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美国法律引注体系统一化简史

美、英、日法律引注体系简介及统一中国法律引注体系地几点建议罗伟*TIME\@"yyyy年M月"2005年8月 11.法律引注体系统一化简史 22.英国法引注概况 53.法引注概况 54.中国大陆和地区的法律引注概况 65.美、英、日主要的法律引注格式比较 75.1法律的引注 75.2判例 85.3著作 85.4杂志文 96.建立了一套适用中国国情的法律引注体系的几点建议 96.1合理使用缩略词语 96.2被引文献标题的表示 106.3不强迫采用“同前揭注〞或“同后揭注〞 106.4尽量采用页后注和连续序 106.5建立一个不断更新的机制 116.6引注应有的文献要素 116.7如何引注中国的法律法规? 116.7以ALWD手册为英文文献引注 11法律引注指的是在书写法律文书或法学著作时对文中所引用的法律根据或者文献注明其出处。这里的法律文书包括诉状、辩护状、证词、法律书、备忘录等等；而法学著作包括法学评文章、专著、、法律实务指南等等。法律引注不仅能帮助读者理解和印证法源和别的法律工作者的观点而且对作品的逻辑说服力和作者的治学态度也是很有助益的。法律引注不仅对读者和出版编辑有帮助对作者本人也是有益的。首先法律引注对读者来说有以下几点帮助：(1)可直接方便读者和出版编辑按作者所提供的引注来阅查所引用的法律条文、判例、证据或者是别人的观点以印证作者所引用的法律观点是否与原文相符合；(2)当引用法律时有助读者判断所引法律的份量；3〕让读者和出版编辑一目了然作者的据以及有关的参考文献书目。而对作者本人的好处那么有：(1)增强作者的说服力。法律文书和法学著作要有说服力一定要援引现行有效的法律或者援引法理上的概念法学家、领袖甚至是其他法律工作者的观点为根据；(2)可反响作者治学的严谨以及参考和阅读有关文献的深度和广度。既然引注有以上的功用那么引注就要前后一致按照一定的体系。而且引注的体系应被同行业广泛承受采纳人人遵守方能到达的成效。同时一个引注体系要可以广泛被承受就必须既方便作者引注又能让读者一目了然引文的出处以便检索和印证。的法律学术和实务界对引注要求相当严格法律文书中作者所讲的每个观点或主张都必须引之有据。对引注格式的研究运用和统一化运动开场较早。随着图书出版方式的变化、信息传播载体的进步和法律出版物的增加引注格式也不断地改进。所以的法律引注经历对中国统一法律引注的有一定的借鉴作用。据本人的研究和调查特别是7月28日至30日在“外国与国际法律检索电子坛(ForeignInternationalLegalResearListserv)〞上的调查发现法国和德国没有专门用于法律文书的引注指南或。在法国法律文书的引注主要是按一本称为?如何引注文献?mentrédigerunebibliographie〕的引注指南来引注。该书不是专门为法律学科设立的所以法国的法律同行为法国没有专门的法律文书引注指南感到遗憾。而德国情况也是如此它只有一些书籍介绍德国法律术语专有名词的缩略语如Kirner/Butz:AbkürzungsverzeinisderRetssprae(Berlin:DeGruyterRet,2003)。**现华盛顿大学法学院讲师原厦门大学法学院老师。2004年7月28日本人在“外国与国际法律检索电子坛(ForeignInternationalLegalResearListserv)〞上发了一个电子邮件(题名为“INT-LAWforeignUniformCitations?〞)询问法律图书馆的同行有关英国、法国、德国法律引注。并在28至30日间收到了分别来自英国、法国、德国同行的回电。他们的回电中介绍了各自法律引注的概况。有关的电子邮件可在ForeignInternationalLegalResearListserv的库里(:///lists/public/int-law/)按发表日找到.而英国和加拿大都有类似的、比较成熟的法律引注研究和成文的指南供法律界采用。过去也没有一个比较统一的法律引注。到了19年才出版了一套统一的法律引注指南。因为加拿大的法律引注有许多和的相似所以本文重点介绍法律引注的统一化运动及其规那么和并简要地介绍英国和的法律引注。希望这三国的经历和做法对建立一套适宜中国国情的法律引注系统有所帮助。1.