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共垮台和苏联解体的另一个深刻教训

.z.苏共倒台和苏联解体的另一个深刻教训戴木才"8•19事件〞和苏联解体20周年正在降临。20年来，我国作为世界一个社会主义大国，一直在反思苏共倒台和苏联解体的历程。在纪念中国共产党建党九十周年和辛亥革命一百周年之际，进一步深入总结苏共倒台和苏联解体的深刻教训，对于深化对社会主义建立和共产党执政的规律性认识，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一、苏联七十多年社会主义的现实开展，一直没有注重建立、坚持和不断开展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从而为资本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渗透提供了可乘空间和可乘之机众所周知，社会主义作为资本主义的对立物，已有近500年的历史。在社会主义革命取得顺利之前，社会主义始终是以理想、先进的价值观感召人们，在与资本主义斗争中逐步取得影响和开展，逐步形成一种强大的精神力量，进而转化为物质力量。在马克思主义诞生以前，社会主义作为一种美好理想，以空想的形式在世界上存在并开展。这个阶段的代表人物是莫尔、欧文和傅立叶，莫尔于1516年写了"乌托邦"一书，欧文于1844年写了"新道德世界"一书。他们看到了资本主义制度灭亡的必然性，以对"乌托邦式〞的社会主义理想价值的无限热情和无限向往，猛烈抨击资本主义社会的贪婪，尽管由于建立在空想根底之上而无法找到通向理想社会的道路，但产生了广泛的社会影响，成为吸引人们的一种价值追求、理想图景和精神动力。1848年，以"共产党宣言"诞生为标志，社会主义由空想变成了科学，也由理论变成了现实。"人的自由全面开展〞、"自由人的联合体〞的价值理想和价值追求，鼓励和发动资本主义世界无产者的满腔热情和强烈愿望，从而使欧洲工人运动风起云涌，使无产阶级革命越来越成为可能，对马克思、恩格斯所设想的共产主义核心价值的理想追求，化作一种巨大的物质力量，共产主义的幽灵在欧洲上空飘荡，成为欧洲无产者联合起来的价值之魂和思想武器。然而，与马克思、恩格斯所设想的未来社会——以欧美"文明国家〞的革命"同时发生〞为条件、以兴旺的资本主义经济和优秀的人类文明开展成果为前提的社会主义理想模式不同，社会主义的现实运动，首先不是在兴旺的资本主义国家取得胜利，而是在东方落后国家，即在经济、政治、文化比拟落后的俄国首先取得了胜利。1917年，随着"阿芙乐尔〞号巡洋舰上的隆隆炮声，人类历史上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在俄国诞生。苏联无产阶级政权和社会主义制度的建立，使社会主义也由理想变成了现实。这样，就产生了马克思恩格斯所设想的理想社会主义运动在现实中发生"变异〞的实际情况。在帝国主义时代，严密结合俄国实际，探索和开创社会主义建立的道路，是列宁、斯大林面临的历史任务。从十月革命胜利到1921年春，列宁根本上是直接把马克思、恩格斯关于社会主义社会的设想运用于苏联社会主义实践。1921年春以后，列宁从当时俄国经济、政治、文化比拟落后这一实际出发，探索并实施新经济政策，标志着列宁开场正视建立社会主义的复杂性、艰巨性和长期性，开场创造性地运用马克思主义根本原理。以商品经济、**政治和文化革命为骨骼的列宁的"政治遗嘱〞，对俄国的合作化问题、国家机构、文化建立提出了新的设想和重要建议，表达了列宁对社会主义建立实践的大胆探索。继列宁之后，斯大林提出一国建成社会主义论，并创立了苏联社会主义模式〔又称斯大林模式〕。斯大林的苏联社会主义模式，既对在帝国主义时代建立社会主义做出了重要奉献，也产生了严重失误。