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经济增长到科学发展

从经济增长到科学发展

30年前开始的改革开放伟业，是中华民族五千年发展史上的一座丰碑。30年来，改革开放给中国带来的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已经影响了中国的国际地位。只是这场改变我们命运的伟大事业，最初是从追求经济增长速度开始的。因为，当年充满票证的中国经济确实到了接近崩溃的边缘。而今天，正在迈向全面小康社会的中国，同时也在积极探索实现又好又快发展的新路径。一逐渐清晰的国家环境保护战略在改革开放之初的几年里，城乡生产力得到了极大的解放，国民经济发展迅速，但环境保护还来不及得到应有的重视；当时，也有很多有识之士强烈地感受到发达国家的环保产业已经兴起、环保政策已经趋向成熟，他们呼吁中国绝对不能走“边发展、边污染、后治理”的老路。经过认真准备，1982年底召开了具有里程碑意义的全国环境保护会议，会议正式宣布环境保护是我国的一项基本国策，从此确定了环境保护在我国现代化建设中的重要位置。更重要的是，中国在此后的经济发展进程中，逐渐跟上了世界环保的先进潮流。如1992年，联合国环境与发展大会提出“可持续发展”这一理念，就得到了我国政府的积极响应。接着在1997年，可持续发展被确定为国家发展战略。进入新世纪以后，中国特色的可持续发展理念有了崭新的发展，建设资源节约型和环境友好型社会被确立为我国经济和社会发展的长期战略任务。而“生态文明”，更是继物质文明、精神文明和政治文明之后，被庄严地写入党的十七大报告。近年来，在科学发展观的指引下，我国的物质文明建设和生态文明建设出现了齐头并进的喜人局面。如在农业领域，人进沙退变为人退沙退，退耕还牧、退田还湖、退耕还林等现象在各地频频出现，体现着从征服自然到与自然和谐相处的历史性变迁。而在工业领域，环境保护正成为优秀企业最为看重的社会责任；与此同时，政府部门也在积极推进科技改造工业、科技改善环境的新型战略。科技部部长万钢提供的统计资料显示：2007年，我国高新技术产业增加值占GDP的比重达到7.8%，在全部制造业中的比重已达15%，高新技术产品在全部商品出口贸易总额中的比重更是高达30%，高新技术制造业规模已居世界第二位。高新技术企业一般集聚在高新技术开发区，而高新技术开发区这样的创新模式为经济与环境的双赢提供了平台。从2001年起，国家高新区的人均GDP开始超过1万美元，率先进入了经济发展的新阶段。2006年，国家高新区人均GDP为21万元，是全国人均GDP1.6万元的13倍；人均工业总产值为62.57万元，是全国的6.23倍；平均万元GDP能耗0.44吨标准煤，仅为全国平均水平1.2吨标准煤的36.7%。2007年全国54个国家高新区和苏州工业园营业总收入55812.3亿元，工业总产值46067.6亿元，工业增加值占到全国全部工业增加值（第二产业增加值121381亿元）的9.3%。可以相信，“十一五”期间，高新技术在扩大企业经济效能的同时，对于在全社会推进生态文明的作用还将继续加强。而2008年也是应当载入史册的年份，它不仅仅是改革开放30周年，而且还是中国制定《环境保护法》30周年。2008年，中国环境保护部成立，并正式成为国务院组成部门。在2008年，环境保护工作本身也取得了新的进步，即全国主要污染物排放总量出现了双下降的态势。环境保护部的统计显示：2008年上半年，全国主要污染物二氧化硫排放量同比下降3.96%，化学需氧量同比下降2.48%，约束性指标的效果开始显现。两项主要污染物排放总量持续呈现双下降的良好势头，完全是党中央、国务院高度重视，各地各部门积极推进的结果。