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讲 从经典叙事学到新叙事学(大学课件)概要

叙事学专题华中师范大学文学院韩军叙事学专题华中师范大学文学院韩军本课程的主要设计：

第1讲概说：从经典叙事学到新叙事学第2讲叙事文构成话语的方式和技巧第3讲故事的构成因素和构成形态第4讲新叙事学的兴起及若干方向第5讲修辞性叙事理论第6讲女性主义叙事理论第7讲认知叙事学第8讲解构主义之反叙事理论第9讲中国叙事学第10讲小说评点学与叙事学本课程的主要设计：

第1讲概说：从经典叙事学到新叙事学主要参考书目：【荷】米克·巴尔：《叙述学》【美】戴卫·赫尔曼：《新叙事学》【美】华莱士·马丁：《当代叙事学》【美】希利斯·米勒：《解读叙事》申丹：《叙述学与小说文体学研究》胡亚敏：《叙事学》杨义：《中国叙事学》……主要参考书目：【荷】米克·巴尔：《叙述学》写在前面叙述作为生活的组织方式知其然与知其所以然理论的综合与拓展写在前面叙述作为生活的组织方式第一讲概说：叙事学的定义、发展历史、及相关问题一、什么是叙事学？二、经典叙事学及其研究类型三、新叙事学的基本特征第一讲概说：叙事学的定义、发展历史、及相关问题一、什么是叙一、什么是叙事学（Narratology）？叙事学，也称“叙述学”，是受结构主义影响而产生的研究叙事的理论，如果以1969年茨维坦·托多洛夫在其《〈十日谈〉语法》一书中，首次提出“叙事学”术语算起，已走过近40年的发展历程。“叙述”概念的悠久复杂与“叙事学”柏拉图《国家篇》中“纯叙述”与“模仿”的区分：“纯叙述”指诗人用自己的语气概述人物的言辞；“模仿”则指诗人假扮人物，模仿人物的声音说话。在当代叙事理论中，这一区分一般只与书面叙事相关，涉及引语的直接程度和通过文字体现的不同口吻。一、什么是叙事学（Narratology）？叙事学，也称“叙托多洛夫（TzvetanTodorov）

与《〈十日谈〉语法》托多洛夫于1969年出版的《〈十日谈〉语法》一书，就是一个结构主义者试图将纷繁复杂的叙事文本简化为容易把握的结构和规范的尝试。他为自己规定的研究课题是总结“叙事语法”。所谓“叙事语法”就是潜藏在一切叙事作品之中的共性，即普遍而抽象的结构。“……这部著作属于一门尚未存在的科学，我们暂且将这门科学取名为叙事学，即关于叙事作品的科学。”托多洛夫（TzvetanTodorov）

与《〈十日谈〉语差异与共性普林斯《叙事学辞典》托多洛夫：认为叙事学研究的对象是叙事的本质、形式、功能，无论这种叙事采取的是什么媒介，无论它使用的是文字、图画、声音。它着重研究的是叙事的普遍特征。尤其是故事的语法，即故事的普遍结构。热奈特：认为叙事学研究的范围只限于叙事文学，即以语言为媒介的叙事行为，它对故事不感兴趣，也不试图去概括故事的语法，而是着重研究反映在故事与叙事文本关系上的叙事话语，包括时序、语式、语态等等。差异与共性普林斯《叙事学辞典》何谓“叙事”？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绝望之为虚妄，正与希望相同。踏歌一个小孩打开了门。乒乓球落在地板上。叙事就是对一个或一个以上真实或虚构事件的叙述。何谓“叙事”？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叙事学”的任务经典叙事学旨在建构叙事语法或诗学，对叙事作品之构成成分、结构关系和运作规律等展开科学研究，并探讨在同一结构框架内作品之间在结构上的不同。新叙事学则将注意力转向了结构特征与读者阐释相互作用的规律，转向了对具体叙事作品之意义的探讨，注重跨学科研究，关注作者、文本、读者与社会历史语境的交互作用。“叙事学”的任务经典叙事学旨在建构叙事语法或诗学，对叙事作品二、经典叙事学及其研究类型（一）理论背景（二）大致研究类型（三）经典叙事学小结二、经典叙事学及其研究类型（一）理论背景（一）理论背景现代小说理论俄国形式主义结构主义语言学（一）理论背景现代小说理论现代小说理论西方小说是从史诗——以中世纪和文艺复兴时期的传奇作为过渡——发展而来，严格意义上大多数诞生于17或18世纪，19世纪发展到高峰，20世纪以来又有不少新的试验和动向。20世纪前，印象式、传记式、历史式批评。亨利·詹姆斯只要关于小说的讨论仍然只强调题材与内容，而无视当时在文学批评和美学中非常重要的形式问题，小说在文学研究中就仍然只会是一个不能升堂入室的文类。现代小说理论西方小说是从史诗——以中世纪和文艺复兴时期的传奇亨利·詹姆斯与《小说艺术》（1884）小说是有机整体；虚构叙事是更高级的语言结构，大于各部分的总和；虚构元素的功能属性来自它们与完整形态的介入关系；活的有机体；对人物和事件的理解离不开情节，情节联结它们并赋予意义。采用描述性而非规定性的叙事分析方法；拒绝将小说的形式和内容分开，反对规定性。对小说文本的生产守则或法则持怀疑态度。虚构叙事的成功之处不可能预先制定，相反，健康的艺术能够贴近并复制生活……获得自由。亨利·詹姆斯与《小说艺术》（1884）小说是有机整体；俄国形式主义（20世纪20年代）强调艺术的自律性，批评的着眼点应回到作品本身。雅各布森：“文学研究的对象不是笼统的文学，而是文学性，即那个使某一作品成为文学作品的东西。”陌生化：“艺术的目的是要人感觉到事物，而不是仅仅知道事物。艺术的技巧就是使对象陌生，使形式变得困难，增加感觉的难度和时间的长度，因为感觉过程本身就是审美目的，必须设法延长。”

