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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丝绸之路上的考古与文化交流摘要西汉时期开创的丝绸之路,是最早、最重要的东西方文明交通要道。汉初,虽实行和亲政策,但汉朝与匈奴仍处于不稳定的发展状态。然而自武帝时期起,张骞出使“绝域”,汉军击败匈奴并取得河西走廊地区。汉朝使者络绎不绝的出使交流,使西北地区充满了活力与生机,促进了汉朝和西域地区的来往。西汉政府重视对西北边塞的治理,通过移民实边、屯戍开垦等措施,促进了这一地区的生产发展和民族融合。随着近代考古学的兴起,西北丝绸之路更是彰显了它的独特性与文化魅力。本文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借助相关考古发现以及历史古籍记载的情况,梳理西北丝绸之路上玉文化、墓葬文化以及医学文化的传播以及影响,指出发展西北带状文化遗产区域对促进西部经济文化发展的重要意义。关键词:西汉;西域;丝绸之路;考古;文化交流AbstractTheWesternHanDynastyopenedtheNorthwestSilkRoad,andistheearliestandthemostimportanteasternandWesterncivilizedtrafficarteries.

IntheearlyHanDynasty,althoughthepolicyofaffinity,theHanDynastyandHunwerestillinanunstablestateofdevelopment.SincetheEmperorWudiperiod,ZhangQianwenttothe"absolutelydomain”area.HanalsodefeatedHunsandobtainedtheHexiCorridorarea.TheWesternHanDynastymessengerswenttothewesternregionsfrequenty,openedupthechannelbetweentheWesternHanDynastyandtheWesternRegions,strengtheningthecentralplainsandthewesterncountriesofthepolitical,economicandotheraspectsofthelink.TheWesternHanDynastygovernmentattachedgreatimportancetothegovernanceoftheNorthwestFrontierFortress,whichpromotedtheintegrationoftheregionandenrichedtheculturallifeofthepeoplebymeansofimmigrationandreclamation.Withtheriseofmodernarchaeology,theNorthwestSilkRoadshowsitsuniquenessandculturalcharm.Onthebasisofpreviousresearches,thispapertriestocombthespreadingandinfluenceofthejadeculture,burialcultureandmedicalcultureontheNorthwestSilkRoadbypointingoutthedevelopmentofthisRibbonculturalheritageArea,andisofgreatsignificancetopromotetheeconomicandculturaldevelopmentofthewestofChina.Keywords:WesternHanDynasty.WesternRegions.ZhangQian.HexiCorridor.Archaeological.culture.