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道格拉斯·胡萨克理论的评论

刑法学和哲学对道格拉斯•胡萨克：“认识和忽略意图允许的有限关联性的低成本”的评论AlecWalen2008年10月30日在线刊登摘要：胡萨克对在抽象中的理解表示担心，但是在现实中没有太多的担心。有关意图与允许性无关的理论是无价值的。有理由认为意图的道德意义没有恰当的显示在刑法学领域。但是，批判的道德基础不像意图与允许性无关理论那样极端，该修补程序不是很难操作。最后，如果他们不作为，有些人可能无法受到他们应受的惩罚，结果在刑法上将会有更多的不公。但是，这些不公平尚未大到以至于必须立刻改变。道德的适用可能过于粗暴，但是他们也容易熟悉且易于使用。关键词：意图、允许、双倍影响力的原则、刑法学、道德哲学、犯罪意图、有责引言我很荣幸被邀请来解释道格拉斯胡萨克在意图容许性和刑法上具有创造性的理论。他认为，很多道德哲学家主张的意图容许性的不相关性为刑法学说带来了严峻的挑战。我认为在这点上他错了，但主题是一个重要并复杂的问题，我很高兴能有机会在此发表见解。胡萨克认为刑法学说面临一个严峻的挑战是以以下三个前提为依据：1、 刑法应与道德哲学保持密切联系。2、 大多数当代道德哲学家现在接受意图与允许无关的理论。3、 刑法学现在不接受IIP理论并且将来也不会容纳IIP理论。我不接收第二个前提。看IIP理论，很少甚至没有举足轻重的道德哲学家接受的地方。从他们的所做，所写，很容易看出他们并不认可意图与允许的无关联性。然而，仔细阅读可知他们只以特殊的方式拒绝意图与容许无关联性。因此，IIP理论处于一种尴尬的无价值地位。胡萨克没有将这层窗户纸捅破。尽管他难掩对IIP理论的怀疑，他仍然将其视为攻破点。但是，事实上IIP是无价值的。如果IIP理论被一种更加合理并真正被道德哲学家广泛接受的理论所取代，这种理论即意图与允许有超乎人们所知的关联性，那么还有理由进入修正议程，但是这种理论不存在，因此刑法学界不会轻易接受。我也不太赞同他第一个前提。我同意刑法学应当与道德哲学密切联系，但是关系效率和论证可能性的理由与道德相关，并且适当的应用于某些法律领域，这些领域与道德观念无关，他们无需考虑道德因素，弄清楚这一点至关重要。胡萨克会同意这样的观点，不过，他似乎不承认这么考虑可以减少其他可能存在于刑法学和道德哲学之间的矛盾。首先，我着手解释为什么胡萨克提出的第二个前提是错误的。然后，我论证了胡萨克错误解读的IIP理论是个有缺陷的理论，这一理论仅仅在某一方面否定意图与允许性的有关联性。接着，我解释了修改刑法以便更好反映意图和允许有限关联性的理由，理由是刑法能够轻松容纳这一观点。最后，我解释了为什么效率和论证可能性减少了余下的矛盾。夸大了IIP的重要性胡萨克使IIP理论变成意图始终并且任何方面都与允许无关。因此，在讨论了斯坎伦的意图在最后只以衍生方式相关，胡萨克说：“假若意图对允许很重要亦或意图是允许的基础，那么IOP理论应该被否定。”（胡萨克2008年）后来他竟然说：“IIP不仅被一个案例中意图使一个允许的动作不允许所反驳，并且被一个案例中意图使得一个不被允许的行为发生错误所驳倒。”（胡萨克2008年）。根据意图不仅与允许性无关，而且能够判断一种行为恶性高于另一种行为，那么谁应当接受IIP理论。引人关注的是，在宣称“也许绝大多数关注此事的当代道德哲学家现在接受IIP理论”之后，胡萨克没有提到任何一位。相反，他说“每个人都同意意图在本质上具有相关性。假设，一个恐怖分子只要意图吃巧克力冰淇淋时候就会无缘无故的引爆炸弹。他的这种意图明显不被允许”这是正确的，它表明没有人接受胡萨克在文章中定义的IIP理论。为了避免看上去我必须对胡萨克不公正，考虑到即使有人最接近代表绝大数人的意见，朱迪思•贾维斯汤姆逊不认为意图是不相干作用时，它们就会有不好的结果。同时她认为意图与罪责的程度无关。她明确的说：“一个代理意图的差异可能标志着他犯有或多或少的重罪。”这是同胡萨克同样的人提到比IIP更加极端的观点：甚至观念与允许性无关。也许还有知名的哲学家推崇IIP理论，也许他们只是忽视了在一些方面至少本质上意图与允许有关的事实。但是我看不出有什么证据证明大多数人包容胡萨克所理解的极端的IIP理论。