其中，工程减排、结构减排、管理减排等各项综合措施发挥了重要的作用。值得指出的是，2008年10月，积累了丰富发展经验的中国，还在北京奥运会结束后不久就发布了《中国应对气候变化的政策与行动》的宣言，庄严地向国际社会宣告了自己的环境责任和发展承诺。如在控制温室气体排放方面，我国设计的目标是：①通过加快转变经济发展方式，强化能源节约和高效利用的政策导向，加大依法实施节能管理的力度，加快节能技术开发、示范和推广，充分发挥以市场为基础的节能新机制，提高全社会的节能意识，加快建设资源节约型社会，努力减缓温室气体排放。到2010年，实现单位国内生产总值能源消耗比2005年降低20%左右，相应减缓二氧化碳排放。②通过大力发展可再生能源，积极推动核电建设，加快煤层气开发利用等措施，优化能源消费结构。到2010年，力争使可再生能源开发利用总量（包括大水电）在一次能源消费结构之中的比重提高到10%左右，煤层气抽采量达到100亿立方米。③通过强化冶金、建材、化工等产业政策，发展循环经济，提高自由利用率，加强氧化亚氮排放治理等措施，控制工业生产过程中的温室气体排放。到2010年，力争使工业生产过程中的氧化亚氮排放稳定在2005年的水平。④通过继续推广低排放的高产水稻品种和半旱式栽培技术，采用科学灌溉和测土配方施肥技术，研究开发优良反刍动物品种技术和规模化饲养管理技术等措施，加强对动物粪便、废水和固体废弃物的管理，加大沼气利用力度，努力控制甲烷排放。⑤通过继续实施植树造林、退耕还林还草、天然林资源保护、农田基本建设等重点工程和政策措施，到2010年，力争森林覆盖率达到20%，实现碳汇数量比2005年增加约0.5亿吨二氧化碳。二区域一体化：资源节约与环境友好的共同归宿中国是一个发展不平衡的社会，其中对资源的占有及对其利用能力的不平衡性极其突出；中国又是一个渴望资金流入的社会，如果各行政辖区以资金流入额为单一考核标准，那么，关于环境友好的发展主张则很容易被边缘化。因此，市场经济的发展进程，使得决策者在追求资源利用效率的同时，也在积极考虑打破某些行政区划的限制，以共同政策、共同价值观来谋求区域化的共同发展环境。本文循着“从长三角到泛长三角”的路径，来说明这种历史性的格局变化。其实，区域经济一体化发展，几乎伴随着改革开放的全过程。早在1982年，上海社会科学院就向国务院提交过决策咨询报告——《关于建立和开发长江三角洲经济的建议》。以后，长三角一体化研究，从方案到实践，每隔几年都会有所突破。当然，长江三角洲区域内还存在着各自为政、局部过度竞争、产业结构趋同、城市功能不明、发展政策差异等区域经济一体化发展的“瓶颈”问题，如要冲破这些障碍，在很大程度上也需要充分发挥政府的协调作用。对此，一方面需要充分发挥市场配置社会经济资源的基础作用，更加突出企业作为市场主体的地位，让市场起到主导作用；另一方面，也更需要各地、各级政府有所作为，让政府起到引导作用。例如，一些体制机制方面的问题，当然就需要区域内的各地、各级政府共同协商去进行新的制度创新和政策设计。由此可见，在当前经济社会转型时期，“无形的手”和“有形的手”都应发挥各自的功能。因此，市场和政府两股推动力量，不仅应该是相互依存、相互促进的，而且还应该形成合力来共同推动长江三角洲区域经济一体化发展的进程。然而，归根到底，主要还是应该依赖于市场对社会经济资源的配置能力以及由市场来引导区域内的产业发展和经济合作，而政府则应该着力于完善市场体系、制定市场规则、引导市场准入、缩小区域差异，以及构筑大区域化的基础设施网络和共同保护生态环境等。如在生态环境领域的一个突出例子就是，长三角已经形成了共同保护太湖流域水环境的政策框架和行动方案。就在长三角一体化进程加快的同时，更加积极的区域发展思想出现了，那就是泛长三角概念的提出。