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元考古-冯恩学讲义 03北方宋墓

PAGE二、北方宋墓（一）北方宋墓的形制特点北方宋墓是指秦岭-淮河以北地区发现的北宋墓葬。有砖室墓、石室墓、土洞墓、竖穴土坑墓。1、砖室墓。砖室墓发现数量多，是北方宋墓的主要形式仿木构建筑—用砖砌出梁、柱、斗栱等，模仿人间居室建筑结构的形式。雕砖—宋金元墓葬用砖制成图案的墓葬装饰。先将墓砖按所需形状雕造成形，烧制成砖部件，经过打磨，组装而成。壁画—在仿木结构和砖雕上施以色彩、图案和花纹，或是直接在墓壁上绘制人物故事等内容。1、雕砖的内容第一，墓室的仿木构建筑越来越发达。仿木结构砖室墓在魏晋时期就有发现，但是多数都是个例，并未形成气候，唐代晚期河北北部和北京地区开始流行这种仿木构的形式（847年，唐游击将军纪制夫妇墓），经过五代，入宋以后越来越发达。第二，有的墓葬壁画中的主要部分也用砖雕，以突出重点。如白沙赵太翁墓的开芳宴图中，男女主人和其使用的桌椅、壶、盏使用砖雕，侍者和竹帘屏风用彩绘。第三，一些墓仅雕出或绘出桌椅、灯架、剪刀、熨斗等。没有人物出场。第四，有些墓还有杂剧乐舞雕砖。杂剧最早见于唐代，那意思和汉代的“百戏”差不多，泛指歌舞以外诸如杂技等各色节目。“杂”谓杂多，“百”也是形容多；“戏”和“剧”的意思相仿，但都没有今天“戏剧”的意思。到了宋代，“杂剧”逐渐成为一种新表演形式的专称；这一新形式也确实称得上“杂”的，包括有歌舞、音乐、调笑、杂技，它分为三段：第一段表演内容为日常生活中的熟事，作为正式部分的引子；第二段是表演故事、说唱或舞蹈；第三段表演滑稽、调笑，或间有杂技。三段内容各一、互不连贯。“墓葬乐舞砖雕的最一般做法，是将乐舞作场的情景绘图模勒，制为雕砖，于修砌墓葬时根据需要镶嵌入墓壁的不同部位。例如杂剧和大曲舞旋砖雕通常装饰在与墓主人神主位置相对应的墓壁上，使之成为墓主人的观看对象，而整个墓室结构的组合，又成为人世间厅堂演出场面的象征性环境，构成一个完整的家庭演出的立体空间。杂剧和大曲壁画的位置与雕砖相同。社火雕砖镶嵌的位置则不固定，可以是墙面上，也可以是壁间栱眼内。如河南温县前东南王村宋墓有杂剧雕砖。乐舞人物的服饰是宫廷人服饰，所本画范可能是宫廷院画。所以廖奔总结宋代中后期乐舞雕砖的方法：“依据画本进行平面浅浮雕，即依画范为模，在砖坯上压出人物形象粗胎，然后在略凸出于浅地的人物轮廓上以刀具作阴线剔刻，其刀法纯熟，线条流畅，多许为上乘艺术品。“汉、唐贵族墓葬中装饰的伎乐歌舞场面，在宋金元已成为一般平民墓中常见的内容，这是一个时代的变化，它标志着士族势力的解体和新兴市民阶层的崛起。而北宋后期到金元时期中原平民墓葬中乐舞场面的普遍出现，则表明这一地区在这个时期中乐舞活动的兴盛和为一般平民所爱好，它标示着中国古代文化的一个转折——民俗文化阶段的开始。”（廖奔：《宋金元仿木构砖雕墓及其乐舞装饰》，《文物》2000年5期，P83）墓例（1）墓例1——白沙宋墓1951—52年修建白沙水库时发现并发掘的。1957年出版了《白沙宋墓》报告，宿白执笔。《白沙宋墓》报道了发掘的三座雕砖壁画宋墓。壁画最精美的是M1，墓主赵太翁是一富商地主，据墓内墙上的题记，该墓年代为哲宗元符二年（1099年）。