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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四川甘孜州发现明代茶马古道

在许多承包商中,最受关注的是“明城联合行政官僚余纳”。请看仔细,在《合约》上签名又盖上官印的除了“立约新官余景冬”,就是“明镇官管家余那”,冷边土官所盖的也只是一个圆圆的藏文小印章。此前,只知在清代才称“长河西、鱼通、宁远宣慰司”为“明正土司”,这份《合约》的出现,方知早在明代就有“明镇(正)”的称谓。尽管《合约》上的“明镇官”的“镇”与“正”写法不一样,两字四川话的发音却是极其相近的。《合约》上面所写的“纳妈”,与《明实录》所写的“剌麻”一样,不就是我们今天常见的“喇嘛”二字早先的写法么?再有,在清代的史籍和文书上所写的“打箭炉”,在“《明史》上不是写作“打煎炉”么?所以,出现在明代晚期民间文书中的“明镇”可能就是“明正”的最早写法。有人说“明镇官”是指明朝廷镇守长河地方的长官。这一说法,实不可取。因为在史籍和本朝文书上,一般都不直呼当朝的国号,在一纸民间《合约》上能直呼当朝国号么?!“明正土司”,在明以前,史书上称“长河西”土官。就是在明初也是称“西番打煎炉长河西土官”(有时前面还冠有“故元四川分省右丞”的旧官职)(见《明史》),直到洪武三十年,才封为“长河西、鱼通、宁远军民宣慰司”之“宣慰使”,清代依旧,在朝廷的册封文书上依然是“长河西、鱼通、宁远军民宣慰司”,但在清代的史籍和文书上又多写作“明正土司”,民间更是这样称呼。多年来,研究川边史的学者和“方家”们,大都对“明正土司”称谓始于何时及其由来不甚了了。这份四百年前的民间《合约》的发现,对了解历史上的“明正土司”也许有些帮助。“明镇官”管家的名字和大印为何出现在签约人中呢?只能这样理解:董布一伙计将“蛮客”(经营边茶的藏商)阻炉,不准到冷、沈来买茶,对住牧打箭炉的“明镇官”来说,不能坐视不管,故派管家前来签约是情理之中,这是一。再者,沈边地方名义上也是“明镇(正)”的属地,这种攸关边茶贸易的大事,派管家参与也是理所当然。讲到“明镇官”,不妨多说几句。“明镇官”(即后来的“明正土司”)在明代洪武时期,就是朝廷所授的“长河西、鱼通、宁远宣慰司”的“宣慰使”。这既是正式土职,也明示了他的管辖范围。也就是说,长河西、鱼通、宁远等地都是朝廷明定的“明正”管辖的地盘。但对长河西、鱼通、宁远各部的具体管辖范围,乃至地理位置,后人却不甚了然。至于他们与“明正”的历史渊源及其微妙关系,恐怕更说不清了。在重庆出版社1986年出版的《康藏大事记年》第52页的一条注释中就是这样说的:“长河西,地址不详;鱼通,今四川康定东;宁远,今四川西昌。”这种解释显然不确切。史籍上,“长河西、鱼通、宁远”诸部,最早出现在五代。五代,在(蜀)王、孟(公元925-938年)时期,就设置有碉门、黎、雅、长河西、鱼通、宁远军民安抚司。宋、元依旧。明代洪武三十年,“本各为一部”的“长河西、鱼通、宁远”才“始合为一”。(见《明史》)下面就分别说说历史上的“长河西、鱼通、宁远”各部。十“长河西、鱼通、宁远宣慰司”之“长河西”部“长河西”地址不详吗?其实在明代史籍中已说得很清楚。《明史》和《明实录》都有“西番打煎炉长河西土官”的记载。这就是说,打煎(箭)炉就是长河西土官住牧之地。“长河西”部,就是指“长河西土官”管辖的长河以西地方。长河的具体地理位置,前面已详述,不再重复。