语境关联功能信息诗的功能说话者受话者情感功能意动功能接触交际功能符码元语言功能俄国形式主义（20世纪20年代）强调艺术的自律性，批评的着眼诗的功能与下次的约会——临别殷勤重寄词词中有誓两心知当我死时，你的名字，如最后一瓣花

自我的唇上飘落。你的手指

是一串串钥匙，玲玲珑珑

握在我手中，让我开启

让我豁然开启，哪一扇门？

诗的功能与下次的约会——临别殷勤重寄词词中有誓两心知俄国形式主义托马舍夫斯基在《主题》一文中提出“事序结构”与“叙事结构”的概念。事序结构：事件的自然延续，素材；叙事结构：“故事”被陌生化、艺术性之呈现。《轻轻的呼吸》奥莉娅·梅谢尔斯卡娅俄国形式主义托马舍夫斯基在《主题》一文中提出“事序结构”与“轻轻的呼吸《轻轻的呼吸》在表面上似乎是以散文诗般的语言描绘了一个少女走向歧路的故事，但保持了布宁一贯的创作风格，虽名为小说，作者却无意于强化故事情节，使小说的情节始终处于一种被虚化的背景状态，仅有的故事线索又仿佛月夜中摇曳的影子，始终在充满感性的笔触下展开。文章有时弥漫着一种飘零的凄美、有时又散发出淡然的忧伤，当你想抓住那种伤感，却发觉不过是作者在傍晚对着天边云彩的一声轻叹，又如三月的微风，拂面而过。康•巴乌斯托夫斯基评价这篇小说时说：“这篇小说我不知道能否用小说称呼它。它不是小说，是启迪，是充满了怕和爱的生活本身，是作家悲哀而平静的沉思，是对少女美的墓志铭”。轻轻的呼吸《轻轻的呼吸》在表面上似乎是以散文诗般的语言描绘了索绪尔与结构主义语言学言语行为（language）语言（langue）/言语（parole）语言是言语行为的社会部分，是指使言语行为得以实现的由社会约定俗成的整体语言规则。言语是言语行为的个人部分，是个人对语言系统的运用。符号（sign）系统能指（signifier）/所指（signified）能指，声学部分，音响形象。所指，思维，概念部分。共时语言学：“研究同一个集体意识感觉到的各项同时存在并构成系统的要素间的逻辑关系和心理关系”，即研究同时要素间的关系。索绪尔与结构主义语言学言语行为（language）叙事学与结构主义语言学巴特、克劳德·布雷蒙、热拉尔·热奈特、格雷马斯、托多洛夫等人创立的叙事学是整个结构主义研究的一个分支。叙事学遵循索绪尔对“语言”和“言语”的区分，把具体故事看作是由某种共同符号支持的具体叙事信息。索绪尔认为“语言”高于“言语”，关注重点是语言符号的结构元素与组合原则；叙事学家们同样也将一般叙事置于具体叙事之上，主要关注点是基本结构单位（人物、状态、事件，等等）在组合、排列、转换成具体叙事文时所依照的跨文本符号系统原则。积极方面，语言学为叙事研究提供了一个富有成果的视角，如巴特“描述层”，托多洛夫“故事层”“话语层”等；叙事学也受到了它用作范式的语言学模式的限制；形式、序列；分类、描述；如何表达意义；力求建立叙事诗学而非叙事批评。叙事学与结构主义语言学巴特、克劳德·布雷蒙、热拉尔·热奈特、（二）大致研究类型聚焦于被叙述的故事，着力建构故事语法，探讨事件的功能、结构规律、发展逻辑等。集中对叙述话语展开研究。兼顾二者。（二）大致研究类型聚焦于被叙述的故事，着力建构故事语法，探讨第一种类型：故事故事系统分类：普洛普“民间故事类型学”静态结构：列维-斯特劳斯“二项对立”动态发展：如布雷蒙关注故事表层发展逻辑模式20世纪60年代叙事学兴起后，居主导地位。第一种类型：故事故事系统分类：普洛普“民间故事类型学”普洛普《民间故事类型学》普洛普的研究旨在从各种各样的民间故事中抽象出它们共同具有的模式，以便对其进行有效的分类。四个例子：①沙皇赏赐给主人公一只苍鹰，这只苍鹰负载着主人公到了另一个国度。②老人送给苏申柯一匹骏马，这怕骏马负载着他去了另一个国度。③巫师给了伊凡一只小船，小船负载着伊凡去了另一个国度。④公主给了伊凡一个指环，从指环里面跳出了年轻人，背着他去了另一个国度。普洛普《民间故事类型学》普洛普的研究旨在从各种各样的民间故事民间故事四项基本原则1，人物的功能在童话中是稳定的，不变的因素，它如何实现，由谁来实现，与它毫无关系，功能构成童话的基本要素。2，童话已知的功能数量是有限的。如人物充当角色的仅有“主人公”、“假主人公”、“坏人”等七种，人物的行为功能（譬如“一个艰巨的任务交给了主人公”、“任务完成了”等）也只有31种。3，功能的次序总是一致的。4，就结构而言，所有的童话都属于一种类型。普洛普抽象出来的行为角色和功能体现了故事事件的共性，为对故事进行系统分类提供了依据。民间故事四项基本原则1，人物的功能在童话中是稳定的，不变的因为了忘却的集体记忆（许子东）第1章“文革”叙述中的灾难起因与前兆

