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模因(二)论

语用学新视角：

谜米学(二)

MemeticsofLanguage西北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曹进

3/1/20231一、模因二、模因的特点与周期1、模因的特征2、模因复制的4个阶段三、模因与语言的关系1、模因与语言起源2、模因与语言的模仿机制四、模因论1、语言模因的复制和传播2、语言模因复制和传播的方式A．内容相同形式各异—

模因基因型传播B．形式相同内容各异—

模因表现型传播3.研究语言模因的意义

A．模因与翻译

B．模因与文化

C.模因与语言教学

D.模因与交际五、结语3/1/20232四、模因论/谜米学（Memetics）Memetics（谜米学/模因论）isanewtheoryforinterpretingculturalevolution.Memetically，languagememesreveal,fromanewangle,thelawofspeechspreadandlanguagereplication.Memesinnaturallanguagecanbereflectedinthreeaspects:

—educatingandpassingonknowledge

—languageapplying

—information-communicatingandexchanging.3/1/202331、语言模因的复制和传播Dawkins说，模因是存储于人脑中的信息单位；存储于大脑中的信息是模因，而通过各种传递方式传播出去的信息也是模因。模因靠复制、传播而生存，语言是它的载体之一。模因自我复制的途径是从一个人的大脑复制到另一个人的大脑；从人的大脑复制到书本，又从书本传播到人的大脑，再从人的大脑传播到电脑，又从一个电脑复制到另一个电脑……3/1/202341)教育和知识传授使模因得以复制和传播语言中的模因在知识传授过程中表现出来：我们从别人那里学来的单词、语句以及它们所表达的信息在交际中又复制、传播给另外的人。当这些信息在不断地复制、传播的时候，就形成模因了。从学校和书本中学会的成语、隐喻，在人们日常交往中作为模因现象得到反复的复制和传播，这是模因表现；人们学会了某些新词语和它们所代表的事物之后，这些词语被广泛地复制和传播从而成为另一种模因表现。3/1/20235

clone是一个生物学术语（无性繁殖），当它音译为“克隆”而在汉语语用中出现之后，迅速成为模因现象不断地得到复制和传播。随着“克隆羊”的出现，“克隆文”（指抄袭）、“克隆片”（指翻拍或续拍旧的影片）被复制出来；好莱坞……疯狂克隆以往大受欢迎的各类型经典电影。(《广州日报》1999/04/03,C1)6000字论文，克隆他人5000字。(《生活文摘报，2006年12月1日》，第九版)Meme3/1/20236

2）语言本身的运用促成模因的复制和传播“保姆”在日常语言中称为“阿姨”，在幼儿园工作的称呼为“保育员”、“老师”，受雇从事家务劳动的除了称呼“保姆”、“阿姨”之外，如今也有称为“家政服务员”。同一语言模因会出现多种变体。称呼：保姆、阿姨、幼儿园老师、家政服务员，从事这类职业的大都是妇女。胡老师是数学系的本科毕业生，在当地中学教了几年电脑后南来发展，1995年成为“男阿姨”

(《广州日报》1997/01/12p.1)一个男子汉……他高高的、壮壮的，难道，他也去干家政？当男保姆？(《北京日报》1998/05/22)模因重新组合，出现新的变体。3/1/20237