法律引注体系统一化简史第一部法律引注的手册可追溯到一本由内布拉斯加州判例集(theReporteroftheNebraskaSremeCourt)编委出的称为?引注规那么?(RulesforCitations)的小手册。ByronD.Cooers,Anglo-AmericanLegalCitation:HistoricalDevelopmentandLibraryImplications75LawLibr.J.3,20(1982).而法律引注体系统一化的开场那么可追溯到哈大学法学院的前院长ErwinGriswold。1926年当他还是哈大学法学院学生时就开场编印出了一套统一法律注释体系的手册即第一版的?统一注释体系?(AUniformCitationSystem)供?哈大学法学评?编委会使用。RobertBerring,inhisIntroductiontoTheBluebook:ASixty-FiveYearRetrospectiveatvi(Hein2001).后来为了编辑和出版的方便哈、耶鲁、哥伦比亚和宾西法尼亚这四所大学的法学评社的编委聚在一起在?哈大学法学评?使用的?统一注释体系?根底上重新修订了?统一注释体系?并于1934年出版了第四版的?统一注释体系?供法律界参考采用。此后?统一注释体系?就一直由这四所大学法学评的编委会结合修改发行并且得到了法律界的广泛自愿承受和采纳特别是多数的法学评的编委会都指定它为作者的引注。在2000年以前大多数法学院都采用?统一注释体系?要求一年级的法学院学生在法律文书和检索课程中都要认真仔细地学习如何正确地依此来引注法律和其他文献。1991年出版的5版?统一注释体系?因其封面改用兰皮所以改名为?兰皮书：统一注释体系?ByronD.Cooers,Anglo-AmericanLegalCitation:HistoricalDevelopmentandLibraryImplications75LawLibr.J.3,20(1982).RobertBerring,inhisIntroductiontoTheBluebook:ASixty-FiveYearRetrospectiveatvi(Hein2001).CarolM.BastandSusanHarrell,HasTheBluebookMetItsMat?TheALWDCitationManual,92LawLibr.J.337,339(2000).第一版的?统一注释体系?很简单只有26页但后来不断增加2000年修订出版的第十七版已达391页之长。自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以来?兰皮书?大约每隔五年修订再版一次。虽然?兰皮书?中的引注在的法律界已被广泛承受但是?兰皮书?未能解决一些比较独特的文献的引注要求且?兰皮书?的引注过于复杂难以运用。所以有些和一些法学评编委会因此开场制定了自己的引注或在?兰皮书?中规定的格式根底上引伸出自己的引注。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最著名挑战?兰皮书?的引注是?芝加哥大学法学引注手册?(TheUniversityoficagoManualofLegalCitation)(以下简称?芝加哥手册?)。?芝加哥手册?最早是以附录的形式附在一篇名为“再见吧?兰皮书?〞(GoodbyetotheBluebook)的法学评文章之后。该文章是由一位联邦上诉的法官写的1986年被登在?芝加哥大学法学评?第53上[53U.i.L.Rev.1343(1986)]。?芝加哥手册?一开场只有15页。后来经?芝加哥大学法学评?编委会修改其篇幅增加到63页并于19年由律师合作(LawyersCo-OperativePublishingpany)出版。Id.at341.?芝加哥手册?的引注规那么的特点是简短和。在引注方面它仅提供文献数据的根本格式。这些是属于建议性质而非强迫的且留给作者依其文章的特殊需要有取舍的空间。一开场不少法律人士对?芝加哥手册?取代?兰皮书?抱很大希望。但因为?芝加哥手册?太简单无法提供充分的引注指南没有得到多少人采用。19年后该手册就不再被修订出版了。20世纪九十年代,因着电子出版的开展,又开场了新一轮的法律引注修改运动。1992年结合会(theU.S.JudicialConference)制定了一套电子引注用来引注登在的电子栏(electronicbulletinboard)上的判例。