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住方式与全职主妇主观幸福感研究-以100名城市全职主妇为例_第1页
居住方式与全职主妇主观幸福感研究-以100名城市全职主妇为例_第2页
居住方式与全职主妇主观幸福感研究-以100名城市全职主妇为例_第3页
居住方式与全职主妇主观幸福感研究-以100名城市全职主妇为例_第4页
居住方式与全职主妇主观幸福感研究-以100名城市全职主妇为例_第5页
已阅读5页,还剩14页未读 继续免费阅读

下载本文档

版权说明:本文档由用户提供并上传,收益归属内容提供方,若内容存在侵权,请进行举报或认领

文档简介

-PAGEII--PAGEI-居住方式与全职主妇主观幸福感研究——以100名城市全职主妇为例摘要:本文采用问卷调查方法,主要探究居住方式对全职主妇主观幸福感的影响。在天津、辽宁大连、甘肃静宁、山东淄博四地调查了共100名城市全职主妇。通过多元回归分析,可知居住方式对全职主妇主观幸福感有显著影响。在不同的居住方式中,单独小家庭居住的全职主妇主观幸福感最高,与女方父母共同居住的次之,与男方父母共同居住的最低。关键词:主观幸福感居住方式全职主妇LivingArrangementandSubjectiveWell-beingoftheFull-timeHousewives——Basedon100UrbanCasesAbstract:Inthispaper,usingthemethodofquestionnaireinvestigation,mainlyresearchedthelivingarrangement’sinfluenceonsubjectivewell-beingoffull-timehousewife.Weinvestigatedinto100cityfull-timehousewivesfromTianjin,Dalian,JingningandZibo.Throughmultipleregressionanalyses,livingarrangementhasmarkedinfluenceonfull-timehousewife’ssubjectivewell-being.Amongdifferentlivingarrangements,livingseparatelyfromparentspattern,thefull-timehousewife’ssubjectivewell-beingishighest.Livingwithwife’sparentsisthesecondone,andlivingwithhusband’sparentsisthelowest.Keywords:Subjectivewell-beingLivingarrangementFull-timehousewife目录一、问题的提出 1(一)研究背景 1(二)研究意义 1二、文献回顾 2三、数据与变量 5(一)数据 5(二)变量 5四、结果分析 7(一)描述性统计 7(二)居住方式的影响分析 9五、结论与讨论 12参考文献 14附录 15-PAGE3- -PAGE1-一、问题的提出(一)研究背景幸福,是一个古老而又新颖的话题。伴随着人类社会的发展,人们从哲学、伦理学、政治学、社会学、心理学等不同视角探究过这一话题,并形成了多种理论和流派。近年来,在社会心理学领域,有越来越多的学者开始用主观幸福感来测量“幸福”。所谓主观幸福感,是指人们根据自定的标准对其生活质量的整体性评估。因此,通过这一评估,一定程度上能够了解人们的“幸福感”及其对个人生活的满意度。随着社会的发展与变迁,全职主妇逐渐成为一个不断壮大的群体。并且,随着女性地位的逐渐改变,各个领域对女性的研究也不断增多。全职主妇作为一个不可忽视的女性群体,其研究价值也日渐引起重视。由于全职主妇没有正式的和全职的工作,与职业女性相比,全职主妇面对的环境主要是家庭,其对生活质量的评估标准也主要与家庭环境和家庭关系有关。因此,与其他女性群体相比,全职主妇的主观幸福感体验可能更敏感、更集中。