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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简从「」之字考释

楚系铜器及竹简常见「郢」一词,楚王在这里接见各国来访的使者,比如秦客公孙紻、齐客张果、燕客臧嘉等等,进行所谓的「聘问」之礼。此外,周天子送祭庙之肉给诸侯的「致胙」、「归胙」之礼也在这个地方,如「东周之客许致胙於△郢之岁」,所以此地应该是楚宗庙所在的楚郢都。学者几乎都同意这里的「△郢」指的是湖北江陵的「纪南城」,这是很有道理的。[1]目前学界普遍认为「△」是「戚」字,可能受此说影响,所以《郭店‧性自命出》30「然以终」,整理者隶作「/心」,读作「戚」。另外,《信阳》「周公然作色」,李学勤先生以为是从「」省,读为「勃」。笔者以为这些说法均有再讨论的空间,底下尝试探讨说明依照目前出土资料,「△」的写法可分类〔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十一〕。〔十二〕。〔十三〕。先看学者的考释:裘锡圭、李家浩二先生隶作「」并考释说:「『郢』之名亦见於鄂君启节与一九七八年江陵天星观一号楚墓出土竹简。『郢』上一字天星观简多作『』,所从之『』与汉印『叔』字左旁极为相似,故暂时隶定为『』。本墓五号、七号简有『+戈』郢」,八号简有『郢』,皆应是『郢』的异文。『郢』疑指江陵之郢。」李家浩先生另文亦根据天星观简隶作「艹戚」。何琳仪、黄锡全二先生释为「艹戚」」的主要字形根据亦是天星观简。但具体地望则有所不同,何氏指《左传》中的「郊郢」;黄氏则以为是「江陵城北纪南城」。建洲按:首先由字形来看,《望山》应与同作形,将归与同类似不确。顺便说明的是,《望山》的字形与《望山》乍看之下相同,实则左上从「屮」从「止」,「屮」是「艹」形之省,换言之,与〔二〕类是较接近的。至於左上则是作形,二者并不相同。其次,上述诸位先生将「△」释为「戚」的字形根据是上述第〔十〕式的字体。但这种字形仅一例,并无裘、李二先生所说的「多作」。[10]根据《楚系简帛文字编》,天星观绝大多数呈一横笔,如上〔十〕的~〔十三〕左端并无高起的笔划。笔者以为作形,恐怕是笔势的问题,仍当视为横笔。其三,根据《包山》、《望山》、《秦家嘴》、《常德》、燕客铜量、鄂君启节,其左下绝大多数从「人」或「木」,只有《天星观》从「介」。学者根据後者隶为「+戈」,但目前我们所见战国秦汉文字从「叔-又」旁者,其下皆作类「介」形,其「人」旁二笔未见省略。[11]惟《玺汇》3202,何琳仪先生分析作从衣,声,之省文,[12]「叔-又」不从「介」形,似乎是上说的反证。但是何先生字形稍有误摹,该字吴振武先生改释为「家-豕+袁」,正确可从。[13]对於《包山》下从「人」形,黄锡全先生的解释是从「介」形省。[14]但是据我们所列字形,可见从「介」形仅限於《天星观》,绝大多数楚系文字并不如此,若依黄说则有倒果为因之嫌。对此,笔者的解释有二:是《天星观》的写法很有可能是书手个人特色,如同新出《上博‧孔子诗论》、《子羔》、《鲁邦大旱》三篇某些字的写法亦不见其他楚文字,如《子羔》的「是」,其上部没有例外作「」形,与一般作「日」形有所不同。[15]又如《子羔》简1的「受」字作,其所从的「舟」旁亦与寻常稍有不同。[16]此外,三篇的「者」都作、、,下部声化从「」,[17]皆与其他楚文字不相同。