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陀思妥也高斯和娜斯塔西雅形象比较

19世纪,俄罗斯有两位伟大的作家。一位是叫海伦的,另一位是被称为现代派的创始人陀思图和斯库尔。两位生于同一时代的伟大作家,以自己天才的创作,为世界文学史留下了《战争与和平》、《安娜·卡列尼娜》、《复活》、《罪与罚》、《白痴》、<卡拉玛卓夫兄弟》等伟大作品。他们的出现,是俄国文学的奇迹,亦是世界文学的奇迹。两位作家在他们的作品中为我们留下了不少优秀的艺术形象。在此,笔者拟对陀思妥也夫斯基小说《白痴》中的女主人公娜斯塔西雅和《复活》中的女主人公玛斯洛娃进行分析比较,试图由此对两位伟大作家的创作思想进行一次小小的管窥。《白痴》中的女主人公娜斯塔西雅·费里波夫娜,曾被评论家称为“被摧毁的美的形象。”这一称谓,可看出娜斯塔西雅的不幸命运。她七岁时父母双亡,十二岁时被“美的鉴赏家”托茨基发现,给她以良好的上流教育和舒适生活。十六岁时她被托茨基逼迫而成为他的情妇,二十五岁时,托茨基以七万五千卢布为陪嫁准备嫁出她,让自己能和其他人结婚。因此,有三个男人可供娜斯塔西雅选择:一个是善良单纯但却患有癫痫病的梅思金公爵,一个是有钱而残暴的资产者罗果静,一个是仅仅因为她有七万五千卢布陪嫁而愿和她结婚的伊伏尔庚。几经周折之后,尽管娜斯塔西雅明白只有“白痴”梅思金公爵是她最好的归宿,但她还是和罗果静离去,最后死在罗果静的刀下。(复活》中的玛斯洛娃,有着和娜斯塔西雅相似的出身。她也是一个孤女,也在一个庄园中接受了良好的教育,也同样美丽。她的不幸似乎源于她的初恋,如果不与到庄园来的涅赫流道夫相爱,她似乎可能平安度过一生。她被涅赫流道夫抛弃后成了妓女,从卡秋莎改名为玛斯洛娃,直到因涉嫌杀人才在法庭上和涅赫流道夫相遇。悔悟了的涅赫流道夫要娶她,她却把他视为金钱的来源。后来在流放中她真心爱上了涅赫流道夫,但她又拒绝了他,而和一个革命者结合,从而实现了自己的新生。相似的人物形象,却被赋予截然不同的命运结果,按照批判现实主义的创作规律,作品中的人物形象塑造及其命运,往往表现着作家对社会的思考,是作家创作思想的一种显现,这就促使人不能不想到她们的创造者,著名的作家陀思妥也夫斯基和托尔斯泰。出生于1821年的陀思妥也夫斯基和出生于1828年的托尔斯泰,可以说是真正的同时代人。他们生活的时代,正是新兴的资本主义进入俄国,使以宗法制为社会基础的俄国进行着变革的时代。这样的时代,似乎是卷入了一场危机。文艺评论家卢那察尔斯基为我们明确的描述了这场危机:“……使古老的、自然经济的俄罗斯分崩离析的强大资本主义攻击引起的危机,使地主的庄园和农民的木屋同归于尽的危机,残暴地将贵族和农夫一起卷入建立资产阶级新俄国变革中的危机。”通过卢那察尔斯基的描述,我们看到在这场由新兴资产阶级制造的危机中,飓风般地颠复的不仅仅是以宗法制为基础的俄国社会制度,新兴资产阶级还以坚不可摧的力量,拉断了维系社会道德的传统之绳。于是,这场变革的结果不但使贵族没落,农民离开土地,使他们和小知识分子和无业游民一起,纷纷涌入“街灯像出殡的火把摇曳着的”城市,还使人们失掉和怀疑固有的传统价值,沦落为金钱的崇拜者和暴力的奴隶。而正是在这场危机中,在这些形形色色的人群中,陀思妥也夫斯基和托尔斯泰找到了他们的主人公和找到了他们小说的切入点。伟大的批判现实主义作家,首先在作品中表达的是自己对社会的认识;亦如著名的马列文艺评论家卢卡契所说:“提出问题,通过塑造新的人和描写新的人的命运来提出问题。”陀思妥也夫斯基在写作《白痴》时,显然是想塑造一个新的人。在写《白痴》之前,陀思妥也夫斯基曾经给他的一个侄女写信说:“这部长篇小说的主要思想是描写正面的美好人物。世界上再也没有比这困难的事了,特别是在现在,一切作家——不仅是我国的作家,包括一切欧洲作家,一描写到真正美好的人,就总是自认失败。因为这是一个非常艰巨的任务,美好的人得有范本。