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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单元三星堆遗址一一古蜀文明之谜第课三星堆文化和古蜀文明素材.原始资料古蜀文化区的地域与年代巴蜀作为一个地域概念,是战国秦汉时才形成的。《史记・苏秦传》说秦“西有汉中,南有巴蜀。”《李斯传》载谏逐客书曰:“惠王用张仪之计拔三川之地,西并巴蜀。”在殷周之际,则只称蜀。《后汉书・光武帝纪》注:“蜀有巴郡,故总言之(巴蜀)”,就保留了古老的地域概念。殷墟卜辞与周原卜辞均有蜀无巴,故可遥称为古蜀文明。其地域范围我们曾加论证:“殷墟卜辞中的蜀的中心地区在成都平原,蜀文化圈的范围大体上和后来《汉书•地理志》所载与巴蜀同俗的地域相当。它在江汉地区与南传的二里头文化(夏文化)相遇,在陕南与商文化相遇,在渭滨与周文化相遇。”关于殷墟卜辞中蜀的地理位置,目前还有不同意见,但多数学者仍主张在“陕南或四川境内”。笔者亦坚持自己的意见不变。古蜀文化圈的内涵是所谓的“早期蜀文化”,以资与东周的“巴蜀文化”相衔接和区别。这个文化圈的范围为近年来的考古发现所证实。具有三星堆——十二桥蜀文化性质的遗存在成都平原有密集的分布;含有蜀文化因素的遗址在雅安沙溪、汉源麻家山、阚中坪上,忠县中坝以及江汉平原西部均有发现。值得注意的是,含有蜀文化因素的多寡,和该遗存与成都平原之间的距离成反比,呈现出蜀文化向外传播的波圈现象。可见,三星堆、十二桥确是古蜀文化区的中心遗址。关于古蜀文明的年代,我们曾就中心遗址的出土物结合地层叠压关系,分期如下:遗址名称新石器晚期文化古蜀文明再求夏商间殷商商末周初西周春秋广汉三星堆一期二期三期四期VV《考古学报》三星堆祭祀坑(一、二号)V《文物》;成都十二桥早期中期晚期VV《文物》新都水观音早期墓遗址晚期墓《考占》成都羊子山土台V《考古学报》成都指挥街早期晚期《南方民族考占》第一辑年此表下接战国时期的“巴蜀文化”,此处从略。其年代推断为近年来碳十四测定所证实。三星堆遗址第一期的年代在距今±到士年之间;第二、三期的年代距今约±到士年之间;第四期的年代距今±年。十二桥遗址早期年代距今约±年。总之,相当于中原新石器时代晚期、夏、商、周时期。过去,学者们囿于识见往往不相信常臻《华阳国志・蜀志》所记:“蜀之为国,肇于人皇,与巴同囿。至黄帝,为其子昌意娶蜀山氏之女,生子高阳,是为帝颛顼;封其支庶于蜀,世为侄伯,历夏、商、周,武王伐纣,蜀与焉。”现在有了地下证据,以“两重证据法”可证常璩并非凿空之说,是实在的历史投影。现在,我们可以这样说:相当于中原夏商周时期,在东亚“两河流域”——长江黄河之间的沃野上,长江上游以四川盆地为中心的华阳之地的“天府之国”——成都平原,孕育出高度发展的古代文明中心,那就是三星堆文化(包括十二桥类型)或称为夏商周时代古蜀文明。称它为文明中心,因为它是这一大片广袤的西南土地上,众多具备建立国家条件的青铜文化(包括巴文化)中的佼佼者,影响着附近许多发展水平不齐的文化综合体,以古蜀文明为中心形成一个文化区。我们借用司马迁叙述西南夷的体例,称为:“华阳之地君长以百数,蜀最大,此处有城邑、青铜业、礼仪中心、艺术和文字符号。”——李绍明林向赵殿增主编《三星堆与巴蜀文化》第一页。蜀族的来源与族属关于蜀国统治者蜀王及蜀国主体民族蜀族的来源,史籍未曾言明,而在仅有的史籍中亦将史实与神话杂糅,难成信史。如《蜀王本纪》言:“蜀之先,名蚕丛,后代名曰柏灌。后者名曰鱼凫,此三代各数百岁,皆神化而不死,其民亦颇随王化去。时蜀民稀少,后有一男子名曰杜宇,从天堕,止朱提;一女子名利,从江源井中出,为杜宇妻。乃自立为蜀王,号曰望帝,治汶山下邑曰郫。