2008年1月24日，胡锦涛总书记在安徽视察时指出，安徽要充分发挥区位优势、自然资源优势、劳动力资源优势，积极参与泛长三角区域发展分工。这是中央第一次向国内外正式公开提出“泛长三角”概念，我们认为这是一个具有时代特征和重大现实意义的战略构想。以下根据安徽社会科学院提供的资料作一些简要的说明。1.泛长三角概念的界定泛长三角是长江三角洲地理概念在区域经济上的延伸。在现有关于泛长三角的各种讨论中，我们认为：①严格意义上的长三角位于镇江以东，运河以南，杭州湾以北，是由长江和钱塘江冲积而成的地域。现有的“15+1”或“2+1”已经是泛长三角。②“3+N”概念，即江浙沪加上沿着长江溯源而上的省份，这种划分区域范围过于庞大，经济形态过于繁杂，在短期内很难有实质性意义的举措。③泛长三角首先应该是一个区域经济概念。泛的要求是既超出原有的范围，但是受一定规律的约束又不能无限扩大。具体说就是这些区域内部之间地域相连、人缘相亲、文化相融、经济相通，具有经济要素的组合优势、经济成长的后劲优势、交汇融合的环境优势等，客观上具备推进区域经济一体化的现实条件与潜在条件。安徽比较倾向于“3+2”的划分，即上海、江苏、浙江，加上安徽和江西。2.日益激烈的国际竞争迫切需要中国打造世界性的大经济区当代世界经济发展趋势有两个明显特征，一是在新技术革命的推动之下，全球经济一体化的趋势越来越明显，国与国之间、地区与地区之间的联系日益紧密，新技术革命极大地推动了世界范围内的人流、物流、资金流、信息流的加速流动；二是为应对全球化的趋势，地缘相近、经济相连的区域日益组建成各种类型的经济联合体，即经济的区域化色彩愈来愈浓。在这两大趋势的共同作用下，当今世界国家的经济实力越来越体现为区域经济的竞争力。以大城市群为核心的经济区在世界和国家经济发展中扮演着日益重要的角色。美国大西洋沿岸中部经济区、太平洋沿岸经济区、巴西东南经济区、日本的阪神经济区等，已经成为全球重要的经济增长极。因此，泛长三角概念的提出是对经济全球化和区域一体化趋势带来挑战的一种回应。3.日益扩大的区域差异迫切需要构建区域科学发展的大经济区在一个人口众多、幅员辽阔且生产力水平极端不平衡的发展中大国，如何控制经济发展过程中日益扩大的地区差异，实现区域经济协调发展，是当代世界各发展中大国还没有解决的难题，没有现成的经验可供借鉴。20世纪末开始，党中央国务院先后实施“西部大开发”和“振兴东北老工业基地”战略，近年来又开始实施“中部崛起”战略，所有这些战略的目标均是防止区域差异过大，促进区域经济协调发展。完成“中部崛起”的伟大使命，仅有中央的积极性还不够，还必须有东部的积极性和中部地区的主动性。改革开放以来，江、浙、沪已经发展成为中国的经济高地，已经成为推动和带领中国经济又好又快增长的内生源。大力推进江、浙、沪与周边地区的分工与合作，是实现我国经济持续而健康发展的有效途径，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事业的必然选择。因此，泛长三角概念的提出是对区域差异与区域协调发展趋势所带来挑战的一种回应。三现代服务业：城市经济又好又快发展的重要依托改革开放之前，中国是没有现代服务业这个概念的。不仅现代服务业是盲区，而且传统服务业也相当短缺。如修理收音机、理发等活动，在学雷锋日很受欢迎，这实际上也反映了传统服务业的缺失给群众生活造成的不便。20世纪80年代，传统服务业和现代服务业，统称为第三产业。第三产业一度还为国有企业劳动用工制度改革提供了人员分流的方向，当然，这些岗位都属于较为低档的传统服务业范畴，也谈不上为人才的发展提供机会。而现代服务业从一开始，就具有改变生产方式的意义。