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满分训练用卷四

满分训练用卷（四）

一、单选题

1、《短歌行》（其一）的是（）

A．屈原

B．曹操

C．杜甫

D．王昌龄

2、柳永《八声甘州》（对潇潇暮雨洒江天）的体裁是（）

A．诗

B．词

C．曲

D．赋

3、下列划线字属于通假字的是（）

A．羌灵魂之欲归兮，何须臾而忘反

B．登大坟以远望兮，聊以舒吾忧心

C．虽信美而非吾土兮，曾何足以少留

D．冀王道之一平兮，假高衢而骋力

4、元代闻名杂剧家、散曲家马致远的《天净沙·秋思》有很高的艺术性和审美价值，本曲中直抒胸臆的句子是（）

A．枯藤老树昏鸦

B．小桥流水人家

C．古道西风瘦马

D．断肠人在天际

5、下列句子中，属于推断句的是（）

A．天之亡我，我何渡为

B．是罔民也

C．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

D．辞曰：责毕收，以何市而反

6、《史记》一书的体例是（）

A．本纪、表、疏、世家、列传

B．纪、表、书、传

C．本纪、书、志、世家、列传

D．本纪、表、书、世家、列传

7、下列划线字属于名词活用为动词的是（）

A．后孟尝君出记

B．浅斟低唱，弱管轻丝，竹肉相发

C．其一，不舟不车，不衫不帻

D．因烧其券，民称万岁

8、下列划线字属于意动用法的是（）

A．且夫我尝闻少仲尼之闻而轻伯夷之义者

B．泾流之大，两涘渚崖之间，不辩牛马

C．原庄宗之所以得天下，与其所以失之者，可以知之矣

D．请其矢，盛以锦囊，负而前驱

9、下列选项中不属于间接抒情的是（）

A．叙述抒情

B．寓情于理

C．借景抒情

D．直抒胸臆

10、苏轼《前赤壁赋》的文体是（）

A．律赋

B．抒情赋

C．文赋

D．骚赋

11、今京不度，非制也，君将不堪一句中的度字解释为（）

A．限度

B．合规定

C．程度

D．气度

12、梁启超强调做事要有毅力，不要被失败所吓倒，这种思想体现在（）

A．《少年中国说》一文

B．《答康有为书》一文

C．《论毅力》一文

D．《康梁变法》一文

13、昔尼父之在陈兮，有归欤之叹音中的尼父是指（）

A．孔子

B．孔子的父亲

C．钟仪

D．名叫尼父的官员

14、下列句中加点字于解释为对于的是（）

A．寡人之于国也

B．虎兕出于柙

C．少焉，月出于东山之上，徘徊于斗牛之间

D．况吾与子渔樵于江渚之上

15、绝句属于（）

A．古体诗

B．楚辞体

C．乐府诗

D．格律诗

16、《诗经》的主要表现手法是（）

A．风、雅、兴

B．赋、比、颂

C．赋、比、兴

D．赋、比、风

17、闻一多《一句话》中的一句话是（）

A．我们的革命

B．我们的抱负

C．我们的国家

D．咱们的中国

18、李清照是我国文学史上杰出的（）

A．女诗人

B．女散曲家

C．女词人

D．女小说家

19、方其破荆州，下江陵……舳舻千里中的舳舻是指（）

A．战船

B．铁船

C．船桨

D．划船

二、多选题

1、下列关于闻一多的表述，正确的是（）

A．闻一多是新月社成员

B．《死水》是闻一多的代表作

C．闻一多《一句话》选自《红烛》

D．闻一多的诗精练、严谨，富有制造性

2、下列关于记叙文的说法正确的是（）

A．记叙文是指记人、叙事、写景、状物等类的文章，它属于散文文体中的一类基础文体