可是无论在我国或在欧洲,这样的范本还有出现呢。”这样的认识,显然与陀思妥也夫斯基的经历有关。陀思妥也夫斯基早年曾受空想社会主义思想的影响,参加过彼特谢夫斯基派的革命小组,并因此被捕流放。在早年的创作中,陀思妥也夫斯基由于受优秀作家别林斯基和果戈理的影响,写出过《穷人》这样表现小人物美好道德情操的作品。但在流放结束回到彼得堡后,陀思妥也夫斯基的思想已发生了极大变化。他出生于小市民阶层,现在,由于时代的变迁,他在这个阶层中发现了两面性:即这些人既有被侮辱被损害值得同情的一面,又有追逐金钱权力,想望成为新兴资产阶级一员的一面。也由于这样,陀思妥也夫斯基总结出人的天性有两面性:人一方面存在着追求正义的意念,但另一方面却存在着丑恶的自私心理,即人是善恶并存的。所以,人只有净化灵魂,服从命运,放弃内心的骚乱,实行基督教的道德思想,才能消除这种矛盾。按照陀思妥也夫斯基的这种认识,他当然不可能在俄罗斯,特别是在他极为熟悉的市民阶层中找到美好的范本。尽管这样,陀思妥也夫斯基还在是在《白痴》中设置了梅思金公爵这样一个人物。不过令人吃惊的是,代表美好的正面人物却是一个害有癫痫病的,因而被人视为白痴的人物,这好像是作家一种不动声色的反讽,亦是作家认为现实生活中不存在美好范本的注脚。不过尽管这个人物显得那样“奇异”,但却是(白痴》中不可缺少的一种正面力量。前边提到,娜斯塔西雅面对三个男人,除了梅斯金而外,其余的两个人根本不具备爱人的能力。因为伊伏尔庚完全是想拥有“资本”,而娶娜斯塔西雅。因为他娶了娜斯塔西雅,就可以“不必从街上一个戈比一个戈比地攒起”而积累资本。而罗果静爱的是可以购买的商品——美色。在他看来,娜斯塔西雅只等于那“三俄寸高,四俄寸长,结结实实包在《市场新闻》里面的”十万卢布,他买得起她,同时亦可以杀了她。这样,只有患了病的梅思金公爵才能从爱人的意义上爱娜斯塔西雅。所以,他也才是身处险境中的娜斯塔西雅在绝望中的一线光亮。但是,娜斯塔西雅却不能爱他。这是因为陀思妥也夫斯基在娜斯塔西雅身上表现了他关于人的两重性的认识,他在赋予娜斯塔西雅美貌的同时,还让她有一颗既骄傲又自卑的心。娜斯塔西雅的骄傲在于她的心地十分善良,感觉到自己比别人优秀,但她同时又永远摆脱不了那种被摧残者的自卑心理。陀思妥也夫斯基以一种神奇的深刻了解人内心活动的巨大能力,刻划和表现了这种双重心理。娜斯塔西雅蔑视金钱,可以将十万卢布轻掷火中。她同情将军女儿阿格拉耶,想撮合她与梅思金的婚事。但一旦阿格拉耶伤害了她,她就决定和梅思金结婚,却又在婚礼的前夕和罗果静离去;因为她明白梅思金和她结合之后,亦会遭到社会的唾弃。她感到梅思金是道德纯洁的象征,而自己,只配和代表道德沦丧的罗果静出走。“美的形象”被彻底摧毁了,这是由作家自己摧毁的。正如卢卡契所说:“陀思妥也夫斯基给他的书中人物所指出的道路是走不通的。作为创作者,他自己也感觉到了这个深刻的问题。他劝人信仰,但实际上——作为人物形象的创造者——他自己也不相信人能够在这个意义上相信他的信仰。”所以,“他宣扬基督式的牺牲精神道路,但是他的第一个伟大的正面人物,《白痴》里的梅思金公爵,根本上就是非典型的,病态的,因为他主要因病才无力实行其内心需要克服的利己主义——在爱情方面也一样。”这说明梅思金在某种意义上也不具备爱人的能力,这样,娜斯塔西雅只能被摧毁。不过,她却以一个新的人物形象,长存于文学之林。相比于陀思妥也夫斯基的《白痴》,托尔斯泰1899年才完成了《复活》的写作,其时距《白痴》出版已有31年(《白痴》完成于1868年)。《战争与和平》、《安娜·卡列尼娜》、(复活》的出版给托尔斯泰带来的声誉是世界性的,对这位作家最准确的评价则来自列宁。这位无产阶级革命家认为对于1861年农奴制改革至1905年的革命爆发这个时期,托尔斯泰的文学活动是“俄国革命的镜子”,表现了俄国革命“是农民资产阶级革命的特点”,既体现了俄国农民群众运动的力量和威力,又反映了它的弱点和局限。因此,我们可以看到托尔斯泰和陀思妥也夫斯基的不同。