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造共识读书笔记

第一章：宣传模型对公众来说大众媒体是一个传播信息与符号的系统，它的作用是提供娱乐，信息，用价值，信仰和行为规范对个人进行“反复灌输”（inculcate），从而将个人整合进大的社会机制机构中。而在一个财富集中，阶级趣味冲突的世界中，到达到这种目的就需要某种制度化的宣传。乔姆斯基将宣传分为两大类：在权力杠杆落于国家官僚机构之手，可以对媒体进行垄断控制的国家中，这种宣传是通过官方的检查制度得以实现以服务居于统治地位的社会精英。而对于媒体私有而没有检查制度的国家，宣传模式似乎难以被发现。特别是媒体间充分竞争，媒体还时不时对政府的过失加以曝光，疼加鞭挞，俨然以言论自由和公众利益的发言人身份出现。而后者正是乔姆斯基宣传模式说的研究重点所在。宣传模式说侧重于对财富权力不平衡以及这种不平衡对媒体趣味与选择所带来的多层次影响。通过追溯权力与资金在过滤新闻，边缘化异见。宣传模型着重分析财富与权力的不均以及这种不均对大众传媒利益和选择的多重影响。该模型探索金钱和权力如何对新闻进行过滤和筛选，如何将不同见解边缘化并让官方和私营利益集团得以向公众传达他们选定的信息。宣传模型的关键内涵——即一系列的新闻过滤器。认为某一事件在被确定为值得报道之前，它必须通过五大新闻过滤器(filters)。大众媒体的规模、所有权分配和利益取向。规模、传媒机构日益集中的所有权和财富以及大众传媒机构的惟利是图；当代媒体经营需要大规模的投资从而导致了媒体控制权的集中化。主流媒体机构相当于大型企业，它们受控于富豪或处于股东和市场驱动力严密控制下的经理人阶层；而媒体企业之间也存在着紧密的关系且与其他大型企业、银行以及政府机构有着重要的共同利益关系。这对媒体的新闻选择就构成了强大的第一层过滤。乔姆斯基与赫尔曼对于第一过滤器的论断是基于詹姆斯•克兰(JamesCurran)和希顿(JeanSeaton)对英国媒体的研究为基础。他们发现在十九世纪前半叶，英国曾出了一些针对全国工人阶级读者的激进报纸。英国政府与议会通过采取多种手段力图将此类报章赶出媒体界，他们利用诽谤法对这些报纸进行指控，增加对此类报纸的税收以增加其生产成本，但都不见效。然而市场成功做了国家干预未能完成的任务。没有一家工人阶级报纸活过了十九世纪下半叶。美国占支配地位的媒体都是一些被富人们所把持的大型公司。它们成为能设定国家议事日程的“私有的信息文化部”。乔姆斯基认为另一个重要的结构关系是媒体和政府之间千丝万缕的关系。媒体在政策上依赖政府的支持，于是它们不惜重金游说议员，经营与政客之间的关系。十大媒介巨头的29名外界董事中有15位是前政府官员。媒体已经和大公司、大银行及政府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它们有着许多共同利益。广告成为媒体的第二种监管力量(2)作为大众传媒主要收入来源的广告19世纪中叶，英国财政部部长乔治刘易斯：市场会促进那些“受到广告商青睐的报纸。”克兰(Curran)和希顿(Seaton)所说:“广告商实际获得了发执照的权力，因为没有他们的支持，报纸在经济上难以为继。”乔姆斯基认识到，广告作为一种强有力的机制曾如何有效地削弱了工人阶级的报纸。在广告大行其道之前，报纸的价格依商业运营成本而定。随着广告业的发展,吸引广告商的报纸可以承受低于生产成本的定价。