前言(一)研究现状张骞通西域后,汉朝开始与西域各国建立联系,西汉不断向西域派遣使者,怀着建功立业、传播华夏文明等目的,他们踏上了出使西域的艰难征途。使者往来频繁密切,为汉文化的传播和交流,以及汉朝在西北地区的发展做出了贡献。西北丝绸之路为重要带状文化遗产区域,汉朝与西域的文化交流以及边防管理对促进当地民族融合、丰富人民文化生活具有重要作用。随着丝绸之路中国段申请世界文化遗产工作的开展,以及西北大学考古队重走丝绸之路等项目的进行,通过相关史料和大量实地勘察,对我国丝绸之路沿线遗址进行考察,西北丝绸之路与不同的自然和文化景观相关联,塑造区域文化特色,对深刻认识丝绸之路有借鉴作用。对遗址所在区域的新型管理模式和协调开发的探索,成为支持西部发展的重要力量,有助于促进当地文物遗迹以及文保事业的可持续发展。(二)选题的目的及意义西北丝绸之路是汉文化主动对外传播交流的重要通道。自汉军击败匈奴,在河西走廊地区屯田发展,更是促进了沿线地区的来往日益密切。西汉政府重视对西北地区的屯戍管理,对促进这一区域民族融合和文化交流有重要作用。本文旨在通过对相关简牍文书及考古发现进行对比,分析汉代西北边塞的管理情况,以及不同文化在西北丝绸之路上的传播、交流和影响。以期通过本论文研究,对我国西部带状文化遗产区域的重视提供借鉴参考作用,处理好旅游发展与城市建设的一体化,营造区域旅游经济发展的良好环境,西北丝绸之路发展潜力不容小觑。(三)研究的内容与方法本文主要运用文献查阅法,结合简牍文书及相关考古发现,首先深入了解丝绸之路的起源及发展情况,并结合相关背景对比分析汉匈军事情况;其次总结丝绸之路(长安-新疆段)河西走廊地区的发展,以及出使西域的重要意义。最后结合汉代相关历史背景,探讨这一路线上的文化交流及发展情况,以及对当今西部发展的促进作用。一、丝绸之路的开通及汉代西北边塞的管理(一)汉匈关系与丝绸之路西汉初年至武帝前期,西北边疆并不稳定,不断受到来自匈奴的入侵,甚至影响到了西汉政权的稳定。匈奴作为我国北方具有强大势力范围的民族,其强大的军事政权稳固。由于长久以来重视匈奴,并且汉高祖初次北征败于平城之后,因此认为匈奴暂时不能用武力来征服。西汉早期,刘敬提出和亲政策,西汉将汉朝长公主嫁于匈奴单于,同时,与之进行大量的物资交流。刘敬认为汉匈之间进行文化交流也十分重要,因此,西汉通过向匈奴派遣大量能言善辩的汉使,促进了中原文化在当地的传播。西汉时期由于经济发展,国力也逐渐恢复,汉朝与匈奴频繁的来往、加强了双方之间的联系。并且汉匈对双方经济物资都有一定的需求。使者是为两地经济物资交流产生巨大推动作用。在一定程度上也促进了汉匈间的文化交流,西汉与匈奴关系也在紧张和起伏跌宕中缓慢发展。面对匈奴频繁的的攻掠出击,西汉软硬兼施,采取各种方法进行反击。西汉实施“断匈奴右臂[1](p3168)”策略,期望通过结盟的方式,阻隔匈奴进攻中原发展,因此,汉朝选派使者,出使绝域。西汉时期,使者出使西域,张骞打通了中西方的交通并促进了交流。千年之后,“丝绸之路”的名字为我们所熟知。西北丝绸之路东起长安,中接河西走廊,西通西域。为了促进丝路的畅通,汉朝努力完善交通设施和服务设施,在交通冲要设置驿站,在交通干线上关照行旅,便利的服务是保持汉代丝路繁盛的重要因素。最初,汉代称为西域的区域是十分广泛的,包括葱岭以西和今天新疆一带。今天的和田(于闐)是其中的一大王国。这些西域诸国,自汉武帝时代起,被郑吉、班超、班勇等诸位豪杰全部征服。汉初国力衰微,于是以发展生产,恢复国力为主要任务。到了武帝时期,西汉的国力恢复,有了较雄厚的资本,因此改变原先妥协求和的外交政策,采用强有力的军事手段对抗匈奴,并着重改善与周边民族的关系。在几代帝王的努力下,西汉生机勃勃向前迈进,时代精神焕发出了时人积极进取、渴望建功立业、矢志报国的愿望。武帝时期,派遣出使西域的人要求要勇敢无畏、忠于祖国、富有学识、能言善辩等。