1，灾难之前，女主人公善良美貌、生活幸福

2，灾难之前，女主人公的感情生活不无缺憾

3，男主人公在灾难之前有某种缺点或缺陷

4，男主人公在灾难之前被认为犯有过失

5，男主人公在灾难之前犯错而不自知第2章“文革”叙述中的灾难降临方式第3章“文革”叙述中的拯救主题第4章“文革”叙述中的反思与忏悔第5章“文革”小说中的不同叙事模式为了忘却的集体记忆（许子东）第1章“文革”叙述中的灾难起因克劳德·列维-斯特劳斯“二项对立”列维-斯特劳斯将结构主义方法运用于对神话的研究。他力图从纷繁多样的神话中抽取出神话素（类似于语言学的音位），找出这些神话素之间对立与类比的关系，从中得出原始人思维方式的基本运作模式。几个故事及其研究：克劳德·列维-斯特劳斯“二项对立”列维-斯特劳斯将结构主义方卡德摩斯卡德摩斯之妹欧罗巴被天帝宙斯骗走，他于是四出寻找，途中杀死一条巨龙，引起斯巴达人互相残杀，后在那里建立忒拜城。卡德摩斯卡德摩斯之妹欧罗巴被天帝宙斯骗走，他于是四出寻找，途安提戈涅俄狄浦斯王死后，他的两个儿子，为争夺王权，于决斗中双双毙命。国舅克瑞翁承袭王位并颁布法令：处大太子波利尼斯暴尸荒野，不准任何认为之下葬，违令者斩。安提戈涅认为克瑞翁的法令，上违天理，下悖人道。两次冒死为兄长波利尼斯埋尸祭奠，被克瑞翁抓获并处极刑。与安提戈涅深深相爱的克瑞翁之子海蒙为安提戈涅求情未果，安提戈涅终被克瑞翁压上死亡山洞。海蒙赶往山洞，见安提戈涅已死，遂拔剑自刎殉情。此时又传来克瑞翁之妻自杀的消息。安提戈涅俄狄浦斯王死后，他的两个儿子，为争夺王权，于决斗中双卡达莫斯寻找他的妹妹：被宙斯骗走的欧罗巴俄狄浦斯与他的母亲约卡斯结婚安蒂戈涅埋葬了他的兄长波吕涅克死而置禁令于不顾（1）斯巴达人互相残杀俄狄浦斯杀死了他的父亲莱奥斯厄特克勒斯杀死他的兄弟波吕涅克斯（2）卡达莫斯杀死了这条巨龙俄狄浦斯杀死了斯芬克斯（狮身人面兽）（3）拉布达考斯（莱奥斯之父）=瘸子？莱奥斯（俄狄浦斯之父）=左撇子？俄狄浦斯=肿痛的脚？（4）（1）“过高估计血缘关系”；（2）“过低估价了血缘关系”；（3）人杀死一些怪物；（4）神话主人公名字的含义。卡达莫斯寻找他的妹妹：被宙斯骗走的欧罗巴（1）“过高估计血缘二项对立狂热二项对立结构作为叙事学大厦最基本的建筑材料。布雷蒙情节分析，主人公两条路线选择其一；热奈特：同叙述叙事/异叙述叙事（叙述者是或不是故事中的人物）、外叙述叙事/内叙述叙事（叙述者的叙述行为发生在故事之内还是之外）、外聚焦/内聚焦；对二项制和分类法的重视凸现出叙事学的两个普遍特征：对科学性（通过“准”语言学的形式主义和经验性）和描述性的终极追求。二项对立狂热二项对立结构作为叙事学大厦最基本的建筑材料。第二种类型：叙述话语叙述话语就是叙述故事的方式。故事与叙述话语的区分（里蒙-凯南）：①故事独立于作家的文体风格，不同文体可表达出同样的故事；②故事独立于作者采用的语言类型；③故事独立于不同的媒介或符号系统（语言、影视或舞蹈）。代表人物：热奈特20世纪70至80年代，发展迅速。第二种类型：叙述话语叙述话语就是叙述故事的方式。关于武侠的叙述钱塘江浩浩江水，日日夜夜无穷无休的从临安牛家村边绕过，东流入海。江畔一排数十株乌柏树，叶子似火烧般红，正是八月天时。村前村后的野草刚起始变黄，一抹斜阳映照之下，更增了几分萧索。两株大松树下围着一堆村民，男男女女和十几个小孩，正自聚精会神的听着一个瘦削的老者说话。那说话人五十来岁年纪，一件青布长袍早洗得褪成了蓝灰色。只听他两片梨花木板碰了几下，左手中竹棒在一面小羯鼓上敲起得得连声。唱道：“小桃无主自开花，烟草茫茫带晚鸦。几处败垣围故井，向来一一是人家。”七月，夕阳如火，烈日的余威仍在。人和马，都闷得透不过气来，但江枫手里的鞭子，仍不停经片着马。马车飞驶，将道路的荒草，都辗得倒下去，就好像那些曾经为江枫着迷的少女腰肢。突然，一声鸡啼，撕裂了天地的沉闷。

