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全球化与全球化的关系

论全球化与全球化的关系

在资本主义的发展历史上，20世纪30年代的大危机是前所未有的。它不仅是资本主义世界经济大危机,而且是整个资本主义制度的一场危机。从根本上看,30年代大危机是资本主义基本矛盾发展的必然结果,但大危机发生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后,它与战争有密切的关系。《新编剑桥世界近代史》认为:“战争留下的比较明显的后患是三十年代初期的‘大萧条’”。鉴于国内多数著述对一战与30年代大危机的爆发缺乏系统分析,笔者拟就此问题抛砖引玉,以求正于同仁。一法本位制的建立一战破坏了战前资本主义世界金本位制,战后虽恢复了金本位货币制度,但极不稳定,30年代大危机是世界新旧经济体系过渡过程中出现的国际经济失调的必然结果。迟至一战前夕,在资本主义主导下的全球经济体系中,以英国为首的少数欧洲国家长期处于中心地位,尤其是英国一直在世界经济舞台上扮演“乐队指挥”的角色。1816年英国率先由金银复本位制过渡到金本位制,其他国家纷纷效尤,1873—1897年间世界货币体制逐步转变为以黄金为唯一基础的国际金本位制度。尽管一战前的世界经济体系本质上体现了以英国为中心的主要资本主义国家对一些经济落后国家的剥削和掠夺实质,但它对世界经济也产生了积极作用:金本位制是一种比较健全和稳定的货币制度,在金本位制下,金币自由铸造,银行券自由兑换黄金,黄金自由输出入,货币储备全部使用黄金,用黄金进行国际清算,它保证了流通中的货币量能自发地适应商品流通的需要,从而保证了币值的稳定和外汇行市相对稳定;货币制度的相对稳定使债权、债务不受货币贬值和波动的影响,保证了信用事业的正常发展,1874年资本主义国家海外投资总额为65亿美元,1913年达到440亿美元。由于各国流通货币以黄金为基础,密切了各国之间的经济联系,为国际贸易发展提供了有利条件。从19世纪70年代到一战前夕的这段时间被西方经济学家视为国际货币体系的“黄金时代”。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后,各主要资本主义国家为筹措军费,纷纷放弃金本位制。英国于1914年8月宣布停止银行券兑换黄金,并禁止黄金自由流通和出口,法、德、意、俄等国相继仿效,美国1917年10月也实行非经许可不准黄金出口的制度。战争期间,由于巨额的军费开支,资本主义各国先后出现巨额财政赤字,形成恶性通货膨胀,到1919年英国批发价格指数是1913年的242.4%,1920年更达到295.3%,英磅购买力仅及战前1/3,德、法、俄、意物价上涨也极为严重,美国物价较战前上涨了一倍。同时战争还引起了资本主义各国国际收支极不平衡,战前英国是世界最大金融中心,战争结束时其黄金储备只有1.17亿英磅(约合6亿美元),相反美国黄金储备则由战前1914年的19亿美元猛增到1922年的38亿美元,1924年又上升到45亿美元,约占当时世界黄金储备总量的1/2。通货膨胀和国际收支不平衡导致资本主义国家汇率的剧烈波动:德国1918年的汇率比战前下降了50%,英国1919年3月将英磅汇率降至1913年的78.2%,法郎、里拉也纷纷调低汇率,只有美国靠战争暴富勉强维持金币本位制。各国货币之间普遍实行浮动汇率制,1919年3月英国正式放弃金本位,以金本位为特征的国际货币体系基本上被破坏。一战结束后,各国普遍重视世界货币体系重建问题,由于物价普遍上涨,黄金供应不足,分配不均等原因,传统的金本位制很难恢复。