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与法治的关系

道德与法治的关系

——从学校课程的视角

《道德与法治》统编教材国家培训九年级分册主编、复旦大学高国希第一页，共七十二页。教育者，养成人格之事业也。

——蔡元培第二页，共七十二页。习近平将影响一代青年的思想观念、价值取向、精神风貌。引导学生铸就理想信念、掌握丰富知识、锤炼高尚品格，打下成长成才的基础第三页，共七十二页。一、“道德”与“法治”二、作为学校德育课程的“道德与法治”三、两者在学校教学的核心指向四、教学实施建议第四页，共七十二页。一、“道德”与“法治”第五页，共七十二页。道德vs法律人治vs法治德治vs法治法制vs法治(legal

system

vs

rule

of

law)第六页，共七十二页。00:26道德道德是一种特殊的社会价值形态，它是人们以善恶评价的方式进行社会调节的规范手段和人类自我完善的实践精神。第七页，共七十二页。00:26（1）规范手段：以善恶评价的方式进行社会调节（2）实践精神：人类自我完善工具意义上的，手段精神层面上的，目的

第八页，共七十二页。法律由国家制定并通过国家强制力保证实施的、调整权利义务的社会规范，通过利益调整实现某种社会目标(价值)。法的价值：秩序、效益、自由、平等、人权、正义Law,atitsveryfoundation,isconceivedandderivedfromvalues.Thesevaluesaresuchasinformandunderpinarationalandfairexpectationofhowpowershouldbeorganied,exercisedandcontrolledataprivateandpubliclevel.——JamesAllsop第九页，共七十二页。法治亚里士多德：“法治应包含两重意义：已成立的法律获得普遍的服从，而大家所服从的法律又应该本身是制订得良好的法律。”良法之治十八届四中全会：“良法是善治之前提。”第十页，共七十二页。00:26善治(GoodGovernance)：（1）合法性：社会秩序和权威被自觉认同和服从的性质和状态；

（2）法治：即法律成为公共管理的最高准则，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3）透明性：政治信息的公开性；

（4）责任性（accountability,问责制）：人们特别是政府官员应当对自己的政治行为负责并有责任追究机制；

第十一页，共七十二页。00:26（5）回应：公共管理人员和机构须对公民要求做出及时而负责的反应；（7）参与：公民及公民社会组织对政治和社会生活的参与；（8）稳定：意味着和平、秩序、团结等；（9）廉洁：主要指官员清廉，政府廉价；（6）有效：公共管理的效率和效能；（10）公正：指不同性别、阶层、种族、文化程度、宗教和政治信仰的公民在政治、经济权利上的平等。第十二页，共七十二页。全面深化改革带来了社会大转型但社会转型并不会自动地成功转向一个现代文明秩序。建构的是一个有中国文化性格的现代法治秩序。德治价值的展开，维系社会成员对现代国家治理体系的认同法治秩序的建构，形塑社会交往对规则之治的接受。第十三页，共七十二页。在中国的语境中，现代化即是“民富国强”，它的内涵主要是经济和物质的指标，而价值体系和制度安排则容易被抽离。第十四页，共七十二页。人生到这个世界上，起初还只是生物学意义上的“人”这样一个“类”的存在，这是人的第一次诞生。从自然人到社会人，人还需要“赢得第二次诞生”，成为真正的、社会化的人，这就是“成为人”。第二次诞生真正成为人，“并以此确认第一次生命的意义”。这个成为人的过程，就是心智的成长、品德的养成费尔南多萨瓦特尔：《教育的价值》,北京大学出版社2012年版，第3页。第十五页，共七十二页。“一个现代国家，要求它的全体公民关心和参与国家事务和政治活动。一言以蔽之，那些先进的现代制度要获得成功，取得预期的效果，必须依赖运用它们的人的现代人格、现代品质。”