化民往往复出。”拨开神话的外衣,这段记载实反映出蜀族初期的迁徙历史。至于杜宇以前的三王是否具有传承关系则尚不可知。关于蜀族的族属,史籍中曾有源于黄帝的说法。《世本》云:“蜀之先,肇于人皇之际。无姓。相承云,黄帝后。”又如《史记•五帝本纪》云:“黄帝……生二子,其后皆有天下:其一曰玄嚣,是为青阳,青阳降居江水;其二曰昌意,降居若水。昌意娶蜀山氏女。”除此,《史记・三代世表・正义》引《谱记》亦有相同的记载。《华阳国志・蜀志》更有明确的说明:“蜀之为国,肇于人皇,与巴同囿。至黄帝,为其子昌意娶蜀山氏之女,生子高阳是为帝喾;封其子庶于蜀,世为侯伯。历夏、商、周,武王伐纣,蜀与焉。”这里皆说黄帝之子昌意娶蜀山氏之女,然后繁衍出一支蜀人。至黄帝时尚处于氏族部落阶段,氏族实行外婚,黄帝的氏族与蜀山氏氏族通婚,从而构成一个部落的内婚关系,而这一部落派衍出蜀族这一新的支系完全是可能的事。昌意降居的若水,即今雅砻江,而与蜀山氏为婚,知蜀山氏亦距若水不远。蜀山氏究竟在什么地方?《路史•前纪》引《益州记》云:“岷山禹庙西有姜维城,又有蜀山氏女居,昌意妃也。”这是说蜀山氏原居于岷江上游今汶川威州的姜维城一带。宋乐史《太平寰宇记》亦采此说,于茂州石泉县下云:“蜀山,《史记》黄帝子昌意娶蜀山氏女,盖此山地。”这是将岷江上游一带的一大片山脉解释为蜀山。这里距雅砻江不远,为蜀山氏及其后的蜀人所居处,在当时来说是可行的。从此中反映出这样一个情况。岷江上游乃至雅砻江一带,从先秦开始便是氐羌系的民族所居,也是氐羌系民族从北向南迁徙,乃至濮越系的民族从南向北迁徙的走廊地带。这一带至今仍是藏、羌、彝、普米等藏缅语系民族的大本营。因之,说蜀山氏及其后蜀人应与氐羌系的民族有密切关系是有根据的。再如,传说中的蜀王蚕丛的事迹亦多在岷江上游一带。《蜀王本纪》谓:“蚕丛始居岷山石室中。”《华阳国志・蜀志》谓:“有蜀侯蚕丛,其目纵,始称王。死,作石棺、石椁。国人从之,故俗以石棺椁为纵目人冢也。”此处所说的石棺、椁与现今在岷江上游发现的石棺葬究竟有何关系?尚待进一步研究。但是,汉代的蚕陵县在今茂县以北的叠溪,该处岩石上至今尚有“蚕陵重镇”四个石刻大字以及明清时相关的一些题记。应该说这些都不是没有根据的。当然,这里有一个蜀族是什么时候进入成都平原的问题。以往研究者一般推断蜀族进入平原较晚,自三星堆遗址发现以后,这个时间也应相应提前了许多。笔者认为,蜀人进入成都平原并非一次行动,而系如浪潮一样,渐次推移,而逐步实现的。三星堆遗址的文化层以区南壁剖面为例,可划分为五个层次。根据在第一期地层中采集到的木炭标本,经碳测定,距今±,树轮校正为距今±年。根据发掘者推测,“三星堆的堆积延续年代较长,大致延续至距今年左右,即从新石器时代晚期至相当中原夏、商时期”。如此,则蜀不迟于新石器时代晚期已向成都平原推移。这里所说蜀族为氐羌系的民族,是从川西北山区逐渐徙居到成都平原的事实,并不排斥三星堆文化是“川西平原自成体系的一支新文化”。事实上,蜀族进入成都平原并与当地及附近民族发生密切交往后,已发展成为另一种新型的民族了。三星堆发掘者认为:“一号祭祀坑的相对年代,相当于殷墟文化第一期。”“至迟二里头文化时期,蜀族就与中原有文化交往;商、周时期,交往更为密切。一号祭祀坑出土器物中,除金杖、金面罩、青铜头像、部分玉璋等具有强烈的地方特点,为商文化所不见外,其他如尊、罍、盘等青铜容器都和商王朝统治区域内出土的商代前期器物形制、花纹基本一致……”。这些便是最好的说明。正如同一些研究者认为河南偃师二里头文化为夏文化一样。但并不排斥“禹生西羌”或夏族的祖先源于西北的羌人的这种说法。从三星堆文化为早期蜀文化和二里头文化为夏文化来看,他们的共同点均在于创造这种文化者,均源于西北的氐羌族系,但他们又非简单的氐羌人。