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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鹤琴活教育理论的本土文化解读

陈鹤琴(1892-1982)作为中国现代教育著名专家,在学前教育、中小学教育、师范教育等领域取得了巨大的成功。他被称为“中国福禄之父”、“儿童教育领域的领袖”和“爱国主义的老教育家”。其孜孜不倦的本土办学实践与“欧美新教育”实验精神存在怎样的关联?“活教育”理论是如何生成?这一本土化理论的独创性表现在哪些方面?其办学的原动力与本体追求是什么?这些都不能不引起我们去重新审视和领会“教育家办学”的深刻内涵,以期更理性地投身到当代教育改革实践与现代化建设事业的时代洪流中。一、中国幼幼教育的改革探索1919年8月,饱受美国教育的陈鹤琴从哥伦比亚大学回到了阔别5年的祖国,就任南京高等师范学校教授。他不仅在课堂里系统讲授“儿童心理学”等课程,更以极大的热情投身到当时中国的“新教育”改革运动,积极倡行教育民主化和教育科学化,要求以“新教育”的实验精神去改造相沿成习的外国化幼稚教育,努力开创中国化幼稚教育新路。他说:“最近的教育思潮是注重实验,这是从美国实验主义派的哲学来的,杜威、弥勒等主张得最有力。这个思潮,影响到各种教育,使各教育的各个方面都起了变化。其实从实验所得的结果看,实验主义确实比较来得适用。幼稚教育是各种教育中之一种,当然也应该依着实验的精神去研究。”29事实上,陈鹤琴从其长子陈一鸣1920年12月26日出生之日就开始进行细心地观察实验,持续了808天,积累了大量的第一手数据,并先后撰写《儿童心理之研究》《家庭教育》两部著作,产生了十分重要的学术影响和社会效应。1923年,已满3岁的陈一鸣需要上幼稚园了;而当时中国幼稚园由于长期“抄袭外人”,已经到了“陈旧腐败不堪闻问”1的地步。为此,陈鹤琴先是借自家住宅成立了“东南大学教育科实验幼稚园”———鼓楼幼稚园。不久又扩大园舍,招揽人才,立定宗旨,开始了系统的中国化幼稚教育改革的实验探索。以鼓楼幼稚园的课程实验为例,先后经历了1925年秋冬的“散漫期”和1926年春夏的“论理组织期”,前者注意了儿童“电闪石火”的兴趣,但出现了过于散漫的缺陷,后者对儿童讲“论理组织”而又忽视了儿童的天性。因此,从1927年秋季开始,陈鹤琴及其团队开始了“设计组织期”———中心制期的探索,主张按时令季节去选择中心主题,组织活动单元,将常识、故事、儿歌、音乐、游戏、图画、读法等各项活动组成有机的综合教育。这一富有创意的改革实验探索,首先解放了儿童,让儿童从沉闷的“幼稚监狱”解放出来,去接触大自然、大社会的生活节律与气息;同时,陈鹤琴也深知过于散漫之害,强调课程组织合乎生活的同时自由其一定之目标;而儿童认识世界的特点是整个的,这又提醒我们要切忌分科教学,注重“整个教学法”,以突显幼稚园课程组织的整体性。不难看出,陈鹤琴的第三期课程实验充分“体现了课程组织计划性、整体性和灵活性相结合的特点,既要求各项活动整体上服从‘中心’主题,又体现了各项活动自身及其相互关系的灵活机动特点。”73除竭尽全力进行幼稚园课程外,陈鹤琴还在鼓楼幼稚园就幼稚教学法、设备玩具、习惯技能等方面进行一系列的改革实验探索,取得了令世人瞩目的骄人成绩,全国各地前来参观的人络绎不绝,鼓楼幼稚园的独特办学经验很快逾越南京而传播于大江南北。陈鹤琴本人也应邀参与起草全国《幼稚园课程暂行标准》,他后来还和陶行知相互配合,受聘兼任晓庄幼稚师范院院长和指导员,共同推进中国化幼稚教育改革的健康发展。而对中国幼稚教育事业产生更大影响的是,陈鹤琴将自己在鼓楼幼稚园的一系列实验探索,与其多年来的儿童教育学、儿童心理学之理论研究相结合,提出了包括“幼稚园是要适合国情的”等15条中国化幼稚园教育的宣言书———《我们的主张》,这些纲领性的文字论及了中国化幼稚园的办学方针、目标要求、教材组织、教学方法、评价标准、家园关系、环境设备等方面,标志着外国化幼稚教育的终结和中国化、现代化幼稚教育新时代的到来。