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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华小说的死亡叙事特征研究综述TOC\o"1-3"\h\u10452一、余华小说中的死亡主题 一、余华小说中的死亡主题死亡是我们生命中一个最无法逃避的事实,与我们的生命相依相存。我们虽然现在还活着,行动着,但是死亡总有一天会降临。这是每个人无论以什么方式都无法逃脱的最终命运。死亡的必然性和人追求生命延长或延续的期望,两者之间的张力是存在冲突的核心问题。死亡是一个牵涉到诸多领域的问题,同人类的历史和文化一样古老。对死亡的思考伴随着人类的历史,无论是四千多年前吉尔伽美什因朋友死亡写下的慨叹,还是伊壁鸠鲁对痛苦来源于对死亡无所不在的恐惧的认知,以及后来无数诗人、哲人对死亡问题做出的思考,都让我们感受到,死亡是一个严肃且普遍横跨在我们生命内核中的重要主题。无论是从文学反映的客体,还是文学创作的主体和作品出发,死亡都是文学中出现的高频词汇。对于所有人来说,死亡都处于“暂未开启”的空间里,但是对于伟大的作家作品来说,死亡永远是诗性的审美的,正是因为有勇于“向死而思”的作家存在,才使得死亡从普遍的自然现象进入文学殿堂。向死而在,不仅是人的存在方式,也是文学的存在方式。生与死,存在于消亡,本是二元对立的,读者在关照死亡这一文学主题时,也相对获得了对生的珍视与满足。这便是作品中死亡叙事的意义所在。余华的小说,无论是前期的先锋作品《现实一种》、《一九六八年》,还是90年代转型后的《活着》、《许三观卖血记》,都离不开死亡的笔触,死亡成为了他笔下的重要的主题。二、余华小说死亡叙事的表现方式(一)对死亡过程的叙述1.以当事人为主的叙述余华小说中出现一种以当事人为主的叙述视角,在描述人物濒临死亡的体验时,作者似乎是站在“全知全能”的角度来叙述人物的死亡。整个过程在作者的意志掌控之中,人物是作者创作意图的符号,像无生命的工具,更像幕后掌控者的“代言人”,冷静地陈述死神的一举一动。比如,在小说《现实一种》中对于老太太的死亡描写是这样的:“死亡在她腹部逗留了片刻以后就像潮水一样涌过了腰际,涌过腰际后死亡就肆无忌惮地蔓延开来。这时她感到双手离她远去了,脑袋仿佛正被一条小狗一口一口咬去。”死亡在余华笔下变得拟人化,似乎是一个顽皮好动的小孩,四处逃窜,不再让人感到惊讶,反而有着一丝滑稽可笑。这种感觉是出自于死亡的当事人而言,是老太太所感受的。余华从这种叙事方式,将死亡降临在人物时的奇特感受与肉体上的变化而进行刻画。此外,余华还通过这种方式,构造出一个无所不知的旁观者,这个旁观者与故事本身无关,它如同上帝一样躲在幕后操纵着一切,洞察着一切,而又不露声色。2.将死亡过程细致刻画文学作品中关于“死亡”的主题有很多,但是在进行对“死亡”的刻画描写时几乎都是一笔带过,不会详细地讲述死亡的过程。然而,余华则是史无前例地将“死亡”上升到主体地位,将死亡的过程一笔一笔地描述,将“死亡”进行外化,的将其视觉化、具象化,展现出一幕幕死亡的场景。比如,在小说《死亡叙述》中,以第一人称作为叙述,人物自己可以感受到死亡在他肉体上的每一次践踏,甚至可以知道自己已经死亡的事实。在书中对于人物的死亡过程与死亡感知这样描写道:“镰刀拔出去时不仅又划断了我的直肠,而且还在我腹部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于是里面的肠子一涌而出我的鲜血很像一棵百年老树隆出地面的树根。我死了。”这个死亡过程是在冰冷的语境中进行,叙述者冷酷到不是“人”,而是“物”,将死亡的呈现变成了一场血腥残暴的人体解剖。