所以似不可以《天星观》写作左下从「介」形的字以偏概全将字形皆释为「艹/戚」。是形体应该是由形,可能是在「人」形加二笔繁化而来。如《上博‧容成氏》的「虖」皆作「虍/介」形,季旭昇师以为是由「虎/口」作‧孔子诗论》简6),省掉「口」形,如‧民之父母》2),其下再加二横画演变而来。此说可说明《天星观》「△」从「介」形的缘故。其四,《包山》有「郢」,或作「郢」,省「邑」旁。《包简释文》作「并+戈」。黄锡全先生考释本字时认为:「此字如果不从戈,释其为『并戈』,是可以的,如简85胼作。但这个字所从的是一个整体,为会意字,见於甲骨文作、等。简文只是旁下多了一横,……简16『皆』作,273作,是其佐证。故应释。《说文》字正篆作,『绝也。一曰田器,从从持戈。古文读若咸,读若《诗》云女手』。『郢』为楚又一地名,确切地点待考。」[18]以此观点来看我们讨论的这组字,每个字皆是一体的,又如何能单独拆开说左旁或像「叔-又」呢?其五,《玺汇》1104、《玺汇》3947,黄锡全先生顺着前面的字形理解,所以释为「叔-又」、「+」。[19]但何琳仪、刘钊二先生均释为「杀-殳」、「刹」。[20]这种字形与本组字的构形部件有类似之处。其六,上述第〔十三〕种字形,释为从「戚」并无法说明。以上六点若无法解决,则释作「艹/戚」恐不可从。「△」,《包简释文》隶作「」或「」,学者亦有从之者。[21]笔者赞同此说。楚系从「」的字形,有如下几种写法〔1〕、、。此种写法与「才」作‧鲁邦大旱》3)形近。〔2〕,[22]由形体看来应隶作「」。刘雨先生说字凡四见,、、、。「从文义上看,这几条简文都应该在『』字後断句,亦当为表示语气的句末虚字。我们认为就是『哉』字。在金文中『哉』通常作『』,如禹鼎『乌乎哀』、鱼鼎匕『钦』等。西汉末年王莽时一件『大泉五十』钱范上有『好』二字,『』即『哉』字,为我们十分珍贵地保存了战国时期『哉』字作『』的形体。」[23]此外,汉印的「哉」字亦常见作形。[24]李零先生则以为字形是「几」,应释为「岂」,[25]但是《郭店‧老子甲》25「几」作,而左上无由从「ㄠ」,是以由字体得不到「几」形这样的结论。《楚系简帛文字编》的摹本亦作形。[26]李家浩先生亦释作「哉」。[27]此形与上述「△郢」,〔二〕、〔三〕、〔六〕、〔七〕、〔十〕-〔十三〕其下多从「人」形是相同的。此外,字形上部作「」形,似同上述〔七〕、〔八〕左上作「」形,只是一作直笔;一作斜笔。不过,後者亦可能由「止」形变化而来,如「登」→→。[28]〔3〕、、、。前二者应分析作变形音化从「昔」,「」声,。後二者文例皆是「其上『载』:……」,李家浩先生曾作过深入的探讨,[29]所以释为「载」是没问题的。这些「」旁严格隶定均作「」形,其左上皆是「止」形的变化。如「」作,亦作、、、兆。可说明与,其「」旁是一字的变化,与上述「△郢」,〔二〕、〔三〕、〔四〕、〔十〕、〔十一〕皆属同样变化。又马王堆帛书《式法‧祭》「有大」,[30]「」即「灾」,从「」得声。「」旁亦作「」形亦是一例证。〔4〕。「」旁与上述〔一〕作形近。这种形体亦可能是「止」形的变化,如「岁」亦作。吴振武先生曾说:「古文字中『止』作『』形习见,齐陶『岁』字或作是其佳证」;[31]黄锡全先生也说:「古文字中的止每每讹作或」,他所举的例子如「岁」本作,可变作、或是「登」→→。[32]〔5〕、、。前二者学者多隶作「」,释为「织」,[33]以为字即《汗简》引《尚书》「织」作[34]、《古文四声韵》引《古尚书》「织」作。