3）通过交际和交流而形成的语言模因，根据语境即兴而发，后来得到广泛复制和流传的信息这类模因有可能在跨文化的交流中出现，外来的语言一旦融入本民族语言的词汇和结构中，往往会出现抗拒或接受的互斗局面。汉、英语码转换和混用在当今中国社会的某个阶层中也许是乐意受用的，但它不一定能得到普遍的接受：Hi,你好呀！Thismorning我们对你的case进行了discuss，我们发现，这件事情不makesense。所以我们不得不遗憾地告诉你：与这件事相关的所有project都将被cancel掉。(《广州日报》2004/02/20)中国人给自己起个洋名也是颇为流行的模因现象。3/1/20238记者在新闻报道中也常冒出一些英汉夹杂的模因现象。不用汉语现成的“…对…”的说法，而用英语的versus（vs.）”来表示；不喜欢说“不”，而爱用英语的NO。“氧吧，深圳说NO”（《广州日报，1997/04/12,p.9》。“张掖路，OPEN，全城瞩目”（《兰州晚报，2006/12/13，A03》）语码混用这类模因现象在人们自觉或不自觉的语言交流中形成、复制和传播着。3/1/20239同一语言在不同地域会因人们的语言习惯和对语言的态度不同而对某些语言模因表现出抗拒或接受，这对模因本身来说，就是它们是否得以实现自我复制和生存的过程。“埋单”是广东方言，它与后来才流行的“买单”意思不同。模因的作用使这两个说法双双进了《现代汉语规范词典》。下面是这两种说法在同一张报纸、同一天刊出的不同新闻中同时出现：第三者责任险：无过错责任谁买单？（《广州日报》2004/10/1A22）未核实存款人身份证明42万元被冒领……冒领存款谁来埋单？（《广州日报》2004/10/1A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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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语中有“空姐”，但“空男”就不能形成模因被复制和传播。“空姐”以年龄差异复制出“空嫂”，从此“x嫂”成为模因现象广为传播，出现了新的模因复合体：“空嫂”之后有“护嫂”(医院内护理病人的中年“陪护”，多为下岗女工)、“芭嫂”(练习芭蕾舞达到纤体健身的中老年女学员）、“军嫂”(军人配偶)。从“酒吧”复制出无数营业性的“x吧”。“x吧”成为表示某种营业性场所的模因变体。与“喝”有关的有“啤酒吧”、“咖啡吧”、“茶吧”；与‘喝’无关的有“氧吧”、“书吧”、“网吧”、“陶吧”、“泥人吧”。五花八门的“吧”：“乒乓吧”、“钢琴吧”、“健身吧”、“剑击吧”、“怀旧吧”、“球迷吧”、“冰淇淋吧”。3/1/202311

“板块”是一个地质学术语，但近年来却像病毒一样到处传播：炒股票的人热衷选购某“板块”：各种商业股说是“商业板块”，科网股称作“科网板块”，其实那是指股票类别；房地产的促销商也凑热闹，兰州建筑在“北滨河”路附近的商住楼被称为“滨河板块”。“板块”作为模因现象不断感染别的行业：电视台、互联网页的节目和栏目分别叫“学英语板块”、“学电脑板块”、“新闻板块”、“交通板块”、“手机板块”。模块：必修模块、选修模块平台：学校平台、学院平台3/1/202312

上述模因有些具有较强的生命力，一些就得不到广泛的流行和传播。模因的存亡取决于它的语用功能。当代表模因的词语得到广泛应用，在交际中发挥积极作用时，表明其复制能力强，能融入这种语言中不断复制和传播，反之，随着环境的变化，一些活跃不起来的模因就会逐渐消失，被人们遗忘。聊天：諞、讚、侃、侃（坎）大山3/1/2023132.语言模因复制和传播的方式Blackmore说过，我们还不能详细地了解模因是如何被储存和传递的，但我们已掌握足够的线索，知道如何着手这方面的研究。模因的复制不是原件与复制件，从内容到形式都完全一致的。语言模因在复制、传播的过程中往往与不同的语境相结合，组成新的模因复合体。从模因论的角度观察，语言模因复制和传播的方式:“内容相同形式各异”的基因型;“形式相同内容各异”的表现型。3/1/202314A．内容相同形式各异—模因基因型传播表达同一信息的模因在复制和传播过程的表现形式可能一样，也可能不一样，但其内容却始终同一。同一信息可以先后在不同的语境中以不同的形式传递。这类以传递信息内容为主的模因存储于大脑—模因基因型。3/1/202315

1）相同的信息的直接传递。在合适的场合下不改动信息内容而直接传递。各种引文、口号、转述，及日常交谈引用的名言、警句，或重复别人的话语。苏芮：《牵手》：因为爱着你的爱，因为梦着你的梦，所以牵着你的手……唱红了大江南北，结果，你牵我也牵，“牵手”便成为模因逐渐风行起来。