1922年在意大利热那亚召开的30个国家的世界货币会议决定采用“节约黄金”的原则,除美国实行金币本位制外,英、法两国则实行金块本位制,其他包括德、意、奥在内的国家则实行金汇兑本位制。1925年、1928年英、法先后实行金汇兑本位制。以英磅、美元和法郎等储备货币占主导地位的国际金汇兑本位制开始出现,形成一种不受单一货币统治的货币体系。一战后建立的金本位制是削弱了的金本位制,由于它缺乏黄金基础,又没有一个国际机构的支持,这一货币体系十分虚弱:1),在金块本位制、金汇兑本位制下,国内只有银行券流通,取消了金币流通,黄金不再起自发调节货币流通的作用。2),在金块本位制国家,银行券兑换黄金受到严格限制,英国1925年规定兑换黄金的最低数量为400盎司(约合1700英磅),再加上一战后英法对银行券保证制度进行调整,扩大银行券信用发行的限额,这就有可能使银行券的发行超过流通中的需要量,从而削弱货币制度的基础。20年代欧洲各国相继发生通货膨胀危机,“这个危机比任何其他一连串的事件都更深刻地震撼了欧洲社会。”3),英国不再拥有以少数黄金储备“支配国际体制”的地位,英磅定值过高、法郎定值过低、美法积累了过多黄金,各国(尤其是美、法)不遵守金本位制基本规则,限制黄金流动和自由输出输入,抵销了黄金流动的影响,使金本位制运行越来越困难,据统计:从1925年到1929年,26个国家央行的国际通货和国内通货,在106次变动中,只有26次是同一方向的,相反方向的变动却有73次,微小的变动有7次。4),在金块本位制和金汇兑本位制下,黄金都不能自由输出输入,使各国汇价丧失了稳定性的基础。5),实行金汇兑本位制的国家使本国货币依附于英磅和美元,一旦英美两国的货币动荡不宁,依附国家的货币也就发生动摇。如果实行金汇兑本位制的国家大量提取外汇,兑换黄金,英美两国的货币也势必受到威胁。30年代欧美信用、金融危机在国际间迅速蔓延、传递的史实充分证明了这一点。西方经济学家探讨30年代大危机原因时,注意到一战后资本主义经济体系出现的国际经济失调的现象,一战后资本主义货币体系的破坏以及世界货币体系由一战前金本位制向二战后布雷敦森林体系过渡中出现的失衡,构成了30年代大危机的症结之一。二二战后,中亚国家对贸易结构的改变和对印棉纺工业的发展起示范作用一战冲击了世界贸易格局和贸易体系,使资本主义世界生产的恢复和发展同国际贸易增长有限的矛盾日益突出,加剧了资本主义世界的生产过剩。1一战前,随着资本主义世界市场的形成和资本主义世界经济体系的出现,形成了以英国为中心的多边贸易和多边支付体系。英国“实行自由贸易,……由它供给各国成品,这些国家则供给它原料作为交换。”英国用它对经济不发达国家的贸易顺差所取得的收入来支付对其他经济发达国家的贸易逆差,而经济不发达国家又用对西欧大陆和北美的贸易顺差来弥补对英国的贸易逆差。这种多边贸易和多边支付体系为所有贸易参加国提供了购买货物的支付手段,同时使国际之间债务债权清偿、利息的红利的支付能顺利完成,有助于资本输出和国际间短期资金流动,从而极大促进了国际贸易的发展和世界生产的增长。从1870—1913年世界贸易增长3.2倍,同期世界工业生产增加了4倍。一战彻底打乱了国际经贸关系:战前建立在各主要资本主义强国多边贸易与宗主国和殖民地之间排他性单边贸易关系基础上的国际贸易关系蜕变为两个敌对国家集团壁垒分明、互相对峙的集团性国际贸易关系,一战使世界贸易量下降了40%。一战结束后,国际贸易地理格局发生重大变化:伴随欧洲的衰落,欧洲在世界贸易进出口总额中所占比重显著下降。