误判为马克思主义的激进背叛者,康纳顿因法兰克福学派存在理论失败而拒绝了批判理论,但他们都认为法兰克福思想家没有对法西斯主义与垄断资本主义进行有效的回应,从而抵制了法兰克福学派对马克思主义加以哲学及心理分析的修正。斯莱特和康纳顿没有深入理解法兰克福学派的思想,因为批判理论没有抛弃马克思原本的政治与经济相关联的思想,而只是借助重新评价所谓的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之间的关系而深化了这种思想。一旦认为马克思主义不可修正,就必然导致它的僵化。第五,他继承了法兰克福学派的人本主义传统,秉持人道主义的价值诉求。如同存在主义的马克思主义,法兰克福学派也十分关注人的解放,关心人的存在。从阿格尔现有的学术历程及思想看,法兰克福学派的这种“人本主义”特征,连同存在主义的马克思主义对他影响颇深。他在原则上倾向于把马克思主义人本主义化,支持卢卡奇等人的黑格尔主义的马克思主义、马尔库塞等人的弗洛伊德主义的马克思主义、萨特等人的存在主义的马克思主义、莱易斯等人的生态学马克思主义、哈贝马斯等人的新马克思主义。相应的,阿格尔对其他西方马克思主义流派多持反对态度。具体地说,他反对科莱蒂等人的新实证主义的马克思主义,认为它具有实证主义特质而把批判理论当做黑格尔的理想主义加以抛弃(25);反对罗默等人的分析的马克思主义,认为它的理论基础是分析哲学而具有实证主义色彩(41-42);反对阿尔都塞等人的结构主义的马克思主义,认为他们主张无主体的历史,并制造了早、晚期的两个“马克思”(16);反对拉克劳和墨菲的后马克思主义,认为他们抛弃了马克思主义(297);反对作为后马克思主义者的福柯、德里达、鲍德里亚、利奥塔等人的后现代主义,认为它对主体性与总体性的怀疑是错误的。(1)二、阿格尔的批判资本主义社会的意识形态对于法兰克福学派,阿格尔不仅仅是简单地继承其传统,也积极将它加以发展,并把自己的思想融入其中。综观阿格尔的学术思想,可以发现他主要发展了法兰克福法学派的危机理论、社会批判理论、社会变革理论与现代性理论。首先,他发展了法兰克福法学派的危机理论。20世纪四五十年代,作为法兰克福法学派的第一代批判理论之主要代表人物的霍克海默、阿多诺和马尔库塞,已经敏锐地认识到资本主义社会在商品生产的过程中因追求最大化的剩余价值与利润而严重地破坏了自然,造成了愈演愈烈的生态危机。20世纪60年代,作为法兰克福法学派第二代批判理论的领军人物哈贝马斯又进一步思考了资本主义社会危机,认为如果抛开作为晚期资本主义经济增长后果的全球性危机不论,而集中思考资本主义系统所特有的危机,那么它主要存在经济危机、合理性危机、合法化危机和动机危机。到了20世纪70年代末,资本主义在各种危机中蹒跚而行,其生态危机更加凸显。面对这种情况,阿格尔以马克思的辩证方法为理论框架,把莱易斯的生态学马克思主义思想、奥康纳的财政危机理论与米利班德的国家积累性危机理论整合进了法兰克福学派的危机理论,提出了他的生态危机理论。阿格尔的生态危机理论认为,资本主义不仅在其生产过程内部存在根深蒂固的矛盾,而且其生产过程同整个生态系统也存在根深蒂固的矛盾。因此,尽管经济危机仍然存在,但生态危机已取代经济危机而成为资本主义的主要危机。这种生态危机理论包含两种分析视角:一方面它认为资本主义商品生产的扩张动力导致资源不断减少和大气受到污染的环境问题;另一方面,它力图评价现代支配(domination)的多种形式,即人类在这些支配形式中从感情上依附于商品的异化消费,力图摆脱极权主义的协调与异化劳动的负担。(268)揭示资本主义生态危机的社会成因与破解之道,就必然涉及对资本主义社会的批判。在批判资本主义时,阿格尔也发展了法兰克福学派的社会批判理论。其次,他发展了法兰克福学派的社会批判理论。针对资本主义社会,法兰克福学派着重批判了它的工具理性、意识形态、文化工业与技术统治。文艺复兴、工业革命与启蒙运动推动了资本主义工业文明的发展及其现代化进程,但这一进程也是以工具理性的不断增长和价值理性的不断消退为代价的。其结果是启蒙退化为神话,不断扩张的工具理性不但支配了人,也支配了自然。