B．记叙文不同于抒情散文和谈论散文之处，在于它以叙述为主，往往间用描写、抒情、谈论等多种表达方式

C．环境描写不能用于记叙文

D．记叙文是以叙述为主要表达方式的文体

3、唐宋八大家中唐代的两个散文家是（）

A．韩愈

B．孟郊

C．柳宗元

D．白居易

4、《春江花月夜》所抒发的感情包括（）

A．游子思妇的离愁别绪

B．对宇宙熟悉的思考

C．真实的生命体验

D．对现实社会的愤懑不平

5、下列关于《爱尔克的灯光》的说法正确的是（）

A．巴金，原名李尧棠，字芾甘

B．文章表达了要冲破家的牢笼，走向宽阔天地，追求乐观美妙生活和崇高信念的决心

C．本文记叙、谈论、抒情相结合，使文章文情并茂、寓情于理，加强了作品的艺术感染力

D．在本文中，灯光是贯串全文的线索，其中爱尔克的灯光象征着对新生活的信念和对抱负的追求

6、下列关于《蒹葭》一诗的说法正确的是（）

A．写景与抒情相结合

B．意境朦胧

C．采纳重章叠句

D．含蕴不尽

7、孔子是我国古代宏大的（）

A．史学家

B．教育家

C．思想家

D．文学家

8、以下作品为屈原所作的是（）

A．《天问》

B．《锦瑟》

C．《书愤》

D．《九歌》

9、并称为王孟的山水田园诗人是（）

A．王维

B．孟浩然

C．王昌龄

D．孟郊

10、下列关于小说的描述，正确的是（）

A．小说是一种散文体的叙事性文学体裁，它与诗歌、戏剧并列，是最古老的三大文学样式之一

B．一般来说，小说是以塑造人物为主，具有完整的故事情节和特定的详细环境

C．小说一般具有人物、情节、地点这三个要素

D．小说中的故事情节必需是完整的

三、推断题

1、辛弃疾是北宋宏大的爱国词人（）

2、陶渊明的诗歌风格是质朴自然，冲淡平和（）

3、王粲是建安七子之一（）

4、乐府原为唐代掌管音乐的官署名称（）

5、有教无类因材施教是孔子在教育上的主见（）

6、李煜是五代时南唐最终一位君主，史称李后主（）

7、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是杜甫的诗句（）

8、万川归之，不知何时止而不盈。

翻译：千万条水流流入大海，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而大海不会盈溢（）

9、舒婷是当代闻名的象征派诗人（）

四、阅读理解

1、秋兴八首（其一）

杜甫

玉露凋伤枫树林，巫山巫峡气萧森。

江间波浪兼天涌，塞上风云接地阴。

丛菊两开他日泪，孤舟一系故园心。

寒衣到处催刀尺，白帝城高急暮砧

下列各项词语解释错误的是（）

A．玉露：白露的美称

B．寒衣：御寒的冬衣

C．气萧森：气象萧索阴森

D．故园：此处当指夔州

2、对此诗赏析错误的一项是（）

A．首联点出所在地点，开门见山。此联下笔密重，用凋伤和萧森给诗的意境覆盖上了败落景象，定下了全诗的感情基调

B．颔联是对气萧森的悲壮景象的绽开，江间承巫峡，塞上承巫山

C．颈联借景抒情，寓情于景，由秋天的景物触动羁旅情思。故园心表明白急于回家过一种独善其身的家庭生活愿望

D．尾联在时序推移之中叙写秋声，关合全诗

3、本诗在体裁上属于（）

A．七律

B．排律

C．古风

D．乐府

4、丛菊两开他日泪，孤舟一系故园心一句中运用的修辞手法是（）

A．夸张

B．双关

C．借代

D．顶真

5、下列关于杜甫说法错误的一项是（）

A．他是我国古代宏大的现实主义诗人

B．他各体兼长，五古、七律成就尤高

C．沉郁顿挫是他的诗歌风格