英格尔斯00:26第十六页，共七十二页。自然法学派则明确认为法律必须以道德为基础。法律只有满足道德或者正义的一定条件，才能称为良法。代表作：富勒的《法律的道德性》第十七页，共七十二页。

现代社会意义的法律与道德关系，始于英国边沁的《道德与立法原理导论》第十八页，共七十二页。边沁力图“确定法律应当怎样”，作为“审查性”的“立法艺术”，写给立法学家们，让他们知道，立法的基本原则是要符合道德的要求，“一切法律所具有的一般目的，是增长社会幸福的总和”，因而首先要尽可能排除损害这种幸福的立法。“立法艺术教导的是组成一个共同体的人群如何可以依凭立法者提供的动机，被驱使来按照总体上说最有利于整个共同体幸福的方式行事。”成为亚里士多德所说的良法的现代回应。第十九页，共七十二页。国家治理不仅应从法治的角度进行评价，还涉及从价值角度对治理现代化进行评价问题；不仅评价治理结果，而且更要评价治理程序的正当性。第二十页，共七十二页。“法典就是人民自由的圣经”“法律在人的生活即自由的生活面前是退缩的”

——马克思全集1-P.72法只能为自由而限制自由第二十一页，共七十二页。00:26罗尔斯正义是社会制度的首要品性。法律和制度，无论它多么有效率和有条理，如果是不公正的，则必须改革或废除。第二十二页，共七十二页。00:26在一个正义的社会里，平等的公民自由是确定不移的，由正义所保障的自由不受政治交易的支配，也不受制于社会利益的算计。作为人类活动的首要品性，真理和正义是决不妥协的。Thereforeinajustsocietythelibertiesofequalcitizenshiparetakenassettled;therightssecuredbyjusticearenotsubjecttopoliticalbargainingortothecalculusofsocialinterests.第二十三页，共七十二页。00:26每个人都拥有一种基于正义的不可侵犯性，这种不可侵犯性甚至是以整个社会福利的名义亦不能凌驾其上。因此，正义否认使某人失去自由会因为别人享有更大的利益就成为正当的。它不允许以强加于少数人的牺牲为代价以使更多的人享受更大的利益。

Eachpersonpossessesaninviolabilityfoundedonjusticethateventhewelfareofsocietyasawholecannotoverride.Justicedeniesthatthelossoffreedomforsomeismaderightbyagreatergoodsharedbyothers.Itdoesnotallowthatthesacrificesimposedonafewareoutweighedbythelargersumofadvantagesenjoyedbymany.第二十四页，共七十二页。道德所仰仗的是人的内心的良知。通常情况下，道德是先行于法律的，法律常常是对一些基本道德原则的确认。是否永远都是法律似有道德？是否存在法律塑造道德的可能？法律制度相对完善的话，道德秩序容易被保护。第二十五页，共七十二页。既然公认的社会道德对社会是必需的，那么社会就有权力运用法律保护社会的公共道德第二十六页，共七十二页。道德问题的解决是不能一劳永逸地求助于法律来完成的，道德对人的目的意义，绝不止于单纯的行为规范和协调，更在于对人性的提升。第二十七页，共七十二页。法律由人“不得不”而不是“自觉”遵守的时候，法律只能是“纸面上的法律”，守法精神则蜕化为避法精神。只有将纸上的法律变成人们心中的道德律，外在的法律规范才能变成内在的行为准则。第二十八页，共七十二页。法律权威来自哪里？一类来自法律外部，另一类则来自法律自身，前一种被称为法律的外在权威，后一种则被称为法律的内在权威。法律的外在权威主要依靠国家强制力和社会压力来建立和维护。国家强制力是指国家通过监狱、法庭、军队、警察等物质形态所体现出的国家暴力，这是法律权威存在的制度基础。如果没有国家强制力作后盾，违反法律的行为得不到惩罚，法律所体现的意志也就得不到贯彻和保障，法律权威只能是一句空话。第二十九页，共七十二页。德沃金：法律是根据一种价值判断形成的，这就是道德。法律越贴近道德，它就越贴近正义，法律的正当性就根植于法律的道德权威。法律有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就是原则。法律原则是公平、正义或某种其他道德维度的要求，是以平等权利为基础的政治道德原则在法律中的具体化。第三十页，共七十二页。“法律必须被信仰，否则它将形同虚设”