张骞出使号为“绝域”的西域,怀着建功立业的的美好愿望,他踏上走向绝域之路。在这些出使西域的使者中,不仅有敢为第一人的张骞,也有隐忍于匈奴十九年最终归来的苏武,有舍己报国而出使的谷吉,还有晚年仍往来于丝路的冯嫽等等。尽管当时很少有人愿意出使绝域,但是张骞出使归国后,朝廷封赐的尊贵身份和物质赏赐,成为驱使人们争相出使的重要原因。将大汉帝国的文明向更远的地方传播,也是他们的出使动机之一,他们作为汉使也将汉文化和中原文明传播到西域。张骞从西域回来后,他险象环生的经历又引发了人们的好奇心,于是出使的人或出于好奇心或其他原因而络绎不绝。使者张骞出使西域,也有追求了解西王母仙境情形的意图。由于汉代神仙迷信观念盛行,汉武帝为这种局面的盛行有推波助澜的作用。张骞出使西域后,汉朝与西域开始频繁的交流往来。随着汉朝国力的雄厚,开拓疆域也成为一大重要举措。赵破奴攻楼兰、姑师,李广利两伐大宛,西汉王朝扩大了在西域地区的统治范围。神爵二年(前60年),匈奴发生政变,主管西域的日逐王归降汉朝。神爵三年(前59年),郑吉“中西域而立莫府,治乌垒城,镇府诸国,诸伐怀集之[2](p3006)”,西域都护正式设立。乌垒西去龟兹三百五十里,东去尉犁三百里。此路原为匈奴、乌孙领地,未归都护管辖,由于地形优势,故在此设戍防守。此后“汉之号令班西域矣[2](p3006)”,西域正式纳入西汉版图。为了保障往来于汉朝和西域地区的交流良好发展,西汉采取措施使丝绸之路的贸易来往更加便利。汉朝在河西地区移入居民,屯戍开垦,在西域大面积屯田,对当地进行有效的开发,一些派往西域的汉使也参与了进来,西汉先进的技术也随之传入西域,促进了当地发展。由于曾经长期的隔绝,西域在汉朝来看如同绝域。因此,当地所使用的语言必然与中原地区存在差异。据近代考古资料表明,汉代西域诸国与中原语言存在较大差异,西域诸国语言的复杂性更使得中原与其交流发展存在重重障碍。张骞出使西域后,西域开始了与中原地区的交往。在此形势下,由于西域各国对翻译工作的重视和发展,为来往交流提供便利。西汉当初派使者出使西域,最重要的目的是为了寻找抗匈同盟。以张骞为代表的西汉使者,不辞艰苦远赴西域,宣扬汉文化。西北丝绸之路的开通,打破了中原与西域隔绝的状态。张骞“凿空”后,“西北国始通于汉[1](p3169)”。有了张骞出使的经验,接连不断的使者前往西域,作为来自汉朝的使者,他们不仅将汉文化传播到这里,也将丝绸、漆器等物品传入这里,促进了当地的发展。当然,汉使也会携带西域的农作物如葡萄、苜蓿,以及良马等返回国家。西域都户的设立,是汉朝正式对西域行使主权的象征,西汉使者也因此具有更高的使命感和责任感,为西北丝绸之路的畅通发展做出了贡献。即便如此,不断派遣使者出使仍是需要国力和人力支持的。汉匈之间频繁的战争,以及汉朝不断派遣使者出使,或许是造成当时财政危机的重要原因,给西汉以及西北丝绸之路沿线各国造成一定的负担困扰。一些汉使甚至会因此遭到小国的报复打击。西汉朝廷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采取了屯戍等一系列的措施,积极维护西汉与西域正常的交流和发展。(二)汉代西北屯戍及军事管理汉代西北边疆地区具有重要战略地位,汉朝重视对这里的经营,结合当地发展特色以采取相应的管理措施。在当时,河西和广大西域地区均属汉朝管辖。然而这些地区存在不小的的风俗和自然环境的差异,又因处于不同民族的混居区,因此汉朝对西北边疆地区的维稳治理也显得尤为重要。维护这一地区的良好发展,对稳定西部意义重大。汉朝初年,陇西等西北边郡时常遭到匈奴侵犯,然而汉朝国力不足以应对当时强大的匈奴,只能采取防御措施,积蓄力量。随着国力的恢复以及经济的增长,汉朝开始经营管理西北边塞。通过募民戍边,长期驻守的措施,以及入粟拜爵甚至转输者拜爵,把内地富余的粮食转送到西北边境,以保障戍卒粮食的供应,维护当地的稳定发展。虽然有效的提升了当地的防御能力,但匈奴对汉朝的威胁仍然存在。