对于笔者来说,对全职主妇主观幸福感的测量和统计分析所受的影响因素相对较少,从而可以得到更准确的结果,并进行更深入的研究。(二)研究意义影响主观幸福感的因素有许多。一般认为,主观幸福感的影响因素主要有环境因素(包括社会环境、工作学习环境、家庭环境、社会关系及社会支持)、遗传因素、交互作用等。这些影响因素也可归纳为社会因素、家庭因素、人口变量学因素以及个体心理因素。[1](P83-85)大多数情况下,这些因素同时对主观幸福感产生影响,但常常是以一种或几种因素为主要影响因素。而对于全职主妇来说,影响其主观幸福感的主要因素则是家庭因素。全职主妇的生活重心主要为家庭,其最熟悉也是联系最密切的环境就是家庭环境,而家庭环境的最直观的反映就是家庭成员和家庭人口。居住方式作为同时体现家庭成员和家庭人口的指标,则能直观地反映出全职主妇的家庭环境和家庭关系。而随着现代家庭的发展和人口结构的改变,已婚夫妻的婚后居住方式也发生了较大变化。已婚子女在婚后继续与父母同住是中国传统家庭的一个重要特征。[2](P111-120)当代社会,核心化小家庭则得到更充分的发展。因此,目前我国已婚夫妻的婚后居住方式主要为两种,一种是小家单独居住方式(即夫妻双方及其未婚子女),另一种是与一方(男方或女方)的父母共同居住方式。不同的居住方式对于全职主妇来说,意味着不同的家庭环境和家庭关系。因此,不同的居住方式对于全职主妇的主观幸福感可能有不同的影响。换句话说,居住方式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全职主妇主观幸福感。基于此,笔者想通过调查研究,进一步了解居住方式对全职主妇主观幸福感的影响,更加深入地了解全职主妇的主观幸福感情况,为全职主妇主观幸福感提供一定的研究意义。二、文献回顾所谓全职主妇,是指城市中那些没有全职或兼职社会职业的已婚女性,她们没有正式的社会身份,不负担家庭经济责任,生活的重心以处理家庭事务、照顾配偶与子女生活,自我休闲为主。[3]还有一些研究,将全职主妇定义为“妇女回归家庭”。这些研究多是对女性角色的刻板化分析,是从其研究角度出发的,对全职主妇的定义也具有刻板化倾向。而笔者结合相关文献和社会现状,认为有些全职主妇是婚前及婚后有确定的社会职业,曾经工作过一段时间,但由于一些原因,后成为全职主妇的,这部分全职主妇可以理解为“回归家庭”。[4](P62-68)而有些全职主妇是从未曾工作过,婚前及婚后都没有确定社会职业的,这部分全职主妇就不能用“回归家庭”来定义。因此,笔者选择了段落开头这种定义。从这一定义中可以看出,全职主妇是一个中性的词语。主观幸福感则是指评价者根据自定的标准对其生活质量的整体性评价,它是衡量个人生活质量的综合性心理指标,反映主体的社会功能和社会状态。[5](P214-217)从形式上讲,主观幸福感是一种心理体验,是基于直觉或反省所获得的某种切实的、比较稳定的感受;从内容上讲,主观幸福感是人们所体验到的一种理想的(或非常满意的)存在状态。[6](P57)总的来说,主观幸福感主要讨论的是人们的内心体验。中国家庭居住方式的传统模式是父母与至少一个已婚子女(一般情况下是儿子)共同居住,也就是多代同住。费孝通认为,这种居住方式不仅适应了小农社会的生产需要,而且也制度性地解决了父母的养老问题。但是在当代中国,多代同住的大家庭与现代化社会的基本要求是不符的。虽然目前没有明显的迹象表明在城市中多代同住的比例下降,但是一些城市中的年轻子女却更倾向于独立居住。[7](P125-130)这通常被理解为传统家庭观念在某地区的持续的表现。虽然它可能随着长期的现代化而逐渐削弱,但在现阶段仍然比较稳固。[8](P46-52)本研究主要探讨居住方式对全职主妇主观幸福感的影响,关于居住方式以及主观幸福感,不同的学者有自己的研究。下面就这方面的文献进行一个梳理。首先,关于主观幸福感的研究经历了一个较为长期的发展。在西方,对于“幸福”的研究,经历了一个较长的阶段。自18世纪以来,西方伦理学、经济学等学科先后对幸福进行了实证探究。功利主义鼻祖边沁、福利经济学创立者庇古、心理学家Grant等都提出了关于幸福的理论或观点。而最近半个世纪,社会学特别是心理学的许多学者发起的关于幸福的实证研究,这便是主观幸福感的研究。