伯尔曼第三十一页，共七十二页。“法律必须被信仰，否则它将形同虚设。” 美国法学家伯尔曼的这句话，表达了：法律被信仰之后才具有真正的权威。一个国家的公民是否具有完整的法律信仰是其法律能否顺利实现的重要心理基础。第三十二页，共七十二页。1，法治是治国理政的基本方式。德治在现代社会不可能是独立于法治之外的替代方案。现代社会的特征是公共性，以及随之而来的契约性、制度化，不同于传统自然经济社会的狭隘的土地上和有限的范围内熟人社会的天然纽带作为关系调节。第三十三页，共七十二页。2，法治必须与德治结合。一是在学理上，道德与法律的内在关联如何？在当代中国社会，法治与德治，其内涵是什么？二是在顶层设计上，国家治理现代化进程中，法治和德治之间如何协同作用？以及两者在国家治理现代化中发挥什么样的作用？道德和核心价值观，要成为立法的原则、精神和灵魂，道德涵养法治社会;同时，通过法治，通过制度，对社会道德的维护保障作用。三是国家治理现代化视域中法治和德治所要遵循的基本原则，如何吸取人类文明的优秀成果，如何处理与中国传统文化、传统观念的关系？法治与德治在社会系统的具体落实应当遵循什么样的原则？第三十四页，共七十二页。(三)法治中国与传统文化背景——礼治：德与法统一体第三十五页，共七十二页。中国是个伦理的国度，注重“德”,以伦理作为人的本质。

“无恻隐之心,

非人也;无羞恶之心,

非人也;无辞让之心,

非人也;无是非之心,

非人也。”

—《孟子.公孙丑上》在个体与共同体的关系上，以群为重。儒家倡导“家国同构”的价值观念，以孝为先、由孝而敬，注重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个体成长过程。“德”、“群”的理念要落到实处，需要以制度作保障，先秦儒家所认可的制度就是“礼”“礼”所表征的是人伦秩序、等级制度和社会规范。伦理成了法律的依据，成了权力的正当性的来源。德与法，结合为一，通过“礼”表达出来。第三十六页，共七十二页。豐禮第三十七页，共七十二页。礼是维护社会差异和分化，区别贵贱、尊卑、长幼、亲疏;维持儒家所期望的社会秩序。“仁”是“礼”的实质，道德完善和群体利益的实现是“礼”的目标。乐以音律节奏让人同“情”，上下“和”，是“同”。第三十八页，共七十二页。以礼为制，注重礼乐教化。

刑法是不得已而为之，防坏人利：法律有道德的价值基础，有礼仪体现在日常生活中，与行政配合价值观的执行，有“乐”进行教化。弊：法律的权威性、严肃性往往受到人情的影响。

第三十九页，共七十二页。道德仁义，非礼不成，教训正俗，非礼不备。分争辨讼，非礼不决。君臣上下父子兄弟，非礼不定。宦学事师，非礼不亲。班朝治军，莅官行法，非礼威严不行。祷祠祭祀，供给鬼神，非礼不诚不庄。是以君子恭敬撙节退让以明礼。鹦鹉能言，不离飞鸟；猩猩能言，不离禽兽。今人而无礼，虽能言，不亦禽兽之心乎？夫唯禽兽无礼，故父子聚麀(yōu)。是故圣人作，为礼以教人。使人以有礼，知自别于禽兽。第四十页，共七十二页。“孝”的观念，孝是应该的，现在如何孝，如何体现?在现在社会“忠孝节义”、“仁义礼智”怎么体现?