—《民友周刊》，2006年12月3日，B版3/1/202316“鞠躬尽瘁，死而后己”；“高高兴兴上班去，平平安安回家来”；“双赢”、“和谐”。绿色GDP，绿色食品，绿色工业文革时期广为传播、带强烈政治色彩直接传递的模因“黑五类”、“要文斗，不要武斗”等，如今已不再活跃。3/1/202317

2）相同的信息的异形传递。模因在传播复制的过程中出现信息变异，与原始形式大相径庭，但内容本身并无变化。指称对象同是餐厅女服务员，不同时期有不同称呼，同志师傅小姐靓女/小妹。相同信息的异形传递在当今的网络语言中特别流行

“恐龙”的原始信息是“丑女（男）”，前者表示“丑得像侏罗纪公园中难看的动物”；“天才”

=“天生的蠢才”；“偶像”=“令人作呕的对象”。异形传递往往与原始信息的发音近似。“竹叶”—“主页”；“斑竹”—“版主”。变为英语、数字的模因，其原始信息也不变：email直接从原始模因自我复制为—“伊妹儿”—“亲亲你”、“气死我了”、“不要生气”—“770”、“7456”、“8147”。3/1/202318夫妻称谓古代：官人、老爷、相公；妾身、奴家、糟糠现代：亲爱的、心肝、心上人、夫人、太太、媳妇农村：我那口子、俺媳妇、屋内的、我家婆娘、男人、牵手

—《民友周刊》，2006年12月3日，B版3/1/202319李秋芳的故事刚认识：李秋芳同志人约黄昏后：秋芳亲热后：芳新婚：芳芳有了孩子：孩子他妈闹离婚：李秋芳离婚后：李秋芳同志3/1/202320

B．形式相同内容各异—模因表现型传播以同一形式按需要复制成不同内容的模因。民谣：内容有的早已失去现实意义，复制时只保留其形式而换以新的内容，这种以“旧瓶新酒”的方式横向扩散传播的是模因的表现型。1）同音异义横向嫁接：这类模因保留原来结构，以同音异义的方式横向嫁接。伪成语传播的不是成语的内容，而是形式：不改变成语的四字词组结构，只对其中的关键词语按需要换成同音异义词：“一明（鸣）惊人”、“有痔（恃）无恐”、“突破腺（限）制，做强势男人”等。（《兰州晚报，2006/12/13，A21》）2）同形联想嫁接：形式不变，嫁接于不同场合产生不同的联想。丰胸保健品广告：“做女人挺好”；“挺起胸膛做人”都是通过模因的联想嫁接以招徕顾客，为商品宣传。3/1/202321

3）同构异义横向嫁接

语言模因的结构和形式都不变，内容改由另外的词语所取代。连续剧《爱你没商量》播出后，“x你没商量”成为模因迅速得到复制和传播，在不同的场合出现同构异义的模因变体：“宰你没商量”、“赚你没商量”、“迷你没商量”

等。复制传播的“xx之旅”有“和平之旅”、“搭桥之旅”、“经贸之旅”;

常见的词语一旦定格为模因便被到处复制、模仿，成为活跃的语言模因。如“非常”一词的搭配就非常流行，电影—

“非常爱情”，电视节目—“非常男女”、“非常档案”，报纸专栏—“非常男人”，饮料—“非常可乐”等。同构异义横向嫁接有时是词语，有时是句，甚至是篇章。网上发表的模仿朱自清散文“匆匆”的模因表现型：3/1/202322燕子去了，有再来的时候；杨柳枯了，有再青的时候；桃花谢了，有再开的时候。但是，聪明的，你告诉我，我们的日子为什么一去不复返呢？……（朱自清）《匆匆》之电脑故障版：硬盘小了，有再换的时候；内存低了，有再加的时候；屏幕窄了，有再买的时候。但是，聪明的，你告诉我，为什么刚买的电脑就出现故障呢？……《匆匆》之.com版：股票跌了，有再涨的时候；工作没了，有再找的时候；老婆跑了，有再娶的时候。但是聪明的，你告诉我，我们的风险融资为什么一去不复返呢？……《匆匆》之牛肉版：老婆离了，有再找的时候；孩子跑了，有回来的时候；煮熟的鸭子飞了，有飞回来的时候。但是聪明的，你告诉我，那块上好的牛肉为什么一去不复返呢？……3/1/202323