大众媒体只对吸引有购买力的受众感兴趣，因为只有富裕的观众才能引起广告商的兴趣。工人阶级与激进媒体同时还受到广告商的政治歧视。这种政治歧视是通过强调有钱有购买力的受众，而被结构化到广告分配中。有不少机构是拒绝资助意识形态上的敌人和那些被认为有损于他们利益的。大众媒体的新闻获取渠道媒体需要稳定可靠的新闻素材流，它们每天都需要新闻，他们付担不起让记者与摄影师一出现新闻时就在场。经济学决定了媒体只能将他们关注焦点放在时常有新闻发生的，时常有丑闻和谣言爆出的，时常举办记者招待会的地方。对于美国的全国性媒体而言，这主要指的是五角大楼、国务院、白宫等等，而对地方性媒体当地的市政厅和警察局则成了最能打动记者的地方。另一方面媒体为了维持其客观形象，同时也避免诸如诽谤之类的法律案件，需要一个比较准确的新闻源。这样一来，官方以及大公司和企业的公共信息部门自然成为了新闻媒体的主要信息源。这些官僚机构定期发布大量新闻素材以满足新闻机构的需要，它们的身份和地位使消息看起来更为可信，更容易被人认可。从媒体成本角度考虑，通过这类新闻源获得的信息，减少了核实调查的成本。政府和大企业的公共信息部门这些机构，为了强化作为媒体新闻源地位，不惜为方便媒体而自己承担麻烦，他们得事先为媒体提供演讲的底稿，他们举办新闻招待会要考虑记者们的截稿时间，他们要用媒体可用的语言写新闻稿，他们得考虑照片取景。乔姆斯基颇有洞见地揭开新闻源背后的经济结构，他认为事实上，权威机构的这种体制实际上是在资助媒体，他们为媒体制造新闻和提供新闻原材料而减少了媒体的成本，作为回报他们的声音得以进入媒体。为媒体提供这种资助的实体会成为媒体固定的新闻源，而过通过把关人的把守有优先权。而那非固定的新闻来源则要通过奋斗才能进入媒体，而且还时不时被守门人所忽略。新闻批评和新闻批评家的“炮轰”，作为惩戒媒体的手段炮轰是指对媒体节目或评论的反面回应。这种回应可能是书信、电报、电话、请愿或是国会议案以及其它形式的投诉、威胁与惩罚等，这些炮轰来自中央或地方，也可能来自个人。对媒体而言，如果遭到的炮轰规模很大，那么媒体就会耗费大量资源应对，广告商会撤回赞助，个人和小型媒体根本无力承担这笔费用。乔姆斯基列举了著名的炮轰机构如美国法律基金会、首都法律基金、媒体与公众事务中心、媒体准确报道、自由之家等，它们对媒体不断发难，但是媒体对它们的意见却格外重视。这种政府和大公司具有的向媒体施加压力的能力为“反对和压力”，在这种压力下，媒体“反映资助者的权力”。新闻批评可以制造者可以令彼此的力量得到加强，并强化了政治权威在新闻管理活动中的领导作用。乔姆斯基认为，政府就是最大的炮轰媒体者，它不时地攻击、威胁或是修正媒体，让媒体回到既定的路线上。控制手段：反共理念。把反共作为国教和控制机制。把反共的意识形态作为一种控制机制，乔姆斯基称之为美国的国教。共产主义是最大的邪恶——它威胁到了资产阶级的根基和地位，是所有资产所有人挥之不去的噩梦。媒体通常对于一切异已之见都贴上共产主义的标签加以排斥。乔姆斯基称之为“反共产主义的意识形态”，即媒体把国内外任何威胁到财产利益、特别是美国财产利益的政策都解释成“共产主义的”或“亲共产主义的”，并因此把它们作为一种威胁大肆传播。但是在后来，苏联的解体，反共的标签对民众已经不灵验了，于是政府对反对者又贴上了其危地马拉：1978年至1985年，有48位记者被谋杀。没有代表底层人民的观点的报纸和电台、电视台。尼加拉瓜：没有对任何记者的杀害甚至是威胁50多家私营电台，独立地进行新闻节目制作，且不必进行审查。