[35]李零先生说:「于省吾先生指出,《古文四声韵》卷五『织』字同此,此字应分析为从糸声。又《古文四声韵》于『织』字下引《崔希裕纂古》以『』字与『糸式』、『糸志』等字相同,这些字都是之部或职部字。」[36]此说可信,「」,精纽之部;「织」,章纽职部。声纽舌齿邻纽,韵部阴入对转。其他可供比较的字形还有,铭文作「钦哉」。又如《集成》10583「郾侯载簋」有字作,诸家隶为「哉」。[37]这应该是古文字常见「Ô」、「Ó」二形讹混的现象,[38]如「折」作或。「庙」,既作也作。换言之,由本来作,首先横笔移动,[39]如同郭沫若、马承源释为「戴」,[40];由文例应读作「恭哉」。加上「Ô」、「Ó」互换之後,遂成。另外,《包山》157,《包简释文》隶作「+」。笔者则赞同《战国文字编》直接隶作「」。[41]左上的笔划并非「家-豕」旁,只是左上「」部件的变化。不过,陈炜湛先生认为既不从「家-豕」,亦不从,实乃从「竹」省,由「竽」作、「」作可知。并说此字亦见於鄂君启节,商承祚先生隶作「」,从竹,从缄省口,释,即後世之箴。是简文此字亦可释「箴」。[42]刘彬徽先生则一方面将隶作「」,但又从陈炜湛先生读为「缄」,前後矛盾。[43]笔者以为陈炜湛先生认为字形从「缄」省「口」似无确切证据。「咸」,《郭店‧缁衣》5作,从戌从口,[44]或作‧糸才衣》3)。若依陈说,则变成以「戈」形来表示「咸」旁,未免省简太过。况且连续出现三字,也是不合常理。而所谓类似「竹」形,虽於形体似有据,但整体构形却无法说明,所以当作「竹」省的机率恐怕不高。〔6〕、、。上述学者释等三字为「织」,并分析为从糸「」声。值得注意的是,楚系「织-糸」字作、,以往都分析为变形音化从「昔」,从「戈」。若依前说,则可分析为从「」声,成为一双声符字。如《仪礼‧乡射礼》:「荐脯用笾五膱祭半膱」,郑《注》:「古文膱为胾」。[45]而《说文》曰:「胾,大脔也。从肉,声」,可见「织-糸」、「」的确音近可通。至於字形直接的证据如《上博‧容成氏》简9「天」,其中「」作,李零先生分析为「从首从,『』疑同『』」。[46]正从「」,故可释为从「」。而种形体正好与相同,也间接证明楚简常见的「△」的确应分析作从「」。附带一提,《天星观》遣策作「羽」,原隶作「首戈」,[47]现在看来应读作「戴羽」。底下将「△」与「」旁字形相应字表列「△」郢从「」旁诸字〔甲〕[48]、〔乙〕、、、、、、、、、〔丙〕、、〔丁〕、、关於上表,再分析〔丙〕类的,与吴振武先生认为类似、、、的字形应隶定作「」,释作「杀」应该是无关的。[49]如《玺汇》248、《玺汇》3698,其左下从「肉」,学者释为「胾」。[50]《说文》曰:「胾,大脔也。从肉,声」,此处的「」亦非「杀」字,同时也反证「」可作「」形。因为「杀」,古音山纽月部或心纽月部。不论是「戚」、「叔-又」或「」,声纽接近是没问题的,但韵部月、觉;月、之远隔。〔丁〕类字形来源可能由〔六〕、,「」旁省略,之後再於其上加「一」形而来。亦有可能由简省左上竖笔而来。这种形体也是说明「△」应释为「栽」或「」的有力证据。因为「叔-又」旁目前不见作此种形体。而〔九〕很显然是由〔甲〕左上加一斜笔而来。李家浩先生曾经指出:「战国文字有在竖画的顶端左侧加一斜画的情况」,如「陈」作,亦作、「匋」作,亦作等等。[51]如此一来,则楚系「△郢」的〔一〕~〔十三〕形体全有了着落。所以「△」可隶作「栽」、「」、「」、「」,主要声符是「」。