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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一、项目背景及项目建设的必要性1、藏医药是生活在世界屋脊藏族人民长期生活实践中产生的已有近四千年的历史:它博采中医学、古印度医学、古波斯医学精华发展起来的独特医学体系,其三因、五元、六味、八性的藏医学精髓蕴含了天人合一,以完整的医学理论,得天独厚的医药资源,功效显著的生物药品,神秘奇妙的治疗方法在世界传统医学中占有重要地位而藏医药文化是藏族人民传统生活、人文精神和养身之道的物化表征,也是藏文化中最具神奇色彩、最有科学价值、最受世人关注的精华部分,同时还具有和谐共生的深厚哲学思想,若尔盖县康体中心的建立有利于让外界甚至界世认识藏医药文化的内含,感受它的自魅力。2、得天独厚的天然药材资源和实力雄厚的藏医药技术队伍的优势。若尔盖县地处川西北高原,是四川省通往西北省区的北大门,全县辖1镇、16乡,2个国有牧场,总面积10620平方公里,平均海拔3500米,总人员7万余人,属少数民族聚居县,县域内资源富集,物华天宝,特殊的地理、气候条件,孕育了丰富的天然药材资源,它是全省范围内藏医药人才最密集的地方,拥有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的唯一国家级藏医药专家1名(旦科),主任藏医师3名,副主任藏医师3名,主治医师15名,初级职工人员23名,还有68名从事藏医药执业的乡村医生,我县在藏医药临床医疗,科研、教育、制药等方面有雄厚实力的人才技术力量。方便了本县、周边省、县以及对藏医青睐的其他地方的人们使用藏药治疗疾病。3、藏医药属天然草药,很少有副作用,用药安全可靠,受到藏区乃至内地一些人们的依赖。若尔盖县境内可供利用的野生药材多达800余种,主要盛产虫草、松贝、雪莲、藏红花、鹿茸、麝香等名贵药材和黄芪、黄连、秦芄等大宗药材,且秦芄的蕴藏量居全州之冠,约占总产量的60%以上。同时若尔盖县作为阿坝州乃至周边藏区的藏医药学体系重要的发祥地之一。二、项目建设地点若尔盖县藏医院、藏药研究所院内三、项目建设内容及规模(一)藏医药文化展示厅:建筑面积3000平方米;开设药物标本、藏医历史、医学唐卡、医疗器械、古籍文献、天文历算、彩绘大观等展厅,共展出动植物,矿物标本2000多种、历代著名藏医药家30多位、藏医药挂图80幅(这80幅唐卡,为祖国医药历史上绝无仅有,在世界历史不亦属罕见)、1300年前传统藏医外科器械180多种,通过陈展的藏医药历史碎片,让广大游客认识青藏高原遥远的文明之光,感悟弥足珍贵的藏医药文化。医藏药展示厅不仅是我县对外开放,民族团结进步的窗口,也是加快我县旅游开发的一项有利措施,更是未来我县旅游的游客们奉献出54一份具有文化价值的藏(二)藏医药康体中心:藏药浴中心的建立,藏药浴便是利用藏药,通过浸泡、熏蒸、沐浴等方式,在热能的作用下,通过皮肤孔窍、腧穴等部位直接吸收药物,进入血络输布全身而发生药理效应,主要治疗风湿性关节炎、类风湿关节炎、中风后遗症(偏瘫)、阳痿、妇科病、皮肤病等疾病;另外藏药浴在解除疲劳、强身健体、减肥美容等方面也有奇效。这些都将吸引来我县旅游的游客们亲身体验其中滋味,同时这个藏医药康体中心采用大型的藏民族建筑风格,使游客们在体验藏医药沐浴的同时了解藏民族建筑的优美、雄状。建筑面积2500平方米四、资金概算藏医药文化展示厅:总投资600万元。藏医药康体中心:总投资500万元。五、项目建设期限2008年5月—2011年5月,项目工期3年。六、项目建设的技术要求在相关部门的质量监督下,科学设计、按标准化施工。七、项目组织管理成立以卫生局局长为组长,藏医院法人代表为副组长的项目领导小组,其它成员由卫生局和藏医院负责人确定。具体负责项目实施,保质保量如期完成项目建设。项目建设接受县主管部门监督。1、设置项目资金专户。2、项目资金专款专用,不载留、挪用。3、加强项目建设预、决算审计,提高资金使用效率,并对资金使用进行全面监督管理。八、社会效益预测进入21世纪,藏药在医学界日益成为了一种时尚,其神奇功效,副作用小,价格低廉,独特的魅力越来越被世人所神往、瞩目。如能在偏远贫穷、贫病的大骨节重灾区若尔盖县开发利用独特的藏医药文化,这里的农牧民将受益非浅,加大若尔盖县的旅游经济收入,也是国家“富民惠民、改善民生”的在民族地区的重要体现。概述藏医药是中国医学宝库中一颗璀璨的明珠。
世世代代的生活在雪域高原的藏族人民在与自然和各种疾病进行斗争中,积累了治疗各种疾病的经验,形成了独具特色的藏医药学体系,涌现了许多医学贤圣,丰富了藏医理论,同时又由于历史和社会的原因也出现了发展极其缓慢的局面,直到本世纪下半叶又有了长足的进步。藏医药学的发展,至少有2000多年的历史。据史料记载,公元前200多年,藏王聂赤赞布提出六个疑点,一位叫孜拉嘎玛跃德的人回答了其中之一,曰:有毒就有药,说明了毒可成药、以毒攻毒的医理。此时还出现了名医杰普赤西,他研制的“吐迥旺日”药丸,也是运用了以毒攻毒的理论;到了4世纪的拉妥妥日时期,采用了寒病热治、热病寒治的治疗医理。此时还出现了著名藏医师通格妥觉坚,他从父亲嘎启比奇处学习了印度医学,丰富了藏医理论和实践。从史料记载看,当时通格妥觉坚这样的医师,已经能够在莫龙衮巴扎的眼睛上开刀动手术;仲年德乌患了毒龙麻风病后,为了避免传染家人,独自居住在地下塘穴之中,说明那个时代的医师及其医疗技术及预防疾病的手段等已达到了较高的水平。发展历史公元7世纪
,藏医的医药理论和医疗实践相结合方面取得了较大的发展。此时藏王松赞干布基本统一了西藏高原,同唐朝联姻修好,迎娶文成公主入藏。当时有汉地的摩诃弟瓦和尚及西藏的大译师达磨郭卡把文成公主携带的《医法大论》译成藏文并予以厘定,这是藏文译成的第一部汉医医典,可惜此书早已散失,但其精华部分均收辑于西藏的医学名著《四部医典》之中。松赞干布为了藏医的继承和发展,挑选了一部分藏家子弟学习医典,为藏医的发展做出了巨大的贡献。8世纪初
,赞布赤德祖丹迎娶金城公主入藏。公主进藏时携带了众多医典。其中汉地大乘和尚与西藏泽师毗卢遮那共同翻译了《月王药诊》(亦泽《医法月王论》),它是现存最早的藏医学著作。在法王赤松德赞时期,出现了“四方名医”、“远方九太医”等名家,使藏医得到空前的发展。在诸多名医之中,玉妥宁玛·云丹贡布的名声最响,成就最大。他曾亲赴藏区各地,收集民间医药的验方,并加以研究,还赴尼泊尔、印度等国,研习医理,同时迎请中医及尼泊尔、印度医生入藏,吸收优秀的医学文化。在此基础上,玉妥宁玛·云丹贡布撰写了《四部医典》这部举世闻名的藏医典籍,标志着藏医独具特色体系的完成。到了13世纪初,玉妥宁玛之后裔玉妥玛·云丹贡布在研习藏医医典的同时,学习中医《月王药诊》及印度的医学八支理论,对《四部医典》进行补充厘定,使其更加完善、规范。
到了14世纪
,出现了南北地区气候的不同而采取不同治疗方法的强巴派及苏卡派,推动了藏医药理论的发展。此时各地医生纷纷著书立说,涌现了许多优秀的医典及《四部医典》注疏。17世纪,
五世达赖喇嘛非常重视藏医事业的发展,曾创建了哲蚌寺索日卓翩林、日喀则索日常松堆白林、布达拉宫拉旺角、桑普尼玛塘等藏医学校。五世达赖喇嘛的第司桑结嘉措,为藏医事业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1689年他完成《四部医典释论·蓝琉璃》一书;1690年编著了《秘廖续补注》一书;1703年完成了《医学概论·仙人喜筵》一书,这些著作成为许多医生治疗的参考依据和研习医术的最佳典籍。第司桑结嘉措还根据《月王药诊》和自己所著《蓝琉璃》、《医学概论》以及强巴派医学理论、伦顶朗杰多吉所传《续义释论》等内容加以补充和整理,首创医学唐卡挂图79幅。第司桑结嘉措非常重视人才的培养,1696年他创建了药王山日齐卓翩林医学院,培养了一批医学人才,他们著书立说,传播医理,饮誉全藏,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达到了藏医发展的较高水平。十三世达
