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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泰州学派英雄风格的形成

泰州学派是明代王门学派之一,在明代历史上占有很高的地位。这是一个由下层民众创立的学术组织,因其创立者王艮是江苏泰州人而得名。学术界对于泰州学派的研究较多,可是在一些基本问题上,诸如学派的性质、特色以及如何形成此独特的风格等存在着分歧,本文拟谈一下自己的看法。一“一、二传私家车”著名史学家侯外庐主编的《中国思想通史》认为,泰州学派是代表劳动人民的学派,其思想带有反封建的“叛逆”性质。扬天石的《泰州学派》却认为,该学派是为封建地主阶级服务的。为人民与为地主是两种不同的话语,见解虽然截然相反,但都反映了历史研究的“本质主义”倾向。目前随着地方史研究的兴旺,出于对泰州地区的热爱,学者们在这方面的研究文章也多了起来,可总体倾向仍沿着侯外庐主编的思路,认为该学派具有人民性、创新性、反封建性。这样一来,侯外庐的观点就成了研究泰州学派的主导话语。本文认为这方面的历史研究的空间很大,应当应用新的理论,对泰州学派做一具体的研究。对于泰州学派,《明儒学案》有这样评价:“阳明先生之学,有泰州、龙溪而风行天下,亦因泰州、龙溪而渐失其传。——泰州之后,其人多能赤手搏龙蛇,传至颜山农、何心隐一派,遂复名教之所能羁落矣。”1这个评价的前一句,说明了学派在传播阳明思想方面的作用;后一句,生动描写出了泰州学派的风格、特色和影响。文中的“泰州之后”,是指王艮的弟子们。下面让我们分别地看一看他们“赤手搏龙蛇”的事迹:徐樾(波石)、颜钧(山农)是泰州学派的一、二传弟子。颜钧问学徐樾,而得泰州学派的思想精神,两人有师生之谊。徐樾是进士,在任云南左布政使时,云南元江土酋那鉴反叛。徐樾前往招降,不幸中计,为土酋放出的象马踏死。颜钧闻信,不远千里赶到云南,收其遗骨,带回来下葬。泰州学派门人赵贞吉(大洲)由京师被贬到广西荔波(靠近贵州),颜钧陪着他一直到目的地,1其侠义精神令人感动。何心隐是江西永丰人,由颜均而接触泰州学派的思想,可以算三传弟子。他与严嵩、张居正的斗争更具传奇色彩。何心隐讲学来京师,正值严嵩专权,朝廷“忠臣坐死者向望,卒莫能动。”当时世宗皇帝好道教,而所信道士蓝行道与何心隐认识。于是,心隐授密计,离间世宗与严嵩关系,以期达到除去严嵩的目的。何心隐除严嵩的过程,《明儒学案》有较为详细地记载:“有蓝行道者,以乩术幸上,心隐受以密计,侦知嵩有揭乩,乩神将语,今日当有一奸臣言事,上方迟之,而嵩揭至,上由此疑嵩。”1《明史》亦载道:“未几,帝入方士蓝行道言,有意去(严)嵩。御史邹应龙避雨内侍家,知其事,抗疏极论嵩父子不法,曰:‘臣言不实,乞斩臣首以谢嵩、世蕃’”。由此,严氏父子开始走上灭亡之路。对照史料,可知除严嵩由道士蓝行道开其端,而何心隐也在里面起了一定的作用。何心隐与张居正的交往,始于京师的会面。此时张居正是太学里的司业(负责教学事务的官吏),何心隐则是布衣。初次会面情况这样:一日,遇江陵(张居正)于僧舍,江陵时为司业,心隐率尔曰:“公居太学,知太学之道乎?”江陵为勿闻也者,目摄之曰:“尔意时时欲飞,却飞不起也。”江陵去,心隐舍然若伤丧,曰:“夫夫也,异日必当国,当国必杀我”。1估计两人对话不止这些,但关键的就这么几句,显然是很不投机。仅从一句话就断定张居正要杀他,未免不好理解。其实,他被谋害,虽有个人恩怨在其中,但主要是时时干政议政。张居正在任首辅时推行的一些政策、措施,引起朝野的不满,尤其当自己父亲去世,不回乡守孝,而在位“夺情”,更激起士大夫愤怒。人们认为他恋位不孝,纷纷上书弹劾,何心隐也加入其间,利用讲学,抨击此事。后来被捕、被杖,他毫不惧怕,亦不求饶,一路上书,大声申冤。最后,被杖死狱中。1泰州学派弟子“赤手搏龙蛇”的事迹,主要就是这些。透过这些,我们可以体会到他们的英雄精神。二王现有的“影响论”泰州学派的这些弟子为何走到一起?