而「△郢」学界同意就是「纪郢」,「纪」见纽之部;「」,精纽之部,韵部叠韵,声纽「见」、「精」可通之例如《仪礼‧大射礼》:「挟乘矢」,郑《注》曰:「古文挟皆作接。」而「夹」古音见纽叶部。另外,〈容成氏〉简14「幵」读作「钱」,[52]韵部则叠韵,声纽见精可通,与「」、「纪」通假的情况完全相同。了解「△」从「」之後,底下讨论相关的几个字《郭店‧性自命出》30「哭之动心也,……然以终」,整理者隶作「/心」,读「戚」,虽然文意可通,但字形隶定有误。《郭店》的「戚」作、,,与并不相同。由以上的讨论可知应该隶作「/心」,读作「愀」。「」;「愀」,声纽同为齿头音,韵部之幽旁转音近,经高本汉、董同龢研究,「之」部与「幽」部通押是上古楚方言特色之一,如《楚辞‧九章‧怀沙》:「眴兮杳杳,孔静幽默。郁结行轸兮,离愍而长鞠。」默:鞠。《楚辞‧九章‧惜往日》:「自前世之嫉贤兮,谓蕙若其不可佩。妒佳冶之芬芳兮,嫫母姣而自好。」佩:好。[53]又如《诗‧大雅‧思齐》:「肆成人之有德,小子有造。古之人无斁,誉髦斯士。」造:士,之幽合韵。[54]《诗‧大雅‧瞻卬》:「人有土田,女反有之。……此宜无罪,女反收之。」有:收,之幽合韵。[55]此外,「愀」与「戚」义近。[56]《说文》曰:「戚,钺也。」段玉裁《注》曰:「戚训蹙迫,故又引申训忧。……度古只有戚,後乃别制戚字。」[57]《诗‧小雅‧小明》:「心之忧矣,自诒伊戚。」毛《传》:「戚,忧也。」《广雅‧释诂一》:「戚,忧也。」[58]而《国语‧楚语上》:「子木愀然」,韦《注》:「愀,愁也。」[59]《荀子‧修身》:「见不善,愀然必以自省也。」《注》:「愀然,忧惧貌。」[60]《荀子‧富国》:「故墨术诚行则天下尚俭而弥贫,……『愀然忧戚非乐』而日不和。」[61]《说苑‧至公》:「狱决罪定,临当论刑,君『愀然不乐』,见於颜色,臣又知之。」[62]附带一提,《战国文字编》一方面将隶作「」,但又将《郭店》的隶作「戚」,[63]有误。《随县》179「」,裘锡圭、李家浩先生以为即古代「五路」之一的「戎路」。[64]「戎」所从的「戈」旁上加一笔,与相同。除了可考虑是「戈」上加一饰笔外,似乎亦有可能变形音化从「」。「戎」;「」,声纽日精为声齿邻纽,在秦汉简帛通假的次数是很多的。[65]韵部「冬」「幽」阴阳对转,则之、冬音近可通。《信阳》「周公然作色曰:『易,夫贱人格上,则刑戮至。刚』」,「曰:『易,夫贱人刚恃而及于刑者,又尚贤』。关於「」字,李学勤先生说:「又如『』字,疑从『』省,读为『勃』」。[66]李零先生亦分析作从月从「誖」字籀文的省文。[67]建洲按:「脖」作、;「觱」作[68]、,字形均与「」的上部不似,是否一定解为「」省,似无坚强证据。关於竹简的性质,李学勤先生以为是《墨子》佚篇,[69]并也得到一些学者的认同。[70]但是杨泽生先生近来重新论证,以为旧说「儒家着作」仍是对的,此说也得到李家浩先生的认同。[71]杨先生文中引《孔子家语‧好生》一段话可与简文参看孔子谓子路曰:「君子而强气则不得其死,小人而强气则刑戮荐臻。《豳诗》曰:「迨天之未阴雨,彻彼桑土,绸缪牖户。今汝下民,或敢侮予。」孔子曰:「能治国家如此,虽欲侮之,岂可得乎……」这表达了孔子「未雨绸缪」的治国主张,而「绸缪」的内容杨先生引《孔子家语‧始诛》来说明子喟然而叹曰:「呜呼!上失其道而杀其下,非理也。不教以孝而听其狱,是杀不辜。……《书》云……言必教而後刑也。