赖喇嘛时期,藏医学也有一定的发展。此时出现了许多著名的藏学家,诸如噶玛吉美吉森格、喇嘛吉美赤列、太医乌坚丹增嘉措、多吉坚赞、扎康基巧堪布强巴土旺、恰布巴当曲班丹、钦饶罗布大师等。他们编著医书,传授医理,推动了藏医事业的继承和发展。在这些医学家之中,钦饶罗布大师功勋最为显著。他曾广拜名师,研习显密经典、天文历算,熟谙《四部医典》为主之医典,撰写了《根本续植株·医学海藏》、《药草标本集要·奇妙金穗》、《接生法·利众月宝之鉴》、《后续总义·打开经典之匙》、《后续切脉查尿补注》、《放血疗法总义·童子语饰》等十几本著作。
1916年,在十三世达赖喇嘛指示下成立了拉萨医算院,任命钦饶罗布大师为院长。钦饶罗布广招弟子,传播医理。先后有来自藏区各寺庙、各军营、咒师传承以及青海、康区等地学员,还有来自不丹、锡金、拉达克等国家和地区的学员,其亲传弟子多达千余名。1959年原拉萨医算院正式改为西藏藏医院,任命77岁高龄的钦饶罗布大师为藏医院院长。十四世
但在十四世达赖统治下的西藏地方政府官办的几所藏医机构设备十分简陋、规模很小,那时候的藏医药事业集中表现在拉萨的药王山和医算院中。1951年西藏和平解放前,这个机构里医生和学徒加在一起也只有73人,整个机构的总面积只有367平方米一个小小的门诊部,一年的门诊量只有1万人次,生产藏药2500公斤。而且这主要是为上层统治者服务的,广大农奴则根本无权享用。加上私人诊所和农牧区的民间藏医,整个西藏的从医人员还不到500人。在封建农奴制度下的西藏,无论是创建不久后又被解散的哲蚌寺、日喀则、布达拉宫拉旺角、桑普尼玛塘等藏医学校也好,还是后期的药王山利众院及拉萨藏医院也好,其生源均来自于拉萨、日喀则、山南等地区的在寺僧人。后来为了藏军的需要,于1939年根据西藏地方政府的指令,在原有的僧人学员的基础上招收了来自藏军营的学员。因此在这二所医学院生源中除极个别的来自社会上的学员外,其余均来自于各大寺院和藏军军营,专为寺院和藏军培养医务人员,未能面向全社会。二所医学院医师的生活来源也只能靠寺院庄园的收入及布施,来自军营的学员也只能靠军饷。那时在西藏庞大的农牧区几乎没有一所象样的医疗机构,患了病想赴城镇治病,却被沉重的负担所困,得不到及时的治疗。若遇传染病大流行,广大的藏族下层人民则只能听天由命。据资料统计,西藏在1951年前的150年间,仅天花就先后流行过四次。1925年的一次天花流行,在拉萨一地就死亡7000多人。1934年和1937年的两次伤寒流行,拉萨又死亡5000余人。农牧地区的群众患病,除了用一些土方法进行治疗外,就只好举行法事、打卦占卜、祈祷禳灾。而那些贫病交加的农奴们,就只能听天由命了。和平年代
1951年西藏和平解放以后,藏医药事业步入了一个崭新的时代,取得了巨大的成就。
1959年5月,西藏人民政府把原来的药王山医学院和藏医院合并。1961年9月恢复拉萨藏医院的名称,委任钦饶罗布大师为院长、其高徒强巴赤列为副院长。将原有的综合门诊扩充为内科、外科、妇儿科、针灸科、配药室等,把原来以培养医学人才为主的藏医院,逐渐发展为以医疗、培养人才兼举并重,完成了培养学员、门诊医疗、农牧区巡诊、采药制药等任务。1965年建成藏医门诊大楼及拥有32张病床的病房,这是藏医历史上的第一所分科门诊医院和第一个住院病房。1965年藏医专家合作编写了《藏医药初探》一书,还对300多种草药和生药材注以国际通用名称。
此时一些老医师根据医典理论和亲身经验,在胃病、肾病、痛风病、感冒、脑溢血、肾型水肿、妇女病等方面撰写文章,在医术上和理论上进行总结。七十年代
1974年,在编纂《国家医药辞典》时,将西藏历史长、疗效佳的药丸“嘉齐敦巴(铁末之七)”、“阿卡久阿(沉香十五)”、“吹汤日布”等收入辞典。同年成立了以藏医院老藏医为主的8位成员组成的藏医研究小组,该小组在收集、整理“文革”期间失散和毁坏的古代藏医典籍的基础上,开始总结藏医对几种疾病疗效明显的临床经验,通过藏医疗法和西医检验相结合的诊治疾病的办法,取得了明显的疗效。
1975年,藏医院研究小组为当时的赤脚医生编写发行了《新编藏医配方》一书。1976年和1977年,中央卫生部先后两次派遣藏医工作小组和摄制小组,拍摄了两部《西藏的医学和药物学》科教片。工作组的两位成员和藏医学家强赤列先生通力合作把第司桑结嘉措时期的80幅彩色医学挂图及附录4000多幅照片,编辑为汉藏合璧的4本画册,成为集藏医科学性和艺术性为一体的、价值连城的珍品。为了统一藏药的配量,西藏及青海、甘肃、四川、云南、新疆六省、区于1977年分别在拉萨和西宁召开会议,对174种单科药和290种配方进行定量,为以后藏药的生产、使用提供科学依据。
1979年实施改革开放政策以后,藏医事业进入了全新的发展时期。1979年4月,由著名医师土丹次仁、强巴赤列分别担任主编及副主编,开始撰写《中国医学·藏医药分册》。同时组织专门人员抢救和出版珍贵医典,相继出版了《四部医典》及其注释《蓝琉璃》、《秘诀补注》等典籍。
遵照中央人民政府关于西藏要大力发展藏医及天文历算的精神,1980年9月1日,原拉萨藏医院正区更名为西藏藏医院。从此,西藏藏医院成为医疗、教学、科研、制药、历算的中心。此后藏医内科在高血压疾病疗法和针灸科在儿童经疾病治疗等临床研究工作取得很大的进展。八十年代
1981年以后,西藏各地、县相继成立了藏医院(科),目前,在自治区的7个地市中,有5个地区建立了地区级藏医院;在75个县中,5个县设有县藏医院,70个县的县医院中设有藏医科,如:山南地区藏医院、昌都地区藏医院、日喀则地区藏医院、那曲地区藏医院、昌都地区藏医院、以及贡觉县藏医科、申扎县藏医科、八宿县藏医科、江孜县藏医科等。西藏藏医院还先后5次举办进修班,培养了基层藏医医务人员200余名。
1981年9月,在拉萨召开了中华医学会藏学会成立大会暨第一届理论经验交流会。大会收到与会专家和医师提交的数十篇有关医史、理论、临床实践、各种药方、科研成就等方面的文章,为继承发展藏医药起到了巨大的推动作用。
1983年6月召开的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六届一次会议期间,著名藏医学者强巴赤列被选为知识分子和藏医代表。同年7月在拉萨召开了第二届藏医及中医协会经验交流会议,提交了80多篇论文。
1983年8月在拉萨成立了西藏自治区藏医中等专业学校,多年来培养了许多优秀医务工作者。
1985年,人民政府决定,给予1959年前在药王山和历算院通过考试者藏医专科学历;对毕业于日喀则吉吉那噶医药学校以及默珠林、彭波那兰陀讲经院学过医算并毕业者也给予专科学历,并随之提高了这些老藏医工作者的待遇,体现了人民政府对老藏医工作者的关怀。
1985年8月,西藏藏医院住院部正式竣工。该住院部是自治区人民政府拨款1100多万元修建而成,共有病床150张。
1987年8月,西藏人民出版社出版发行了彩色汉藏对照《四部医典》唐卡挂图,为挽救这一祖国医学珍宝,做出了贡献。
1988年夏季,为藏医院中青年医生传授了《医学概论·仙人喜筵》一书,为继承和发扬这一医学史上的文献,开创了一条路子。
从1989年4月开始,用藏医手术和西医相结合进行了一些中小型手术,为藏医手术的进一步发展打下了良好的基础。九十年代
1991年9月举行了生药材鉴别活动。与住年不同的医院和人数大有增加,日喀则、山南、那曲等地区藏医院的院长应邀参观学习。
该鉴别会上那曲藏医院介绍了长期以来藏北采集的药用矿物100多种。使此次鉴别的药物(包括植物、动物、矿石等)多达600多种,在藏医史上十分罕见,为藏医药材的不断丰富,起到了积极作用。
同年12月,在全国优秀医学历史成就展暨评选优秀医学工具书时,藏医《四部医典》唐卡挂图荣获金牌、《<四部医典>植株·如意宝库》获银牌、《历辈雪域医学大师传记》获优秀奖。
1992年6月,在瑞士红十字会的协助下,创立了山南琼松赞藏医学校。在此之前在该会的资助下,创建了日喀则边雄藏医学校。这二所学校生源全部来自西藏边远偏僻地区,完成6年的学业之后,返回原籍,从事医疗工作。90年代
