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汉语名词义位组合分析研究

现代汉语名词义位组合分析研究汇报纲要概述本文的研究工作及创新结语

本文研究工作概述（1）

什么是词义组合分析？考察词义在实际运用中的表达功能与词义变异，揭示词义变化的细微之处。如“眼睛”可表示“眼力”的意思（这孩子眼睛真尖）。“脑子”可表示“脑筋”（动脑子）。

考察词义的组合能力，显现出不同的意义在组合分布上的差异。词义分析的最小单位—义位

什么是义位（sememe）？

词的最小意义单位。义位与义项的关系

【显要】官职高而权柄大，也指官职高而权柄大的人。

【书】①字，文字。②字体。③指六艺中的六书之学。④书法。⑤指书法作品。⑥装订成册的著作。⑦特指某一种专著，如占兆书、历书等。⑧指盟辞。⑨文书，文件。⑩文体名。用以铺叙国家典章制度。11.文体名。用以陈述对政事的见解、意见。12.指书信。13.某些曲艺的通称。14.指《尚书》。(《汉语大词典》)

词义组合分析的现状80年代以后，成为欧美词汇语义学与语法学共同的研究热点。目前，基本处于理论探索或举例性分析阶段词义组合分析的内容是什么？如何进行系统的词义组合分析？分析的方法与步骤是怎样的？汉语的情况动词的不同意义在语法分布上的差别，已有较多探索名词词义与组合能力之间的相互制约关系，尚未见到系统的研究工作本文研究概述（2）研究任务

在充分吸收汉语语法研究成果的基础上，全面、深入地对现代汉语名词各个意义上的组合能力及其在组合中的变异进行系统的考察，通过大量的微观分析、比较，得到规律性的认识，为大规模的汉语词义组合分析探索出一条路子。本文研究概述（3）研究材料电子词典：北大计算语言所《现代汉语语法信息词典详解》北大计算语言所《现代汉语语义词典》大规模语料库：北大中文系的现代汉语语料库（4,247万字）北大计算语言所《人民日报》语料库(200万字,已切分标注)语文词典：《现代汉语词典》、《现代汉语实词搭配词典》等本文的主要研究工作及成果对4319个现代汉语名词义位的组合能力进行细致分析，明确提出一个多层次的义位组合分析框架，为大规模的名词词义组合分析提供统一的操作平台。首次对现代汉语多义名词内部各义位的语义类差别及其相应的组合能力差异进行了系统的分析，结果发现，不同的义位在句法或词汇搭配层面上具有彼此独立的、并且基本相互补充的组合特征。利用上述研究结果，对汉语词义单位划分这一老大难问题进行了详细的探讨，明确提出词典的义项划分要充分重视可观察的组合特征的作用。

研究成果(1)考察现代汉语名词在不同意义上的组合能力，探讨词义特征和组合限制之间的相互制约关系全面分析现代汉语名词义位在组合中所受到的各种句法限制、词汇搭配限制类型；提出一个名词义位组合分析框架，为大规模的词义分析提供一个统一的操作平台。名词义位在组合中的句法限制句法功能所占比例单作主语94.8%单作宾语97.5%作谓语0.1%作补语0作状语直接修饰动词0.05%作定语直接修饰名词74.7%做中心语

受数量词修饰86.8%受名词直接修饰76.7%受动词直接修饰22.3%受人称代词直接修饰8.1%受数词直接修饰3.2%名词义位的搭配限制

词汇搭配限制

搭配词语为特定语义类，如：

【窝】①鸟兽、昆虫住的地方。②比喻坏人聚居的地方。搭配对象限于特定词语，如：

【骨头】②比喻人的品质。一般仅与“硬、软、贱”搭配特定格式限制

【颜色】②显示给人看的利害的脸色或行动。（给……颜色看）固定搭配

【高明】②高明的人：另请～。

名词义位组合分析框架句法功能层，描述名词义位充当主语、宾语、定语、状语、谓语、中心语的能力词类层，指出名词在各个语法位置上所能结合的词类语义层，指出名词义位在各个语法位置上所能结合的同一个词类中的不同语义类词汇搭配层，指出名词义位特有的词语搭配限制一个实例——“包袱”语法功能