关于武侠的叙述钱塘江浩浩江水，日日夜夜无穷无休的从临安牛家村关于“踏歌”的叙述多年以后，当我面对学生侃侃而谈所谓叙事学的时候，我就会想起和朋友一起去看《踏歌》的那个下午……车来车往，某种情绪浮动在这个城市的上空，朋友很执着地看着窗外，嗯，快到了，他喃喃自语，还能赶得上看《踏歌》……《踏歌》宛如切入时间之流中的一个石子，打破了原本平静的节奏，也打破了眼前的背景，到处是花瓣一样的人的剪影，闪动转而消逝，对了，那是怎样一段馨香的记忆呢……关于“踏歌”的叙述多年以后，当我面对学生侃侃而谈所谓叙事学的热奈特热奈特吸收了托多罗夫的叙述话语的研究成果。在1972年发表的收在《辞格三集》中的《叙事话语》是他对叙事学研究的重大贡献。该文以普鲁斯特的小说《追忆逝水年华》为研究对象，总结文学叙事的规律。他从时间、语式、语态等语法范畴出发分析叙事作品，这些范畴实质上表示的是故事、叙事和叙述之间的关系――他在引论中首先对故事、叙事和叙述作了界定。他的分析以叙事话语为重点，同时注重叙述话语层次与所叙故事层次之间的关系。1983年他又撰写了《新叙事话语》，回答了范·雷斯、朵丽特·高安、米克·巴尔等学者对《叙事话语》的批评，对自己的某些论点作了修正或进一步的阐释。

热奈特热奈特吸收了托多罗夫的叙述话语的研究成果。在1972年第三种类型：兼顾二者普林斯和查特曼等人为代表。“总体的”或“融合的”叙事学。70年代后期以来的叙事学专著一般都属于此。第三种类型：兼顾二者普林斯和查特曼等人为代表。杰拉尔德·普林斯1，为读者提供了第一步叙事学术语词典；2，对热奈特模式作了两处重要完善：一是提出受述者（narratee）概念——叙述者面对的文本内的某个人物；二是拓展了“叙事”的含义（叙事的构成元素）和叙事程度（叙事的充分组织性）。杰拉尔德·普林斯1，为读者提供了第一步叙事学术语词典；西摩·查特曼《故事与话语》（StoryandDiscourse，1978）查特曼把叙事巧妙地分为“故事”（所叙之事）和“话语”（文本）两个基本层面，拓展了叙事的定义，将各种叙事媒介都包括进来，尤其是电影，重新表述了何以构成叙事的问题。按照查特曼的模式，叙述话语呈现出各种面貌，例如叙述者的话语、电影的序列等。其定义注重故事（情节）与话语（媒介再现）两个层面之间的动态关系。《取得一致》（ComingtoTerms，1990）跨文类和语言学的叙事研究特性研究。西摩·查特曼《故事与话语》（StoryandDiscou（三）经典叙事学小结1，经典叙事学创造了一套描述文本多样性的术语，为叙事语法和叙事诗学建立起一批重要范畴，尤其是“故事”与“话语”的区分。2，把叙事看成交际形式，其结果是扩大了叙事参与者的范围，作者、叙述者、受述者、隐含作者以及隐含读者。3，叙事的代词、时间以及表现特征也开始进入人们的视线，产生了一大批新范畴。（三）经典叙事学小结1，经典叙事学创造了一套描述文本多样性的三、新叙事学的兴起20世纪80年代以来，经典叙事学遭到后结构主义和历史主义的夹攻，研究势头逐渐回落，人们纷纷宣告经典叙事学的死亡。在叙事学发展史的回顾中，约有三种类型：1，认为经典结构主义叙事学已经死亡，“叙事学”一词已经过时；2，认为经典叙事学演化成了后结构主义叙事学；3，认为经典叙事学进化成了以关注读者和语境为标志的后经典叙事学。基本特征。几个重要研究领域。三、新叙事学的兴起20世纪80年代以来，经典叙事学遭到后结构新叙事学的研究类型及其特征（一）旨在探讨（不同体裁的）叙事作品的共有特征。（二）旨在阐释具体作品的意义。新叙事学的研究类型及其特征（一）旨在探讨（不同体裁的）叙事作（一）旨在探讨（不同体裁的）叙事作品的共有特征。1，从作品本身转向了读者阐释过程；2，从符合规约的文学现象转向偏离规约的文学现象，或从文学叙事转向文学之外的叙事；3，借用新的分析工具探讨结构规律；4，从共时叙事结构转向了历时叙事结构，关注社会历史语境如何影响或导致叙事结构的发展；5，从关注形式结构转为关注形式结构与意识形态的关联。（一）旨在探讨（不同体裁的）叙事作品的共有特征。1，从作品本（二）旨在阐释具体作品的意义。其特点是承认叙事结构的稳定性与叙事规约的有效性，采用经典叙事学的模式和概念来分析作品（有时结合分析加以修正和补充），同时注重读者和社会历史语境，注重跨学科研究，有意识从其他派别吸取有益的理论概念、批评视角和分析模式，以求扩展研究范畴。（二）旨在阐释具体作品的意义。其特点是承认叙事结构的稳定性与新叙事学研究的几个重要领域（一）语用学转换（二）女性主义（三）意识形态（四）新媒介（五）认知论转向新叙事学研究的几个重要领域（一）语用学转换（一）语用学转换结构主义语言学——语用学，将语义、语境因素和文本问题重新带入语言研究文本语法和符号学——文本语言学、言语行为理论、社会语言学以及会话分析等以功能问题为重点，揭示出形式与功能间存在的多重关系会话叙事、审美、准虚构、口头语言（一）语用学转换结构主义语言学——语用学，将语义、语境因素和（二）女性主义苏珊·兰瑟、尼利·迭恩高特兰瑟一直倡导叙事学应该面对性别问题，她主要关注叙述者的性别化。叙述者的特征问题（隐/显、同/异等）扩展到性别领域，叙述者人物的具体命名、描述或行为都应该看作通过衣着代码、行为模式和文化程式来进行的含蓄的性别化过程。罗宾·沃霍尔：“迷人的叙述者”（二）女性主义苏珊·兰瑟、尼利·迭恩高特（三）意识形态在20世纪80、90年代开始发展。后殖民批评、新历史主义、文化研究以后殖民批评为例，其叙事分析关注的主要问题是：合谋压迫土著人民的殖民话语是如何渗入文本的，同时这种意识形态又是如何被消弱和破坏的……“症候阅读”，如精神分析一般，试图通过批评家对文本“抵制性”的解读，找出能够反映无意识或被压抑的心理或意识形态“驱动力”。通过揭示这种连作者本人也可能浑然不知的文本中的秘密动机，也会对叙事技巧的阐释模式作出改变。（三）意识形态在20世纪80、90年代开始发展。（四）新媒介与叙事的“普泛化”诸多社会科学领域，如法学、心理学、医学及经济学话语更在广泛的运用着叙事学的范式，扩展及其张力：非文学学科的占用可能会削弱叙事学的基础，比喻意义上使用；叙事理论应该允许非叙事语境对叙事学概念的征用。（四）新媒介与叙事的“普泛化”诸多社会科学领域，如法学、心理（五）认知论转向20世纪语言学范式的相继更迭：结构主义语言学（经典叙事学），生成语言学（文本语法），语义学和语用学（言语行为理论），文本语言学（会话分析和批评话语分析），认知语言学（认知叙事学）。认知语言学研究人类认知决定语言结构的方式。叙事研究中的认知论转向主要涉及两个层面，一是从认知角度研究人对行动和事件的感知，二是分析叙事结构（进入文本的结构）及其依据的基本认知框架。戴维·赫尔曼《故事逻辑》（五）认知论转向20世纪语言学范式的相继更迭：结构主义语言学小结1，从小说研究到普泛意义上的叙事研究；2，多种批评理论的综合和融汇；3，各种不同世界观和研究重点的汇聚。小结1，从小说研究到普泛意义上的叙事研究；叙事学专题华中师范大学文学院韩军叙事学专题华中师范大学文学院韩军本课程的主要设计：