又都能“赤手搏龙蛇”?也许有人认为这是缘分,或是以为这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结果。这些见解都有一定的道理,只是这些人为什么都聚到泰州呢?其实,这里还有一个重要因素,就是学派创始人王艮的个人品行。他是泰州学派的精神中心,是弟子们的认同对象。他的精神、思想感召着弟子,使他们成为个性鲜明的侠义英雄。王艮本来就是英雄,他一生充满传奇色彩。27岁,他开始静坐悟道,29岁开悟。其体验较为独特:“一夜,梦天坠压身,万人奔号求救,先生(王艮)独奋臂托天而起,见日月列宿失序,又手自整布如故,万人欢舞拜谢。醒则汗溢如雨,顿觉心体洞澈,万物一体,宇宙在我之念益真切不容已。自此,行、住、语、默皆在觉中。”2悟道时感到“心体洞澈,万物一体”,是多数人都有的感受,但是“独奋臂托天”,以手整理日月列宿,是王艮独有。从中可以体会其英雄气概。王艮37岁,即正德十四年。这年江西的宁王宸濠发动叛乱,为剿叛乱,武宗出宫南下。途经维扬时,随从的太监等,沿海打猎,至富安场,鹰犬跑失。校卫们认为是当地盐民收藏了他们的鹰犬,便挨家索要,扰得民众恐惧不安。王艮见此情形,便独自前往他们的驻地,与太监说理。太监问:“鹰犬在哪里?”王艮答道:“这一带失猎久矣,何问鹰犬?”“今朝廷索要鹰犬,谁能禁止?”王艮说:“鹰犬,禽兽也,天地间至贱者。而至尊至贵,谁能与人相比!君子不以养人者害人。今以至贱而害于至尊至贵者,难道合乎人情吗?”太监听了心动,约翌日再谈。后来,不但停止寻找,而且也停止了打猎。2此事以后,民众都十分敬佩他。王艮的“传奇”还有许多,仅从上述的故事,便可以感到他的确是一位侠义英雄,难怪他的周围能聚集这么多英雄。当我们把王艮的行为与弟子的行为联系起来时,不仅可以看到英雄精神的发扬、光大,而且还可以感到王艮对他们的影响。概括地说,是王艮的侠义精神和弟子们的认同作用,使英雄精神成了泰州学派一以贯之的风格。在社会生活中,认同是一个不断地由差异走向一致的过程。初始时,人们对自己所认可的对象,仅仅停留于外在的摹仿。比如,东汉名士郭太(林宗)外出遇雨,“巾一角垫,时人乃折巾一角。以为‘林宗巾’。”3这时,人们认同清流名士林宗,仅仅表现为模仿。这样的模仿有时也能成为一种风气,但是它往往与民众的理解程度无关,只与认同的人群多少相联系。泰州学派弟子们对于王艮的认同不是跟风,而是深层次的,是一种对泰州精神、思想的认同。从表面上看,他们的英雄行为各不相同:王艮止猎、讲学,徐樾平土酋叛乱,颜均千里寻遗骨,何心隐与严嵩、张居正斗争等。但是,他们都有一种精神,一种英雄的精神。李贽有段话可以印证上述见解。他说:“当时阳明先生门徒遍天下,独有心斋(王艮)为最英灵。心斋本一灶丁也,目不识一丁,闻人读书,便自悟性,径往江西见王都堂(王阳明),欲与之辩质所悟,此尚以朋友往也。后自知其不如,乃从而卒业焉,故心斋得闻圣人之道。此其气骨为何如者!心斋之后为徐波石,为颜山农。山农以布衣讲学,雄视一世而遭诬陷。波石以布政使请兵督战,而死广南。云龙风虎,各从其类,然哉!盖心斋真英雄,其徒亦英雄也。”4王艮思想对于弟子们的影响如何呢?从表面上看,彼此似乎没有什么关系。他的思想观点,这几位的弟子都没有论及。徐樾的著作中,也没有这方面的论述。颜均虽有著作,但几乎称不上学术思想。何心隐的思想也没有涉及上述内容。侯外庐在论述这问题时,仅仅认为何心隐是继承了王艮的道统,至于具体思想内容的继承,并没涉及。5实际上,他的思想对于弟子的影响是很大的。王艮思想非常重视自己的本心,重点倡导“百姓日用为道(即率性之为道)”。既然人人都以自心作为行为的依据,而率性皆为道;既然人人都以自心良知为基础,而所行都是致良知。也就没有必要崇尚自心以外的某个思想,纵然阳明思想、泰州学派思想也如此。所以说,他们正是遵循行着这一根本的思想,才有各自不同的表述。泰州学派的英雄气质使我们看到了儒家精神的另一面。