武帝时期国力日益强盛,汉朝一改以往的和亲政策,以武力多次反击匈奴,涌现出一批诸如卫青、霍去病、路博德等骁勇善战的汉将,他们不畏艰难奋勇作战,为家国荣光生死拼搏。汉朝先收复了河南地,并在此置朔方、五原二郡,通过驻扎军队,建设防御设施,并大规模地屯戍开垦,推动了汉朝在西部的开发和管理。河西一役大败匈奴,随着匈奴浑邪王率众四万余人降汉,汉朝在陇西、北地、上郡、朔方、云中五郡塞外置“五属国”,此后河西也正式归入西汉版图,并与中原同步实施郡县制。漠北大捷后,汉朝开始了对西北地区的大规模经营。此后十余年间,双方互不侵扰,为西汉在西部的开发营造了良好的社会环境。由于移民河西,参与屯田的人越来越多,河西地区的生产规模也逐渐扩大,西汉王朝在此派驻军队,修筑长城亭障和水利灌溉工程。阳关、玉门关也是汉朝在西部的重要关隘和通道,汉武帝派遣使者通西域,去大月氏的使者就经过这个玉门关,讨伐匈奴的大军也通过这个关门,古代由此传递敌情,其重要性可见一斑。匈奴在汉军打击下力量削弱,被迫西迁,西汉对西北地区的经营逐步扩大。汉朝在居延地区设置两都尉,移民和戍卒共同屯垦戍边,参与当地建设。此外,还在边疆地区设置五属国,由属国都尉管理。《后汉书·地理志》中把属国与郡并列。汉王朝在西北边境还普遍设有部都尉、关都尉、骑都尉等,有控扼险关要塞,负责本地防务的;也有负责当地屯田事务,即所谓“主屯田殖谷”,也对塔里木盆地绿洲农业进行有效开发[14](p7)。汉王朝的这些措施,维护了边疆地区的安全,也为本地区农业生产的发展营造了良好稳定的社会环境。汉宣帝神爵二年(前60年),在西域设立西域都护府,长官作为汉朝在西域的中央代表,全权负责西域的军事、行政和外交事务。二、张骞“凿空”的重要意义及河西走廊地区的发展(一)张骞通西域西汉时期,出于联合大月氏的目的,汉朝欲派遣使者出使西域。然而被认为是“绝域”的西域无人问津。由于路途遥远、危险丛生,西汉政府对愿意出使者赐有丰厚的奖励,甚至对出使有功者还赐予官爵。张骞作为西北丝绸之路的开拓者,他积极响应汉武帝的招募,请求出使西域。他作为汉朝使者,为汉朝寻求抗击匈奴的同盟,两次出使西域。第一次是为了寻求与大月氏结盟。然而大月氏当时志在安乐,已丧失报仇之心,因此拒绝了与汉朝的结盟。张骞说服失败而返,虽没有达到预期目的,但却了解了西域的情况,为通使西域打好基础。而且他以敢为天下先的精神出使西域,不仅获得大月氏已无“报胡之心”的情报,而且还探悉乌孙“贪汉财物[1](p3168)”,故居敦煌、祁连间,兵强“不肯复朝事匈奴[2](p2692)”。张骞出使西域对相关情报的获取,为汉朝之后作出的和亲乌孙的决策产生重要推动作用。张骞第二次出使西域,是为了寻求与乌孙的结盟。他到达乌孙并进行致赐,把武帝的意图传递给乌孙王,然而乌孙远汉而亲匈,所以张骞最初出使的政治目的仍未达到。他便分遣副使前往大宛、康居、大月氏、大夏、安息、身毒等西域国家,自己则带乌孙使者返汉。张骞归国后,被派遣参与大将军卫青出击匈奴的战争。由于熟知去匈奴和西域的道路及相关地理常识,特别是知道沿途水草的分布,为军队补给等方面提供帮助,加上之前出使绝域的功绩,被封为博望侯。[2](p479)张骞出使西域归国受到丰厚的赏赐,越来越多的人争相出使。使者们往返在西北丝绸之路上,使者将中原地区的科学技术和文化向更远的地方传播,促进了汉朝与西域文化的交流。他们不畏艰难险阻,络绎不绝地奔赴西域进行贸易,“远者八九岁,近者数岁而反”[1](p3170)。我们可以据此从丝路贸易的繁荣背后看出其中的艰辛。张骞初次出使西域时,因为丝绸之路还没有正式开通,所以不仅路途艰险,沿途食宿也没有保障。而张骞竟然二度出使,他将自己的青春奉献到出使西域事业上,在今天看来仍功绩不朽,张骞精神令人感到钦佩。清代史学家赵翼在《廿二史札记》中慨叹说:“是骞之崎岖险阻,更甚于武也”[3](p52)。张骞开通西域后,汉王朝得到了许多有关西域的信息,在张骞坚韧不拔、勇于开拓精神的号召下,西汉涌现出一批优秀的使者,也促使汉朝努力维护沿线相关设施的建设。(二)河西走廊地区汉武帝时期,汉朝开始反击匈奴。