90年代以来,西藏藏医学者多次去国外进行医学交流,如1990年3月,著名藏医学家措如·次朗大师和强巴赤列先生赴日本进行学术访问。1992年12月,著名藏医学家强巴赤列一行三人赴美进行学术交流等。在交流中双方就人类医学方面的一些奇特现象和共同关注的医学问题,以及藏民族在高原生存的情况等诸多感兴趣的问题进行探讨,增加了双方的医疗技术和医学理论等方面的了解,促进了学术交流。
藏医不单为藏民族治病,也为中国各族人民治病,甚至为国外患者治病。1992年11月,西藏山南地区藏医院与中国藏学研究中心联合创办了北京藏医院。1994年底,他们又在天津河东区中医院开设了藏医门诊。藏医独特的秘方,精湛、良好的疗效,博得京津二地及国内外广大患者的好评。北京藏医院开诊近4年来,天津河东区中医院藏医门诊开诊近两年来,先后诊治来自全国和世界各地的患者30万人次。德国、意大利、以色利等30多个国家的医务工作者还到这里参观和学习。
1993年9月,《国家药物辞典》编委会、中央卫生部药物标准办公室及西藏、四川、云南、新疆等地的药物检验所的代表相聚在拉萨,召开了中国藏药标准工作会议,总结了藏药厘定标准工作,对具有悠久历史、疗效显著的藏药用现代科学手段进行了论证。
1994年8月,中央召开了第三次西藏工作会议。会后江苏省决定承担援藏项目中的藏医院制药厂的扩建工程,拨款5300万元(约合660万美元)作为建设费用。所有这些都充分体现了国家对藏医事业的重视和关怀。事业现状及发展前景1949年以后,藏医药的发展得到了各级政府和有关部门更多的重视与支持,取得了可喜的成绩。例如:
1985年青海省人民政府青政(1985)2号文转发省卫生厅《关于抢救藏、蒙医药学的报告》,《报告》提出:“加强各类藏、蒙医药机构的建设,实行国家、集体、个人三种所有制同时并举、长期共存的方针,鼓励和支持民主党派、群众团体集资兴办藏、蒙医药事业。”“把藏、蒙医机构列为卫生部门的‘特区’,给予充分的自主权”等优惠政策。
1987年青海省卫生厅、省物价局制定了《青海省藏(蒙)医院自采自制药品价格计算方法的暂行规定》。省卫生厅制定了《青海省藏蒙医药人员技术职务任职条例》。
1995年11月,青海省玉树藏族自治州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颁布了《玉树藏族自治州藏医药管理条例》。
1996年10月,西藏自治区人民政府做出了《关于进一步加强藏医药工作的决定》。《决定》指出:坚持藏、中、西医并重方针,走藏、中、西医共同发展的道路。规范和发展藏药生产,以药养医,医药共同发展。
目前,在西藏地区以拉萨为中心的藏医服务网络已基本形成,其服务可覆盖全区大部分地区。截止1995年底,全区已拥有独立的藏医机构14个,除自治区藏医院外,全区6个地区均建立了地区级藏医院,有7个县成立了,县级藏医院,其他县人民医院均设立了藏医科。全区共开设藏医病床506张。
全区共有藏医药专业技术人员1523人,其中,属于国家编制的1094人,民间藏医429人。国家在编的藏医人员中,高级职称61人,甲级职称166人,初级职称867人。全区县及县以下面向农牧区服务的藏医药人员约730人,占全区藏医药人员总数的50.1%。在全区3000多名乡村医生中,能够运用藏医或藏西医结合手段进行防病治病的约占45%。
改革开放以来,西藏自治区区藏医教育逐步走向正轨,以正规学历教育和在职进修培训为主、民间师带徒带教为辅的格局已经形成。1983年,该区建立了第一所专门培养藏医药人才的自治区藏医学校,1985年,西藏大学又设立了藏医系。1989年,藏医学校与藏医系合并成立了西藏自治区藏医学院。该院设大专、中专两部,每年为全区各地和青海、甘肃、四川、云南、新疆等兄弟省区输送大学毕业生30多名,中专毕业生30-70名,成为该区藏医人才培养的主要基地。1990年至1995年间,在瑞士红十字会、援助西藏发展基金会和外籍人士的援助下,分别成立了学制6年的日喀则边雄藏医学校、山南松赞藏医学校、阿里冈底斯藏医学校和昌都藏医学校,在校学生203名。
除了正规教育外,自治区、地区藏医院和卫生学校还经常举办各种形式的藏医培训班,积极承担基层藏医专业技术人员的继续教育工作。
藏医药科研工作也得到重视和加强。近十年来,编著、付梓,藏医药书刊、文献、专著32部;省级以上科研立项21项,其中12项获省部级以上科技进步奖;广泛开展横向学术交流,多次参加国内、国际藏医学术会议;在国内外有关杂志上发表学术论文34篇;在常见病、多发病、疑难病的诊治、藏药标准的鉴定、藏药新药开发及文献的挖掘、整理和研究等方面都取得了新的进展。目前,该区一所专门的藏医药研究机构,在自治区藏医院内设立了。
各县藏医院、县医院藏医科及乡镇卫生院是直接为广大农牧民群众提供藏医医疗服务的基层单位,其门诊量超过西医。在基层综合医疗卫生机构中,藏药的使用率约占30%。基层藏医机构除承担常见病、多发病诊治外,还承担卫生防疫、计划生育、妇幼保健和卫生宣教等任务。此外还经常组织人员下乡巡诊。
自治区藏医院藏药厂是全区最大的藏药生产基地,年产量达20多万公斤,350多个品种。该厂生产的七十味珍珠丸、常觉、芒觉等十多种藏药深受广大藏族群众喜爱,也深为内地群众所青睐,并誉满海内外。由江苏省投资5200万元援建的自治区藏药厂改扩建工程,作为西藏自治区成立30周年大庆工程之一,竣工后必将使全区藏药生产提高到一个新的水平。各地区藏医院、县藏医院和县医院藏医科,大都建有小型的藏药厂或制剂室,这些药厂和制剂室年生产能力合计在1万公斤以上。藏药的大量生产,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农牧区群众缺少药品的困难,为保护劳动生产力作出了重要贡献。
青海省藏医药事业,也得到了迅速发展。青海省各级党委、人民政府十分重视藏医药学的继承和发展,省委、省政府、省人大的主要领导同志,经常深入藏医药单位现场办公。省政府领导明确指出,对于藏医事业要坚持“特事特办”的原则,要求各级人民政府提高对藏、蒙医药学的认识,做好名老藏、蒙医学术经验的抢救工作。并制定了10条具体的抢救措施,划拨了专项资金,推动了藏、蒙医药事业的发展。省卫生厅把藏、蒙医工作列为全;省卫生工作三大战略重点,在藏、蒙医发展的不同阶段,提出了“巩固、充实、完善、提高现有藏、蒙医机构”,“改变重点不重的状况,加快发展藏、蒙医事业”,“抓住机遇,依靠科技进步,发展藏、蒙医事业”的指导思想,从而使全省的藏、蒙医事业始终沿着正确的方向健康发展。
自1978年以来,全省共建成县级以上全民所有制藏医院20所、蒙藏医院3所,其中省级藏医院1所、州级5所、县级14所。至1995年,共开设病床680张,职工750人。海南、黄南、玉树、海西等自治州基本上县县有一所藏医院。在牧区的各级综合医院、乡卫生院内设立藏医门诊部或藏医科38个,藏医机构及藏医药人员遍布全省的草原牧区。省卫生厅先后制定了《藏医院工作条例》《藏、蒙医医院建设标准》《藏医病历书写格式与要求》《示范藏医医院建设标准及检查评分方法》等,促进了藏医医院的制度化、规范化、标准化建设。1985年以来,全省用于藏、蒙医事业的各项专款和配套资金达2500万元,配置了x光机、显微镜、心电图机、超声波诊断仪、胃镜等现代化的诊疗仪器及各类藏药加工设备。与此同时,许多传统的诊疗技术得到发扬光大。据统计,全省藏医医院的年门诊服务达30.1万人次。住院服务6500人次,藏医已成为青海牧区卫生事业中的一支重要力量。
藏医药科研工作被列为青海省医学科研重点之一,成立了青海省藏医药研究所和州县藏医药研究机构。先后整理、翻译、出版了《四部医典》《晶珠本草》《藏医药选编》等10余部藏医药经典著作。“《帝玛·丹增彭措医著选集》整理研究”被评为1995年度国家中医药管理局中医药基础研究二等奖。1985年以来,全省共获得厅级以上藏医药科研成果奖16项。
从1981年起创办了藏医中等专业教育,已培养藏医中专生390名。各自治州卫校也先后开办了藏医班,培养了一大批藏医药人员。1987年筹建青海藏医学院,第一批大专生已于1995年毕业,并开始招收藏医本科学生。制定了中、高等藏医专业的教学计划和教学大纲,编写出版了《全国中等藏医学校试用教材》和高等藏医专业系列教材,系统规范的藏医教育体系已初步形成。
