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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阿格尼斯格雷》的自叙视角与叙事风格

《阿格尼斯格拉》出版于1847年。这是英国著名的波隆特三姐妹中的女儿珍布朗特的杰作。这部小说文笔细腻感人,在阶级等级意识强烈的维多利亚王朝,塑造出坚持强烈道德原则的人物形象。阿格尼斯虽然出身贫寒,却品德高尚、富有教养,她用真诚去关爱感化身边的人,最终赢得了人们的理解和尊敬,开拓了自己有尊严有价值的人生。本文将从叙事学的角度对《阿格尼斯·格雷》的叙事进行分析研究。一自我显示为分离的文学环境安妮·勃朗特(1820—1849年)出生于英格兰北部约克郡的一个教区牧师家庭,是勃朗特姐妹中的小妹妹。据盖斯凯尔夫人记载,安妮的父亲帕特里克·勃朗特出身农民,全靠自己的聪明才智和顽强努力才得以进入剑桥大学,最终赢得教区牧师的职位。她的家四周环境十分荒凉,加上家境清贫又从小失去母亲,姐妹们童年时代从未得到过任何像样的玩具,更谈不上什么物质享受。但是天资聪明的她们自从学会读书以后就自发地玩起一种极其复杂的、富于创造性的游戏:自编小说,诗歌和戏剧。父亲鼓励孩子们的文学兴趣,孩子们自幼徜徉在父亲收藏的文学经典作品中,伴着《圣经》,读着荷马、维吉尔、莎士比亚、密尔顿、拜伦、司各特长大。母亲去世后,掌管家务的姨妈是位严谨持重的基督徒,她给孩子们灌输的宗教观念也产生了深刻的影响。这些孩童时代的游戏和成长经历为他们积累了生活素材,也萌芽了他们成为作家的理想。安妮·勃朗特十九岁时到米尔菲尔德的英汉姆家任了八个月的家庭教师,1840至1845年间又在梭普格林的罗宾逊家任家庭教师。两次的家庭教师经历成为她日后文学创作的基础。1847年,在这个家庭里诞生了三部传世之作:夏洛蒂的《简·爱》、艾米莉的《呼啸山庄》和安妮的《阿格尼斯·格雷》。《简·爱》一问世就引起了很大的轰动,而《呼啸山庄》和《阿格尼斯·格雷》却没能使艾米莉和安妮享有盛名,但她们都没有放弃创作。第二年,安妮出版了她的第二部长篇小说《怀尔德菲尔府的房客》,同年就因结核病恶化而去世,年仅二十九岁。安妮·勃朗特的小说文笔看似平直轻淡,却深刻有力,她按生活的原貌再现生活,没有过分的夸张,决不把生活浪漫化或情节剧化。她的风格朴素淡雅,真挚自然,很好地体现了一位知识女性的独立和自尊。二自我显示为人物所做的自我调整在叙事学中,叙事视角指的是作品叙述者或人物从什么角度观察故事。如果是站在无所不知、任意位置的观察角度,称之为非聚焦型视角;如果是被严格限制在一个或几个人物的感觉范围内的视角,则称之为内聚焦型视角。视角与叙述者是有差异的,视角研究“谁看”的问题,叙述者研究“谁说”的问题,但二者也可能重合,如《阿格尼斯·格雷》视角的承担者和故事的叙述者就都是“我”。这位看似平凡而普通的女性,其貌不扬、涉世不深,天真却又充满活力,以其有别于贵族小姐们非凡气质赢得了读者的欢迎。这部小说属于典型的固定内聚焦型视角,它将所有事件的发生都限制在“我”的视野之中。“内聚焦型的最大特点是能充分敞开人物的内心世界,淋漓尽致表达人物激烈的内心冲突和漫无边际的思绪。”(P28)《阿格尼斯·格雷》的内聚焦型视角,由“我”向我们讲述自己的故事,使整部作品成了“我”的独白,这样就把叙事话语、非叙事话语融入人物话语之中,把感知视角和认识视角紧密结合起来,使小说语言独具特色。由此,《阿格尼斯·格雷》实现了对人物描写的逐步“向内转”,即从描写人物的外在行为转向对人物内心世界的深入开掘,既写出人物的外部活动,又找出这些活动的内在心理依据;既表现出要做什么,又回答出为什么。《阿格尼斯·格雷》情节清晰,人物刻画细腻,并运用大量篇幅从心理层面上揭示人物丰富的思想内涵,展示在这种生活现实下人物所感受到的精神状态。在安妮·勃朗特的笔下,有教养、有道德的贫贱者与缺乏教养、道德低下的富贵者形成了鲜明的对照,作者持有一种与统治阶级截然对立的价值尺度,热情地讴歌那些真正以基督教的博爱、宽容精神待人的人们,如阿格尼斯·格雷、韦斯顿和南希等人;愤怒地斥责布罗姆菲尔德一家、默里一家,以及教区长等人身上的骄横、冷酷、残忍和自私。