而且,更让人惊讶的是,造成“我”死亡的并不是那些施暴者,而是施暴者使用的拳头、镰刀、锄头等工具,这些“物”才是最终的罪魁祸首。这个“物”承载着人们内心深处的暴力意志,享受着尽情毁灭带给人的激情与快感。对于此,余华曾表达过对于人物的独特看法,在他看来,人物在作品中的地位与其他的物体并没有不同,与河流、阳光、树叶等都是一样的,都只是道具而已。人物就想是被线牵引着的木偶,在故事中身不由己,同时,也代表着人物失去了感知疼痛的本能,任凭他人急性摆布。3.充斥着死亡暴力的快感在想象力与暴力的意志下,“死亡”不再是沉寂的,而是充满着快感。余华认为二十世纪文学的成就主要体现于想象力得到了自由,使得他在小说中的表达获得空前的发展。在小说《一九八六年》中,疯子表演无穷无尽的自裁,充满激情地用自己的肉体作武器,并在自己的幻想中进行着欢畅淋漓的杀戮。似乎死亡不是一种残酷的伤害或剥夺,而是一种享受生活乐趣的游戏。疯子带着持久的魅力去参加自尽死刑的狂欢,发泄出他内心深处的嗜血,以寻找每一丝快感来咀嚼自己的身体,激发他内心的潜能,强烈渴望激发出他的想象力,使他在整个“自以为是”的幻想中享受自己身体的消亡。就像一场猛烈的海啸,血肉在空中勾勒出一幅幅血肉横飞的画面,成为一个豪华的人肉盛宴,更像是一个有趣的杀戮游戏,一场魔幻风暴在明媚的阳光下展开,邪恶之花深植人性深处。同时,正在打开人们生活的现实生活中撕裂了一个血淋淋的窟窿,让人们看到了平时看不到的冰冷、坚硬、黑暗、丑陋的生活真相。(二)对死亡方式的叙述1.荒诞戏谑的死亡余华小说中人物的死亡方式也十分变样,在充斥着暴力血腥的同时,也有着荒诞幽默极具讽刺意味的方式。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在小说《兄弟》中,李光头的父亲因为趴在厕所里偷看女人的屁股,一不小心手一滑载进了粪坑里淹死,臭气熏天的离开了人间。而且,在他去世的这一天,李光头正好出生,这又增加了荒诞的意味。此外,还有在小说《在细雨中呼喊》中,孙有元即将去世,灵魂已经飞走,但是,依然对于人世间留恋,不甘心离去。然后,他的儿子选择为孙有元催死,帮助他顺利升天。这些戏剧化的死亡方式,改变了传统印象中对于死亡的崇高与悲壮色彩,让读者感受到了生命的卑微、命运的无常与残酷,以及人类所面临的凄苦悲凉生存境遇。同时,也更为深刻地体验了死亡的普遍、生命的可悲与生活本身的荒诞。2.命中注定的死亡死亡是命中注定的,是宿命性的存在,从一出生就注定了死亡的必然结果,没有一个人可以对抗这种安排。更为可怕的是,余华小说中,对于这种本就命中注定的死亡,却还提前发出了预警,让人在预知死亡的前提下去感受死亡,面对这种不可抗拒的命运,以不可预知的形态等到难以预知的死亡到来。比如,在小说《世事如烟》中,即使算命先生己经明明白白地告诉接生婆,他的儿子“一只脚还在生处,另一只脚踩进死里了”,并为他指明了化解灾难的方法。而且,作为儿子的司机也按照算命先生指示的那样采取了行动,用二十块钱买下了女人的灰色大衣,并且将灰衣铺在地上开车碾了过去,以为这样灰大衣便可替他承受灾难。但是,并不知情的灰衣女人却又穿上那件印有“粗粗的车轮印”灰大衣,在第二天离奇死去,司机最终也未能逃脱噩运。在这一场与命运的赌博中都输了,都死于非命。在此,人物对死亡的逃遁似乎己成为对死亡的追逐,它永远会在对死亡的逃遁中制造着死亡,并以不可逃遁的死亡遭遇而终结一生,其间人物的命运纠葛表现出宿命的阴森恐怖与难以捉摸。3.苦难挣扎的死亡九十年代后的余华,在创造上更多地指向了平凡人的苦难生活,其中,最为典型的就是《活着》。子啊这部小说中,充斥着死亡,出现的主要人物,最后只剩下福贵一个独活。他们每个人的死亡方式都不同,福贵的女儿凤霞因为产后大出血而死;福贵的儿子有庆因为医生的一时疏忽抽血过多而死;福贵的女婿在工地干活被水泥板压死;福贵的妻子家珍因病去世;福贵的外孙苦根因为吃豆子太多而撑死。