二、以民国学校为办学宗旨的“活教育”由于工作需要,陈鹤琴一度走上了教育行政的岗位,先是受聘担任南京市教育局学校教育课课长(1927—1928),之后又应邀担任上海市公共租界区华人教育处处长(1928—1939)。但他并没有满足于一般的教育行政事务,而是“以研究精神办教育行政”,继续以自己独特的方式开展多方面的教育改革和办学实验。在南京,陈鹤琴以教育局学校教育课课长的身份积极倡行“行政学术化”。他上任伊始,即把学校教育课属下机构分成研究、指导、编审、卫生、调查等五股。以研究股为例,他明确指出:研究股乃“行政人员会同学校教师研究之机关,训导、教法之改进,教材之选材,设备之改善,教师知识技能之长进,都可藉行政以研究,寓研究于行政,以期行政学术化。”38此时的陈鹤琴正值壮年,常常骑着自行车穿行于南京的各中小学之间,随时调查各类学校的师资、教学、管理、经费、设备等实际问题,并就实践中遇到的问题定期召开校长工作会、教学研究会,强调行政人员和教学人员应密切配合,“站在一条线上”去共谋教育事业的发展。他说:“普通的习惯,遇到教育不能发挥的时候,在教学方面的人,往往诿过于教育行政的人;在教育行政的人,往往诿过于教学的人,这都是不对的,我们今后应该力除此习,来共同合作,谋教育之改进。”与“行政学术化”相呼应,陈鹤琴还着力开展“教育实验区”,将南京40所市立小学划分为东、南、西、北、中五区,每区设一所实验学校,各有侧重,并配设1名研究员。在他看来,实验学校的价值在于:“一方面试验教授上各种问题,一方面为全区小学之模范,如是则各区小学精神方面,成一系统;一方面依照教育局方针,实现一切计划,一方面联络本课研究股,试验解决各种教学问题;教育局与学校之关系一贯,自易收效。”42其中,李清悚校长负责的中区实验学校更是出类拔萃,他推崇陈鹤琴的中国化新教育精神,以“做生活”教育为办学的理想追求,特设研究部,编写《乡土教材》,主动开展系列研究,深受学界好评。此外,陈鹤琴还对当时南京的普通学校特别是私塾进行整顿改良,使之与其全局教育改革的整体发展规划协调共进。概言之,陈鹤琴在南京担任教育行政主管期间所大胆尝试的“行政学术化”和“教育实验区”探索,确实“为南京市立下了一个坚固不拔的基础,树成一种特有实验研究和专业风气,直到以后的十年,犹令人仰望不止。”在上海,陈鹤琴利用行政任上的便利开展更加形式多样的教育改革与实验探索。作为租界区华人教育处处长,陈鹤琴最为关心的是华人子弟受教育权益的提高,他先后创办了6所小学———克能路小学(北区小学)、汇山路小学(东区小学)、新闸路小学(西区小学)、华德路小学、荆州路小学和蓬路小学,1所华童女子中学和4所工人夜校,从而使华人子弟受教育机会大为增加,“学生数最多的1937年高达8627人,是1927年的近7倍。”114更为重要的是,陈鹤琴极力反对租界教育的殖民主义倾向,坚决主张学校朝会时升起中国国旗,注重办学的爱国主义精神和中国化新教育发展路向。1929年,他特地为工部局小学校歌作词,歌词写道:“喂!我的学校,教我们学的是什么?喂!我的学校,教我们做人怎么做?团结活泼,做事勇敢,清洁健康,生活快乐,遵守纪律,和气且恭敬,爱国爱人,还要爱学问。”556在这里,我们不难体会到其“活教育”的思想元素已潜藏其中了。然而,更加惊奇的是,陈鹤琴主持华人教育处期间始终热衷于研究各科教学法,他对算术、国语、自然、图画、写字等具体学科都提出过许多有针对性的改革建议,强调各科教学应该服从“整个教学法”,并服从于儿童生活经验与时代社会需要。特别是抗战爆发后,陈鹤琴认为:此时的整个教学法自然应当“从非常时期的战争问题作中心,把各科打成一片,混合教学。这样,教材既适合社会的需要,教学时亦易引起儿童学习的兴味。”209在学校管理方面,陈鹤琴经常深入基层学校,倾听群众呼声和学生反映,了解学校管理的实际运作,注重管理的规范化和人性化的有机结合。在教材建设方面,陈鹤琴致力于编写科学化和民族化相结合的系列儿童教材读物,先后编写或主编《幼稚园课本》(16册)、《儿童国语课本》(24册)、《中国历史故事》(40册)、《小学自然故事》(40册)、《最新英语读本》(4册)、《儿童图画诗歌》(12册)等,从而在当时的基础教育领域产生了巨大影响。郑宗海先生曾深有感触地说道:陈鹤琴“服职上海时,殚心竭虑于教科书与儿童读物之编纂,每从儿童生活与经验中找材料。