同时，它也是外资极其关注的领域，中国长达十几年的复关和入世谈判，都在现代服务业的开放方面多番交涉。现代服务业在20世纪90年代，为中国尤其是沿海省份提供了发展动力，形成了要素市场。现代服务业在沿海的发端，也直接提升了中国经济的国际竞争力。中国在现代服务业领域的逐步开放，也意味着外资得以分享中国经济增长的蛋糕。现有研究认为，这对于外资和沿海都是有利的。如浦东的开发以及国际金融中心的建设，如果没有外资积极介入现代服务业是很难想象的。现代服务业，就“十一五”规划而言，是东南沿海地区和大中城市普遍关心和重点投入的支柱产业。它不仅贡献直接的经济价值，还聚集着冲破旧生产关系的力量。而城市的进步，也无一例外地伴随着现代服务业的集聚、集群和产业分工的进一步明确，并由此提升城市、城市圈或城市群的经济品质和核心竞争力。从现实利益来看，现代服务业可以使城市经济在有限空间的营运条件下，进一步在国际市场体系中引领分工能力，以实质性地提升城市以及城市群的国际分工地位。这方面，有必要谈一下上海国际航运中心建设问题。根据上海口岸在沿海地区的突出地位，上海港吞吐量要在2009年达到世界第一大港的规模，并不是很困难的事情。然而，从现代服务业的眼光而非“制造业”的眼光来看，“制造”出世界第一“大港”并不等于我们就拥有了一个国际航运中心。有专家就认为上海港应该改变“吞吐量制造业”的色彩，而加大现代服务业对港口发育进程的渗透。我们也认为，一个国际航运中心的确立，不是由港口设施、吞吐量、造船或港机制造等硬实力决定的，而是由航运服务、信息、研发、教育等相关现代服务业所匹配的软实力所决定的。上海在后一方面的实力尚处于较低水平，还不具备国际竞争力。因此，2008年以后，上海应该把发展的重心和资源的配置逐步转移到促进推动航运服务、信息、研发、教育等软实力的建设上来。当然，如果上海港的发展目标最终是向伦敦这一公认的国际航运中心看齐的话，还必须在金融市场的国际化和航运交易结算领域取得重大突破。这样，现代服务业也为我区参与上海国际航运中心的建设提供了可能。今后，我区在航运服务、信息、研发、教育等方面的优势将持续表现出来。对我国经济而言，现代服务业可以使城市在加快发展的进程中，更加健康地催生符合社会发展方向的新兴智力行业。这些行业如软件、研发、咨询、评估、新媒体以及信息服务、文化产业等，近几年出现了密集城区发展的态势，它们不仅处在社会发展的顶端，而且其高级从业人员往往成为中产阶层的主流，其业务发展也会对社会生活产生明显的影响。如经过多年的产业积淀和近年来的高速发展，文化创意产业已经形成一定规模，并影响到青年一代的基本生活。就目前的认知水平，发展现代服务业主要集中在以下四个方面：①以利率和汇率为交易神经的金融服务业；②以商务和品牌营销为主题的“商圈服务业”；③以满足科技延伸服务需求为主导的生产性服务业；④以智力和管理为核心竞争力的专业服务业。这里主要谈一下专业服务业和生产性服务业的价值。专业服务业，是知识密集型行业，它的集聚也是一个地区经济结构升级的重要标志。会计事务所、律师事务所、咨询公司、评估公司等就是典型的专业服务业品种。其落户的要求往往是：交通和通信等基础条件优良、商务楼等硬件设施一流、区域经济具有未来辐射能力、邻近高等院校和科研机构等人才高地、当地文化有较大的包容性等。一个典型就是，世界著名的会计师事务所——坐落在上海徐汇区某商务楼的安永会计师事务所，近年来在中国、在上海业务发展十分迅速。有意思的是，该事务所不仅积极实施当地化人才战略，而且注重融入当地的社会习惯和政治文明。同时，安永也是税收大户，2007年税收已经超过1亿元。而在科技资源的集聚和科技成果转化的明显成效方面，国家级的漕河泾开发区经过20年的建设已成为中国科技园区中的典型，而且该区还涌现了一批代表国家水平的一流的研发成果、产业成果，应该说已经形成了可观的规模、相当的实力。