M1是前后两室的雕砖壁画墓，墓道5.75米，墓门前平地长1.93米，墓室通长7.26米（甬道1.26米、前室1.84米、过道1.2米、后室每面宽1.26-1.3米）。A墓门。是砖雕仿木构的门楼。补间铺作《营造法式》编于熙宁年间(1068-1077)，成书于元符三年(1100)，刊行于宋崇宁二年（1103年），是李诫在两浙工匠喻皓的《木经》的基础上编成的。是北宋官方颁布的一部建筑设计、施工的规范书，这是我国古代最完整的建筑技术书籍，标志着中国古代建筑已经发展到了较高阶段。《清工部工程做法则例》清乾隆十二年（1734）年清工部被颁布B前室方形，后室六角形。前室和过道丁字形宝盖盝顶，后室作截头六瓣攒尖顶。盝顶为中国古代建筑的一种屋顶样式，顶部有四个正脊围成为平顶，下接庑殿顶。攒尖顶，即攒尖式屋顶，是中国、日本、朝鲜古代建筑的一种屋顶样式，日语称宝形造。其特点是屋顶为锥形，没有正脊，顶部集中于一点，即宝顶，该顶常用于亭、榭、阁和塔等建筑。在日本则常用于茶室。歇山顶共有九条屋脊，即一条正脊、四条垂脊和四条戗脊，因此又称九脊顶。由于其正脊两端到屋檐处中间折断了一次，分为垂脊和戗脊，好像“歇”了一歇，故名歇山顶。庑殿顶四面斜坡，有一条正脊和四条斜脊，屋面稍有弧度，又称四阿顶，又叫五脊顶。7世纪之前，日本的都城都是随着天皇所在地而变换的。但是随着律令制度的完善，与大陆的交流也日趋频繁，大和朝廷深切感受到唐朝巨大的都城可以有效地显示国威，于是着手建造自己最初的大都城。694年建成的藤原京(位于奈良县橿原市)，因为土地不够宽广，难以适应越来越多的人口居住，所以在仅仅16年后的710年，元明天皇便迁都平城京。784年桓武天皇迁都奈良市西方的长冈京，在这之间的70多年中，平城京是日本的国都，而这一时代也被称为奈良时代。平城京是仿照唐朝都城长安(西安)建造的，东西约4.2km（32町），南北约4.7km（36町），面积大约相当于长安城的四分之一。日本东大寺：佛寺是728年由信奉佛教的圣武天皇建立的。东大寺是全国68所国分寺的总寺院。因为建在首都平城京（奈良）以东，所以被称作东大寺。又称大华严寺，金色光明四大天王护国寺。东大寺大佛殿，正面宽度57米，深50米，为世界最大的木造建筑。大佛殿内，放置着高15米以上的大佛像・卢舎那佛。东大寺院内还有南大门、二月堂、三月堂、正仓院等。南大门有很著名的双体金刚力士像。二月堂能够俯视大佛殿和眺望奈良市区。中国唐代高僧鉴真和尚（688~763），753年抵日本，此时鉴真双目失明，但他仍努力弘扬佛法，东渡日本，将包括中医药学等中国文化科技传给日本。）曾在这里设坛授戒。1997年秋，出席“中韩日三国佛教友好交流会议”的三国代表曾在这里共同举行了祈祷世界和平法会。悬山顶是两面坡顶的一种，也是中国一般建筑中最常见的形式。特点是屋檐悬伸在山墙以外，悬山顶只用于民间建筑。硬山顶是两坡出水的五脊二坡式，属于双面坡的一种。左右侧面垒砌山墙，多用砖石，屋顶的檩木不外悬出山墙。屋面夹于两边山墙之间。和悬山顶不同，硬山顶最大的特点就是其两侧山墙把檩头全部包封住，由于其屋檐不出山墙，故名硬山。从外形看，硬山顶屋面双坡，两侧山墙同屋面齐平，或略高于屋面。C墓顶与墓室内砖雕仿木构建筑。