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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君不君,臣不可以不臣看大唐的宫禁防卫体系

一《上齐太公神道论》曰为了便于讨论唐朝末年的叛军,唐朝颁布了三项法令,并将其公布如下。其中,《唐朝书》第二卷和第三卷《太宗纪》第三卷被载于《唐朝书》第二卷和第三卷。贞观二年(628年)六月,太宗谓侍臣曰:“君虽不君,臣不可以不臣。裴虔通,(隋)炀帝旧左右也,而亲为乱首。朕方崇奖敬义,岂可犹使宰民训俗。”诏曰:天地定位,君臣之义以彰;卑高既陈,人伦之道斯著。是用笃厚风俗,化成天下。虽复时经治乱,主或昏明,疾风劲草,芬芳无绝,剖心焚体,赴蹈如归。夫岂不爱七尺之躯,重百年之命?谅由君臣义重,名教所先,故能明大节于当时,立清风于身后。至如赵高之殒二世,董卓之鸩弘农,人神所疾,异代同愤。况凡庸小竖,有怀凶悖,遐观典策,莫不诛夷。辰州刺史、长蛇县男裴虔通,昔在隋代,委质晋藩,炀帝以旧邸之情,特相爱幸。遂乃志蔑君亲,潜图弑逆,密伺间隙,招结群醜,长戟流矢,一朝窃发。天下之恶,孰云可忍!宜其夷宗焚首,以彰大戳。但年代异时,累逢赦令,可特免极刑,除名削爵,迁配驩州。时隔一月,太宗颁布了第二道诏书。诏曰:莱州刺史牛方裕、绛州刺史薛世良、广州都督府长史唐奉义、隋武牙郎将高元礼,并于隋代俱蒙任用,乃协契宇文化及,构成弑逆。宜依裴虔通,除名配流岭表。太宗并谓侍臣曰:“天下愚人,好犯宪章,凡赦宥之恩,唯及不轨之辈。古语曰:‘小人之幸,君子之不幸’。‘一岁再赦,好人喑哑’……今四海安静,礼义兴行,非常之恩,施不可数,将恐愚人常冀侥幸,唯欲犯法,不能改过。”贞观七年(633年)春,太宗颁布第三道诏书。诏曰:宇文化及弟智及、司马德戡、裴虔通、孟景、元礼、杨览、唐奉义、牛方裕、元敏、薛良、马举、元武达、李孝本、李孝质、张恺、许弘仁、令孤行达、席德方、李覆等,大业季年,咸居列职,或恩结一代,任重一时;乃包藏凶匿,罔思忠义,爰在江都,遂行弑逆,罪百阎、赵,衅深枭獍。虽事是前代,岁月已久,而天下之恶,古今同弃,宜置重典,以励臣节。其子孙并宜禁锢,勿令齿叙。分析三道诏书,有二点值得注意。其一,诏书是要臣下树立“君虽不君,臣不可以不臣”的名分观念。传统的伦理道德提倡“君君臣臣”,即君主须合乎规范,君主也要像一个“君主”的模样,而诏书显然抛开了这一点,用诏书的话来讲,就是“虽复时经治乱,主或昏明,(臣下必)剖心焚体,赴蹈如归”,这种突破,显然是很有针对性的。其二,在西汉“大逆无道”、“大不敬”罪基础上发展而来的十恶罪之首谋反罪,历来是封建帝王“常赦所不原”的,况且,早在唐高祖入关之初,即约法十二条,以“杀人、劫盗、背军、叛逆者死”(卷39《定格令》),显示出了对臣下谋反的重视,并于武德元年(618年)、七年(624年)颁布新律。那未,唐太宗即位后,事关谋逆,为何仍要颁布三道诏书,渲染对隋末谋逆之臣的惩处,倡导君臣大义,名分尊卑?背后定当别有所因,亦是本文所要揭示者。二“玄武门事实”下的防卫体系三道诏书的颁布是唐太宗营建宫禁防卫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太宗吸取“江都兵变”、“玄武门兵变”经验教训的结果。