第1讲概说：从经典叙事学到新叙事学第2讲叙事文构成话语的方式和技巧第3讲故事的构成因素和构成形态第4讲新叙事学的兴起及若干方向第5讲修辞性叙事理论第6讲女性主义叙事理论第7讲认知叙事学第8讲解构主义之反叙事理论第9讲中国叙事学第10讲小说评点学与叙事学本课程的主要设计：

第1讲概说：从经典叙事学到新叙事学主要参考书目：【荷】米克·巴尔：《叙述学》【美】戴卫·赫尔曼：《新叙事学》【美】华莱士·马丁：《当代叙事学》【美】希利斯·米勒：《解读叙事》申丹：《叙述学与小说文体学研究》胡亚敏：《叙事学》杨义：《中国叙事学》……主要参考书目：【荷】米克·巴尔：《叙述学》写在前面叙述作为生活的组织方式知其然与知其所以然理论的综合与拓展写在前面叙述作为生活的组织方式第一讲概说：叙事学的定义、发展历史、及相关问题一、什么是叙事学？二、经典叙事学及其研究类型三、新叙事学的基本特征第一讲概说：叙事学的定义、发展历史、及相关问题一、什么是叙一、什么是叙事学（Narratology）？叙事学，也称“叙述学”，是受结构主义影响而产生的研究叙事的理论，如果以1969年茨维坦·托多洛夫在其《〈十日谈〉语法》一书中，首次提出“叙事学”术语算起，已走过近40年的发展历程。“叙述”概念的悠久复杂与“叙事学”柏拉图《国家篇》中“纯叙述”与“模仿”的区分：“纯叙述”指诗人用自己的语气概述人物的言辞；“模仿”则指诗人假扮人物，模仿人物的声音说话。在当代叙事理论中，这一区分一般只与书面叙事相关，涉及引语的直接程度和通过文字体现的不同口吻。一、什么是叙事学（Narratology）？叙事学，也称“叙托多洛夫（TzvetanTodorov）

与《〈十日谈〉语法》托多洛夫于1969年出版的《〈十日谈〉语法》一书，就是一个结构主义者试图将纷繁复杂的叙事文本简化为容易把握的结构和规范的尝试。他为自己规定的研究课题是总结“叙事语法”。所谓“叙事语法”就是潜藏在一切叙事作品之中的共性，即普遍而抽象的结构。“……这部著作属于一门尚未存在的科学，我们暂且将这门科学取名为叙事学，即关于叙事作品的科学。”托多洛夫（TzvetanTodorov）