1993年路易斯安娜州制定了一套称为“公众所有的判例引注系统〞(PublicDomainCitationSystemForItsCaseLaw)。同年威斯康星州律师协会也制定了一套引注以便检索该州官方建立了判例数据库。AALLCitationFormatsmittee,AALLCitationFormatsmittee,UniversalCitationSystem(Version2.1)¶4-5(2002).为了满足界对修定统一法律引注的需要法律图书馆协会(AmericanAssociationofLawLibrariesorAALL)在1994年成立了一个引注方式临时工作小组(TaskForceonCitationFormats)来研究和制定一套通用的引注系统(UniversalCitationSystem)。后来这个临时工作小组改称为“引注格式会〞(theAALLCitationFormatsmittee)。“引注格式会〞经过了几年的研究和与界、出版界、法学届等多方的讨于1999年公布了其制定的?通用引注指南?(UniversalCitationGuide)小册子供法律界自愿采用。RoyMerskyDonaldDunn,RoyMerskyDonaldDunn,FundamentalsofLegalResear579-580(FoundationPress2002).Seealso“法律图书馆协会引注格式会网站〞(:///mittee/citation/)有关文章。?通用引注指南?仅对如何引注性法律文献(即法律、行政法规和判例)提出引注。其的特点在于它要求在援引这些法律文献时不管法律或判例是以何方式如印刷、电子、网络等〕出版也不管是由谁出版的只须在引注时注明法律或判例的名称、发布年份、发布机构、编、自然段落(Paragraphor¶)序即可。例如：截至2004年?通用引注指南?已得到了十六个州和联邦第六巡回的采纳。See:///mittee/citation/(accessedNovember172004See:///mittee/citation/(accessedNovember172004).2000年由于?兰皮书?过于复杂且常有不一致的地方法律写作主任协会在?兰皮书?的根底上法律写作主任协会(AssociationofLegalWritingDirectors,简称ALWD)。在所有被律师协会认可的法学院都要给一年纪的学生开法律写作和检索这门必修课而教这门课的老师有自己的教研室和教研室的主任。法律写作主任协会就是由这些主任组成的。开展和出版了自己的一套法律引注称为?法律写作主任协会引注手册：一套专业引注系统?(TheALWDCitationManual:AProfessionalSystemofCitation)(以下简称法律写作主任协会(AssociationofLegalWritingDirectors,简称ALWD)。在所有被律师协会认可的法学院都要给一年纪的学生开法律写作和检索这门必修课而教这门课的老师有自己的教研室和教研室的主任。法律写作主任协会就是由这些主任组成的。提出了所有法律文书无是法学评文章或者法律实务文书(如诉状)都应采用统一的引注规那么(?兰皮书?规定的用于法学评文章和法律实务文书的引注不同)；简化了?兰皮书?引文字体的多种要求只要求采用两种字体即斜体字(italicstype)和正体字(regulartype〕；改变了?兰皮书?缩写判例名称的强迫性要求由作者是否缩写以及缩写的。CarolM.BastandSusanHarrell,CarolM.BastandSusanHarrell,HasTheBluebookMetItsMat?TheALWDCitationManual,92LawLibr.J.337,350(2000).ALWD手册不仅在引注的规那么和格式上作了很大的改进而且手册的排版编辑也比较合理方便使用。虽然目前?兰皮书?在法律文书的引注中仍占主导但ALWD手册已开场威胁其地位。目前有近百所法学院的“法律写作与检索课程〞已采用ALWD手册。RoyMerskyDonaldDunn,RoyMerskyDonaldDunn,FundamentalsofLegalResear579-580(2002).从的经历看以下原那么值得注意：引注规那么不要太苛求；引注格式不可太繁琐前后要一致；不同的法律文书都应采用同一引注；引注手册或指南要简单明了容易使用；合理使用缩略语。2.