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游产业集群成长阶段及持续成长驱动力分析

旅游产业集群成长阶段及持续成长驱动力分析

一、引言2008年，杭州首次提出要建设100个多功能城市综合体计划，其中国际旅游综合体或与旅游业相关联的综合体达到30多个。笔者认为：杭州国际旅游综合体是在一个特定的旅游地域空间里，以具有比较优势的旅游资源与区位条件为发展基础，以旅游景区、旅游饭店等旅游企业为主体，集观光、休闲、会展、美食、演艺、运动为一体，拥有多种旅游功能和旅游设施，能够满足游客多种旅游需求，并且提供全方位服务的旅游综合发展区域。国际旅游综合体内旅游产业及其相关产业高度集聚，涉及了旅游、文化、商业、酒店、房地产等多个产业，它可由旅游景区、高星级酒店、酒店式公寓、高尚居住社区、中高档购物中心、游乐场、休闲娱乐街区、市民广场、剧院和一系列交通、市政配套设施组成。尹贻梅和刘志高（2006）[1]认为旅游集群存在的判据主要依据空间聚集与产业联系。Jackson等（2006）[2]认为旅游产业集群理论是经济学理论与地理学理论的结合，在政府集群政策的激励下，不同类型的旅游企业在一个区域运行，为了满足旅游者的需求，也提升了旅游目的地的吸引力及发展水平。Novelli等（2006）[3]对“英国健康生活方式旅游集群（TheUKHealthyLifestyleTourismCluster,HLTC）”机构如何促进中小旅游企业之间加强合作，促进中小旅游企业创新及旅游产业集群网络、集群形成过程等进行了分析。旅游产业集群主要是以一定旅游核心吸引物为基础，吸引一定数量不同类型的旅游企业在一定空间集聚，这些旅游企业之间相互关联，空间竞合发展，并与旅游教育与培训机构、旅游科研机构及其他相关联机构形成的较为完整的旅游空间地域系统。杭州国际旅游综合体是一种典型的旅游产业集群。本文借鉴尹贻梅、刘志高（2006）[1]；Jackson等（2006）[2]；Novelli等（2006）[3]；聂献忠等（2005）[4]65；颜醒华、俞舒君（2006）[5]；卞显红（2006,2011a,2011b）[6－8]；卞显红、金霞（2011）[9]；陈秀琼（2007）[10]；王兆峰（2008）[11]；HilalErkusOzturk（2008）[12]等关于旅游产业集群形成与成长动力、杭州国际旅游综合体等方面的研究成果及郭利平（2006）[13]；陈平、盛亚（2007）[14]；马建会（2007）[15]；陈继祥等（2005）[16]；吴翔阳（2006）[17]；牟绍波、王成璋（2007）[18]；朱华晟（2004）[19]；梦韬（2007）[20]等关于产业集群形成与成长动力方面的研究成果，以杭州国际旅游综合体为实证研究领域，对旅游产业集群成长阶段及持续成长驱动力进行了系统分析，所揭示的一些规律及结论对促进旅游产业集群持续发展具有重要意义。二、旅游产业集群成长阶段划分及特征通过对杭州国际旅游综合体成长的实证分析，本文把旅游产业集群成长阶段分为孕育阶段、快速成长阶段、逐步成熟阶段及稳定阶段。第一阶段：孕育阶段。该阶段旅游产业集群成长速度与加速度递增，旅游接待曲线呈指数型增长。在达到一定点后，旅游产业集群各因素协同发展累积的能量达到最大值。该阶段是旅游产业集群发展的“起飞阶段”。该阶段往往有核心旅游企业入驻，形成一定的旅游产业规模之后，迅速扩张并吸引其他旅游企业兴建。这些新进入的旅游企业往往起到“孵化器”的作用，可以衍生出更多的旅游企业及相关辅助企业与机构。孕育时期，往往是旅游产业集群自组织形成阶段，虽然增长速度较快，但旅游产业集群的规模不大，还不能成为带动一方旅游经济发展的增长极。第二阶段：快速成长阶段。