与《〈十日谈〉语差异与共性普林斯《叙事学辞典》托多洛夫：认为叙事学研究的对象是叙事的本质、形式、功能，无论这种叙事采取的是什么媒介，无论它使用的是文字、图画、声音。它着重研究的是叙事的普遍特征。尤其是故事的语法，即故事的普遍结构。热奈特：认为叙事学研究的范围只限于叙事文学，即以语言为媒介的叙事行为，它对故事不感兴趣，也不试图去概括故事的语法，而是着重研究反映在故事与叙事文本关系上的叙事话语，包括时序、语式、语态等等。差异与共性普林斯《叙事学辞典》何谓“叙事”？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绝望之为虚妄，正与希望相同。踏歌一个小孩打开了门。乒乓球落在地板上。叙事就是对一个或一个以上真实或虚构事件的叙述。何谓“叙事”？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叙事学”的任务经典叙事学旨在建构叙事语法或诗学，对叙事作品之构成成分、结构关系和运作规律等展开科学研究，并探讨在同一结构框架内作品之间在结构上的不同。新叙事学则将注意力转向了结构特征与读者阐释相互作用的规律，转向了对具体叙事作品之意义的探讨，注重跨学科研究，关注作者、文本、读者与社会历史语境的交互作用。“叙事学”的任务经典叙事学旨在建构叙事语法或诗学，对叙事作品二、经典叙事学及其研究类型（一）理论背景（二）大致研究类型（三）经典叙事学小结二、经典叙事学及其研究类型（一）理论背景（一）理论背景现代小说理论俄国形式主义结构主义语言学（一）理论背景现代小说理论现代小说理论西方小说是从史诗——以中世纪和文艺复兴时期的传奇作为过渡——发展而来，严格意义上大多数诞生于17或18世纪，19世纪发展到高峰，20世纪以来又有不少新的试验和动向。20世纪前，印象式、传记式、历史式批评。亨利·詹姆斯只要关于小说的讨论仍然只强调题材与内容，而无视当时在文学批评和美学中非常重要的形式问题，小说在文学研究中就仍然只会是一个不能升堂入室的文类。现代小说理论西方小说是从史诗——以中世纪和文艺复兴时期的传奇亨利·詹姆斯与《小说艺术》（1884）小说是有机整体；虚构叙事是更高级的语言结构，大于各部分的总和；虚构元素的功能属性来自它们与完整形态的介入关系；活的有机体；对人物和事件的理解离不开情节，情节联结它们并赋予意义。采用描述性而非规定性的叙事分析方法；拒绝将小说的形式和内容分开，反对规定性。对小说文本的生产守则或法则持怀疑态度。虚构叙事的成功之处不可能预先制定，相反，健康的艺术能够贴近并复制生活……获得自由。亨利·詹姆斯与《小说艺术》（1884）小说是有机整体；俄国形式主义（20世纪20年代）强调艺术的自律性，批评的着眼点应回到作品本身。雅各布森：“文学研究的对象不是笼统的文学，而是文学性，即那个使某一作品成为文学作品的东西。”陌生化：“艺术的目的是要人感觉到事物，而不是仅仅知道事物。艺术的技巧就是使对象陌生，使形式变得困难，增加感觉的难度和时间的长度，因为感觉过程本身就是审美目的，必须设法延长。”

语境关联功能信息诗的功能说话者受话者情感功能意动功能接触交际功能符码元语言功能俄国形式主义（20世纪20年代）强调艺术的自律性，批评的着眼诗的功能与下次的约会——临别殷勤重寄词词中有誓两心知当我死时，你的名字，如最后一瓣花