此外,还从民间选拔吸收了300名藏医药人员充实到各级藏医药机构。通过举办学习班、培训班、外出进修等方式,不断提高藏医药人员的专业素质。1993年开办了藏医专业大专自学考试,截止1995年,累计报考1360人次,其中单科合格达797人次。现全省有藏医药人员1200名(含民间藏医460名),具有高级专业技术职务的40人。同样,藏医药在四川、甘肃等省也得到了较快的发展。四川省藏医药资源主要分布在甘孜和阿坝两个藏族自治州。1979年,甘孜州已组建集体性县藏医院6所,从业人员96人,出现了大批以藏医赤脚医生为骨干的合作医疗站。同年吸收颜登彭措、唐卡·昂旺降措等10名藏医人员到全民所有制教学、医疗部门工作。1984年成立甘孜州藏医院,成为该州藏医医疗、教学、科研、制药中心和人才培养基地。1991年为名老藏医唐卡·昂旺降措确定继承人1名。甘孜州卫校1980年成立藏医部,前后培养了藏医、药士114名。
1984年省振兴中医工作会议以来,全州各级党政及卫生行政部门认真宣传贯彻落实党的民族医药政策和振兴中藏医的一系列方针政策,十分重视藏医药的发展。成立了甘孜州振兴中藏医工作领导小组,州委、州政府作出了《关于振兴甘孜州中藏医事业的决定》,制定了中藏医事业发展规划和具体措施,要求与西医同等对待。批准在州卫生局设立中藏医科,并且在地方财政十分有限的条件下拨了专款给予支持。随后,各县都相继成立了振兴中藏医领导小组,县卫生局均配备了专兼职中藏医管理人员,重点抓了机构建设、人才培养、学术发展、管理体系等项工作,为中藏医事业的振兴和发展创造了良好的外部环境。1990年省中医管理局组织在该州召开的“三州中藏医工作会议”取得了圆满成功。为落实党的知识分子政策,该州对社会上确有真才实学的藏医药骨干人员先后采取了吸收录用或招聘等办法,给他们提供良好的工作和生活条件,并酌情考虑和解决亲属子女的转户和招工等问题。有相当一部份藏医药人员当选为州、县人民代表,省、州、县政协常委、委员,随着社会政治地位的不断提高,藏医药人员为藏医事业积极工作的热情空前高涨,促进和加快了全州藏医药事业的进步和发展。
迄今为止,全州现有县以上藏医药机11所,其中全民所有制州级藏医院1所,县级藏医院6所;集体所有制县级藏医文献研究所l所,县藏医院3所。共有职工192人,卫技人员164人,(正高2人<1人退休>、副高7人,主治医师(主管)32人,医师78人、士38人。无职称7人)。目前已批准设置病床141张(不含家庭病床),主要开展藏医内、外、妇、儿、针灸、推拿、药物蒸汽疗法及藏药的自采自制加工和邮政医疗等业务。1994年门诊共计224,300人次,住院830人次,下乡巡回医疗15,400人次,总业务收入1,062,400元,另外,自制加工藏药200种,计3400公斤,价值125万元,满足了临床用药的需求,“两个效益”同步增长,受到了各族人民的欢迎和好评。
在藏医药人才的培养方面,也得到了全州从上到下各级领导的普遍重视和支持。该州先后采用了正规学校教育、选送进修、跟师学徒和招聘录用等多种方式、多种渠道来不断充实、壮大藏医药队伍。甘孜州I藏医院(州卫校藏医部)于1992年担负了藏医士四班的教学任务,现有在校生28名;1995年被省中医管理局批准成为全省的藏医药人才培养基地之一,招收州I内外进修生、实习生。白玉、德格两县藏医院还接受了国外爱国藏胞的捐资办学,各开设一个藏医药培训班。1994年该州有6名学员经过考试进入成都中医学院藏医大专班学习,为今后培养藏医药高级人才开辟了一条新路子。
在科研方面,州、县各级藏医药机构利用有限的条件十分重视这项工作。早在1978年就开始组织有关专家学者和技术工人对德格印经院珍藏下来的21,7,000多块书版进行了发掘、整理,共清理出有关藏医药书版7,085块、藏医药专著57部,其间陆续进行了有计划、有步骤的古籍文献整理、临床经验总结及药物开发研究工作。其中德格藏医文献研究的整理的一部《伏藏大经典》藏医学部分具有较高的学术价值和实用价值,目前申报了国家中医药管理局科研基金第三批民族医药课题项目,并已获有关部门批准。州藏医院申报了《仁青系列藏药治疗慢性胃炎的疗效观察》科研课题项目;州药检所申报的《尼哇俄吉等八种藏药学研究》获1992年省中医管理局颁发的科技进步三等奖;德格县藏医文献研究所研究出了藏医失传多年的藏族传统文化《楚布派》星算历书,填补了藏文天文历算的空白。
阿坝州藏医药事业也是从无到有,从小到大,逐步发展壮大。截至1994年,全州县有藏医院4所,县藏医门诊部1所。区乡卫生院设有藏医科(室)40个。全州拥有一支总人数为364人的藏医药队伍,其中分布在州县全民所有制医疗、教学、科研机构中有149人,分布在乡、村集体所有制医疗机构中有215人。他们中有主任医师1人,副主任医师5人,主治医师18人,医师70人,医士55人。从1981至1993年,藏医机构总建筑面积达12,471.94平方米,基建总投资达429.4万元。其中:
(一)若尔盖县藏医院:1980年开始筹建,1981年7月竣工开诊。先后总投资55万元,建筑面积达7394平方米,占面积23.6亩,有固定资产61.1万元,开设病床45张。藏医院除接待省内外大量病员外,承担了阿坝卫校藏医班的教学任务,同时又是全州的藏药供应基地。
(二)阿坝县藏医院:1986年6月初筹建,1987年5月竣工开诊。占地面积4亩,建筑面积1344.94平方米,基建总投资54万元,固定资产54.5万元,开设病床20张。
(三)红原县藏医门诊部:1986年建立,1988年筹建新门诊部,征购地基6亩,1991年8月竣工开诊。建筑面积845平方米,总投资38万元,固定资产39万元。
(四)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藏医院、藏医药研究所:1991年6月批准建立并开始筹建。1993年12月竣工开诊。征地13亩,门诊大楼建筑面积3003平方米,总投资270万元。固定资产282.4万元。
(五)壤塘县藏医院:1993年3月批准建立,现仍在筹建中。
若尔盖县藏医院自建院以来,为继承和发掘藏医宝库作出了重要贡献,是阿坝州藏医医疗、教学、科研中心。全院藏医药人员占95%,年门诊量52,640人次,住院量412人次。医院人才荟萃,有一批资格老、造诣深、在各自专业上有独到之处的高级人次。
为解决藏医后继乏人乏术的问题,加快人才培养的步伐,医院承担了阿坝卫校藏医班的教学任务。先后为国家培养合格人才142人。为了提高全州藏医在职人员的理论水平,从1982年起,先后举办藏医理论提高班43期,由知名藏医旦科、尼美、智美、贡秋仁青系统讲授了《四部医典》《晶珠本草》《藏医药选编》。据统计,11年来,已为四川、甘肃和青海两省邻近县培养藏医人员1500人次。目前,全州副主任医师以上职称人员年事已高,培养和造就一支高层次跨世纪的学科带头人,是刻不容缓的战略任务。为此,成都中医药大学克服种种困难,专门开办了“藏医大专班”。1994年秋,在阿坝州首次招生24人,其中大多数是阿坝卫校藏医班往届毕业,学制三年。
该州还鼓励著书立说,不断提高藏医学术水平。副主任医师贡秋仁青编著的《藏医学发展史》,1992年由甘肃民族出版社出版。名老藏医旦科撰写的《藏医验方汇集》,共20多万字,1993年由中央民族出版社出版。这些专著受到有关专家学者的好评。同时整理收藏医药典籍、图书1200册,使临床、科研、教学具备了完整的资料。
甘肃省的藏医药资源主要在甘南藏族自治州。全州现有5所,县藏医院,1个藏医独立门诊部,1所藏医药研究所。现有藏医药人员332人。在19个乡卫生院中均开展藏医工作。
1995年全州藏医院总诊疗10万多人次。目前藏医药的医疗服务已开展到省城兰州,山西省五台山,受到患者的好评。
甘南州卫校是全州唯一的一所中等卫生专业学校,是甘南州卫生技术人才的培养基地。从1979年建校至今,共毕业藏医士229人,藏医护士39人。1989年在州卫校开办了甘肃中医学院甘南藏医系,已毕业77名藏医大专生。