该阶段旅游产业集群速度继续递增，但加速度下降。这时旅游产业集群的规模逐渐扩张，旅游企业逐渐增多，旅游功能日益完善，旅游产品日益丰富，旅游产业集群竞争力持续增强。该阶段处于缓慢增长阶段，旅游产业集群规模还可以继续增大，但旅游产业集群的阻力也日益增强，出现了对外排斥及规模不经济等现象。该阶段，旅游产业集群集聚效应的自我强化机制是推动旅游产业集群区域扩张的主要动力。集聚经济的获取使旅游企业兴建成本、旅游资源开发成本及旅游者旅行成本降低，获取相对成本优势。该阶段，旅游产业集群网络尚不完善，旅游产业集群品牌与形象尚处于培育时期，旅游产业集群核心竞争力尚未形成。如果不能完善旅游产业集群网络，加快旅游基础与接待设施的完善及培育旅游产业集群创新系统，则该旅游产业集群的持续成长会遇到一定阻力，甚至会走向衰退。旅游产业集群增长速度与集群规模关系如图1。进行旅游产业集群持续成长驱动力研究对促进旅游产业集群持续、稳定、健康发展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图1旅游产业集群增长速度与集群规模示意图第三阶段：逐渐成熟与稳定阶段。成熟阶段旅游增长速度不再是促进增长的主要标志，而是主要从旅游产业集群网络完善及创新能力培养等方面提升旅游产业集群的质量及竞争力。在旅游产业集群成熟阶段，旅游产业集群网络构成要素，如旅游教育科研与教育培训等教学研究机构、旅游文化与地方文化研究机构、旅游休闲娱乐场所、旅游交通等旅游基础设施机构、旅游产业集群管理机构、旅游供应商、旅游中间商等逐渐完善，形成较为完善的旅游产业集群网络。该阶段完善的集群网络及不断增强的旅游产业集群创新能力是旅游产业集群持续成长的主要动力。旅游产业集群稳定阶段，旅游产业集群成长速度递减，加速度递减，规模增长越来越慢，越来越接近市场容量和资源供给的极限值。杭州国际旅游综合体的规模随时间基本上呈S曲线变化的规律。旅游产业集群成长呈S型分布，也是说成长阶段很快速，很快能到达成熟阶段。旅游资源具有一定的空间差异，因为旅游资源具有不可移动性，如自然旅游资源及文物保护类资源等，都具有不可移动性，这会导致旅游产业在空间上是不均等分布，具有一定的空间指向性，如指向具有良好旅游环境与区位及优质旅游资源的区域集聚。旅游资源等级越高、旅游环境与区位条件越优越，旅游产业集聚条件越充分。旅游产业随旅游资源差异而进行分布的这种特性，在旅游极化效应、扩散效应的作用下，旅游产业集群呈现不同一般产业集群的特殊性。如西溪湿地国际旅游综合体，2008年年接待人次为80万人次，而2009年就上升到306万人次。杭州西溪国际旅游综合体在一定程度上处于快速成长时期。杭州西湖国际旅游综合体从2003年接待游客999.77万人次增长到2009年的2794.48万人次，年均增长速度为13.71％。目前，从发展数据趋势分析，西湖国际旅游综合体发展规模已达到一定高度，经过近8年快速增长之后，目前处于规模缓慢增长时期，集群发展速度逐渐放缓（见表1）。杭州西溪、运河、湘湖三大国际旅游综合体成长阶段划分及主要建设内容见表2。三、旅游产业集群持续成长驱动力分析（一）旅游要素比较优势：旅游产业集群持续成长的基础驱动力由表2、图2分析，旅游要素差异在杭州国际旅游综合体的不同阶段对其成长的驱动存在一定影响。杭州国际旅游综合体成长的初期往往是依靠拥有优势旅游资源、良好旅游发展区位的旅游区为核心而发展起来。如杭州湘湖国际旅游综合体在孕育阶段，主要依靠杭州乐园、东方文化园为基础发展起来。杭州乐园作为中国具有一定影响力的主题公园，2001年成为国家首批AAAA级旅游区，成为杭州湘湖国际旅游综合体的孕育核心。1999年开建的大型文化型主题公园杭州东方文化园，位于湘湖国际旅游综合体核心区域，2003年成为国家AAAA级旅游区。