②用布包起来的包儿③比喻某种负担④笑料单作主语～＋动词～打开/～扔掉/～摔破了//单作宾语动词＋～身体动作＋～抢～/拿～/扛～/背～/提～/拎～/挟着～/挎着～/接过～/打～/捆～/打开～系动词＋～成为～/变成～行为＋～背～/放下～/甩～/扔掉～特定搭配抖～/抖出～作定语～＋名词～形状/～重量/～皮儿//作中心语名词＋～“布”类＋～花布～/蓝布～/土布～抽象物＋～思想～/历史～/经济～/政治～

/数量词+～一个～/一堆～/一些～一个～一个～本文的研究成果（2）深入到多义词内部，分析各个义位之间的词义分布空间提出一个针对现代汉语名词组合特征分析的义类体系；考察多义名词内部各义位之间的语义类差别及其相应的组合能力差异。现代汉语的多义名词《现代汉语语法信息词典详解》所包含的3491个名词中，具有两个或两个以上名词义位的多义词共有635个，占18.2%。单音节词的47.5%是多义词；双音节词的17.2%是多义词；而三音节词中仅有6.2%是多义词，四音节词没有一个多义词。真实语料中，多义词的词次占全部语料的42%现代汉语名词语义分类1实体（entity）1.1

生物（organism）人（person）……1.1.2动物（animal）：鸡鸭狗猪老虎豹子1.1.3植物（plant）：树花草牡丹芍药1.1.4微生物（microorganism）：细菌病毒霉菌1.2无生命的具体物（object）

……2抽象物（abstraction）

……3时间（time）……4空间（location）……多义名词内部的语义类差异

87%的多义名词的各个义位属于不同的语义类，只有13%的语义类相同通过对不同语义类的名词的组合特征分析，可以把握绝大多数多义名词内部义位的分布规律语义类不同,分布空间则不同语法功能①平常人的服装（区别于军警制服）②身着便衣执行任务的军人、警察等单作主语～＋动词/～来了/～走了/～抓人单作宾语动词＋～穿～/换上～/身着～

摆脱～/甩掉～/训练～

作定语～＋名词～＋人：～警察／～警官/～巡警/～刑警/～特务/作中心语名词＋～/日本～／公安～

数量词＋～一件～/一套～/一身～

一个～/一位～/一名～/一群～/一排～区别词＋～/男～/女～

语义类相同的多义名词语义类相同的名词义位中，特指义占37%，泛指义占17%，义位之间属于平级概念的占46%。各义位拥有相对独立的词义分布空间

一般一个是自由义，另一个则是限制义，语法功能有限，而且只能与特定的语义类或词语搭配，有的甚至只能出现在某些特定格式里。实例：“伞”语法功能①挡雨或遮太阳的用具②像伞的东西单作主语～＋动词～打开/～放好了/～丢了～张开了/～收起来单作宾语动词＋～肢体（手）动作＋～：打～/撑着～/举着～/拿～领属转移＋～：送～/借～/买～/卖～跳～/投～

作定语～＋名词～把儿／～盖儿/作中心语名词＋～雨～/太阳～材料＋～：纸～/尼龙～/布～/塑料～

/数量词＋～一把～/一柄～/一个～

/动词＋～折叠～/遮阳～降落～多义名词内部的词义分布空间多义词不同义位之间的词义差别，一定会在句法或词汇搭配层面上表现出不同的组合特征。人们之所以能够在一定的上下文中理解多义词的不同义位，正是借助于这些彼此独立、相互补充的特征。

本文的研究成果（3）通过词义和词的组合能力的制约关系分析，探讨现代汉语名词义位划分原则分析词义的组合特征在现代汉语名词义位划分中的作用；对汉语名词特指义、部分义、言语义等争议较多的义位划分问题进行讨论。有助于义位划分的3类组合特征词类。词类不同，词语的语法功能差别较大。在句子中所处的语法位置彼此不同，词义分布空间的互补性很强。子类。对于名词来说，子类不同，在其语法功能和词汇搭配方面也相应地存在种种差异；而且语法子类不同的义位，往往语义类也不同。在每个语法位置上的搭配限制。它也可以导致不同词义具有各自独立的分布范围。词类不同，应作为不同的义位【内行】①对某种事情或工作有丰富的知识和经验：他对养蜂养蚕都很～。②内行的人：向～请教。语法功能差别明显而且互补