又于编教科书时,更按心理学习原则,将复现重温,筋肉表现,认识辨别(如缺图填补)等原则,组织于课文排列构造之中,惨淡经营,得未曾有,先后成幼稚课本、小学国语与初等英语教科书各若干册。此等原则遂渐为教科书所普遍应用。后之人但见其沾溉之广而忘其倡导之功了。”不难看出,陈鹤琴“活教育”的基本思想在20世纪30年代末已初步形成,但在上海租界的环境里不可能进行“活教育”的系统实验。1940年初,陈鹤琴辗转来到江西泰和,他蓄意已久的“活教育”实验,借助江西实验幼稚师范学院的创建(1940年10月1日)得以全面展开。那么,为什么要在中国进行师范教育实验呢?陈鹤琴认为,“过去国民教育之失败,未始非师范教育之失败所使然”,指出:“欧美的师范教育,各国有各国的特点。我国则不然,自己不能创立一个适合我国国情的师范教育,只是一味跟欧美走。这就是因为没有把师范教育来下一番实验研究的工夫。”40职是之故,陈鹤琴经过反复勘探,选定了泰和县郊文江村大岭山的一个松林深处作为实验幼稚师范学院的场所,以中西汇通的理念自行设计了学校建筑和校园文化风格。整个学校,放眼望去,仿佛古代的书院一般;校园中央树立了两块大牌———“做人、做中国人、做现代中国人”,“大自然、大社会都是活教材”,形象地揭示了“活教育”本土化办学的实验宗旨。三、《工作与儿童的和谐发展》诚然,“活教育”的诞生离不开陈鹤琴长期坚持的本土教育实验与多样化办学实践;但从学术渊源而言,确实与杜威生活教育理论有着重要的学术关联。这一点,陈鹤琴本人并不讳言,他说:“当作者从1914年到1919年在美国接受教育时,最知名的教育家之一杜威博士所提倡的美国进步教育,对形成中国的活教育运动起了相当的影响。”295事实上,杜威所提倡的“进步教育”在很大程度上即是针对赫尔巴特的“传统教育”,其本身就是反对灌输、张扬个性、不满传统教育的产物。这一点,与“活教育”不满中国传统“死教育”的学术旨趣是一致的。但需要指出的是,陈鹤琴对杜威教育理论绝非全盘接受,而是吸收其合理内核,并结合本土实验进行理论重建与改造。他这样说道:“我们为什么要提出儿童教育思潮的趋势和杜威学说呢?因为我们现在提倡的‘活教育’是接受着世界新教育的思潮,并和杜威一样的在创造理论,也创造着方法。”350以“活教育”目的论为例,陈鹤琴固然反对外在的强加的目的,赞赏杜威关于“教育即生长”的论断,突显教育对儿童本能发展的内在意义,肯定教育“在它自身以外,没有别的目的”158。但陈鹤琴通过一系列观察实验和理论反思,认为教育不仅有目的,而且是分层次的。即便幼稚生阶段,也要根据幼稚生的不同年龄、心理特点,制定出科学的《幼稚生应有的习惯和技能表》。在他看来,注重“做人”教育乃是人类教育的共性,强调从小为儿童发展奠定坚实的人格基础至关重要。在此基础上,要善于引导学生“做中国人”以及“做现代中国人”。陈鹤琴特别指出:做现代中国人必须具备5个条件,即:健全的身体、建设的本领、创造的能力、合作的精神、服务的意识。在这里,陈鹤琴的探讨既注意到“做人”的世界普遍性,又植根本土国情需求而融入了中国文化的元素,充分体现了其“活教育”教育目的论的深厚学养和独特创造。又如“活教育”的课程论,陈鹤琴对视书本为“唯一的学习材料”的传统读书观和课程观深恶痛绝,推崇杜威提倡的“活动课程”,深信“学校科目相互联系的真正中心,不是科学,不是文学,不是历史,不是地理,而是儿童本身的社会活动。”6陈鹤琴更进而结合自己的早年学习和生活经验,极力反对死读书,明确提出“大自然、大社会都是活教材”。在他看来,“儿童的世界多么大,有伟大的自然,急待他去发现;有广博的社会,急待他去探讨。什么四季鲜艳夺目的花草树木,什么光怪陆离的虫鱼禽兽,什么变化莫测的风霜雨雪,什么奇妙伟大的日月星辰,都是儿童知识的保障。”80特别是基于长期的儿童心理观察和实验,陈鹤琴认为,儿童心目中的世界还未完全分化,不宜对幼稚园和小学进行分科教学,而应该倡行“整个教学法”。因此,他不仅主张以儿童的活动单元组织教学,而且强调教师对活动单元的教学设计应该进行战略上的通盘考虑,提出了极富创意的“五指活动”课程构建,将儿童健康活动、儿童社会活动、儿童科学活动、儿童艺术活动、儿童文学活动有机地整合为人的手指,既相互独立,又自成一体。