这一来由于他们迁徙到新的地区以后,经过长期发展,确乎已告别了原来的那个母体而形成了新的民族共同体;二来原留在我国西北乃至四川西北部的那些氐羌族系的人,也在不断地发展演变并形成了另一些新的族体。从历史发展来看,几乎在相同时期,蜀族与夏族都在异地创造了相对独立的光辉灿烂的古代文明,这正说明中华文明源头的多元性。——李绍明林向赵殿增主编《三星堆与巴蜀文化》第一页。.课文注释一个名叫蚕丛的酋长古蜀自己的历史从哪里开始,我们说应当从一个名叫“蚕丛”的酋长开始。《蜀王本纪》载:“蜀之先王名蚕丛,后代曰柏灌,又次者曰鱼凫。”《华阳国志・蜀志》也说:“(帝颛顼)封其支庶于蜀,世为侯伯,历夏、商、周……周失纲纪,蜀先称王,有蜀侯蚕丛,其目纵,始称王……次王曰柏灌,次王曰鱼凫。”上述两本史籍间有一点是共通的,那就是蚕丛、柏灌、鱼凫三代为王,开创了古蜀国最初的历史。但有一点值得注意,《华阳国志・蜀志》所记载的颛顼皇帝并不像《山海经》、《吕氏春秋》、《大戴礼记》、《史记》所载的那样,死后变成鱼凫,而是将他的儿子儿孙们分封到了蜀地作侯,就像当年他的爷爷分封他的父亲和叔叔一样,并且“世为侯伯”,经历过夏商周三代。到周朝时,朝纲大乱,周王荒淫,于是颛顼的儿子儿孙们首先在蜀地举起反叛大旗,自立为王,不再听从周朝的指挥。这个首先称王的人就叫“蚕丛”,他无疑也是颛顼的后代,具有英雄人物的铮铮铁骨。《华阳国志》此说让人兴奋,因为作者的笔端不经意地流露出了一个真正的历史学家所需的素质,那就是客观、真实、不迷信。然而他的观点也明显受到《史记•五帝本纪》关于“黄帝封昌意、玄嚣于蜀”的影响,从而显得盲从和不够理性,而且按照其他文献和所有的考古材料分析,蚕丛、柏灌、鱼凫并不是中原王朝分封在蜀的侯伯,而是四川周边“土产”的新兴势力。所以只依赖文献作出判断的麻烦就暴露出来了,它不像考古学材料那么具有“技术性、科学性、可视性”。文献本是一种言论,不同的版本间容易造成相互矛盾或歧义。那么,蚕丛到底是成都平原的人还是盆地周边的人呢?他是从蜀地百姓中成长起来的,还是从其他地方迁徙入蜀并最终取得统治地位的呢?据章樵注《蜀都赋》引《蜀王本纪》说:“蚕丛始居岷山石室中。”按史家考证,这个蚕丛氏部落是氐族的一支,他们世代居住在岷山一带。由于山高路险,当然不能像平原那样建起“木骨泥墙”,因此就因地制宜,在山崖上凿起窑洞似的“石室”用以居住。这是一个善于养蚕的部族,他们的长相和穿着很奇特,“是时人萌,椎髻左衽,其目纵,不晓文字,未有礼乐”。也就是说他们的眼睛是像螃蟹一样向前突起的,头发在脑后梳成“椎髻”,衣服的样式左边是斜着分了叉的。蚕丛氏为了寻找一块更好的地方安居乐业,发展养蚕事业,率领他的部族从岷山向成都平原迁徙,到了广汉三星堆一带。可能当时三星堆一带已有部落聚居,但势力都不够强大,很快就被蚕丛氏吞并和同化了。这一次迁徙在沿途留下了许多古地名,从中可以看清当时蚕丛从岷江向南迁入成都平原的线路,如《蜀中名胜记》就先后记载有蚕崖关、蚕崖石、蚕崖市等。从今天的考古材料看,三星堆的确出土了不少与蚕丛氏相貌一致的器物,如人像面具中的纵目式面具和椎髻左衽服饰等,这是否就是蚕丛部族留下的生活遗迹呢?广汉三星堆一带建城很早,而且曾经发生过多次部族间的争斗,这其间是否有蚕丛取代其他部族或鱼凫、柏灌取代蚕丛的可能呢?明曹学诠《蜀中广记》引《仙传拾遗》记载一则故事,就说到当时三星堆一带部族间的争斗情况:“蚕女者,当高辛氏之世,蜀地未立君长,各所统摄,其人聚族而居,遂相浸噬。广汉之墟,有人为邻土掠去已逾年,惟所乘之马犹在。其女思父,语焉:‘若得父归,吾将嫁汝。’马遂迎父归。乃父不欲践言,马跄嘶不龁,父杀之,曝皮于庖中。女行过其侧,马皮蹶然而起,卷女飞去。旬日见皮栖于桑树之上,女化为蚕,食桑叶,吐丝成茧。”