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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论依随性与突现层级的关系

“依赖性”是宇宙的一个翻译名词。它是中国科学家的一个同义词。这个名词的中文含义偏重于一开始就将某种性质看做是附带的、无自主性更无因果力的可被删除和被代替的副现象。因为想避免这种误解,我个人宁愿将它译成“依随性”,它有“伴随着而发生”的意思。因陈晓平教授用的是通用的译名“随附性”,本文只好将这两个译名交叉使用。“依随性”这个概念在近二三十年来在道德哲学、心灵哲学、本体论哲学、科学哲学,特别是复杂系统科学哲学中成了中心问题之一。并且由于著名哲学家金在权持续三十年的研究,成果累累,使得即使你不同意他的观点和他的表达,你也得提出一个经得起驳斥的理由来。我们在复杂系统科学哲学的研究中,在分析突现、层级、上向和下向因果关系、理论还原与学科间的关系等问题时,都不可避免遇到了依随性。我们所坚持的非还原唯物主义到底如何处置这个概念呢?这个问题真是很难下手。恰好这时,陈晓平教授连写了几篇论文讨论“随附性”(依随性),他对金在权观点的清楚明白的解说和质疑的前期工作正好可利用来阐明我们的研究进路。陈晓平教授提出的对金在权的依随概念的重新表达以及他的“强-弱合一”的依随观念又是我所不同意的,这就导致我们之间的商谈讨论。一突现性质概念的三个阶段近一个世纪以来,依随性概念的研究,基于不同学科和不同观点有下列四个接力跑的“起跑点”:(1)上世纪20年代,英国突现主义用这个概念来解决不同突现层次之间的关系问题,突现哲学家摩根首先用这个词来说明与基础性质相伴随产生的突现性质;(2)50年代这个概念进入道德哲学的领域用以反对自然主义,解决价值与事实之间的关系问题;(3)70年代这个概念进入心灵哲学的领域,被用于解决心理——物理关系问题;(4)80年代依随关系及其可能的关系者本身成了哲学问题,特别是本体论哲学问题。文章重点是要用第(4)阶段研究成果反过来解决第(1)个问题,突现层级对基本层级的依随问题。因为在摩根的《突现进化论》9-30中,“依随性”(Supervenient)一词虽然出现了11次,但他对依随性概念本身则没有作出更多和更精确的分析16。本节要讨论的主要是第(2)个和第(3)个问题。(一)依随性的提出在道德哲学中,黑尔(Hare,R.M.)首先在他1952年出版的《道德语言》一书中分析了依随性的概念。他写道:“首先,让我们以被称为‘善良’所依随的特征为例。假设我们说,‘圣·弗朗西斯是一个善良的人’,那么,在逻辑上就不可能既主张这一观点,同时又坚持认为,可能还存在着另一个人,他处在和圣·弗朗西斯完全相同的环境下(Samecircumstances)并且以精确的同样的方式行动的人,但仅仅在下述方面与圣·弗朗西斯不同,即他不是一个善良的人。”81但是,按黑尔的说法,这个逻辑上的不可能性并非建立在自然主义的基础上,并非由个人的自然特征与行动可以推出他在道德上是善的。他说:“断言一个人道德上是善并不是在逻辑上独立于他具有其它一定特征的判断,这些特征我称之为德行或为善之特征,它们之间是有一定关系的,虽然并不是从其中一个推出另一个或是它们意义相等,我们先前关于非道德的善的讨论帮助我们理解这种关系。这就是关于某人的特征的陈述(小前提)加上道德地评价一个人的标准(大前提)推出关于他的道德判断。”145-146所以是道德标准前提加事实判断推出道德判断而不是事实判断推出道德判断。依随关系应该包含这个原理:基础性质的陈述不能逻辑推出依随性质的陈述。我们再来看看依随概念的第三个起跑点:心灵哲学或心理学上的依随概念。它一般被认为起源于戴维森的两篇论文:《精神事件》(1970)和《物质的心灵(MaterialMind)》(1973)。众所周知,戴维森坚持“异态一元论”,认为不存在从心理到物理或从物理到心理的“因果规律”,但却主张心理事件依随于物理事件。他说:“虽然我描述了我否定存在着心理物理规律的立场,但这个观点是与精神特征在某种意义是依赖于或依随于物理特征的观点是协调一致的。这种依随性可以用来意指,不可能有两个事件在物理方面是相同的,而在心理方面是不同的。或者说,一个客体没有改变它的物理方面就不能改变它的某种精神方面,这种依随或依赖并不蕴涵通过定义或定律而实现还原:如果是可还原的,那么我们就能够把道德性质还原为描述性质,而这一点有充分理由相信不可能发生。”