1913年到1928年欧洲在世界进口总额中比重从65.1%下降至56.2%,它在世界出口总额中的比重由58.9%下降至48.0%。造成这种变化的原因是多方面的:战争使欧洲主要交战国的经济及其对外经贸联系受到严重损害,战后重建经济与对外经济关系以及恢复提高商品竞争力,均需付出很大代价;苏联的建立冲破了资本主义经济体系一统天下的局面,西方国家长期执行对苏经济封锁政策,致使苏联在世贸中所占比重极小(1913年俄国在国际贸易中曾占4%的比重,但20年代仅占1.5%);在中东欧,强有力的巨大经济单位被打碎了,民族国家数目大为增加,加强了经济民族主义,抑制了欧洲生产和贸易的发展。与欧洲形成鲜明对比,北美在国际贸易中的比重增加。一战后国际贸易中更显著的变化是亚、非、拉经济不发达国家在国际贸易中比重的上升。1913年亚、非、拉在世界贸易中所占比重:进口为21%,出口为23.8%;1928年这两个比重分别增加为26%和32.4%。战争期间列强对亚、非、拉控制的削弱;欧洲对粮食和原料等需求的上升;工业化的扩展和民族国家对进口替代发展目标的追求等,刺激了亚、非、拉农业生产的空前发展和民族工业的进步。在拉美,“第一次世界大战以后,工业化的进展是拉丁美洲生活中最显著的倾向。”印度民族工业进入大创业时期,“塔塔康采恩”等印资家族垄断企业应运而生;中国民族工业在一战期间迎来了“黄金时代”。殖民地、半殖民地、附属国民族经济的发展导致一些民族国家开始减轻了对欧洲宗主国的进口依赖。在印度,战前进口棉布占国内机织棉布消费量70%,但到1921/1922年度外国棉织品(尤其是英国)丧失了在印度的统治地位。据米尔沃德估计:1913—1923年英国对印出口棉织品下降了53%,其中1/4是由于战后印棉纺工业发展造成的。印度等国愈来愈成为国际市场上重要贸易伙伴,1928年其进出口总额达38.60亿美元。与此同时,愈来愈多从未踏进交换经济大门的国家参与了国际贸易行列,1913—1928年非欧洲国家之间贸易出现飞跃,20年代末国际贸易的36%是由不发达国家构成的。据统计,1913年美、英、德、法、意、日在世界工业制成品出口比重为87.5%,1929年下降为81.8%。一战后国际贸易商品结构也有了新变化:随着第二次技术革命的深入和主要资本主义国家工业化的新进展,制成品出口贸易仍占重要地位,1929年资本主义国际出口贸易总值中制成品占40.8%。但是由英、美、德、法等控制的制成品贸易比重出现了下降趋势。制成品国际贸易内部商品结构相应也发生重大变化:如工程产品贸易所占比重显著增长,纺织品贸易比重下降。就初级产品而言,这一时期最突出的发展就是经济不发达国家在世界初级产品出口比例迅速增长:1913年亚、非、拉、大洋洲在世界初级产品出口额中所占比重为36.6%,1928年上升为44.7%。1913年至1929年间初级产品出口量增长快于制成品出口量增长。值得注意的是:由于20年代遍布世界的农业慢性危机,初级产品的贸易条件不断恶化,结果“初级产品生产者越是积极,收入越少,无力购买制成品……很多制成品不是为了发展中国家,而是为了发达国家的广大市场而生产的。”刘易斯认为:西欧国际贸易的中心问题是由于工业国家购买初级产品太少和所支付价格太低而使制成品贸易水平低下。这些严重制约了国际贸易健康发展。一战后世界范围内经济民族主义的加强,成为国际贸易发展另一严重障碍。19世纪末、20世纪初,随着欧美和日本工业化与竞争的加强,在欧美开始掀起“保护关税新狂热”。“第一次世界大战以后,战争本身的煽动效应十分自然地加强了经济民族主义。”