杭州乐园与东方文化园的开发与发展是杭州湘湖国际旅游综合体成长的孕育期。杭州乐园2006年成为杭州世界休闲博览会的主题园区（杭州休闲博览园）的重要组成部分。在2004－2006年的改造升级过程中，其旅游内容进一步得以丰富，依此为核心，湘湖旅游度假区作为省级旅游度假区及省级风景名胜区，2004年得以开发建设，经过5年建设，湘湖旅游区于2008年成为国家AAAA级旅游区。2007年，位于湘湖国际旅游综合体内的杭州极地海洋公园开建，并于2008年9月开园。依托2006年杭州世界休闲博览会举办的历史性机遇，杭州湘湖国际旅游综合体得以快速成长。该阶段，主要依托湘湖旅游区域规模经济优势、低成本优势而吸引相关旅游企业在此布局。杭州湘湖国际旅游综合体目前已进入成熟期。在成熟期，知识与技术、文化、旅游集群网络、企业家精神等日益成为湘湖国际旅游综合体发展的主要驱动因素。2009年，杭州湘湖学研究会及湘湖学研究院成立，开始对杭州湘湖学进行系统研究，深度挖掘地域文化，打造文化湘湖旅游形象，使湘湖旅游发展具有深厚的文化底蕴。文化是国际旅游综合体发展的高级竞争力，也是在发展到一定阶段之后应该着重挖掘和培育的优势资源。西溪国际旅游综合体目前也进入成熟阶段。西溪国家湿地公园一期到三期工程的相继完工及西溪天堂国际旅游综合体的建成使西溪国际旅游综合体由快速成长阶段迈入逐渐成熟阶段。在杭州西溪国际旅游综合体的成长历程中，最初由具有优势的城市湿地资源及位于城市近郊的区位优势而得以保护与开发。一期、二期的顺利开发及西溪湿地保护与开发而获得的巨大生态与经济效应，使三期及西溪天堂国际旅游综合体的建设得以如期开展。西溪国际旅游综合体由孕育阶段的资源与区位优势逐渐演变为规模经济与成本优势。旅游资源与区位优势是西溪国际旅游综合体发展孕育与成长的重要驱动力。而到成熟阶段，要素禀赋不再是主要驱动力，文化、知识与技术创新、旅游集群网络的优化则是成熟阶段持续成长主要驱动力。杭州主要国际旅游综合体具有一定的比较优势，如成本优势、市场优势。通过国际旅游综合体建设，取得单体旅游企业空间布局所不能获取的旅游接待、运营方面的效率和灵活性优势及知识溢出所带来的学习和创新优势。旅游要素比较优势驱动国际旅游综合体持续成长机理如图2。图2旅游要素比较优势驱动国际旅游综合体持续成长的机理（二）强劲的旅游投资是旅游产业集群持续成长的保障性驱动力杭州国际旅游综合体的投资数额巨大。旅游投资是杭州国际旅游综合体形成的重要驱动因素。在杭州国际旅游综合体的形成过程中，旅游投资来源主要有国家银行贷款、财政拨付、经营土地收入、企业家投资、企业资本积累等多种途径。杭州西溪国家湿地公园及杭州西溪天堂国际旅游综合体主要是依托杭州市政府重点项目——西溪国家湿地保护与开发项目而获取财政投入及吸引国际知名酒店集团及房地产开发企业获取资金来源。杭州湘湖国际旅游综合体在民营资本进行杭州乐园、杭州休闲博览园、东方文化园等建设取得较大经济效益的基础上，依托杭州市财政等28亿元的政府财政投入进一步进行湘湖旅游区的开发与建设。西湖国家级风景名胜区累计完成投入75亿元，使西湖全线连通而成为开放式的园林景区。杭州运河沿岸美丽的风景及沿线众多旅游景区（点）的保护与开发所需资金巨大。运河二期整治从2006年开始持续四年，总投入资金达60多亿元。杭州国际旅游综合体的形成过程中，土地生财，以完善旅游基础设施为突破口，使土地资本升值，然后通过土地资本运作区的开发资金是一条普遍的道路。（三）完善集群网络是旅游产业集群持续成长的关键驱动力杭州国际旅游综合体作为旅游产业集群的一种形式，旅游产业集群网络的构成及完善是其持续成长的主要驱动因素之一。旅游产业集群网络是指在一定地域范围内，旅游产业集群各行为主体在旅游产品服务、生产与对客接待、旅游合作创新过程中，彼此建立起来的各种相对稳定的、能够促进创新的、正式的或非正式的关系的总和。