D．他与李商隐并称李杜

6、杜甫继承了《诗经》《离骚》重兴寄的爱国忧民精神，进展了两汉乐府诗写时事的优良传统，他被誉为（）

A．诗佛

B．诗仙

C．诗圣

D．诗鬼

7、此诗的创作地点是（）

A．长安

B．巩义

C．夔州

D．江陵

8、诗句江间波浪兼天涌，塞上风云接地阴的暗寓（）

A．时局动荡，心潮翻卷

B．羁旅行役，思乡念人

C．年华虚度，功名无就

D．国破家亡，孤苦无依

9、此诗中抒发漂泊之感的诗句是（）

A．玉露凋伤枫树林，巫山巫峡气萧森

B．江间波浪兼天涌，塞上风云接地阴

C．丛菊两开他日泪，孤舟一系故园心

D．寒衣到处催刀尺，白帝城高急暮砧

10、下列诗歌不是杜甫的是（）

A．《登高》（风急天高猿啸哀）

B．《秋兴八首》（其一）

C．《兵车行》（车辚辚）

D．《长恨歌》

11、摸鱼儿

辛弃疾

淳熙己亥，自湖北漕移湖南，同官王正之置酒小山亭，为赋。

更能消、几番风雨，匆忙春又归去。惜春长怕花开早，何况落红很多。春且住!见说道、天际芳草无归路。怨春不语。算只有殷勤，画檐蛛网，尽日惹飞絮。

长门事，准拟佳期又误。蛾眉曾有人妒。千金纵买相如赋，脉脉此情谁诉?君莫舞，君不见、玉环飞燕皆尘土!闲愁最苦。休去倚危栏，斜阳正在，烟柳断肠处

辛弃疾是豪放词派的杰出代表，下列有关他的说法正确的是（）

A．他有《稼轩长短句》传世

B．他存词六百余首，题材广泛，内容丰富，多方面地反映了当时的社会现实，饱含爱国热忱

C．豪放词派自苏轼开创，由辛弃疾继承、进展，故后人以苏辛并称

D．他与岑参并称济南二安

12、此词中，具有象征意蕴的意象是（）

A．脉脉此情

B．天际芳草

C．落红很多

D．几番风雨

13、此词上片抒发了对春的种种情感，其中有（）

A．伤春

B．惜春

C．留春

D．怨春

14、此词所包含的情感内容有（）

A．对报国无门的悲愤

B．对妥协政策的怨刺

C．对羁旅行役的愁苦

D．对国力危殆的忧虑

15、对此词理解正确的是（）

A．此词借宫中美人的春愁闺怨，抒发了对抗辽形势衰微的忧虑

B．全词以象征比兴手法抒写情怀

C．全词前后三次描写暮春景象，无疑是南宋局势风雨飘摇的象征

D．此词下片托古喻今，抒发了年华虚掷、理想成空的苦闷激愤

16、进学解

韩愈

国子先生晨入太学，招诸生立馆下，诲之曰：业精于勤荒于嬉，行成于思毁于随。方今圣贤相逢，治具毕张，拔去凶邪，登崇俊良。占小善者率以录，名一艺者无不庸，爬罗剔抉，刮垢磨光。盖有幸而获选，孰云多而不扬。诸生业患不能精，无患有司之不明；行患不能成，无患有司之不公。

言未既，有笑于列者曰：先生欺余哉！弟子事先生，于兹有年矣。先生口不绝吟于六艺之文，手不停披于百家之编。记事者必提其要，纂言者必钩其玄。贪多务得，细大不捐。焚膏油以继晷，恒兀兀以穷年。先生之业，可谓勤矣。觝排异端，攘斥佛老。补苴罅漏，张皇幽眇。寻坠绪之茫茫，独旁搜而远绍。障百川而东之，回狂澜于既倒。先生之于儒，可谓有劳矣。沉醉醲郁，含英咀华。作为文章，其书满家。上规姚姒，浑浑无涯。周诰殷盘，佶屈聱牙。《春秋》谨严，《左氏》浮夸。《易》奇而法，《诗》正而葩；下逮《庄》《骚》，太史所录。子云相如，同工异曲。先生之于文，可谓闳其中而肆其外矣。少始知学，勇于敢为。长通于方，左右具宜。先生之于为人，可谓成矣。然而公不见信于人，私不见助于友。跋前踬后，动辄得咎。暂为御史，遂窜南夷。三年博士，冗不见治。命与仇谋，取败几时。冬暖而儿号寒，年丰而妻啼饥。头童齿豁，竟死何裨！不知虑此，而反教人为！