自1981年成立甘南州藏医药研究所以来,全州科研机构日益健全,专业人才相对集中,取得了丰硕成果。近几年全州共获省级科技成果奖4项,州级科技成果奖10项。目前,该所还承担着国家中医药管理局下达的“藏医药治疗消化性溃疡的I临床研究”、“藏医药治疗胆石症的疗效观察”等4项科研项目,并有本单位自定课题“藏药加味帕珠散治疗慢性萎缩性胃炎的开发利用研究”和“藏医药治疗乙型肝炎的疗效观察”等4项。
藏药生产以州藏医药研究所附属试验药厂为龙头,县藏医院自行加工为辅助,充分发挥藏药自采、自制、自用的优势,取得了良好的经济效益。州藏医药研究所附属试验药厂年生产藏成药156个品种,计7000公斤,产值达100万元;自采藏药150多种,计2500公斤,价值达1万元。建立和完善了质检室,并积极争取办理许可证。州人民政府于1995年批准甘南州藏医药研究所附属试验药厂更名为“州藏研所藏药制药厂”,现已通过了省卫生厅组织的评审验发。这将更好地促进该州藏药生产向规模化、标准化、优质化方面的发展。
藏医药学作为一门具有悠久历史、丰富内容的学科,早已跨越本地区的界线,向邻近的国家和地区传播,并在国内外医学界享有很高的声誉。随着改革开放的不断深入,藏医药学术交流活动也日益活跃。
自1979年以来许多国家的学者对藏医药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并开始研究藏医药。国外每年都有专家、学者赴西藏、青海、四川等地考察医药。一些国家还设立了藏医研究机构。如1983年,美国成立了西藏医学协会,其宗旨主要是研究在西方发展藏医药。西方一些藏学研究机构也设有藏医药方面的研究部门和专职人员:如前苏联科学院的东方研究所和民族研究所;英国的西藏研究所、伦敦大学;法国的巴黎大学文学院、法兰西学院、国家研究中心;德国汉堡大学;日本东京佐治大学藏医协会等等。
国际上每逢召开藏学学术会,都有藏医学的学术论文交流。如匈牙利科学院举办的“纪念乔玛”的学术讨论会,就有关于藏医学的学术论文提交大会交流。1983年由意大利佐诚协会的应用医学心理学中心主办的“第一届国际藏医学会议”,会上除藏医临床各科、藏药的研究论文外,还有藏医学史方面的学术论文。
藏医药事业发展前景光明,这里仅以西藏自治区的藏医事业为例以说明之。
西藏自治区藏医院作为西藏的藏医药学中心,80年代率先与美国科罗拉多大学合作,共同研究藏医药治疗高原疾病和一些慢性疑难杂症,如肝炎、高血压、肿瘤等。
1986年,西藏自治区藏医研究所主任药师嘎玛曲培,随同中国医学科学院植物研究所的代表团赴尼泊尔进行学术考察。
1988年,奥地利奥中友协医生旅行团10人赴青海学习藏医脉诊知识。
1989年,西藏自治区藏医专家、藏医院院长强巴赤列应邀随同卫生代表团访问尼泊尔,考察尼泊尔藏医药的发展情况。
1990年,强巴赤列院长又应邀访问日本进行学术交流。
1991年,美国科罗拉多大学医学院与西藏自治区藏医院进行联合,调查研究藏医人类保健情况。
1991年,青海省藏医院运用藏医药治疗类风湿性关节炎研究的学术论文,在北京国际传统医药大会上进行交流,引起与会学者的关注。
1992年,日本佐治大学,日本藏医友好协会代表团一行10人赴西藏自治区藏医院进行为期一周的学术交流。
1992年,西藏自治区卫生厅厅长土登、藏医院院长强巴赤列、副院长次仁巴珠赴美进行为期一月的医学考察和学术交流。
1995年,西藏自治区藏医院天文历算研究所研究员崔哦坚才应邀赴瑞士进行藏医天文历算的讲学。
1995年,甘肃省甘南州藏医研究所副主任藏医师图布旦撰写的“尿诊明镜”一文,参加了美国国际传统医学大会,被大会授予“民族医药之星”称号,荣获“超人杯”特等奖。
1996年,西藏自治区藏医院外科主任医师阿旺平措应邀赴瑞士进行藏医学讲学。
西藏自治区藏医学院院长措如·才朗教授曾先后应邀赴日本、尼泊尔、匈牙利、美国、英国、法国、台湾、香港等国家和地区进行藏医学术交流和讲学。
为了进一步发展藏医药事业,西藏自治区政府制定了《西藏卫生事业第九个五年计划及2010年规划设想》。《设想》指出,“九五”到2010年自治区藏医药事业发展的总目标是:加强内涵建设,依靠科技进步,加速人才培养,保持和发扬藏医药特色与优势,开发建设专病专科,拓宽服务领域,完善服务功能,努力提高藏医药学术水平。积极引进、消化和吸收现代科学技术及管理方法,提高藏药质量,努力开发出一批名优藏药及拳头产品,促使藏医医疗服务、人才培养和科学研究协调发展,不断满足社会医疗保健需求。至2010年,基本形成与经济社会发展相适应、比较完善的藏医医疗保健、教育和科研体系。
“九五”期间,合理规划藏医院床位规模,科学调整内部结构,提高床位使用效益。床位使用率,自治区藏医院、各地区藏医院不低于85%,各县藏医院不低于80%;平均住院日在“八五”基础上再缩短1~2天;全区藏医门诊服务量占卫生部门医院总门诊量的30%,到2010年达到35%。县医院藏医科要开设一定数量的床位收治病人,一般设立3~5张。
在充分利用现有医疗资源的同时,大力开展家庭医疗服务,加强院外服务管理。自治区藏医院、山南地区藏医院在“九五”期末,其他地区藏医院和大部分县藏医院在2010年具备医疗、预防、康复、保健综合服务功能。
农牧区藏医工作在现有三级医疗保健网基础上,坚持“一网多用”,加强基层藏医药人员的培训和适宜技术的推广,强化藏医服务功能,充分发挥藏医藏药在农牧区卫生和初级卫生保健工作中的作用。至2000年,力争使80%的乡村医生能运用藏西医两种诊疗技术,2010年,所有乡村医生能运用藏西医两种技术为群众提供医疗技术服务。
各级藏医院要突出提高治病防病能力,扩大整体服务功能,着重加强专病专科建设和对危重症的救治能力,适应社会保障制度和医疗保险制度的改革,大力开展社区服务。地区级以上藏医院要有较强的应变应急能力,建设充实一批专病专科,具备各自优势以适应社区医疗的综合服务功能。自治区藏医院至少设立专病专科2~3个,各地区藏医院设立1~2个。“九五”期间,按照自治区制定的各级藏医院分级管理评审标准,完成14所藏医院分级、分等达标评审工作。
认真实施国家中医药管理局组织的“316”工程。在此基础上,自治区筛选lO个藏医医疗、教学或科研单位进行重点建设。自治区藏医院和山南地区藏医院要为全国藏医院起到示范作用,至2010年力争把两院建设成设备一流、功能齐全、特色突出的现代化藏医院。
“九五”期间,藏药的生产要根据医疗服务和市场需求,合理调整产品结构,加强生产技术改造,加快开展对现有藏药的临床研究和质量认证,努力提高藏药生产和质量水平。至2000年全区藏药生产能力达到500吨左右,对20种传统藏药进行剂型改革。自治区藏药厂要加快GMP实施进程,该厂正式投产后年产值计划达7419.08万元,创利润1244.362万元。
逐步理顺藏药产、供、销渠道,规范藏药生产、采购、加工制剂和销售网点。“九五”期间,要把一批藏药纳入国家医药供应计划,尽快推向市场。
加快藏药标准研究步伐,使藏药逐步列入国家药典、部颁标准以及地方标准,走上规范化、标准化、法制化和科学化管理轨道。至2010年,基本建立与经济和社会发展相适应的现代化藏药生产流通和管理体系。
藏医药科研工作要以应用研究为主,加强基础研究,以提高科技水平和能力为中心,重点突出提高治病防病能力和临床疗效。要巩固充实现有的藏医药和天文历算研究机构,加强建设,充分发挥自治区藏医院在全区藏医药科学研究中的基地和中心作用。
选择一些常见病、多发病、疑难病如肝炎、脑血栓引起的瘫痪、高血压等进行藏医药临床研究,力争在诊疗疗效上取得较大进展。针对藏医药行业的重大理论和关键技术问题,有计划地组织科技攻关,开展藏药新药如抗菌药、保健药等及新剂型的开发研究和推广应用;藏药质量标准及有效成份的研究;藏药制药工程技术的研究;藏药基础理论的研究;藏医药防治重大疾病,特别是肿瘤、心脑血管疾病的研究等。
稳定本科教育,发展成人教育、研究生教育、留学生教育,加强藏医学院的建设。西藏藏医学院以适应社会需求为目标,制定符合藏医药事业发展实际的人才培养计划,合理调整专业结构和课程设置,努力提高教育质量。“九五”期间,新培养本科生178名、中专生20名。到“九五”期末,使全区千人口拥有藏医药人员达到0.5名。
至2010年,力争培养100名能立于藏医药科技前沿、在全国藏医界有较大影响的藏医药学术和技术带头人以及藏医临床和专科专病业务技术骨干。基本形成结构合理的藏医药学术和技术带头人的人才梯队、一支具有较高素质的藏医药学术和技术骨干队伍。