[9](P58)自1967年WannerWilson回顾了关于主观幸福感的研究以来,四十多年的时间,主观幸福感的研究已经硕果累累。我国的主观幸福感研究始于20世纪80年代中期,由于改革开放的影响,我国越来越多的学者开始接受并吸收了西方实用主义关于主观幸福感的研究。而本世纪初至今,主观幸福感的研究则进入了飞速发展阶段。[10](P87-88)近年来,邢占军等人的研究为国内的主观幸福感研究提供了一个新的视角,其引进和重新编制的城市居民主观幸福感量表更是促进了主观幸福感的研究本土化。其次,关于主观幸福感,有较多的影响因素。一般认为,影响主观幸福感的因素主要有环境因素、遗传因素和交互作用。其中,环境因素包括社会环境(包括个人文化取向和集体文化取向)、工作学习环境、家庭环境、社会关系及社会支持对主观幸福感的影响;遗传因素主要指外界环境的各因素通过个性影响主观幸福感;交互作用主要包括人格、年龄和性别等方面对主观幸福感的影响。刘晓霞和邢占军的研究发现,我国城市女性的主观幸福感得分与全国平均水平无显著差异。年龄、婚姻状况、学历和收入等对女性的主观幸福感有着显著或重要影响。[11](P136-139)对于笔者的研究群体全职主妇来说,性别和婚姻状况是固定的,而年龄、学历和收入可以作为人口学特征,故家庭因素成为影响全职主妇主观幸福感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家庭环境和家庭关系对全职主妇的情绪及心理会产生直接或间接影响,很多女性选择成为全职主妇会由于各种原因出现“心理失衡”现象。[12](P31-35)而家庭因素以何种方式对全职主妇主观幸福感产生影响,主要体现在其居住方式上。而关于主观幸福感的测量,目前主要是使用GWB和SWBS-CC量表。GWB为美国国立卫生统计中心编制的一种定式型测量工具,包括对健康的担心(H)、精力(E)、对生活的满足和兴趣(S)、忧郁或愉快的心境(SH)、对情感和行为的控制(O)和松弛与紧张(RT)等6个因子。SWBS-CC是由我国学者邢占军等编制,共54个项目,采用六级记分方法,从知足充裕体验、心理健康体验、社会信息体验、成长进步体验、目标价值体验、自我接受体验、身体健康体验、心理平衡体验、人际适应体验和家庭氛围体验等10个维度,对城市居民主观幸福感进行动态测验和追踪研究的工具。[13](P325-326)最后,居住方式随着社会的变迁,也发生着变化。一般认为,我国目前的家庭婚后居住方式主要有三种,即单独居住、与男方父母同住和与女方父母同住。风笑天教授曾做过一个关于婚后居住方式的社会调查,该调查表明,目前我国青年小家庭单独居住的比例为2/3;在与父母同住的青年中,独生子女与双方父母同住的比例相当,而非独生子女基本上都是与男方父母同住。此外,双独家庭与男方父母同住的比例最小;单独家庭与老年父母,特别是与女方父母同住的比例最大;双非家庭与男方父母同住的比例最大。该调查还指出,在总的分布上,三类已婚青年的居住方式同样具有相同的趋势,即都是以小家庭单独居住为主,以与男方父母同住为辅,与女方父母同住的比例较少。由此可见,随着独生子女结婚成家,传统的婚后居住方式在逐渐改变。[14](P58-63)上述的居住方式的改变,是伴随着家庭现代化理论和工业化的发展而产生的。[15](P199-223)而居住方式的改变也使家庭成员的需求和家庭成员关系发生相应变化。这种变化可以说对家庭中的每一位成员都产生影响,对几乎以家庭为全部生活重心的全职主妇来说,影响更为明显。[16](P76-78)基于此,笔者想进一步探讨居住方式对全职主妇主观幸福感的影响。综述前人的研究来看,虽然没有专门对全职主妇主观幸福感的研究,但对于城市女性主观幸福感的影响因素的研究更多的是从年龄、婚姻状况、学历和收入等方面进行的。没有人专门研究居住方式对全职主妇主观幸福感的影响,除上述的人口学特征因素方面,关于其他因素对全职主妇主观幸福感的影响的研究也不够深入。虽然目前研究者不仅探讨人们的主观幸福感状况,还研究相关变量对主观幸福感的影响,研究对象也不断扩展,邢占军等还进行了主观幸福感的本土化研究。