在列宁和斯大林的苏联社会主义实践开展中，我们可以看到，他们对社会主义的认识主要着重于对社会主义经济、政治和一般意义上的文化建立，而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认识，主要渗透在对苏联社会主义经济、政治、文化建立等的具体论述之中，虽然涉及到许多具体的价值要求，例如关于生产力、生产率、共同富裕、公有制、有方案、各尽所能、按需分配、消灭贫穷、福利、社会开展的利益、无产阶级专政、**、新型国家、先锋队、党的领导、文化革命、集体主义、共产主义者、共产主义新人、社会主义思想体系、人的自由全面开展、全面训练的论述等等，内容十分丰富，却很少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进展专门的阐述、提炼和概括，更很少进展专门的深入研究和建立开展。斯大林逝世后，赫鲁晓夫执政时期〔1953-1964年〕全盘否认斯大林，并进而否认列宁，逐渐脱离、背离乃至背叛马克思列宁主义，使苏联社会主义的实践探索遭受严重扭曲，甚至偏离。他猛烈地批判和碰击斯大林的个人崇拜，鼓吹"全民国家〞和"全民党〞理论，并从各个领域对斯大林的经济、政治、文化、外交模式进展一系列"改革〞。勃列日涅夫时期〔1964-1982年〕，一方面未能摆脱赫鲁晓夫"非斯大林化〞的影响，另一方面固守战时形成的高度集中的政治经济体制，从而使苏联社会主义经济、政治、文化与社会开展中的一系列深层次矛盾与问题逐步暴露出来。更为严重的是，由于缺乏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引领，苏联在外表强大的现象背后，逐渐产生了对社会主义的迷茫和困惑，开场和逐步加剧了苏联人民对社会主义的信仰危机，对苏联共产党的信任危机。1982年，安德罗波夫中选为苏共总书记。在短短的15个月里，他采取了一系列改革措施和反腐败活动，引起了社会的强烈反响，一度为苏联的振兴带来希望，深受民众欢送，被称为"安德罗波夫革命〞和"安德罗波夫年〞。1985年，契尔年科去世后，戈尔巴乔夫中选为苏共总书记，在位的近七年时间，被称为"戈尔巴乔夫改革时代〞。戈尔巴乔夫改革的初期还在坚持社会主义原则的根底上进展，但不久就越来越偏离社会主义轨道。他以"人道的、**的社会主义〞理论作为指导思想，把改革矛头指向社会主义制度本身。在经济上，主*私有化，取消生产资料公有制，恢复私有制；在政治上，鼓吹"全民国家〞，取消无产阶级专政，取消共产党的领导地位，实行议会**等一整套资产阶级政治制度，实行多党制，轮流执政；在文化上，以"公开性〞、"**化〞、"多元化〞和"全人类的价值高于一切〞等所谓"新思维〞、"新观点〞取代马克思主义的指导地位；在意识形态领域，从极端僵化走向去"中心化〞、去"一元化〞，开放报禁，要求各种思想平等竞争，等等。随着经济领域私有化的推行，以及政治领域多党制、议会**、总统制和文化领域意识形态多元化确实立，苏联完成了向资本主义制度的演变，发生了"天鹅绒革命〞，最终走向解体。在戈尔巴乔夫的影响和支持下，东欧一些社会主义国家的领导人，普遍仿效苏联，通过经济私有化、政治多党制和意识形态多元化，采取各种激进的改革措施，改变了国家的根本经济制度和政治制度，使改革最终完全偏离了社会主义性质和方向，发生了东欧剧变，发生了"颜色革命〞。应该说，列宁和斯大林都曾看到了"除了建立在庞大的资本主义文化所获得的一切经历教训的根底上的社会主义〞，不可能还有别的什么社会主义，但实际上却因主观或客观等各种原因，疏于或未能着力这一十分重要的工作。20世纪上中叶的苏联理论家，甚至还制造了一种"社会主义价值观〞与"社会主义科学论〞的人为对立，认为"自由平等博爱〞的价值理念在政治上是资本主义的，在理论上是唯心主义的；人们只能从科学角度去认识社会主义，而不能从价值角度去认识社会主义。这种论调，首先从思想上主观地排除了社会主义的价值考量和价值追求，排除了人的价值需求之律，排除了人类共同的文明成果和价值共识，把社会主义的科学性和价值性对立起来，从而造成了苏联"现实的社会主义〞从根本上无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建立、坚持和不断完善。这是一种纯粹实证化的理解，是根本错误的，具有极大的危害性。