在曲阜孔子研究院第四十一页，共七十二页。

体现在行为、思维方式上是“很中国的”，传统文化的影响非常大。是非、美丑、好坏等基本的价值评判标准是传统文化的。

比如“人权”问题，现在很多西方国家都废除死刑，这个拿到中国来“公投”，很多中国老百姓会不赞成。杀人偿命，罪大恶极，杀了人，不判死刑，这个说不过去。

跟希腊总理说，你们的“民主”就是古希腊、古罗马的民主，是你们的传统。我们有我们的传统。

第四十二页，共七十二页。“自由、民主、人权、公平、正义等这些价值观念都不是抽象的，都是有具体的社会政治内容的，也是随着经济社会条件的变化而变化的”习近平2.17讲话第四十三页，共七十二页。“在人权问题上没有最好，只有更好。不论发展到什么阶段，我们的人权事业都要按照我国国情和人民要求来发展”

习近平2.17讲话第四十四页，共七十二页。00:26马克思：“权利决不能超出社会的经济结构以及由经济结构制约的社会的文化发展”(选集3-305)，这说明了权利的阶段性、可行性。第四十五页，共七十二页。要想长期维护国民的尊严、自由和其他基本权利，所有的国民需要拥有一种共同的秩序。这种秩序不能单靠宪法和法律来确立，它也需要每个人负责任地行事。忽略了义务，我们的权利将无法长期得到保证；没有美德，任何一种自由公民的社会都无法长期维持下去；而如果缺乏教育的现象长期持续下去，就不会再有美德。第四十六页，共七十二页。二、作为学校德育课程的道德与法治

第四十七页，共七十二页。(一)课程性质政治课是怎样的课政治学科有其他学科不可替代的课程功能第四十八页，共七十二页。斯宾塞：

一个记住规则的头脑（amindofrules)，

一个掌握原理的头脑(amindofprinciples)，

前者像一堆杂乱的材料，后者则把同样的材料组成一个完整的统一体，使得各部分紧密连接在一起，把一些具体事实结合起来做一般化的概括——知识的组织方式，通过知识的组织化程度，来衡量一个人头脑中知识的掌握情况。

第四十九页，共七十二页。教育的目的：“教育关注的是有血有肉的人，目的是促进学生的发展”。“教育不是注满一桶水，而是点燃一把火”－－启明心智。“孔子教人，各因其才，有以文学入者，有以政事入者，有以言语入者，有以德行入者。”第五十页，共七十二页。为学生提供道德实践的机会

无论在道德上还是在智慧上，学生都是建构性学习者。只有通过做，他们才能学得最好。为了培养学生的良好品格，他们需要各种各样的机会把同情、责任、公正等价值观念运用到日常交往与讨论及社区服务中去。学生通过解决各种现实的问题，例如怎样在合作学习小组中分配任务，怎样在班会上达成共识，怎样实施一项服务学习计划，怎样减少操场上的打架现象，怎样实现服务学习计划等，并反省这些实践，学生们便能加深对公正、合作和尊重等要求的理解。通过反复的道德体验，还能使学生发展和实践各种道德技能，养成道德习惯。第五十一页，共七十二页。采取综合的、有意的、主动的、有效的方法实现品格发展致力于品格发展的学校，从道德的角度来评价学校中发生的一切是如何实质性地影响学生品格的。综合方法把学校教育的所有方面都视为品格发展的机会。其中包括隐性课程（如学校礼仪和程序；教师的示范作用；学生与教师、其他学校工作人员及学生之间的关系；教学过程；指出学生的差异性；学习评价；学校环境管理；纪律政策）、学科课程（如核心课程，包括健康教育）和课外计划（如运动队、俱乐部、服务计划、放学后服务）。单独的品格教育计划可以作为长期努力的有利开端或有效元素，但是绝不能完全替代那种把品格培养紧密结合学校生活的整体方法。最后，不要简单等待机会，而要采取主动的方法，学校全体成员要采取主动的态度发展品格，利用一切可能的实践活动使品格教育更加有效。第五十二页，共七十二页。从自然人到公民从行为规范到制度建设到未来共同理想第五十三页，共七十二页。教育的目的在于提高全面的素质。学生的成长，与他所处的社会、国家的状况密切相关。未成年人在社会化的过程中，在自身发展中，需要获得观察社会、分析社会问题的知识、立场和方法，形成正确判断的能力。第五十四页，共七十二页。学生身心发展规律，由近扩展，“同心圆”成长规律、生活经验、知识逻辑的一致价值观教育递进螺旋上升(如美国的学段教育方法)教师引领与学生自主探究结合体验式、建构式、探讨式学习：运用你的经验，探究与分享，拓展空间（+相关链接，阅读感悟，方法与技能）开放问题情境的设计，情境体验，探究参与，互动分享，理性反思感知，思考，比较，辩论，深化知识，情感，审美，思想，价值，行动高中思想政治核心素养:政治认同，理性精神，法治意识，公共参与，那么初中呢？理性精神，法治意识，公共参与，品德养成？第五十五页，共七十二页。自我—家庭—学校—社区（家乡）—国家—世界的顺序，由近及远地设计了我的健康成长、我的家庭生活、我们的学校生活、我们的社区与公共生活、我们的国家生活、我们共同的世界等六大领域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教育、公民意识教育、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教育、革命传统教育、法治教育、国家主权意识教育、国情国策教育、国际理解教育等，整体建构教材的内容体系。第五十六页，共七十二页。