……若是三年,而百姓正矣。其有邪民不从化者,然後待之以刑,则民咸知罪矣。……今世则不然,乱其教,繁其刑,使民迷惑而陷焉。又从而制之,故刑弥繁而盗不胜也。」可见主张的是「教而後刑」。杨先生又以为1、2号简文中的「夫」是提起连词,它所提起的话题的意思其实应该是注重「刑戮」、「尚贤」而不是重「教」,因而并不是周公所赞同的。因此简文中周公所表述的意思反而和孔子的主张相一致。[72]文章中也提到王志平先生认为「竹简书中的周公正是孔子一派」,与杨文正同。[73]依此说,可帮助我们释读简文中的「」字。《晏子春秋‧卷六‧景公欲更晏子之宅晏子辞以近市得所求讽公省刑第二十一》:「是时也,公繁于刑,有鬻踊者,故对曰:『踊贵而屦贱。』」公愀然改容,公为是省于刑。」[74]相同内容,《韩非子‧难二》作:「是时景公繁於刑,晏子对曰:『踊贵而屦贱。』景公曰:『何故?』对曰:『刑多也。』景公造然变色,曰:『寡人其暴乎!』於是损刑五。」[75]可见「愀然改容」即「造然变色」。「造然」,亦见於《大戴礼记‧保傅》:「灵公往吊,问其故,其子以父言闻,灵公造然失容曰:『吾失矣。』」卢辩《注》曰:「造然,惊惨之貌。」[76]盖简文中周公既然主张刑罚是末,则对於贱人格上导致刑戮至,没有理由表现出「勃然作色」,反倒应该是「愀然改容」的检讨为何德性教化未能感化贱人,要省其刑,正其教,使民有耻且格。则简文「」应分析为从「月」,「」声,读作「愀」,声韵条件已如上述。「作色」即「改容」、「变色」之意,《礼记‧哀公问》:「孔子愀然作色而对曰……」,郑《注》:「愀然,变动貌也。作犹变也。」[77]可证。综合以上,简文应读作「周公愀然作色曰:『易,夫贱人格上,则刑戮至。刚』」。

[1]颜世铉《包山楚简地名研究》页59-60有详细的说明。颜世铉《包山楚简地名研究》页55-60所载各家之说。荆州市博物馆《郭店楚墓竹简》页180。底下分类根据张光裕、袁国华《包山楚简文字编》页211-213,字头570、571、573、574、575、576。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等《望山楚简》页19-21。滕壬生《楚系简帛文字编》页447。刘彬徽《楚系青铜器研究》页460、462。此字形并未见於《楚系简帛文字编》页444-447,似相当於上述第〔十四〕式。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等《望山楚简》页68、86注2。李家浩、俞伟超〈论「兵避太岁」戈〉《出土文献研究》页142。何琳仪〈长沙铜量铭文补释〉《江汉考古》页97-98、《战国古文字典》页200-201。黄锡全〈「郢」辨析〉《楚文化研究论集-第二集》311-324。亦见於氏着《古文字论丛》页281-290。[10]滕壬生《楚系简帛文字编》页444-447。[11]黄锡全〈「郢」辨析〉《古文字论丛》页284-285、何琳仪《战国古文字典》页199-200、汤余惠主编《战国文字编》页181、492;《汉印文字汇编》页41、104-105;陈松长《马王堆简帛文字编》页116。[12]何琳仪《战国古文字典》页200。[13]吴振武《古玺文编校订》580条。汤余惠主编《战国文字编》页506从之。[14]黄锡全〈「郢」辨析〉《古文字论丛》页283。[15]分别见於简1、10、12、13。