河西不仅具有战略上的重要地位,同时也是西北丝绸之路上的重要段,当时河西地区地广民稀,水草宜牧。西汉开始治理河西,首先要改善当地人烟稀少的情况,通过移民以充盈人口,由于对经营河西的重视,汉朝政府因地制宜,采取合理的措施对当地进行开发。汉朝虽是首次开发治理河西地区,起步也晚于其它地区,但通过设置郡县、迁民屯田等措施,以及兴修水利、推广新工具和新技术,在发展方面仍取得了跨越性发展。或以军事性质屯田,或成为郡县管辖的编户齐民,移民们为开发河西地区贡献了中坚力量。两次大规模的移民充盈了河西地区的人口,贫民和刑徒是主要的迁徙对象,又因河西走廊地区人员流动性频繁,移民流失现象时有发生,汉代统治者为增加当地农业人口数量,提倡早婚,因此河西士卒的妻子婚嫁年龄都比较早。汉高祖和汉章帝也颁发了相关促进生产的诏令。据史书记载,敦煌是河西地区最早的屯田区,匈奴时而侵扰,为了维护河西地区的军事防守,西汉还在河西设立了许多关塞亭障,保证西北丝路交流的顺畅发展。居延是西北屯戍的重点地区,关于边塞防御系统中的基层管理情况,在居延汉简中有所反映,汉代西北边塞防御系统中的基层官吏,俸禄微薄甚至有时候不能及时发放,这是汉朝政府在一定程度上对戍边士卒疏于关怀的一大反映。汉代时国家通过行政手段,推广新技术、新工具。河西地区由于汉朝的重视,在应用赵括代田法,推广牛耕技术以及兴修水利方面取得可喜成绩。据《汉书·食货志》以及对居延汉简的观察,居延地区是采用代田法的重点地区,效果显著。尽管西汉时期牛耕技术普及程度不高,但河西地区通过国家干预能全面开展牛耕,居延大湾的牛籍简反映了当时对耕牛的严格考核和详细记录。在居延汉简中对水利灌溉工程有所记录,流向从张掖到酒泉以东的千金渠,也是汉代河西走廊地区的重要灌溉工程。从名字上来看,应当是一条人工开凿的渠道。许多发源于祁连山,南北流向的河流因其水源丰富,为农业生产所开发利用。西汉中后期至东汉初期,河西地区物价波动剧烈,商品价格并不稳定。然而大量货币的投放,大量粮食的囤积,大量衣服和丝绵被带到这里,令虽处于相对落后生产状态的居延地区,商品经济仍显活跃[4](p169)。即便如此,河西地区也由于发展起步晚,未形成统一规范的市场,呈现出其脆弱性的一面。三、丝绸之路“长安——新疆段”汉简牍文书及相关考古发现(一)西北丝路上的考古随着近代考古学的发展,一些外国考察队在我国西北地区进行探险和考察,但一些人以此为由劫掠我国文物文献,对当地遗址造成破坏的行为,引起当时学术界的极大反对。我国也因此不断涌现出如王国维、罗振玉、彭加木、黄文弼、林梅村、王建新等考古工作者,他们通过长期的实地考察,积累了一大批珍贵的考古资料,对文物保护的重视也令人钦佩。特别是西北科学考察团在西部地区的考察,包括历史、资源、人文等诸多领域。特别是斯文赫定的考察对于绥新公路的修筑有重要推动作用,对于我国及时处理新疆民族问题,加强对当地的重视开发有重要意义。在悬泉汉简中,诸多与西域有关的资料皆为邮驿文书,对客使使团在出使沿途的食宿供应相关情况有所记载。其中大部分是关于汉使与康居、大宛、大月氏、于闐、疏勒、精绝诸国使者的来往,表明了汉与西域诸国遣使频繁、交往密切的历史盛况。西汉时期,随着汉朝礼仪制度、物质文化等传入西域,汉与当地民族的交流融合日益密切,移民和戍边士卒的努力也为汉王朝最终管理西域做出了贡献[5](p10)。西汉当时为实现“断匈奴右臂”的军事战略,将细君公主、解忧公主远嫁乌孙进行和亲,与乌孙结盟共同抗击匈奴,和亲的公主也带有政治任务,她们的努力促进了西汉与姻亲国的友好发展。乌孙也改变了当初摇摆不定的态度而与汉联盟,匈奴势力在汉乌联盟的势力下逐渐削弱,有效的维护了西北地区的稳定。[12](p137)由于匈奴实力削弱以及乌孙内部形势的发展,在西域都护设立后,西汉与乌孙由军事联盟转变成隶属关系,汉朝对乌孙的有效管理,稳定西北边疆局势,促进汉文化的交流和发展[15](p11)。据黄文弼对古居延泽探查的相关记载,此一带略有沙碛,不大。沙窝之东即海,海呈青色,形如半月,即《禹贡》所谓流沙也。