[17](P703-704)但是对于特定群体的具体研究还不够深入,对相关影响因素的研究也不够具体化。全职主妇面对的环境主要是家庭环境,居住方式则直观地反映着家庭环境的基本状况。基于此,笔者想对全职主妇主观幸福感进行深入研究,具体探讨居住方式对其主观幸福感的影响。通过上述文献回顾可知,目前我国全职主妇的婚后居住方式,具体来说主要为三种:(1)小家庭单独居住方式;(2)与男方父母共同居住方式;(3)与女方父母共同居住方式。除此之外,也有其他的居住方式(比如和兄弟姐妹共同居住),但所占比例很小,故不作为笔者研究考虑的主要方面。小家庭单独居住方式也就是我们常说的“一家三口”的核心家庭模式,这种居住方式符合现代化社会发展的基本要求。并且,由于家庭成员只有配偶和子女,故家庭关系也相对简单,只有夫妻和亲子关系。与男方父母共同居住和与女方父母共同居住都属于多代同住,这两种居住方式的家庭关系相对比较复杂。对于全职主妇而言,与男方父母共同居住,意味着家庭关系网络中除了夫妻和亲子关系,还有与公婆的关系,以及配偶与其父母的关系。其中的婆媳关系一直以来都是家庭研究中的一个重要方面。因此,这种居住方式可能对全职主妇的主观幸福感有重要影响,或者说,一定程度上可能对全职主妇主观幸福感产生负向的影响。而与女方父母共同居住,其家庭关系网络中除了夫妻和亲子关系,还有自己与父母的关系,以及配偶与自己父母的关系。由于和自己父母共同居住,全职主妇婚前和婚后所面对的家庭环境在很大程度上是相同的,其内心的陌生感会相对较少,心理状态相对变化不大。因此,这种居住方式对全职主妇主观幸福感的影响可能是正向的,并且影响程度与前两种居住方式相比较小。综上分析,本文认为:不同的居住方式对于全职主妇主观幸福感有影响。具体地说,小家庭单独居住的全职主妇主观幸福感最高,与女方父母共同居住次之,与男方父母共同居住的全职主妇主观幸福感最低。由此得到以下假设:H:居住方式对全职主妇主观幸福感有影响。基于上述研究假设,笔者将使用SPSS19.0(汉化版)对收集的资料进行多元回归分析,具体探究各种居住方式对全职主妇主观幸福感的影响,以及不同的居住方式对全职主妇主观幸福感的影响程度。三、数据与变量(一)数据本文主要采用问卷调查法,由于条件限制,样本抽样的抽样框无法确定,故采用了非概率抽样的方法即“滚雪球”的方法进行了调查。在调查中,首先选取了笔者认识的全职主妇发放问卷;然后通过这一部分全职主妇“寻找”到更多的全职主妇发放了问卷,依次类推,最后完成了调查。通过“滚雪球”法,共调查了天津、山东淄博、辽宁大连、甘肃静宁等四个城市的全职主妇100名。为了保证有效率,笔者直接选取了符合在城市居住并且是全职主妇的女性被调查者作为样本,而且所有被调查者都是在调查者的指导下完成问卷的填答。故本调查发放问卷100份,有效样本数为100,没有无效问卷。通过问卷的收集资料,将所得资料整理并通过多元回归分析探究居住方式对全职主妇主观幸福感的影响,特别是比较不同的居住方式对全职主妇主观幸福感的影响程度。除此之外,笔者还结合访谈法,对个别全职主妇进行了访谈,以进行深入探究。主要探究不同的居住方式是否影响全职主妇主观幸福感,以及如何影响全职主妇主观幸福感。(二)变量作为定量研究,本文主要探究居住方式对全职主妇主观幸福感的影响。综合前人的研究和笔者想要探讨的问题,本研究的因变量是全职主妇主观幸福感,自变量是居住方式,控制变量为年龄、学历和家庭月收入。1.因变量前文中已指出,主观幸福感是人们根据自定的标准对其生活质量的整体性评估,并且受多种因素影响。本文以实证研究的方法探究居住方式对全职主妇主观幸福感的影响,故将主观幸福感作为研究的因变量。在本研究所设计的问卷中,问卷的第三部分为主观幸福感量表,通过专业量表对因变量进行了测量。需要说明的是,为调查方便,本文采用的主观幸福感量表为SWBS-CC简版,与原版相比,简版只有20项。量表采用六级记分方法,但其中4、5、6、9、10、11、13、15、17、18、20题为反向记分。量表的信度为0.848,效度为0.972,表明此量表具有良好的信度和效度。按照邢占军等学者的研究,本量表取中间值3.5分作为参照值,分值越高代表越幸福,其中4.5分以上为高水平,2.5分以下为低水平。2.