242从这几段经典引文中容易看出,在讨论依随性的问题上,黑尔和戴维森一开始就处于一种两难处境:黑尔作为道德哲学家,当然要坚持价值与事实之间有不可逾越的逻辑鸿沟,但又认为一个人的善“不可能在逻辑上独立于”他的非道德特征;而戴维森作为“异态一元论者”一方面主张精神无因果律可说,但另一方面又坚持两个人在物理方面相同就“不可能”在心理上不同。上世纪70年代末80年代初,他们的两难处境被还原物理主义者金在权抓住把柄了。他推敲了依随性的本体论含义,划分了各种不同强度的依随概念,极力削去黑尔和戴维森的弱依随特征,力图将他们的依随概念推向强依随的一端。例如金在权在他的《依随性与律则不可通约性》(1978)和《依随性的各种概念》(1984)两文中,就一针见血地刺到戴维森的痛处。他说“如果你要承认心理物理的依赖性,那么你最好要准备好心理物理规律”171,“戴维森企图坚持精神对物质的依赖性又同时论证不存在心理物理规律是不可能成功的”153。而自然规律,在模态逻辑中,一般要用必然算子来表示。这使得依随性概念的研究进入第四个起跑点,即将依随关系及其关系者当做一个独立的本体论哲学问题进行讨论。那么,什么是依随关系的基本特征和基本表达式?从以上的讨论以及从其他的文献中,我们至少可以将依随性概念表述如下:依随性(Superveniinence)是两个性质集(Setsofproperties)或性质族(Familiesofproperties)之间的关系。其中一个性质集叫做基本性质(BaseProperties)或依随基(SubvenientProperties)。依随于这个性质集的另一个性质集叫做依随性质(SupervenientProperties)。前者可记做B(或Bi)={B1,B2,……Bm},其中i为自然数,是变量;后者可记做S(或Si)={S1,S2,……Sn}。依随关系的关系者,即个体集,记做X(或Xi)={X1,X2,……}或y(或yi)={y1,y2,……}以上各式,i=1,2,3,……。这里等式右边是变量的域值。于是依随关系就可用集合论中的一个变量三元组〈B,S,X〉来表示,如果加上一个可能或必然算子,它就表示为〈B,S,X,□〉,即变量的四元组。所谓依随关系R(S(x),B(x))是什么意思呢?就是依随性质S基于或依赖于基本性质(B)。这个“基于”或“依赖于”的英文表示为“dependenton”,“invirtueof”,“basisof”或“underlie”。那么依随关系的基本特征是什么?(二)不可分辨性、非对称性及不可推出性依随关系有下列四个彼此独立又相容的特征:(1)如果两个实体在基本性质上不可分辨,则它们在依随性上也不可分辨。这个命题等价于两个实体有不同的依随性质,则它们有不同的基本性质,除上面的案例外,我们还可以举例说:如果两幅油画在油墨的分布上没有什么不同,则不能说一幅是美的,另一幅是不美的。这是一个美学例子。(这特征首先由黑尔和戴维森提出的)(2)依随关系的非对称性(non-symmetric):只要有某一依随性质Si就要求有一些性质Bi对它是充分的;反之不然,即有某一基本性质Bi不能要求存在一些性质Si对它是充分的。并且基本性质可以没有依随性质而存在,而依随性质不能没有基本性质而存在。可以有无生命的物理世界,却不能有无物理性的生命世界。从基本性质到依随性质有一个进化发展过程。(这特征首先由英国突现主义者摩根于1922年提出,见本文第四节)(3)依随性质的功能可以由基本性质来实现,而且一个依随性质有多个基本性质与之相对应(多重实现),并且对于实现依随性质来说,它的基本性质常常有冗余的。实现某种心理功能有许多冗余的神经网络;实现某种生命功能有冗余的DNA组合。这也属于多重实现的范畴。(这特征首先由普特南(Putnam,H.)和福多(Fodor,J.A.)首先提出)(4)一般地不能从基本性质的描述中逻辑地导出其依随性质的描述,反之亦然。(以上各人都提出这个观点)为了记忆的方便,我们称以上的四个基本特征为“不可分辨性”,“非对称性”,“多重实现性”,和“不可推出性”。其中,(1)、(2)、(3)是本体论的,(4)是认识论的,又是从本体论的。这四个论点彼此之间是独立的(不能互推的)、一致的(无矛盾的)、完备的吗?不过如果不对这四点作一些形式的表达,很难看得出来。对于上述第(1)基本特征即不可分辨性,我们可以做出如下的形式表达:(x)(y)(Sj)(Bi)((Bi(x)&Bi(y))→(Sj(x)&Sj(y)))(1.1)这表示x与y在Bi上没有什么不同,则在Si上也没有什么不同。