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析达尔的多元民主理论分析研究 行政管理专业VIP

摘要：西方民主思想理论界中涌现出了众多追求民主真实含义的思想家，并且在人类怎样才可以接近最理想的民主而进行了多种探索。在现代，罗伯特·达尔就是其中的最突出的一位，他提出的多元民主理论闻名中外，为全球学者所称道。达尔的理论融汇了多家精华，其中有麦迪逊式民主、精英民主、功利主义等多种理论，并继承与发扬，推陈出新，形成了多元民主理论。达尔将民主分为理想的民主与现实的民主，并且发现了民主有很多好处，不下十种。达尔认为现代社会民主的主要典型是代议制民主，虽然它不甚完美，但仍是最接近理想民主的形式。自20世纪70年代以来，中国的变化日新月异也是巨大的、深刻的，这一变化也体现在了政治领域，体现在中国的政治发展不断先进，与国际接轨，不断朝着现代化政党、现代化社会、现代化国家的方向运行，这便也是建立现代政治制度和政治体制。众所周知，政治制度的中心思想就是如何规范公共权力及其运行。所以，民主的重要性显而易见。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所以，对于中国这个民主政治发展较晚的国家来说，在如何建构民主理论上，借鉴学习他国的成果和吸取他国的经验是必须的。自然，在中国民主政治的发展进程中，达尔的多元民主是必须要考量的。

关键词：多元民主；多元权力观；自治组织；民主建构

Abstract

Absrtact:manythinkershaveemergedinthefield

of

western

democratic

theory

to

pursue

the

truemeaning

of

democracy,andhavemademanyexplorationsonhowhumanbeingscanapproachtheidealdemocracy.Inmoderntimes,RobertDahlisoneofthemostprominent,histheoryofpluralisticdemocracyiswellknownandpraisedbyscholarsallovertheworld.Dahl'stheorycombinesmanyessence,includingMadisontypedemocracy,elitedemocracy,utilitarianismandsoon,andinheritsanddevelops,bringsforththenewfromtheold,andformsthepluralisticdemocracytheory.Dahldivideddemocracyintoidealdemocracyandrealisticdemocracy,andfoundthatdemocracyhadmanyadvantages,nolessthan.Dahlbelievesthatthemainmodelofmoderndemocracyisrepresentativedemocracy,althoughitisnotperfect,butitisstilltheclosestformofidealdemocracy.Sincethe1970s,therapidchangesinChinahavealsobeentremendousandprofound.Thischangehasalsobeenreflectedinthepoliticalfield,reflectedinChina'spoliticaldevelopment,itscontinuousadvancedpoliticaldevelopment,itsintegrationwiththeinternationalcommunity,andthecontinuoustrendtowardsmodernizationofpoliticalparties.Modernsociety,thedirectionofmoderncountry,

this

is

also

the

establishment

ofmodern

political

system

and

political

system.

As

we

all

know,thecentralideaofpoliticalsystemishowtoregulatepublicpoweranditsoperation.Sotheimportanceofdemocracyisobvious.Thestoneofothermountainscanattackjade.Therefore,itisnecessaryforChina,acountrywithlatedevelopmentofdemocraticpolitics,tolearnfromtheachievementsandexperienceofothercountriesintheconstructionofdemocratictheory.Naturally,Dahl’spluralisticdemocracymustbeconsideredinthedevelopmentofChina'sdemocraticpolitics.Keywords:pluralisticdemocracy;pluralisticviewofpower;autonomousorganization;democraticconstruction

课题意义

民主理论可谓是政治发展内容中的重中之重，在民主的发展过程中具有承上启下的作用，且其存在与发展顺应了时代潮流，保证了大多数人的利益，在经济上得到了民主发展条件的支持，制度上得到了民主政治制度的保障。达尔的多元民主理论如实记录了也体现了美国民主政治的模式以及其运行的实质，这对我国的政治建设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国内外研究现状