先生曰：吁！子来前。夫大木为杗，细木为桷，欂栌侏儒，椳闑扂楔，各得其宜，施以成室者，匠氏之工也。玉札丹砂，赤箭青芝，牛溲马勃，败鼓之皮，俱收并蓄，待用无遗者，医师之良也。登明选公，杂进巧拙，纡余为妍，卓荦为杰，校短量长，惟器是适者，宰相之方也。昔者孟轲好辩，孔道以明，辙环天下，卒老于行；荀卿守正，大论是弘，逃谗于楚，废死兰陵。是二儒者，吐辞为经，举足为法，绝类离伦，优入圣域。其遇于世何如也？今先生学虽勤而不繇其统，言虽多而不要其中，文虽奇而不济于用，行虽修而不显于众。犹且月费俸钱，岁靡廪粟；子不知耕，妇不知织；乘马从徒，安坐而食。踵常途之促促，窥陈编以盗窃。然而圣主不加诛，宰臣不见斥，兹非其幸欤！动而得谤，名亦随之。投闲置散，乃分之宜。若夫商财贿之有亡，计班资之崇庳，忘己量之所称，指前人之瑕疵，是所谓诘匠氏之不以杙为楹，而訾医师以昌阳引年，欲进其豨苓也

对下列句子中划线词的解释，不正确的一项是（）

A．名一艺者无不庸艺：技艺

B．贪多务得，细大不捐捐：花费，消耗

C．昔者孟轲好辩，孔道以明明：阐明，表明

D．忘己量之所称称：相当，相称

17、下列划线字不属于通假字的是（）

A．暂为御史，遂窜南夷

B．占小善者率以录，名一艺者无不庸

C．记事者必提其要，纂言者必钩其玄

D．校短量长，惟器是适者

18、下列对上规姚姒，浑浑无涯中的规解释正确的一项是（）

A．法规

B．规范

C．规定

D．学习

19、下列哪个成语不是出自本文（）

A．含英咀华

B．传道授业

C．焚膏继晷

D．异曲同工

20、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文意的一项是（）

A．题目进学解的解是答疑解惑之意，在文中体现为国子先生针对太同学的质疑进行答辩

B．国子先生劝勉同学勤学多思，说社会清明，君圣臣贤，法制健全，只要有才能，就会被任用

C．国子先生治学勤奋，成就卓著，品德美妙，但生活贫困，不被重用，因此他的训诫受同学质疑

D．国子先生认为他的困遇与才能是不相符的，这是他对同学的教育，更是他内心愤懑不平的宣泄

21、韩愈、柳宗元提倡的中唐古文运动主要反对（）

A．先秦的古文

B．两汉的古文

C．唐代古文

D．六朝的骈文

22、先生口不绝吟于六艺之文中的六艺指的是（）

A．风、雅、颂、赋、比、兴

B．《诗》《书》《礼》《乐》《易》《春秋》

C．文、史、哲、诗、乐、舞

D．《论语》《高校》《孟子》《中庸》《道德经》《诗经》

23、下列对文中语句的理解，不符合文意的一项是（）

A．方今圣贤相逢，治具毕张翻译：如今是圣主与贤臣遇到了一起，法律政令完善而又注意执行

B．寻坠绪之茫茫，独旁搜而远绍翻译：查找那些失落已久的儒学道统，一个人广泛地发掘圣人的遗风并加以继承

C．头童齿豁，竟死何裨翻译：您头发没了，牙齿掉了，竟然快要死了，有什么好处呢

D．若夫商财贿之有亡，计班资之崇庳翻译：至于考虑俸禄的多少，计较官职的凹凸

24、文中的国子先生指的是（）

A．孔子

B．韩愈

C．生徒

D．圣贤

25、下列表现国子先生做学问勤奋的一项是（）

A．先生口不绝吟于六艺之文，手不停披于百家之编

B．踵常途之促促，窥陈编以盗窃

C．业精于勤荒于嬉，行成于思毁于随

D．爬罗剔抉，刮垢磨光

26、马伶传

侯方域

马伶者，金陵梨园部也。金陵为明之留都，社稷百官皆在，而又当太平盛时，人易为乐。其士女之问桃叶渡、游雨花台者，趾相错也。梨园以技鸣者，无虑数十辈，而其最著者二：曰兴化部，曰华林部。

一日，新安贾合两部为大会，遍征金陵之贵客文人，与夫妖姬静女，莫不毕集。列兴化于东肆，华林于西肆。两肆皆奏《鸣凤》，所谓椒山先生者。迨半奏，引商刻羽，抗坠疾徐，并称善也。当两相国论河套，而西肆之为严嵩相国者曰李伶，东肆则马伶。坐客乃西顾而叹，或大呼命酒，或移坐更近之，首不复东。未几更进，则东肆不复能终曲。询其故，盖马伶耻出李伶下，已易衣遁矣。马伶者，金陵之善歌者也。既去，而兴化部又不愿辄易之，乃竟辍其技不奏，而华林部独著。