这里对Bi如果规定得比较狭窄,可用全称量词来表达,如果规定得比较广泛,需要用存在量词来表达,即(x)(y)(Sj)∃(Bi)((Bi(x)&Bi(y))→(Sj(x)&Sj(y)))。现在(1.1)用全称量词来表达,是否会与上述第(2)基本特征发生矛盾?让我们首先分析(1.1)式来证明它是与(x)(Bi(x)→Sj(x))或(y)(Bi(y)→Sj(y))是等价的:上面已经讲过,{xi|i=1,2……m}为X的个体域,{yi|i=1,2……n}为Y的个体域,现在我们记(x,y)为它们的并集:(x,y)={x}∪{y}。于是,(x)(y)(Bi(x)&Bi(y)→Sj(x)&Sj(y))式可写成(x,y)(Bi(x,y)→Sj(x,y))。得:┣(y)(Bi(y)→Sj(y))以及(x)(Bi(x)→Sj(x))。即所有的x,y的个体都有Bi与Sj的性质,它的一部分个体(X或Y)也有这种性质。这里┣读作“断定”。反过来的推导是:由于(x)(Bi(x)→Sj(x))以及(y)(Bi(y)→Sj(y))所以┣(x,y)(Bi(x,y)→Sj(x,y))。得:┣(x)(y)((Bi(x)&Bi(y))→(Sj(x)&Sj(y)))。这就证明(y)(Bi(y)→Sj(y))以及(x)(Bi(x)→Sj(x))与(1.1)式等价。但公式(x)(Bi(x)→Sj(x))不能推出(x)(Si(x)→Bi(x)),也不能推出(x)(S)(Sj(x)→∃(x)Bi(x))。后者是一个独立的前提:依随性质对基本性质的依赖性。这就证明依随的第一特征和第二特征在逻辑上是独立的,至于它们是相容的,那是因为,一个个体在关于Bi的全称语句中具有Bi,它就必定在关于Bi存在语句中具有Bi。对于上述第(2)基本特征即非对称性,它可以形式地表达如下:(x)(Sj)(Sj(x)→∃(Bi)(Bi(x)&(x)(Sj)∃(Bi)(Bi(x)&┒Sj(x))(1.2)从(1.2)式左边的合取支看,不能有依随性质而无基本性质,存在着某种基本性质Bi(x)是Sj(x)的必要条件,我们称这个合取支为(1.2a)式;而从(1.2)式右边的合取支看,存在着某种基本性质Bi(x)而无依随性质Sj(x)。这就是基本性质与依随性质的不对称性。将第(1)特征和第(2)特征合起来,具体说,将(1.1)式与(1.2a)合起来,我们得到一个被广泛认同的依随性公式表达:(x)(S)(Sj(x)→∃(Bi)(Bi(x)&(y)(Bi(y)→Sj(y)))(1.3)(见Cleve,J.13;Mclaughlin,B.P.13;Chalmers,footnote16Kim,J.163。)在这个公式的前一半,即(x)(S)(Sj(x)→∃(Bi)(Bi(x))常被称为依赖性(dependence),公式后一半(y)(Bi)(Bi(y)→Sj(y)),常被称为依随的决定性(determination)。从逻辑的观点看,(1.3)式包含了(1.1)式但不与(1.1)相等价。金在权宣称(1.3)式与(1.1)式是等价的163,是因为他改变了Bi的内涵。关于这一点,我们在第3小节中加以说明。对于依随性的上述第(3)基本特征即多重实现性,它的形式表达不过就是(1.2a)加上一个说明:(x)(Sj)(Sj(x)→∃(Bi)(Bi(x)))。其中i=1,2,…k,以及k<m。(请注意前面已讲过Bi={B1,B2,……Bm})这就是依随性的k重实现。至于依随性的第(4)特征即不可还原性,从认识论上看,所谓不能从Bi(x)的描述中推出Sj(x)的描述,这时Bi与Sj成了谓词。前面引述黑尔的话说得很清楚:一个特定的依随性质Sj(a)不是从Bi(a)推出来的,而是从(x)(Bi(x)→Sj(x))大前提加上小前提Bi(a)才推出的。在大前提中已有了Sj所以就不是从Bi(a)推出Sj(a)。至于从本体论上看,还原公式就是(x)(Bi(x)↔Sj(x)),即Bi与Sj共外延,但这个共外延只是依随公式的特殊情况,它不能由依随公式(1.3)直接推出。所以上述依随关系四项基本原则是相互独立的并且是彼此兼容的。(三)biiix.非依随性概念的重要性不仅仅在于它关系到性质集之间的决定性和依赖性,而且在一定程度上关系到本体论的还原问题。既然在公式(1.2)中有这样的表述:(x)(Sj)(Sj(x)→∃(Bi)(Bi(x))),它告诉我们:对于每一个依随性质(例如S1),总存在若干性质,例如B11,B12,……,B1j,能将S1“构造”(construct)出来,而另一个依随性质(例如S2)又由另外一些基本性质,例如B21,B22,……,B2k,构造出来。