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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民国时期杭州地区迎神赛会活动的兴衰

作为一个社会历史、宗教史和文化史的共同领域,对泛亚太经济社会发展和受欢迎活动的研究取得了巨大成功。这些成果主要将民间信仰作为一种宗教或文化现象,侧重在宗教教派的本末源流、信仰习俗等方面。将迎神赛会这样的民间信仰行为与社会变迁联系起来加以考察,有助于深化对民间信仰的理解,也能为深入剖析农村社会变迁提供另一种视角。1本文以位处浙西地区的杭县2塘栖等地作为研究个案,尝试透过20世纪20—40年代当地迎神赛会活动与区域社会变迁关系的分析,对攸关近代乡村民间信仰活动兴衰的因素作一探讨。一第二,相关政策的出台近代中国经历社会剧变,原本就与传统国家主流意识互动频繁的民间信仰,与更新之中的国家意识形态之间的张力,在近代社会政治变迁的过程中日趋强化。在两者发生的冲突中,国家政权以移风易俗为号召,以国家正统的意识形态为标准,对传统民间信仰予以排斥,直接导致了乡村民间信仰活动的削减。迎神赛会在明清时代为浙西地方盛事,乡村民众的参与颇为踊跃。据地方志记载,在16世纪中期,杭县塘栖及其周边乡村有规模浩大的迎神赛会,几乎家家参与赛会活动。生活在那个时代的沈维有诗云:“上巳家家赛五侯,乡娃齐上庙山头。拳鸡村酒酬香愿,灯茧球丝挂满钩。”3赛会名目不一,也随时光流转而迭有兴衰,赛会活动的盛况却一如往昔。直到19世纪后半期,在每年清明时节举办的水南会,仍然规模宏大:“水南后土利济侯金总官以及中陵、南陵、东陵、西陵、北陵各出神会,举国若狂。”(事纪)19世纪与20世纪之交仍在乡村举行的东岳会,是其时塘栖一带最为隆重的迎神赛会,在每年的三月二十四日举行,迎会队列往往长达二里有余,会聚往往多达五至六万人。(p.186)虽有士人指责这种赛会活动“诞妄渎神”,呼吁地方政府颁布政令,禁止所谓“淫祀”活动,但在一些地方官员和乡绅看来,这种赛会活动具有“粉饰太平”的功效,因此当为“盛世之所不禁”。他们中的一些人还作诗对赛会活动加以颂赞。如清代道光年间,张仲甫《唐栖观水嬉曲》曾对当时塘栖迎神赛会的情景细加描摹。(事纪);俞曲园《唐栖水嬉曲》也将迎神赛会活动当作盛世的写照:“栖溪春水明如镜,岁岁水嬉今岁盛,花果欣逢比户丰,村农早鼓先期兴。……画舫彩帜风中展,两两相继成巨舰。百宝庄严贯月槎,万花绚烂移春槛。”(事纪)地方政权对迎神赛会活动的政策取向,伴随20世纪的到来发生了转变。清末新政掀开了破除迷信的序幕,又经历民国初年和五四运动前后两次大规模的否定与排斥宗教的运动。(p.103)如果说这三次反对宗教迷信、限制宗教组织的政治过程,对乡村基层社会的影响尚不显著。20世纪20年代后期,国民革命以及之后南京国民政府建立和巩固过程中,对所谓宗教迷信的大规模取缔,对乡村赛会活动的影响则是明显的。在国民革命的过程中,这种取缔民间信仰活动的政策已经开始实施。当时人谈及杭县的情况说:“本县各区乡镇,过去于春秋两季,向有迎神赛会,或演剧娱乐。自革命军入浙后,首倡破除迷信,兼以时局多故,社会不宁,对于赛会演剧,在政府方面亦严予取缔。”南京国民政府建立后,发布废除神祠邪祀活动的办法。1928年8月8日《国民党中央秘书处抄转浙江省富阳县党部呈请取缔寺庙药笺迷信活动函》转引中国国民党浙江省党务指导委员会常务委员何应钦、王漱芳等人的函件,认为迷信活动“因袭神权时代之思想”“当此……科学昌明之际,如仍任其存留,则所谓解除民众痛苦者岂非徒托空言”。因此,这份函件主张“迷信亟宜破除”,并请求国民政府“迅予通令各省严行查禁,以除迷信”。(p.491)对于迷信机关、经营迷信物品的行业,国民政府也有予以取缔的措施,其理由是,这些活动或机关“宣传迷信,壅蔽民智,阻碍进化”。(p.491)在施政者看来,迎神赛会活动既宣传迷信,又妨碍民生,也成为严行查禁的行为。