自变量影响主观幸福感的因素有许多,一般认为有环境因素、遗传因素、交互作用等。具体地说,主观幸福感的影响因素还包括社会环境、工作学习环境、家庭环境、社会关系及社会支持等。本文主要探究家庭环境中的居住方式对全职主妇主观幸福感的影响。而本研究中的居住方式则是指全职主妇婚后和谁居住在一起,即婚后共同居住的家庭成员。居住方式具体分为小家庭单独居住方式、与男方父母共同居住方式和与女方父母共同居住方式三种。问卷第二部分的相关问题对居住方式进行了具体的分类和测量。在对居住方式赋值时,只为单独居住、与男方父母共同居住、与女方父母共同进行了赋值。除上述三种主要居住方式之外,还有其他居住方式,但因数量较少,故不具体赋值,若前三种居住方式都为“否”,则自动记录为“其他居住方式”。3.控制变量根据对既有文献的回顾可知,性别、年龄、婚姻状况、学历以及收入等因素对主观幸福感有重要影响。但是,这些因素作为人口学特征,仅反映了主观幸福感影响因素中的个体情况,不能很好地反映外界环境对主观幸福感的影响,从而很难得到更为具体的探究结果。因此,笔者将上述影响因素中的年龄、学历和家庭月收入三个因素作为控制变量,而主要研究居住方式对全职主妇主观幸福感的影响。在本研究所设计的问卷中,问卷的第一部分主要为被调查者的基本情况询问,此部分主要是对控制变量的测量。在对相关变量赋值时,由于年龄、家庭月收入都是定距变量,故按原始数据直接进行对应的赋值。而学历作为定类变量,为了方便操作化,在对学历进行赋值时,将学历转变为“受教育年限”,即由定类变量转换为定距变量,小学、初中、高中、大学(包括大专)、研究生、其他分别赋值为6、9、12、16、18、0。由于所有被调查者的学历都不是“其他”,因此将“其他”赋值为0不影响研究结果。变量和赋值情况见表1。表1变量与赋值变量赋值一、因变量主观幸福感按实际计分赋值二、自变量居住方式单独居住1=“是”,2=“否”与男方父母共同居住1=“是”,2=“否”与女方父母共同居住1=“是”,2=“否”三、控制变量(一)年龄按实际数据赋值(二)学历6=“小学”,9=“初中”,12=“高中”,16=“大学”,18=“研究生”,0=“其他”(三)家庭月收入按实际数据赋值四、结果分析(一)描述性统计根据本次调查数据显示,样本中全职主妇婚后和丈夫小家庭单独居住数量为41,占总体的41%;婚后与男方父母共同居住数量为40,占总体的40%;婚后与女方父母共同居住数量为12,占总体的12%;其他居住方式的数量为7,占总体的7%。从统计数据中还可以看出,高中学历的全职主妇占比重较大,达到54%,已超过半数;家庭经济水平基本都较高,家庭收入在3000元以下的仅占5%;大多数全职主妇是自愿成为全职主妇的,所占比例高达81%;另外,87%的全职主妇婚前有自己的工作;所有参加调查的全职主妇都有子女。统计数据如表2所示。需要说明的是,除上述因变量、自变量和控制变量所需要调查的相关因素外,调查问卷中还涉及其他问题。由于本文的研究群体为城市全职主妇,并且在对问卷进行初步统计时得到所有被调查者都已婚并有孩子,因此可以将这两个因素视为常量。而问卷中涉及的其他问题,一部分是作为控制变量的辅助问题(如有无福利性保障、是否有经济收入等),进一步了解相关的研究因素情况。一部分是使概念界定和相关变量的界定更准确具体(如婚前是否有工作、是否自愿成为全职主妇、家人是否同意成为全职主妇等)。还有一部分主要是为了更深入地了解全职主妇的个人情况(如是否做家务),便于在辅助以访谈法深入了解全职主妇时有更多的话题可以进行。表2描述性统计情况(n=100)样本量百分比样本量百分比年龄有无福利性保障22-291515有505030-394646没有505040-493333是否做家务50及以上66做家务9696学历不做家务44小学00婚前是否工作初中2121工作8787高总5454不工作1313大学2424居住方式研究生11小家庭单独居住4141其他00与男方父母居住4040家庭月收入与女方父母居住12122000-2999553000-399999是否自愿成为全职主妇4000-499921215000-59992323自愿81816000及以上4242非自愿1919有无经济收入家人是否同意成为全职主妇有4545同意8181没有5555不同意1919(二)居住方式的影响分析1.