在构造S2时可能用了一些构造S1的B元素,但肯定有一些B元素是构造S1时所没有的,这是因为按依随性第一特征“两个实体有不同的依随性质,则它有不同的基本性质”。这样能构造出每一个Sj(x)的每一个Bi(包括Sj的多重实现在内),必定具有这样的形式:Bi=(^B1∧^B2∧……∧^Bm)∨(^B1∧^B2∧……∧^Bm)∨……(1.3)其中^Bi中的符号“^”表示视不同情况可以是B或┒B,这里请注意每一个性质B1j的“补”或“非”也算一个性质(┒B1j)。(1.3)式右边的每一个析取支就是Sj的最小充分条件组,金在权称它为B的最大性质(B-maximalproperties),它的数目有m个(包括一个性质的“补”或“非”也算一个性质)。金在权用“自然性质”勇敢(C)、诚实(H)、仁慈(V)及它们的“非”排列组合一共组成8个B最大性质组,即:C∧V∧H,C∧V∧┒H,C∧┒V∧H,……┒C∧┒V∧┒H等(每一组有三个最大性质),对应着道德依随性质中的善良的或不善良的,来例证公式(1.3)。金在权认为,这m个基本性质元素之间经过“或”(∨)“与”(∧)“非”(┒)的运算之后仍然是基本性质,这叫做“布尔封闭”(closureundertheusualBooleanoperation)。我认为金在权的这个从基本性质构造出依随性质的构想是一个伟大的还原主义的构想,实现计算机所有功能的“门电路”以及生命有机体的基因组合也不过是这种思路。如果Bi是按布尔封闭的最大性质组的有穷或无穷的取析来定义,将它记做B∗ii*则依随性在这个特定的条件下具有可还原性。其公式为:(x)(Bii)(Sj)[B∗ii*(x)↔Sj(x)]……(1.4)的意义将在下节讨论。有了B∗ii*的建构,以它替代Bi,则(1.1)式与(1.2)式相等价,并且共外延的依随式成立。但这个共外延公式并不是直接由依随性四项基本原则推导出来的,而是金在权为了实现依随性质对基本性质的可还原性而建构出来的。自然界的突现层级之间的关系以及整体和部分的关系是不是就是这种可还原共外延的关系,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金在权在他的一篇很少被人引用的文章《依随性与律则不可通约性》(1978)中明白地说出了他构造这个共外延式的哲学初衷。他说,由于不可通约性的存在,很难想象桌子、板凳、硬的、软的这些宏观的对象与谓词和微观物理学的结构与谓词之间能建立共外延的双条件“桥接原理”,更不用说一个偶然出现的念头会与神经生理状态律则地相对应,“桥接规律”和“还原定义”不会再出现了。154但这些“都不能消除我们的这种信念:微观物理学是基本的科学,微观层次的过程决定这个世界其余的一切……一旦神经生理学的事件被确定了(arefixed),则心理层次的所有细节都被确定了。如果按一个接一个的原子和分子将约翰先生复制出来,那复制人就会有约翰先生完全一样的精神生活。”151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信念呢?这就是组分决定论和因果决定论。他说“我们的依随性信念在很大的程度上与我们的形而上学信念……结合在一起……我们的许多思想根植于德谟克利特的信条。这就是整体被它的组成部分因果地和本体论地完全决定了(completelyandwhollydetermined)……这就是组分决定论(mereologicaldeterminism)的形而上预设。”154关于因果决定论,“它根源于另一个形而上学信念:现时事态的前进方向来自过去事态,并因而由过去决定”154,这就是拉普拉斯因果决定论。我们现在终于明白了,还原论与非还原论是一个信念问题和信念之争。不过信念也需要接受质疑、讨论和批判。德谟克利特的组分决定论抛弃了环境对整体发展的影响和整体对部分的约束以及下向因果作用,这不能不是一种片面性;至于拉普拉斯因果决定论抹杀事物发展的或然的和非决定性的因素以及事物内部的随机性、涨落和混沌的作用,它不知道,在混沌的某个时间里,不确定性遍布于整体吸引子,所有的预言力都丧失了,这时过去与未来之间完全没有因果联系了。不明白这一点不能不说是一种片面性,况且布尔运算是一种逻辑运算,说一种物理操作的结果(形成的依随性质或突现性质)能还原为一种逻辑运算并为布尔结构所表征,这本身就是一种武断。它的普遍性和可靠性并不比“桥接原理”大多少。而且,对于基本性质来说,布尔运算是不封闭的。例如物理性质的“非”就包括魂不附体、灵魂不灭,它当然不是物理性质,也不为心理状态所依随。