在《阿格尼斯·格雷》中,“我”认为,教师是有神圣职责的工作,是培养美德、滋润爱的,为人师表要有毫不动摇的坚定、充满奉献精神的努力、不知疲倦的恒心和始终不渝的关怀才能胜任,“我”也正是凭着自己的一腔热情勤奋努力地工作,希望能得到公正公平的对待。然而,“我”所工作的两个物质生活相当富裕的家庭道德精神却极端贫乏,孩子们的父母对“我”百般挑剔。富商布罗姆菲尔德先生一出场就对初次见面的女教师无理指责:“——一位绅士骑着马进了门,正行进在车道上,走到离我们只几步远的地方。他停住马,用暴戾刺耳的声音向孩子们喊叫,让他们‘离开水井’。他说,‘格雷小姐——我想你是格雷小姐吧——,这真让我吃惊,你怎么能让他们把衣服弄得这么脏!你难道没看见布罗姆菲尔德小姐的外套沾上了泥,布罗姆菲尔德少爷的袜子都湿透了吗?而且他俩都没戴手套?天呐,天呐!我请求你以后至少要让他们保持体面!’”(P17)势利的富商第一次同“我”见面就用对待仆人的态度讲话,而且称呼自己的孩子“布罗姆菲尔德少爷”和“布罗姆菲尔德小姐”,这在常人看来是极其荒唐可笑的做法,而他却是要刻意提醒“我”注意自己身份地位同他们的差异:“我”只是一个来自贫穷的牧师家庭的教师,在他们家里是没有身份地位的。在饭桌上,他又因为厨师切的肉不合乎他对“刀功”的要求而生气、唠叨不休。富商的专横、冷漠、虚伪,缺乏教养被表现得淋漓尽致。女主人布罗姆菲尔德太太对孩子一味溺爱、纵容,一名女仆因为教训了她不讲理的儿子就被她解雇。在孩子的舅舅教唆孩子以残害、折磨小鸟来取乐时,“我”不顾他们的不满,坚决给与制止,却引发了“我”和女主人之间的一场接近于吵架的对话。“我”认为,制止孩子的残酷行为是教师不可推卸的责任,而女主人歪曲事实,甚至胡乱引用《圣经》,说“一切动物都是为了给我们人类以方便才创造出来的”,其目的只是为了维护她淘气任性的孩子。在她的是非概念里,只要孩子高兴,折磨残害无辜的小生命也成了“乐趣”、“娱乐”。在这一类人的眼里,其他的生命形式都只是为他们服务,供他们享受、消遣的。“我”在原则问题上寸步不让,认为孩子的这种行为更要及时加以阻止,以“怜恤人的人有福了,因为他们必蒙怜恤。”“怜恤人的人也怜恤他的牲畜”坚决给与反驳。“我”和女主人的这次接近争吵的谈话明确反映出不同阶层截然不同的道德观的冲突,而且很快就导致了“我”第一次家庭教师工作的结束。孩子势利的父母认为家庭教师社会地位低下,比仆人好不了多少,深受他们溺爱、娇惯的孩子们也深受感染,非常任性,给“我”增添了烦恼:担任家庭教师过程中所遭遇的人和事,都让初涉世事的“我”体会到了人性的冷漠和虚伪,以及乡绅阶层的势利与冷酷。而借助内聚焦型视角,《阿格尼斯·格雷》通过作为叙事者的“我”的所为、所感和所思,使读者感同身受地认同叙事者文字中潜藏的价值判断。三自我救赎的我“自叙体”小说以“我”为叙述者,只需交待“我”的见闻,“我”的经历,一些关键性情节只讲“我”知道的,“我”不知道的就无须交待。在对阿格尼斯·格雷和爱德华·韦斯顿的爱情追求的描述上,《阿格尼斯·格雷》就典型地体现了这一抛却“全视角”描述的特点。在霍顿宅邸,“我”除了尽职完成家庭教师的职责以外,常常帮助穷苦的农民解决思想上和生活中遇到的困难。当地新任副牧师爱德华·韦斯顿也同样以真诚和友善帮助教区里的穷人,“我”和爱德华·韦斯顿这一过程中产生了微妙的感情变化,而“自叙体”风格使读者只能观察到“我”心理的种种变化,对爱德华·韦斯顿却一无所知,这些让读者去想象补充的空白,不仅丰富了小说的内容,拓展了作品的艺术空间,增添了读者对他们感情发展的期许;而且通过男女主人公摆脱种种束缚、排除障碍寻找到属于“灵魂深处”的爱情的过程,形象地宣扬了“人是平等的”这一理念。第一次见到爱德华·韦斯顿,“我”没有对他特殊的感觉,只觉得他“不讨厌”。逐渐地,比起教区长的矫揉造作、虚伪、冷漠和前任副牧师的干巴乏味,他那“真正合乎福音的真理”和“朴素、真诚的态度,清晰有力的语调确实使我欢喜”。(P62)但逐渐地,“我”通过一些事件意识到:“韦斯顿先生终于出现在我面前,像晨星在我生命的地平线上升起,把我从对无边黑暗的恐惧中拯救出来。我高兴,世界并不都是由像布罗姆菲尔德们、默里们以及阿许比之流所组成的,而人类美德也不只是人们想象出来的一场梦。”