国内研究现状

中国的民主理论发展与西方民主理论的发展对比来看是较为滞后的。在十九世纪末期，中国的民主理论萌芽，随着西学东渐的潮流的带动，在课堂上老师学生对其都逐渐有所了解，民主的理论也逐步进入人们的视野，但对于国外的民主理论普及来说，这是远远不够的。早年王沪宁等人翻译了《现代政治分析》以来，至今已有不下九部作品出版。这些书中的理论都对达尔的多元民主理论进行详细论述，说明了达尔的贡献，其中更有值得中国借鉴的地方。不仅拓宽了民主领域，开创了民主理论的新形式，也对我国的民主政治建设起到了重要作用。既然如此，我国在借鉴发扬多元民主精神的时候，就要吸取达尔多元民主的精华，为我所用，在适应我国国情的情况下，将多元民主理论应用到政治实践当中去。

国外研究现状

罗伯特·达尔是美国当代著名的政治学家，是多元民主理论的代表。在二战以后，由于西方的利益集团兴起，行为主义革命也应运而生，美国政府也正面临着严重的经济危机，这样的背景之下，思想上的嬗变是急需的，达尔在美国的多元文化与个人的成长经历影响下，在美国民主理论先驱麦迪逊的民主思想影响下提出了著名的多元民主理论，吸收各家理论，提出了应对与缓和阶级间矛盾、政治文化的多元对民主提出的新要求之间的多元民主理论。这代表了西方国家的民主运行机制，但也显示出了一些弊端，尽管他不尽完美，它也是最接近民主的形式。

多元民主的理论界定

2.1理想的民主

关于民主的思想很多，但为了公民可以平等的享有权利，这需要确定合适的标准。达尔认为民主最少有五个标准，一是参与要有效，在政策决定以及实施之前，要保证公民的参与，并且且多数人的观点要被倾听，才算有效的参与；二是选票的平等，政策制定时，每个公民的投票都平等且有效；三是充分的知情权，公民都应该全面了解政策及其有关后果、保证他们有足够机会去询问、讨论、协商出现的问题；四是对议程的控制，如果公民自己认同，那些急需解决的问题可以提出来写入日程当中。五是成年人应有的权力即公民权。也就是说全体抑或是大多数的成年永久居民应享有充分的公民权利。达到了这五个点，才能实现政治上的平等。

达尔指出，民主存在着十大优点，避免暴政、基本权利、普遍自由、独立自主、道德自主、人类发展、保护基本人权、政治自由、谋求和平、繁荣的优点。在政治中需要避免独裁，在漫长的民主过程中，民主政府可以比非民主政府更少的损害人民利益。权利是民主政治中的一部分，在民主政府中，权利、自由、机会是必须的，它可以让人民的自由得到保证。从以往的民主的历史中表明，民主制国家比非民主制富裕、教育先进、法制更能得到保护。

2.2现实的民主

现实的民主在达尔的多元民主思想理论中，是一个不能忽视的重要问题，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就是代议制民主。代议制民主的政治制度有：一、选举产生官员。当官的人员、有职务的人员都是有选举权的公民按照国家法律的规定来选举出来的。他们是对政策有决定或支配权的人员；二、自由、平等、定期选举。官员由定期选举产生，自由的选举使得选民在投票时不会遭到报复，平等使得选票公平的被计算。三、表达的自由。通过提高能力获得表达的自由，公民有发表言论的自由同时不会受到惩罚；四、多种信息获取渠道，保证了公民的知情权，从多种媒介中获取资源，同时这些渠道受法律的保护，不被其他团体或集团所控制；五、社团自治，公民享有组织社团或者政治党派的权力。独立的组织是公民启蒙的源泉，为公民提供信息，给公民提升政治技能的机会。这也是对民主国家的最低要求。