多元回归分析本研究主要探讨居住方式对全职主妇主观幸福感的影响以及影响程度,为减小误差,确保研究结果的可靠性,笔者将年龄、学历和家庭月收入等人口学特征作为控制变量,将居住方式作为自变量,运用多元回归对全职主妇的主观幸福感进行了统计分析。其分析结果如表3所示:表3居住方式对全职主妇主观幸福感影响的回归分析结果模型1模型2BBeta标准误显著度BBeta标准误显著度年龄.063.043.173.715.041.028.120.735受教育年限-.386-.098.473.416-.254-.064.317.426家庭月收入.001.266.000.016.001.234.000.002单独居住41.0691.9059.673.000与男方父母12.195.8543.035.000与女方父母5.905.5213.462.091常数项81.69510.907.0007.89219.573.688模型R方.059.596T检验7.490.403样本量100100对照组:其他居住方式因变量:主观幸福感表3汇报了多元回归分析的结果。模型1是只对控制变量进行的检验,通过模型1可知,年龄、学历、家庭月收入这三个控制变量的显著度分别为0.715、0.416、0.016。由此可见,模型1中的年龄、学历、家庭月收入都没有通过检验。另外,模型1的R方为0.059,说明模型1具有一定的解释能力。因此可以说,上述三个控制变量对全职主妇主观幸福感无显著影响。模型2加入了自变量居住方式,是在控制了年龄、学历、家庭月收入三个变量的同时对自变量进行的检验。其中,以其他居住方式为对照组,检验小家庭单独居住、与男方父母共同居住、与女方父母共同居住三种居住方式对全职主妇主观幸福感是否有显著影响。从检验结果中,我们可以看到,小家庭单独居住方式和与男方父母共同居住方式对全职主妇主观幸福感的影响在0.000水平上显著,通过了检验,说明小家庭单独居住方式和与男方父母共同居住方式对全职主妇主观幸福感有显著影响。并且二者相比,小家庭单独居住方式的非标准化系数为41.069,与男方父母共同居住方式的非标准化系数为12.195,故前者比后者对全职主妇主观幸福感水平的影响更大。而与女方父母共同居住方式的显著度为0.091(>0.001),没有通过检验,说明该种居住方式对全职主妇主观幸福感并无显著影响。但可以看出与女方父母共同居住的全职主妇主观幸福感也较高。模型2的R方为0.596,说明模型2的解释能力较强,模型的拟合度较好,结果的误差较小。此外,通过对问卷调查和访谈所得资料进行的初步分析,参与调查的全职主妇的主观幸福感的均值为4.27,说明参与调查的全职主妇的主观幸福感整体较高。其中,小家庭单独居住的全职主妇主观幸福感均值为4.55,与男方父母共同居住方式的均值为3.83,与女方父母共同居住方式的均值为4.18。表明虽然与女方父母共同居住对全职主妇主观幸福感无显著影响,但是其主观幸福感水平依然较高。而与男方父母共同居住对全职主妇主观幸福感有显著影响,但其均值比整体均值水平要小,说明这种居住方式对全职主妇主观幸福感的影响可能相对于与女方父母共同居住方式是负向的。故得到了上述结果。据此,上述回归分析结果支持了前文中的研究假设,即:H:居住方式对全职主妇主观幸福感有影响。综上所述,居住方式对全职主妇主观幸福感有影响,特别是小家庭单独居住方式和与男方父母共同居住方式对全职主妇主观幸福感有显著影响。与女方父母共同居住方式对全职主妇主观幸福感无显著影响,但其主观幸福感水平较高。总的来说,在本研究的三种居住方式中,小家庭单独居住方式的全职主妇主观幸福感水平最高,与女方父母共同居住方式次之,与男方父母共同居住方式最低。2.影响因素分析(1)小家庭单独居住家庭现代化理论强调个人主义价值观念与夫妇式家庭制度之间的适应性,以及核心式家庭制度与工业化之间的适应性。小家庭单独居住方式就是伴随着工业化和家庭现代化理论产生和发展起来的,比起传统居住方式,这种居住方式更能够适应现代化社会的基本发展要求。而只有配偶和子女的居住方式带来的是只有夫妻和亲子关系的家庭关系。