模因论是一个很新的理论；高申春等译、Blackmore的《谜米机器》；卢允中等译、Dawkins著的《自私的基因》；介绍memetics和meme的文章：何自然、何雪林的“模因论与社会语用”(《现代外语》03/2)；韩江洪的“切斯特曼翻译规范论介绍”(《外语研究》04/2)王斌的“密母与翻译”(《外语研究》04/3)等。3、研究语言模因的意义3/1/202324

A．模因与翻译关于模因与翻译，切斯特曼（Chesterman，1997）提出“翻译模因论”，把那些有关翻译本身以及翻译理论的概念或观点作为研究对象。翻译理论的进化本身就是翻译模因的不断复制和传播的结果。有些翻译模因由于不能得到普遍接受而消亡；一些翻译模因则流行一时而最终被新的模因集合所取代；一些翻译模因具有很强的生命力，在译界得以生存和发展。他指出，在翻译模因库中存在大量的翻译模因。一方面，每一模因既是对以前模因的复制和继承；另一方面它也会在复制和传播的过程中产生一定的变异，在变异中求得发展。3/1/202325模因复制的结果不一定是内容前后完全相同，更非形式等同的转移。翻译模因复制可能出现增值或删减的动态过程。根据他的启发，翻译模因库里有各种各样的模因基因型和模因表现型。前者意味着源语与目标语的转化是一种原信息的等值或等效传播，可以区分出等值和等效两种模因复制形式，还可以区分出语义等值/等效模因和语用等值/等效模因。至于后者，翻译模因表现为信息从源语到目标语的转化过程，是一种非对等的复制和扩散。这类翻译模因包括意译模因、节译模因、略译模因、译述模因、译评模因等等所谓翻译模因变体。结合模因论来研究翻译的等效论和等值论，研究翻译的变体论，都会为丰富译学理论作出贡献。3/1/202326

B．模因与文化模因作为文化的基因，通过模仿将某些思想或主意一代一代地相传下来。语言模因的文化因素指我们无论操本族语还是说外语时都带有我们受到陶冶的文化烙印。中国的文化传统使汉语继承了一些汉文化的特性。“沐冠于市”是成语“沐猴而冠”的变体，喻猕猴戴帽装扮为人，实不像人。这个成语作为语言模因在人们交际中不断引用而得到自我复制，世代流传。3/1/202327

汉语的模因与当代中、外文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模因的传播可以反映当前的通俗文化：某电视剧中一句现实对白“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却万万不能”就被广泛复制:“懂外语不是万能的，但不懂外语却万万不能”；“老婆不是万能的，但没有老婆万万不能”；就业人士在机会与金钱两者选择上犹疑不决时，报章以中、英语码混用的标题将莎剧的“Tobeornottobe,that’sthequestion”复制为：“年底跳槽：跳还是不跳,Thatisthequestion”《广州日报》2004/11/5)。3/1/202328