[16]苏建洲〈《上博简‧子羔》简11「」字考释〉,简帛研究网,03/02/09,http:///Wssf/2003/。[17]苏建洲〈《上博》、《郭店》文字考释三则〉,简帛研究网,http:///Wssf/2003/。[18]黄锡全〈《包山楚简》部分释文校释〉《湖北出土商周文字辑证》页194-195第22条。[19]黄锡全〈「郢」辨析〉《古文字论丛》页285[20]何琳仪〈古玺杂释再续〉《中国文字》新17期页291、《战国古文字典》页940。刘钊《古文字构形研究》页499-500。[21]滕壬生《楚系简帛文字编》页444-447、张守中《包山楚简文字编》页86。其他如李零〈读《楚系简帛文字编》〉《出土文献》第5集、白於蓝〈《包山楚简文字编》校订〉《中国文字》新25期均未指出此则之误,可能亦赞同其说。汤余惠主编《战国文字编》页47亦从之。[22]摹本取自商承祚编着《战国楚竹简汇编》页149。[23]刘雨〈信阳楚简释文与考释〉《信阳楚墓》页131-132。[24]《汉印文字汇编》页120。[25]李零〈长台关楚简《申徒狄》研究〉,简帛研究网,2000/08/08,http:///Wssf/。[26]《楚系简帛文字编》页101。[27]李家浩〈从曾姬无恤壶铭文谈楚灭曾的年代〉《文史》第33辑页11。[28]黄锡全〈「郢」辨析〉《古文字论丛》页285[29]李家浩〈包山楚简中的旌旆及其他〉《第二届国际中国古文字学研讨会论文集续编》页375;亦收录於《着名中年语言学家自选集-李家浩卷》页258。[30]马王堆汉墓帛书整理小组〈马王堆帛书《式法》释文摘要〉《文物》页93。[31]吴振武《古玺文编校订》页34[32]黄锡全〈「郢」辨析〉《古文字论丛》页285[33]于省吾〈鄂君启节考释〉《考古》、郝本性〈释论楚国器铭所见的府与铸造组织〉《楚文化研究论集》页322、李零〈楚国铜器铭文编年汇释〉《古文字研究》13辑页370、崔恒昇《安徽出土金文订补》页225‘何琳仪《战国古文字典》页513。[34]〔宋〕郭忠恕、夏竦《汗简‧古文四声韵》页34。[35]〔宋〕郭忠恕、夏竦《汗简‧古文四声韵》页82。[36]李零〈楚国铜器铭文编年汇释〉《古文字研究》13辑页370。[37]郭沫若《两周金文辞大系考释》页277、《战国古文字典》页285、冯胜君<战国燕青铜礼器铭文汇释>《中国古文字研究》页184。[38]苏建洲《战国燕系文字研究》页200-201。[39]苏建洲〈异化现象-笔划变异-移动笔划〉《战国燕系文字研究》页93-94。[40]郭沫若《两周金文辞大系考释》页224、马承源《商周青铜器铭文选》页502,783号[41]汤余惠《战国文字编》页854。[42]陈炜湛〈包山楚简研究〉《容庚先生百年诞辰纪念文集》页590。[43]刘彬徽《楚系青铜器研究》页343。[44]《甲骨文字诂林》册三页2420、何琳仪《战国古文字典》页1400。[45]高亨、董治安编纂《古字通假会典》页410。[46]马承源主编《上海博物馆所藏竹书》页257。[47]滕壬生《楚系简帛文字编》页878、汤余惠主编《战国文字编》页822。[48]表示其上的字形分类号码。底下皆然,不再注出。[49]吴振武〈「」字的形音义〉《甲骨文发现一百周年学术研讨会》页29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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