这一方面使人们缺乏明确、坚决的社会主义价值追求与信仰，对"什么是社会主义，怎样建立社会主义、建立什么样的社会主义〞产生茫然和困惑，另一方面为资本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渗透提供了可乘空间和可乘之机，使西方资本主义"和平演变〞的图谋成为可能，最终必然造成苏共倒台、苏联解体和东欧剧变的严重后果。保加利亚科学院通讯院士、保加利亚社会党战略研究中心主任亚历山大·利洛夫曾深刻地总结了苏共倒台和苏联解体的这一沉重教训。他说：苏联和苏联共产党的灭亡，不是由于外部侵略而是遭到内部的摧毁，一个极其重要的原则是，社会主义社会及其执政党应该坚持自己的原则、传统和价值。美国经济学家莱斯特·瑟罗也曾谈到苏联解体的这样一个重要原因。他说："苏联解体前后，我正好在莫斯科。苏联解体的根本原因，是戈尔巴乔夫丧失了对马克思主义和共产主义的信念。〞"试想，保罗二世今天宣布上帝不存在，明天的基督教世界将是什么模样﹖！〞苏联共产党之所以会逐步失去苏联人民的信任而走向自我解散，苏联社会主义之所以会逐步失去苏联人民的信念而走向自我解体，原因尽管多种多样，但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就是苏联共产党和苏联社会主义没有建立、坚持和不断开展自己的原则、传统和价值，缺乏凝聚苏联人民的价值之魂，即缺乏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因此，在苏联70多年的社会主义开展变化历程中，逐步产生了思想上和精神上的混乱、空虚，进而逐步为别的原则、传统和价值所占领，为别的核心价值观所占领。二、科学提炼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是近100年来社会主义在与资本主义并存和开展中提出的一项重**论和实践课题，需要我们下大力气努力破解，并深入建立、坚持和不断开展在科学社会主义指导下，苏联、东欧和我国以及其它一些国家，都先后建立了事实上的社会主义制度，曾一度形成社会主义阵营，完毕资本主义一统天下的局面。然而，由于无产阶级革命——社会主义的现实运动，从一开场就是以资本主义的"掘墓运动〞即对立面出现的，长期以来，与资本主义一直处于"你死我活〞又相互并存的开展状态之中。因此，与资本主义之间的经济实力、军事实力的对抗，自一建立起就成为社会主义生存、开展的首要任务。一直以来，社会主义国家主要致力于经济建立和经济开展，主要致力于硬实力的提升及其与资本主义硬实力的比照，主要致力于防止资本主义的颠覆、渗透和演变，而较少致力于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深入研究与建立，较少致力于思想力、价值力和文化软实力的提升，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建立、坚持和不断开展不仅没有被放在应用的位置，甚至被搁置在不受重视甚至无视、反对的位置。因而，形成的结果是，一方面，社会主义国家的经济实力、军事实力得到很大开展。在苏联70多年的社会主义建立中，由于主要致力于在经济上、军事上与资本主义的比拟和对抗，创造了堪与最兴旺资本主义国家相抗衡的经济实力和军事实力。据统计史数据提醒，20世纪初叶的俄罗斯，是一个落后的资本主义国家，1913年国民生产总值仅相当于当时美国的6.8%。而到1985年，苏联的国民生产总值已相当于美国的80%，使苏联一跃而成为欧洲第一、世界第二强国，成为能与美国相抗衡的"超级大国〞。但是，另一方面，在苏联70多年的社会主义建立中，由于一直没有把建立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和提升社会主义文化软实力放在应有的位置加以重视，从而较少致力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研究和建立，一直没有提出系统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较少致力于文化软实力的提升，使文化软实力一直远远逊于西方兴旺资本主义国家，从而使人们对社会主义价值本质的认以及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认识，长期处于模糊之中，极大地影响到人们对社会主义的理解、信念和信仰，影响到社会主义的具体实践，有的人甚至从核心价值观的缺失上去质疑、肢解和否认社会主义。