1921年英国实行“保护工业法”,对6000多种工业品的进口加征33133313的从价税;美国于1922年实行所谓“竞争性的关税”,平均税率超过30%,其中农产品和原料平均进口税率达到38.10%,其它商品平均为31.02%,法、比、德、奥、意、匈、波以及印度、澳大利亚和其他一些国家,也分别提高了工业品或农产品的进口税率。为抵制别国加强出口的措施,许多国家还征收反倾销关税。美、英、新西兰在1921年、澳大利亚在1922年、南非在1923年、比利时在1924年都曾实现过。一战后资本主义国家世界市场的相对缩小、经济民族主义的盛行、资本主义国家争夺市场的激烈竞争,使战后资本主义国际贸易发展困难重重。20年代世界贸易增长落后于世界生产的增长:1913年至1929年世界工业生产平均年增长率为2.70%,而世界贸易仅为0.72%,。按1913年固定价格计算的国际贸易量,1924年仅超过战前水平2.3%,到1929年也只增长29.9%。资本主义生产依赖于对内对外两个市场,资本的特征“是生产物发展为商品的事情,这种发展和市场的扩大,世界市场的创造,外国贸易,是联结着的。”“市场的扩张赶不上生产的扩张……资本主义生产产生了新的‘恶性循环’”。30年代大危机正是在这种背景下爆发的。三以英国实力地位为中心的资本主义世界经济进入“时代”一战加速了战后资本主义世界经济、政治不平衡发展,增强了战后世界经济不稳定因素。资本主义经济、政治发展不平衡规律是资本主义发展的绝对规律,一战后资本主义世界不平衡发展体现在许多方面,其中对30年代危机的爆发有重大影响的有下列几种:首先看欧美经济发展不平衡:自19世纪末资本主义世界经济体系形成以来,由于生产和资本要素在国际间流动空前活跃,资本主义经济、政治发展不平衡规律愈来愈明显突现出来,美德迅速崛起、英法相对衰落正是这一规律作用的必然结果。“第一次世界大战对各国经济力量的平衡产生了巨大的和不可逆转的变化,从总的经济情况来看,战前居于领先地位的德国、英国、法国和比利时等都在不断地落后。”一战加速了欧洲的衰落,纯粹从经济角度估计:战争使欧洲工业发展倒退了8年,经过一战,美国一跃而为世界头号经济巨人,日本经济实力也大大增强。20年代,随着美国资本国际化进一步拓展,这种资本主义发展不平衡更加突出:1925年美工业产量已等于英、法、德三国总和,到1929年占世界工业总产量的42%。在资本输出方面。美国已由战前的债务国成为强大的债权国,资本主义世界金融中心开始转移到美国。1919—1929年美国在海外长期投资上升到近90亿美元,约占世界新投资的2/3,美国对外投资总额为154亿美元,占世界总数近1/3。在国际贸易方面,美国在世界贸易中比重由1913年的11.1%上升为1929年的14%。美国的迅速崛起,一方面动摇了几个世纪欧洲的中心地位和战前以欧洲、特别是以英国为中心建立起来的国际经济秩序。战后英国为恢复旧日的世界经济领导地位,重建国际经济秩序进行了不懈的努力。2但由于英国实力地位的衰落,显然已力不从心。正如英国财政部官员休伯·亨德森无可奈何指出:“旧的国际秩序已经被永远毁掉了。要想重建这种旧秩序,结果只能是徒劳无益和灰心失望。”另一方面,美国还未完全取代英国在资本主义世界的领导地位,还不能在全球各地全面发挥决定性作用。英国在国际贸易和国际金融上还有相当优势,英国仍是世界上最大贸易国之一,基本上与美国平起平坐。在金融方面,虽然“伦敦作为金融中心的突出地位相对于纽约和巴黎是下降了,但后两个中心在繁荣国际商业中的作用与在国际金融管理方面的经验都不能与伦敦相比。”美英之间出现了新经济“均势”。