去后且三年而马伶归，遍告其故侣，请于新安贾曰：今日幸为开宴，招前日来宾，愿与华林部更奏《鸣凤》，奉一日欢。既奏，已而论河套，马伶复为严嵩相国以出。李伶忽失声，匍匐前称弟子。兴化部是日遂凌出华林部远甚。

其夜，华林部过马伶曰：子，天下之善技也，然无以易李伶，李伶之为严相国至矣，子又安从授之而掩其上哉？马伶曰：当然，天下无以易李伶，李伶即又不愿授我。我闻今相国昆山顾秉谦者，严相国俦也。我走京师，求为其门卒三年。日侍昆山相国于朝房，察其举止，聆其语言，久而得之，此吾之所为师也。华林部相与罗拜而去。

马伶，名锦，字云将，其先西域人，当时犹称马回回云。

侯方域曰：异哉！马伶之得意师也。夫其以李伶为绝技，无所干求，乃走事昆山，见昆山犹之见分宜也，以分宜教分宜，安得不工哉？呜呼！耻其技之不若，而去数千里，为卒三年。倘三年犹不得，即犹不归尔。其志如此，技之工又须问耶

下列句子中加点词的解释，正确的是（）

A．其士女之问桃叶渡、游雨花台者问：探访

B．今日幸为开宴幸：幸运

C．迨半奏，引商刻羽迨：等到

D．去后且三年而马伶归且：将近

27、下列不属于已易衣遁矣使用的人物描写方法的是（）

A．心理描写

B．语言描写

C．行为描写

D．细节描写

28、下列句子中，表现马伶虚心学艺的一组是（）

A．匍匐前称弟子

B．我走京师，求为其门卒三年

C．察其举止，聆其语言，久而得之

D．盖马伶耻出李伶下，已易衣遁矣

29、下列各组句子中，不能表现马伶之志的是（）

A．而兴化部又不愿辄易之

B．我走京师，求为其门卒三年

C．马伶复为严嵩相国以出

D．耻其技之不若，而去数千里，为卒三年

30、下列对本文有关内容的分析和概括,正确的是（）

A．马伶和李伶都是当时闻名的戏剧演员,他们分属华林部和兴化部。在扮演严嵩这一角色上,李伶的演技要略胜马伶一筹

B．因技不如人,马伶在演出尚未结束的状况下竟然不辞而别,去查找提高演技的途径

C．将近三年的苦心学艺,马伶的演技突飞猛进,当他再次与华林部同场竞技时,他扮演的严嵩这一角色惟妙惟肖,让对手输得心悦诚服

D．马伶胜利的阅历启示我们:艺术来源于生活,只有深化生活,潜心观看,专心揣摩,才能使艺术水平不断提高

31、就任北京高校校长之演说

蔡元培

五年前，严几道先生为本校校长时，余方服务教育部，开学日曾有所贡献于同校。诸君多自预科毕业而来，想必闻知。士别三日，刮目相见，况时阅数载，诸君较昔当必为长足之进步矣。予今长斯校，请更以三事为诸君告。

一曰抱定宗旨。诸君来此求学，必有肯定宗旨，欲求宗旨之正大与否，必先知高校之性质。今人肄业特地学校，学成任事，此固势所必定。而在高校则不然,高校者，讨论高深学问者也。外人每指摘本校之腐败，以求学于此者，皆有做官发财思想，故毕业预科者，多入法科，入文科者甚少，入理科者尤少，盖以法科为干禄之终南捷径也。因做官心热，对于教员，则不问其学问之浅深，惟问其官阶之大小。官阶大者，特殊欢迎，盖为将来毕业有人提携也。现在我国精于政法者，多入政界，专任教授者甚少，故聘请教员，不得不聘请兼职之人，亦属不得已之举。究之外人指摘之当否，姑不具论，然弭谤莫如自修，人讥我腐败，而我不腐败，问心无愧，于我何损？果欲达其做官发财之目的，则北京不少特地学校，入法科者尽可肄业法律学堂，入商科者亦可投考商业学校，又何必来此高校？所以诸君须抱定宗旨，为求学而来。入法科者，非为做官；入商科者，非为致富。宗旨既定，自趋正轨。诸君肄业于此，或三年，或四年，时间不为不多，苟能疼惜光阴，孜孜求学，则其造诣，容有底止。若徒志在做官发财，宗旨既乖，趋向自异。平常则放荡冶游，考试则熟读讲义，不问学问之有无，惟争分数之多寡；试验既终，书籍束之高阁，毫不过问，敷衍三四年，潦草塞责，文凭到手，即可借此活动于社会，岂非与求学初衷大相背驰乎？光阴虚度，学问毫无，是自误也。且辛亥之役，吾人之所以革命，因清廷官吏之腐败。即在今日，吾人对于当轴多不满足，亦以其道德沦丧。今诸君苟不于此时植其基，勤其学，则将来万一因生计所迫，出而仕事，担当讲席，则必贻误同学；置身政界，则必贻误国家。是误人也。误己误人，又岂本心所愿乎？故宗旨不行以不正大。此余所盼望于诸君者一也。