故事大意说:有个叫蚕女的娴淑女子,生活在“高辛氏”年代,当时蜀地没有蜀王,都是些零零星星的小部落,人民也在这些部落首领的统摄下各自过着聚族而居的生活,这样的生活状态难免会引起部落与部落之间的吞并和战争。有一次,广汉城墟被相邻的部落烧杀劫掠,蚕女的父亲也被抓去做了人质,家中只剩下一匹父亲平时乘坐的老马。蚕女非常思念父亲,于是就对马说:马啊,如果你去把我父亲救回来,我就嫁给你做老婆。这马听了蚕女的话,便跑去把主人驮了回来。但是这个被救的父亲一听说要把女儿嫁给马做老婆,就不干。马当然很生气,又是跳又是嘶鸣。蚕女的父亲一气之下把马杀了,剥下的皮和肉都晾在厨房中。这天蚕女从厨房中经过,那张马皮突然跳起来,一阵风似的把蚕女卷走了。过了十几天,人们看见马皮落在对面的桑树上,蚕女变成了一条蚕,正在一边吃桑叶,一边吐丝把自己裹成茧。这则故事虽类似神话,但它记录了古蜀时期“广汉之墟”各部落间的矛盾关系,故显得十分珍贵。蚕丛在蜀地三星堆一带作了多少年的部落“酋长”?《蜀王本纪》记载说:“蜀王之先名蚕丛,后代曰柏灌,后者名鱼凫。此三代各数百岁,皆神化不死,其民亦颇随王化去。”可见蚕丛氏在蜀统治的时间有“数百岁”。当然这不可能是指蚕丛氏本人做了几百年的部族首领,而是以蚕丛为名号的时代持续过几百年。蚕丛死后,《华阳国志》记载说:“死,作石棺石椁,国人从之,故俗以石棺椁为纵目人冢也。”看来这个蚕丛也是故乡观念浓厚,人都死了,还念念不忘当年居住在石室中的那份感觉,因而把棺材和墓坑都做成石头的,以后人们看见类似的坟墓都会说,嘿,你看这就是那些“纵目人”的坟。蚕丛氏在蜀为王的年代,据考古学家推测,应在夏代。因为三星堆遗址城墙筑于商代早期,是鱼凫王统一蜀国后才修建的;而蚕丛又比鱼凫早两个“数百岁”,所以其年代应与夏代相当。当时蚕丛虽然“始称王”,但明显还不具备国家君主的性质,可能仅是以血缘为纽带的部落集团酋长,正处于原始社会末叶军事民主主义的晚期,奴隶制的曙光正在慢慢到来。——肖平著《古蜀文明与三星堆文化》第一页。鱼凫国破说关于鱼凫国破,古文献的记载都寥寥数语。“鱼凫田于湔山,得仙,今庙祀之于湔。”(《蜀王本纪》)“鱼凫王田于湔山,忽得仙道,蜀人思之,为立祠。”(《华阳国志》)还有一个版本的《蜀王本纪》则说:“(鱼凫)王猎至湔山,便仙去,今庙祀之于湔。”(引《御览》卷八八八)这就给后来的学者和作家留下了极大的想象空间。于是,有学者说三星堆就是鱼凫王的都城,鱼凫王是被杜宇所灭的。也有的学者在著作中引用了邓廷良先生的《丛林战舞》,勾画了鱼凫王灭国时的悲壮。他们说:“来自蜀国以南朱提的年轻的杜宇王,趁鱼凫王朝倾精锐北上参与伐商之际挥师入蜀,一路势如破竹,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打到了三星堆蜀都城下。……城内,鱼凫族将士在三个巨大的黄土圆丘上,也点燃了祭天地祖先的燔燎,从西南商道入贡国都的数十头珍贵大象,被全部宰杀慰劳与社稷共存亡的将士们。象牙连及国之重器青铜纵目大面具、青铜神树以及巨大的玉石璧璋与贝货珍宝,被依次投入几座火坑……终于,鱼凫王和他的将士们淹没在翌日的清旦的血泊中。”这悲怆壮烈的一幕,如果作为文艺作品来读,无关紧要。相声中,张飞还可以战岳飞呢但若作为描述一段历史,就有必要进一步探讨了。我在前文中已经述及,有些学者把湔山定在灌县境内沿白沙河一带,如果“王猎至湔山,便仙去”,就根本没有到过三星堆。那么,这决死一战,就子虚乌有了。我认为三星堆是杜宇的都城(后面将详细论及),当然也不可能有这么一场战争。鱼凫王是因为“倾精锐北上伐商”而被杜宇乘虚而入吗?也有疑问。《尚书・牧誓》是提到蜀的。整段话是这样说的:“嗟,我友邦家君、御事、司徒、司马、司空、亚旅、师民、百夫长,及庸、蜀、羌、髹、微、卢、彭、濮人:称尔戈,比尔干,立尔矛,予其誓。”