多元权力观

3.1权力的界定

《现代政治分析》一书中详细说明了何为权力，包括权力的概念、层次、影响因素等等。权威、权力影响力和控制力等这些名词都被概括为有影响的术语作为研究的。达尔指出，权力的内容是，B需要在符合A意愿的情况下做一件事情，要按照A的指示去做，假如B没有按照A意愿去做，A便行使自己的权力去剥夺B所拥有的一些东西。权力之所以能发挥作用是因为服从是经过了不服从的制裁前景获得的。

因文化教育、处世经历、身体状况的不同，导致人们对严厉看法也是不同的，那如何知道权力的何种剥夺是轻率武断的呢？众所周知，大多数的人都会认为流放、死刑、坐牢是武断的，但若是有人可以把这种权力强加给他人，那么可以看出他一定拥有很大的权力。是的，一个国家的政府独特性在于它能完全的拥有一种权力，也就是常说的排他性，它可以决定，不管在哪一种情况下采取多么严厉的处罚，都是合乎法律的。

3.2权力的测量

达尔认为，权利的测量包括权力的范围和权力作用的领域。范围指的是那些他施加影响的事物，而领域是由所有受它影响的行动者所构成的。因而权力的使用会对其他人产生影响，但有时候，由于权力的特殊性以及专业化，有的人在某一方面有影响力，但其他方面并没有影响力。

不同的社会成员有着不同的影响力。原因是：一、分配的政治资源是不同的，比如金钱、机会、职业，这些因素都直接或者间接对自己或他人产生了影响，从而也影响着公民政治影响力；二、、运用政治资源的目的，目的不同结果必然也不尽相同；三、使用方式的不同，世界上没有两个完全相同的人，同理，对政治资源的使用也不同，影响力也当然不同。

3.3权利的分配

一元权力观认为权力由多数人掌握，或由少数人掌握，权力由多数人分享，以整体的形式使用。但是达尔的多元权力观打破了这种理念。他认为，在选举中的到多数选票不代表能进行其他的活动，这种数量上的多数代表着行动有了手段。

现实的政治生活中，统治也不是由多数人来保证实施的，重要的是分解一些有效权利，一些有着不同利益的团体可以对其交易。总而来说，不同的利益团体拥有着不同的利益，在政治生活中，他们互相制衡，必要时候做出妥协对政治的结果进行比赛竞争，结果是得出对公民有利的政策。

多元民主理论的贡献

4.1延伸了用社会来制约权力的思想

自20世纪70年代以来，大多数国家都面临着国家权力膨胀的问题，由于公权力会威胁到个人自由与权力，人们开始要求对政府权力进行限制。顺应潮流的福利政策发展需要大有力的政府管控，同时必须保证民主原则，那就需要一种新的形式，这种新形式需要深入社会中去寻找，那就是利益集团。西方社会中，形形色色的利益集团发展壮大，发挥越来越大的作用，这种社会力量可以影响政府决策，与政党抗争。这种形态也就是达尔所阐述的多元社会。

达尔认为相比来说，社会对权力的制衡作用大于宪法法律对权力的制衡作用。宪法法律的制衡只是一种政体，需要在社会这个条件下发挥作用，只有在社会的基础上，才会有民主共和国产生。而且，宪法法律需要一个民主的社会环境才能维持，而民主社会不是有宪法法律而产生的。达尔所说的多元社会能对社会产生制衡。因为政府内部是很难有效避免专制的，公民社会是民主不能缺少的条件，而充分发挥社会制衡可以在政府机关内部防止专制，多元民主是繁荣民主的重要因素，这也是美国形成民主的主要原因。