下面说说“长河西土官”的具体管辖范围。这“长河西土官”,原本住在贡嘎山西边的木雅地方(即古牦牛羌的地盘),往上追溯,其祖先很可能就是宋代康巴藏区出现的若干个小“国”之一的“卡拉国”的“甲布”(藏族对酋长、国王的称呼),至今老人们还称“明正土司”为“家(卡)拉甲布”(即“卡拉国王”)。元代,“家(卡)拉甲布”才从木雅贡嘎西边的色巫绒迁到了打煎(箭)炉。“明镇官”(长河西、鱼通、宁远宣慰司)事实上管不了鱼通,也管不了河东的“宁远”(沈边地方)。所管的只是“长河西土官”原来所辖的一些地盘。《清史稿》说得很清楚:“明正宣慰史”下属“咱哩木千户”和“木噶、瓦切、俄洛、白桑、恶热、下八义、少误石、作苏策、八哩笼、上渡噶喇住索、中渡哑出卡、他咳、索窝笼、恶拉、乐壤、扒桑、木轳、格洼卡、呷那工弄、吉增卡桑阿笼、沙卡、上八义、拉里、八乌笼、姆朱、上渣坝恶叠、上渣坝卓泥、中渣坝热错、中渣坝沱、下渣坝业洼石、下渣坝莫藏石、鲁密东谷、鲁密普工碟、鲁密郭宗、鲁密结藏、鲁密祖卜柏哈、鲁密初把、鲁密昌拉、鲁密坚正、鲁密达妈、鲁密格桑、鲁密本滚、长结杵尖、长结松归、密鲁白隅、鲁密梭布、鲁密达则、鲁密卓笼四十八土百户。”其具体疆界,光绪初刘懋材在《西輶日记》中有这样的记述:“明正宣慰使司驻(打箭炉)城中,所辖长官司及土千、百户四十九员,东至泸定桥一百二十里,冷边土司界;西至中渡汛二百里,里塘土司界;南至乐壤六百里,冕宁县界;北至章谷屯四百五十里,小金川界。”而且这么宽的地盘也是在康熙四十年(公元1701年)“西炉之役”之后才有。长河西土官丹怎札克巴在顺治五年(公元1666年)归附清王朝时,仅有十三家锅庄。(见乾隆年间刘承奄所著《鱼通土司纪略》)与鱼通土司曾有过一点姻亲关系,仅此而已。十一“长河西、鱼通、宁远宣慰司”之“鱼通”部“鱼通,今四川康定东”,这个说法也太笼统。上世纪五十年代之前,也就是我们常说的“解放前”,康定以东有鱼通、金汤、孔玉之分,且互不相属(解放后分别建为三个区,直至上世纪八十年代改革开放才撤区改为乡的)。历史上有上下鱼通之说,鱼通河(大渡河之一段)两岸称下鱼通,从银厂河口到与小金、宝兴相连的夹金山的金汤地方称上鱼通。鱼通土司的地盘主要就在鱼通河两岸,金汤(上鱼通)的大部不属其管辖。孔玉与鱼通则不相属。从打箭炉流下来的炉河(又称瓦斯河)在瓦斯沟口注入大渡河。从河口往左拐,溯流而上就是鱼通河。鱼通河两岸,就是藏文史籍中所称的古代传说中的西藏地区之外、散居在汉藏边地的“原始部落”中属“董族人种集团”中的“高董”部落的住地。此说出自法国著名藏学家P.A.史泰安的《川甘青藏走廊古部落》(四川民族出版社1992年出版)中。史泰安先生引述《金沙江图》所载斯文赫定的文章说:“塔非尔曾明确地告诉我们,高董是鱼通(离打箭炉不远)河(即金川)畔,位于罗米昌沟和瓦斯沟之间土著部落的一个藏文名称。”“无论是汉人、西藏人,还是金川居民,他们对於该土著部落的语言都一窍不通,但与巴旺的藏语很相似。”史泰安先生接着写道“在元代的时候,鱼通就已经是雅州和打箭炉之间的一个行政单位了”。事实确是如此,笔者上世纪五十至七十年代在鱼通一带工作多年,那里的“地角话”(也就是“鱼通话”)外来人很难听懂。鱼通,处在历史上著名的民族走廊上。1991年在(鱼通)河西开掘黄金坪金矿时,就先后出土有汉代文物。据当年黄金坪金矿负责人杨绍明先生介绍,在黄金坪与羊厂沟相连的碓房沟开矿时,他们挖到一座古墓,出土有玉箭、玉凿和铜圈子,还有一些口大颈小无耳的黑陶罐。除玉箭当场被人拿走不知去向外,玉凿、铜圈子和一些陶罐都上交了州文管所,州上还给他们发了奖状。