翻译成白话,应该是:“啊,我敬爱的友邦君王和各级军事官员,以及参与伐商的庸、蜀等族的朋友们:请举起戈,列好队,竖起矛,听我宣誓。”从以上可以看出,参加伐纣的一个国名都没有具体提及,提及“蜀”的,是在“人”的范围内。所以,“蜀”、“羌”参加伐纣,很明显不是以国家的名义出现的,又怎么能叫“倾精锐”呢?也有说“周师伐鱼凫氏之国,克蜀”的(见《四川通史》第一册附录大事年表)。与前者不同,三星堆一战的主角当然不是鱼凫王与杜宇。《逸周书》有新荒命伐蜀的记载。说五天之内,伐蜀的将帅就班师凯旋。不说西周镐京,东周洛阳,就是从周朝的边境出发,五天也走不到蜀国的三星堆或今彭县的湔山,更不说还要打仗,还要班师了。这显然不是成都平原的“蜀”。再说,杜宇能不到一个月,就来到“三星堆城”下吗?杜宇从朱提渡长江,沿岷江而上,一路要遇各濮族小国的狙击,在江原还有“完婚”的大事。征服了这些濮族小国,还要教他们务农,取得信任才能联军伐鱼凫……一个月不行,五个月也不成。即使是“艺术虚构”,也还有不少漏洞。鱼凫氏的“仙去”,与杜宇无关,是被土著人赶走的,我们可以从《蜀王本纪》和《华阳国志》中,找到一些线索。从岷山而下的蜀族,为了争取更大的生存空间,与当地的土著(主要是濮人)是会不断地发生战争的。其情况就与十六七世纪欧洲人征服南北美洲差不多。他们来了又被赶走,赶走后又来。所以,从蚕丛国破开始以至柏灌、鱼凫,“此三代……皆神化不死,其民亦颇随王化去”。鱼凫氏在湔江立住脚,一定会侵略周围的土著,也必然遇到土著人的坚决反抗。他们虽然比土著人先进,但是正如《蜀王本纪》所指出的“时蜀民稀少”,他们人数不多,在成都平原上,多数是土著人。于是,他们又一次被赶走,也就是“仙去”。但是,这次“仙去”,不是躲回彭州北端的深山再伺机复出,而是被彻底破国。让其子民顺着岷江河谷往南流浪,必定还有其他方面的原因。我认为,鱼凫国破,与参与伐纣有直接关系。公元前年冬,即周文王十二年,太公姜尚,派使节入蜀。联络蜀王鱼凫氏,会同西南巴濮各部,相约次年春天,会师孟津,进军朝歌,共建新的王朝。蜀与周人,本是姻族,加之长期受到殷人的镇压和残害,早对“瘟商”恨之入骨。所以欣然加盟,倾其精锐北上伐纣。而蜀中彝濮等小国,对蜀人来到川西平原屡屡吞食他们的领土十分不满。但蜀人武器精良,又抵抗不过。然而,驱蜀之心,早已有之。因此,趁蜀军挥师北伐,国内空虚之际,一举摧毁了鱼凫王朝。于是,蜀人又一次亡国。亡了国的蜀人,沿着岷江南下。温江、犍为、泸州,以至川东等地,都有他们的足迹。也有北上想回茂汶故地的。所以古灌县也有蜀人的身影。按说,蜀国既加盟伐纣,《牧誓》中,蜀就应该在“我友邦家君、御事……”以内,但誓词中讲的都是“蜀人”。那么,鱼凫王朝的覆灭,当在牧野誓师之前。鱼凫王朝在蜀中失国了,参战的武士,继续参加伐商的战斗,他们在战争中立了功,其首领封为伯。因为他们都是战士。所以,在鱼凫氏的鱼字旁,特别加了一个“弓”字。并在渭水之南,清姜河西岸的地方,为他们建立了一个国家——国。宝鸡出土之车上的铜人年月日,我们到宝鸡参观青铜器博物馆。馆中有大量文物出土于茹家庄、竹园沟、蒙峪沟口和纸坊头等处。其中鼎器的制作和格式,已完全是殷商的中原特色,但其武器如戈、佥I」、矛等却明显地与古蜀文化如彭县、新繁和广汉出土的器物相似。使我更相信这国的主要成分,是留在中原的原蜀国将士。他们没有从龙门山南下回到川西平原,正说明蜀中的鱼凫王朝,已暂时不存在了。而在其他的一些青铜器物中,如鸟、象、鱼、龙、想、猪等,可以看到三星堆青铜器的因素。特别是三只足的青鸟,与三星堆的一些神禽神兽,异曲同工。但多数已有实用价值,成为尊、瓯等容器了。周人用车已经很普遍,车上有各种青铜饰物,其中人的手形,与三星堆青铜大立人的“手印”十分相似。