二曰砥砺德行。方今风俗日偷，道德沦丧，北京社会，尤为恶劣，败德毁行之事，触目皆是，非根基深固，鲜不为流俗所染。诸君肄业高校，当能束身自爱。然国家之兴替，视风俗之厚薄。流俗如此，前途何堪设想。故必有卓绝之士，以身作则，力矫颓俗。诸君为高校同学，地位甚高，肩此重任，责无旁贷，故诸君不惟思所以感己，更必有以励人。苟德之不修，学之不讲，同乎流俗，合乎污世，己且为人轻侮，更何足以感人。然诸君终日伏首案前，芸芸攻苦，毫无消遣之事，必感身体上之苦痛。为诸君计，莫如以正值之消遣，易不正值之消遣，庶于道德无亏，而于身体有益。诸君入分科时，曾填写愿书，遵守本校规章，苟中道而违之，岂非与原始之意相反乎？故品德不行以不谨严。此余所盼望于诸君者二也。

三曰尊敬师友。教员之教授，职员之任务，皆以图诸君求学便利，诸君能无动于衷乎？自应以诚相待，敬礼有加。至于同学共处一堂，尤应相互友爱，庶可收切磋之效。不惟开诚布公，更宜道义相勖，盖同处此校，毁誉共之。同学中苟道德有亏，行有不正，为社会所訾詈，己虽规行矩步，亦莫能辨，此所以必相互劝勉也。余在德国，每至店肆购买物品，店主殷勤款待，付价接物，相互称谢，此虽小节，然亦交际所必需，常人如此，况堂堂高校生乎？对于师友之尊敬，此余所盼望于诸君者三也。

余到校视事仅数日，校事多未详悉，兹所方案者二事：一曰改良讲义。诸君既讨论高深学问，自与中学、高等不同，不惟恃教员讲授，尤赖一己潜修。以后所印讲义，只列纲要，微小末节，以及精旨奥义，或讲师口授，或自行参考，以期学有心得，能裨有用。二曰添购书籍。本校图书馆书籍虽多，新出者甚少，苟不广为购办，必不足供同学之参考。刻拟筹集款项，多购新书，将来典籍满架，自可旁稽博采，无虞缺乏矣。今日所与诸君陈说者只此，以后会晤日长，随时再为商榷可也