这些生命的离去,就如同落叶一样,轻飘单薄,毫不起眼。这样的生命死亡在那个年代十分常见,每天都在上演。他们都在苦难的生命中尽力挣扎,在挣扎之后离去,一切显得寻常而微不足道。但是,余华通过福贵的回首过往,将人间的苦难冷静地讲述了一遍,加强了苦难描写的震撼效果,也使其达到了某种程度的纯粹和透彻。生命的接连倒下,让人形成一种心理惯性,对即将出场的人物的死亡在冥冥中产生了一种期待,似乎死比生更引人注目,而死亡才是人存在的本质,残留下来的罕见的“生”倒是会出人意料。三、余华小说死亡叙事的特征(一)前期作品中死亡叙事的特征1.对于死亡表象客观而冷峻的描写余华的早期作品中对于死亡的描写,其中一个重要的表现形式就是在于其对于死亡表象的专注。他并没有将死亡当做是一种沉重的人生体验,而是作为一种与吃饭睡觉没有什么不同的生理现象,将“死亡”当做是一种与自己无关的客观现象,以冷峻而客观的眼光来看待。因此,他在叙事中扮演了一个如同手持手术刀的解剖一生,将死亡与人性进行解剖,不带有一丝的人情味。余华曾说:“人类只有脱离常识,背弃现状世界提供的秩序和逻辑,才能自由地接近真实。”在余华看来,世界如同一具冰冷的尸体,对之孜孜不倦的生理解剖己经成为其笔下无法抑制的痴迷与快感。2.荒诞、喜剧的形式来表现死亡余华在早期的作品中,用反讽和嘲讽来表现死亡。在他的作品里,死亡对他来说是一种道具,死亡甚至有一种荒诞感,并不是庄严肃穆的,充满了莫名其妙的闹剧。这种闹剧和荒诞,似乎是对活着的人的一种嘲弄,或者是对生命尊严的一种解构。例如,在小说《西北风呼啸的下去》中,“我”成了一个我不认识的死人生前最好的朋友,我还要假装对他的死感到悲伤,安慰他的母亲。“我”并不是他的朋友,与他没有任何的关系,对于他的离去没有情感上的触动,只有一种如同梦境一样的荒诞体验。从这种荒诞的死亡形式也可以看出,余华对于死亡的嘲弄。3.对个人化死亡体验的想象人对于死亡是没有经验可谈的,只有当真正在濒死中体验死亡,对死亡进行想象。余华在小说中运用当事人的视角来描述死亡的体验,他们能够感受到死亡的气息在渐渐逼近,能清晰地感受到人从生到死的过程,甚至可以感受到自己已经死亡这一事实。比如在《现实一种》中对于母亲死亡的描写:“她明显地感到脚趾头是最先死去的,然后是整双脚,接着又伸延到腿上,最后只剩下心脏了,可死亡己经包围了心脏,像是无数蚂蚁似的从四周爬向心脏。”这种死亡的描述让人不寒而栗,余华通过想象来进行完成,并没有因为主体的体验而充满感情,仍旧是充满着冷峻,像解剖身体一样冷静。他采取一种零距离叙事的方法,小说里看不到作者的影子,余华仿佛成为了一个无所不知的旁观者,他与故事本身无关,它如同上帝一样躲在幕后操纵着一切,洞察着一切,而又不露声色。(二)后期作品中死亡叙事的特征1.死亡逐渐变得温情余华在后期的作品中,在死亡的叙事上变得逐渐柔和,死亡不再是充斥着残酷暴虐的快感,也不再是冰冷的生理现象,而是用死亡来体现、衬托出人们之间相濡以沫的感情,多了一种脉脉的温情。余华给“死亡”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环,如同熹微的夕阳。总的来说,在后期的小说中余华突出了情感,淡化了死亡。比如在《活着》中,福贵在经历了一个又一个亲人的离去后,他变得豁达,对于死亡不再是恐惧,他与妻子家珍的感情在风风雨雨中也变得愈发坚定。在家珍离世时,他并没有很悲伤,而是高兴地说“家珍走得很好,走得高高兴兴。”2.平和、踏实正视死亡在后期的作品中,余华对于人物的态度也有了转型,在此前的作品中他几乎都是以一种俯视众生的角度去看待,但是,在后期的作品中,他终于可以双脚踩到大地,以一种普通人的角度,目光和平地去看待作品中的人物。