反对派的报纸允许运营、对当局的批评意见可以发表结论：尼加拉瓜的基本条件部分符合自由选举的要求，而萨尔瓦多和危地马拉则根本不符合。中间派别的组织自由：萨尔瓦多：对军方和寡头政府很有可能造成威胁的大众和私人组织均被摧毁。危地马拉：诸如工会、农会、教师和学生团体及职业组织这样的中间性组织自从1954年来一直遭到武装力量的攻击。尼加拉瓜：存在大量的工会和农民组织，政府努力动员该国人民参与当地的决策并与高层领导互动。结论：在第三个条件上，尼加拉瓜在相当程度上是符合自由选举的要求，而萨尔瓦多和危地马拉在这一条件上则根本不符合。自由组织政党、指派候选人和竞选的权利萨尔瓦多：左派的任何政党均不能组织及指派候选人。没有任何一家倡导通过与反政府武装谈判来结束战争的政党能在改过组织活动，并推选选举人。危地马拉：没有任何一家左翼政党参加了1984年的立宪大会选举。即便是中间派的基督教民主党，也遭到谋杀。且在选举中，没有为大多数农民的利益说话的候选人。尼加拉瓜：大选的候选人成分比其他两国更加广泛。结论：在尼加拉瓜，候选人的选拔和竞选过程，以及可选择的范围等方面比萨尔瓦多和危地马拉均好得多。5、国家恐怖主义和恐怖气氛的消除萨尔瓦多：敢死队与军队和安全部队紧密协作，行动不受任何约束，且这些恶性无一收到惩罚。危地马拉：由于军方多年毫无节制且持续不断的暴力而形成的恐惧症，主导着国民的生活。尼加拉瓜：该国没有屠杀平民，其民众的恐惧主要来自反政府军和美国的暴力。媒体的报道：对萨尔万多、危地马拉：为了“和平”而进行的，是民主与和平战胜反政府力量的验证往往把“选举”和“民主”联系起来。认为在一个充满内部矛盾的国家能够把选举搞起来本身就是件很美好的事情军队支持并尊重选举当做是精神的胜利反对派拒绝参加选举被认为是拒绝民主政府观察员渠道现场确保外交行动的成功——制造选举公平的假象——展示排着长队和微笑的投票人照片等避而不谈当天的组合威胁手段——以法律规定人们必须投票，对人们不参加投票的行为进行或明或暗的威胁。选举目的：由为将要加强的战事做铺垫，变成了缓解其国内冲突；改变危地马拉政治形象，便于美国组织提供援助及贷款。安全部队的在选举现场是为了“保护选举”避免讨论新闻自由等这些国家不符合的选举品质对尼加拉瓜：选举不再是与民主相关联，美国官员不再赞叹恶劣环境下举行了选举是多么不易的事情从军队获得的支持而得到的选举优势被说成是影响了选举的公正性反对派的干扰不再是其反对民主的证据评价选举是否合法的标准发生了变化，认为排着长队和微笑的投票人照片不能说明选举的合法性，很多内幕的东西没有被展示出来。目的是为了动员大多数人参加政治生活，建立合法、代表人民利益的政府。安全部队的在选举现场是为了“干涉公民的选举自由”开始着重讨论新闻自由等话题试验性的归纳：即美国大众媒体总是会认为本国政府操办的第三世界国家选举都是“向民主买进的一步”；而我们的政府当时正试图使其动荡的国家所举行的则都是闹剧和骗局。各层“过滤器”产出的是连专制国家都很难超越的宣传功效。美国媒体对政府的“双轨制”全盘接受，完全按照美国政府的议程行事。第4章克格勃-保加利亚的刺杀教皇阴谋：自由市场式的假情报充“新闻”克格勃—保加利亚阴谋案：克格勃是此三个俄文字母的音译，即苏联国家安全委员会。1981年5月，教皇约翰·保罗二世枪击事件。该教皇是罗马天主教第264任教皇,梵蒂冈城国国家元首。1981年5月13日下午5时20分左右，教皇约翰·保罗二世乘坐一辆白色敞篷车，同聚集在圣彼得广场上数以万计的信徒举行每周例行的会见。