子类不同,应作为不同的义位

【架子】①由若干材料纵横交叉地构成的东西，用来放置器物、支撑物体或安装工具等：花瓶～｜骨头～。③自高自大、装腔作势的作风：官～｜拿～｜那位局长一点～都没有。“架子”两个义位的组合能力语法功能①义②义单作主语～＋动词～搭好了/～倒了/～摇晃～放下来/～摆得很足～+形容词～结实/～松了/～很精致～太大/～不小单作宾语动词＋～扎成～/做好～/搭好～摆～/放下～/拿～/端～作定语～＋名词～车/～床/～鼓/作中心语名词＋～材料＋～（表示材料）木头～/紫檀～/铁～/塑料～物品＋～（表示用途）货物～/行李～/葡萄～/烟～物品＋～（整体～部分）伞～/床～/售货亭～/鸡～身份＋～官僚～/官～/明星～/首长～数量词＋～一个～／一种～／一排～一点～词汇搭配差异对于子类相同、语义类也相同的名词词义，只有那些在每个语法位置上的词汇搭配限制差异都很大，具有各自独立的词义分布空间的才能分为不同的义位。如：【菜】①能作副食品的植物；蔬菜：种～｜野～。③经过烹调供下饭下酒的蔬菜、蛋品、鱼、肉等：荤～｜川～｜四～一汤。“菜”两个义位的词汇搭配对比语法功能①义②义单作主语～＋动词～摘了/～拣好了/～冻坏了～炒好了/～烧过了～+形容词～嫩/～烂了/～黄/～蔫了～不香/～很丰盛/～凉了单作宾语动词＋～种植＋～：种～肢体（手）动作＋～：摘～/择～/拣～/洗～/切～烹调加工＋～：煮～/炒～/烧～/做～消耗＋～：吃～/就～/品～作定语～＋名词～＋容器：～篮子/～筐～＋构件：～叶子/～帮子/～根儿～＋处所：～地/～园子/～市场～＋容器：～盘子/～碗作中心语名词＋～/上海～／日本～数量词＋~一棵～/一斤～/一篮～一个～/一盘～/一桌～“整体～部分”义

【香蕉】①多年生草本植物，叶子长而大，有长柄，花淡黄色。果实长形，稍弯，味香甜。产在热带或亚热带地方。②这种植物的果实。“香蕉”两个义位的组合能力对比语法功能①义②义单作主语～＋动词～长高了/～丰收了

～吃完了/～剥好了～+形容词～很多/～少

～熟了/～烂了/～太贵/～好吃/～坏了/～多

单作宾语动词＋～种植～/栽种～身体动作＋～：剥～／拿～/吃～/放下～领属转移＋～：～买～／卖～／送～／收购～作定语～＋名词/～皮／～产量/～市场／～产地作中心语名词＋～泰国～/哥伦比亚～泰国～/哥伦比亚～数量词＋～一棵～／三亩～一个～/一支～/一根～/一斤～/两筐～/一把～形容词＋~/黄～/绿～/小～/大～/好～考察范围扩大

拨出１５０万元，用于扶持这５个贫困乡镇种植６０００亩泰国香蕉和台湾番石榴。他递我一根哥伦比亚香蕉，劝我说：“你不是挣得有大把的稿费，自费坐卧辅嘛”。特指义

【人】

①能制造工具并使用工具进行劳动的高等动物：男～｜女～｜～们｜～类。

②每人；一般人：～手一册｜～所共知。③指成年人：长大成～。④指某种人：工～｜军～｜主～｜介绍～。⑤别人：～云亦云｜待～诚恳。⑧指人手、人材：～浮于事｜我们这里正缺～。语法功能①义②每人③成年人