说明两者之间有某种渊源关系。特别值得注意的是,伯的正妻叫井姬。可以看出,周武王为了留下这批蜀中将士,特别把自己族中的女子嫁给他,以表彰他的功绩,巩固他和西周王朝的关系。据说,国最强盛时,南界曾越过秦岭,达到嘉陵江上游。但他们始终未能进入四川盆地,恢复鱼凫王朝。历史的重任,落在了杜宇部落的身上。在宝鸡期间,我们在宾馆会见了宝鸡青铜器博物馆馆长张文祥和张亚炜先生,我把那“弓旁所透露出的信息和我的看法,告诉了他们。他们感到很有趣。因为,他们都参观过三星堆博物馆,也发现三星堆文化与国有很密切的联系,并且,也正在认真探讨。《蜀王本纪》说:“鱼凫田于渝山。得仙。今庙祀之于渝。”据光绪《彭县志》记载:“古蜀王祠,盖即阳本观,祠蜀王鱼凫也。”它在今彭州市新兴镇的老君山。——刘少匆:《三星堆文化探秘及〈山海经〉断想》第一页。杜宇的族属关于杜宇的族属,有三段文字,值得注意。一、《蜀王本纪》:“后有男子名杜宇,从天堕,止朱提。有一女名利,从江源井中出,为宇妻。乃自立为王,号曰望帝。”二、《本蜀论》:“望帝者,杜宇也,从天下。女子梁利自江源出,为宇妻。遂王于蜀,号曰望帝。”三、《四川通志•纪闻》引《蜀王本纪》则为:“后有一男子名曰杜宇,出天堕山。朱提有一女名利,从江源井中出。”《四川通史》(年版),将《蜀王本纪》的“从天堕”解为“蜀国以外”,并以“止朱提”释为“来源于朱提”,于是,定杜宇为濮人或彝人。“止朱提”,可以理解到朱提,停留于朱提,却很难说成就是朱提人。《诗经》“邦畿千里,维民所止”确实有居住、栖息之意,但《本纪》前有“从天堕”之句,就不能说成土著人了。说杜宇的妻子出自江源,当为土著无疑。“从天堕”、“从天下”,天在什么地方?“出天堕山”,天堕山又在哪里?古人对天上山上,有同义之意。神仙们生活在天上,实则生活在山上。希腊神话中的天上诸神,就住在奥林波斯山上。中国的神仙,也该住在天上,但在《山海经》中,却又都住在山上。所以,从天堕,当做从山上下解。具体以成都平原来说,最高的山,当为龙门山脉的岷山。杜宇一族,为什么要下山?这就要追溯到夏商之际的民族大迁徙。拙作《三星堆文化四说》中,已有述及。应该补充的是,当时的那种“民族大逃亡”,并不把所有的目标都瞄准未知的成都平原,而是以“鸟兽散”的形式,四处逃窜。所以,才有“蚕丛国破,子孙居姚、嶲等处”的话。这个“等”字,应该包括“从天下止朱提”的蜀族杜宇部落。朱提与岷江的尽头,只一江之隔,是一个大山丛中的小平原,地貌略似茂汶盆地。它附近的铜矿、银矿,古时就已开采。加之云南是中国最早的产稻区,杜宇部落,流落到此后,不仅学到先进的铸造技术,也学到了先进的农耕技术,成为一支有实力的部落。朱提,即今云南昭通。这里是万山丛中的一块海迹平原。矿藏十分丰富,其中,出产铜、银的名声远播。自周秦起,就为中华知名人士称道,见于历代《食货志》。蜀人早就懂得炼铜,流落到此,学到了更为先进的铸造技术。云南滇池一带,是中国最早的稻作区之一,移居到此的蜀人,又学到了更为先进的农耕技术。于是,这支蜀人的杜宇部落实力渐渐强大起来。那么,他们为什么要沿江重返呢?我估计有两方面的原因。一是朱提这块海迹平原,实在太小,有碍进一步发展。二是鱼凫氏战败“仙去”,部分蜀人沿江而下,来投靠自己远在朱提的亲族,希望他们去“报仇雪恨”。同时,也讲了成都平原的富饶。为了发展和开拓,使他们折回川西,重振蜀族雄威。正因为这样,他们沿江返回时,没有再回岷江河谷,而是过新津,经江源,直奔汶山下之郫邑的。鱼凫南迁之说,并非毫无根据。因为,沿岷江而下,犍为郡之南溪,有鱼凫津。泸州纳溪河下游,有鱼凫关,再往东,至今奉节一带,则有鱼复国。明代大学者杨升庵曾有一诗:“鱼凫今日是阳关,九度长征九度还。”看来,他往返于川滇之间,是多次经过这个关口的。