以往一提起儒家,人们总是想到柔弱的读书人或循规蹈矩的官僚,现在泰州英雄出现,人们感到耳目一新,觉得儒门有了新气象、新生气。其实,儒家在孔子那里,就重视积极、进取的狂者精神,以为“不得中行而与之,必也狂狷”,孟子养浩然之气,更清楚说明了儒者侠义精神的特点和来源。只是后来的儒家弟子,没有能很好地继承这种精神,使其隐而不显。这种状况,到了明代尤其在王阳明思想产生后才得以根本改变。王门尤其泰州弟子继承、发扬了先儒开创的英雄精神,形成了一种风气,以挽救不断下坠的明代社会。所以说英雄精神不仅对于泰州学派,就是对于儒家乃至于明代社会都具有积极的意义。泰州英雄行为的产生,当然还有一个根本的因素,这就是气。俗话说,理直气壮。理直就是义,有义当然气壮。遇到事,首先问一问义与不义,只要是义便毫不犹豫地去做,反之就不做。如此积累下去,便会感到有一股养浩然之气自然而出。一旦到达这种状态,一切外在的困难就莫之能御。所以说,英雄必然有其气势,气势也必然产生英雄。当然,这样的气势或精神并不因某一学派的消亡而消散,比如泰州学派虽然消亡,可是他们的那种气势,却为后来的东林党以及明末的反清义士们继承、发扬,使其斗争充满着养浩然之气。这就是精神不死。三儒家主义话语是控制与服从的权力斗争泰州学派的侠义、英雄精神形成与社会的互动是分不开的,可以这么说没有学派诸人与社会尤其朝廷的互动,就没有泰州学派的精神。不过,在大部分情况下,这种互动表现为冲突或斗争。泰州学派在与朝廷发生的斗争是属于哪种性质?候外庐认为是人民反抗封建的斗争。他依据王艮出身于社会低下的灶丁,其学说在下层社会中广泛传播,说明“其学说思想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被压迫、被剥削阶级的利益”。并认为黄宗羲说他们“掀翻天地”,“非名教所能羁络”,实质就是指出“泰州学派中人是掀翻天地破除名教的无忌惮的封建叛逆。”5韦庆远著的《张居正和明代中后期政局》却有另一种看法,他认为张居正是法家,其“言论无非是古代法家理论的明代版”,他与泰州学派的斗争实际上是儒法之间的斗争。6这两种观点都有一定的道理,只是前者无法解释为什么反封建的学派代表人王艮却受到朝廷的表彰和支持,后者无法应对张居正“是儒家而非法家”的反驳。7若是不能确定张居正是法家,则儒法斗争就失去了基础。看来这两方面的见解,都有一些难以自圆其说的地方。本文认为,泰州学派与朝廷的冲突是权力的斗争,只是这种“权力斗争”在士大夫之间主要表现为话语权的斗争。话语的意义在于一旦某一人群获得这方面的权力,就可以形成影响或控制人们的思想网络。具体地说,当人们在阅读、理解这些理论时,往往自觉不自觉地受到这些言论的影响,并赞同其价值观。这样一来,该话语就对于阅读者形成了一种影响,随着影响人群的扩大,社会便会形成这类话语的思想网络或舆论,而一切违反此话语的言行,都被视为越轨,都会受到来自个方面的压制或打击。如此,这类话语就成了控制或权力。由于话语权的斗争一直都是社会控制与反控制的重要手段,所以一直受到朝野的高度重视。尽管当时人们并不知道,话语就是控制的理论,可人们在自己的生活中能够体会到一种舆论的压力和束缚。其实,这种压力和束缚就是话语权的表现,就是控制。如人们所熟知的那样,儒家思想从汉代以后,就已成为意识形态,成为控制社会的一种理论。由于理论毕竟不能自行,它必须借助一定社会时期的人群才能起作用,士大夫就成为那个时代所借助、依托的主要人群。士大夫要想取得儒家的话语权,就得通过注、疏、传,即通过诠释儒家原典而获得,所以在朝在野的士大夫都非常重视诠释,以至几乎所有士大夫都有自己的诠释,而且他们也总是通过诠释来表达自己或本阶层的思想。这样一来,诠释就不单单是一学术问题,实际上也是一个权力问题,一个对于影响、社会控制的问题,而经过各自诠释的儒家话语的斗争,也就成了士大夫权力斗争的一种表现形式。朱熹哲学在南宋被当时的朝廷诬为“伪学”,阳明思想在当时遭到诬陷,都是在朝官吏为控制话语权而其进行的压制、封杀。