不足十年间,先有隋炀帝远游江左,卒丧邦家的“江都兵变”(618年),后有唐太宗入玄武门杀兄诛弟,威逼高祖的“玄武门兵变”(626年),经过一番危艰苦斗而登临九五的唐太宗为防范此类事变重演,为使皇权、皇帝人身安全不受侵害,则太宗必然要加强防卫。事实上“玄武门事变”之后,太宗即开始了防卫体系的构建,下列史料可见一斑。《资治通鑑》卷一百九十一高祖武德九年(626年)六月条略云:癸亥,立世民为皇太子。又诏:“自今军国庶事,无大小悉委太子处决,然后闻奏。”戊辰,(以)尉迟敬德为左卫率,程知节为右卫率。同书同卷高祖武德九年七月条略云:壬申,上(高祖)以手诏赐裴寂等曰:“朕当加尊号为‘太上皇’。”以秦府护军秦叔宝为左卫大将军,又以程知节为右武卫大将军,尉迟敬德为右武侯大将军。癸巳,(以)左卫副率侯君集为左卫将军,左虞侯段志玄为骁卫将军,副护军薛万彻为右领军将军,右内副率张公谨为右武侯将军,右监门率长孙安业为右监门将军,右内副率李客师为领左右军将军。同书同卷高祖武德九年八月条云:癸亥,制传位于太子。甲子,太宗即皇帝位于东宫显德殿。对太宗所进行的防卫体系构建,有必要指出下列两点。其一,防卫体系的构建是以秦府亲信为主体。考上述太宗所任诸将,如所周知,程知节、尉迟敬德、秦叔宝、侯君集、段志玄、张公谨乃秦府宿将,自不必说。李客师是李靖之弟,长孙安业乃无忌之兄,从二人原来职掌东宫(秦府)宿卫来看,亦必太宗亲近信赖之人无疑。独薛万彻乃建成身边之人,“玄武门事变”发生之时,曾欲率太子建成宫中卫士攻打秦府,见太子尸首后,亡匿终南山。后出,侍太宗。考《旧唐书》卷六十九《薛万彻传》、《新唐书》卷九十四《薛万均传附薛万彻传》,太宗用其,不外二因。一者薛万彻善战,太宗惜其才。太宗后来曾言:“当今名将,唯李勣、道宗、万彻三人而已。”(卷69《薛万彻传》)可以为证。二者,薛万彻兄万均乃秦府中人,“玄武门事变”前,太宗引万均为右二护军、北门长上,恩顾甚至。那末薛万彻于“玄武门事变”前已为太宗所用,抑未可知,史料不详,不敢妄断。此为其一。其二,防卫体系的构建是以宫禁防卫为核心,这是由上述将领的具体职掌所决定的。《新唐书》卷四十九上《百宫四上》(《旧唐书》卷四十四《职官三》、《通典》卷二十八《职官十》略同)略云:左右卫掌宫禁宿卫,皇帝御正殿,则守诸门及内厢宿卫仗。左右晓卫凡分兵守诸门,在皇城四面、宫城内外,则与左右卫分知助铺。左右武卫,掌同左右卫。左右领军卫知皇城西面助铺及京城、苑城诸门。左右监门卫掌诸门禁卫及门籍,左监门卫将军判入,右监门卫将军判出。左右(武)侯卫掌宫中、京城巡警,烽侯、道路、水草之宜。另外,关于“李客师领左右军将军”,胡三省有注,以为李客师的具体职衔为“左右领军卫”与“左右千牛卫”之一(卷191高祖武德九年),如为前者,则其职掌上述已列,如为后者,则其职掌为“掌待卫及供御兵仗”。(卷49上《百官四上》)(此与本文所论主旨关乎不大,暂不细考)据上可知,“玄武门事变”之后,唐太宗迅速任命秦府宿将,加强了以宫禁诸门为主的防卫体系构建。