法兰克福学派发现,科学技术与实证主义也都成为新的意识形态。在各种意识形态的作用下,人与社会皆因丧失批判理性而变成了单向度的。资本主义的文化工业,不但通过广告诱导人们从事异化消费,还借助大众传媒把资本主义的思维方式、价值观念当做合理模式强加给人们。以工具理性为支撑的官僚制,也为资本主义的政治统治提供合法性辩护。在法兰克福学派对资本主义社会批判的基础上,阿格尔积极吸收批判性后现代主义和左派女权主义的合理因素,并将它们的话语理论和性别理论充实到对资本主义的社会批判中。在意识形态批判方面,阿格尔认为,“在后现代资本主义社会中,对意识形态的确认已经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因为意识形态不仅仅是思想也是实践,甚至常常在实践中以无意识的形式而表现”(17)。鉴于这种情况,必须借助于后现代主义的解构主义来揭批各种作为新型意识形态的社会文本。在文化工业批判方面,阿格尔着重探讨了法兰克福学派所没有深究的伴随互联网技术而出现的娱乐文化与新媒体文化,批评这些文化工业不但为资本主义赚取了利润,也转移了人们对社会批判与社会变革的注意力,从而导致马尔库塞等人所说的虚假需求甚嚣尘上与虚假意识日益加剧。在技术统治方面,阿格尔认为,权力日益精英化与技术化。在资本主义技术统治阶段,早期市场资本主义自由放任的合法性已经被科技统治的合法性所取代,公民把所有控制社会的权威都让与了管理精英。基于技术语言及操作系统的内在复杂性,技术统治的意识形态许可了精英与大众的非对话关系。在技术统治的资本主义中最不利的后果是,制度化地训练了人们不能充分地参与生产关系、再生产关系及他们的组织。较之法兰克福学派,阿格尔还进一步批判了性别歧视和种族主义。性别歧视,在社会结构上的表现就是父权制,是男性对女性的支配。性别劳动分工,既存在于所谓的私人领域,也存在于所谓的公共领域,但它们之间是紧密相连的,都导致妇女在家务、劳动市场、政治及文化领域遭受压迫。种族主义一直是西方社会中挥之不去的阴云。阿格尔认为,有色人种不但要遭受马克思所说的经济剥削,也要遭受德里达所说的读写行为及公民身份的侵占。利用德里达的解构思想和法兰克福学派的批判理论,阿格尔把种族揭示为一种差异符号,一种他者性,认为种族实质上与肤色本身无关,而与对有色人种的主体性定位有关。对资本主义社会的批判,也意味着对资本主义社会加以变革是十分必要的。再次,他发展了法兰克福学派的社会变革理论,继承了历史唯物主义的法兰克福学派。在批判资本主义的同时,他始终主张对资本主义加以变革,以解放人与自然。面对资本主义极权国家对各种政治反抗力量的孤立与整编,霍克海默和阿多诺在变革资本主义社会方面悲叹人们因遭受严重的支配而丧失了反抗的能力,进而对社会变革持悲观态度。对这种因强调主体性衰落而导致的悲观主义,阿格尔不以为然,他批评霍克海默和阿多诺在察觉到工人阶级不可能成为一个成功的社会变革主体时没有把马克思主义再政治化。以马尔库塞的弗洛伊德主义马克思主义为基础,阿格尔提出“辩证的敏感性”和“新的理智性”,以超越霍克海默和阿多诺的悲观主义而重返马尔库塞的乐观主义,进而走向激进主义。“辩证的敏感性”指出,人是欲望不可耗竭的储存器。尽管主体性可能会受到各种社会支配的压制,但它是不可根除的,可以穿透社会支配的表象而积极寻求社会变革。阿格尔用“新的理智性”来凸显批判理论应积极关注社会现实、介入社会变革、指导和教育基层群众去积极克服异化,而不能采取价值中立的或超然的态度。阿格尔不但认为变革资本主义是可能的,还指出了社会变革的主体,提出了具体的变革战略。借助于弗洛伊德主义的马克思主义、存在主义的马克思主义和左派女权主义等思想,阿格尔把当代资本主义社会的斗争性个人视为当代资本主义社会变革的个体主体。在吸收哈贝马斯新社会运动理论的基础上,他又把参加新社会运动的各种反叛性群体视为当代资本主义社会变革的集体主体。在社会变革方面,较之法兰克福学派的批判理论,阿格尔更强调了要重塑备受操纵的日常生活,改变麻木不仁的大众自我,制约不民主的公共权力,加强各种新社会运动的政治联合。第四,他发展了法兰克福学派的现代性理论。在当下究竟是处于现代还是后现代这一问题上,众说纷纭。