4.2相较于以往的民主理论更完善

达尔从现实情况出发，深谙美国民主政治特征。根据数据表明，20世纪30年代左右，少数官员管控政府事务，大多公民对政治缺乏兴趣，投票率也逐年降低。达尔认为，古典的民主理论已然落后于社会潮流。同样，早期的民主理论只适应于早期的工业社会，不能理清公民政治角色，不能解释当代政治生活。市民社会独立于公共领域，由多种团体与组织构成，在一个国家内人人都参与的古典民主是不现实的。那公民如何保证自己的利益不受侵犯呢？如何与领袖交流使得自己的意愿被倾听呢？这种情况下，组织便应运而生，组织力量强大，制衡政府同时保证公民权益不受侵害。公民参加了组织，使得自己的意见被倾听，诉求得到实现，通过各种方式影响政策的制定以及实现。

现代民主是多头政体，不同于麦迪逊式民主，达尔辩证的看待传统民主理论并且对其发扬继承，加入了组织，更准确的把握民主政治，洞悉其特点，更进一步推动西方民主理论的发展。

4.3

在一定程度上自由主义民主产生的危机有所缓解

达尔的多元民主理论就像是美国政治变化的一个缩影，除了凯恩斯主义理论所发挥的重要影响以外，对政府行政所拥有的权力是否过于集中的问题的关系也变少了。二十世纪中期的美国民主政治是波诡云谲的，像反越战运动、妇女运动、水门事件等，都对多元民主形成了冲击，政府需要对公民如何实现自己的权力，如何实现自己的价值做出回应。此时的达尔也通过结合实践与理论，提出了政治平等，仍然以组织当做切入点，提出经济民主的理论，民主与经济领域结合，进入经济企业，提高人们政治参与的热情与信心，提高民主化程度。达尔的多元民主理论指导了政治的建设，重视了传统价值。自由民主的框架缓解了自由民主产生的信仰危机。

对中国民主建构进程所产生的深远意义

众所周知，达尔的民主在西方政治思想界有着很大的影响。对于中国来说，民主是外来词，在认识与发展方面存在着劣势，因此，在将民主理论落实于中国实践中有着困难。但是，没有任何一种理论可以完全适合另一国的现实情况，每个国家在借鉴理论的同时，都需要结合自身情况，发扬并继承现有理论发展自己。同理，中国要辩证的看待多元民主理论，对中国民主政治发展有借鉴作用的加以重视。

5.1中国民主政治发展的道路选择

中国的现代化相较于其他国家起步晚，由于传统的政治惯性与国外政治已近乎成熟的民主理论与实践造成的压力，同时面临着传统产业革命与新技术革命的挑战，这种现实代表着中国需要结合两次革命实现快速发展。不可避免的是需要借鉴西方民主的模式，但是西方的民主理论模式是否适用于中国的发展情况？笔者认为，对于中国来说，还是需要跳出西方民主理论既有框架，找寻适合自己的发展轨迹，从而获得成就。

达尔通过研究多头政体，明确提出了实现多元民主的三个方向。一、自由化比包容性优先；二、包容性优先于自由化；三、霸权政体演变为多头政体。达尔认为，第二和第三两个方向都面临着很大的风险，也就是缺少社会共识。一般来说，渐进的民主道路是多元民主的大多经历，也就是说的第一个方向。一个本来封闭的霸权政体通过演变，增加公开争论的机会从而形成一个竞争的寡头政体，而后来，这个政体通过增加包容性转变为多头政体，换句话说也就是，通过先有竞争性然后扩大政治的参与。这种演变可以说是平稳的。因为民主化会导致冲突增加，倘若少数人熟知了竞争中政治的规则与惯例，他们便可以对国家政治生活进行控制，从而使得激烈性被抑制。最后，宽容相较于被压制更容易，不管是社会阶层还是以往的精英阶层，都会对民主的追求一如既往。

中国的民主发展再基于达尔对实现民主路径的方向上来看，是需要循序渐进的。即使我国人民的根本需求或者利益根本上是一致的，但是，大多数的人民在乎的还是具体利益的差异，这也是政治冲突爆发的一个原因。所以要适当引入社会阶层，借鉴精英的作用，也就是超越那些少数传统精英的统治，发展多元精英统治，同时也发挥社会各阶层的作用摆脱不公平困境。