由于各地祠庙分布广泛,在政策实行过程中,出现神祠的存废标准执行不一的现象。为此,1930年4月30日,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会秘书处又发布《神祠存废标准》,规定祀奉先哲的祠庙、佛教、道教、回教、基督教等宗教寺庙、清真寺、教堂“一律保存”。对于东岳大帝、龙王、城隍、土地、八蜡等山川土地之神,以及魁星、文昌等古神类的信仰,则认为“古代崇祀之神,今多讹误,或为释道两氏所附会,失其本意,或因科学发明以后,证明并无崇祀之意义,亟应详加更正”。认为“以现代之潮流考之,均无存在之价值矣”。(pp.501-504)《神祠存废标准》还要求“地方行政长官,随时查考,如查有合于淫祠性质之神,一律从严取缔,以杜隐患”。指出:“现查旧日祭祀天地山川之仪式,一律不能适用,即崇拜先哲,亦重在钦仰其人格,宣扬其学说功烈,凡从前之烧香跪拜、冥镪牲醴等旧节,均应废除。至各地方男女进香朝山,各寺庙之抽签礼忏、设道场放焰口等陋俗,尤应特别禁止,以蕲改良风俗。”(pp.501-504)若依照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会秘书处发布的神祠存废标准,19世纪末塘栖地方文献中所记载的二十九处祠庙中,大约有二十五座在应取缔之列。水南庙、东岳庙、金总官庙、利济侯庙、英济侯庙等均在其中。(祠庙)在杭县塘栖一带,依托于这些祠庙及其信仰活动的迎神赛会,自然也成为取缔的对象。流行于杭县塘栖一带的水南庙、东岳庙等,恰属于中央政府所认定的“淫祠”。既然祠庙本身在取缔之列,围绕祠庙进行的祀奉活动亦属非法,与这些祠庙相互依存的迎神赛会也被视为违犯禁例的陋俗,当然在严禁范围。从杭县来看,上述中央政府的政策,在地方政权的施政中得到了贯彻实行。针对被视为不良习俗的迎神赛会,当地乡公所实施查禁的办法是,由塘栖乡公所人员,“会同警所,在每逢集会时前往劝导”。或者,以“布告禁止并宣传劝谕”。4经过取缔和查禁,包括塘栖在内的杭县各区迎神赛会活动急剧衰落。到20世纪30年代,市镇的赛会活动已经停止,仅在乡间偶有举行。(礼俗)至20世纪40年代后期,迎神赛会活动完全消失。《杭县崇贤乡三十七年度查禁民间不良习俗工作报告表》即称:“已无迎神赛会发现。”在塘栖四维乡,过去的状况是“迎神赛会甚为流行”。经过乡公所“利用公共场所及各种集会之际随时宣传”,迎神赛会活动停止举行,崇拜神权迷信的“风气稍杀”。在塘栖宏乡,以往“每年二月迎神赛会、念佛拜忏等甚盛”。经过乡政人员“分头劝导、禁止”,虽然对于“念佛拜忏,尚难见效”,但“迎神赛会已停止”。5由于庙宇的兴废与迎神赛会活动有密切关系,因此,透过庙宇数量的锐减,也可以观察乡村迎神赛会活动的衰落。19世纪末,塘栖属于民间信仰性质的祠庙尚有二十九处,经过20世纪前三十余年的取缔,至20世纪40年代,祠庙建筑尚存者不过九处。利济侯庙在1931年由里人辟为商场,祠庙变为市廛;英济侯庙在1936年初改辟为杭德汽车站,而三圣阁则已经被夷为平地。(建筑二)清政府虽曾禁止所谓“淫祀”活动,但因为民间信仰活动的奉祀神与主流意识形态之间纠葛甚深,中央政府以及地方政府对民间信仰的禁绝往往并不彻底。杭县塘栖民间信仰所祀神灵,在一些奉祀者看来,恰恰是对地方教化多有助益。(祠庙)因此,清代禁绝民间信仰是有选择的,并非对所有民间信仰同样决绝和严苛。20世纪上半期,由于五四运动、国民革命反对宗教迷信的坚决立场,加之与当时革命的浪潮相互交织,对所谓宗教迷信行为的禁绝甚至达到了“矫枉过正”的程度,禁止宗教信仰活动的政策的实施效果较之传统时代更为有效。二第二,传统士绅阶层盛转衰,地方社会整合的多元表现在对“组织资源”的改变。——塘栖文化20世纪以前,塘栖以及杭县民间信仰活动的主持者或主要的组织者,多属当地士绅阶层。尽管有部分士绅对一些民间信仰活动不以为然,甚或持批评态度,但实与其事者,仍然是士绅无疑。