陀思妥也夫斯基是在涌入城市的市民身上发现了时代的变化,而托尔斯泰是在农民群众运动的力量和威力中看到了时代的变革,正如他曾在《忏悔录》里说的:“1881年这个时期,对我来说乃是从内心改变我的整个人生观的一段最为紧张炽热的时期。”“我弃绝了我那个阶级的生活。”也正如列宁概括的:“乡村俄国一切‘旧基础’的急剧破坏,加强了他对周围事物的注意,加深了他对这一切的兴趣,使他的整个世界观发生变化。”所以,时代带给托尔斯泰的感受和给陀思妥也夫斯基的不同,并不仅仅是对某个阶层中的人们的命运和精神的焦虑,而是对一个民族和国家前途的思考。托尔斯泰是在1887年得到《复活》的素材的,这个由一个名叫柯尼的检察官讲的故事和《复活》的情节基本相仿,但经过托尔斯泰的思考,已经具备了更为广大的意义。1898年托尔斯泰在推翻了他前边的文稿后,明确在日记中写到:“……要讲人们对自身所作的残忍的欺骗,是经济的,政治的,宗教的……要讲婚姻,要讲教育,也要讲专制制度的可怕。”至此,,托尔斯泰把一个原来只表现个人命运的故事,扩展为对全社会现状的思考。这样,托尔斯泰创作《复活》时,才把重心从涅赫流道夫身上移到玛斯洛娃身上,通过玛斯洛娃的命运,为我们展现了十九世纪末俄国社会各阶层的全景图。在《复活》中,和娜斯塔西雅的命运不同,玛斯洛娃是以一个被拯救了的、获得新生的形象而被塑造的。她的初恋完结之后她堕落成了妓女,这时,她和娜斯塔西雅的命运是相同的;因为被人豢养的女人其实具备的正是“马路天使”的本质。但是后来她重新遇到了涅赫流道夫。忏悔了的涅赫流道夫准备娶她,这样的情节和梅思金准备娶娜斯塔西雅一样,有种对于弱者施行善行的救世主气息。但是玛斯洛娃不相信涅赫流道夫,她的经历已经使她深深相信涅赫流道夫这样的人给她带来的并不是幸福而只能是不幸。后来她真正原谅了涅赫流道夫但却和一个革命者结合,这样的结果,可以看出正是托尔斯泰思考的结果。在玛斯洛娃身上,托尔斯泰表明了两个观点,这两个观点是和托尔斯泰写作《复活》的思考紧密联系的。其一,对玛斯洛娃犯下罪行的不仅仅是涅赫流道夫,而是整个腐朽的社会。这从书中对玛斯洛娃命运起作用的那些人的描写就可以看出来。由此,个人命运的抗争实际是对腐朽社会的抗争。其二,新生后的卡秋莎(玛斯洛娃)最后并不是在忏悔者涅赫流道夫身上获得新生的,而是在流放到西伯利亚去的革命者中间开始她的新生活的,这实在是个富有深意的结尾,因为,这表明托尔斯泰对俄国革命力量的肯定和认同。在俄国作家中,托尔斯泰区别于其他作家的一点,是他一直在自己的世界观中寻求着某种统一,他一直想真正成为他所深深热爱的俄国农民的一分子。这种对世界观的不断的探究,亦在他的创作中鲜明表现出来。在《复活》写完时,可以说以“行善”为中心的托尔斯泰主义已经定型。但是这个主义显然不是想实行于大众,更多只是为了自律。当《复活》结尾涅赫流道夫思考着《马太福音》的五条戒律时,好像是托尔斯泰在思考,而在思考的同时,托尔斯泰似乎明白了拯救卡秋莎的人并不是涅赫流道夫而只能是那些为人民能牺牲自己的革命者。所以,他才让卡秋莎随他们而去。很多的评论家在提及托尔斯泰时总爱说他的仁爱,这实际是托尔斯泰心灵的闪光。关于这一点,法国作家罗曼·罗兰说得好:“只有太阳的光亮是不够的,我们还需要心灵的光亮。托尔斯泰的现实主义体现在他的每个人物的身上,因为他是用同样的眼光来看待他们,他在每个人物身上都找到了可爱之处,并能使我们看到我们与他们友爱的联系。由于他的爱,他一下子就达到了人生的根蒂。”而这种人生的根蒂既是生活的本质,也是人性的本质,这就是人类在善恶之争中总会前进的原因。于1910年逝世的托尔斯泰比已于1881年逝世的陀思妥也夫斯基幸运,他已经能在拯救他的女主人公的同时看到了人类世界美好的范本——那些愿为人类解放无私献身的革命者。时代在前进,文学也在进步。作为两位文学史上的巨人,随着时代的发展,现代派的兴起,对他们的评价也在出现差异。坚持现实主义传统的作家,仍然把托尔斯泰作为一个楷模,在他的创作中,寻找可供自己学习的经验。