英国法引注概况英国目前有三种比较有权威的法律引注指南,它们是：?法律引注手册?第一和第二分册,由伦敦大学高级法律研究所制定[ManualofLegalCitations,PartI(InstituteofAdvancedLegalStudies,UniversityofLondon,1959)andManualofLegalCitations,PartII(TheBritishmonwealth.InstituteofAdvancedLegalStudies,Universityof?如何引注法律权威?(DerekFren,HowToCiteLegalAuthoritiesLondon:BlackstonePress,1996);?牛津法律权威引注?(TheOxfordStandardfortheCitationofLegalAuthorities)简称OSCOLA是由牛津大学法学院的?英联邦法律杂志?社(OxfordUniversitymonwealthLawJournal)在与主要法律协商之后制定的(availableonlineat)其中最著名的是OSCOLA又称?牛津手册?(OxfordManual)具有英国的?兰皮书?之声誉。目前的版本是2002年的修订版。OSCOLA不仅是?英联邦法律杂志?和牛津大学法学院教员和学生必须遵守的引注也得到了英国法律界的广泛承受。OSCOLA不仅指导如何引注英国的法律也指导如何引注主要英联邦的(加拿大、澳大利亚、新西南)的法律。OSCOLA有三个版本一个是详细本称为BigOSCOLA一个是精简本称为LittleOSCOLA另一个是用于章后注的版本(OSCOLA-LiteStyleforusewithendnote)。这三个版本都可在牛津大学法学院的网站上找到。3.法引注概况在19年以前并没有统一的法律引注指南法律文书的引注只能按各个或杂志社制定的引注来引注文献。八十年代末社会及经济趋于复杂和多样化面对信息大加上没有统一的法律引注使得法律工作者难以检索法律文书中所引用的原始文献。因此主要法律书籍和杂志的编辑们成立一个会(日文原文为“法律編集者懇話会〞)来制定一套统一的法律引注指南并于19年编著出版了?法律文献等之引用(试案)?企图对法律领域中的文献引用方式加以统一。后来该引注得到了众多的法学协会的承受从而成为的统一的法律引注指南。该引注于1993年和1997年被修订改版过两次自1998年以来每年根据法律界的建议更新一次。摘译自?法律文献等出典表示?。?法律文献等出典表示?的全文登在户大学法学院的网站上(://law.kobe-u.ac.jp/citation/mokuji)(accessedNovember17,2004).观看该引注不难看出其受?兰皮书?的影响例如和?兰皮书?一样,1)将出版年份用括括起来放在引注的最后面；2)将法律名称、主要法律出版物、法律杂志名称简化制成略语对表然列在?法律文献等之引用(试案)?之后并要求引用者按该略语表统一表达,不得自行制定或擅改。如：略语法律名称河河川法会会計法会更会社更生法会更規会社更生法施行規則外為法外国為替及び外国貿易法介保介護保険法海洋法約海洋法に関す国際連合条約覚せい剤覚せい剤取締法確定拠出年金確定拠出年金法家審家事審判法学教学校教育法割賦割賦販売法4.中国大陆和地区的法律引注概况中国大陆近年来开场重视引注的统一化,1996年公布?中国高等学校社会科学学报编排修订版〕?1999年出版署也公布?中国学术刊版〕检索与评价数据?。这些引起了学术界的几次讨特别是2002年间在“学术批评网上“学术刊物注释的专题讨〞。这两个虽然也对注释体例提出了一些。但是因其本身的一些缺陷和不是针对法律界的引注所以除了各高校文科学报之外还有其他许多法学学术刊、杂志没有采用?编排?的注释体例比方中国法学会主办的?中国法学?、社会科学院法学所的?法学研究?、各综合性大学的法学院所办的杂志如北大的?中外法学?〕再有许多以书代刊形式出版的?丛?、?法律评?等等。姜朋“注释体例大一统、学术及学术水准的进步——对?中国高等学校社会科学学报编排修订版〕?有关注释体例规定的考虑〞载于“学术批评网〞(://acritici)上“学术刊物注释的专题讨〞时间:2002年11月15日〕。确实中国目前的法律和法学杂志社在引注格式方面,都是各自为政。有些法学杂志社如?中外法学?、?法学研究?和?法学家?在它们的杂志上的封底还登有它们各自的引注格式以方便人遵守但是这些引注格式都不统一。