行刺教皇的凶手当场被教廷卫兵逮捕。这名凶手名叫穆罕默德·阿里·阿贾，是土耳其人，23岁，是国际上正在通缉的土耳其右派纳粹恐怖分子。1981年7月，意大利罗马法庭正式开庭审讯阿贾。最初阿贾一口咬定此事是孤立事件，是他单枪匹马干的，并因此被法院判处终身监禁。但在服刑18个月后，阿贾开始改变供词，并逐步供出谋杀教皇的许多“重要情况”，称这是一个牵涉到保加利亚的“国际阴谋”，还供出了与此案有关的3名保加利亚人和另外4名土耳其人。西方国家因此指责前苏联克格勃是暗杀阴谋的幕后黑手，前苏联和保加利亚则反驳说这是西方阵营的又一反共企图。本书观点：这一事件发生的背景是：西方利益集团竭力寻找各种方式将苏联和“国际恐怖主义”捆绑起来。因此，美国媒体在没有证据、甚至是有不能解释的细节的情况下，仍然把矛头指向苏联，忠实地履行政府的意图。4.1.斯特林-亨策、卡尔布模型（SHK）：《读者文摘》雇佣美国中央情报局官员亨策和斯特林来调查此事，调查结果在NBC播出，由卡尔布配音，这是该模型的来源。他们提出保加利亚与此案有牵连，间接地指向苏联，。这一说法得到美国媒体的欢迎。于是以阿贾是保加利亚的间谍为内容的斯特林-亨策、卡尔布模型迅速成为大众媒体上的主导型话语框架。斯特林-亨策、卡尔布模型（SHK）存在的问题：这一模型由于缺乏足够的证据，只是依赖意识形态的假设，因而存在很多问题。该模型不严密，且将案件归为保加利亚和苏联秘密警察严重违反了合理推诿的原则。这一模型使用的多事带有偏见的消息源，斯特林、亨策、卡尔布是及其偏颇的消息人士，因而该模型不客观全面。阿贾是极端反共的，因此，把罪责归结于东方是经不起推敲的。但每天仍然认定此事是苏联集团发起的。媒体报道中使用意大利秘密警察组织炮制的假情报：称此次攻击早在华约组织的一次会议上苏联官员就宣布了，且阿贾在苏联受过训练。但是大众媒体对保加利亚卷入案的提法不加批评地全盘接受，对其可信度没有提出任何疑问。大众媒体跟着这些假情报消息人士跑。大众媒体在案件开始到结束的整个过程中从指控的发起到努力使事件热度得以保持等各方面扮演了更加主要的角色。第5章印度支那战争(一)：越南印度支那战争，指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发生在亚洲印度支那半岛越、老、柬三国以越南战场为主体的两次局部战争。第一次印度支那战争：1946～1954年，越南、老挝、柬埔寨人民反对法国恢复殖民统治、争取和维护民族独立的解放战争。亦称第一次印度支那战争。第二次印度支那战争：抗美战争（1961年5月至1973年1月）。本书讲的主要是第二次印度支那战争。即1961年至1973年。1954年，第一次印度支那战争之后，为谋求和平解决朝鲜问题和印支问题的日内瓦会议开幕，参加会议的有中、苏、美、英、法和朝鲜、越南、老挝、柬埔寨等23个国家。7月21日，与会国达成协议，签订关于在印支三国停止敌对行动的协定，并通过了会议最后宣言。《日内瓦协议》规定：在印度支那全部地区停火；与会国尊重越南、老挝、柬埔寨的领土主权；越南暂时以17度北纬为军事分界线，法军向分界线以南集结。越南共产党在分界线以北集结。印度支那由此获得解放。美国为了取代法国在印度支那的宗主国地位，粗暴地破坏协议。1955年起在南越老挝扶植亲美傀儡政权。1961年对南越发动“特种战争”，妄图在18个月内“平定南越”。1964年8月5日制造北部湾事件，以此为借口，悍然轰炸越南北方。