彩画属于宋《营造法式》中的“五彩遍装”（使用赭红、青、白、淡黄、墨绿五色），这是高等级的装饰，比碾玉装（蓝、绿为主调）等级高。D甬道。墓门内有甬道，甬道壁上画着交租人，背着口袋和钱串而来的纳贡人。E前室。前室西壁是男女主人坐于桌案旁向东壁观看，身后有男侍女婢端酒侍侯。西壁在主人的桌下脚边的地面上，画有金银铤以示金银满地。东壁是乐队奏乐，东壁散乐图内，演奏的乐队分2组，北组5人，女子女妆，乐器有琵琶、排箫、箫（2）、笙。南组5人，4人男妆，1人女装，乐器有大鼓、拍板、拍鼓、笛、箫。乐队排列成弧形，中心有1人做舞蹈状。东西两壁合观应是古文献中所提到的“开芳宴”。开芳宴—元刻本《罗晔醉翁谈录》：“厅前歌舞，厅上会宴，常开芳宴，表夫妻相爱”。此图与记载相合。南壁门口两侧画门卫和兵器架。架上有骨朵（指古代的一种兵器。是一长棒，顶端缀一蒜形或蒺藜形的头，以铁或坚木制成。唐以后用为刑杖，宋以后并用为仪仗）、剑、简。与唐官吏墓列戟不同，列戟表地位身份。兵器架是表示守护家园。F后室。画卧房的情景，有梳妆图等。后室北壁是侍婢启门雕砖。侍婢启门是表示墓室建筑未到尽头，女侍的出出入入，往来不断，也暗示了家内生活的火热。《白沙宋墓》报告把它定名为“妇人启门”，并作了寓意和美学上的一些考证。后来有人提出启门之人是别葬之妾，启门与墓主幽会，或认为是镇墓吓鬼，都是不对的。一者有画男侍启门的，二者法库辽墓墓主只是一贵妇，棺上也刻画此图，三者出入人多持拿杯盏盒等物，故为婢女或男侍。北宋时期，建筑、家具等有严格的等级规定。《宋史·舆服志》载：“（天圣）九年禁京城造朱红器皿……（景佑三年诏）屋宇非邸店、楼阁临街市之处，毋得为四铺作、闹斗八；非品官勿得起门屋；非宫室、寺观勿得彩绘栋宇……。凡器用毋得表里朱漆”；“凡民庶家，不得施重栱、藻井及五色文采为饰，仍不得四铺飞檐”。这组墓葬既砖砌或彩绘朱漆家具、又起砌门楼、飞檐、四铺作等，僭越了等级，在白沙宋墓、柿庄宋墓、平山宋墓、甘肃王家新窑宋墓中均有这种情况，说明在北宋晚期一些建筑等级制度被一般地主突破是普遍现象。G葬具与人骨。有木质小棺，棺木已朽无，尚存灰和棺钉。发现2具人骨，头西向，二次葬。H随葬品。很少。有白瓷碗两件、买地券（砖雕）一件、铜钱一枚（绍圣元宝），铁器（已锈，器形不可辩的铁块）。铁猪的简化物，以压龙。《地理新书》“压呼龙以生铁五斤安墓内”。地深1丈2为土界,有土龙守之，土龙六年一暴;再1丈2为水界,有水龙守之,水龙12年一暴。买地券，东汉中後期出现的具有鲜明道教文化特征的随葬文字材料。朱文反书买地券是压胜之物，“用钱九千九百九十九买阴宅地，东至青龙，西至白虎，南至朱雀，北至玄武，别的人鬼不能侵犯占用，或有违犯则阴间的各种神鬼阡陌将军之类则按约保护，惩治侵犯者”。（2）墓例2——司村宋墓A、1981年在河南荥阳司村发掘一座雕砖壁画墓。竖井墓道，深4.35米，单室，墓室平面呈六角形。墓室顶为攒尖顶，底部每面宽1.25米，转角处有砖砌的立柱和斗栱。西北壁砌一桌两椅，北壁砌双扇门。分五层壁画，底层是十九行孝图，其上是十二时神值班图，再往上是花卉图案。墓室北部是棺床，上陈骨架2具，头西脚东。B、十九行孝图高24cm，是一周连续的画，各幅图之间并无间隔，每幅都有墨书榜题：“××行孝”。