张掖河出经张掖县,西出合黎山,出边墙流入亦集乃界,入居延海[6](p90)。在黄文弼之后的考察过程中,不断发现烽墩,初以为塔也,细视之乃烽墩。后又发现古瓦片,上有绳纹,与黑柳图同。后庄又拾铜箭头3枚,此地为古烽墩无疑[1](p3168)。烽墩是汉时的遮虏障,据记载,此烽墩延至黑城南,汉时出兵匈奴即由此出,在此筑塞,此塞名居延塞,取以防虏,故又名遮虏障。汉筑居延塞,以外居延人民。[6](p101)黄文弼在烽墩附近发现了汉代瓦片,证明这里自汉代就有人居住,又发现了沟渠田界,是古代垦殖于此的遗迹。汉朝时张骞出使绝域,促进了中原同西域等地区的交往,一千多年后,国外探险队也远赴西域,开始了在中国西部的探险之旅。19世纪末,一些外国考察队争相前往我国新疆沙漠深处“访古探宝”,引发了一股劫掠我国文物文献的“探险热”。然而由于当时国内贫困以及技术的缺乏,我国本身无法进行大规模的西域科考。斯坦因、斯文赫定、亨廷顿、鞠瑞超、贝格曼等也前来考察。斯坦因在尼雅遗址的发掘和斯文赫定在楼兰遗址的发掘,竟发现了沉睡于流沙之下千年的古代王国,鄯善。经过斯坦因较为系统的调查发掘,揭示了鄯善王国境内一系列城池、官署、烽燧、住宅等。遗址出土有我国汉代丝织艺术精品云纹“长乐明光”、“延年益寿”字样的锦、罗,也有颇具希腊-罗马艺术风格的华丽毛织物,还有雕刻着犍陀罗艺术纹样的建筑构件和家具等等。这座沙漠中的文化遗址的发掘,在相关学术界引起极大的轰动。但一些探险家的盗宝活动,所产生的消极影响十分显著。斯文赫定第二次到中国,还带来了一支国际探险队准备考察,由于中国国内民族民主意识的觉醒,斯文赫定等人的活动在筹备之初就受到了北平学术界的强烈反对。经过长期谈判,最终决定本次考察由中瑞双方共同组成中瑞西北科学考察团,考察团所采集、发掘的一切动植物标本、文物、矿物样品等等,都是中国的财产,标志中国学术界走向成熟[13](p6)。中瑞西北考察团在甘肃、内蒙古境内的汉代边塞遗址的考古工作收获颇丰,发现1万枚左右的汉简,由于此地属汉代居延地区,故称其为居延汉简。汉简记录了汉代边塞上的屯戍档案,以及功谱、私人信件等,为后人研究汉朝的文书档案制度、政治制度等提供极大便利。1972年至1975年,甘肃居延考古队在破城子甲渠候官、甲渠塞第四遂和肩水金关遗址的新获汉代木简2万多枚,这批简被称为居延新简。因其内容丰富,为我们了解汉代的政治、经济、军事、边防、屯田、水利等情况具有重要参考价值。汉时在国家主要道路上都设置传置,以确保政令畅达,据《传置道里簿》记载,中置大多沿郡、县配置,里程稍多。张骞曾为寻找大月氏而出使西域,欲与其结盟对抗匈奴,却因此“凿空”开辟了丝绸之路。据记载,公元前5世纪至前2世纪初,月氏人原在中国河西走廊一带游牧生活,因遭到匈奴和乌孙的打击被迫西迁,西迁之月氏被称为大月氏。然而西迁后的大月氏逐渐淡出人们的视野,具体位置也难以考证。由于历史记载着实有限,人们只能通过有限的史料进行研究。随着考古学的发展和技术的进步,考古学家们通过大量实地考察,将大月氏的真实情况呈现到人们面前。2013年底,西北大学与乌兹别克斯坦共和国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合作组成国际考古队,联合开展考古工作。据考证,当年从史书中消失的大月氏所统治的区域,正是在古丝路要地,乌兹别克斯坦的撒马尔罕以南等地区。西大考古队在甘肃、新疆长期的科考发掘,也初步确认古代月氏在中国境内的原居地应该是以东天山为中心的区域,纠正了原先长期认为他们居于河西走廊地区的误解,纠正了对游牧人群“逐水草而居”、“居无定所”的错误认识,提出了游牧仍有定居的见解,也积累了有关游牧文化聚落考古的方法和经验。尽管西迁后的大月氏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然而他们对于张骞开通西域却有着举足轻重的历史意义。