因此，在一定意义上可以说，苏联演变的重要根源之一，并不仅仅是因为经济建立没有搞上去，同时也是因为没有明确、坚决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而为意识形态的多元化留下了通道，从而使戈尔巴乔夫的所谓"改革新思维〞、新观点能够在苏联"现实的社会主义〞实践中大行其道，使资本主义"自由平等博爱〞的核心价值观有机可乘和有空间可乘，使苏联最终成为西方资本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俘虏和追逐者，最终使资本主义的"和平演变〞成为现实。过去，我们一直说，无产阶级政党是用马克思主义武装起来的政党，是战无不胜的党，是能够长期执政的党，因为马克思主义是科学的理论，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颠扑不破的真理。但是，随着苏联、东欧等社会主义国家共产党执政的倒台，这一命题被打破。我们也曾认为，必须把经济建立搞上去、开展是硬道理；必须进一步改革开放、必须开展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等等，就能稳固党的执政地位。苏共倒台和苏联解体、东欧剧变的事实说明，也并非如此。从苏共倒台和苏联解体、东欧剧变的历史事件中，我们可以看到，一个政党执政，并不仅仅是经济开展的问题，还有经济与政治、政治与**、公平与效率、信念与信仰、社会管理、国际和国内协调开展等问题。不是哪一个方面的问题解决了，执政地位就稳固了，而是各个方面都要统筹兼顾，协调开展。只要是与执政相关的政治关系和经济、政治、文化、社会诸问题，如果处理不好，都可能危及到执政党的执政地位。因为经济开展问题的解决，并不意味着思想问题的解决，并不意味着价值问题的解决，并不意味着政治问题、文化问题和社会问题的解决，开展的"机遇期〞往往同矛盾的"凸显期〞并存，物质文明的开展往往与精神文化上新的价值追求并存。这就给社会主义建立改革开展提出了一个艰巨的重大课题：执政地位的稳固，并不仅仅表现在能给人民的利益带来好处的时候，更具有意义和价值的是，当执政党面临困难暂时或一段时期不能给人民带来当前利益，或者面临危机的时候，还具有一种无形的精神力量和精神纽带，能够产生强大的凝聚力、向心力，能够得到人民的谅解、支持和拥护，并与之同舟共济，共克时艰，即所谓"同甘苦，共患难〞。什么东西能够起到这一无形和重要的作用？只有核心价值观才能担当起这一重大使命，只有核心价值观才能超越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等诸多具体问题而成为感召和凝聚人民的一种无形的精神力量和精神纽带，成为人们思想上精神上团结奋斗的价值之魂和精神旗帜，只有核心价值观，才能始终引领、感召、凝聚、团结全体人民在党的周围，保证党的执政永固。因为任何一个执政党，都不能保证它领导经济建立不会出现低增长、零增长，甚至负增长，不能保证它执政不会面临任何天灾人祸，不会出现任何困境。这可能是一个执政党，尤其是中国共产党作为一个不存在竞选、长期执政的党尤其需要加以解决和加强建立的重大课题。这甚至可以说，是近100年来社会主义在与资本主义并存与开展中给我们党提出的一项重**论和实践任务。因此，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是当前我国社会主义建立改革开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