尽管如此,我们仍然承认金在权共外延依随公式是依随性的一个特例或种类。下一节,我们将依随特征在模态逻辑中形式化也会研究出许多新问题,不过全称符号按金在权的表述,改为∀(x),陈晓平表达(x)(Bi(x)→A*(x))中的符号A*(x)改为Sj(x)。二模态算子的模态强度依随关系的表达式带上不同模态词语,特别是更精确地带上模态逻辑所要求的模态算子,就表现出不同的模态强度即不同的强弱程度。这个算子如何进入依随性的公式中?在这里就显示出金在权与黑尔和戴维森的分歧,也显示我和陈晓平教授的分歧。(一)x和y共有b中所有属性的性质—金在权的分析在上节中我们已经讲过,黑尔和戴维森在表达依随公式时表现出一种两难的处境,他们本来是弱依随论者,但他们在表达他们的弱依随性公式时却漫不经心地用了一些像“必然地”或“不可能不”这样的自然语言的形容词,金在权抓住这一点,说他们的依随性公式太弱,要转向强依随的表达,从而提出了明确区分弱依随性和强依随性两种截然不同的表达式,即那些不带必然模态算子的表达式为弱依随表达式,而带必然模态算子的表达式为强依随表达式。为了这个目的,金在权引进了一个“非常接近于文献中对依随性的标准解释,出自黑尔和戴维森”159的弱依随定义:“A弱依随于B,当且仅当必然地:对于任意x和y,如果x和y共有B中的所有属性,那么x和y共有A中的所有属性——那就是说,关于B的不可分辨性可衍推出关于A的不可分辨性。”158应该说,这并不是金在权想要的弱依随性的定义。金在权所要的弱依随性定义,是要用来表明弱依随性只涉及一个世界而没有跨世界功能的性质。这种弱依随性因而“不符合下面条件”,即“确保或保证”“确定了一个对象的基础性质就完全确定了它的依随性质”,所以它是不带必然性算子的。因此他一而再、再而三写出了不带必然性算子的弱依随的基本公式:(1)∀(x)[Bi(x)→Sj(x)](2.1)(2)∀(x)[B*i(x)↔Sj(X)](2.2)(1)式就是我们上节讨论的公式(1.1)和公式(1.2)的子公式∀(y)(B(y)→S(y)。而强依随表达式就是:(3)□(∀x)[Bi(x)→Sj(X)](2.3)(4)□(∀x)[B*i(x)↔Sj(X)](2.4)1987年金在权在《强的和全总的依随的再研究》的论文中对必然算子给出了可能世界的解释,他引用了麦克劳伦的强依随定义:“A强依随于B,当且仅当:对于任何世界wj和wk任何个体对象x和y,如果x在wj中具有y在wk所具有的相同的B性质,则x在wj中具有y在wk所具有的相同的A性质。”317(2.5)对这个定义,让我们将它写成(x)(y)((B(x,wj)&B(y,wk))→(S(x,wj)&S(y,wk)))的形式。这里没有“必然地”模态词或模态算子,因为所谓必然性在模态逻辑中的标准诠释就是它在所有可能世界中都成立的意思。麦克劳伦还有一个弱依随的可能世界定义:“A弱依随于B,当且仅当:对于任意一个可能世界w和在w中任何个体x和y,如果x与y具有相同的B性质,则它们在w中也有相同的A性质。”(Mclaughlin,B.)4.1这个表达也没有必然算子或“必然地”模态词,因为没有这个算子就表示这种依随关系并不是在所有可能世界中成立。(二)巴坎定理和x我认为,金在权和麦克劳伦已经将弱依随性和强依随性的不同特点、不同强度说得很清楚了,不过陈晓平教授认为,金在权的公式(1)、(2)、(3)、(4)都需要修改,并且“这些修改对以后的讨论是很重要的”。他说,改进后的公式是:(1’)(∀x)□(Bi(x)→Sj(x))(2’)(∀x)□(B*i(x)↔Sj(x))(3’)□(∀x)□(Bi(x)→Sj(x))(4’)□(∀x)□(B*i(x)↔Sj(x))“公式(1’)和(2’)同公式(1)和(2)相比,其修改之处仅仅是在全称量词之后增加一个必然模态算子□,这是因为金在权给出的关于弱随附性的定义中含有‘必然地’……把□放在全称量词之后,正是为了表明此公式的个体域仅仅涉及某一个世界如现实世界。”74,2为了克服“金在权表达式没有充分反映随附性的必然性”,(3’)(4’)的修改也是重要的。2至于金在权和麦克劳伦的强依随性的可能世界表达同样“有所遗漏,即遗漏了一个‘必然性’,至于‘金在权在这篇文章(Kim,1987)中把弱随附性仅仅看做关于一个世界的关系,这也有所遗漏,遗漏了他关于弱随附性自然语言定义中的‘必然地’所表达的跨世界关系,这两个遗漏关系重大,致使金在权在强弱随附性同全总随附性的关系的分析和论证有所不当。”3这就是说金在权关于强依随和关于弱依随的一切表述式上都遗漏了“必然性”,因而都不够强。