5.2

社会精英的适度发展与约束

韦伯和熊彼特曾经论述过精英民主，他提出经验民主是精英民主的基础，并且说明了西方民主政治的事实。在精英民主的理论指导下，人们对民主失去了信心，但是精英民主理论粉碎了学界“乌托邦”的理论主张，重重打击了古典的民主理论与实践。从多个角度如民众思想和政治导向肯定了政治精英存在的必要性，这为西方的民主思想发展提供了理论基础。所以，我们应该辩证的看待精英。精英民主之所以成为当代民主的主要问题，原因是如果实行精英政治不可避免的会引发民主的削弱问题。

从中国的民主政治发展进程中看，精英政治是普遍存在的。儒家文化贯穿中国文化的始终，强调如何成为精英以及需要面临的种种困难与考验，在当时固化的政治框架内，精英源源不断的输送，所以在社会中也存在强烈的精英专制的传统。但由于商品经济对自给自足的自然经济的冲击，和后来市场经济的发展，中国的社会中的各类精英精英愈见疲软态势，社会精英却抓住了机会，迎头而上，把握住了经济资源，使得国家各类政策不会危害到自身利益。

精英在政治活动中被看做不偏不私的“公正人”，但在实际生活当中，他是会尽力实现自身利益的“经纪人”。而中国的公职人员或者说官员的缺乏责任意识，腐败等行为也暴露无疑，原因便是：忽视了公众利益，而是把自己的利益摆在首位，追求自身的最大利益。同时，这也为非法行为或者缺乏效率的工作做了合理的解释。更加重要的是，这会对社会产生很严重的后果，由于政治精英的选拔条件或者待遇方面的影响，社会精英会比普通大众有更多的接触媒体资源的机会，这时候，他们会利用媒体资源为自己谋福利。他们会通过传达自己的观点与看法，但这时会使得精英与普通民主之间的意见分歧，久而久之，这种意见会有更大的分歧，消极影响也便不言而喻。

所以，在一个国家在的政治运行中，尤其是中国，社会精英是一个很重要的组成部分，可以让社会的运行保持高效率运转，同时更加有利于社会稳定。但是，决不可极端，给精英过多的权力需要对其加以限制，并且有对其的控制能力。也正是题目所说的对社会精英的适度发展以及约束是很有必要的。

5.3确立自治社会组织在中国民主政治中的地位

达尔的多元民主理论中最令人称道的一个重点是对社会以及社会组织的关注。如何维护民主制度呢？托克维尔认为是法制、自然环境以及人民情况。达尔在托克维尔看法的基础上进一步提出，对于法制对民主制度的影像来说，社会因素更加的重要，也就是用社会来制约权力，而不是用权力来制约。

从中国民主政治的发展长河中看，社会自治组织的发展有明显的的弱势。自治社会组织就是介于国家、政府或者个人之间的一个中介，作用是既能够整合社会资源，又能够保障成员的利益，还能够对社会成员如何参与政治进行指导，这样就可以填充政府管理不到位而留下的空白。可是，就中国的经济结构以及政治框架来看，社会组织并没有得到长久平稳的发展，而是受到阻碍，因而当政府执行不到位或者缺少效力的时候，整个社会会变得混乱。

随着1949年建立新的国家政权，强国家和弱社会的趋势并没有得到显著改善，反而更加坚固。新中国时期的体制注重集中权力，忽略了统筹管理与配合，阶级功能替代了管理功能，简而化之的社会结构也导致了社会组织更加被削弱。也就是在党政单一化领导的条件下，基于社会基本情况，社会组织发展的阻碍越大，从而，社会流动与分化不能完成，另一方面也遏制了社会的活力，社会主义民主不被看好。于是在后来的时间里，虽然人们认识到了它的弊端，也试着进行一些改变，但由于既定条件和民众素质，无法根本上变革政治体制问题。直到1978年的改革开放以来，中国政治体制一元化才开始瓦解，随着经济的进一步深化，政府开始简政放权，缩小边界。在这时民众开始意识到政治体制的改革与人民利益息息相关，必须靠自己的努力来为自己争取到最大化的利益。这同时也意味着公民社会的发展。中国的利益集团还需要进行改善，达尔的多元民主带来的政治平等、政治自由以外还有很多不可避免的缺点，比如达尔的多元民主势必会造成而且固化这种政治中不平等性，所以中国中的利益集团需要细细考量。