今日有学者以为杨氏记忆有误。但经过九次,才写《鱼凫关》这首诗,决不可能是笔误。杨氏在《永宁杂言》中说:“《蜀本纪》鱼凫氏治江阳,即今永宁鱼凫关也。”必有所本。而杨氏回川之路,也多是经过昭通、筠连、永宁,到今泸州的(明时,昭通属四川乌蒙府)。如果按杨氏所说,鱼凫氏曾治江阳(即今泸州),那么,这支残部依附邻近的同族杜宇氏,回师北上,“收复失地”——成都平原之湔山一带,并逐渐发展壮大,则在情理之中。而川东之鱼复国,也可能是鱼凫氏国破后,沿岷江、长江,在川东立足之后裔,并非鱼凫氏为争夺盐利派出的士兵。古江源在岷江旁,离今崇州城址不远。不知今日发现之“双河古城”是否是一个地方?总之,这里河流纵横,是居住的好地方。“双河古城”是古平原上土著聚居点。古文献说,有女子名利(或为梁利),“从江源井中出”。这“井中”又为何意,论者很少。人是不能从“井”中钻出来的。这“井”字很值得研究。“井”如果不指实物,那么,就只能指星象和卦象。《华阳国志・蜀志》引《河图括地象》:“岷山之(地),(上)为井络,”意思是说,岷山之地,都在井星的笼罩之下。指地理位置。如我们的《汉州志》(乾隆版)关于《星野》说:“汉州应在井鬼之次,八参三度”即是。《易经》之井卦:上卦(坎)为水,下卦(巽)为人,郑康成《解》曰:“井之象也,井以汲人,水无空竭,犹君子以政教养天下,惠泽无穷也”。梁利对古蜀发展的贡献,也可作如是解。可以作以下的猜测:鱼凫氏被土著的濮人赶走“仙去”以后,成都平原,仍是土著的势力范围。因此,要再度进入平原地区,决非易事。其间,必有许多战事。蜀人过去,一直与土著处于敌对状态。所以,虽有反复,始终不能在川西平原站稳脚跟。直到杜宇与土著女子梁利联姻,蜀人才真正成为成都平原的一分子。而三星堆文化,正是蜀人和土著人和睦相处,共同发展的结果。一个有趣的例子:年,英国人约翰・史密斯带着新移民去北美的弗吉尼亚,开辟殖民地。结果,被多个伯哈坦族的印第安人袭击,最后落入印第安人的手中。史密斯被绑在树上,当射手们准备射出死亡之箭时,大酋长伯哈坦最疼爱的女儿波卡荷塔丝却爱上了他。悲剧没有发生,几经波折,终于结成夫妇。印第安人与英国移民之间化干戈为玉帛。我不知道世纪在北美洲的这一幕,是否在年前的成都平原也曾发生过。但蜀人与土著的通婚和联姻,最终创造出灿烂的古蜀文明,则是无疑的。杜宇族与土著联姻,使他们在川西平原立住了足。他们带来的稻作文明和金属冶炼技术,大大提高了社会生产力和人民的生活,得到当地土著的拥护。那些“隐去”的蜀人也纷纷复出。这时,杜宇才能“自立为王”,“都汶山下,邑曰郫”,开始建立真正具有联盟性质的国家。刘少匆著:《三星堆文化探秘及〈山海经〉断想》第一页。.学术观点社会性质三星堆遗址发掘者之一陈显丹认为三星堆遗址是四川地区时代最早、面积最大的蜀文化遗址。它是一座都城遗址,城墙的存在,意味着国家或城的存在。发现的双手倒缚、双膝下跪的奴隶石雕像是三星堆遗址进入奴隶制国家的有力佐证,表明当时已进入了阶级社会,有了国家。还发现清理有“宫殿”类建筑物及“排水”设施等。三星堆城址是多年前蜀国的政治、文化、军事、经济的中心,是早期的蜀都。根据出土的金杖上雕有王者像和鱼、鸟纹图案和巨大的青铜鹰头以及遗址内出土大量的鱼鹰、杜鹃鸟等艺术品来看,三星堆城址可能是鱼凫——杜宇王朝时期的都城。孙智彬认为,在整个蜀文化分布区域内乃至长江中游的同期遗址中,三星堆遗址规模之大,都是独一无二的,表明该遗址是当时人们聚居的政治、经济和文化中心;发现的建筑基址不是该遗址的宫殿基址,而是一般奴隶主贵族或是平民的房子,三星堆遗址宫殿基址的大小应与城址的规模相适应;三星堆祭祀遗存的主人身份是古蜀王朝的统治者之一;祭祀场所与居住基址分置于不同的位置,体现出整个城址在区划上具有明显的整体性。