我认为,这个修改是没有必要的。这首先因为,在弱依随公式的∀(x)之后加上□,使它变成∀(x)□F(x),其意思就是x具有F的性质是必然的,即在所有可能世界中成立。这怎么会是“仅仅涉及某一世界,如现实世界”呢?其次,在标准的模态逻辑系统中,有一条定理,被称为巴坎定理(Barcantheorem),即□(∀x)F(x)↔(∀x)□F(x)。根据这个定理,从(1’)式可推出□(∀x)(Bi(x)→Sj(x)),被陈晓平“修改”后的弱依随性公式(1’)(2’)成为货真价实的强依随公式。而又按巴坎定理,(3’)式推出□□(∀x)(Bi(x)→Sj(x)),根据模态逻辑S4的归约律。我们有┣□P↔□□P,符号┣表示“断定”。(3’)被断定为等于□(∀x)(B*i(x)→Sj(x))。于是,这个修改等于不修改,补“漏”的工作白做了。我们再来看看陈晓平教授怎样根据他对金在权弱依随的修改式(1’)得出强、弱依随“合二而一”的结论。首先陈教授郑重提出一个逻辑学上叫做“蕴涵怪论”的问题。这个蕴涵怪论就是┒p→(p→q),即假命题可以蕴涵任何命题。它是逻辑学的一条定理,它建立在实质蕴涵概念的基础上。对于这个概念,希尔伯特在《数理逻辑基础》一书中说得很清楚也很形象:“如果2×2=5则雪是白的”,“如果2×2=5则雪是黑的”,“如果2×2=4则雪是白的”,“如果2×2=4则雪是黑的”(该书中译本第4页)。这四句话除了最后一句话是假的之外,其余都是真的。专门研究这类蕴涵怪论的刘易斯(Lewis,C.I.)说“这些蕴涵怪论本身既不神秘,也不是伟大发现,并且不是很荒唐的”2。例如说“即使我没有得癌症,如果我得了癌症,我是要死的”这句话不但不荒唐,而且总是正确的。不过陈晓平教授觉得,当┒p→(p→q)用于依随性时,就有点问题了。他说,“按照这个定义:如果没有一个x和y使得它们在Wj和Wk具有相同的B性质,那‘A强依随B’总是成立的。类似的结论也可以从弱随附性的定义得出。显然,这种意义的随附性是无所谓甚至是荒唐的。”75,3于是他要求确定“论域”、确定“意义底线”:在讨论依随性哲学时,将有关“x和y没有共同性质B”的一切论题,作为超出依随性讨论的“论域”或“意义底线”清除出去,这就是:x与y在单世界中或多世界中必须有共同的基础性质B。陈晓平教授说:“对于多世界论域的特殊要求是:对于强随附性和弱随附性而言,至少有两个世界Wj和Wk使得Wj中至少有一个个体x,并且Wk中至少有一个个体y,它们具有相同的基础性质。如果所谈诸多世界和个体不满足这个条件,则谈论强或弱随附性是毫无意义的。”75在这里陈教授显然将论域和论题混淆起来了。在形式数学中论域是所研究的变量所覆盖的实体或个体集,这就是它所论证的“世界”。依随性的论域就是相关变量X,Y,W以及V(赋值)所覆盖的个体集{x1,x2,……,y1,y2……},世界集{w1,w2,……}和赋值{0,1},它是在进入论题讨论之前已经确定的。至于x与y是否具有共同的B性质这些论题都应纳入论域中,如果在经典逻辑中,要将“蕴涵怪论”当做无意义的论题从论域中排除出来,那就根本不会有命题逻辑的基本运算符“→”。所以,论域或意义底线是要规定的,但它应包含“蕴涵怪论”,给它一个意义。现在,我们再来讨论陈教授提出的强-弱随附性合一的问题。他论证道,“(1’)中含有必然模态算子□,它就一定具有某种跨世界的特征”。这使它能“把弱随附性的单世界特征和跨世界特征同时反映出来”77。为什么这是可能的呢?他的理由是:设W0为现实世界,Wi代表W0可通达的任何一个可能世界。而“D(W0)∩D(Wi)表示这两个个体域的交集”;现在意义底线这个概念起作用了:“随附性的意义底线要求论域是非空的,因此这一交集不能是空集,即至少含有一个个体。公式(1’)表明对D(W0)∩D(Wi)中任何一个个体x而言,如果x具有B极大性质Bi,那么x具有A性质Sj”,尽管“不排除这样的可能性,D(Wi)中的某个不属于D(W0)的个体具有性质Bi而没有性质Sj”77。现在我们专门来考察Wi的补域D(W0)-D(Wi)的情况:第一,如果补域中个体x“具有性质Bi而没有性质Sj”,则∀x(Bi(x)→Sj(x))在Wi中不成立,(1’)跨世界失败,公式(1’)成为彻头彻尾的弱依随公式(1)。第二,如果补域D(W0)-D(Wi)中个体x“具有性质Bi也有性质Sj”,则∀x(Bi(x)→Sj(x))在Wi中成立,(1’)跨世界成功,公式(1’)成为彻头彻尾的强依随公式(3)。可见强-弱随附性合一的论题没有得到证实。不过现在发生了一个头痛的问题,即关于可能世界的个体域问题。