其后,唐太宗又增加北门即玄武门的防卫力量,如置分二番北门长上的“百骑”,月一番上的“北衙七营”,并于贞观十二年(638年)置左右屯营于玄武门,领以诸卫将军,号“飞骑”。逐步形成固定化、制度化的北门防卫体系。(p.74-81)这是由北门防卫在整个宫禁防卫中的关键作用所决定的。(p.239)当然,诸将之职掌是从东宫(秦府)迅速转向宫城的,此点当无须赘言。然而,唐太宗即便布置亲信,且授以宫禁防卫之关键职掌,则必能保证皇帝的人身安全绝然无虞?必能确保“江都兵变”、“玄武门兵变”之不复重演?显然不可能。考隋炀帝被弑之“江都兵变”,即可证明这一点。“江都兵变”之所以成功,除叛臣利用了骁果反对隋炀帝都江都、思归关中的心理及隋政权在各地起义的打击下已呈瓦解之势的特殊形势外,下列二点亦相当关键:第一,至前空间,即在宫禁诸东南角开兵时,及在研发、任官及至宿卫政变之时,虎贲郎将元礼、监门直阁裴虔通直阁下,专主内殿,如此则炀帝与外界之联系被融绝;城门郎唐奉义主闭城门,事先言于裴虔通,诸门皆不下锁,则宫禁诸门洞开;将作少监宇文智及与鹰扬郎将孟秉于宫城之外集千余人劫时巡察将领,布兵分守衢巷,则完成对宫城之封闭;虎贲郎将司马德戡授兵于裴虔通以取代宫内诸门卫士,裴虔通领兵至成象殿,杀抵抗宿卫屯卫将军独狐盛,擒隋炀帝;至旦,孟秉以甲骑迎右屯卫将军宇文化及;校尉令孤行达缢杀隋炀帝。考炀帝被弑经过中上述叛臣之职掌,除宇文智及领将作少监与防卫职掌无关外,其余叛臣职掌均与宿卫职掌密切相关。显然,宿卫军将是弑杀隋炀帝之主体。玄武门回空其职,为强化其职掌的职责所在之位,两如裴虔通本“帝(隋炀帝)为晋王时亲信左右也”。(卷185高祖武德元年)再如司马德戡素有宠于隋炀帝,骁果乃炀帝亲兵,炀帝令司马德戡领骁果屯于东城,炀帝对其信任可见一斑。再如宇文化及、智及兄弟乃炀帝最亲近大将军宇文述之子。再如司宫魏氏为炀帝所信,领给使屯于玄武门。给使乃炀帝选骁健宫奴数百人组成之亲军,用以备非常之变,待遇优厚,至以宫人赐之。宇文化及结魏氏为内应,政变之时,魏氏悉令给使外出。恰恰是炀帝倚重之亲信,以职掌之便,造成里应外合之势,使隋炀帝卒丧邦家,以至隋炀帝在临终之时大惑不解,说:“我实负百姓;至于尔辈,荣禄兼极,何乃如是!”(卷185高祖武德元年)而“玄武门兵变”亦与时掌宫禁防卫军将之向背有莫大关系。关于此,陈寅恪先生已论之颇详。(p.239-242)质言之,亲兵防卫固不可缺,然亲信之人亦存有谋叛之可能,宿卫军将背叛对皇权、皇帝人身安全构成至大威胁。因此,如何使防卫军将安分职守、谨行职权对整个防卫体系的有效性相当重要。明乎此,唐太宗布置亲兵防卫已毕,即以“江都兵变”为突破口,先后三次颁布诏书,用诸如“配流”、“除名削爵”、“子孙禁锢”等重典严厉惩处前朝谋逆之臣,太宗之警戒当朝宿卫军将之苦心于此可谓昭然矣,即诏书中所言的“以励臣节”。如果说亲兵的安置对于宫禁的宿卫不可或缺,那么,三道诏书的颁布则是悬于防卫将领头上的一把利剑,其对于保证唐太宗营建的宫禁防卫体系的有效性、避免两次兵变的再度上演无疑会发挥积极的作用。三山东、河北方面可能构成潜在威胁诏书的颁布亦与当时复杂的政治形势密切相关。