以利奥塔等人为代表的极端后现代主义认为,现时代与现代性之间的断裂已经发生,从而处于所谓的后现代。作为法兰克福学派第二代批判理论主将的哈贝马斯则强调,当前依然是现代性阶段,把后现代性话语看成是一种意识形态与新保守主义而将之摒弃。阿格尔认同哈贝马斯等人对现代性计划的坚定守望,批判极端后现代主义错误地欢呼后现代性。不过,阿格尔也批评哈贝马斯对后现代主义的处理方式有简单化之嫌,希望更具体地讨论时代之连续性与非连续性之间的辩证关系,从而不但从理论上说明时代的部分断裂性,也说明时代的整体连续性。阿格尔进一步强调对现代性、资本主义与美国化这三者加以严格区分。人们常常把现代性与资本主义搅和在一起,从而误以为现代性就是资本主义。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他们只看到“资本主义开启了现代这一时代,融合了劳动分工、官僚制组织、工厂制度、议会民主、民族国家的出现、对自然的支配等现象。这些技术上和社会上的发展,因启蒙运动而成为可能,冲破了封建主义和经院主义的形而上学,迎来了科学、理性和民主的时代。”(203)而人们之所以又把现代性混同于美国化,是因为他们仅注意到美国在资本主义发展及全球化的过程中扮演着重要角色。对把现代性、资本主义与美国化这三者加以混淆的错误做法,阿格尔持强烈的反对态度。较之其他西方马克思主义者,阿格尔现代性思想的一个独特之处在于,他在坚守哈贝马斯所说的现代性计划的同时,还构想了一个紧接着这种现代性计划完成之后的社会节奏快慢有序的“舒缓现代性”(slowmodernity)。“舒缓现代性”这一术语是阿格尔的首创,意指它既不是资本主义快节奏的现代性,也不是那种完全抛弃了当下现代性的所谓后现代性,而是现代性计划完成之后的一个新阶段。“在那里,人们建构无摩擦的共同体,借助于互联网和其他信息技术和娱乐技术而进行读、写活动,与此共存的还有从节奏缓慢的生活、饮食、成长、家庭和工作中获得简朴的愉悦;在那里,现代的制造技术及信息技术被用来放慢人们的生存节奏,从而重塑公共与私人、自我与社会之间的边界,不存在加速的后现代资本主义或互联网资本主义;在那里,快速的技术为人们提供了满足基本需求的物质,使得电子民主成为可能,它共存于节奏较慢的纸浆书技术、老式的书信、在家庭进餐、远距离散步、没有负担的孩提时代。”(149-150)三、批判理论的代际划分美国华盛顿大学的乔·安德森在《法兰克福学派的“第三代”》一文中,阐述了法兰克福学派内部的代际转换。他认为,霍克海默和阿多诺代表了第一代批判理论家,他们的主要任务是探讨意识形态的解放,进而关注知识世界的状况。哈贝马斯代表第二代批判理论家,第二代批判理论主要论及自我认同、交往能力、伦理发展、社会病理学、合理化过程、法律演化等论题。霍耐特(AxelHonneth)则代表了第三代批判理论家,而这一代的批判理论探讨的主题有三个:一种基于社会团体承认斗争的历史观和社会观;对有关主体经验之深层结构形成的规范性原理加以情境化;对“他者性”的普遍关注。可见,安德森主要是从狭义的法兰克福学派的视角来定义批判理论和对批判理论加以代际划分的。与乔·安德森不同,美国学者马克斯·潘斯基等人从较为宽泛的意义上阐述了批判理论的内涵及其代际划分。潘斯基指出,霍克海默和阿多诺的批判理论是第一代批判理论,或者称之为“经典的”批判理论,其主要理论目标在于强调理论与解放行动之间的关联。这一代批判理论的主要特征在于:把自己定位为“西方马克思主义”;政治上的激进主义;把自我理解为大学体制外的、不妥协的反对者和“永远的被放逐者”,具有阴郁的情绪。第一代批判理论的这些特征被作为第二代批判理论代表人物的哈贝马斯加以有限拒绝。他重建了批判理论的基础,从孤立主体范式转向了主体间性范式,提出了交往理论。基于思考第一代批判理论与第二代批判理论的分歧,第三代批判理论发现了在第一代批判理论的悲观主义与第二代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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