（二）道德

道德属于价值范畴——表现为一定的原则与规范——它们在行为中被表现作为原则与规范，是可学习的，是可以被教的。第五十七页，共七十二页。作为价值范畴，代表了人类智慧的形成过程。智慧的学习需要靠更高级的思维能力。不是一般的接受与模仿，而是靠分析、比较、判断、评鉴后的自建构与自觉性（好电影作用在此）第五十八页，共七十二页。（三）法治是通过强制力保障基本的规范，并形成具体的程序与要求。法治从核心上是规定了道德执行的最低标准，所有的法律不规定更高的道德行为。学校法治教育的意义，是通过学习如何依靠法律的路径，培养法律及其价值认同与行为。第五十九页，共七十二页。法治教育是规则的学习与掌握，学校需要通过规则的学习与实践，帮助学习者达到法治教育的意义。学校是传递智慧的场所，不仅仅是为了学习遵守规则，更重要的是为了建立道德的理解。智慧不是局限于基础框架之上的遵守，是一种依据规则的超越个人利益的表现。表现为态度、情感附加的规则，这是更高的道德。这类似沃格林：人类社会两套秩序，一套政治秩序，一套心灵秩序。在马克思关于人的发展体系中，这是遵循人的发展的基本规律。第六十页，共七十二页。沃格林在他的《城邦的世界》一书中的一句话“存在的秩序，只有那些灵魂井然有序的人才看得见。”Rawls:“美德只有在良序社会中才能得到有效的培养，因为在良序社会中，我们的道德情感可以合乎一般心理规律地发展出来。”第六十一页，共七十二页。三、两者在学校教育的脉络第六十二页，共七十二页。个人的存在表征（个人）——个人作为人的存在性(人际)

——人类存在性（社会）人的逻辑，不是生活的逻辑对个人行为的约束（个人权利自由的教育）——对人群的约束（社会形态与生产关系的教育）——对人类的约束（政治教育）第六十三页，共七十二页。从课程内容——教学过程——教学资源——教学空间(模拟、实验)，是一个系统(不只是客观的东西，还是人的系统，政治课不同，道德要上升，不像物理)从编者——教师——学生——家长——其他人群——……，是一个循环从个人经验——教材观点——学习体验——个人观点——集体意识，是一个过程(集体意识——文化自觉——国家意识——政治认同)第六十四页，共七十二页。四、教学实施的建议第六十五页，共七十二页。直接、准确的进入

(社会的复杂的真实的情境，深深的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