从南壁起顺时针依次是：元觉行孝、姜诗行孝、郯子行孝、老莱子行孝、田真行孝、韩伯俞行孝、董永行孝、舜子行孝、鲍山行孝、曾参行孝、闵子骞《二十四孝》全名《全相二十四孝诗选》，是元代郭居敬编录，一说是其弟郭守正，第三种说法是郭居业撰。由历代二十四个孝子从不同角度、不同环境、不同遭遇行孝的故事集而成。由于后来的印本大都配以图画，故又称《二十四孝图》。为中国古代宣扬儒家思想及孝道的通俗读物。《二十四孝》的故事大都取材于西汉经学家刘向编辑的《孝子传》，也有一些故事取材《艺文类聚》、《太平御览》等书籍。北方宋墓有的使用石棺，棺上雕刻有孝子故事等。如河南洛阳出土的崇宁五年（1106）张某石棺，棺上刻二十四孝。a孝孙原榖（元觉）(《太平御览》519卷)祖年老，父母厌患之，意欲弃之。榖年十五，涕泣苦谏，父母不从。乃作舆弃之。榖乃随，收舆归。父谓之曰：“尔焉用此凶具？”榖乃曰：“恐后父老，不能更作得，是以取之耳。”父感悟愧惧，乃载祖归侍奉。b闵损单衣奉亲(《太平御览》413卷)闵损，字子骞，春秋时期鲁国人，孔子弟子，在孔门中德行与颜渊并称。孔子曾赞扬他说：“孝哉，闵子骞！”（《论语·先进》）。早失母，后母遇之甚酷，以蒿花为絮，其子则棉絮甚厚。父使闵损驾御车，因冬寒而失手落辔。而后母之子驾车则不然，父怒诘之。损默然。后视子衣，乃知其故，将欲遣妻。损谏曰：“大人有一寒子犹伤心，若遣母，有二寒子也。”父感其言，乃止。c韩伯俞行孝韩伯俞少时有过，母笞之，泣。母曰：“吾他日笞之未尝泣，今何泣也？”对曰：“往者杖痛，知母康健。今杖不痛，知母力衰，是以悲泣。”d刘殷行孝刘殷的曾祖母，隆冬思堇，殷时九岁，乃于泽中恸哭，堇忽生焉。后来，刘又梦见仙人指点，东篱下有粟，掘之，有铭曰：七年粟百石，赐孝子刘殷。e田真哭荆劝弟田真、田庆、田广三兄弟。田家巨富而不睦，仪分家财。堂前紫荆树一棵，破之为三。真哭而叹曰：“木本同株，因分析而摧悴，况人兄弟孔怀，怎能分离”。f郯子行孝春秋时期人。父母年老，患眼疾，需饮鹿乳疗治。他便披鹿皮进入深山，钻进鹿群中，挤取鹿乳，供奉双亲。一次取乳时，看见猎人正要射杀一只麂鹿，郯子急忙掀起鹿皮现身走出，将挤取鹿乳为双亲医病的实情告知猎人，猎人敬他孝顺，以鹿乳相赠，护送他出山。g董永行孝相传为东汉时期千乘（今山东高青县北）人。少年丧母，因避兵乱迁居安陆（今属湖北）。其后父亲亡故，董永卖身至一富家为奴，换取丧葬费用。上工路上，于槐荫遇一女子，自言无家可归，二人结为夫妇。女子以一月时间织成三百匹锦缎，为董永抵债赎身，返家途中，行至槐荫，女子告诉董永，自己是天帝之女，奉命帮助董永还债。言毕凌空而去。因此，槐荫改名为孝感。h曾参行孝字子舆，春秋时期鲁国人，孔子的得意弟子，世称“曾子”，以孝著称。少年时家贫，常入山打柴。一天，家里来了客人，母亲不知所措，就用牙咬自己的手指。曾参忽然觉得心疼，知道母亲在呼唤自己，便背着柴迅速返回家中，跪问缘故。母亲说：“有客人忽然到来，我咬手指盼你回来。”曾参于是接见客人，以礼相待。曾参学识渊博，曾提出“吾日三省吾身”（《论语·学而》）的修养方法。