晓昆认为,三星堆发达的社会经济、较高的生产水平,表明当时已完成了社会的第二次大分工——即手工业从农业中分离出来,成为一个独立的体系。已进入阶级社会的发展阶段之中;当时在城墙内,已有按不同的功能、需要分区,已有防御的城墙和公共设施,初步具备了早期城市出现时的各种功能,从城市的整体规划和发现的遗物来看,三星堆遗址反映的不是一般的早期城市,而是规格较高的王城;建立了军队,有一套完整的礼仪制度。因此当时的三星堆已经建立了奴隶制国家。宋治民认为三星堆遗址是早期蜀文化中一处非常重要的政治中心,祭祀坑和几处窖藏的发现说明这一带是早期蜀人的都邑所在地。胡昌钰、蔡革认为三星堆遗址的文化堆积,主要是鱼凫时期的遗存,是鱼凫氏取代前期部族的统治而王蜀的产物。段渝认为三星堆作为蜀王国的都制与商王朝都制具有对等性,是两个不同的政体和政权系统,它们之间不存在共主与臣属的关系,这与殷卜辞中不称蜀为方是吻合的,表明商代蜀国是一独立的政治实体。一江章华李明斌著:《古国寻踪》第一页。三星堆文化与其他文化关系研究者均普遍认为三星堆文化与外界有着广泛的交往,而这种交往是双向和互动的。三星堆文化在吸纳大量外来文化的同时,也在不断输出自身的文化因子。而这种双向互动的交往,直接承袭于宝墩文化,并深刻影响了后续的十二桥文化和晚期蜀文化。宋治民认为包括三星堆在内的蜀文化是一支土生土长的土著文化,相当于商代至春秋时期的早期蜀文化出土的某些器物与中原地区相似,反映了两种文化的交流。宝鸡地区商末周初的墓内出土的个别器物与蜀文化相同,但整个陶器群则明显不同,故不属于同一文化系统,早期蜀文化更不是由宝鸡氏文化南迁而来。宜昌地区一些夏商时期文化遗存出土陶器与三星堆遗址出土陶器有相似之处,但也不能将其简单地划入蜀文化范围。庄文彬则认为三星堆文明是一支外来文化,是文化传播、融合及部族战争的产物,其中的土著因素是征服后的遗留。陈显丹分析认为二里头文化的陶盉、高柄豆等器形可能由西蜀传去,并指出早期蜀文化与夏先民氏族部落文化有密切的血缘关系。周群华提出二里头夏文化的陶盉、高柄豆等器形,可能是由蜀国传过去的,同时,中原地区接受了蜀人的养蚕技术,巴蜀文化还曾远播东南亚、中亚和西亚,而巴蜀文化也吸收了西亚文明、东南亚文明以及印度文明的某些因素。罗开玉将商代前后成都平原的考古学文化分为三星堆和成都两个类型,认为成都类型以土著成分占优,三星堆类型与外来民族迁此有关,并利用土著为其服务,因而推断三星堆文化是一种复合文化。霍巍以青铜群像、青铜神树、黄金面罩、金杖等为分析依据,认为三星堆文化与西亚文明有某种联系。它是在土生土长的古蜀文化基础上吸收中原殷商文化因素,又吸收西亚文明因素形成的一种复合型文化。何志国认为三星堆文化和早期蜀文化存在显著的不同,它们是两种不同性质的考古学文化,并指出三星堆文化是一支由数种考古学文化因素并存的复合文化。三星堆文化与巴蜀文化间无明显的承袭关系。段渝认为三星堆文化是在蜀国自身青铜冶铸技术基础上吸收了近东文明因素而形成,是近东经南亚再至川西平原古代蜀国之地的具有空间连续性分布的文化移入。在这些地区,已形成了同一文化因素在大范围内的空间连续性分布,并且在年代上也基本前后相接。段渝除论述蜀文化与商文化关系外,还论述了蜀文化与北方草原地区以及近东地区的文化关系,认为川西平原青铜文化中的某些风格来源于近东文明的设想,并提出夏商之际直迄商末,商文化对蜀文化的影响大多局限在经由一般途径或移民而来的生活用具等方面,蜀国古代文明的最重要因素,如青铜器、城市、文字、大型礼仪中心,均未含有商文化的因子。因为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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