自我的唇上飘落。你的手指

是一串串钥匙，玲玲珑珑

握在我手中，让我开启

让我豁然开启，哪一扇门？

诗的功能与下次的约会——临别殷勤重寄词词中有誓两心知俄国形式主义托马舍夫斯基在《主题》一文中提出“事序结构”与“叙事结构”的概念。事序结构：事件的自然延续，素材；叙事结构：“故事”被陌生化、艺术性之呈现。《轻轻的呼吸》奥莉娅·梅谢尔斯卡娅俄国形式主义托马舍夫斯基在《主题》一文中提出“事序结构”与“轻轻的呼吸《轻轻的呼吸》在表面上似乎是以散文诗般的语言描绘了一个少女走向歧路的故事，但保持了布宁一贯的创作风格，虽名为小说，作者却无意于强化故事情节，使小说的情节始终处于一种被虚化的背景状态，仅有的故事线索又仿佛月夜中摇曳的影子，始终在充满感性的笔触下展开。文章有时弥漫着一种飘零的凄美、有时又散发出淡然的忧伤，当你想抓住那种伤感，却发觉不过是作者在傍晚对着天边云彩的一声轻叹，又如三月的微风，拂面而过。康•巴乌斯托夫斯基评价这篇小说时说：“这篇小说我不知道能否用小说称呼它。它不是小说，是启迪，是充满了怕和爱的生活本身，是作家悲哀而平静的沉思，是对少女美的墓志铭”。轻轻的呼吸《轻轻的呼吸》在表面上似乎是以散文诗般的语言描绘了索绪尔与结构主义语言学言语行为（language）语言（langue）/言语（parole）语言是言语行为的社会部分，是指使言语行为得以实现的由社会约定俗成的整体语言规则。言语是言语行为的个人部分，是个人对语言系统的运用。符号（sign）系统能指（signifier）/所指（signified）能指，声学部分，音响形象。所指，思维，概念部分。共时语言学：“研究同一个集体意识感觉到的各项同时存在并构成系统的要素间的逻辑关系和心理关系”，即研究同时要素间的关系。索绪尔与结构主义语言学言语行为（language）叙事学与结构主义语言学巴特、克劳德·布雷蒙、热拉尔·热奈特、格雷马斯、托多洛夫等人创立的叙事学是整个结构主义研究的一个分支。叙事学遵循索绪尔对“语言”和“言语”的区分，把具体故事看作是由某种共同符号支持的具体叙事信息。索绪尔认为“语言”高于“言语”，关注重点是语言符号的结构元素与组合原则；叙事学家们同样也将一般叙事置于具体叙事之上，主要关注点是基本结构单位（人物、状态、事件，等等）在组合、排列、转换成具体叙事文时所依照的跨文本符号系统原则。积极方面，语言学为叙事研究提供了一个富有成果的视角，如巴特“描述层”，托多洛夫“故事层”“话语层”等；叙事学也受到了它用作范式的语言学模式的限制；形式、序列；分类、描述；如何表达意义；力求建立叙事诗学而非叙事批评。叙事学与结构主义语言学巴特、克劳德·布雷蒙、热拉尔·热奈特、（二）大致研究类型聚焦于被叙述的故事，着力建构故事语法，探讨事件的功能、结构规律、发展逻辑等。集中对叙述话语展开研究。兼顾二者。（二）大致研究类型聚焦于被叙述的故事，着力建构故事语法，探讨第一种类型：故事故事系统分类：普洛普“民间故事类型学”静态结构：列维-斯特劳斯“二项对立”动态发展：如布雷蒙关注故事表层发展逻辑模式20世纪60年代叙事学兴起后，居主导地位。第一种类型：故事故事系统分类：普洛普“民间故事类型学”普洛普《民间故事类型学》普洛普的研究旨在从各种各样的民间故事中抽象出它们共同具有的模式，以便对其进行有效的分类。四个例子：①沙皇赏赐给主人公一只苍鹰，这只苍鹰负载着主人公到了另一个国度。②老人送给苏申柯一匹骏马，这怕骏马负载着他去了另一个国度。③巫师给了伊凡一只小船，小船负载着伊凡去了另一个国度。④公主给了伊凡一个指环，从指环里面跳出了年轻人，背着他去了另一个国度。普洛普《民间故事类型学》普洛普的研究旨在从各种各样的民间故事民间故事四项基本原则1，人物的功能在童话中是稳定的，不变的因素，它如何实现，由谁来实现，与它毫无关系，功能构成童话的基本要素。2，童话已知的功能数量是有限的。如人物充当角色的仅有“主人公”、“假主人公”、“坏人”等七种，人物的行为功能（譬如“一个艰巨的任务交给了主人公”、“任务完成了”等）也只有31种。3，功能的次序总是一致的。4，就结构而言，所有的童话都属于一种类型。普洛普抽象出来的行为角色和功能体现了故事事件的共性，为对故事进行系统分类提供了依据。民间故事四项基本原则1，人物的功能在童话中是稳定的，不变的因为了忘却的集体记忆（许子东）第1章“文革”叙述中的灾难起因与前兆