唐太宗即位后,政局颇为动荡,各种叛乱或图谋叛乱的事件接踵而至:其中有建成、元吉余党对新政权的挑战,如“幽州大都督庐江王瑗谋逆”、“燕郡王李艺据泾州反”(卷2《太宗纪上》);也有不欲服从中央领导之图谋叛乱,如长乐王幼良“阴养死士,交通境外”(卷60《宗室》);还有不满当时权力分配现状,以为功高而封赏未当的思谋作乱,如贞观元年(627年)十二月利州都督李孝常“与右武卫将军刘德裕及其甥统军元弘善、监门将军长孙安业互说符命,谋以宿卫兵作乱”(卷192太宗贞观元年),这次图谋叛乱几乎成为“江都兵变”之另一翻版。《玉海》卷138《兵制》引《邺侯家传》云:“臣高祖仲威从神尧入长安为左屯卫将军,兼主太原从义之师于龙首监,总南北禁军之任。”这里的“高祖”指李泌高祖李仲威,“神尧”系唐高祖李渊尊号。据此可知,南北禁军当时隶属于左右屯卫,而李孝常武德中任右屯卫大将军,曾于武德四年(621年)将兵击刘黑闼(卷189高祖武德四年),可见李孝常必与禁军有着很深的联系,故此次谋逆作乱必对太宗产生深刻影响,亦当成为太宗颁布三道诏书的现实原因。除此之外,山东、河北一带对太宗尤其构成潜在威胁。山东、河北一带是隋末农民起义的策源地,有反抗统治者之传统,是唐中央亲和力影响相对薄弱的边缘地带。隋末雄据山东、河北一带的先有李密、窦建德等,虽遭失败,但其影响却不容忽视,也不乏人民的拥戴,甚至到唐文宗时,当地人民尚为窦建德立祀。“自建德亡,距今已久远,山东、河北之人,或尚谈其事,且为之祀,知其名不可灭,而及人者存也。”(卷744殷侔《窦建德碑》)其影响可见一斑。窦建德死后,刘黑闼、徐圆朗于武德四年(621年)七、八月间复起于山东。(卷1《高祖纪》)一时建德的旧臣故将如王琮、刘斌、范愿、董康买、高雅贤及其它文武,或加重用,或复本位。(卷55《刘黑闼传》)“兖、郓、陈、杞、伊、洛、曹、戴等八州豪猾皆杀其长史以应”圆朗。(卷55《刘黑闼传附徐圆朗传》)“山东豪杰多杀长吏以应黑闼,上下相猜,人益离怨”。(卷190高祖武德五年)唐廷最后平定刘黑闼起义是在武德六年(623年)初,到太宗即位,相隔不过三年多,唐廷君臣对山东豪杰杯着疑惧的心理,而山东豪杰对唐廷统治者亦尚处于紧张之状态。故此,庐江王瑗之兵曹参军王利涉在劝庐江王瑗反叛时即明言这种“优势”:“山东之地,先从窦建德,酋豪首领,皆是伪官,今并黜之,退居匹庶,此人思乱,若旱苗之望雨。王宜发使复其旧职,各于所在遣募本兵,诸州倘有不从,即委随便诛戮。此计若行,河北之地可呼吸而定也。”(卷60《宗室》)同时,山东、河北一带又是建成听取王珪、魏征建议借讨刘黑闼之际而“深自封植,因结山东英俊”的势力区。(卷64《隐太子建成传》)太宗即位后,“河北州县素事隐、巢者不自安,往往曹伏思乱”。(卷97《魏征传》)此外,唐廷之关陇本位政策亦必与山东、河北士家大族产生隔阂。据上可知,山东、河北一带再度引发轩然大波的可能并非没有,对唐中央构成了潜在的威胁。总之,“玄武门事变后”,既有已发的变乱,又有潜在的威胁。如何使谋叛事件不再发生,使政局走向平稳,是唐太宗面临的急待解决的问题。“玄武门事变”当日高祖虽曾下诏赦天下,明言:“凶逆之罪,止于建成、元吉,自余党与,一无所问。”唐太宗并很快遣出身山东的魏征“宣慰山东,听以便宜从事”(卷191高祖武德九年),然而这一笼络怀柔的努力并未使变乱谋叛因此得到有效遏制,因此,对叛乱采取严惩的措置则必不可缺。