文管所将这些东西特地送到成都请文物专家鉴定,认定是两千一百多年前的汉代古物。同时,他们还发现了大片古部落村落遗存,那些用石头砌成的“屋基”仍依稀可见,有方的,有圆的,一圈一圈的,一坨一坨的。细看那些石块,多已发黑、风化,足见其年代的久远。这些都说明,史书上在五代时期就出现的“鱼通”,早就有古部落居住,而且至少在二千一百多年前,也就是司马相如出使西夷那个时候,已受中原文化的影响。民族走廊上的鱼通,其族群历经变迁,多个部落、部族和民族在这里渐渐融合。一些鱼通老人,一提起族源,总说他们是氐羌,其实不完全如此。历史上,鱼通与碉门(全全)有割不断的联系,沿着那条从碉门出枯木任场翻过马鞍山经岩州到鱼通的古道,一些“外地人”来到了这里。鱼通人原无姓氏,后来一些人才以高、杨为姓的,溯其源就是依天全高、杨二土司之姓而来。清朝乾隆皇帝两定金川,金川平定之后,下诏将所俘的当地各土司之民“投出”,分别押送到绰斯甲、明正、木坪等十二家土司地方“安插”管束。鱼通就是其“安插”之地。那些“投出番众”安插到了这里之后,要“各有册档可稽”,为了造册立档,按汉地之规需有姓氏,这些被“安插”者因来自金川,就以“金”为姓,所以今天鱼通姓金的人也不少。这里的土司姓“甲”,其来历是鱼通曾是董卜韩胡(即木坪土司)属地,鱼通土司就是以木坪土司甲木参家的“甲”为姓的。鱼通最东头的亢州与章古分别屹立大河两岸,酷似一道大门,将一个“原始部落”紧闭。就在“大门”不远处,有个叫姑咱的地方。“姑咱”一词系当地藏语(地角话),译成汉语就是“锁钥”的意思。今天,姑咱已不再将一个古部落紧锁,成为鱼通河东一个开放、繁荣的新兴小镇。我们还是回到历史。在史书上,鱼通地方紧邻泸定岩州的亢州,在唐宋时期,就是黎州所属羁縻州之一的甫岚州。元代,正如史泰安所说,鱼通已经是雅州和打箭炉之间的一个行政单位。他的依据就是《元史》。是的,在《元史》上多有鱼通和与鱼通相关的记述——至元四年(1267年)冬十月壬戌,鱼通、岩州等处达鲁花赤李福,招谕西番诸族酋长入附。元贞二年(1296年)春正月已酉,并土蕃、碉门安抚司、运司,改为碉门、鱼通、黎、雅、长河西、宁远军民宣抚司。《元史.志第三十七.百官三.宣政院》:“碉门、鱼通、黎、雅、长河西、宁远等处军民安抚使司,秩正三品……”“鱼通万户府,达鲁花赤一员,万户二员,经历、知事各一员。黎州隶之”。“碉门、鱼通等处管军守镇万户府,达鲁花赤一员,万户二员,经历、知事各一员,镇抚二员,千户八员,百户二十员,弹压四员。”“朵甘思、哈达、李唐、鱼通等处钱粮总管府,达鲁花赤一员,总管一员,副总管一员,答剌答脱脱禾孙一员,哈里脱脱禾孙一员,朵甘司瓮吉剌灭吉思千户一员。”《元史.志第四十七.兵二.宿卫.镇戍》:“至元十六年(公元1279年)六月,碉门、鱼通及黎、雅诸处民户,不奉国法,议以兵戍其地。发新附军五百人,蒙古军一百人,汉军四百人,往镇戍之。”《元史.列传第五十四.张庭瑞》:“碉门羌与妇人老幼入市,争价杀人,碉门鱼通司系其人。羌酋怒,断绳桥,谋入劫之。鱼通司来告急……”对这些记述至少说明几点:1.在元代,鱼通已设“万户府”,建了衙门(司)并委有行政长官“达鲁花赤”,设置也齐全。衙门及其行政长官也积极履行其职责。达鲁花赤李福就曾“招谕西番诸族酋长以其民入附”,长河西的喝吾(色乌绒)等处的酋长就率民归顺了朝廷。碉门“茶马互市”中发生纠纷,以致出了命案后,衙门(碉门鱼通司)出面抓了杀人凶手,矛盾激化时,“鱼通司”又立即向省上报告,以求处置。