所以中国大陆目前尚无统一的法律引注。可喜的是中国法学界已有人开场注意到引注格式统一化的必要性如2004年姜朋“注释体例大一统、学术及学术水准的进步——对?中国高等学校社会科学学报编排修订版〕?有关注释体例规定的考虑〞载于“学术批评网〞(://acritici)上“学术刊物注释的专题讨〞时间:2002年11月15日〕。://acritici/article.asp?Newsid=4541type=1000accessedNovember172004〕。法律界对法律引注格式的统一化也是重视不够目前也还没有一个统一的。比较有名的有关法律引注格式的文献是一本由大学法律研究所编印称为?法律资料之搜集与文之批注?手册。该手册于1994年重新整理出版修订版。该手册修订版不仅阐述了搜集和阅读相关资料的重要性以及如何搜集资料而且对引注格式亦有所归纳与建议。除此之外大学?法学评?社也有一个比较简单的引注即?政大法學評論論文註解範式?供作者采用。该論文註解範式可在以下?政大法學評論?的网页上找到：://.tw/verC/searing/rule/Review_rule002.pdf这两个手册虽然对书籍、刊杂志、报纸、等其它资料的引注格式作了一些但是所提示的引注相当简单也没有涉及电子出版物和互联网络上的资料的引注。而且这两个该論文註解範式可在以下?政大法學評論?的网页上找到：://.tw/verC/searing/rule/Review_rule002.pdf参见?他山之石：法律学门统一引注格式」?://law-walker/old/detail.asp?id=1508〕accessedNovember17,2004〕。该文章于2002年登在网站“老行者之家〞文章没有署名。从文章的内容和写作风格可看出作者是的法律学者。该文首先阐述了法律引注的重要性然后简单地介绍了美、德、日、地区法律引注统一化的情况最后对法律引注的格式和统一化作了一些建议。5.美、英、日主要的法律引注格式比较5.1法律的引注手册:??引注规那么:卷??简称条款(??出版年份)[例??十九篇2411条(2000年版)单行法律引注规那么:法律名称及其公布年份,公法,条款,卷?法律总汇?条款(公布年份)(修改卷??简称条款)[例]EconomicEspionageActof1996[1996年经济间谍法,公法104-294,第201条,?法律总汇?110卷3488页,第3491(1996年)(修改??8篇1030(e)(2)条)]?牛津手册?)：单行法律引注规那么:法律名称及其公布年份,(大不例颠简称)章序[例]SocialSecurityContributionsandBenefitsAct1992(UK)c4.[1992年社会缴纳与福利法(英国)第四章]?法律文献等之引用?只规定引注法律时应按其制定的“法例名略語〞法简称)引注法律名称,但没有详细规定如何引注条款和年份,如:“行政訴訟法〞为“行訴〞,“行政不服審査法〞为“行審〞。5.2判例手册:[规那么]原告名诉被告名卷判例集简称页码(名简称(可免)判决年份)[例]Brownv.Bd.ofEduc.,349U.S.294(1955).[布朗诉,?判例汇编?349卷94页(1955年).]Menryv.Fla.Bar,21F.3d1038(11thCir.1994).[麦克亨利v.弗罗里达州侓师协会,?联邦判例汇编(第三系列)?21卷1038页(1巡回上诉,1994年)]?牛津手册?):[规那么]原告名诉被告名(判决年份)卷判例集简称页码(名简称)[例] GothaCityvSotheby’s[1998]1WLR114(CA).[Gotha诉Sotheby1998年?判例周报?第一卷114页(?法律文献等之引用?只规定引住判例时应按其制定的“判例集·判例評釈書誌略称〞判例集·判例分类分册简称)来引注判例汇编及其年代、卷、、页,但没有详细规定如何引注判例名称,如:[规那么]名简称判决年日月判例集简称卷开使页码引文页码[例]最判昭和58年10月7日民集37卷81282页1285页〕(?裁判所裁判集民事集〕?37卷8判例开使页1282页引文页：1285页昭和58年10月7日)5.3著作手册:[规那么]作者书标题引文页版本出版年份)。[例]LynnM.LoPuckiElizabethWarren,SecuredCredit:ASystemsApproa700(3ded.,AspenL.Bus.2000).?