(二)玉文化中国人珍爱美玉的心理自上古时期就已产生,《山海经·西山经》有:“南望昆仑,其光熊熊,其气魂魂,西临大泽,后稷所潜也,其中多玉”。于是后人便有“玉出昆冈”之说[7](p)。汉代张骞通西域后,西北丝绸之路上来往贸易繁荣,一些汉使远赴黄河源头,将那里山中盛产的玉石采来运回汉朝,汉武帝查阅了古地图书籍,将黄河源头所出之山命名为昆仑山。玉石之行在很大程度上促进西北丝路经济文化的交流,由于我国古代统治者对玉器历来青睐有加,玉石作为文明的重要载体,对中原文化和其他文化产生长远的影响。尽管河西走廊地区局势的不稳定导致采玉工程时断时续,然而它却作为经贸和文化的传统,一直延续至今。据史料记载,汉代玉门关的设立兼具军事关隘与通商口岸两种功能,以玉命名,显然与新疆的和田玉传入中原的现象密切相关。据《敦煌马圈湾汉简集释》载:“广满私玉石一枚重卅斤”。“卅”为三十,汉朝“卅斤”合现在大约7.5公斤。当时对玉石管理十分严格,连每一块玉石的重量多少都要记录在案。马圈湾汉简中也经常提到玉门关、关城(当指玉门关关城)。可以说,是中原文明对西域玉料的高度关注和崇拜,带来对新疆大地和物产的关注。中原与西域地区以玉为纽带,以中原文明的玉石神话作为驱动,促进了双方的来往交流。(三)墓葬文化甘肃武威旱滩坡汉墓位于武威市南的旱滩坡,紧依祁连山北麓。考古人员先后在这里发掘了四十余座汉代墓葬,其中出土有竹、木简,彩绘木俑,大型的木质轺车,完整的占卜式盘,绚丽多彩的绢帛丝织品,彩绘漆器等。由于这里地处墓群,就其中一座汉墓来看,墓室结构为土洞单室,墓门前有斜坡墓道,墓门和墓顶都是平顶,墓门用大砾石封砌。墓室内东西向置一柏木棺。木棺前、后高宽度大致相等,棺板合缝处全用木榫卯合。棺内有五铢钱五枚,料珠二枚。尸体头顶有麻质囊袋一个,内包木质竹简一束,因时间久远及尸体腐烂有所损毁,初步释读,内容全是关于医学的记载。甘肃武威磨嘴子发现一座东汉壁画墓。磨嘴子位于武威市城南,这里地处丘陵台地。高低不平,却分布有稠密的汉代墓葬。1989年发现的一座土洞墓,约为东汉晚期。墓葬规模较大,前室绘有壁画,有些剥落,部分画面受损,但大部分保存完好。壁画画面总共约16平方米。顶部绘有天象图,左面为太阳,太阳中立金乌,右面为月亮,月中有蟾蜍。日月周围的天空,衬以升腾的朵朵行云。西壁因两后室甬道口有塌落,画面已残损,整幅画面除了右侧绘有一小头圆眼扁嘴细长颈的鸟外,其余部分平列绘人物像,一排五人,姿态各异,从其姿态分析,应为杂技表演场面。南壁左侧下角剥落,图像已不完整,仅存一只羊的前半部。羊旁有一人,长头长颈,头顶有向后托卷的饰物。肩臂和腰腿间,有长长的羽毛,右腿及双臂向前伸出,右手持柔软枝条,作迈步戏羊状。此人的样貌与《山海经·海外南经》中所描述的羽民国的羽人十分相似。“羽民国在其东南,其为人长头,身生羽。一曰在比翼鸟东南,其人为长颊”。羽人即仙人。《楚辞·远游》载:“仍羽人与丹丘兮,留不死之旧乡”。描述了人们渴望得道飞升成仙,渴望长生不死[8](p)。北壁右侧下角剥落,画面残损严重,图画仅存一动物臀部。有短尾,躯体有羽,看似像一头生着翅膀的大象。大象背上似有一人骑坐,可能是一位仙人。(四)医学文化多数人或许都认为西北地区自然条件差,汉代戍卒的生活十分艰辛,如果统治阶级又疏于对戍边士卒关心的话,戍卒的医疗卫生情况更不容乐观。然而据居延汉简记载的相关情况表明,屯戍居延地区的医疗卫生情况则达到了很高的水平,发病率约百分之四,疾病治愈率高达百分之七十七,这种状况与汉代政府注重军队医疗保障密不可分。汉朝在边塞地区设立有医疗机构和医官,在屯戍组织中建立健全医疗制度,对屯戍人员的健康重视关注[9](p70)。反映了汉代军队组织优秀的管理,军队中的医疗机构编制整齐,职责分工明确,表明汉代军队医疗具有一定的技术保障。出土于甘肃地区的武威汉简,对医药情况有所记载,见于医药简牍。作为西北当地医疗实践的记录,共记载了比较完整的医方30余个,涉及药物近100种,医药简内容丰富,详细的记载了病名、症状、药物、剂量、制药方法、服药时间以及各种不同的用药方式。还有一些针灸穴位、针刺禁忌等。