加强农牧区藏医药人才的培养。各级藏医机构和各地市卫校要把培养农牧区藏医药人才作为重要任务抓紧抓好。“九五”期间,对县、乡两级70%的藏医药人员进行轮训,2010年轮训达到100%。加强对乡村医生的培训,“九五”期末,力争对全区80%的乡村医生进行藏西医两种诊疗方法的培训,2010年接受藏西两法培训的乡村医生也要达到100%,逐步完善藏西医结合教育。自“九五”期间,50%的乡卫生院要配备有一名藏医。至2010年,所
有乡卫生院都配备有一名藏医人员。大力发展民间藏医,采取优惠政策鼓励和支持民间藏医在农牧区个体开业行医,使农牧区有一批能留得住、用得上、扎根于基层直接为群众服务的藏医人员。要继续办好日喀则、山南、昌都、阿里4所民间藏医学校,充分发挥其为农牧区培养和输送民间藏医的重要作用。“九五”期末,全区民间藏医要达到600名,2010年达到1000名。
突出抓好藏医药经济管理、行政管理和业务管理等管理人才的培养,逐步建立各级各类管理人员培训制度。“九五”期末,至少有50%的藏医药管理人员接受管理知识的培训,2010年达到90%。
加强藏药人员的教育,重点加强经营管理、藏药制药和藏药工程等短缺专业人才的培养。“九五”期间,有1/3的藏药工人接受岗位培训,2010年达到1/2。
进一步完善师承制度,采取特殊政策鼓励和支持名老藏医带徒。“九五”期间,至少挑选出100名优秀中青年藏医人员向名老藏医拜师学习。
积极开展藏医药对外交流与合作,重点加强学术交流,拓宽合作领域,积极有效地利用外资和先进技术发展藏医药事业。至2010年,争取l~2个科技合作项目取得实质性成果。积极有序地开展对外藏医医疗合作,交流信息,扩大影响。至2010年,争取有1~2个藏药能打入国际市场,并且有一定的国际影响和创汇能力。总之,藏医是具有悠久历史、独具特色、疗效显著的一门科学,是藏族人民在复杂的自然环境中与各种疾病长期斗争所形成的民族医学,是中国医学宝库中的重要组成部门。今天它与诸多先进的医疗体系相借鉴和结合,已经并将更好地为藏族人民和世界人民的健康服务。申明国家非常重视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2006年5月20日,藏医药经国务院批准列入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2007年6月5日,经国家文化部确定,西藏自治区的强巴赤列为该文化遗产项目代表性传承人,并被列入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226名代表性传承人名单。摘要藏药是在广泛吸收、融合了中医药学,印度医药学和大食医药学等理论的基础上,通过长期实践所形成的独特的医药体系,迄今已有上千年的历史,是我国较为完整、较有影响的民族药之一。产地现代藏药应用的地域,除西藏自治区以外,还包括青海、四川、云南和甘肃等省所属的一些藏族自治州和自治县。青藏高原是藏药的主要产地,据有关单位的调查,藏药资源有2436种,其中植物类2172种、动物类214种、矿物类50种。青海占据着青藏高原的北部和东部地区的广大地区,据调查,省内有药用资源1294种,其中植物类1087种、动物类150种、矿物类57种。全省常用的几百种藏药中有70%采自青藏高原,据四川阿坝藏族自治州调查,全州有藏药资源1000多种;甘孜州1127种中药资源中有23%为藏医所用。种类从有关资料的统计来看,目前我国有藏药3000种左右,西藏是藏医药的发源地,藏药应用历史悠久。这一地区常用藏药有360多种,主要来源于菊科、豆科、毛莨科、罂粟科、伞形科、龙胆科、蔷薇科、玄参科、十字花科和百合科等植物,重要的药用属有:绿绒蒿属、马先蒿属、紫堇属、报春花属和虎耳草属等。常用藏药中,含生物碱的种类约占50%,这些活性较强的成分多见于乌头属、翠雀属、唐松草属、莨菪属、槐属、龙胆属和小檗属等药用植物。例如,大黄是一味重要的藏药,青藏高原分布大黄属植物28种,其中藏药应用的有21种,藏药用大黄分为上、中、下三品:上品(君母札)的种除掌叶大黄、唐古特大黄之外,尚有藏边大黄、喜马拉雅大黄、塔黄,西藏大黄等,青海、甘肃等地还用波叶大黄;中品(曲什札)有穗花大黄、歧穗大黄、长穗大黄、网脉大黄、心叶大黄、红脉大黄、卵叶大黄;下品(曲玛札)有小大黄。目前,藏药已制定了统一的用药规范,即由西藏、青海、四川、甘肃、云南、新疆等6省区合编的《藏药标准》,共收载藏药227种,其中植物类197种、动物类17种、矿物类13种,主要种有:藏茴香、山莨菪、藏党参、藏紫草、水母雪莲花、唐古特红景天、堪巴色宝(阿氏蒿)、曲玛孜(打箭菊)、达玛(凝花杜鹃)、野牛心、秃鹫、紫草茸、紫胶虫等。西藏以其高海拔的自然环境让世人青睐,独特的生产环境孕育了具有独特疗效的藏药材,我们似乎一夜之间,在各种媒体看到了有关藏药的宣传广告,真假难辨,这一信息暗示着,藏药已取得了空前的发展。藏药产业列为西藏自治区六大特色和支柱产业之一,在自治区2010年年度卫生工作会议上,自治区政府德吉副主席说:“…自治区党委政府一直将藏医药产业作为我区国民经济发展的支柱产业,进行重点扶持…。”藏医药学是祖国医药宝中的重要组成部分,其种类仅次于中药。目前收集的藏药中,植物药有2172种,动物药214种,矿物药50余种,其中高原特产藏药86种,在西藏临床最常用藏药主要有304种。藏医药学居于我国四大民族医药(藏、蒙、维、傣)之首。目前西藏本土的藏药企业达到19家,且全部通过了GMP认证。然而面对当前的热发展,我们是不是应该冷静地思考呢?一、藏药材的生态环境恶化、药材采收无序,产业上游链出现危机,从而导致整个产业的恶性循环。藏医药有史以来至上世纪八十年代,由于藏药的生产使用范围一直局限于藏医院和佛教寺院,其规模不大,产量和用量也十分有限,除外来药材和少数加工品外,其余藏药材百分百依靠野生资源,而且一般的动植物药材(除麝香等少数药材)其采猎量远远小于资源生长量,不存在资源短缺和生态破坏问题,然而,自上世纪八十年代后,产业化生产并在市场销售的藏药制药企业已达50余家,所生产藏药品种也不下130种,产量超过4000吨,消耗藏药材8000以上,且还呈不断发展扩大趋势,必将破坏青藏高原脆弱的生态平衡。再如今,大大小小的藏药饮片企业、藏药制剂生产企业、以藏药材为主要原料的保健食品企业和食品企业、医院制剂室遍布西藏、青海、四川林林总总不下上万家,使得各种药材需求量巨增,生态资源严重破坏。藏药材用量大且生长环境特殊的品种有:红景天(特别是大花红景天)、雪莲(特别是水母雪莲)、冬虫夏草、藏茵陈(川西獐牙菜、抱茎獐牙菜)、独一味、藏菖蒲、冀首草、波棱瓜、手掌参等最为突出,此类品种由于其生长环境特殊、分布区域狭窄、习性特殊,采挖后生态不易恢复,在这些地区往往会造成种源断绝,如生长在高海拔沙土滑坡面的红景天一旦被采尽,将会导致水土流失等不良后果;另一种是资源少但用量也小,但其有着极高的收购价位,已出现了资源短缺危机,如桃儿七、大黄类(高山大黄)、花锚、莪大夏、湿生扁蕾、绿绒蒿、洪莲等品种。新华社记者过巴次仁采访西藏自治区卫生厅厅长阿登说““三低四缺”制约西藏藏药业发展”,藏药产业存在生产水平低、技术含量低、经济效益低和缺乏品牌优势、缺乏规模优势、缺乏市场优势以及缺乏生产优势的“三低四缺”问题。西藏区内藏医药企业相互之间的无序竞争,导致了藏药材与藏药产业发展之间突出的矛盾。阿登说,虽然西藏藏药材资源比较丰富,但是长期无计划、无组织、盲目开采,最终影响了生态环境,出现了藏药资源的日益枯竭,一些物种濒临灭绝的问题。最为严重的例子是,上个世纪70-80年代,对唐古特大黄的采挖使产区近1万平方公里的绿洲变成了荒野;80-90年代,对红景天资源的剃头式掠夺采挖,使这些多年生长的高原特有药材资源产量急剧下降。资源遭地毯式掠夺,而药材赖以生存的青藏高原的环境面临前所未有的压力。2008年2月18日,国务院常务会议审议并原则通过了《西藏生态安全屏障保护与建设规划(2008-2030年)》(以下简称《规划》)。