作为旅游产业集群区域，杭州国际旅游综合体还需要完善的旅游基础设施，尤其是旅游交通、电力、通讯、医疗、安全、卫生等基础设施。如西湖国际旅游综合体，每年接待旅游者近3000万人次，还有一定的杭州市民休闲游客，每天接待游客数量10万人次左右，这就需要完善的旅游基础设施来保障旅游者体验质量及满意度。杭州国际旅游综合体作为一种旅游产业集群，其发展中政府的职能相当重要。因此，旅游产业集群网络构建中需要构建旅游综合体职能机构，需要政府制定旅游产业集群发展政策及相关法规来保障旅游综合体的成长与壮大。旅游综合体的发展还需要旅游教育、培训及科研机构提供高质量的服务与经营管理人才及科研支持。如西溪国际旅游综合体设有西溪国家湿地保护研究机构、湘湖国际旅游综合体设有湘湖学研究院等科研机构。杭州市政府自1998年起，先后委托知名高等院校和研究机构对西溪湿地的环境和资源情况进行调研和编制保护规划。1998－2010年间，西溪国际旅游综合体形成与成长中先后设计了30多项规划与研究报告，规划与研究的开展是其形成和成长的重要智力支撑。国际旅游综合体作为旅游产业空间集聚区，其发展规划、管理、产品与文化开发与发展、环境与生态保护等方面都需要相关科研机构支撑其可持续成长。旅游产业集群网络形成阶段及完善程度直接决定旅游产业集群的成长阶段。旅游产业集群不同成长阶段的网络状态、主要特征、竞争优势及典型的杭州国际旅游综合体（表3）。除旅游企业、政府、旅游基础设施、旅游教育科研等机构、互补性旅游企业外，足以支撑国际旅游综合体持续成长的旅游者，为国际旅游综合体进行服务的相关中介机构、旅行社等旅游代理商、为国际旅游综合体提供所需要的原材料及各种所需中间产品的旅游供应商等都是杭州国际旅游综合体得以持续成长的重要驱动因素。（四）集群创新是旅游产业集群持续发展的核心驱动力旅游产业集群快速成长的主要直接动力来自旅游产业集群的旅游成本优势、旅游效率和灵活性、旅游市场优势、旅游产业集群创新优势等因素所形成的旅游产业集群竞争优势。在旅游产业集群的孕育期与成长期，旅游产业集群网络与创新在成长中的作用还不突出。集群创新是旅游产业集群持续成长的充分条件。旅游产业集群创新驱动杭州国际旅游综合体持续成长主要表现在：（1）国际旅游综合体发展目标高，发展起点高，旅游消费层次高。高层次的旅游消费带来旅游产品生产与服务与旅游者消费需求紧密相连的巨大压力。杭州国际旅游综合体内的旅游企业等级较高，如西溪国际旅游综合体为国家湿地公园、国家AAAA级旅游区，西溪天堂国际旅游综合体内有数座五星级饭店；西湖国际旅游综合体为国家级风景名胜区、国家AAAAA级旅游区；湘湖国际旅游综合体内有3座国家AAAA级旅游区、数家高等级饭店。为了不断满足旅游者新需求，国际旅游综合体内旅游企业不得不持续创新，并带来旅游企业及国际旅游综合体的持续成长。（2）旅游产业集群内外竞争激烈，旅游企业为了生存而不得不进行持续创新以取得竞争优势。旅游企业创新是一个不断寻找的过程，需要与国际旅游综合体内的旅游企业及外部企业合作，形成竞合发展态势。这种合作包括战略联盟战略、价值链延伸战略、企业并购战略等。（3）旅游产业集群对集群内旅游企业创新绩效的影响同时体现在旅游需求与供给两个方面。从旅游需求角度，旅游产业集群内旅游功能完善，旅游产品丰富，形成比较优势，从而形成一定的规模优势，吸引旅游企业及其他相关机构不断入驻，同时也吸引源源不断的旅游者到访。旅行社等旅游销售商及旅游企业的供应商为某些旅游企业提供客源和原材料及其他创新信息和技术的同时，也为旅游产业集群内其他企业提供服务。对旅游产业集群内的旅游企业来说，这将大大降低旅游市场营销成本、旅游供应商搜寻成本。