所谓给必然模态算子以可能世界解释,这在模态逻辑中,无论克里普克的“存在着在每一个可能世界里都指示同一对象的严格指示词”27,还是刘易斯的“不同可能世界有现实世界个体的复本”理论,都是指所有相关的可能世界都有共同的个体域,只是这些个体在不同世界中有不同的性质与关系罢了。陈晓平教授现在假定不同可能世界有不同个体域,在这种情况下对于不同世界个体域中不处于交集的个体之间如何进行比较?假定另一个可能世界有个孙悟空,他有七十二变,说他和72个个体与我们“在基本性质B上相同”意味着什么?又如何规定“意义底线”呢?(三)被绕开“内在地自相矛盾”的偏误将依随性划分为强的或弱的依随性是依随性研究的一个重大突破。强依随性与弱依随性各有各的特点和各有各的用处。在1952年最早提出依随概念的黑尔,以及最早将依随概念用到心灵哲学的戴维森都主张,依随性的概念应该是弱的依随。戴维森说,存在着“心理概括”,但它们“永远不会像纯粹物理规律一样,有某种强律则特征”244。而黑尔在1984年,即他首创依随概念的32年之后说道:我原初提出价值性质依随于其他性质,“我心目中所想的并不是金在权所说的强依随而是接近于他所说的弱依随性”4。因为在价值评价依随于事实描述这件事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规律(Law)约束我们肯定这种依随现象。这个房子的装饰由于种种自然特征我们说它是好的(nice),但如果我以后改变观点说它是不好的,这当然是矛盾的但不是什么“内在地自相矛盾”(internallyself-contradictory)2。接着,黑尔说了两段非常重要的话:“在道德上……有人说普遍道德原理成立是必然的;而另一些人则喜欢说,它成立不是必然的,只是加上一个小前提必然推导出一个道德判断作为结论。对于我来说,我宁愿采取第二种处理。重要之点在于依随性自身不能只有这一种或那一种安置,无论在道德上还是在因果上情况都是这样。”11“事物可以由于它自身而成为善的,但并不强迫我们喜欢它并称这类事物为善的。”75这就是说依随性允许价值选择,不是死板地被自然属性决定了的。这显然是一种弱的依随观,不承认有必要在依随关系中加上必然算子。他还将这种观点推广到物理世界中,推广到因果世界或自然类的依随关系。例如,说宏观的物体的水的性质,依随于H2O的物理化学结构性质是一种“依随现象”,但它并不是必然的或无疑是真的。在道尔顿以前以及在今天的日常语言中,水的宏观性质是:它是江、海、湖、泊所乘载的东西,天上下雨落下来的东西,当其被纯化后,无色无味无毒等等。这种宏观水的性质是否依随于作为今日物理化学研究成果的H2O化学的或最终是物理的性质与结构呢?当然是这样。但这种依随关系是不是一定带有某种绝对必然性呢?当然不是!宏观日常生活中的水的性质是混杂的,而且不包括冰。所以说物理化学结构的水不可分辨,因而宏观的物体之为水也是不可分辨这个依随关系并不是必然真的,虽然它是很普遍的,因此说一种性质类依随于另一个性质类是在弱的意义上成立的,它有一定的适用范畴,它可以包含某种非决定性或非依赖性,是某种“归纳失败”。它不过是休谟所说的某种“恒常结合”而已!不过弱依随有它本身的缺点,它没有能给出弱依随为什么能够存在的解释,而强依随则能将依随性成立的背后因素指示出来,它是一种自然的规律,一种客观的必然性和可能性,一种自然力或机制使之成为依随性的,至少它在研究进路上要求这种分析。三突现层级与低层次之间的依随关系依随性的概念,本来最早产生于复杂系统突现层级的研究之中,英国突现主义者摩根早就提出了层级之间的依随观念。他说,在进化过程中“物理化学事件依随于时-空事件(这个最初最低的宇宙层级)。后来进化序列中发生了生命的突现,一种新的‘质’依随于在此以前没有生命的物质或物理化学系统而出现。”9-10而在黑尔(20世纪50年代)和戴维森(20世纪70年代)研究道德价值对自然属性的依随关系以及心灵事件对身体生理事件的依随关系时,在他们的心目中就将这种特殊的依随关系推广到物质系统层次的依随关系研究。黑尔举出了例子,说明宏观状态以及人类日常生活中密切关联的水的性质依随于它的物质化学微观结构H2O,这是一种宏观-微观的依随关系,而且事实上道德世界与自然世界本来就是两个层级。至于戴维森的心物关系研究本质上就是人类神经生理系统的突现性质——心灵如何依随于它的低层次系统的问题。所以戴维森给层次依随下了一个严格的定义:“依随性:如果两个事件对于它的低层次描述来说是同一的,则它们不能在高层次上有所不同。