④某种人

⑤别人

人手

单作主语～+动词～来了/～病了/～死了／～活着

～都说

～不犯我

～不够

～+形容词～多/～少/～瘦了/～白了/～老了

～多/～少

单作宾语动词+～变成～/模仿～吃～/杀～/咬～

长成～

问～/欺负～缺～/雇～/招～/作定语～+名词～骨头

作中心语名词+～北京～/欧洲～/老年～/现代～

汉族～/回族～

生意～/手艺～/庄稼～/文化～数量词+～一个～/两口～/几种～/一群～一个～几种～形容词+～聪明～/普通～/老实～/热心～

动词+～送信～/看门～言语义

我最佩服北京双十节的情形。早晨，警察到，吩咐道：“挂旗”！“是，挂旗”！各家大半懒洋洋的踱出一个国民来，撅出一块斑驳陆离的洋布。（鲁迅《头发的故事》）【后门】①房子或院子等后面的门。

②比喻通融的、舞弊的途径：走～｜开～。“后门”两个义位的组合能力对比语法功能①义②义单作主语～＋动词～敞开/～关上/～封死了/单作宾语动词＋～位移＋～：进～/溜进～/出～/走出～/溜出～/钻出～/靠近～肢体动作＋～：推开～/打开～/拉开～/关～/锁上～特定搭配开～/走～/跑～/有～/没有～

作定语～+方位词～外/～边/～旁边/～内侧/作中心语名词＋～建筑物＋～：学校～/公园～/药店～/剧院～/医院～/礼堂～/小屋～/院子～

/数量词＋～一个～/一道～

/词义组合分析的应用价值有助于增强词典编纂中义项划分、例证选择、用法说明的客观性和科学性；面向人的语文词典面向计算机的电子词典词义组合分析在计算机词义消歧系统（WSD）的开发中也具有重要的意义。本文提出了一种充分利用现有资源，把语法功能、语义搭配等不同层面的知识统一起来分级描写的汉语名词词义组合特征库的设计原则，并给出了一个基于词义组合特征的词义消歧模型。中型语文词典充分利用义位的组合特征，可以使词典中的义项划分更加科学。提供恰当的、必须的词义组合特征，把词义同词的组合能力结合起来，不仅使词义描写更加周到细致，而且使例证更典型。《现代汉语词典》义项问题（1）

义项划分的一致性不够

【网球】①球类运动项目之一，球场长方形，中间有一道网，双方各占一面，用拍子来回打球。有单打和双打两种。②网球运动使用的球，圆形，具有弹性。里面用橡皮，外面用毛织品制成。

【象棋】

棋类游艺的一种，也是体育比赛项目。双方各有将（帅）一，士（仕）、象（相）、车、马、炮二，卒（兵）五等十六个子，两人对下，各按规则移动棋子。将死对方的将（帅）的为胜。《现代汉语词典》义项问题（2）漏收义项

【脉搏】心脏收缩时，由于输出血液的冲击引起的动脉的跳动。[1]他们都能紧紧把握时代的脉搏，跨越了一个个艺术高峰。（《人民日报》1995年2月1日）[2]前些年从没听说养螃蟹赔钱的，农民看好养蟹应该说摸准了当时的市场脉搏。（《人民日报》1995年2月20日）《人民日报》1995年1～6月的语料（1千万字）中，“脉搏”共出现22次，全部都是此义

例证应能揭示出词义的典型组合特征

从义位组合分析角度来看，词典例证的典型性主要表现在两方面：该词与其他同类词语不同的语法特点，如：不单作主语，需要带上定语后才行，如“念头”（“她心中的这个～越来越强烈”

）。该词的特定词汇搭配及其格式限制。如：

“红尘”，常作“看破”的宾语；“高明②

”，只能出现在“另请高明”这个结构中。

《现代汉语词典》的例证分析声母为“m”的共有1025个名词义项《现代汉语词典》例证分析（2）不必加例证的自由义，却加上了例证需要加例证的限制义，却没有例证，如：

“忙音”

只能作动词“出现、是、有”的宾语，不能单独充当其他句法成分同一类词义，有的加例证，有的则不加，如：“木工”有例证，“美工”、“漆工”则没有；“秘书”两个义项都配有例证，“外勤”只有一个，“会计”一个也没有