太宗在平息了上述叛乱后,即颁布了上述诏书并不是偶然的,太宗在颁布第二道诏书后谕臣下曰:“今四海安静,礼义兴行,非常之恩,施不可数,将恐愚人常冀侥幸,唯欲犯法,不能改过。”太宗之言即清楚地表明了他是有用重典的震慑作用来遏制叛乱的意图的。夫人臣均有畏诛罚的弱点,少能超越,诏书中惩处谋叛之臣的重典对任何欲图谋叛之臣恐都不乏震慑作用。诏书的颁布是从贞观二年(628年)起,且观贞观二年后,政局趋向稳定,诏书的作用当不容置疑。四重视传统伦理道德重建,实现治理目三道诏书的颁布亦体现了唐太宗试图加强传统伦理道德重建、树立君主绝对权威的意图。如上所述,唐太宗在颁布的上述诏书中大力渲染了对谋逆之臣的惩处,试图用“重典”的震慑作用来使谋逆变乱不复重演,使政局走向稳定,其作用当然无可否认。但这种震慑作用终究能维持多久,值得审视。谢元鲁先生在《马基雅维里主义与唐代政治》一文中曾指出:“魏晋南北朝直到隋唐,正是中国历史上政治权力道德化第一个高潮结束,第二个高潮尚未出现的间隙和传统封建道德由崩颓到重建的时期。”这种传统封建道德崩颓的结果之一就是使皇权神圣性丧失及尊卑上下伦理秩序弱化。他又指出:“规范封建社会秩序的伦理道德的崩溃和皇权神圣性的丧失,又导致了社会统一和谐局面的瓦解,社会经常面临动乱的威胁,从君主到平民都丧失了安全感,尤其严重的是,封建统治集团内部道德的弱化,更导致内部尊卑秩序的破坏,使统治集团头上经常笼罩着政变和暴力的阴影,甚至面临来自下层民众的揭竿起义”。(p.113-117)因此,不加强传统伦理道德的重建,不树立君主的绝对权威,难以从根本上杜绝叛乱的发生,更无法实现国家的长治久安。唐太宗加强传统伦理道德重建的思想在诏书中有相当明显的体现。如诏书中强调世道不论是“治”还是“乱”,君主不管是“昏”还是“明”,臣下必须克守臣节。再如诏书中甚至倡导臣下可以不爱七尺之躯,不重百年之命,来恪守“君臣义重,名教所先”的伦理标准。唐太宗的“君虽不君,臣不可以不臣”的名分突破亦无非想达到强行树立君主神圣不可侵犯权威的目的。隋末不可谓之“治”,炀帝亦不可谓之“明”,既便如此,隋末仍不乏临危不易臣节的忠义之士,而唐太宗对隋末忠义之士的褒扬是太宗上述思想的集中体现。大业末,尧君素领守河东,固守忠义,克尽臣节,不为利害所诱,卒无降心。尝谓将士曰:“吾是藩邸旧臣,累蒙奖擢,至于大义,不得不死。必若隋室倾败,天命有归,吾当断头以付诸君也。”(卷71《诚节传》)后为左右所杀。太宗以尧君素“忠于本朝(隋),赠蒲州刺史,仍禄其子孙”。(卷3《太宗纪下》)屈突通为隋将守潼关,潼关失守后,有说通归降者,通泣曰:“吾蒙国重恩,历事两主,受人厚禄,安可逃难,有死而已!”乃引兵东走。所领士卒溃散后,屈突通东南向恸哭尽哀(时炀帝在江都)。曰:“臣力屈兵败,不负陛下,天地神祗,实可鉴察。”贞观二年628年),屈突通卒,太宗“痛惜久之,赠尚书右仆射,谥曰忠。太宗幸洛阳宫,思通忠节,拜其少子诠果毅都尉,赐束帛以恤其家焉”。(卷59《屈突通传》)再如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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