1，灾难之前，女主人公善良美貌、生活幸福

2，灾难之前，女主人公的感情生活不无缺憾

3，男主人公在灾难之前有某种缺点或缺陷

4，男主人公在灾难之前被认为犯有过失

5，男主人公在灾难之前犯错而不自知第2章“文革”叙述中的灾难降临方式第3章“文革”叙述中的拯救主题第4章“文革”叙述中的反思与忏悔第5章“文革”小说中的不同叙事模式为了忘却的集体记忆（许子东）第1章“文革”叙述中的灾难起因克劳德·列维-斯特劳斯“二项对立”列维-斯特劳斯将结构主义方法运用于对神话的研究。他力图从纷繁多样的神话中抽取出神话素（类似于语言学的音位），找出这些神话素之间对立与类比的关系，从中得出原始人思维方式的基本运作模式。几个故事及其研究：克劳德·列维-斯特劳斯“二项对立”列维-斯特劳斯将结构主义方卡德摩斯卡德摩斯之妹欧罗巴被天帝宙斯骗走，他于是四出寻找，途中杀死一条巨龙，引起斯巴达人互相残杀，后在那里建立忒拜城。卡德摩斯卡德摩斯之妹欧罗巴被天帝宙斯骗走，他于是四出寻找，途安提戈涅俄狄浦斯王死后，他的两个儿子，为争夺王权，于决斗中双双毙命。国舅克瑞翁承袭王位并颁布法令：处大太子波利尼斯暴尸荒野，不准任何认为之下葬，违令者斩。安提戈涅认为克瑞翁的法令，上违天理，下悖人道。两次冒死为兄长波利尼斯埋尸祭奠，被克瑞翁抓获并处极刑。与安提戈涅深深相爱的克瑞翁之子海蒙为安提戈涅求情未果，安提戈涅终被克瑞翁压上死亡山洞。海蒙赶往山洞，见安提戈涅已死，遂拔剑自刎殉情。此时又传来克瑞翁之妻自杀的消息。安提戈涅俄狄浦斯王死后，他的两个儿子，为争夺王权，于决斗中双卡达莫斯寻找他的妹妹：被宙斯骗走的欧罗巴俄狄浦斯与他的母亲约卡斯结婚安蒂戈涅埋葬了他的兄长波吕涅克死而置禁令于不顾（1）斯巴达人互相残杀俄狄浦斯杀死了他的父亲莱奥斯厄特克勒斯杀死他的兄弟波吕涅克斯（2）卡达莫斯杀死了这条巨龙俄狄浦斯杀死了斯芬克斯（狮身人面兽）（3）拉布达考斯（莱奥斯之父）=瘸子？莱奥斯（俄狄浦斯之父）=左撇子？俄狄浦斯=肿痛的脚？（4）（1）“过高估计血缘关系”；（2）“过低估价了血缘关系”；（3）人杀死一些怪物；（4）神话主人公名字的含义。卡达莫斯寻找他的妹妹：被宙斯骗走的欧罗巴（1）“过高估计血缘二项对立狂热二项对立结构作为叙事学大厦最基本的建筑材料。布雷蒙情节分析，主人公两条路线选择其一；热奈特：同叙述叙事/异叙述叙事（叙述者是或不是故事中的人物）、外叙述叙事/内叙述叙事（叙述者的叙述行为发生在故事之内还是之外）、外聚焦/内聚焦；对二项制和分类法的重视凸现出叙事学的两个普遍特征：对科学性（通过“准”语言学的形式主义和经验性）和描述性的终极追求。二项对立狂热二项对立结构作为叙事学大厦最基本的建筑材料。第二种类型：叙述话语叙述话语就是叙述故事的方式。故事与叙述话语的区分（里蒙-凯南）：①故事独立于作家的文体风格，不同文体可表达出同样的故事；②故事独立于作者采用的语言类型；③故事独立于不同的媒介或符号系统（语言、影视或舞蹈）。代表人物：热奈特20世纪70至80年代，发展迅速。第二种类型：叙述话语叙述话语就是叙述故事的方式。关于武侠的叙述钱塘江浩浩江水，日日夜夜无穷无休的从临安牛家村边绕过，东流入海。江畔一排数十株乌柏树，叶子似火烧般红，正是八月天时。村前村后的野草刚起始变黄，一抹斜阳映照之下，更增了几分萧索。两株大松树下围着一堆村民，男男女女和十几个小孩，正自聚精会神的听着一个瘦削的老者说话。那说话人五十来岁年纪，一件青布长袍早洗得褪成了蓝灰色。只听他两片梨花木板碰了几下，左手中竹棒在一面小羯鼓上敲起得得连声。唱道：“小桃无主自开花，烟草茫茫带晚鸦。几处败垣围故井，向来一一是人家。”七月，夕阳如火，烈日的余威仍在。人和马，都闷得透不过气来，但江枫手里的鞭子，仍不停经片着马。马车飞驶，将道路的荒草，都辗得倒下去，就好像那些曾经为江枫着迷的少女腰肢。突然，一声鸡啼，撕裂了天地的沉闷。

关于武侠的叙述钱塘江浩浩江水，日日夜夜无穷无休的从临安牛家村关于“踏歌”的叙述多年以后，当我面对学生侃侃而谈所谓叙事学的时候，我就会想起和朋友一起去看《踏歌》的那个下午……车来车往，某种情绪浮动在这个城市的上空，朋友很执着地看着窗外，嗯，快到了，他喃喃自语，还能赶得上看《踏歌》……《踏歌》宛如切入时间之流中的一个石子，打破了原本平静的节奏，也打破了眼前的背景，到处是花瓣一样的人的剪影，闪动转而消逝，对了，那是怎样一段馨香的记忆呢……关于“踏歌”的叙述多年以后，当我面对学生侃侃而谈所谓叙事学的热奈特热奈特吸收了托多罗夫的叙述话语的研究成果。在1972年发表的收在《辞格三集》中的《叙事话语》是他对叙事学研究的重大贡献。该文以普鲁斯特的小说《追忆逝水年华》为研究对象，总结文学叙事的规律。他从时间、语式、语态等语法范畴出发分析叙事作品，这些范畴实质上表示的是故事、叙事和叙述之间的关系――他在引论中首先对故事、叙事和叙述作了界定。他的分析以叙事话语为重点，同时注重叙述话语层次与所叙故事层次之间的关系。1983年他又撰写了《新叙事话语》，回答了范·雷斯、朵丽特·高安、米克·巴尔等学者对《叙事话语》的批评，对自己的某些论点作了修正或进一步的阐释。

热奈特热奈特吸收了托多罗夫的叙述话语的研究成果。在1972年第三种类型：兼顾二者普林斯和查特曼等人为代表。“总体的”或“融合的”叙事学。70年代后期以来的叙事学专著一般都属于此。第三种类型：兼顾二者普林斯和查特曼等人为代表。杰拉尔德·普林斯1，为读者提供了第一步叙事学术语词典；2，对热奈特模式作了两处重要完善：一是提出受述者（narratee）概念——叙述者面对的文本内的某个人物；二是拓展了“叙事”的含义（叙事的构成元素）和叙事程度（叙事的充分组织性）。杰拉尔德·普林斯1，为读者提供了第一步叙事学术语词典；西摩·查特曼《故事与话语》（StoryandDiscourse，1978）查特曼把叙事巧妙地分为“故事”（所叙之事）和“话语”（文本）两个基本层面，拓展了叙事的定义，将各种叙事媒介都包括进来，尤其是电影，重新表述了何以构成叙事的问题。按照查特曼的模式，叙述话语呈现出各种面貌，例如叙述者的话语、电影的序列等。其定义注重故事（情节）与话语（媒介再现）两个层面之间的动态关系。《取得一致》（ComingtoTerms，1990）跨文类和语言学的叙事研究特性研究。西摩·查特曼《故事与话语》（StoryandDiscou（三）经典叙事学小结1，经典叙事学创造了一套描述文本多样性的术语，为叙事语法和叙事诗学建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