比如在《活着》中的福贵、《许三观卖血记》中的许三观,以及《兄弟》中的宋钢和李光头,这些人物好像都是在他身边的熟悉的人。因此,他在进行对他们死亡的描写时,更多了一份悲天悯人。从小说中的情绪里也可以看出,他的心情随着人物命运的变化而变得跌宕起伏,因这些人的苦难而痛苦。正是这样的一种转变,使得余华后期的小说在死亡叙述上不同于以前的特点,3.涌现出对生存的关怀余华后期作品中,在悲悯之上,他对于人物更多了一份关怀。这种关怀并不是一种简单的同情,而是一种从人道主义出发,具有哲学性质的关怀。比如在《活着》和《许三观卖血记》中,对于福贵与许三观的悲惨命运,余华看似是十分残忍地进行了描述,但其实表达了一种去繁就简的生命哲学。在《活着》中,福贵的命运虽然悲惨,但也给予过他一段幸福时光,给予他希望,也让这个人物在不断蜕变。在《许三观卖血记》中,当许三观卖了血后会短暂地享受生活,这些都是余华对于人物的一种关怀。小说里人物的死亡在一次次呼唤人们对生的意识,只有领悟了死亡,才能看透生的意义。四、死亡叙事的局限性余华的小说在死亡叙事上较为极端,这样的叙事方式必然会存在一定的局限性。根据笔者的分析与解读,其局限性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悲剧意义的缺失余华小说中的大多数人物对于命运并没有太多的反抗,对于希望进行了放弃,等待他们的唯有死亡。比如在《世事如烟》、《难逃劫数》、《现实一种》等都表达了人的不可抗争的宿命。但是,在文学作品中悲剧意义的展现,往往是通过人物在英勇反抗之后却依旧失败来进行展现。余华小说中这样的处理,忽略了人自身的社会实践和精神力量,把人生的种种悲惨遭遇归结为不可逃避的宿命以及人与生俱来的人性之恶,加之主体思想立场的抽离,使得作品的悲剧精神缺席。余华作为先锋派作家,其风格特点就是冷峻。在小说中有大量的濒死体验的描写,杀戮和濒死的快感纯粹成为非理性恶的宣泄,它们掩盖了死亡的悲剧色彩,同时也消解了人的精神和尊严,连同人最起码的同情心。他通过用暴力与死亡来展现历史与现实中极为血腥和残酷的一面,这种近乎于原生态的描写,对于中国文学中一直以来的文学套路构成了解构,但同时也勾起了人们逐渐滋生的畸形趣味与猎奇心理,那些对于死亡的描写与人性的丑恶反而在某种程度上吸引读者。但是,若是过度沉浸于暴露人性之恶中,可能会导致人类对自身的绝望与危机,作品难以产生积极向上的劝诫意义。(一)颠覆背后的空洞余华的小说就像一个充满暴力、鲜血与死亡的屠宰场,书中有夫妻同床异梦、兄弟互相残杀,世界充满了陷阱和圈套,暴力几乎是人与人之间最正常的接触,这不仅体现了余华小说的新颖性,同时也显示出它的极端性和局限性。余华的先锋小说撕开了人类传统道德文明的面纱,揭露了人性的弱点和失误,却缺乏相应的价值结构,太多的暴力使作者陷入死亡和残酷之中,但缺乏了积极的价值判断,这并不是作家价值观的丧失。为了更接近“内在真理”,作者用“伪善的形式”彻底反叛现实秩序、传统价值观和文明,并对其进行批判。有矛盾才有发展,叛乱充满了战士般的勇气,当文明的面具被揭开时,或许可以还原一个真善美的文明社会。但是,余华为了突出精神现实,在他的小说中,他构建了与生活同样不可靠的秩序。在文学表达的视野中,作家的死亡、鲜血和暴力是文学创作的进步,但是当他在作品中表达这些消极的东西时,他在书中不自觉地表达了自己对暴力的崇拜。尽管这种阅读并不是作者价值观的体现,很容易将读者带入暴力的世界。这种颠覆的背后是余华的有意为之,他在出入文坛时,急切想要达到惊世骇俗的效果,必须找到一条创新的捷径,因此,他太对于沉溺于对暴力的渲染之中。余华对小说形式的变革诚然有对外国文学理论的认同,但也不能否认一定程度上也是为了达到新奇的效果。虽然余华因此收获了“先锋作家”的称号,但我们还是遗憾地发现余华的先锋写作带有一定的投机性与功利性。