意图与允许性更多适度有限的相关联胡萨克的错误在于错误的理解了人的实际行为看似符合IIP理论只与双倍影响力原则有关。胡萨克对DDE理论声明：“有时候当计划一个伤害而去实施一个行为理预见一个伤害而实施行为更不道德。”（胡萨克2008）这作为一个定义被接受，但是不幸的是它采用了模棱两可的词组：“不够道德。”不够道德意味着“更加不被允许，”但是同样仅仅意味“受到较强的道德批判。”相对于那些仅仅预见到伤害的行为来说，有意图的进行伤害也许确实更不道德，让某人收到更强烈的道德谴责。没有它使得一个人的行为更可能是不被允许的。还有很多种道德缺失与允许性无关。因此，我会修正胡萨克的定义：DDE认为有些时候，预见一种伤害而实行行为是被道德所允许的，而预谋伤害而实施行为造成同样的伤害是不被道德所允许的。胡萨克错误认为支持IIP的实际上否认DDE的人有：斯坎伦、汤姆逊，贝奈特等。事实上，我认为大部分在此事上发表观点的哲学家现在不支持DDE，这一说法是公平的。胡萨克对此怀疑说：“究竟是何种原因让这些学者们喜欢低估他们所感兴趣的像DDE一样的理论，而非直接测试IIP理论，这是一个我不能化解的谜题。”（胡萨克2008）。我更倾向于他误判了这一谜题。DDE一直是历史上重要的原则。伊丽莎白•安斯库姆创造了“结果主义”来形容那些不支持DDE的人。天主教自然法理论家仍然认为这是道德的核心原则，它对理解从伦理学到正义战争理论至关重要，刑法学领头人也支持它。因此，那些认为DDE不合理的人应当关注它，这点并不是谜题。难解之处在于为什么胡萨克认为他们应当用审视IIP来替代之。这并非要阐明DDE不合理的原因。我认为明确这样做比批判性的思考更困难，因此，中庸的思想，我认为DDE是正确的。也就是说，我承认预谋一项伤害比仅预见到一项伤害并造成同样的伤害结果，前者比后者更不道德。这同时意味着在小范围的案件中，一个行为只是预见到了伤害结果是被道德所允许的，而一个预谋的伤害行为是不被允许的。但是，本质上我与DDE的批评者们一致认为，很多与DDE有关的案件中，从正义战争理论到刑法学，为了解释某种道德直觉确实比任何其他解释要好的多。因此，我会推崇的是那些意图与允许性有关的值得批判的案例。如果他们似乎由DDE挑选出的相关性，我们应当持怀疑态度。法律应当平等的遵循道德理论的这种怀疑。有限的改革议程在胡萨克早期的论文的初稿中，有三个而不是两个战略“为了在犯罪未遂中显而易见的意图的重要性声辩（胡萨克2008）。这两点仍然是与犯罪行为和斯坎伦支持的“简易化”（胡萨克2008）。被切断的是我个人对犯罪意图的调整。因此，改变犯罪意图似乎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如果意图被使用过度，尽管被正式切割，我将再次提出一个方法。让我们集中于犯罪未遂的范畴。正如维恩拉菲乌解释说，“精神状态与犯罪未遂相关，正如在案件中的习惯，与其他案件相关。”然而，其他罪行常常不被定义为特殊意图，而这引起了道德反常，正如拉菲乌提出。假如A,B,C和D分别剥夺了另一个人的生命，A预谋杀人，B预谋重伤人，C过失杀人，D想要重伤，这四人都犯了谋杀罪，因为谋杀罪只要符合这些心理状态中的一个就够了。然而，如果被害人在伤害中没有死亡，那么只有A犯有杀人未遂。看看这个例子有多奇特，来自于支持维尔•威廉姆斯的哈特。假设，一个人和他的同伴在悬崖边散步，他发现小路上有一颗钻石。他知道他的同伴也想得到钻石，于是他将同伴推下悬崖，并且明知这会使同伴丧命。但是，事实上，一颗树木救了他同伴的性命，他的同伴并没有受伤。这样，根据通常对未遂犯的解释，他没有构成谋杀罪的未遂犯，因为A将同伴推下山崖并不是为了杀人，尽管他清楚认识到这会导致死亡；然而，为了得到钻戒不是推被害人掉下悬崖，而是用枪将被害人射杀但是射偏了，这就构成犯罪未遂。哈特的观点是，没有人“能够创造一个合理的惩罚规则来弥补这一区别”“没有高效的统计或者改革措施，没有任何能够在本质上的惩罚的可以调整这一区别。”哈特认识到杀人意图也许能够识别犯罪人的意向“有恶性的”，比另一些无意导致死亡的行为更不道德。但是他振振有词的声称在这一背景下，差别并没有导致差异。有很多原因使得哈特的立场似乎直观可信。在两种情况下，推和射击，当没有这样做的理由时候，A能够选择他所认为能够杀死同伴的方法。事实上，我们可以假设A的选择是由方便与否来决定。如果C靠近悬崖边缘，A就会推他。