在中国，利益集团所起到的作用并不像在西方国家那样意义深远，是因为由于中国的传统，很多裙带关系，或者是很多的事情都通过走后门解决、还有就是潜规则，都也给了利益集团更大的活动空间。另一个原因是因为既得利益集团的大肆存在，它与一般利益集团有明显的不同。利益集团源生于社会，保证着大多数人民的利益，而既得利益集团只是维护与自己相关的人，这就难以取得社会的广泛认同。还有一点事利益集团是通过游说、施压等的方式，而既得利益集团是由于潜规则来为自己谋取的私利。那这种缺点的存在导致了利益集团的存在有了消极作用。自治组织存在的意义就是让人民更好的维护自身利益、让他们的意愿、诉求有被了解的通道，国家就是为人民服务的，这样才能让民主政治建设发展的更好。

5.4对市场经济与民主的关系的客观认识

在20世纪90年代，确立中国在社会主义制度下实行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这么多年过去，这一体制带领中华人民走向富强，人们也已从心底里认同了这一体制。但从中国的发展史看，并没有实行市场经济的历史，而且市场经济中也存在着很多弊端，在这时候实行市场经济，达尔的多元民主理论也就有了借鉴的作用。

市场经济的弊端就是会产盲目性以及不平等等等。经济决定并影响着政治，市场经济下会导致强者越强的局面，利益主体获得利益的能力越强大，资源就会更加倾向于向其流动。这种经济上的不平等会延伸到政治领域，导致政治资源不平等分配，这就使得经济资源和政治资源中的不平等，这么多不平等无法就达成民主，那这样市场经济就无法支持民主走向更高的阶段。所以，在市场经济下，我们要客观考量市场经济对于民主的影响。一方面是市场经济对民主的积极作用，具有推动作用，原因就是市场经济下，自由发展的思想深入人心，有助于开化人民的思想，保证人权，对于资源的分配中也是有一定优势的。另一方面，我们不能认为实行了市场经济是一劳永逸的，市场经济会固化政治强势，也会形成政治垄断等等的问题，这些对于民主政治中的平等自由存在阻碍作用。

5.5

缓和了理想的民主与现代的政治实践中的矛盾

达尔将民主分为了理想民主和现实的民主，理想的民主是传统民主，意味着主权在民；而现实的民主是以代议制民主为典型特征。民主代表的是理想的制度，而现实的民主代表着的多元政体。在十七到十八世纪到二十世纪初，政治平等以及人民主权的理论一直为人们广泛追求，在此时，人们也渐渐对传统的民主理论产生了质疑，形成了传统与现实之间的鸿沟。精英民主一直推崇的观点是大众的无能以及迫切需要精英的统治，传统的精英民主坚持了政治上的民主，这样就对填平传统的理论与现实之间的鸿沟有所帮助。在这种对比下，达尔的多元民主理论显然更具说服性。达尔的多元民主理论指出了无论在哪种组织中都会存在领导与被领导的关系，但是最先进的一点是他认为即使是领导也需要受制于享有众多资源的普通成员，即使这样对于形成人民主权、政治平等也是杯水车薪，但至少公民可以在自己意愿的范围内发表自己的言论并且这个言论可以得到实现，参与社会的组织，多重少数人的统治更加体现了民主。

达尔的多元民主理论在美国风靡一时，得到了民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