i王祥卧冰求鱼琅琊人，生母早丧，继母朱氏多次在他父亲面前说他的坏话，使他失去父爱。父母患病，他衣不解带侍候，继母想吃活鲤鱼，适值天寒地冻，他解开衣服卧在冰上，冰忽然自行融化，跃出两条鲤鱼。继母食后，果然病愈。王祥隐居二十余年，后从温县县令做到大司农、司空、太尉。（3）墓例3——两岔与王家新窑宋墓A河北平山县两岔宋墓（《河北平山县两岔宋墓》，《考古》2000年9期）墓葬排列：从南向北排列(根据建筑特征判定)。7座墓葬。M4是石筑穹隆顶墓葬，其余为仿木构雕砖壁画墓。皆单室墓，墓室平面形状不统一，有圆形、六角形、八角形。墓室内壁画有熨斗、剪刀、门窗、一桌两椅的简化开芳宴图。随葬品有铜镜、瓷器。M1，台阶式墓道。仿木构门楼。墓室平面六角形，南北长3.17、东西宽3.26、壁高1.82m壁画，西南壁主体是内层一只大虎，外层一只大狗，上有祥云，前后有花卉，后侧还有一位仕女托桃。西北壁有一桌二椅，简化的开芳宴图，没有人物。东南壁破坏甚，下脚有祥云，主体是牛，有荷花。综合分析不是四神，有两种可能：一是生肖，因为有祥云围绕。二是野外山景。棺床两侧之上有桌椅图。M2，仿木构门楼。其中有葫芦形仿木构门楼。饰件，两端鸱尾。券洞上有连球纹（又称连钱纹）假门。墓室东、西、北壁各雕有1个假门。B甘肃天水市王家新窑宋代雕砖墓（《甘肃天水市王家新窑宋代雕砖墓》《考古》2002年第11期）该墓是甘肃第1座纪年墓，大观四年（1110年）。方形砖室墓，长2.6、宽2.58、高4.1m底层基座；中层勾栏、门、窗、建筑、妇人启门等；上层歇山式门楼、开芳宴、散乐图、妇人启门等。2、并列石室墓石室墓发现很少。平面为正方形。三室或四室并列，男墓主居中，正妻位于左侧墓室，妾位于右侧墓室内，相互之间有孔道相通。1、墓例1——河南密县五虎庙冯京墓。斜坡墓道，墓室西向。南北并列四室，隔墙有0.6×0.5m的孔道将4室联通。北起第一室是正妻王氏，第二室是冯京，第三室是妾富氏，第四室是另一个妾富氏。墓主冯京是北宋枢密副使（副宰相），冯京（1021—1094）北宋大臣，字当世。宋代宜山龙水（今广西宜州市）人，还有两种说法是藤州镡津（今广西藤县）凤乡人或鄂州江夏（今湖北咸宁）人。生于宋真宗天禧五年（1021），卒于宋哲宗元祐九年（1094）。宋仁宗皇祐元年（1049）己丑科状元。为宋朝最后一位三元及第的状元。历任仁、英、神、哲宗4朝，是北宋晚期墓。冯京墓的墓志放在墓顶上，其余各墓室各放一墓志。（《密县五虎庙北宋冯京夫妇合葬墓》《中原文物》87年4期）冯京祖籍：一说广西宜州，而说广西藤县，三说湖北武昌。墓葬形制的使用可能与祖籍有关。2、墓例2——河南伊川王拱辰墓。西向，三室并列。中间墓室是王拱辰（彰德军节度使），北室是正妻，南室是妾。墓主王拱辰是彰德军节度使，北京留守。（《北宋王拱辰墓及墓志》《中原文物》85年4期）3、土洞墓土洞墓是等级较低的墓制，无墓志和表身份的文字资料出土。洛阳地区流行横穴式，山西流行纵穴式和圆式，随葬品放在近墓道之处。瓷器有碗，盒，铜钱，陶塔式罐。数量少。有用石人像代替主人入葬现象。在河南巩县西村和三门峡发现的土洞墓，墓壁上还有壁画，前者阴刻桌案帷幔，后者是浮雕仿木构门窗，牡丹花。（《河南考古四十年》）4、坚穴土坑墓有零散发现，有少量随葬。5、漏泽园官办无主墓地，这种制度产生于宋神宗元丰年间，官府出资收集骨骸，用火葬然后掩埋，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