随着科举制度废除,传统士绅的再生机制中断,更兼新政与辛亥革命引发的社会变动和思潮转向,士绅阶层的总体在乡村社会中的影响力趋于暗弱,其中一些个体更是发生蜕变。民间信仰活动因而失去了赖以兴盛的组织资源。对所谓“淫祠”的禁绝政策,清代朝廷和一些地方政府也曾推行,但往往收效不著,持续时间也难持久。清代禁止一些民间信仰活动的政令之所以收效有限,以至于禁而不绝,除了一些迎神赛会活动与当时主流意识形态契合之外,地方士绅的参与主持或者盛赞其事,为民间信仰活动的组织,乃至与官府的疏通提供了条件。实际上,因为地方政府的倡行乃至地方官员的参与,此类活动还颇得当时士绅的赞誉。塘栖望族吕水山即认为迎神赛会“虽违圣人教,亦兆丰稔年”。6有文献称,杭县各地迎神赛会其实就是由地方士绅首先发起的。据《仁和县志·风俗》记载:“迎神赛会乃是敝俗,而仁和此俗肇于褚塘。成化末年,其里有鲁姓者,素性面巧,好为美观。时值承平,地方富庶,乃倡议曰:七月二十三日乃是褚侯降生,理宜立会,以申庆祝。乃纠率一方富家子弟,各出己资,妆饰各样台阁及诸社,多备极华丽,咸有兴致,前此未闻。次第排列,导以鼓乐,通衢迎展,倾城内外,居民闻风往睹,如此者二年。歆动他境子弟,转相效尤。”(风俗一)20世纪初以前,塘栖农村赛会颇为兴盛的原因,一方面固然是因为此地寺庙布局稠密,每隔三四华里即有一座,另一方面还因为当地频繁遭受自然灾害。每逢诸神生日,当地就会举办迎神赛会活动;而每遇水灾等自然灾害,当地士绅就会会同庙祝主持,发起迎神赛会。(p.141)在杭县塘栖镇及其周边乡村,迎神赛会活动不仅是一种信仰行为,还是士绅致力于地方社会整合的全民参与活动。然而,实与其事的传统士绅阶层,却在近代社会转型的过程中趋于没落。杭县士绅阶层的没落,可以若干望族的流变作为写照。据李国祁先生的统计,在清代嘉庆、道光年间(合计55年)的科举考试中,仁和县中式进士20人、举人28人。而在太平天国期间以及以后的同治、光绪年间(合计同样是55年),仅仅产生进士3人,举人10人。在所关注的11家著姓望族中,只有蔡氏和夏氏经历了上升的过程,其他9个士绅家族都处于衰落过程中。(p.90)由于科举成就缩减,塘栖大部分传统士绅家族的地位、声望以及在地方上的影响力随之下滑。塘栖的士绅家族的科举成就也大幅下降。如劳氏士绅家族,在19世纪前期的科举中,产生进士、举人各1人,及至19世纪后期,仅有3人获得岁贡,再无其他功名。犹如劳氏,随着科举成就减少,塘栖士绅阶层的实力和影响力均较往昔减弱。随着这一阶层的没落乃至退出乡村社会治理的中枢,以往由他们所发起或策划的赛会活动便失去了“组织资源”。至于那些新兴的工商阶层的成员,或者那些蜕变为新式知识分子的传统士绅,则将当地民间信仰的祠庙改为学校、政权机构驻地等,或者致力于地方工商业活动。他们实际上成为地方上禁止迎神赛会活动的群体。塘栖的劳氏家族,因在科举中缺乏成功,已经由盛转衰,并转向发展工商业。1919年,劳诚斋出资3万元,约集塘栖的一些士绅作为股东,在塘栖创办新明电灯公司。此外,劳氏家族还投资矿业、交通,在长兴广兴煤矿占有股份,在临平至塘栖的公路工程中投入大量资金。这类新的士绅或商绅,不仅脱离了传统士绅在迎神赛会之类的活动中的组织角色,而且还成为地方上破除迷信、移风易俗的领袖人物。如劳诚斋因其在塘栖近代经济转型中的首创之功,担任塘栖镇商会会长,在1934年浙西地区大旱之时,全面疏浚塘栖河道。曾经担任塘栖市西镇镇长的劳少麟,更是拆除祠庙,改建地方基础设施的主持者。他在任职后,“力主塘栖父老子弟接受时代新气息,拆建长桥堍已坍塌的总管堂,辟为马路,取名广济路”。(礼俗)在以后的7年任内,他在塘栖市西开辟新市场、运动场、建设商场和剧院,创办勤余小学。其中,商场所在地原曾为利济侯庙,后为广济庵,在1931年由劳少麟主持辟为商场。而塘栖的杭德汽车站,则是1936年在英济侯庙地址上修建的。(建筑二)可见,当地鼓动新风,并亲历其事,对传统宗教信仰活动予以改革取缔的主持者,依然是当地富有影响的人物。