1965年2月7日，开始对越南北方进行大规模的连续轰炸。越南人民先后挫败美国发动的特种战争和局部战争，终于迫使美国和西贡政权在1973年1月27日签订《关于越南结束战争、恢复和平的协定》。协定规定、美军及其仆从军应在3月29日以前全部从南越撤走。1975年春越南军民发动春季攻势，4月30日解放西贡（今为胡志明市）5月1日解放整个越南南方。人们认为是媒体令一场战争“打输了”，因为他们以所做的不公正、不专业且十分偏颇的、反映了20实际60年代“敌对文化”的报道把这场战争的恐怖暴露在公众面前。自由之家对越共春节攻势的研究报告指控：媒体的报道太过悲观，媒体所持的立场过于敌对。言外之意：媒体必须不仅要接受政府的宣传框架，还有对政府的所作所为，哪怕是不明智的行动报以热情乐观的表现。媒体自始至终都是按照宣传模型所预言的框架内报道美国的干涉行动。1、报道和分析始终在美国权利机关设定的范围内进行。2、在极少数情况下才会从越南人民的角度来看这场战争60年代之前，媒体对越南战争的报道特点：1、认为美国是处于善意才采取对越南的干涉行动，这一行动的目标是保护越南免受恐怖主义入侵并使其实现民主自治。2、记者通常不隐藏美军的暴行，因为他们不认为这些行径是罪恶的。3、媒体无动于衷地观察并评论这里所发生的暴行，既不对此表示争议，也不提出道德问题。60年代之后，美国在越南的战争未取得胜利的情况下，媒体对越南战争的报道特点：1、美国进行印度支那侵略战争付出巨大军事和资金的代价。越战时担任美国国防部长的罗伯特·麦克纳马拉在他1995年4月出版的《回首往事，越南的悲剧与教训》中承认，当时制定的政策是“极其错误的，是大错、特错的。”根据宣传模型，可以预判：他指出，民意调查显示，约70%的美国人同意越南战争是不道德的，但大多数知识分子和官方人士却更愿意将越南战争称为“善意的失误”。在为罪行开脱时，我们看到了滥用语言的情况：轰炸被称为“人道主义”、入侵被称为“援救”、政治对手被称为“邪恶的暴君”……这种歪曲事实的虚伪性恰恰表明，华盛顿政府清楚地意识到美国人民不会接受其政策的真正目的，因此政府不得不愚弄人民，使人民相信暴力行为是道德的。乔姆斯基试图去了解官方立场如何被传达给民众，民众是如何接受官方立场的，他也试图去了解公民们可以如何独立思考问题以及抵制官方歪曲事实的做法。第6章印度支那战争(二)：老挝和束埔寨老挝、柬埔寨也都被卷入了美国在印度支那发起的战争，也即第二次印度支那战争中，并遭受了毁灭性的打击。媒体在这两个案例中都发挥了显著的作用。6.1．老挝：巴特寮及其成立的联合政府——共产党支持的力量美国——想要扶植附庸，驱逐巴特寮的政治地位。美国运用持续的轰炸手段，是因为其在政治上不占优势，只能诉诸于武力。1958年老挝联合政府通过选举成立。这是一个左翼势力，在全国大会上共产党及其同行者赢得了21个席位中的13个。巴特寮（liao）（老挝人民军）的领袖苏发努冯亲王被选为全国大会主席。这与美国的想在老挝扶植亲美傀儡政权的意图不符，因此美国队老挝施加压力：停止援助。导致该联合政府被“亲西方中间人士”发动的政变推翻。中国和苏联支持建立一个各方联合政府，但是把美国支持的极右翼势力排除在外。美国则是表面统一参加1962年的日内瓦会议，实际上在干预老挝，支持其内战。1961年，美国开始秘密军事行动；1962年，美国开始定期轰炸；媒体报道：早期报道有时是很广泛的，《纽约时报》对其报道量与对越南的报道差不多，但是内容经常荒谬不堪，有很多关于共产党人的军事行动都是杜撰出来的。