例证种类单一、不全面

【明星】②称有名的演员、运动员等：电影～｜足球～｜交际～。

语法信息词典的改进以基于义位的词为语法描写单位，可以把语法属性与词义的组合能力有机地结合起来，进一步提高语法描写的精确性。【骨头】①人和脊椎动物体内支持身体、保护内脏的坚硬组织，主要成分是碳酸钙和磷酸钙。

②比喻人的品质：懒～｜硬～。“骨头”的组合能力语法功能①义②义单作主语～＋动词～断了/～折了/～腐烂了

/～+形容词～碎/～疼～多/～少

～硬/～软/～轻/～贱

单作宾语动词＋～啃～/扔掉～/炖～/敲断～

有～/没有～

作定语～＋名词～架子/～汤/～种类/作中心语名词＋～动物/人＋～：鸡～/鱼～/牛～/羊～/人～

/数量词＋～一根～/几块～/一堆～/一截～/一把～/一种～/形容词＋～烂～/碎～/嫩～/老～/硬～/软～/贱～/懒～

状态词＋～白花花的～/硬硬的～一个词条还是两个？

词语同形子类个体量词容器量词种类量词成形量词不定量词前名后名骨头1na根包,袋种堆,截点,些可可骨头2nh点否

否

词语子类个体量词容器量词种类量词成形量词不定量词前名后名骨头na根包种堆,截点,些可可语法信息词典的改进（2）增补一些重要的语法属性项目名词作谓语直接修饰动词/形容词/方位词受形容词/状态词/区别词修饰细化语法属性描述结合词语若是开放的，则应列出搭配的词类或子类在每个语法位置上的搭配词语若是为数有限的封闭集，则应尽量枚举词义消歧（WSD）词义消歧方法基于规则基于词典基于大规模语料库词义知识库的质量已成为词义消歧系统成败的关键要真正有效地提高词义知识库的质量，需要在词类划分基础上，增加词义的语法功能分析和词汇搭配描写，充分展现多义词的每个义位在上下文中的各种组合特征。

词性不同的多义词消歧【补贴】①贴补：～家用｜～粮价。②贴补的费用：福利～｜副食～。仅仅利用词类标记可以消除超过1/5的歧义

《现代汉语词典》中这样的多义词有23.4%；

200万字的《人民日报》语料中这样的多义词有27%。词性相同的多义词

【办公室】①办公的屋子。

②机关、学校、企业等单位内办理行政性事务的部门。规模大的称办公厅。

①义指建筑物，②义是人（某种部门）。语法功能①办公的屋子②办公部门单作主语～+动词～改暗房/～+形容词～宽敞/～安静/～整洁/单作宾语动词+～位移＋～：闯进～/走进～/回到～/进～/到～/去～/走出～/离开～成立～/设立～作定语～+名词～＋具体物：～门/～窗户/～玻璃～＋人：～主任/～秘书/～人员～+方位词～里/～前/～内/～后面作中心语名词+～身份＋～：教员～/会计～/医生～组织机构＋～：党委～/团委～/历史系～非指人名词＋～：县志～/党史～/外事～组织机构＋～：党委～/团委～/历史系～数量词+～一间～/一个～一个～动词+～计划生育～/就业安置～/消费指导～/春运～/住房解困～依据词类组合序列消歧①义右组合：～+方位词左组合：介词+～②义左组合：动词+～在/p简陋/a的/u办公室/n里/f，郑朝铨/nr副/b厂长/n表示/v了/u谨慎/a的/u乐观/an。曾/d在/p办公室/n将/p25万/m日元/n的/u餐费/n单据/n交予/v[三和/nz银行/n]nt职员/n要求/v报销/v。去年/t5月/t，市/n再/d就业/v办公室/n又/d提供/v了/u3万/m元/q贷款/n。依据语义类和词汇搭配限制消歧①义右组合：～+名词(具体物“门、窗户、玻璃……”)②义右组合：～+名词(人“主任、秘书……”)砸/v坏/a了/u[苏里/nz粮站/n]nt的/u汽车/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