如果在给定关系中一个低层次组分集L引起高层次在时间t上突现出性质H,则在其他场合里当L获得时,H将再一次获得。”543金在权也是一样,在讨论依随性的基础上进展到讨论一般的层级关系问题。他同样坚持“基本粒子、原子、分子、细胞,大的生命有机体等等是一种层级的阶梯。”15他并且强调,如何理解层级之间的依随关系,包括心-物关系问题、生命与物理化学关系问题、社群主义和个体主义问题、还原论与非还原论问题、科学统一特殊科学问题等等“都是有关于科学哲学、形而上学与心理心灵哲学的中心问题”16。为了解决层级模型的依随关系问题,金在权给层级依随下了一个更为严格的定义。他说:“对于属于层级L(不是最初层级)的任意x和任意的y,若x和y在低于L的所有层次上的有关性质是不可分辨的(或者说x和y是微观不可分辨的)则x和y在L层次的所有性质是不可分辨的”17,所谓x与y在微观不可分辨也就是说由x分解出低于L层次的任意n阶元素(dn)的性质与关系Px(dn),而在y中有一个同构分解,使得到Px(dn)=Py(I(dn))。I为同构函数。现在的关键问题是:突现层级即高层级与低层次之间的依随关系是否成立?如果成立是属于什么样的依随关系,是强依随关系还是弱依随关系呢?这样的依随关系的依随基是什么?这种依随关系与层级之间的因果关系的联系与区别又是什么?对于这几个十分重要的问题,本文只能做出简要的回答。汉弗莱斯的“熔合突现论”和“情景突现论”否认突现与层级关系符合依随关系,他有一篇论文,题目是《突现,没有什么依随性》(Emergence:NoSupervenience),337表明他拒斥依随性的概念。不过我们并不采取这种立场,我们认为,尽管还有其他因素,突现和新的层次是在先前的低层次基础上通过上向因果关系而产生的,因而它当然对于低层级有一种依赖关系,问题是如何精确表达这种依赖关系。我们首先需要分析:任何一种突现的层级作为高阶层级,存在着两类性质集,一类是与低层级性质有根本区别的突现性质集,另一类是继承和继续它的低层次组成部分的性质集,它们也是高层次的整体性质,这就是突现层级形成时的加和性和守恒性的约束,如质量、能量以及质能的加和与守恒,我们称这个性质集为非突现性质集。那么,层级间的依随关系是一种什么样的依随关系呢?金在权说“毫不奇怪,依随的论题,当运用于层次模型时,就变成整体-部分依随(Mereologicalsupervenience),这是一个整体的性质由刻画它的组成部分的性质与关系所完全牢固地确定的教条。这就是德谟克利特的教条,如果微观世界是怎样,则宏观世界也就是怎样。”18现在看来金在权的这个说法只适合于非突现性质集和他的“布尔封闭”性质集,因而在上述层级依随定义中还应加上必然算子“□”。但整体和部分的关系不仅有非突现的关系而且有突现的关系,而整体突现只有当它不但产生独特的部分所不具有的性质而且产生了独特的关系结构、独特的行为规律甚至是独特的实体以至于不能用表述部分的语言来加以表述时,才形成新的突现层次。所以,层级之间的关系不是一般的整体与部分的关系,更不能利用金先生的依随等价关系式将不同的层级等同起来,并将高层级加以消除。这样层级之间的突现性质集与基本性质集的关系是弱的依随关系还是强的依随关系?我们基本上支持这个概念创始人黑尔的观念,它是一种弱的依随关系,是不带必然算子的依随关系。它可以表达为:(x)(y)∃(B⊂Li)(S⊂Lj)[(Bi(x)&Bi(y))→(Sj(x)&Sj(y))](4.1)其中i<j,这里Li表示x(或y)及其组成部分在Li层次上所具有的性质,Lj表示x(或y)在Lj层次上所具有的性质,S表示突现性质。但为了突出这个依随式是弱依随式,我们按照模态系统T的定理:P→

P从(4.1)中导出比上式更弱的表达式,即在(4.1)式前面加上一个可能算子“

”,于是有

(x)(y)∃(B⊂Li)(S⊂Lj)[(Bi(x)&Bi(y))→(Sj(x)&Sj(y))]。不过可能性有一个高概率可能性还是低概率可能性问题。我们用

h代表高概率可能性,用

L代表低概率可能性。于是我们有:

h(x)(y)∃(B⊂Li)(S⊂Lj)[(Bi(x)&Bi(y))→(Sj(x)&Sj(y))](4.2)即,在层级之间的依随关系中,一般说来,两实体x与y在低层级中性质不可分辨则它们在高层级中性质也不可分辨。但这只是一种总体的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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