1968年法国记者雅克发布的长篇纪实报道，证明了美国空军对老挝北部平民居住区实施了残忍的袭击，但是美国媒体，以《纽约时报》为例，没有任何地方提及轰炸。肯尼迪任命的一个幕僚小组所做的研究结论是：美国轰炸的主要目的就是字巴特寮控制的地区“摧毁其物理和社会意义上的基础结构”。“旨在使任何站立着或者活着的东西都不能让共产党人继承。”美国在这场斗争中自始至终都扮演者主角，但是却被美国的没有完全忽视。之后的报道也常常将美国所造成的灾难及战后责任一笔勾销，并将这些问题统统归罪于共产党人。6.2.柬埔寨：1、种族屠杀的十年芬兰调查小组：20世纪70年代，是柬埔寨“种族屠杀的十年”，没有几个国家遭受的灾难比20世纪70年代的柬埔寨更为慎重。第一阶段：1969年开始，美国开始对柬埔寨进行前所未有的轰炸。第二阶段：1975年4月到1978年底，柬埔寨处于红色高棉（民主柬埔寨）的残暴统治之下。红色高棉是柬埔寨左派势力。1950年成立时为印度支那共产党的分支，名为柬埔寨共产党，1966年改名为柬埔寨民主党，1975年至1979年间成为柬埔寨的执政党，建立民主柬埔寨政权。在其三年零八个月的管治期间，柬埔寨估计有40万至300万人死于饥荒、劳役、疾病或迫害等非正常原因，被称为20世纪最大的人为灾难之一。1997年，柬埔寨成立审判红色高棉委员会，2003年柬政府与联合国达成协议成立审判红色高棉的特别法庭。红色高棉的意识形态集结了毛泽东思想、马列主义等思想，属于共产党分支中的极端派别。他们奉行的是“最纯洁”的共产主义，要消灭一切资产阶级和私有制。第三阶段：1978年，红色高棉被入侵柬埔寨的越南推翻。越南扶植了一个“韩桑林”执掌政权。红色高棉依然存在，并继续从事成为“恐怖主义”的行动。媒体报道：第一阶段，媒体上有大量关于柬埔寨的报道，但是有关遭受美国空军袭击地区所发生的种种暴行却没有一点内容，也从来没有难民的声音出现，除非是要指责共产武装力量。这一阶段，美国称其对柬埔寨的轰炸是针对越共和北越在柬埔寨的物资集散地和大本营。但事实上是针对柬埔寨的平民。柬埔寨政府、西哈努克亲王公开表明立场：美国的轰炸是针对和平的柬埔寨农民，无论如何都反对在柬埔寨的领土上进行轰炸。但是媒体对此不报，并说柬埔寨没有提出抗议。第二阶段：红色高棉残暴统治，即波尔布特（领导人名字）时代，这一时期媒体则将其罪行与希特勒所犯下的罪行相提并论，表达了极多的关注和愤慨之情。红色高棉遭到了国际报界的谴责。第三阶段，越南扶植的韩桑林政权。美国人出于对越南的仇视，媒体上称这一时期存在严重的饥荒，认为是“越南人正在柬埔寨进行某种微妙的种族屠杀”。这是基于对现有证据的严重误读，实际上并不存在饥荒。美国有意让“越南流血”的同时，又通过媒体展示自己的良心和和善。本书主要分析第一阶段和第二阶段：第7章、结论学者及业界评价：我的看法：《揭露美国谎言的美国人乔姆斯基》南方人物周刊，2007年01月16日《美国政府是怎样控制媒体》中国经济周刊，2012年11月27日《乔姆斯基：揭露“美国谎言”的美国人》凤凰网评论，2010年08月15日乔姆斯基：没有人会真的认为中国会威胁世界和平。说到“威胁”也只是威胁到了美国的统治或是所谓的“稳定”。稳定是个科学术语，但这里“稳定”的意思是由美国来定义的，其真实含义是：美国霸权。最富有的美国和南美最贫穷的国家玻利维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