相对简单的家庭关系使全职主妇面临的突发情境和家庭矛盾在一定程度上相对较少,并且在处理相应的家庭关系时也能够更直接。家庭成员之间的交流相对比较频繁,成员之间的互动也更多。全职主妇的日常生活基本不受父辈的代际影响,从心理上讲,小家庭单独居住方式使全职主妇“更自由”。另外,小家庭单独居住的全职主妇的照顾对象只有配偶和子女,故其自我休闲时间相对较多,身心放松的时间也相对较多,特别是年轻的全职主妇可以利用这些休闲时间发展自己的爱好或从事一些不出家门的兼职。因此,小家庭单独居住的全职主妇主观幸福感最高。受访者A就是小家庭单独居住的全职主妇,她的主观幸福感体验就比较高。其访谈内容如下:A受访者:单独的三口人居住,和老公、孩子在一起,没有其他人的介入,在家庭生活啊,孩子教育啊等方面都不容易产生分歧。有什么问题或矛盾可以两个人沟通解决,感觉跟孩子老公在一起很幸福的。从与受访者的对话中我们能够感受到受访者的心理体验是“很幸福的”,相对较少的家庭成员数量和相对简单的家庭关系,确实在一定程度上使全职主妇的主观幸福感体验较高。(2)与男方父母共同居住和许多亚洲国家一样,已婚子女婚后和老人同住,通常被理解为传统的家庭观念在这一地区持续的表现。在中国城市,尽管受不同的传统观念与非传统观念的影响,许多已婚子女婚后仍与老人同住。但是,通过与过去的研究比较,表面上看,似乎存在着明显的传统行为,但实际上是现代化预料与传统行为的背离。在传统社会和传统观念里,特别是男耕女织的小农社会状态下,女性的社会角色就是家庭角色,也就是相夫教子。但是随着社会形态的变迁,特别是工业化社会以来,女性的地位不断提升,其社会角色和家庭角色也不断发生着变化。并且,随着女性解放运动的兴起与发展,女性对幸福和理想的追求也更加强烈。20世纪70年代,日本的许多女性就为了追求理想新家庭而选择成为全职主妇。[19](169-174)女性再也不是处于“逆来顺受”的地位。全职主妇也是如此,其个人发展意愿和对理想家庭生活的要求不断提高。而和男方父母共同居住,全职主妇的身心束缚都相对较大,特别是如果婆媳关系处理不当,会对其生活产生很大影响。因此,与男方父母共同居住的全职主妇主观幸福感水平最低。受访者B就是与男方父母共同居住的全职主妇,其访谈内容如下:B受访者:和老人住在一起可能会有一些不方便,比如说什么话不太方便啦,说话做事是要考虑老人啊,可能自己住会更无拘无束一点吧。但和老人住在一起就不能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毕竟不是自己的父母啊。就算是自己的父母,老人的观念也和咱们年轻人不一样啊。虽然受访者并没有直接感到“不幸福”,但是相对于小家庭单独居住来说,受代际关系影响,全职主妇的“束缚”可能会更多,一定程度上就导致其主观幸福感水平不高。(3)与女方父母共同居住相对于前两种居住方式,与女方父母共同居住方式占整个研究数据的比例最低,而且通过多元回归分析,这种居住方式对全职主妇主观幸福感也无显著影响。同是与老人同住,与男方父母共同居住对全职主妇主观幸福感有显著影响,而与女方父母共同居住却无此影响,其原因可能为:虽然同为与老人同住,但一种是和配偶的父母,一种是和自己的父母。和自己的父母交流互动可能更习惯、更容易被理解。并且,全职主妇婚前与婚后都是和自己父母居住在一起,其生活环境并未发生较大变化,故此种居住方式对全职主妇的心理影响很小。因此,与女方父母共同居住对全职主妇主观幸福感无显著影响,并且由于所受来自家庭环境的心理影响较小,其主观幸福感水平较高。受访者C就是与女方父母共同居住的全职主妇,其访谈内容如下:C受访者:和自己的父母住在一起,爸妈可以帮助照看孩子,虽然在孩子的教育问题上和生活观念等方面会有分歧,但和自己的父母沟通起来还是比较容易的,而且有的时候也可以和爸妈“撒撒娇”。虽然与上一种居住方式相比,与女方父母共同居住方式依然存在代际影响,但与自己父母共同居住的方式会让全职主妇心理上更“轻松”,并且熟悉的环境也使其内心体验不会产生较大波动。因此,与女方父母共同居住方式对全职主妇主观幸福感的影响不显著,并且其均值更接近普遍水平。