英国作家高尔斯华绥就说:“我总是这样想,托尔斯泰必将留传后世,和莎士比亚并列。”法国作家法朗士则说:“在观察人物方面,无论是他们的性格所决定的外在标记,无论是他们留在深处的隐秘,托尔斯泰这位史诗小说家都是我们的师傅。”前苏联作家高尔基说:“莎士比亚,巴尔扎克和托尔斯泰的创作,是人类为了人类而创建的三座最伟大的纪念碑。”法国作家罗曼·罗兰写道:“我深深地热爱托尔斯泰,我爱他一如既往,从不间断。……这位伟人的仁慈、才智、绝对真实……对我来说是一种最可靠的指南。”法国作家阿拉贡说:“不,是托尔斯泰,而不是福克纳应该主宰当代小说。”法国作家马丁·杜·加尔断言:“我认为托尔斯泰对于未来的小说家是最好的导师。”相对于这些坚持现实主义传统的作家,现代派作家的评论却大相径庭。法国作家普鲁斯特认为《战争与和平》不是观察生活而写作的,只是“构思的结果”“只是表示一项法则的定义。”法国新小说派代表作家罗布·格里耶认为:“托尔斯泰的创作没有给我的文学活动以影响。”法国作家克洛德·莫里雅克说:“在我们时代,比之任何时候,可以更少的向托尔斯泰学习。”同时,现代派作家更为推崇陀思妥也夫斯基,称之为现代派的开山之祖,认为他的作品《罪与罚》是第一部现代派小说。现代派小说家之所以这样评论托尔斯泰和陀思妥也夫斯基,是因为现代派自称对文学的革命是从形式开始的,他们不赞同艺术是可以表达思想的工具。不过,认真分析他们对陀思妥也夫斯基的推崇,可以看到,现代派小说在陀思妥也夫斯基那里发现的并不是新的小说形式,而是发现了陀思妥也夫斯基笔下的人物,与他们表现的人物,在精神特征上有一致之处。陀思妥也夫斯基确实在他的小说中描写了新的人,这些新的人物的特征是精神上的焦虑。《罪与罚》中的大学生拉斯科尔尼科夫就是这样一个人物。他成天躺在一个破旧不堪的沙发上冥想着,如何改变自己的穷困状况。陀思妥也夫斯基在塑造这些人物时,往往是抓住他们的精神来进行的。他似乎更注重的是人物内心的精神活动刻划,而不是外在的精神独白。这使他和传统的心理小说家(比如司汤达)有了区别。在《红与黑》这部小说中,司汤达对于连·索黑尔的精神进行了分析,但这种精神活动我们是透过作者的文字看到的,而不是人物本身具有的。所以,于连·索黑尔的心理变化是静止的,议论似地表现的,他的精神活动是他的行动的准备和说明,他自身的内心精神活动几乎没有。而陀思妥也夫斯基的精神描写是人物与生俱来的一部分,作家在他的人物的内心中,往往表现着两种力量的斗争。陀斯妥也夫斯基的人物仿佛总是在自己折磨自己,而这种折磨正折射出他的人物生存的艰难和心灵的不平静。在《红与黑》中,司汤达让于连一次又一次的行动,让他实现野心勃勃的目标:穿上黑袈裟或是红军服。而陀思妥也夫斯基的人物选择的总是虚幻的东西,比如娜斯塔西雅就选择的是一个人如何尊严的活着,寻求人在特殊环境里寻求尊严的可能性,却没有实际而现实的生活目标。更为不同的是,作家塑造人的目的不同。于连·索黑尔虽然最后被送上了断头台,但他是作为英雄来塑造的,他的底蕴是英雄,是王政复辟时期法国青年的楷模。而陀思妥也夫斯基的人物原型显然就是日常生活中的平凡人,是对生活现状感到焦虑和困惑的城市下层人。有人把《罪与罚》看作是第一部现代派小说显然有一定道理,穷大学生拉斯柯尔尼科夫,实际就有着《变形记》中主人公格里高尔的某些特征:他没有钱付房租,女房东不再供给他食物,他怕女房东逼租,每次都提心吊胆从她的厨房前经过。贫穷逼得他透不过气来,只好足不出户,躺在沙发上苦恼,最后他杀死了那个放高利贷的老太婆,仅仅是为了“要快些知道,我同大家一样是只虱子呢,还是一个人?’这样的人物就和变成了虫的格里高尔有了相似性。而这样的人物,显然也合符尼采关于现代人的定义:“他们是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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