所不同的是,他们是在传统士绅没落之后继之而起的一个群体。三第二,基于社会经济的衰亡,对当地民俗习惯的影响民间信仰活动的组织者淡出乡村社会治理的舞台,还不能完全解释这类活动的最终消失。因为如果说传统士绅群体暗弱,无力主持其事,若民间有强烈需求和能量,会有其他群体成员参与其事,组织和主持民间信仰活动。事实上,在传统士绅淡出乡村社会治理的时代,恰又是杭县乡村经济急剧衰落的时期。资力的匮乏成为制约民间信仰活动的另一重要因素。浙西平原杭嘉湖三府人烟稠密,地饶多利。(p.2)位于浙西平原的杭县自然也不例外。这些地方的迎神赛会活动,正是在土地开发和工商业发展的过程中逐渐产生并趋于兴盛的。杭县塘栖等地的一些赛会活动,与当地蚕桑业发展直接相联。清乾隆年间何琪在其所撰《唐栖志略·风俗序》中就有:“江上载归鸦鬓女,村中争祭马头娘”的记载。马头娘即对蚕神的称谓,可见当时塘栖一带乡村蚕神信仰活动的盛况。正如何琪所述:“清明镇人皆祈蚕于丁山五显庙,是日游舫四集,歌管竞发,概胜事也。”这种蚕神信仰的赛会活动,一直持续到19世纪末。其时“农家对于养蚕既认为主要副业之一,凡房屋设备,均以适合养蚕为先决条件……桑叶将生芽之时,农民举行狂热之迎神赛会,以祈蚕花茂盛”。杭县迎神赛会活动的兴盛,不仅仅与当地农业生产的发展相关,还与生产发展过程中市镇的兴起、商业的繁荣以及随之而来的民间信仰的传播有关。五显神信仰传入塘栖后,与之相关的赛会活动也曾极一时之盛。吕水山《五显神赛会诗》盛赞塘栖迎神赛会场景道:“东南信鬼神,到处祀虔。栖水一隅耳,有庙临河边。年年逢赛会,不惜挥金钱。沿塘舞鱼龙,并舫行秋千。百戏续续来,歌鼓声连延。珠帘半上钩,楼阁笼春烟。喧逐夜达旦,灯火巷陌联……”随着各种民间信仰在当地的传播,祀神风俗已经是农村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如在每年的早春二月,“村墟里落各醵金为社会,祀土谷神祠,如蚕娘、马鸣王之类,或奏乐征歌,散则饮福,少长咸集,极欢而罢”。(风俗)可以说,由于当地经济发展提供的支撑,迎神赛会遂成为塘栖乡村隆重的盛典,每逢赛会时间,整个乡村鼓乐喧天,人流滚滚,逶迤三四里,不见首尾。(p.143)如此盛事,所费不赀,当然需要经费支撑。但在进入20世纪以后的相关文献中,类似溢美的词句再也看不到了。有的只是对这些以往风俗的回忆、对世风日堕的喟叹。由此可知,祭祀神灵的习惯已经不再是日常生活的构成部分。随着社会动荡不宁,经济日渐衰退,乡村日益贫困,人们逐渐失去了赛会活动的财力与精力。20世纪30年代初的调查者发现,他们所调查的永仁、良熟两乡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农村经济的凋敝,以至于当地农民一遇经济困难,就需向他人告贷,而借款的用途,大多用在购买用于生活消费的粮食和用作生产肥料的豆饼。“端午节所借的款,是用在上面两项的;十二月所借的钱,是用在偿还债务。”据乔司镇附近的庙东、安角、底田坂等6村统计,农家经济总收入中,种植稻谷、小麦、油菜籽、蚕豆所得收入合计占总收入的29%,络麻、玄参所得收入合计占总收入的24%,出售蚕茧一项收获收入占总收入的38%。蚕茧、络麻、玄参等经济作物收入占农家总收入的60%以上,而这些重要的经济作物,其收入状况都受到市场的制约。种植络麻的农家在春夏之际需要借贷,借贷必须以秋季收割的络麻作抵押,农家因此所遭受的损失约相当于其络麻收入的1/3。蚕茧收入也由市场决定,有时茧价过低,以至于蚕农不得不自己缫制土丝。然而,土丝的售价也受市场左右,尤其是20世纪20年代末至30年代初的农村经济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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