下列哪一项不是演说中所阐发的三事（）

A．抱定宗旨

B．砥砺德行

C．尊敬师友

D．改良讲义

32、现代教育史上提倡学术自由的文人是（）

A．蔡元培

B．鲁迅

C．李大钊

D．胡适

33、下列对本文理解错误的是（）

A．本文是1917年蔡元培就任北京高校校长时的演说

B．本文主要采纳了对比论证的方法，主题突出，针对性强

C．本文语言采纳文言文，古朴高雅

D．本文情理并重，既以理服人，又以情动人，既有痛心的指陈，又有设身处地的忠告

34、蔡元培在《就任北京高校校长之演说》中认为，高校的宗旨是（）

A．讨论高深学问

B．倡尊敬师友之风

C．砥砺道德品德

D．提倡正值之消遣

35、在本文中，蔡元培提及他自己在德国的生活经受，用以说明的论题是（）

A．抱定宗旨

B．端正学风

C．砥砺德行

D．尊敬师友

36、蚂蚁大战

亨利·梭罗

森林并非总是一片歌舞升平的和平景象。我还是一场战斗的见证人。一天，我出门到我的木柴堆去，更精确     地说，堆树根之处，我瞥见两只蚂蚁，一只红的，另一只是黑的，后者比前者大得多，差不多有半英寸之长。两只蚂蚁缠斗不已。一交上手，谁也不退却，推搡着，撕咬着，在木片上翻滚起伏。放眼远望，我赞叹不已，木柴堆上处处都有这样奋力厮杀的勇士，看来不是单挑决斗，而是一场战斗，两个蚂蚁王国的大决战。红蚂蚁与黑蚂蚁势不两立，通常是两红对一黑。木柴堆上都是这些能征善战的弥尔弥冬军团。地上躺满已死和将死者，红黑混杂一片。这是我亲眼目睹的唯一一场大决战，我亲临激战的中心地带。相互残杀的恶战啊，红色的共和党和黑色的帝王派绽开你死我活的拼杀，虽没听到声声呐喊，但是人类之战却从未如此奋不顾身。

在一束阳光照耀下的木片小山谷中，一对武士相互死死抱住对方，现在正是烈日当空，它们预备血拼究竟，或魂归天国。那精瘦的红色斗士像老虎钳一样紧紧咬住死敌的额头不放。尽管双方在战场上翻来滚去，但红色斗士却一刻不停地噬住对手的一根触须的根部，另一根触须已被咬断。而胖大的黑色斗士，举起对手撞来撞去。我凑近观战，发觉红蚂蚁的躯体好些已被咬掉，它们比斗犬厮杀更惨烈。双方都不让分毫，明显他们的战斗信念是不战胜，毋宁死。

在小山谷顶上消失一个荷戟独彷徨的红蚂蚁，它看来斗志正盛，不是已击毙一个对手，就是刚刚投入战场——据我分析是后者，由于它还没有缺胳膊少腿。它的母亲要它举着盾牌凯旋，或者躺在盾牌上由战友抬回故里。或许它是阿喀琉斯一般的猛将，独拘束热火朝天的战场外生闷气，现在来救生死之交的帕特洛克罗斯了，或者为这位不幸战死的亡友来报仇雪恨，它从远处瞅见这场势不均力不敌的搏斗——黑蚂蚁比红蚂蚁浩大近一倍——它奔驰过来，离开那对生死之搏的战斗者约半英寸处，看准战机，奋不顾身地扑向黑武士，一下咬住对方的前腿根，不管对手会在自己身上哪一块反咬一口；三个战斗者为了生存黏一起，似乎已产生出一种新的粘胶剂，让任何锁链和水泥相形见绌。

这时，如看到他们各自的军乐队，在各方突起的木片上排成方阵，威猛雄壮地高奏国歌，以兴奋前仆后继的前线将士，并激励起那些奄奄一息的光荣斗士，我不会感到惊诧。我自己是热血沸腾，仿佛它们是人。

你越深究下去，越觉得它们与人类并无两样。起码在康科德的地方史志中，暂且不谈美国历史，当然是没有一场战斗能与之并驾齐驱。无论从投入的总兵力，还是所激发的爱国主义和英雄主义，都无法相提并论。就双方参战数量和惨烈程度，这是一场奥斯特利茨大决战，或鏖兵于德累斯顿的大血战。嘿！康科德之战！爱国志士死了两个，而路德·布朗夏尔受了重伤！啊，这里的每一个蚂蚁都是一个波特林克，大呼着——开火，为上帝而战。开火！——千百个生命却像戴维斯和胡斯曼一样杀身成仁。没有一个雇佣兵，我不怀疑，它们是为真理而斗争，正如我的父辈一样，并非为了区区三便士茶叶税的原因，当然，这场决战对双方来说是何等重大，将载入史册，永志不忘，如同我们的邦克山战役一样。

我特殊关注三位武士的混战，便把它们决战其上的木片端进小木屋，放在我的窗台上，罩上一个反扣的玻璃杯，以观战况。我用放大镜观看最初提到的红蚂蚁，看到它狠狠咬住敌方的前腿上部，且咬断了对方剩下的触须，可自己的胸部却被黑武士撕开了，露出了内脏，而黑武士的胸甲太牢固，无法刺穿。这苦痛的红武士暗红的眸子发出战斗激发出的凶光。它们在杯子下又缠斗了半小时，当我再次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