由于少数民族经常在这里活动,药物中经常会出现一些当地的产物,颇具地方特色。例如我国西北沙漠地区盛产骆驼,简牍中以骆酥入药,药物中的驼酥是由骆驼奶做成的,地方特色十分明显。战国秦汉先后出现的《黄帝内经》、《神农本草经》、《难经》、《伤寒杂病论》等是今天我们所能看到的最早的医学文献,由于这些古典著作原书的遗失,我们今天所能见到的这些医药著作是经过后人辗转的传抄和刊印的,具有一定的局限性。而武威医简作为我国目前所发现的最早的古代医方文献,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汉代的医药水平和医疗情况。这批医药简保存着汉代早期的医学文化,我们从中可以看到,我国古代人民与疾病作斗争的经验记录,这为研究我国民族医学史中的生理、解剖、方剂、治疗、养生等,提供了极其重要的科学资料,是我国医学史上的重大成就[10](p21)。(五)其他文化1959年,甘肃考古队对甘肃武威磨咀子汉墓进行了保护发掘,出土了一批汉简、木雕、漆器、丝麻编织品等汉代重要文物。出土的比较完整的9篇《仪礼》竹木简和王杖木简的价值最高。《仪礼》作为“十三经”之一,在当时成为《士礼》,或简称《礼》。《仪礼》在汉代分不同的版本,即古文本和今文本。关于古文本《仪礼》,曾在汉代流传过一段时间,后不知何时亡佚。据相关文献资料得知,古文本《仪礼》的主要来源即孔壁、鲁淹中、河间三处。今文本《仪礼》,即汉鲁高堂生传授的十七篇。威武出土《仪礼简》分三种,即甲本木简398枚,包括《服传》、《燕礼》、《泰射》等7篇;乙本木简37枚,内容仅《服传》一篇;丙本竹简34枚,内容仅《丧服》一篇。王杖十简,记录了西汉本始二年、建始二年,以及元延三年的诏令。虽然这批简出土时次序已乱,排列顺序存在争议,但简中记载中国最早做出“尊老养老、优抚耆老”规定的记载。汉代,皇帝向七十岁以上的老人赐予“王杖”,因王杖镶有木刻的斑鸠,所以又名“鸠杖”

。《王杖简》因此被认为是记录了中国官方最早做出尊老特权和养老规定的简牍。四、西北丝绸之路带状文化遗产区域对当今西部发展的作用(一)西部带状文化遗产区域情况西部是汉族与少数民族进行政治、经济、文化交流与融合的重要地区,也是中华民族重要的发祥地之一,丝绸之路沟通了东西方之间的联系与往来,成为东西方交流的重要枢纽。西北丝绸之路带状文化由于历史的悠久性、独特的风格和灿烂的文化遗迹,受到海内外诸多游客的向往。然而在新疆地区,遗址大多分布在广袤的无人区域或自然灾害多发地,时常遭到灾害损毁或人为破坏。随着我国对丝绸之路的重视,丝绸之路中国段被列入世界文化遗产预备名单。通过国际相关专家对我国丝路沿线遗址的考察,新疆以前所未有的势头开始了对重点文物的抢救保护。随后,相关专家前往新疆,针对被列入丝路申遗项目的文保情况、周边环境、民众参与意识等进行考察。新疆交河故城、克孜尔千佛洞、楼兰古城等遗产地也开始实施基础设施建设工作。为了更好地保护文物古迹,对周边不协调建筑设施的清理促进了新疆的大遗址保护工作的进行,在大遗址保护规划的指导下,交河故城、高昌故城、北庭故城等一批具有重要价值的早期遗址得到了保护,相关考古工作的开展,也推动了当地文保事业的发展。令人振奋的是,我国大遗址保护工作进入新的发展阶段。建设国家考古遗址公园,开放展览,促进遗址与环境的和谐开发、文物古迹更有效的展示保存,使人们重温历史获得感悟。西北丝绸之路上的大遗址保护是需要考虑诸多因素的重大难题,涉及文物遗址保护、当地住民生产生活安置、城乡建设和沙漠绿化等方面,协调处理好这些问题,有助于文化遗产和地区的可持续发展。甘肃独特的地理位置,以及奇异、粗犷的自然景观等,成为西北丝绸之路的重要地段。汉朝时经此开拓西域,使者出使络绎不绝,促进了长安至新疆段经济文化的发展。卫青、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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