C.模因与语言教学模因论对外语教学得启发。在模因论的指导下，过去的一些丢弃的、被认为不合理或不可取的传统教学模式和教学主张也许要重新作出评价。训练。语言中总有一些东西是它的构成基因，它们是语言表达和理解的基础。英语语音中48个音素，它们之间的配合规律，音变等都是语音中的“模因”，是学好语音的基础。要反复训练，直到能复制为止。背诵。当人们过于热衷于分析性、启发性的语言教学方法时，往往将背诵这个教学手段遗弃了。模仿。学语言的过程就是模因复制、传播的过程，学会的语言表达手段又需要不断复制出来与别人交流，达到传播的目的。模仿、复制不是“克隆”，而是模因集合的重组。3/1/202329积累。“模因”复制的前提是要有可复制的“模因”，前人千百年来流传的经典言语材料正是言语理解和表达的“模因”，学习对象的头脑里一旦把这些“模因”贮存下来，就非常容易提取出来，根据自己的需要加以变体，使言语的表达准确、切体、最大地发挥语言的交际功能。情景。为“模因”复制创造良好的氛围。模因是对文化的传承，在复制时要多提供和模因相适应的环境，复制才容易成功。在指导学生学习口语时，要为他们提供朗读的多种材料，促进“模因”复制风气形成，达到“克隆”的目的。传播。为外语教学提供一种新的研究视角，启示在教学中利用模因模仿、感染传播的特点提高学生学习外语能力。3/1/202330表达。模因的复制和传递方式：既要学会以不同形式表达同一信息，又要学会以相同形式套用不同的内容。在教学的过程中，要教会学生根据不同语境以不同的表达方式来表达相同的思想，还要教会他们依照英语的地道表达形式来与别人交际交流各种各样的不同思想。联想。在语言教学中引入联想教学是启发学生活学活用语言的重要手段。Idon’tthinkthere’smuchtochoosebetweenthetwo,butonthewholeIpreferyours.这是比较两件事物优劣的英语表达方式之一，要求学生不但将它背下来，积累表达“比较”的各种同义结构；也要求他们学会联想两个不同事物，复制这个结构来比较两者的内容。3/1/202331D、模因与交际没有语言，交际将会变得异常困难。“语言是人的本质所在，人之成其为人，就因为他有语言”（赫尔德，1998）。人是语言的动物。（卡西尔，《人论》）从模因论的角度来看，在语言交际中，语言选择和使用的过程就是各种模因相互竞争的过程。3/1/202332模因以框架的形式储存在大脑里，随时都有可能被激活。（1）夫妻打羽毛球。丈夫：我是林丹（羽毛球运动员）。妻子：你是灵丹，我是妙药。（2）A：在城市里，经常看到的都是高楼大厦。到乡下去，发觉房子很矮，我都想一脚把它踩下去。

B：一览众楼矮。“一览众楼矮”模仿了“一览众山小”，是语言模因的变体。3/1/202333在语言使用过程中，表达者还有可能随时随地构建语言模因并传递蕴涵其中的意义。（3）A：这枣不错，多买点。

B：买那么多干什么？会生虫。

A：甲壳虫……？

B：是乙壳虫。“乙壳虫”是模仿“甲壳虫”临时构造出来的新模因。3/1/202334（4）A：去新、马、泰旅游时间太长！

B：不长啊。一天就够了！

A：不可能！

B：绝对够了，新滨河路、马家坡、泰盛大厦。B借助“新、马、泰”读音相近，满足了表达的需要，达到了幽默的效果。（5）雾里看花，越看越花。（6）不要对我放电，我有来电显示。语言依靠模因发展，模因又以语言作为宿主而生存，在模因的作用下才有足可交际的语言。3/1/202335推测—促进语言演变和发展的是模因，而不是所谓的“普遍语法”。语言交际的过程就是语言选择和使用的过程，就是传播模因的过程，这一切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3/1/202336“人是最富有模仿能力的动物”人的大脑具有模仿性。人是语言的动物；更是模仿的动物。“我们每个人终其一生都在相互模仿着”（Blackmore，1999）。3/1/202337模因论：为语言引入了信息复制的观点。丰富了言语交际理论，对网络交际时代的言语行为特征有更合理的解释。模因复制和传播的两种方式有助于解释模因自我复制和进化的规律，解释语言现象的产生和消亡。语言模因复制和传播会对社会产生正面或负面的影响。语言模因源于教育和知识的传授、语言本身的运用和语言的交际和交流。研究语言模因的复制与传播将有助于改进语言教学、外语教学和翻译教学，有助于观察语言自身的表现，发现语言发展和进化的规律，有助于在社会文化的交际和交流中学习语言。五、结语3/1/202338参考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