“高原生态环境比较脆弱,全球气候变暖趋势已经对西藏自然生态系统产生了一系列负面影响。有关研究表明,1961-2007年,西藏地区年平均气温每10年以0.32℃的速率上升,明显高于全国和全球的增温率。气候变化导致冰川退缩、贮量减少,高原冻土下界上升、冻融消融作用加强,进而诱发草地退化、土地荒漠化等问题。西藏生态环境保护和建设任务十分繁重。”环境的恶化并不可怕,可怕是人类缺乏环保意识,药材需要量的大增,必然导致药材价格的上涨,从而带动药材采收量,现在人们受到利益的驱使,只掠夺式、地毯式采收,并不注重合理开采,有序开采或种植为主,开采为辅,于是进入了药材越采越少,药材越少越贵,药材越贵越采这样一个恶性循环链中,在采收中没有限制开采和合理开采,使得植物遭受灭之灾,同时环境也遭受了不可逆转的破坏,藏红花、冬虫夏草等名贵药材价格逐年上升,价格是较5年前的十倍,藏红花价格也近3万元/公斤,冬虫夏草的价格更是高达6万元/公斤,价格堪比黄金,然而资源有限,或许若干年,这些我们只能在博物馆里看标本了。二、藏药制剂的技术落后。目前藏药剂主要是以丸散为主,近几年各厂纷纷提出藏药现代化和产业化,也只是通过简单的剂改,将丸剂改为胶囊剂。由于水丸剂和散剂的生产工艺只是将药材直接粉碎,然后水泛丸制丸剂或直接装袋制成散剂,这些剂型存在不少缺点:1、药材没有经过提取、浓缩,服用量较大,且也不容易吸收;2、丸剂和散剂表面没有掩盖剂,产品味苦不便服用;3、药丸非常硬,服用前得先用温水浸泡数小时才能服用,服用不方便;4、藏药制丸目前主要是手工生产为主,由于产品成份中不加任何粘合剂,机制丸制成的效果外观、丸重等不符合质量标准,目前西藏多家藏药厂都已采用制丸机生产,但效果并不是很理想,主要是看产品成分中是否还有粘性成份。5、藏药成份中存在不少动物药,藏药生产工艺中灭菌是最为突出的问题,目前尚未报道针对藏药制剂有有效的灭菌方法和设备。目前藏药生产过程中主要采用的是微波灭菌,然而微波灭菌产生的温度高,产品成份中大多数含有红花等挥发性成份,使产品成份受影响,目前低温灭菌技术(钴60灭菌、环氧乙烷、灭氧灭菌等)尚无具体体现在藏药制剂上,也未见可行性报导,这对灭菌器械厂商来说可能是一个市场。针对以上不足,于是诸多厂家纷纷申报改剂,普遍的是将丸剂、散剂改为胶囊剂,然而藏药研究起步较晚,对藏药材植物的生药学、药理学研究尚未进入一个成熟的现代化阶段,那制剂现代化更谈不上,胶囊剂的出现,表面上解决了工艺和服用中不便的问题,但未从根本上实现现代化,未能研究出产品的具体作用的有效成份和作用机理,仅单纯从剂改,谈不上真正的现代化。没有研究出具体的药效和药理,就实现不了真正意义上的藏药现代化,那么就无法找到一些濒危药材、名贵药材的替代品,那么藏药生产环节中供需矛盾还解决不了,“药材越采越少,药材越少越贵,药材越贵越采”的怪圈还走不出,整个产业链始终处于供需矛盾当中。藏药现代化,任重道远。三、藏药制造业产能过剩,产品重复多,市场价值不高。目前藏药品种数量少,且重复率多,一个品种多家生产,现在的制药行业的准入门槛高,必须达到GMP规范(药品生产质量管理规范),这是一个高风险、高投入的标准,毕竟药品是一个特殊的商品,直接关系到人民的生命安全。投入太多的资金进行软、硬件建设,然而企业品种少,市场效益低,那么企业就是一个相当沉重的包袱,厂房闲置,设备的利用率不高,每天面临的是折旧费和维护管理费,这使得产能过剩。好在藏医药有着近千年的发展历史,于是,诸多药厂开始转入医院制剂的申报、生产,毕竟医院制门槛较低,只是在医院内部销售,市场风险较小,利益也较丰厚,所以大多的藏药企业国药准字号的品种生产量由于市场销售的限制,其生产量微乎其微,而大规模的申报医院制剂,申报几十个,甚至上百个的品种也不乏少数,这种做法值得推广,毕竟,藏医药有着上千年的历史,它的疗效有着临床证明,按《药品注册管理》申报批准文号不仅时间长、研究费用高,而且藏药成分中重金属、毒性药材居多,参照中药审评的标准审评,几乎是不可能能取得批准文号,所以走医院制剂文号不失为一条好路子,一方面传承了藏医藏药,有效地保障了医院制剂的产品质量,另一方面,很好地补充了藏药企业开工不足的现状,使企业、行业进入良性运转的良好局面。然而藏药是国粹,就要走向世界,所以藏药必须取得国药准字批文,这需要针对藏药的实际,用藏医理论去辨证地审评藏药新品种,组建藏医藏药专家,对藏药生产企业进行技术指导,对藏药的研发提出指导性意见,对藏药新药进行实事求是地审评,让更多疗效确切的藏药取得国药准字批文,走向全国,跨出国门!四、技术人员严重不足。中华民族中医中药的精髓在于炮制,同样藏药的精髓在于炮制,而掌控炮制精髓的人多是藏医院的名老医生和寺院里的医生僧人,显然,炮制技术瓶颈直接影响了藏药的纯正性。现在西藏本土的大多数的藏药企业技术人员来源于内地,内地的人员在专业技术方面、管理方面比西藏本土的技术人员技高一筹,毕竟教育环境、工作经验方面比西藏本土的稍好一些,然而,技术人员技术再高,对炮制掌握这一块永远是一个难题,首先,藏医有着上千上百年的历史,资料古籍浩如烟海,而藏药又是基于藏医发展的,你要发展藏药必须精读藏医,而西藏又有自己的文字,技术人员不可能花太多地时间去研究学习藏文,再研究藏医。然而,企业的最终目标是追求利润,药品监督管理部门也适时地整理了炮制规范,用数据规范了一些炮制工艺,但这从真正意义上很难保证藏药炮制的精髓,就像你可以在任何书店买到一本烹饪的书籍或一张大师教你如何做菜的VCD,配方、原料、做法详细,你就是做不出他的味。所以藏药要传承,加大本土人员的教育培养十分重要,一方面要挖掘藏医古方,一方面要使藏药炮制技术传承,该公开的公开,该保密的保密,从炮制上保证藏药的神秘性,必竟这是国粹!
分布特色藏药的植物种类虽然很多,但各种植物都适应于不同生态环境,因而分布也不一样。例如森林植被主要是寒温性针叶林,分布于高原的东部和东南部;灌丛植被主要有三种:常绿阔叶灌丛、落叶阔叶灌丛、常绿针叶灌丛;高原草甸植被具有面积大垂直分布高的特点,在高原东南部其下限为针叶林和高寒灌丛林,上限为高山垫状植被,垂直分布高度在4200~4800米;在念青唐古拉山以北至昆仑山以南呈连续的大面积分布,海拔在3600~5300米;高山垫状植被介于高寒草甸和高山流石滩植被之间。植物体矮小,呈半球形或坐垫状、匍匐状。垫状植被既是高山严酷的水热条件、辐射和强风等对植物生长抑制的结果,同时又反映了植物经历高寒严酷生态环境长期自然选择演化的适应性。垫状植被分布地区的年平均温度在0℃左右,最暖的7月均温在4~5℃,夜间仍低于0℃,昼夜差可达20℃,年降水量在250~500毫米,水热条件低温干旱;还有高山流石滩稀疏植被,本类型分布在高山垫状植被之上,永久冰雪带之下,广布于喜马拉雅山、横断山、冈底斯山、念青唐古拉山、巴颜喀拉山、喀喇昆仑山、祁连山等,具有显著的垂直地带性特征。其分布高度取决于各山峰的冰川和雪线的高低,自北而南逐渐抬升,祁连山在3800米以上,巴颜喀拉山在4700米以上,冈底斯山则在5800米以上。高山流石滩是由于强烈的寒冻与物理风化作用,岩石不断崩裂,岩块与碎石沿着陡峭山坡缓慢滑动所形成。在碎石间隙聚积了细质砂粒,为高山植物的生长发育创造了可能的条件。只有那些与严酷冰雪和强劲疾风作顽强斗争的植物才能获得特殊的生存条件而定居下来。这种植被是高原隆起的产物,种类虽然不多,但却是征服高山的先锋植物。这类植物几乎全部都是藏药。虽然藏区植物种类繁多,不少为青藏高原特有或喜马拉雅一横断山系特有,但因长期处于封闭未开发的自然状态,除藏医藏药及部分药用植物资源外,绝大多数植物资源基本上未得到开发利用。总之,藏区各类植物资源丰富,充分合理地开发利用丰富的野生资源,将使植物资源的优势变成经济优势,为振兴藏族经济服务。藏医药是中国医学宝库中一颗璀璨的明珠。特点传统藏药多是丸、散、膏、丹,制丸是生药入药,将生药研成粉末,直接制药。过去用原始的方法,用大箩摇丸,现代用机器摇丸,弊病多,药品粉碎目数低,一般在80至120目,不容易被人体吸收,它制成丸后药物崩解度不好,有的药物的崩解度还达不到国家规定的标准。崩解度是指药物在胃肠内多长时间要崩解,我们的药物一项重要的检测指标就是崩解度,如果没有崩解,怎么吃进入就怎么拉出来,这是它剂型古老的弊病。