牛津手册?):[规那么]作者书标题版本出版地出版年份)引文页。[例]JHBakerAnIntroductiontoEnglishLegalHistory3rdednButterworthsLondon1990〕[10]-[14].?法律文献等之引用?:[规那么]執筆者名『書名』頁(発行所、版表示、発行年)。[例]三ケ月章『民事訴訟法』125頁(弘文堂、第3版、1992)。5.4杂志文手册:[规那么]作者文章标题卷杂志名称的缩写文章的头页引文页出版年份)。[例]L.RayPatterson,LegalEthicsandtheLawyer’sDutyofLoyalty,29EmoryL.J.909,915(1980).?牛津手册?):[规那么]作者,‘文章标题’(出版年份)卷杂志名称的缩写文章的头页引文页。[例]DalmersandRSwartz‘RogersvWhitakerandInformedConsentinAustralia:AFairDinkumDutyofDisclosure’(1993)1MedicalLRev142,142.?法律文献等之引用?:[规那么]執筆者名論文名」雑誌名巻(発行年)頁。[例]末弘厳太郎物権的請求権理論再検討」法時11巻5(1939)1頁以下民法雑記帳(上)(評論社、1953)所収、238頁以下〕。6.建立了一套适用中国国情的法律引注体系的几点建议经过前面对美、英、日法律引注格式的观察和讨之后可见建立统一引注格式必须同时有利于作者与读者的使用并以进步实用效率为目的。影响效率的最主要原因在的经历中可以得知是格式要求的细致程度。要求得越细致作者与读者必须注意的地方越多一旦超越短记忆的范围而必须不断重复查阅时在效率上越是反其道而行；同样的僵化与过于形式化的要求也使得作者与读者不容易分辨引注之间的区别有害行文与阅读。以下几点建议供国内同行考虑。6.1合理使用缩略词语自?兰皮书?出第一版以来许多的法律用词、、判例集和法学刊名都大量使用缩略词Abbreviations〕后来的ALWD手册也继续保持这个传统。也深受缩略词的影响在?法律文献等出典表示?后面也是有一大串的法律词汇缩略词对照表。使用缩略词确实能节脚注的篇幅但作者却要花很多时间去查缩略词对照表以保证缩略词用得准确而且读者也常常需要查缩略词对照表方能明白其原名。在电脑排版广泛使用之前因为脚注和章后注Footnotesendnotes〕的排版费用特别高所以鼓励作者和编辑大量采用缩略词以减少引注的篇幅。但如今排版都已电脑化用文字处理软件如微软的来加脚注并不多费功夫。所以本人认为我们可以忽略大量使用缩略词的传统仅合理地使用常用的缩略词并根据此原那么制定一个简明的法律常用缩略词对照表附在引注指南后面。6.2被引文献标题的表示除正式出版的图书、连续刊物如杂志报刊〕采用书名??〕外所有其他文献标题都采用“斜体字〞或在文献标题下加直线。目前国内引注时被引注的文献标题多是采用双引“〞〕或书名??〕但是这种用法有时会引起混乱例如有些文章的标题中已有引你就不好再加引了。又如在引注文章时假设文章的标题和刊载文章的图书或杂志都要书名??〕看起来也不适宜。是否可以也考虑用“斜体字〞或在文献标题下加直线。例如：陈念华：“庄户法官〞张开弟1?人民?421994〕。陈念华：“庄户法官〞张开弟1?人民?421994〕。方宁：法官创造法律—解读卡多佐名著?过程的性质?2004〕。方宁：法官创造法律—解读卡多佐名著?过程的性质?2004〕。李健华：理一方案情保一方平安12?人民?41(1994)。李健华：理一方案情保一方平安12?人民?41(1994)。6.3不强迫采用“同前揭注〞或“同后揭注〞在一篇文章或一本书中需要连续引注同一文献时,不要强迫作者必须采用“同前揭注〞或“同后揭注〞。因为在写文章中假设采用“同前揭注+码〞或“同后揭注+码〞假设其间增加或减少一个或数个引注那么所有“同前或同后揭注〞的码都要相应地修改。假设文章长这种码的修改非常费事。所以建议让作者有选择采用或不采用的权利。当然假设不采用“同前或同后揭注〞作者就必须在所有源于同一文献的引注中注明该文献的主要引注要素如作者、文献标题、页码但可略和出版年代。例如:贺卫方,?的理念和制度?122(中国政法大学,1998)。12.贺卫方,?的理念和制度?127。25．贺卫方,?的理念和制度?150。6.4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