但正如李洁非所说:“实验小说、先锋小说所带入创作的那些新技巧新叙述方式,并不是艺术形式的一种主动和自发的演进,而是‘观念’的产物;换言之,只要一个作家及时地更新自己的‘观念’,他就完全能够做到实验小说家、先锋小说家做到的一切。随着先锋小说的延续,人们愈益发现,这些作家未必真正理解了他们操作和摆弄的那些形式技巧;他们生硬地停留在形式技巧的外部,取其形而遗其神,甚至在‘形似’这个层面也显得支离破碎、一鳞半爪。”先锋小说对传统颠覆的背后,往往缺乏深层次的考量,形式大于内容,也是后来先锋小说受垢病的原因之一。五、余华小说中的死亡哲学(一)生与死的辩证余华小说中关于生与死的辩证,在《活着》中福贵上有着很典型的体现。从内战,三五反,再从大跃进到文革,时间不停的推移,主人公福贵的身份也从挥金如土的公子哥变成了一贫如洗的耕农唯一不变的的不断重复的死亡父亲,母亲死了,妻子家珍含辛茹苦养大一双儿女,全都因为意外变故生生惨死。唯一留下的外孙,也因为饥不择食,吃豆子撑死真真是字如刀割不得不说,《活着》是作者用笔硬生生堆砌的一个悲剧。因为几乎没有哪一个家庭会富集民族近百年的沧桑历程。如果有,它已倒在中途。但这种刻意为之的安排,却没有给人带来情感上的反感。因为它的每一个文字都如此的真诚,夹杂着时代的沉重感砸在心坎上。余华在序言里曾说:他在创作这本书时原本使用的是第三人称,但却总觉得很不自然,文思阻塞,直到后来换成了第一人称,这才使《活着》诞生。因为只有“我”才是对活着的最好诠释。小说通过这些出乎意料的死亡重复,更加彰显了活着的意义和难能可贵,表现了福贵面对人生的豁达态度云云。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大时代的变革与冲击,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小家庭,本就没有选择“活着”的权力,只有被迫的死亡。风霜摧残过后的福贵,如同那头老黄牛,不过是一具干瘪的躯壳罢了。借用《围城》结语里的话,“活着”的福贵和唯一留在他身边的的老黄牛,饱含了对这个世界的讽刺,深于一切语言,一切仇恨。本该就此搁笔,可转念一想。难道《活着》就是为表达这样的观点吗?天地虽不仁,可“活着”之外,究竟又有何物?为活着而活着,不为活着之外的东西而活着。是了,其实余华真正想说的应该是下面这句即使泪流满面,人生终归要有一种“活着”的勇气和态度。因为活着,虽本就是世界的残酷,但也是人性的力量。(二)人道主义精神的折射依旧是对于《活着》这部作品,余华苦难的外衣向我们展示了人道主义的柔情,生命意识就包含在这种苦难、超越以及升华的过程当中,使人重新认识到了小说叙事对生命存在状况的一种尊重。在《活着》中,余华最想传达“活着是生命本身的要求”这种充满苦难意味的存在本相。余华认为,从生命本体的要求来说,“活着”是人类对该要求最直接以及最简单要求。这种要求是人的本质欲望或者是人理性扩张,但却跟人的社会地位、金钱,或者是理想、抱负没有关系。生命的唯一要求就是“活着”,生命本身也不会对这些有要求。但是,这个简单的“活着”中又包含了很多复杂的人生百味,余华再次拓展了“受难”这一主题,可以看出余华正积极努力的开始与现实建立新型关系。他的作品中,体现了余华逐渐对“向善”和“诚实”的伦理召唤。当然,余华更加明确的表示作为一个精神劳作者来说的作家,“同情与怜悯之心”是不可或缺的,余华也强调了写作中悲悯情怀的信念立场和价值意义。他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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