(P76)如今“礼拜天已成为我特别高兴的日子,因为我喜欢听到他的声音,并且喜欢看到他”。(P76)“我”开始关注爱德华·韦斯顿,因为他不同于我所接触过的那些人,为人诚恳、正直,对宗教虔诚,有坚定的信仰,对所有的善良的人都很仁慈,很体贴,包括一直被布罗姆菲尔德家、默里家以及教区长一类人视而不见的“我”。那以后,“我”不断地感受到爱德华·韦斯顿的真诚和善良,更把见到他,听到他的布道,和他交谈当成一件快乐的事。父亲的病逝使“我”不得不离开霍顿宅邸,要和他告别也使“我”无比难过。“我”盼望和他见面,却总是失望,“他没有吐露一句表示爱情的话语,也没有作出一个含有温情或倾慕的暗示”:“我会默默地对自己说,‘这就是一个有说服力的证据,只要你有头脑就会明白,只要你尊重事实就得承认:他心里没有你。只要他对你的思念够得上你对他的一半,他早就会设法安排好多次与你的会见了。关于这一点,你只要扪心自问就一定会明白的。所以说,把这个荒唐的念头抛弃掉吧,你的希望是毫无根据的。’”(P128)故事发展到这里,读者对他们感情几乎要失去信心了。在维多利亚时代以邮差和马车为主的通信模式下,两个非亲非故的人相距遥远就等于失去再见面的机会。“我”虽然时刻期待与爱德华·韦斯顿重逢,或者仅仅得到他的消息,然而故事情节的发展并不如“我”和读者们的期待,“我”为此精力衰退,食欲不振,神情沮丧,最终决定放弃希望,“只允许自己倏忽地想到他,或者偶尔思念他一阵,作为一件难得的乐事”。(P134)这种“自叙体”的小说模式使读者只能深入到“我”的精神世界,读者能了解到“我”对爱德华·韦斯顿的认可,对他的喜爱,对他的思念和对他的爱慕,而爱德华·韦斯顿的内心世界却并没有对读者公开,对“我”和读者都是一片空白。这样的安排为故事设置了悬念,为以后的沙滩相遇,以及爱德华向“我”求婚,有情人终成眷属增添了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韵味。自称“我”的主人公置身于事件漩涡的中心,以当事人的身份不仅从内部观察与描写事件的发展及其周围事物,而且还面对读者现身说法,自我表演、自我展示、透视自己、解剖自己,将自己的整个内心世界淋漓尽致地袒露出来。布斯认为,这样的叙述者“完全被戏剧化了”。所谓“戏剧化的叙述者”就是叙事者置身于故事情节之中,变成了与作品中的其他人物同样生活的人物,他似乎只是表演着自己的角色,但实际上却承担着叙述功能,他的每一次讲话,每一个姿态、动作都是在讲述。(P170-171)布斯认为,这种戏剧化叙述方式会使读者感到,整个故事自然而然地进入他的意识,造成一种特殊的真实效果。确实如此,此时我们看到的女主人公“我”不是经过别人目光“过滤”后的“我”,而是原原本本、活生生的“我”,她的内心与我们贴得那么近,我们不仅对她的一言一行看得清清楚楚,而且洞悉她的心理活动和全部隐秘,与她产生了心灵上的沟通。四女性声音的客观叙述在小说故事情节的发展过程中,作者选择何种叙述视角极为重要,是作者为了达到某种艺术效果而不可缺少的手段。“组成虚构世界的事例永远不能靠自身,而总是通过某种角度,凭借某种观点。呈现在我们面前。”(P430)在《阿格尼斯·格雷》中,作者选择退居幕后的方式,她不再像全知全能的叙述者那样,随心所欲地叙述和描写,而只将叙述和描写限制在叙述者所能看到或了解到的范围之内,她那至高无上的权威大大削弱了,她并不比人物知道得多。读者听到的不再是作者的客观讲述,而直接听到的是主人公及各个人物的声音,增加了作品的真实性和生动性。西方评论界认为,艺术的“显示”和非艺术的“讲述”是现代小说和传统小说的根本区别。在传统小说中,作者直接介入小说,抛头露面地在那里给读者讲述;而现代小说中,作者退隐了,不再直接说教,而是通过客观描写,将事件的经过、人物的活动及整个作品的思想内涵自然而然地“显示”出来。在《阿格尼斯·格雷》中,作者完全退出介入,不再扮演全知全能的叙述者的权威角色,叙述者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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