陈鹤琴说:“它之所以称为五指活动是因为以下提出来的五种活动正像一只手的五个指头,各个指头相互联结成一个整体。”303需要指出的是,陈鹤琴并没有摒弃一切书本,相反在办学过程中始终都在精心编撰或主编各种类型的教材读物;他只是强调,这些教材读物不仅可以“读”,而且可以“做”,是寓知识于童趣之中;强调“不应像过去那样,把书本作为学校学习的唯一材料”。301再如“活教育”的方法论,陈鹤琴明确承认其来源于杜威的“做中学”主张,但他结合自己对儿童的长期观察实验和自身的办学实践,深知教师也要在“做中教”,而且二者都必须在教学实践中共同求得进步。他说:“这一原则,可说是脱胎于杜威博士当年在芝加哥所主张的‘寓学于做’(Learningbydoing),但比较杜氏的主张更进了一步,不但是要在‘做’中学,还要在‘做’中教,不但要‘做’中教与学,还要不断地在‘做’中争取进步。”366通过对儿子陈一鸣的808天之持续观察和亲身创办鼓楼幼稚园的种种实验,他神奇地发现“没有一个儿童不好动的,也没有一个儿童不喜欢自己做的”75,由此他便得出了“活教育”的首要教学原则就是:“凡是儿童自己能做的,应当让他自己做。”75循此以往,陈鹤琴从最初发现的几条重要原则,逐渐扩充为包括“精密观察”在内的17条教学原则,内藏着其对教学特点与规律的深刻洞见。与之相应,他认为,教学过程应当沿着“实验与观察”———“阅读与参考”———“发表与创作”———“批评与研讨”的方向运作。凡此种种,都极大地凸显了“活教育”对儿童主体精神和直接经验、教师敬业精神和引导艺术的注重,对于冲破当时静坐式传统学校课堂教育的牢笼显然不无益处。概言之,陈鹤琴是以博大的胸襟和理性的态度去接纳当时世界的“新教育思潮”,既得其学养精华,又能立足国情进行改革实验和办学实践,从而创获了具有本土民族特色的“活教育”理论,实现了与杜威“一起创造理论,也创造方法”的梦想。四、“这是一个天真”的孩子,我是“我是我”无论是陈鹤琴办学实践领域的不断开辟,还是其理论研究的智慧创获,都离不开其终身奉为圭臬的大爱无疆气度和“一切为了儿童”的教育本体追求。陈鹤琴办学之所以取得成功,固然离不开特定的社会历史机遇和条件;但更重要的是他有一颗纯爱儿童的真心和诚心,有一种在任何艰难困苦环境下都首先挂念着儿童是否快乐和健康成长。陈鹤琴曾深情地说:“我是喜欢儿童,儿童也是喜欢我的。”583正是凭着对儿童出自内心的爱,陈鹤琴以常人难以承受的顽强毅力投身到充满挑战的儿童教育世界之中,他对长子陈一鸣及鼓楼幼稚园小朋友的一天又一天的观察、实验、琢磨、反思,从而写出了具有真情实感和真知灼见的《儿童心理之研究》和《家庭教育》,以至于陶行知惊叹老友陈鹤琴的著作是“以科学的头脑,母亲的心肠做成此书”,祈愿“天下父母共读之”。670陶行知曾应陈鹤琴的邀请为中华儿童教育社谱写《教师歌》,在这首教师歌中陶行知特别指出:你要到小孩子的队伍中来,才能真正地发现、了解和解放小孩,而更为重要的是要“信仰了你的小孩”,甚至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小孩”。事实上,陈鹤琴就常常把自己变成一个天真浪漫的小孩,深受学生爱戴。每次举办师生“同乐会”时,陈鹤琴总是乐于表演他的精彩绝活———“我是一个小兵丁”,“他以手杖为枪,举枪、瞄准、射击……动作天真活泼,稚气逗人,台下观众迸发出雷鸣般的鼓掌声。”早在就任上海工部局华人教育处处长之际,陈鹤琴就密切关注租界区华人子弟的受教育权利问题,不遗余力地为华人学校争取办学的经费补助。1935年,他郑重地向社会发出“宏愿”,其中第一条宏愿就是:“愿全国儿童从今日起,不论贫富、不论智愚,一律享受相当教育,达到身心两方面最充分的发展。”436特别是抗日战争爆发后,社会上难民儿童骤然增加,难民儿童教育问题很快成为社会焦点问题之一。此时的陈鹤琴经常深入难民聚集地调研,与芦棚中的难民亲切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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