无论当时作者的出发点怎样,朱王的思想实际都起到了反抗当时占统治地位话语的作用。泰州学派与朝廷的斗争,也是如此。那时,泰州学派或朝廷都认为自己是儒家的话语权的代表,都期望影响、控制对方,结果有的能够影响对方,使其服从;有的则相反,使斗争愈演愈烈,直至消灭对方。王艮在家乡说服太监止猎,就属于前一类,何心隐与严嵩、张居正的斗争就属于后一类。这种权力的斗争有的出于利益,比如王艮止猎以及何心隐与严嵩斗争,有利益或利害在其中;也有的是出于精神方面的原因,比如何心隐与张居正的斗争。从当时的实际状况看,在这场控制与服从的权力斗争中,纵然泰州学派获得胜利,也不可能给民众和自身带来利益。尽管这样,何心隐还是要斗争,还是希望自己的话语能够成为清除张居正的权力。为什么会这样?前文所述的王艮思想、精神的感召,毕竟是外在的因素,若是没有内在动力,仅仅靠外在的因素也是不行的。那么,其内在的动力是什么?本文认为是他对于权利的追求。古代士大夫多有权力欲望,多把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当作终身的追求。何心隐也不例外,早年,他参加科举考试,期望通过正当、合法途径取得权力,只因交税问题与地方官吏发生矛盾被捕下狱,中断了仕途。出狱后,何心隐有多种选择:为农、为商或什么都不为,他出身大家,本不缺钱。但是对于权力向往,他选择了京师。来京后,他无法获得官位,只有靠交接社会各方豪杰,靠讲学来影响士大夫、民众,以期控制或影响朝廷。要想从精神上影响朝廷,最好的办法也许就是与百官之首的首辅进行权力斗争,只有把这样重要的人物斗倒了,才能显现自己的能力,满足自己的权力欲望。当然,以明代的实际情况来看,首辅一般是处于政权的顶峰,其政策、措施乃至于人格都易成为人们议论的中心。在这样的背景下,何心隐自然选择了当时的首辅严嵩、张居正。不然,仅仅一个布衣,是不可能与朝廷大臣发生直接的利害冲突。在这场力量悬殊的斗争中,开始他竟然胜利了,把严嵩赶出了朝廷,这不能不给何心隐带来极大的鼓舞。从当时的史料看,实际上在这次斗争中真正的主力是在朝的徐阶,而何心隐只是起了配合的作用。不管怎么说,他总是胜利了。接着何心隐便与张居正进行斗争,他期望通过讲学来影响民众以驱除张居正。这场斗争虽然失败了,可是他对权力的欲望却得到了充分满足,因为他毕竟与朝廷的两位首辅进行过斗争,这确实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壮举。他的名声也因此雀起,这的确是他梦寐以求的。在社会生活中,人常常有攀附的欲望,说某某名人、权威是自己的亲近好友,是一种正面的攀附,以打击、抨击某某名人、高官而出名是反面的攀附。攀附虽然有正反,但都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精神欲望。何心隐抨击张居正就是这种反面的攀附,其实质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权力欲望。他的著作也经常流露出对于权力的追求。他说:“孔子,设教之至善,而身不与政者也。不与政而贤于立政。然则出身以继孔子,以宗大道之宗,其于朝政岂小补哉?”8《原学原讲》说:“学则讲矣,奚必讲耶?必学必讲也,必不容不讲也。”8可以看出,在何心隐心中所追求的是像孔子那样的大道之主,是不入朝廷而贤于立政的政治家。所以,他必须讲自己的儒学,必须用自己的话语来改造、控制社会。著名学者张纯明认为,中国政治风气有一显著特点:名教,倾轧,高调。他指出:“我们可以说中国的政治风气是士大夫所蔚成的,中国政治风气的弱点也就是士大夫本身的弱点。他们受文字的流毒太深,他们的生活习惯也逃不出文字的圈子。他们重文字,所以喜欢‘官样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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