也就是说,朝廷在鱼通地方所设的衙门(司)及其行政长官充分行使了政府的管辖权。2.元代,鱼通地方虽隶属黎州,实与碉门、岩州为一体。在《天全州志》(清咸丰八年版)就载:“天全州在高杨二土司时,所辖地方甚广。元初,外抚董卜韩胡、鱼通、长河西诸夷,内统黎、雅、宁远诸路。”就是到了明初,仍“西统长河西、鱼通、岩州、咱道、咱里及四十八寨番夷。”就是说,元代以至明初,“鱼通”与“长河西”都是长河一带并存的两个互不隶属的地方。3.元代,鱼通、碉门等地的百姓,也不是那么听官府的。为对这些不守法度的“民户”,朝廷只有驻兵戍守。设立了“碉门、鱼通等处管军守镇万户府”。这就说明,朝廷不仅在鱼通地方建立了政权,还派驻军队进行戍守。到了明代,在洪武三十年,“初,鱼通、及宁远、长河西,本各为部,至是始合为一。”置长河西、鱼通、宁远宣慰司,以长河西的土酋剌瓦蒙为宣慰使,也就是后来的“明正土司”。可实际上“明正土司”的权力并未达到鱼通。真正控制鱼通的是宝兴的木(穆)坪土司。我们就来说说鱼通与木(穆)坪土司的关系。元明时期,鱼通实为天全高、杨土司所抚,清雍正七年(公元1729年)废高、杨二司,设天全州,鱼通地方便隶属木坪土司。鱼通地方向木(穆)坪土司认纳“夷赋”,草粮五十石,每石折征银一两,共五十两,由木(穆)坪土司统解四川布政司。嘉庆年间,穆坪土司甲凤翔(丹紫江初)的两个土妇争嫡,包氏率子甲天恩移居鱼通,道光五年(公元1825年)包氏亡故,钦赐敕建节孝牌坊于鱼通麦崩。道光十三年十一月辛未(公元1833年12月15日),朝廷依四川总督鄂山之请“铸给四川穆坪分管鱼通长官司钤记。”也就是说,“鱼通长官司”这才得到朝廷认可。甲天恩的孙子甲木参彭错受命为“鱼通长官司”的长官,建衙于鱼通麦崩。这算是鱼通土司的正式名分,但仍属木坪土司分管。可鱼通土司与木(穆)坪土司之间的争嫡纷争从未停息,一直延续至清末。光绪二十九年(公元1903年),鱼通长官司划归打箭炉厅专辖,才算了结。鱼通土司一度年年要到宝兴拜见木(穆)坪土司,这给鱼通人民造成沉重负担。上世纪五十年代末,笔者从麦崩出发,经厂马翻纳足梁子到上鱼通(当时属金汤区)的纳足沟作社会调查,住在一个叫庄子的村子里。一天,正坐在老屋里那张黑漆的古老方桌上吃饭,刚端起碗,只见主人往桌下一指说:说来吓死你,好多年前,就在这张桌子下面喷出的血比一头肥猪的“旺子”(猪血)还多!一股冷风袭来,差点将煤油灯吹灭,老屋一下显得那么阴森恐怖。片刻,主人给我们讲述了当年发生在这里的那桩命案:住在麦崩的鱼通土司,每年都要去木坪,我们这庄子,就是他路过的站口。那个鱼通土司,又高又大,足有两百大几三百来斤,比一头大肥猪还重。这位脾气古怪的土司老爷,一不坐轿,二不骑马,专要人背。到时,支差的非两个力气最大的汉子不可。你翻过纳足梁子,晓得那翻山越岭的艰难,力气再大,要背起一个两三百斤的活物走山路多不容易。两个大汉吃奶的劲都使尽了,才从麦崩轮流把他背到了这里。准备好好歇息,喘口气再背他翻过夹金山到木坪去。可这个比大肥猪还肥的土司老爷,不准耽搁了他的日程,说什么也不肯。背起两三百斤重的活人赶路,这不是要人的命么?两个大汉说什么也不干。当土司刚举起手要教训他们的时候,两个汉子心一横,说时迟那时快,拔出插在毪子裹腿里的裤刀,就朝那头“肥猪”的肚子捅去,顿时只见鲜血飞溅,血糊糊肠肝肚肺流了一地……为这桩血案,两家土司打了多年官司。历史上与鱼通关系最为密切的是董卜韩胡(也就是宝兴的穆坪土司)。而木(穆)坪土司与明正土司更是密不可分(容后再说)。木(穆)坪、鱼通、明正,以姻亲相连,纠纠葛葛,共生共存,其关系可说是盘根错节,剪不断,理还乱。