如果C不靠近悬崖边缘，但是A有一把得心应手的抢，那么A可以射杀他。此外，我们可以假设在枪杀案中意图杀人只是A想要使用枪支的推动原因，并不意味着你要射杀某人直至杀死。此外，他使用这种方式而不是另一种，我们也没有理由认为A是在藐视法律。枪杀不意味着A必须射杀C直至C死去。仅仅意味着A想要尝试一次来杀死C。因此，除非我们给有杀人意图的射击行为增加额外的与杀人意图无关的惩罚，那么射杀行为所触犯的法律应当与推人掉入悬崖的行为相同。另一个原因，判A杀人未遂因为他用枪射击C并未杀次C，但是判A有罪仅仅因为A粗心大意推C入悬崖而并没有杀次C，这显然是不合理的。事实上，胡萨克同意以上描述的两人的不法性“差异度”可能太小，以至于不能保证将他们视为不同的罪行（胡萨克2008）。我建议，要么跟道德紧密联系更好，我们可以引入一个新的犯罪，我称为为“近谋杀。”当一个人知道或者相信另个人被至于巨大的生命危险之中，这种危险不可避免但不一定会死亡，那么这个人犯有近谋杀。在他的论文早起版本，胡萨克在格兰维尔•威廉斯的案件中批评这一观点，该案件中格兰维尔企图纵火，但精明的警察已经将可燃物换成了不可燃的较轻的丁烷物质（胡萨克2008）。假设该类同样被归为“近纵火”。胡萨克指出“过分扩大纵火罪的范围，这种行为不够客观”他认为因此我会让这个人太容易犯罪。但是，这种反对低估了“相信”这个词。一个人会产生一个错误的观念认为自己的行为使另一个人暴露在高度的生命危险环境下，即使事实上这个人并没有使他人暴露于那样的危险之中。总之，客观的意义上说，A推C到了悬崖边，无论何时何地，都没能使C生命受到威胁。然后，从A的角度上看，A相信自己已经使C的生命至于巨大危险境地，但这里没有合适的环境能够让C的生命受到威胁。这一观点的问题在于它不排除企图谋杀或者纵火等犯罪。因为即使类似于谋杀的鲁莽行为接近于应受惩罚的故意杀人行为，二者区分开来似乎能够降低故意杀人致人死亡罪的几率。考虑两种情况，犯罪人只有50%杀人的机会，并在两种情况下处于危险之中的行为人能够逃过一劫。一个人的行为属过失，另个一人属故意杀人，但是选择并不有用。在这种情况下，更清楚的看出持故意杀人意图的人更应受到惩罚。我们可以通过维持杀人未遂来弄清楚二者的区别，如哈特所描述杀人未遂是和近谋杀严重性相当的罪行，而鲁莽的伤害行为的危害程度则相对较低，过失犯罪行为与近谋杀也不相同。近谋杀会变成加重的鲁莽行为。它有一个好处，检察官不需要担心证明意图，仅仅需要证明一个人的相信自己的行为能够使他人的生命至于危险境地即可。然后，这一些情况下行为人不相信死亡是由自己行为所造成，意图杀人的表现应有必要提高到我们所联想的企图谋杀上。允许道德与刑罚之间的差异我支持建立“近犯罪”集合的建议，但是我不认为刑罚必须采纳。这而所担心的问题与胡萨克所担心的问题相同就是刑法不与道德联系密切。尽管他使用了“公平标签”（胡萨克2008），他没有认识到在管理目的途径中使用普通标签的有效性，可能会背离道德理论本身，这就需要在意图和刑法的背景下。我将通过考虑胡萨克讨论的另一种犯罪来阐述观点，我认为有时使用意图的方式与道德无关，至少道德与高校的法律学做和入室盗窃盗窃无关。考虑两种破门而入进入他人住宅案件。A在众目睽睽之下闯入Z的住宅想要偷窃Z的钻石项链，那么A犯入室盗窃罪。B在众目睽睽下没有目的的闯入Y的住宅，但他充分认识到他是如此强烈地被钻石项链吸引，如果碰巧碰到Y的钻石，他几乎肯定需要它。B没有意图去偷项链。如果他看到了项链，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他没有动摇变为需要它，他会不会觉得他没有实施自己的计划。因此，B没有犯入室盗窃。我们假设A和B有同样的几率盗走他们所看到的项链。此外，我们可以假设他们每个人都准确的认识到他们在进入别人房子里可能盗窃钻石。鉴于这些事实，几乎很难认为A的行为比B更应受到惩罚。是的，只有A有进一步犯罪的意图，但是B的行为预测到了他将会进一步犯罪。因此，在我看来，在道德上他们各自的恶性相当，就像哈特那个推入悬崖和射杀的例子。但是刑法上不会判他们犯同样的罪，因为只有A犯有入室盗窃。我们是否为像B这样期望行为和入到盗窃意图行为相同的人创立一个“近入室盗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