科技服务业是一种典型的生产性服务业，它往往依托国家级甚至国际级的科研研发实力，完成战略功能的产业布局，并且能够直接为创新型企业提供孵化服务。由于科技服务业的发展性贡献，2006年漕开发就已经实现了销售收入和工业产值“双突破”1000亿元的佳绩，年利税总额超过50亿元，财政资金投入产出比达到了1∶13。可以说，漕开发正处在发展的黄金周期中，区域的科技服务业发展能力正在释放出来。而在加强自主创新的同时，漕开发的决策层也在积极促进第二、三产业的融合发展。漕开发抓住国际产业转移和国内高附加值服务业快速发展的机遇，推动内外资大项目延伸产业链，使生产性服务业得到加速度式的发展。2008年，漕开发新引进项目中，90%以上为研发中心、销售中心、采购中心等知识技术密集型的高附加值服务业项目；而今后一段时间，漕开发还可能在服务外包领域取得重大的进展。四生态伦理产生的历史必然生态伦理，是一种道德自觉，是经济发展到一定阶段的社会责任意识。中国的生态文明建设，除了政府推进和产业引领外，还需要与时俱进的道德自觉。由此，也必然产生矫正经济增长唯速度论的生态伦理学说。生态伦理学说的核心主张是可持续发展和循环经济，最初体现在学者和学术团体的认识和呼吁中。而中国学者中较早认识到可持续发展重要性的，就是经济学大家、80年代初期担任中国社会科学院副院长职务的许涤新，1986年上海生态经济学会就是在他的号召下成立的。学会成立之时，他也亲自到场祝贺。当时的会长，则是另一位大家——时任上海社会科学院院长的张仲礼。张仲礼后来回忆说：建立生态经济学会的目的是大力提倡“为了子孙后代考虑发展路径”的理念，强调当代人不能为了一时赚钱而不管将来后代子孙生活的主张。在生态伦理的推进方面，上海生态经济学会表现得非常专业。1989年学会就曾积极开展促进相关国家立法的理论研究和学术研讨活动，包括对环境保护法、外高桥保税区法以及浦东开发开放中的生态平衡等专项问题的研究。该学会成立以来，举办的高层次研讨会主要有：《上海城市生态经济发展战略研讨会》（1988年）、《上海新城开发方案研讨会》（1992年）、《上海生态城市建设研讨会》（1995年）、《开发太湖保护太湖——区域生态经济协调发展研讨会》（2000年）、《上海城市可持续发展与生活垃圾处理及资源化研究鉴定会》（2001年）、《上海水源保护研讨会暨上海水源保护生态示范区项目专家咨询会》（2003年）以及近年的《区域城镇生态建设研讨会——东滩生态化建设专题》，等等。而在全世界范围内的学术界、企业界、政界取得关于生态伦理的共识的标志，是在1992年召开的地球最高级别的环境与发展大会上，明确了可持续科学发展战略的推进路径。我国领导层对此高度重视，在1994年就编制了“21世纪议程”的国家级文件，在全世界属于第一家。这样，经过多年的努力，关于生态、环境、循环经济等生态伦理的概念，在社会上得到了普及，城乡居民也都有了共有一个家园的意识。而十七大首次在党代会上提出生态文明的概念，则具有里程碑式的意义。不过，生态文明和循环经济在实践中还是困难重重。目前，正值新的经济发展时期，保护地球家园和我们生活环境的任务可能更加艰巨。尤其是近年，上海等我国大中城市虽然已经逐步加强了执法的力度，但还是有些地方，如郊区或者城乡接合部的部分化工企业做得不到位，缺乏监督监管机制。而某些违规的化工企业只顾眼前的利益，将废水废料不经过处理直接排放，致使周围居民生活受到很大的影响，农作物生长受到极大的抑制。在这方面，有专家认为上海宝山钢铁公司就是很好的建厂例子，虽然是从事重工业制造，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