名为“长河西、鱼通、宁远宣慰使司”的“明正土司”,从来管不了鱼通地方。真正将“明正”与“鱼通”并到一起,是清末设康定府时,两个土司属地的合并。确切地说是在清末赵尔丰“改土归流”、名义上土司制度已不存在的时候。辛亥革命,赵尔丰为同志军所杀,本已“改土归流”的各土司又死灰复燃,鱼通土司亦然。民国时期,原鱼通土司甲安仁在川边镇守使、川康边防指挥部、西康建省委员、西康省政府等各个时期都身兼要职。解放后,人民政府对上层人氏实行团结政策,委甲安仁为西康省藏族自治区人民政府委员、省政协委员和康定县人民政府委员,还是康定县一、二、三次各族各界人民代表会议代表。可这个双手沾满红军鲜血(仅在金汤就残杀红军伤病员和医护人员、保卫战士就达60余人)的鱼通土司,错判形势,以为解放军和当年的红军一样住不长,像1935年一样,到时还有便宜可占,于是当上了“川康反共救国军”的师长。在国民党特务刘野樵(重庆教场口事件的制造者之一)、杨道明和兰希夷(原金汤设治局局长、中统特务)的策动之下,在1951年6月,拿起当年从红军手中夺得的枪支,发动了鱼通叛乱。人民政府宽大为怀,派代表前往劝告争取,甲不听,只得进行平叛。人民解放军,仅用半个来月时间就将其围歼。鱼通土司甲安仁,困死在前溪菩萨山一个叫花石包的岩洞中;刘野樵前往懋功发动叛乱途中,在康定孔玉与丹巴、小金交界的门子沟被解放军击毙;兰希夷和杨道明被擒,受到惩治。十二“长河西、鱼通、宁远宣慰司”之“宁远”部说过长河西、鱼通,接下来再说说宁远。对宁远,后人的说法就更不一样了。因为历史上称“宁远”的地方不少,远的不说,仅四川就有好几处。今天的西昌,历史上称宁远;沈边土司所辖的地方称宁远。惠远寺(今属道孚县噶达)所在的地方,也称宁远。这就是说,对“长河西、鱼通、宁远宣慰司”中的“宁远”有三说:一西昌说,二是噶达(惠远寺所在地)说,三是沈边说。西昌说(见《康藏大事纪年》)认为“今四川西昌”就是“长河西、鱼通、宁远”中的“宁远”。这种说法显然不合适。因为这个身为藏族的“明正土司”(长河西、鱼通、宁远宣慰使)的势力,从来就没有达到过离打箭炉八帽子远的彝族聚居的西昌。持噶达说的史家、方家较多。《雅安市志》(1996年编纂出版)就说:元代,雅州领有“……鱼通宣抚司(今康定县麦笨乡)、长河西宣慰司(今康定县城关)、宁远宣抚司(今道孚县乾宁乡)等大渡河流域地区”。此说虽与史实多有出入,但它指明“宁远”就在今天的道孚乾宁乡(乾宁不是乡,解放后曾设乾宁县,后并入道孚--笔者)。《道孚县志》(1997年编纂出版)也持此说。县志在“大事记”中写道“五代902-979)后蜀政权时期置长河西、鱼通、宁远(今协德乡,噶达)三军民安抚司。”此说虽值得研究,但也明指“宁远”就是今天协德乡所在的噶达。就“明正土司”实际管辖的地盘来看,噶达确在其内(容在下篇即“噶达篇”中再细说)。说沈村是“宁远”,沿于任乃强先生的《泸定考察记》。在《泸定考察记》中任先生是这样说的:“沈村有宁远寺,今为初小校址。”(见任乃强《民族研究文集》民族出版社1990年版)。在沈村土生土长的董祖信带领下,我们穿过曾为“街道”的窄窄小巷,上坡下坎,来到沈村堡边子上的那所小学前。站在那排窗明几净的教学楼外,老董对我们说:这里原先是座古庙,一些人不详其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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