五、结论与讨论本文通过实证研究的方法,探究了居住方式对全职主妇主观幸福感的影响。从整个研究结果来看,居住方式对全职主妇主观幸福感有重要影响。具体地说,小家庭单独居住方式和与男方父母共同居住方式对全职主妇主观幸福感有显著影响,而且其中小家庭单独居住方式的全职主妇主观幸福感水平较高,与男方父母共同居住的全职主妇主观幸福感水平相对其他两者较低。另外,回归分析结果显示,与女方父母共同居住对全职主妇主观幸福感无显著影响。但与女方父母共同居住的全职主妇主观幸福感水平较高。通过研究分析还发现,不同居住方式的全职主妇的主观幸福感有比较明显的差异,小家庭单独居住的全职主妇主观幸福感最高。由此可以反映出影响主观幸福感的因素中的家庭因素的重要影响。除此之外,其他因素也可能对全职主妇的主观幸福感产生一定的影响,但作为一般控制变量,本文不做讨论。另外,纵观全文,本文还有许多不足之处需要改进。首先在研究方法上,本文主要采用问卷调查方法,原则上讲应为概率抽样。但是由于条件所限,为了保证有效率,本文只能采取方便抽样,并不是概率抽样,造成与女方父母共同居住的样本较少,可能会造成一定范围内的误差;其次,为了使研究更具体化,研究中纳入的影响因素较少,希望今后的研究能够更充分地考虑到各方面的影响因素,同时应运用更加适合和准确的抽样方法,选取更具有代表性的样本进行研究,以提高社会科学研究的质量。参考文献[1][10]李志,谢朝晖.国内主观幸福感研究文献述评[J].重庆大学学报,2006(12):83-85,87-88.[2][7]许琪.子女需求对城市家庭居住方式的影响[J].社会,2013(3):111-120,125-130.[3]王艳.全职主妇角色适应研究[D].2012.[4]吴小英.主妇化的兴衰——来自个体化视角的阐释[J].南京社会科学,2014(2):62-68.[5]陈姝娟,周爱保.主观幸福感研究综述[J].心理与行为研究,2013(3):214-217.[6][9]邢占军.主观幸福感研究:对幸福的实证探究[J].理论学刊,2002(9):57,58.[8]约翰·罗根,边馥琴.城市老年人口与已婚子女同住的观念与现实[J].中国人口科学,2003(2):46—52.[11]刘晓霞,邢占军.城市女性群体主观幸福感研究[J].山东师范大学学报,2007(3):136-139.[12]张艳红.家庭主妇回归家庭必要性和可行性探析[J].郑州大学学报,2012(7):31-35.[13]邢占军,王宪昭,焦丽萍等.几种常用自陈主观幸福感量表在我国城市居民中的试用报告[J].健康心理学杂志,2003(5):325-326[14]风笑天.第一代独生子女婚后居住方式:一项12城市的调查分析[J].人口与社会,2006(6):57—63.[15]唐灿.家庭现代化理论及其发展的回顾与评述[J].社会学研究,2010(3):199-223.[16]许放明.女性家庭角色和谐关系探讨[

温馨提示

  • 1. 本站所有资源如无特殊说明,都需要本地电脑安装OFFICE2007和PDF阅读器。图纸软件为CAD,CAXA,PROE,UG,SolidWorks等.压缩文件请下载最新的WinRAR软件解压。
  • 2. 本站的文档不包含任何第三方提供的附件图纸等,如果需要附件,请联系上传者。文件的所有权益归上传用户所有。
  • 3. 本站RAR压缩包中若带图纸,网页内容里面会有图纸预览,若没有图纸预览就没有图纸。
  • 4. 未经权益所有人同意不得将文件中的内容挪作商业或盈利用途。
  • 5. 人人文库网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仅对用户上传内容的表现方式做保护处理,对用户上传分享的文档内容本身不做任何修改或编辑,并不能对任何下载内容负责。
  • 6. 下载文件中如有侵权或不适当内容,请与我们联系,我们立即纠正。
  • 7. 本站不保证下载资源的准确性、安全性和完整性, 同时也不承担用户因使用这些下载资源对自己和他人造成任何形式的伤害或损失。

评论

0/150

提交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