杭州国际旅游综合体内集聚同类及相关的旅游企业在特定区域内从事旅游接待与经营，可以促进旅游客源市场细分及旅游功能定位细分，有利于在某特定的旅游市场内建立较强的能力，促进旅游产品与服务创新。杭州国际旅游综合体是一种旅游创新载体，不仅有力地提升了杭州国际旅游综合体的创新水平，也促进了杭州旅游整体创新水平。旅游产业集群创新为杭州国际旅游综合体的成长提供了强大的驱动力。（五）强有力的旅游产业集群基核吸引力促进旅游产业集群持续成长国际旅游综合体内的基核旅游企业所形成的强大的旅游吸引力是杭州国际旅游综合体持续成长的重要驱动因素。旅游产业集群基核所形成的核心吸引力吸引旅游企业在基核内外集聚，形成由不同类型的旅游企业组成的具有较为完善功能的旅游系统。在旅游产业集群系统内有旅游饭店、餐饮、娱乐、休闲、旅游景区、旅游交通运输等不同类型的旅游企业，这些企业以旅游产业集群基核为核心形成综合接待能力。旅游产业集群基核的吸引力有助于：（1）拓宽旅游产业集群的接待容量。旅游产业集群基核旅游企业往往具有较强的旅游接待能力，如杭州西湖国际旅游综合体每年接待3000多万人次；西溪国际旅游综合体年接待旅游者300多万人次，接待游园人次1000万多人次；湘湖国际旅游综合体年接待旅游者300多万人次。国际旅游综合体基核旅游企业强大的旅游接待能力，为旅游产业集群内的其他旅游企业提供了充足的客源，使旅游产业集群吸引同类或辅助旅游企业入驻的能力增强。（2）不同类型旅游企业的集群，增强类旅游产业集群区域对外界的辐射能力。旅游产业集群不是一般的旅游产业组织、旅游空间集聚区、旅游产业群落等，其空间集聚水平及产业组织关系联系紧密度均较强。旅游产业集群通过空间集聚及组织联系形成了单体旅游企业不能获取到的规模经济、范围经济、外部经济及成本节约、劳动力共享、客源共享等优势，基核旅游企业依托自身强大的旅游实力及所吸引的不同类型的旅游企业、相关辅助企业及相关职能与研究机构集聚，形成对外较强的旅游辐射能力。（六）旅游者的消费需求偏好是杭州国际旅游综合体持续成长的需求驱动力聂献忠等（2005）[4]65－68认为旅游者的需求偏好促进主题旅游产业集群的形成与成长。对杭州国际旅游综合体来说，其内的一些旅游企业功能互补、产品相互之间具有一定的差异，能够满足旅游者多样化的旅游需求。对旅游者来说，其到杭州国际旅游综合体内旅游可以得到以下利益：（1）在相等时间段内，能够在杭州国际旅游综合体内到访不同类型、性质、等级的旅游景区（点）的数量不是单体布局的旅游企业能够比拟的。国际旅游综合体内旅游合作紧密，空间紧邻，旅游交通联系通常，旅游者能便利地在国际旅游综合体内游览到能达到最大旅游效用的旅游景区（点）。（2）旅游者的成本节约。国际旅游综合体有的实行联票，这可以大大降低旅游者的门票成本，有的实行免票，如西湖国际旅游综合体、西溪国际旅游综合体的部分景区、湘湖国际旅游综合体的湘湖景区均实行免票进入。这类景区（点）有的为国家级风景名胜区，有的为国家AAAAA或AAAA级旅游区。旅游者在杭州国际旅游综合体内游览可以有效降低旅游交通时间成本与费用，能够降低旅游搜寻成本，有效节约时间与金钱花费。（3）旅游者在杭州国际旅游综合体内能够得到高质量的旅游体验。国际旅游综合体内旅游企业众多，旅游管理机构健全，能够实现在同一旅游空间中完成吃、住、行、游、购、娱等旅游活动。因此，国际旅游综合体不仅在旅游发展规划上作为一种旅游发展政策而形成与成长起来的旅游空间集聚区，也是符合旅游者消费需求的市场驱动结果。旅游者对杭州国际旅游综合体的认可及由此带来的诸多利益驱动着杭州国际旅游综合体不断成长、成熟。四、结论旅游产业集群的成长会遇到很多问题，对旅游产业集群发展阶段进行划分及认识不同发展阶段的成长特征、驱动力，对探寻如何针对不同成长阶段的旅游产业集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