亨德森指出:英国过去总是通过向陷入金融危机的中心地区运送黄金,帮助处于困境的其他国家维持清偿债务的能力,“伦敦现在已经无法履行这一关键性职责,也没有别的中心愿意并且有能力来履行这种职责,这就是当今世界发生困难的实质所在”英国实力地位的相对衰落和美国暂时还不能完全像英国在19世纪那样在全球经济中发挥决定性的影响作用,致使整个资本主义世界经济缺乏坚强的柱石。其次:全球化迅速发展的社会存在和社会意识相对滞后的矛盾。一战是全球化发展的重要阶段——资本主义世界体系形成,资本主义过渡到帝国主义阶段——世界各种矛盾激化的产物。一战从政治上把世界联成一气,使世界进一步成为不可分割的整体。一战后资本主义经济全球化进一步深化,1931年国际卡特尔增加到320个,以卡特尔为最主要最普遍形式的国际垄断组织达到全盛发展时期。20年代尽管经济全球化迅猛推进,但各资本主义国家对世界历史发展的整体进程的趋势认识不足,关于资本主义世界经济日益相互依存,任何一个地方的崩溃都将对整个体系带来严重后果的道理,还未深深渗透到许多国家政要的意识之中。因此,各主要资本主义国家对20年代世界政治经济问题的处理上出现了许多失策:在战后国际问题处理上,英法等战胜国,特别是法国主张严惩德国,向德国索取苛重赔款,不仅引起了德国战后初期经济与财政危机,又使本来已满目疮痍的欧洲经济雪上加霜;西方大国对苏俄采取极不明智的政策,迫使俄国进入“极不甘愿的孤立状态”,加深了战后世界经济调整的困难;战胜国在尊重民族自决的口号下,重绘欧洲政治地图,忽视了欧洲经济统一,“在经济上,把东欧切割成十几个独立的国家,是自己给自己拆台。”在建立战后世界经济秩序方面:凡尔赛体系对更广泛的经济问题关注不多,战后世界缺乏像发达国家政府首脑会议等形式的国际经济协调机构。20年代各主要资本主义国家不去推进各国之间的协调合作,积极创建一种合乎新时代需要的世界经济新体系,而是把精力放在恢复20世纪之前传统的旧经济体制上,“要求恢复旧的世界秩序的强烈主张(这种强烈主张显示了植根于旧世界的保守力量的活力)是1919年至1929年这10年历史的最为显著的特征之一。”20年代各国相继恢复货币固定平价,1925年至1928年间40多个国家恢复了金本位制,实践证明恢复传统金融制度只是虚假的胜利,它使资本主义各国付出了沉重代价。20年代社会意识的相对滞后还表现为传统自由主义竞争哲学的盛行和经济民族主义的泛滥上。阿恩特认为;对不受约束的民族经济主权的普遍坚持,加上笃信私人企业和自治经济力量具有复兴的能力,窒息了战后国际经济的复苏。这里要特别指出:美国在20年代推行的经济民族主义的政策,对世界经济产生了严重的后果。一战后,从世界经济全局看,需要美国为稳定国际经济体系发挥更大作用,像英国在19世纪末、20世纪初所作的那样——为跌价出售的商品保持比较开放的市场;提供反经济周期的长期贷款;在危机时实现贴现。遗憾的是,自巴黎和会外交受挫后,美国转而奉行“独立的国际主义政策”,一切从狭隘的本国利益出发,对欧洲力量均势避而不作公开的承诺,不愿承担国际责任。1920年哈定当选为总统,对于曾鼓舞过威尔逊的民主和国际合作理想,哈定以民族主义信念大张挞伐,信誓旦旦“保卫美国第一——考虑美国第一——提高美国第一。”美国拒绝相互取消所有政府间的债务和赔款,坚持索取战债。美国国会不是降低关税使欧洲人有可能用商品还债,而是高筑关税堡垒,削减对进口品需求;大危机爆发后,美国又悲剧性减少国外贷款,造成欧洲金融进一步波动,加剧了30年代大萧条。金德尔伯格认为:世界萧条持续时间之长的部分原因和破坏程度之深的大部分解释,就是英国没有能力而美国迄至1936年又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