再有就是在游牧生活中求医不方便,一药治多病,药方大,好几十味,现代医学发展了,就是能不能不用这么多味,有疗效真正治病时起作用的就是几味,过多了对人体不好,是药三分毒。一药治多病,大处方是它的另一个弊病。另外,金银铜铁水银的使用,很难被现代医学和内地及国外的医药学界所认可,未搞清楚。如果你在医院里和医生说要吃藏药,医生也会说要注意,重金属含量超标,大夫都懂,而常人不明白这一点。现代藏药就是用现代工业的制药技术用水、醇(即酒精)提取,药物中有些物质融于水有些物质融于酒精,将这些提取物提取出来以后,我们经过三效,二效浓缩成稠膏,再将稠膏经真空喷雾干燥制成药粉,经过分离过滤等方法去除杂质,将其制成药粉再制成胶囊,片剂、滴丸、口服液、软胶囊等,一改过去的传统剂型,完全符合国家提出的“量小、效宏、安全、可控”。我们将一瓶药酒的药液浓缩成一粒胶囊,这是根据我们的工艺,经过测算的。就是这样的药量会不会太大呢?不会,这些药物是经过中科院青海省药物研究所8年努力,长毒急毒的研究,没有任何毒副反应,是将其中的杂质去除,完全符合国家提出的“量小、效宏、安全、可控”。这些都完全记住后,无论咨询什么问题,回答都得心应手。古代记载文献藏族是分布于我国青藏高原的一个古老民族。藏族医药学的文字记载始于1300多年前。公元8世纪以后流传下来的藏医药文献很多,其中影响最大的有以下六种:(一)《敦煌本藏医残卷》(公元8世纪)收载53方133味药;现能考证的127味中动物药66味(占52%),植物药51味(占40%),矿物药12味(占18%)。(二)《月王药诊》(多认为是公元8世纪中叶),医僧摩诃衍、毗卢遮那翻译。是较早的一部藏药史籍,收载的药物包括植物类440种、动物类260种、矿物类80种,其中300多种药物为青藏高原特产,多数药物沿用至今,如螃蟹甲、伞梗虎耳草、耳草、囊距翠雀、船形乌头、喜马拉雅紫茉莉、纤毛婆婆纳、水柏枝、翼首草、毛瓣绿绒蒿、蓝石草、乌奴龙胆、山莨菪、樟牙菜、青稞、熊胆、牦牛酥油和糌粑等。(三)《四部医典》(12世纪),宇陀·元丹贡布著。收载药物1002种,其中第2部第20章药物性能390种,收载方剂400个。(四)《四部医典蓝琉璃》,第司·桑吉嘉措(1653~1707)著。收载药物1400种。(五)《晶珠本草》,帝玛·丹增彭措(1673~1743?)著。是收载藏药最多的一部大典,涉猎广泛,有着浓郁的藏民族特色,被誉为藏族的《本草纲目》,该书收载的药物种类有75%为现今所用,其中30%属藏医专用,据统计,涉及1200个基原动、植物种。收载药物2294种,其中植物药1006种,动物药448种,矿物药840种。(六)《正确认药图鉴》,绛久多杰(18世纪后叶)著。图文并芪,收载药物580多种。西藏以其高海拔的自然环境让世人青睐,独特的生产环境孕育了具有独特疗效的藏药材,我们似乎一夜之间,在各种媒体看到了有关藏药的宣传广告,真假难辨,这一信息暗示着,藏药已取得了空前的发展。藏药产业列为西藏自治区六大特色和支柱产业之一,在自治区2010年年度卫生工作会议上,自治区政府德吉副主席说:“…自治区党委政府一直将藏医药产业作为我区国民经济发展的支柱产业,进行重点扶持…。”藏医药学是祖国医药宝中的重要组成部分,其种类仅次于中药。目前收集的藏药中,植物药有2172种,动物药214种,矿物药50余种,其中高原特产藏药86种,在西藏临床最常用藏药主要有304种。藏医药学居于我国四大民族医药(藏、蒙、维、傣)之首。目前西藏本土的藏药企业达到19家,且全部通过了GMP认证。然而面对当前的热发展,我们是不是应该冷静地思考呢?一、藏药材的生态环境恶化、药材采收无序,产业上游链出现危机,从而导致整个产业的恶性循环。藏医药有史以来至上世纪八十年代,由于藏药的生产使用范围一直局限于藏医院和佛教寺院,其规模不大,产量和用量也十分有限,除外来药材和少数加工品外,其余藏药材百分百依靠野生资源,而且一般的动植物药材(除麝香等少数药材)其采猎量远远小于资源生长量,不存在资源短缺和生态破坏问题,然而,自上世纪八十年代后,产业化生产并在市场销售的藏药制药企业已达50余家,所生产藏药品种也不下130种,产量超过4000吨,消耗藏药材8000以上,且还呈不断发展扩大趋势,必将破坏青藏高原脆弱的生态平衡。再如今,大大小小的藏药饮片企业、藏药制剂生产企业、以藏药材为主要原料的保健食品企业和食品企业、医院制剂室遍布西藏、青海、四川林林总总不下上万家,使得各种药材需求量巨增,生态资源严重破坏。藏药材用量大且生长环境特殊的品种有:红景天(特别是大花红景天)、雪莲(特别是水母雪莲)、冬虫夏草、藏茵陈(川西獐牙菜、抱茎獐牙菜)、独一味、藏菖蒲、冀首草、波棱瓜、手掌参等最为突出,此类品种由于其生长环境特殊、分布区域狭窄、习性特殊,采挖后生态不易恢复,在这些地区往往会造成种源断绝,如生长在高海拔沙土滑坡面的红景天一旦被采尽,将会导致水土流失等不良后果;另一种是资源少但用量也小,但其有着极高的收购价位,已出现了资源短缺危机,如桃儿七、大黄类(高山大黄)、花锚、莪大夏、湿生扁蕾、绿绒蒿、洪莲等品种。新华社记者过巴次仁采访西藏自治区卫生厅厅长阿登说““三低四缺”制约西藏藏药业发展”,藏药产业存在生产水平低、技术含量低、经济效益低和缺乏品牌优势、缺乏规模优势、缺乏市场优势以及缺乏生产优势的“三低四缺”问题。西藏区内藏医药企业相互之间的无序竞争,导致了藏药材与藏药产业发展之间突出的矛盾。阿登说,虽然西藏藏药材资源比较丰富,但是长期无计划、无组织、盲目开采,最终影响了生态环境,出现了藏药资源的日益枯竭,一些物种濒临灭绝的问题。最为严重的例子是,上个世纪70-80年代,对唐古特大黄的采挖使产区近1万平方公里的绿洲变成了荒野;80-90年代,对红景天资源的剃头式掠夺采挖,使这些多年生长的高原特有药材资源产量急剧下降。资源遭地毯式掠夺,而药材赖以生存的青藏高原的环境面临前所未有的压力。2008年2月18日,国务院常务会议审议并原则通过了《西藏生态安全屏障保护与建设规划(2008-2030年)》(以下简称《规划》)。“高原生态环境比较脆弱,全球气候变暖趋势已经对西藏自然生态系统产生了一系列负面影响。有关研究表明,1961-2007年,西藏地区年平均气温每10年以0.32℃的速率上升,明显高于全国和全球的增温率。气候变化导致冰川退缩、贮量减少,高原冻土下界上升、冻融消融作用加强,进而诱发草地退化、土地荒漠化等问题。西藏生态环境保护和建设任务十分繁重。”环境的恶化并不可怕,可怕是人类缺乏环保意识,药材需要量的大增,必然导致药材价格的上涨,从而带动药材采收量,现在人们受到利益的驱使,只掠夺式、地毯式采收,并不注重合理开采,有序开采或种植为主,开采为辅,于是进入了药材越采越少,药材越少越贵,药材越贵越采这样一个恶性循环链中,在采收中没有限制开采和合理开采,使得植物遭受灭之灾,同时环境也遭受了不可逆转的破坏,藏红花、冬虫夏草等名贵药材价格逐年上升,价格是较5年前的十倍,藏红花价格也近3万元/公斤,冬虫夏草的价格更是高达6万元/公斤,价格堪比黄金,然而资源有限,或许若干年,这些我们只能在博物馆里看标本了。二、藏药制剂的技术落后。目前藏药剂主要是以丸散为主,近几年各厂纷纷提出藏药现代化和产业化,也只是通过简单的剂改,将丸剂改为胶囊剂。由于水丸剂和散剂的生产工艺只是将药材直接粉碎,然后水泛丸制丸剂或直接装袋制成散剂,这些剂型存在不少缺点:1、药材没有经过提取、浓缩,服用量较大,且也不容易吸收;2、丸剂和散剂表面没有掩盖剂,产品味苦不便服用;3、药丸非常硬,服用前得先用温水浸泡数小时才能服用,服用不方便;4、藏药制丸目前主要是手工生产为主,由于产品成份中不加任何粘合剂,机制丸制成的效果外观、丸重等不符合质量标准,目前西藏多家藏药厂都已采用制丸机生产,但效果并不是很理想,主要是看产品成分中是否还有粘性成份。5、藏药成份中存在不少动物药,藏药生产工艺中灭菌是最为突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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